癸一口氣馳騁到盡頭,把花穴填得滿滿的,然後在內裡盡情的噴灑出來。
「啊呀……」
從幽鳳的聲音,還有她肉體的熱烈回應,癸知道她已經達到高潮。
此時癸感到背脊一涼,才發現旁邊站著掀開了棉被,雙眼睜得銅鈴般大的女兒,她目光灼灼地正注視著父母的交合之處。
「爸爸媽媽在幹什麼?」
「不要!」
幽鳳嬌羞的呻吟聲響徹在房內。
「沒有什麼!只不過在給你製造弟弟和妹妹。」
「呀……」
癸忍不住慘叫出來,因為幽鳳在他背上留下了十道抓痕。
癸在自己的淫行敗露之後,花費了一個時辰給女兒講解孩子是如何被製造出來的,以及教誨她在長大成人之前絕不可以和男人亂來,然後打發女兒自己一個去睡,再由幽鳳替自己在背上塗上傷藥。
「看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害得我跟你一起在女兒面前丟臉和出醜。」
「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女兒終會知道的,讓她早點明白,才不會容易被壞男人欺騙。」
「痛……痛……痛啊……」
幽鳳就是再溫柔體貼,也有忍耐的極限的,她狠狠地在癸背上,加上第十一度抓痕。
「我認錯就是了。」
「不過,剛才女兒也說了,要我們做一個妹妹給她。為了保證成功率,我們就來個第二回合。」
對此幽鳳含羞點頭答應。有一個活潑聰慧的女兒,再加上熱愛自己的丈夫,還能把自己的興趣發揮在武器設計上,這樣的人生已經非常幸福了。
每個人對於幸福的定義都不同,以繭來說她還沒有滿足,以姐姐為競爭對像一直在努力,除非能夠成為取代薰的名將,她完全沒有停止的打算。
薰也明白妹妹的這種想法,她自己是不太在意,而且既然沒有害處,還有積極作用的話,那就讓妹妹自己繼續努力。
今天的情形也一樣,在巡視訓練中的忍者部隊時,繭滿面自信的表情,讓部下們做出各種高難度的演習。
「怎樣?她們都是我費盡苦心培訓出來的精銳,絕不比姐姐的手下差。」
「唔!很好。」
「只有這樣的評語……」
繭滿面不滿的神情。
「要想追上真田十勇士,還差得遠。」
如此回答的並不是薰而是幸惠。
「我手下的菊之忍軍,實力比真田十勇士只強不弱。」
繭不滿的反駁。
「夠了!要證明哪一方強留待在戰場上證明,現在先做正經事吧。」
悠閒地經過校場上的癸說道。
「剛巧你們姐妹都在,我們就去看看丈母娘,幸惠你繼續留在這裡訓練忍者。」
不容否認,癸在心裡愛薰多於繭,在很多次生死一線的情形之下,都是薰陪著自己一起度過的,那種在危機與苦難之中培養出來的愛情,是熾熱和持久的。
而繭對自己來說最大的吸引力,就是她是薰的妹妹。
每一次探訪德川千姬,癸都留意到他們母女三人之間的問題。繭對姐姐的競爭意識、母親對薰的慚疚、薰和母親的隔膜。
在吃完千姬奉上的糕點和綠茶之後,癸把大手伸到千姬的腰間,握著她的柳腰說:「丈母娘有沒有想著我。」
「不要叫我丈母娘,叫我千姬吧!」
癸有什麼打算薰自然明白,施了一個禮後說道:「母親大人請容薰告退。」
「薰不喜歡和媽媽在一起嗎?」
癸故意如此說道。
「沒有這樣的事。」
薰和千姬兩母女尷尬地看著對方。她們都不太能接受,母女同床的現實。如果可以讓她們選擇,自然會選擇選擇分別和癸單獨在一起。
但繭卻毫不在意地動手脫衣服。
對閱女無數的癸來說,他明白繭不止在工作上,還想在床上和姐姐爭寵,以及證明自己的能力。她在性方面可比千姬和薰還要大膽。
「姐姐我來幫你。」
「不用了……」
薰靦腆得滿臉緋紅地抗拒,卻擋不住妹妹充滿侵略性的雙手。
同一時間癸也幫千姬解除身上的所有束縛,讓她回歸大自然所賜予的模樣。
第一個脫光上半身的自然是繭,她的嬌軀玲瓏浮凸,一對白玉乳筍非常性感地展現在癸的眼前,嶺上雙梅嬌艷鮮嫩看來非常可口。
「我的胸部一點也不比姐姐遜色吧!」
繭自信滿滿地捧起自己的雙乳道。
「那種大小有什麼好比的。」
薰滿臉不好意思的說。
「怎麼不能比?這可是女人價值的所在。癸說是不是?」
正按摩丈母娘比兩個女兒更加妖艷豐滿雙乳的癸,當然十分認同。不久繭已經完全一絲不掛,惹火非常地站立在房間之中。她那對纖美修長的玉腿,和姐姐比起來絕對在伯仲之間,盡頭處的那些黑色淒淒芳草閃更爍著野性的魅力。
看著繭欺負身為姐姐的薰,癸不禁又想起莉亞娜黛。只不過繭和莉亞娜黛相比,在刁鑽和作弄人的程度上實在相差很遠。
正努力脫光千姬的癸,由身上摸出幾塊玉,拋出其中一塊給繭。玉塊琢成陽物的形狀,外觀栩栩如生尤其是那種青筋暴現的樣子,除了色澤不同質感不同簡直像真的一樣。
「繭!你就用這東西來服侍姐姐,姐妹之就是要相親相愛,關係才能夠融洽。」
「癸你……」
薰想要阻止已經太遲了。繭接過癸拋給她的玉莖,將之強行送入了羅衣半解的姐姐的花穴內。
「啊啊……」
薰叫出了動人心魄的淫叫。
同一時間癸的手指亦已經侵入了千姬的桃源秘洞內。
「怎樣?有沒有幸福的感覺。」
對於癸的發問,千姬真的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看著兩個女兒的同性戀動作,她只感到慚愧和羞恥。尤其是對於自己,叫得比薰還要淫靡和大聲,感到體內欲炎亂竄快感的電流遊遍全身,如果快感就是幸福的話,千姬可說感受到了無上的幸福。
癸拿起另一根玉莖,將之取代自己手指,插入丈母娘濕得不成體統的花穴內,在內裡亂七八糟地用勁狠搗。對於如此粗暴的抽插,千姬淫亂的肉體不止不反抗,反而非常熱烈地以淫液去歡迎。弄得癸的手指都沾滿了她的甘露。
「啊啊……啊啊啊啊呀……」
「繭……我們來交換一下!」
癸把千姬體內的玉莖拔出來,將之拋到繭的手上。沾滿厚厚一層亮晶晶淫液的玉莖,在室內閃爍生輝。
而繭也拔出姐姐體內的玉莖拋回給癸。
「丈母娘不行呀!你身為母親怎能比女兒還要淫亂的,薰那一根玉莖才只沾了一些愛液,你那一根玉莖可沒有一處地方不是濕的。」
「啊呀……啊啊啊啊……」
話還沒有說完,癸就將那根沾著薰愛液的玉莖,送入進生養她的母親的體內。
另一邊已經全裸的薰,在快感的漩渦中振作起來。她可不想在性愛之中處處受制於妹妹,把握時機的她把纖手送到妹妹的神秘之丘上,撥開她的小花瓣把敏感的小紅豆控制在自己的指掌之間。
「啊啊……」
繭全身顫抖地放軟了手腳,玉臉泛起桃紅色。
終於鬆一口氣的繭反客為主地,把妹妹反過來押倒在身下。將體內那根沾滿自己和母親愛液的玉莖,放入進這個和癸狼狽為奸的妹妹體內。
「哈呀……啊啊啊啊啊……」
繭不甘心地還想要反抗,但被姐姐在那圓潤可愛的小花蕊上用手指一彈。
「啊啊啊啊啊……」
痛楚和強烈的快感,同時並存在繭的體內,折磨得她無力反擊。
「實際較量的結果,還是薰你比繭勝上一籌。」
「你非要作弄人不行的嗎?明知我母親不喜歡一起……」
薰嬌嗔的責怪道。
「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肉體的接觸最能夠拉近人與人的關係。」
癸捨棄了千姬這個淫亂的母親,讓她和繭自得其樂。自己站起身,行近到薰的身旁用手在她絹秀的面龐上輕撫。
自己的命運是因為華香而開始改變的,在得到霧靄、薰和莉亞娜黛的相助之後,才能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如果愛就是佔有的話,在華香死後莉亞娜黛昏睡的現在,癸更加想徹底的佔有薰,讓她永遠不會離開自己的身旁。
癸抬起薰的香腮,吻在她香軟的紅唇上,舌頭粗野地侵入進去盡情的佔有。
在他們腳邊響起了千姬和繭互相用玉莖取悅,越來越高昂的快意喘息聲。
一直深吻到兩個人都快要窒息,雙方才再一次的分開。
雖然表面上好像看不出來,但薰和霧靄、幽鳳一樣,感覺到癸比起最初認識時,更沉迷於以性愛麻醉自己,還有他背後的傷痛和悔恨。
此時作為妻子最應該做的就是包容癸的任性,讓他能夠盡情地發洩。薰羞澀的接過癸手上的第三根玉莖,然後按照他的指示和在地上的母親與妹妹,組成了一個國色天香的人肉環。
千姬為了補償薰,繭為了對母親盡孝道,薰為了撫平妹妹的競爭意識,各自用玉莖在親人的花穴內抽插。
癸則坐在正中間,隨意愛撫她們三母女堅挺的乳峰,滑如凝脂的肌膚,雪白修長的美腿,還有愛液泉湧的花穴。在臀波乳浪之間的癸真是樂不思蜀。
越來越興奮的癸,讓她們母女掉轉了方向。把薰桃花園內的玉莖?拔出來,叫繭改朝其姐的後庭方向進攻,自己抬高了側臥在地上的薰的一條粉腿,準備插入進去。
「啊呀……」
薰激情的高聲叫喚出來,前方的花穴受到癸軟中帶硬火灼粗壯的肉棒的入侵,而背後的菊穴則受到冰涼堅硬的玉莖的貫穿。身體上的二個洞穴同時被佔領,帶來一浪又一浪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癸威武雄壯地馳騁,每一次都直搗黃龍,直到花穴的盡頭方肯甘休。繭則配合著癸的動作,向薰的敏感地帶進擊弄得她淫聲浪語不絕。承受了癸暴風雨般的摧襲,薰感到腦中一片空白,在強烈的官能刺激之下,她享受到了非常強烈的高潮,陷入進失神之中。
這段期間癸已經擺平了千姬和繭,當她再次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寸褸無存地躺在癸的懷中。
「能夠和癸邂逅和相愛,真的太好了。」
「因為有你我才能夠從復興豐臣家的重擔中解脫出來,化解與母親和妹妹的誤會,重修與幸惠之間的關係。我真的要感謝命運的安排。」
薰由衷的感謝之詞,卻讓癸感到痛苦。
命運是什麼?如果在什麼環境中出生,與什麼人相遇是命運的安排的話。命運也太愛作弄人了吧。
癸不介意命運安排自己是蘭道夫的兒子,擁有一個惡夢般的童年,因為它至少安排了華香來補償自己。但是命運卻又由自己的手中奪去了華香,好不容易自己振作起來開始了新的旅程,得到了一群深愛自己的美女的時候,卻又要安排華香的再次出現和死去。而且在琉球群島的生死戰中,莉亞娜黛沉睡至今就像一個活死人一樣。
安慰薰入睡之後,癸繼續在天涯海角遊蕩。
比起從前自己擁有了更多的部下更多的艦隊也征服了更加多的海域,只要自己友一聲令下,整個世界也要為之震動。昔日支配和掌握這個世界的天帝軍,已經被自己驅逐到這個天球星的邊沿地帶。自己所憎恨的父親蘭道夫,亦早就在和萬象大王的一戰中喪命。
除此之外自己身邊還有薰、霧靄、幽鳳、繭、千姬、沙也加、梨花、成美、亂、幸惠、維月、愛水和血鶯等人。偶而還會和柳生十兵衛以及真田十勇士中的美女偷歡。
為什麼自己還不滿足呢!
男人都是花心和好色的,愛上一個女人並不代表不能同時愛另一個。
癸一直認為自己最愛的,是青梅竹馬和初戀情人的華香。但是現在他才發覺到,在自己的後宮眾女中,最深愛的一個人是莉亞娜黛。
就算不說話都能猜到自己心意的,莫過於華香和莉亞娜黛。華香有她自己的信念和堅持,會勸阻甚至制止自己。莉亞娜黛則是依從癸的想法而行,她把對癸的愛放到了在自己的存在之上。
如果要加以比較的話,對華香來說,心中存在著一個夢想,想要一個和平而沒有戰爭的世界,莉亞娜黛則是為母親報復,消滅除自己少數愛人之外的全人類。假設癸聽從莉亞娜黛的話要消滅人類,則華香一定會不惜一切阻止。但若果是按華香的要求要莉亞娜黛不要復仇,則她內心縱然不願意也一定會聽從。
「莉亞娜黛……你總是為我帶來奇跡。那你再為我帶來一次奇跡,施法讓自己甦醒過來吧。」
癸向著空中吶喊,除了空虛寂寞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茫茫的癸決定動身去看莉亞娜黛。每一次去行莉亞娜黛,癸都會想她是時候起來,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上千個以上的日子了,而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回。
在天涯海角的其中一個角落,癸按佩爾蒂的要求花費重金建做了一個玻璃溫室,在玻璃溫室內種植了各種花草植物,而且任由森林中的動物可以自由進出。而負責管理這裡的是佩爾蒂。
這頭個性難纏的黑貓,已經很久沒變成黑貓的模樣,自從莉亞娜黛昏睡之後她一直維持著人類的模樣。
佩爾蒂一身黑色的武士服,一面哼著歌一面替植物淋水。
「每次看到你這樣我總是很不習慣,我所認識佩爾蒂是一頭能夠人言的貓,只會懶惰地躺在別人的肩上,口中詞鋒銳利言詞刁轉。」
「因為我的主人偷懶在睡覺,所以我只好辛苦一下。現在我所付出的勞力,將來全部要主人作出補償的。」
癸曾經唯一一次和佩爾蒂作過愛,但在那次之後她就一直刻意迴避自己。
「你是莉亞娜黛的姐妹,如果你是不喜歡我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你可以去找個喜歡的人,沒有必要一個人一直孤獨地留在這裡。」
「我有說過討厭你嗎?海龍的第一大色狼。」
「好像沒有……」
「還有我並不孤獨,這裡有我最好的姐妹。喜歡有很多種表現形式的,不一定非要讓你這淫賊脫光衣服,幹得死去活來才叫做喜歡。」
「我還真看不出來,你有那一點像是喜歡我。」
「我算是暗戀吧!不過說了出來就不是暗戀了。」
佩爾蒂白瓷的玉頰上罕有地抹上一抹紅暈。
「但是……」
癸大感意外。
「因為你已經有太多的女人了,多我一個你一點也不在乎。但我卻在乎你會不會因為我而減少了與莉亞娜黛相處的時間。」
「……」
癸一時間為之啞口無言。
「那一次……我一直記在心裡的。」
佩爾蒂想起唯一一次二人歡好的情形,為之臉紅心跳。
「如果莉亞娜黛知道你有這種犧牲自己的想法,她一定不會贊同的。」
「琉球群島一戰前,我跟她說了。」
接下來佩爾蒂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道:「莉亞娜黛你這個笨蛋,你如果有異議的話就起身跟我說,懶惰是我的特權,你要不做人而學做一頭黑貓嗎?」
佩爾蒂雖然這樣大喊,但在花園深處沉睡著莉亞娜黛依然沒有回應。
「這裡很像我們小時候的家,那時候我們兩個時常玩樂在一起,互相暗戀的父母卻遲遲沒有表明自己的心意。」
這裡鳥語花香就像人間仙境一樣,癸不知道這裡和莉亞娜黛真正的故鄉有多少差別,但想必小魔女莉亞娜黛的童年一定很幸福。直到她的母親被殺之日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