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蒂安戰記 第三節

  次日凌晨,本巴毫森號出港,離開尚未完工,但已正式運作了好幾個月的宇宙要塞所羅門。

  集結在所羅門港內港外超過一百艘的艦艇陸續出港,如此大規模集結和出擊的場面,克裡斯蒂安還是第一次看到。因為之前的出擊是分別由所羅門要塞、阿巴奧要塞和自護本國出動的。

  看著規模不輸過聯邦軍一個艦隊兵力的我軍大集結,克裡斯蒂安想著這次的作戰目標會是哪裡?是聯邦軍最大的宇宙要塞月神二號、月球、第五區還是地球軌道上空。

  「但願這一次是堂堂正正的戰鬥,而不再是那些毒氣和殖民衛星墜落的攻擊吧!」看著窗外壯觀景色的克裡斯蒂安帶著深深的祈望說道。

  讓我們可以做個對自己無悔的軍人吧!就算會死,他都希望與有作戰能力的敵人一較生死,而不要再有那些以平民為對象的殺戮行為。

  次日仍然在放假中的克裡斯蒂安根本無心休息,在公事上他一直擔心這次作戰的目標,就算強攻月神二號他都不怕,只怕又得充當一次幫兇。在私事上,他可還真怕莉絲拿,也許是男女體質不同吧!

  克裡斯蒂安感到體力透支到虛脫的地步,至於莉絲娜心情已經好多了,而且面色紅潤,有著一種誘人的艷麗魅力。再這樣下去他真擔心自己會死在床上,洋子小姐都是隨他喜歡決定次數的,至於莉絲拿不做到她自己筋疲力盡為止都不肯停,至於克裡斯蒂安,就是變了人干也不准停。

  在中午時分正當他偷偷躲在格納庫內避開莉絲拿時,洋子帶著身上的一身污跡出現在他面前。

  「抱歉了,這幾天都很忙!沒有時間陪你。」洋子微笑著道歉。

  「不!怎會呢!」克裡斯蒂安道。

  「維修的工作已經完成了,等下午完成餘下的文書工作就可以了。今晚你可以來找我的。」

  「唔唔!」好是好,能夠避開莉絲拿。但是讓洋子小姐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的話。

  克裡斯蒂安有點明白為何那些女人明明自己是受害人,卻這樣怕被人知道自己被強姦了。

  「忍很久了吧!我知道年輕人對這方面特別沒有耐性的,嘻嘻!」洋子低聲的笑著說。

  「是……是啊……」

  「好今晚見!」

  「唔!」

  唉!這怎算好呢!克裡斯蒂安現在感到比單獨面對一個聯邦艦隊還恐怖。

  ***    ***    ***    ***

  當天晚上,克裡斯蒂安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他既不敢回自己房間,又不能去洋子小姐的房間,更不願到莉絲拿的房間。

  最後只好到休息室內打發時間了。

  「克裡斯蒂安是你嗎?」在休息室之內,莉絲拿穿著她那讓人注目的木乃伊裝,手上正拿著一支酒。

  「你怎會在這裡的?」克裡斯蒂安正感到頭皮發麻,好死不死的偏偏在這裡遇到她。

  「咳……咳……咳……」喝了一口之後莉絲拿便咳了起來。

  「你不懂喝酒的嗎?」克裡斯蒂安問道。

  「是呀?不行嗎?」莉絲拿面上帶著一片異常的紅色,看起來有一股妖艷成熟的魅力。

  「你也來試試?」

  「不了,你覺得傷心的話就來找我去了。別在這裡弄壞了身體。」克裡斯蒂安說道搶過了她手上的酒瓶。

  「放心只喝了少少吧!我想連一杯也沒有。」莉絲拿的樣子,已帶有很明顯的醉意了。

  「我扶你回房間吧!」克裡斯蒂安見到她這樣子只好說道。

  「唔唔……」

  「當你同意的了!」看到她這樣子克裡斯蒂安就動手扶她,幸好沒有重力,不然可不輕鬆了!

  「你知道這次你們的目的地是哪裡嗎?」

  「不知道!」克裡斯蒂安搖搖頭說。

  「是第五區……換言之要再來一次大屠殺,因為上次對那裡的攻擊被雷比爾將軍阻止了。放毒氣、扔殖民衛星,又想再殺多二十億人吧!」莉絲拿大聲地叫道。

  聽到這裡克裡斯蒂安全身一震,那個噩夢得要再次重現嗎?

  「你怎麼知道的?」克裡斯蒂安連忙問道。

  「是找航法部的人問的?」莉絲拿說道。

  「他們怎會告訴你?」

  「嘻嘻……我想知嘛!所以啦,不小心的把胸部的衛生紙撕掉了一些,跟著嘛!那些自護的豬公當堂眼都快突出來了,然後我引誘其中一個到我的房間去。

  很容易嘛……「莉絲拿難過的笑道,眼眶中卻有淚水在滾動著。

  做愛了嗎?

  用自己的身體來探問情報。

  克裡斯蒂安的心情好難過,沉重到身體幾乎無法移動。悲劇很快又得再上演一次,自己又得擔任多一次幫兇的角色嗎?

  莉絲拿,你不是極之厭惡自護軍的嗎?除了自己之外卻因此而再找別人。

  「別再傷害自己了蠢才。」克裡斯蒂安難過的罵道。

  「唔唔……」半睡半醒的莉絲拿應道。

  「多謝你……只有你……現在會關心我的只有你一個了。」莉絲拿眼中的淚珠飛散到了空中。

  克裡斯蒂安接下來扶著她回到了莉絲拿自己的房間。原本沒有重力的話,用抱的還比較方便,不過為了怕人看到還是別太親熱的好。

  按下密碼打開門之後,就看到有個男人坐在地上,是航法部的士兵。

  只見他褲子半解,連內褲都退下,露出噁心的陽物。

  克裡斯蒂安連忙別過面不看,他最怕看到這個了。雖然同是男人,可是一看到那話兒就會反感、噁心。當然自己的除外。

  「克裡斯蒂安中士,可以請你解開我嗎?」士兵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的。」

  「呀!那,都是受到那變態女人的誘惑,我以為是飛來艷福。她說綁著我才有情趣,可是……哈哈!總之就這樣子啦,快放了我吧!」士兵尷尬的假笑著。

  「好吧!」克裡斯蒂安說完解開了士兵。

  之後對方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知道莉絲拿沒有與對方做,倒使克裡斯蒂安感到一陣安慰。

  「就這樣留下你可以嗎?」

  「唔唔。」

  克裡斯蒂安把莉絲拿放在床上扣好了固定身體用的帶子之後,退出了房間。

  在返回自己房間的途中,克裡斯蒂安感到心裡真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慘劇的重演看來是無可避免了。上次是在不知情之下參與,而這一次明明早已知道一切,可是卻還是得作為一名士兵參與其中。內心要多難過就有多難過。

  「這樣子還可以算是人嗎?」克裡斯蒂安自嘲的說道。

  「抱歉,是我搞錯了地方嗎?」前方突然傳來洋子的聲音。

  「唔,洋子小姐……呀……」克裡斯蒂安這時才想起自己是為了怕洋子看到身上的傷痕,故意離開的。因為莉絲拿的事讓他一分神就忘記了。

  「呀,不是!是我自己忘記了。」克裡斯蒂安連忙道歉。

  「什麼呀!你真是的,人家那麼在意你,你卻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洋子像個小女兒家一樣生氣道。

  「抱歉,抱歉。因為剛巧發生了一些事。」

  「算了,那我可以進去嗎?」洋子說。

  「可以可以。」到了這個地步克裡斯蒂安也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

  「呼,忙死人了!不過終於把那些渣古都修好了。」洋子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之後說道。

  「忍了很久吧!年輕男生對這個一定很難受的了,其實嘛!洋子姐姐也一樣期待呢!」洋子略顯尷尬的說道。

  身為年長者這樣說,克裡斯蒂安會覺得在意這件事的,自己會很淫亂嗎?

  「不……是……我……」克裡斯蒂安吞吞吐吐的說道。老實說不止完全沒有忍耐,反而和莉絲拿做得過多,根本是活受罪了。

  「你自慰了嗎?」洋子羞紅著臉的問道。

  「……」克裡斯蒂安則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現在有姐姐在,你就不用這樣做了。」看著洋子那微笑著彎起來的嘴角,帶著一絲尷尬與慾望,好像會說話的眼睛,還有她那微紅的面頰。

  克裡斯蒂安感到下身有了反應,而且似乎逃避也不再是辦法。

  看到克裡斯蒂安沒有主動動作,洋子略一遲疑之後,主動替他脫衣服。

  「什麼,這是?」莉絲拿剝開克裡斯蒂安上身的制服之後驚叫了出來。因為在他肩頭處的爪痕和牙齒印實在太明顯不過。

  「這,這是怎麼回事?」洋子的第一個反應是擔心,因為看起來會好痛。

  「對不起,因為這兩天我都在安慰莉絲拿。所以……」克裡斯蒂安有點害怕的說道。

  什麼嘛!有了我居然還去找別的女人,我的魅力只有這種程度嗎?洋子一氣之下,替脫克裡斯蒂安脫掉整件上衣,想看看他上半身的狀況。

  「啊……這……」克裡斯蒂安的肩頭和背部滿是牙印和抓痕,再怎麼看都不是不小心留下的。這樣子克裡斯蒂安不是痛死了嗎?那個莉絲拿是故意以此向她示威的嗎?

  「怎麼?好痛嗎?」洋子摸著那些傷痕,關心的說道。

  「唔。只要洋子你沒有發怒就太好了。」克裡斯蒂安開心的說。

  「誰說沒有的。」洋子高聲答道的同時,在滿是傷的克裡斯蒂安背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嘩啊……」克裡斯蒂安慘叫道。(「活該!」安娜太太加注道。同時對身邊的丈夫也施以酷刑。「嗚嗚!各位這版稅絕對是用血汗錢賺回來的。」)

  「那個女人是變態的嗎?這樣對你。」洋子到底不是小女生,因妒忌而大吵大鬧只會進一步破壞二人之間的關係。而且對他們這種近於性伴侶,而不是戀人的關係,也不太好約束對方。

  「不是,只是她太可憐了!莉絲拿不過是拿我的身體來發洩而已。」克裡斯蒂安幽幽的說道。

  「傻瓜!蠢才!笨蛋!」洋子從背後抱著克裡斯蒂安的身體小聲說道。

  「你如果要代我們贖罪的話,就是讓她殺了也未必夠,何況像她這樣的人世上還不知有多少。你有多少條命都不夠用,你不可以再讓她弄傷你呀!否則洋子姐姐會替你心痛的。」說畢之後,洋子伸出舌頭在滿是傷痕的克裡斯蒂安背上舔弄著。

  那溫暖濕滑的舌頭,舔過背上那一寸寸還沒康復的地方,使克裡斯蒂安感到好舒服。

  「啊……啊……啊……」不自覺的吐出了聲音。

  洋子迅速的替他解除了身上的束縛,在每個受傷的地方都舔上一二下,就像動物搶奪地盤一樣,她仿似要將莉絲拿留在克裡斯蒂安身上留下的記號,全都洗去。

  感到陣陣舒暢不已快感的克裡斯蒂安,也反過來替洋子解除束縛。

  「你可不要沉迷進性虐待的世界中去呀!」洋子說著在克裡斯蒂安的胸前舔過。

  「我那有?」克裡斯蒂安不好意思的說道。

  「現在才不過是指甲和抓痕,下次不就是蠟燭和皮鞭,再下次……」

  「呀!」克裡斯蒂安慘叫一聲。洋子剛剛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留下一個記號,你給我對那個女人說,你可不是她的玩具,叫她別再亂來呀!」洋子惡作劇的笑道。

  「特別是這裡,得要好好洗洗!」洋子握著已怒挺起來的肉棒說。

  「你今天沒和她做過吧!」洋子眼中閃過妒忌的神色說道。

  「沒有沒有,完全沒有。」克裡斯蒂安急忙搖頭道。

  「遇到不開心的事,就別一直想著,要做些開心的事轉移一下心情。」洋子說著就朝肉棒舔了下去。

  一手握著肉棒套弄,另一隻手在揉搓棒下的一對蛋蛋。

  「唔……洋子小姐的手好棒……呀!好舒服……」克裡斯蒂安叫道。

  「不錯吧!」洋子得意的說。

  舌頭接下來在圍著龜頭邊的敏感地帶纏弄,繞著成圈型打轉。

  克裡斯蒂安因此而發出了一連串叫聲。(安娜太太再加註:可惡!氣得頭頂冒火,安娜,接下來的你自己校對改寫。)

  不止如此,她還在吻上龜頭。用舌尖挑逗尿道口,而且嘴唇用力吸吮,讓克裡斯蒂安感到更強大的快感。

  「不行了!」受不了的克裡斯蒂安按著洋子的頭,朝喉頭部位展開了衝刺。

  而洋子則發出唔唔的叫聲,口中的牙齒小心不碰到陽具,而舌頭卻仍然盡量伸起,以便給與肉棒刺激。

  「要射了!」克裡斯蒂安叫道,而肉棒一陣抖震。

  洋子急忙第一時間掙脫克裡斯蒂安的手,頭仰後將肉棒由口內吐出。

  「呀!呀!」克裡斯蒂安勁射而出。

  洋子則巧妙的用手接著射出的精液,手上感到那種衝力,讓她在精神上產生一種莫名的快感。

  接下來她用手掌包著了精液,主動抬高身體靠向克裡斯蒂安的臉上。溫暖柔潤的嘴吻在他臉上。

  鼻子、眼簾、面頰。

  「唔!洋子小姐。」克裡斯蒂安也回報她的吻回洋子小姐的面龐上。

  這時洋子的手掩上了克裡斯蒂安的嘴。

  一時克裡斯蒂安感到口中多了一股暖暖的,有點腥和粘粘的物體。感到有點噁心的克裡斯蒂安想吐出來,卻被洋子用手掩著了口。

  「不准,吞下它。」洋子溫柔的命令道,可是卻很明顯有不許反抗的意味。

  克裡斯蒂安無奈的吞下了它。

  之後口腔內那一股腥味真讓人難受死了。

  「怎樣,自己精液的味道。」洋子笑笑的問道。

  「什麼?」聽了之後自己幾乎噁心到想吐。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連自己都感到噁心的東西,卻非要迫女生吞下去。今天就用你自己的精液來教訓你。」洋子以得意的神色說道,背後好像多生了一條尾巴的惡魔。

  「可惡……」克裡斯蒂安生氣的捉著洋子的頭,強行與她深吻。

  舌頭伸進了洋子的口腔內,主動纏弄洋子的舌頭,吸吮著洋子的唾液。

  「唔!」感到克裡斯蒂安嘴內的異味,洋子掙扎著反抗。可是克裡斯蒂安一手捉著她那窈窕的腰肢,另一手伸到那渾圓的臀部上。

  舌頭繼續貪婪的吸啜著。一直到洋子的味道蓋過口內精液的味道為止。

  像吞下自己的精液這麼色情和噁心的事,以往克裡斯蒂安想都沒想過,但剛才「被迫」喝下了之後。他的身體幾乎陷入瘋狂似的興奮狀態。

  現在他只想進入洋子小姐的體內,讓自己得到解脫。

  在幾乎讓洋子窒息的深吻結束之後,克裡斯蒂安迅速的反轉洋子,把她的身體壓下,分開雙腿,水平的朝向自己。

  「你好過分,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在先的。」洋子掙扎著罵道。語氣中只有少少的怒意,更多的是一種呼喚著克裡斯蒂安侵犯她的柔媚感覺。

  此時的洋子仍然穿著凌亂不堪的軍服,而克裡斯蒂安則是全裸。

  克裡斯蒂安感到雄性的侵略意欲極強,現在自己就仿似要強暴洋子小姐一樣興奮。

  「啊!要這個樣子做嗎?不要嘛!」洋子繼續掙扎著叫到,身體欲拒還迎的反抗。

  克裡斯蒂安雙手迅速解開洋子的腰帶,將軍服的長褲連著內褲一口氣拉下到膝頭的位置。

  洋子白得發亮的臀部出現在面前,雪白的肌膚,黑得發亮的陰毛,漲卜卜的陰戶。隨著洋子的腰部擺動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最讓人興奮的莫若那些黏在黑色陰毛上的水珠,當然那不會真是水來的。

  較好了位置之後,克裡斯蒂安一貫而入。洋子的內部早就濕潤得很,這讓他輕易的一貫到頂。

  「呀啊!」肉棒被洋子溫暖的陰道包著,讓克裡斯蒂安感到一陣快感。

  「啊……」誘人的聲音由口洋子中吐出。

  「這樣子就幹起來!而且連衣服也不脫。」洋子半無奈之下,卻興奮的低呼著。之後克裡斯蒂安展開了活塞運動,每一次他都退出到花唇口附近而未出,只保留很少的接觸。

  然後再一口氣的直插到底。讓洋子嬌喘連連。陷進快感的漩渦之中。

  「啊啊,今天好像特別硬特別熱呢!呀!」洋子呻吟著道。

  被莉絲拿壓抑至極限的男性雄風,在洋子面前徹底的爆發出來。

  耳邊聽到洋子這樣說的克裡斯蒂安更加努力的突進,一時深一時淺,偶爾朝左或左的側擦,又或者像畫圓圈的一樣旋動著。

  當然在真空之下沒辦法站著,克裡斯蒂安的活動,全靠他的雙手將洋子推高拉下,和自己腰部的活動來進行。

  「唔……啊……啊……今天好像特別厲害呢!呀呀……」洋子嬌呼道。

  「是嗎……」克裡斯蒂安以猛烈的一插作為回應。

  「啊啊……唔唔……」洋子的叫聲愈見高揚。

  「好,收起腿。」克裡斯蒂安命令道。

  「呀!不行啦……穿著軍服做很羞恥的……先脫了吧……」洋子哀聲求饒。

  「但是,你忍得到我停止上幾分鐘嗎?」克裡斯蒂安在粗重的呼吸聲之間問道。

  接下來他往洋子身上的敏感區域連續衝刺起來。

  「呀呀呀……」洋子高呼。

  這時克裡斯蒂安伸出雙手,協助洋子將雙腿收起來。

  「好,我們來個美妙的旋轉。」克裡斯蒂安將洋子像陀螺一樣打轉起來,同時繼續著抽插活動。

  「呀呀……啊啊……」洋子愉悅的嬌呼愈來愈大,羞得漲紅的粉臉,上身還穿著整齊的制服,下面雪白的屁股,正插在自己肉棒上,陰部緊緊包裡分身的小弟。

  「來呀……去吧洋子小姐……」興奮的克裡斯蒂安展開更形猛突的突刺。

  「呀呀……」在洋子的浪叫聲之中,由二人交合之處產生的淫水球,慢慢的四散在房中。

  「啊!好漂亮……四周全是自己的……」洋子因快感而扭曲的雙頰,臉上被因興奮充血而造成酡紅,發出一聲粗重似一聲的呼吸。

  「唔呀!」洋子舔掉一顆飄過她面前的淫水珠。

  「啊啊啊………」感到下身被陰道內的蠕動弄得欲仙欲死的克裡斯蒂安狂叫道。

  「去了呀呀呀!……」隨著洋子這聲響徹房中的尖呼,大量的蜜液由花房內排出,克裡斯蒂安也將精液全射進了她體內。

  高潮的一刻降臨在二人身上。

  水平插在克裡斯蒂安身上的洋子,嘴唇微張咬著自己的手指,另一隻手握成拳在空中亂揮,臉上滿是迷人的高潮神色,那種似喜似怨,像在天堂又像地獄的樣子。

  「呀呀呀……」弓著腰的洋子最後喘息著叫道。

  「好羞恥呢!這樣做……」洋子低聲說道。

  克裡斯蒂安將她的身體拉高,二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    ***    ***    ***

  次日克裡斯蒂安與漢斯和雅各布森,替修理好的渣古的進行性能測試工作,還有與中隊的其他人進行訓練。

  由多個戰鬥群和機動戰士師團組成的龐大艦隊,數目等同於聯邦軍的一個艦隊,以自護來說可以是規模極大的集結。

  艦隊官兵的士氣尚算高昂,特別是初次參加戰鬥的人。不過在參加過一周間戰役的人身上,就少了那種異常的狂熱。

  從渣古和艦艇上,以望遠鏡觀察自己離地球、月球和太陽的距離,再將之輸進個人電腦內,就可輕易的計算到自己的所在,和約略估計出目的地的所在。

  莉絲拿所說的第五區看來真的是此次作戰的目標。

  上一次自護軍對此的攻擊,遭到了雷比爾上將的第三艦隊反擊而失敗收場。

  那也是在奇襲作戰中唯一沒有遭到毀滅的地方。

  看來這次是要再實行上次失敗了的作戰,從艦隊攜帶有用來推動殖民衛星的核動力引擎來看,之後應該也會進行第二次殖民衛星墜落戰。

  自護軍的多數官兵都像克裡斯蒂安一樣,希望來一次堂堂正正軍人與軍人之間的戰鬥,而不希望自己再做一次大量屠殺平民的罪犯,只可惜下決定的是軍方高層,而不是士兵們。

  當晚,莉絲拿躲在房中沒有出來,而來到克裡斯蒂安房間裡的是洋子。不過那一晚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克裡斯蒂安只是緊緊擁抱著洋子來入睡而已。對即將來臨的戰鬥的恐懼,讓人對這方面根本提不起勁。

  ***    ***    ***    ***

  次日,隨著自護艦隊迫近第五區,艦上開始忙亂的進行著各種戰鬥準備。

  換上了太空衣,正準備走到格納庫內的克裡斯蒂安,遇上了正在等他,穿著那件木乃伊裝的莉絲拿。

  「這次果然是上次的重演吧!」莉絲拿以難過的聲音說道。

  「不知道!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不是。」克裡斯蒂安沉重的說道。

  「講大話,你明知道一定是那樣的。」莉絲拿激動的道。

  「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不是。」克裡斯蒂安小聲說道。

  「你要再做一次屠夫嗎?」莉絲拿極為嚴肅而不容逃避的問道。

  「如果要我親自落手,我做不到。即使會被軍法處置我也做不到。」克裡斯蒂安撫心自問也只能這樣答了。

  「若果由別人來做,你會阻止嗎?」莉絲拿握著他的手問道。

  「我只是一個士兵。」克裡斯蒂安避開了莉絲拿的眼光說道。

  「好!那我只有一個希望,聯邦這次能獲大勝,把我和你們通通全殺了。」

  莉絲拿以決絕的語氣說道,丟下他一個獨自離去。

  克裡斯蒂安抱著頭盔走進了格納庫內,在裡面漢斯和雅各布森都已等在那裡了。

  「三架渣古一切功能正常,裝備120毫米機槍、兩個後備彈夾、電熱斧、燃料亦已裝滿。隨時可以出動。」洋子對他們三人說道。

  「好,麻煩了整備的你們。我們一定會守護著這艘艦的。」小隊長雅各布森說道。之後在地板上一蹬,隨即往渣古胸部的駕駛倉飄去。

  「拜拜!」漢斯說完也往渣古飄去。

  「洋子小姐,無論如何我都會生存下去的,而且也一定會守護你。」克裡斯蒂安下定決心的說。現在自己不可以再迷茫了,出到宇宙之後就是生死一線的戰場,為了自己和同伴們能夠存活下去,他非戰不可。

  「要小心呀。」洋子說完,不顧格納庫內整備兵們的眼光,吻在克裡斯蒂安的面頰上。

  「很親熱呢!主任。」這大膽的行動引起了士兵們的一陣歡呼與取笑聲。看著臉頰微紅和略顯一絲不安的洋子,克裡斯蒂安戴上了頭盔。

  ***    ***    ***    ***

  十五分鐘後,整個施泰納中隊十一架渣古都出擊,且組成了編隊。而自護的大隊艦也到達了第五區的所在,圓筒形的殖民衛星也看起來愈來愈大。

  由於雷比爾的第三艦隊離開,這裡只餘下殖民衛星的駐軍而已。戰鬥力可說極為薄弱。

  而面對如此強大的自護艦隊,聯邦軍照預定發出了要求投降的通訊。因為以他們的兵力是絕對打不過自護的,與其作出徒勞無功的抵抗,不如投降以避免居民受到戰火的牽連。但是聯邦的再三通訊都沒有收到自護艦隊的回應。

  這使得他們明白了一件事,自護並不準備接受投降。而準備將殖民衛星的居民連同駐軍一起消滅。面對如此殘酷的戰法,聯邦軍也只好決心死戰到底,掩護居民盡可能逃亡,同時希望由月神二號趕來的援軍來及時趕到。

  二千架駐軍的戰鬥機主動迎擊迫近的自護艦隊,而在各個殖民衛星內,無數整裝待發的民用船紛紛開始出航。可是即使動用了所有可用的運輸船,相對起多達二十億的居民,萬一聯邦戰敗,能夠獲救的恐怕不會超過十分之一。

  「出擊!」收到發光訊號的施泰納中隊長打出了出擊的手勢,雅各布森的小隊也隨所屬大隊展開行動。

  數千架渣古對上二千架戰鬥機的慘烈空戰開始了。

  「要把他們全打下來,不能讓敵軍迫近艦隊的。」在敵機愈益迫近之際施泰納中隊長發出了最後的通訊。

  而克裡斯蒂安的大隊對上了迫近而來的聯邦戰鬥機大隊。對方是由劍魚機和托爾愛茲戰機所組成的混合兵力,在交戰之前一直保維著整齊的隊形。雙方最後各自散開展開混戰。

  克裡斯蒂安選定了一架劍魚機作目標,120毫米機炮連續掃射了兩次,對方雖然作出迴避,但是仍有一發子彈成功將之命中。敵機被擊出一個大洞,但是並未爆炸,仍然能夠飛行。

  正當克裡斯蒂安要給垂死的對手補上最後一擊時,劍魚機發射了機上所有導彈,看到這情形克裡斯蒂安只好馬上迴避。

  聯邦戰機並沒有在有效距離內發射,所以熱源導引飛彈全數落空。閃過了這大而無當的一擊,克裡斯蒂安本想馬上反擊,卻給另一個中隊的渣古搶先。這架搶奪克裡斯蒂安目標的盜賊卻受到了對方的反擊,撞擊戰術。

  用光了導彈又受到重創的聯邦戰機駕駛員並沒有棄機逃生,反而使用了撞擊戰術,和高速迫近的渣古來個對撞。雙方同時化成了一團強烈的火球。

  看到這種情形,克裡斯蒂安的動作被嚇得停了下來好一陣子。觀看了一下四周的戰況,類似的情形絕不是個別例子。

  聯邦的士兵很多都是招募兵,面對自護的無情殘酷攻勢,被迫到極限的聯邦士兵,不管平日多懶散,現在都瘋狂似的向自護軍拚命反擊。與其像蟲一樣被自護軍踩扁,不如同歸於盡。

  施泰納中隊沒有損失,以整個大隊來說雖然有幾個渣古毀於聯邦軍的自殺相撞之下。但是經過一周戰役的洗禮之後,自護士兵獲得了珍貴的實戰經驗;技術也增進不少。聯邦軍的士兵雖然下了極大的決心,且士氣有異於常態的高昂,但仍然被簡單的解決了。

  「很麻煩的對手呢!」漢斯說道。

  「克裡斯蒂安、漢斯你們得小心對方呀!我們接下來用小隊戰術,三架打一架,保持著距離。在對方接近之前就打下他們。」雅各布森道。

  「是。」克裡斯蒂安和漢斯同聲應道。

  聯邦戰鬥機的總數原本就少於自護,在初次交手之中雖然摧毀了少數渣古,但是自己的損失反而遠高於對方。自護軍面對餘下的少數殘敵,多數人都使用相類於雅各布森的戰術對抗。雖然花費了較長的時間,但是在幾乎無損失的情況下最終還是解決了聯邦的戰鬥機群。

  只是對克裡斯蒂安來說這種戰鬥絕對不會是讓人愉快或興奮的經驗。以絕對優勢的數量和質量,近乎單方面屠殺的殲滅對方。而且即使是敵人的聯邦軍,看到他們為了守護家園,在絕望之中仍然不放棄的抵抗到最後一刻,敬佩之餘總覺得自己很卑鄙。

  「這樣子總算解決了吧!」漢斯在打下最後一架敵機,且搜索了好一陣子之後說。

  「看來一切都已經結束掉。」雅各布森道。

  克裡斯蒂安看著那些超載到難以想像的民用船,在自護大軍壓境之中拚命向外逃,覺得自己愈來愈像使人害怕的惡魔。而不是守護國家的士兵。

  在戰鬥結束之後,施泰納中隊重新編隊。克裡斯蒂安只希望他不用像上一次那樣間接參與屠殺,可以在後方待命就好了。

  而再次傳來的命令是掃射在殖民衛星外壁的敵軍。

  「外壁的敵軍是什麼呀!」克裡斯蒂安訝異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雅各布森說。

  在迫近殖民衛星時,逐漸看到衛星的外壁有不少閃光。而最終映現在渣古的操控螢光幕上的,是聯邦衛星內的駐軍穿上了太空衣,將自走炮、火箭炮和六十一式戰車運到外部的壁面上,對自護軍進行炮擊。

  看到這種情形克裡斯蒂安的感覺真是怪異得說不出來。

  面對這種敵人,是應該佩服、敬重,還是同情和憐憫呢!這就像拿小刀向戰車挑戰一樣,根本上是自殺的行為。

  但是想到聯邦軍士兵的心情,克裡斯蒂安多少也能明白一點。與其在內部慢慢死於毒氣或缺氧之下;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在敵人炮火之下,好運的話能殺上一兩個自護軍也不錯。

  「再弱小的敵人也是敵人,殲滅外壁上的聯邦軍。」施泰納隊長對成密集隊形的全中隊命令。大家各自散開攻擊。

  衛星的外壁上凝成一片密密麻麻的閃光,聯邦的戰車和火炮猛烈的對渣古進行射擊。看著這種空有外表,實質是威脅近乎零的敵人,克裡斯蒂安猶豫著要不要遵命對他們發動攻擊。

  但是最後他還是決定按下板機,對垂死的敵人給與最後一槍,或許反而是一種仁慈。克裡斯蒂安操縱著渣古,對在外壁上集結的戰車、自走炮、防空炮和補給單位,予以掃射。

  120毫米口徑的機槍閃光不斷,被射中的壁面產生了一連串的爆炸,聯邦軍的戰車、火炮和士兵,在連續射擊之中給擊成了碎片。不然也被爆炸的衝力彈離了外壁。

  每一次的通過都帶來一連串的死亡,特別是當子彈落在那些手持自動步槍對渣古掃射的聯邦士兵群手上。遠看是一群就這樣給轟成了白色的小塊,但是在碎裂飛散到宇宙的太空衣中,包藏著士兵的手、腳、身和頭。

  這場賜死的戰鬥直到聯邦軍的抵抗瓦解才結束,外壁雖然仍有殘存的聯邦軍官兵,但是他們連一枚完整的火炮也沒有了。而繼續以120毫米機槍攻擊他們則太浪費火力了。

  「任務結束,回艦補給。」施泰納隊長發出了代表以上命令的發光彈,隨即回航。

  看著那些飄浮在衛星外面的人體和武器殘骸,想到剛才直到最後一刻還在抵抗到底的聯邦軍士兵,克裡斯蒂安雙手一直緊握著操縱桿不放。

  「這是戰爭、這是戰爭,不是殺人就是被殺,我不過剛好在殺人的一方…」

  所以自己既然隨時會被殺,那殺人也沒什麼不對。克裡施蒂安不斷重複著這樣的說話,絕對禁止自己的腦海中,想到聯邦士兵死前的想法和他們的家人。不然他就打不下去。

  在返回艦上補給時,克裡斯蒂安沒有離開過駕駛艙。現在他不想見到人類,他只能想自己破壞了一些戰鬥機、戰車與火炮。至於裡面搭載著什麼則絕對不去想。

  而漢斯和雅各布森也沒說什麼話,初上戰場不久的漢斯和以前不知有沒有真的上過戰場的雅各布森,也沒想像過戰爭會是這樣吧!

  對自護高層來說那不過是一個數字的敵人被成功消滅,對自護民眾來說這是振奮人心的勝利,感覺就像一個不真實的遊戲。但是對他們這些前線士兵來說,他們只是作為政府手下的殺人機器,剛剛成千上百的殺害了自己的同類,不是為了與對方有仇恨或感情糾紛,而是為了政府認為有這需要。

  被當作機器,而且是不容許有自己想法的殺人機器,沒有人的心情會好得起來的。如果對手是能威脅自己生存,大家生死相拼的對手還好,即使會死,那也勝過像踩死大量螞蟻一樣,殺害大量人類。

  補給完成之後,他們重新出發編隊,持續著戒備工作。

  ***    ***    ***    ***

  0079年1月15日22時14分。

  「發現聯邦艦隊,各單位提升至一級戰備。」

  「來了嗎?」聽到這通告的雅各布森興奮的說道。

  「這次你們看我如何表演吧!」漢斯興奮的說著。

  「來吧!」克裡斯蒂安也中默默的說了一聲。內心感到陣陣的興奮和期待,完全不感到一絲害怕和恐懼。

  對自護軍的官兵來說,可以和自己對等甚至更強大的敵人交戰,反而是件興奮和開心的事。這次不用再作為單方面的殺害者,而是與強大得足以奪取自己性命的敵人,作公平對等的生死較量。

  「遲了嗎?」率領三個艦隊以極限高度趕回到第五區的聯邦名將雷比爾,在看到遭到徹底破壞,自己守護多年的居民慘遭殺害的情形。以極為沉重的心情說出了這三個字。

  而作為開戰至今,從沒出現過的四百五十艘大艦成員一份子的史圖爾特。所說出來的話則是「又來遲了嗎?」

  第五區慘遭破壞的情形,透過逃脫出來的民用船和先遺偵察艇,聯邦的全體官兵都可以看到剛才發生的慘況。而就如克裡斯蒂安這小兵所猜想的,自護對小數沒有受到破壞的殖民衛星也再次使用了神經毒氣。

  第五區內二十億人,絕大部分慘遭殺害的情形,更加激起了以殖民地出身為主的聯邦宇宙軍官兵的敵愾同仇。即使以往有一絲對獨立主義的同情和支持也完全消失,官兵上下都同樣心決將要將自護這班惡魔消滅。

  「自護那些人渣!」吉布斯大隊長在飛行員簡報室內憤恨的喊道。

  自護軍的渣古、卡多魯戰鬥機和艦艇性能的情報剛剛已經簡報過了。而他們將會使用的戰術也反覆演究過。

  這支艦隊雖然主要以沒有參加過一周戰役的新兵組成,但是即然他們內心還有任何恐懼,在再次目睹過自護軍的殘酷之後,也被強烈的復仇心所掩蓋。

  「這次我們要反擊自護那班雜種,把他們的鳥蛋也炸掉。」米雷憤慨的全力一拍,將自己的簡易桌也拍散了。第一區的慘劇所讓他受到終生遺憾,現在正就是報仇雪恨的時候。

  「沒錯!幹掉他們。」簡報室內迴盪著官兵們激憤的誓言,士氣和鬥志都強烈上升。

  「各戰鬥機駕駛員馬上至格納庫集合,五分鐘之後全體出擊。」艦橋發出了這樣的廣播。

  「好!各位,都聽到命令了吧!馬上出發。」吉布斯對手下的官兵們說道。

  十數位的士兵紛紛拿起頭盔往格納庫奔去。

  一周戰役的經驗,證明了在米氏粒子干擾雷達和通訊的情形下,艦炮攻擊的命中率極低,戰鬥的勝負將由戰鬥機和渣古去決定。

  因此聯邦軍遵照雷比爾上將的命令,組成了以應付空襲最有防禦力的三個球形陣。三個艦隊保持著一定距離殺向自護軍。

  由於自護軍正在替殖民衛星安裝核聚變推進引擎,艦隊不能自由行動。而這就給了聯邦軍機會,只要迫近到近乎零距離去炮擊。用光學瞄準,一射就中,到時擁有數量優勢的聯邦軍就可以在消耗戰中殲滅自護艦隊。而沒有了艦艇替渣古進行燃料和彈藥的補給,龐大數目的渣古自然不戰自滅。

  所以除了留下一成的戰鬥機替艦隊作護航,其餘的兵力全部投入進去對艦攻擊之中。

  「各位!期待諸君的奮鬥。」隨著雷比爾上將簡短的命令下,開戰以來從未出現過的近萬架龐大聯邦戰鬥機群攻向了自護軍。

  魯姆會戰正式開始。

  在開始之前史圖爾特就得出了和艦隊總司令雷比爾同樣的判斷。而他告誡部下四個大隊的戰鬥機隊長的是,將目標集中在自護艦艇身上,可以的話避開與渣古之間的硬碰。只要消滅了艦艇,自護軍就得自行丟棄無法容納的渣古。不必和渣古進行殊死的拚鬥。

  吉布斯、哈爾斯、佩李,再加上剛被升任為大隊長的米雷,各自率領了機群迫向了自護艦隊。

  而自護軍方面,德爾茲上將決定了要先行守著核聚變推進引擎,直至安裝成功。因始他所發下的命令是以防禦為主的,而這落到下層的兵身上。雅各布森小隊所得到的命令就是全力進行防空作戰,阻止任何聯邦軍的入侵。

  史圖爾特戰隊所屬的二百多架戰鬥機群前方,也出現了由渣古所組成的光點牆。

  米雷用訊號彈與其他三位大隊長聯絡,決定由自己的大隊和吉布斯的大隊迎戰,讓哈爾斯和佩李突破自護軍的防線進行對艦攻擊。

  而阻擋在他們前方的渣古就有近一個大隊的數目。

  「去死吧!自護的雜種。」米雷帶頭第一個展開了攻擊,而聯邦軍的駕駛員很多未到有效距離已先發射了導彈。近二百枚的導彈直撲自護軍的渣古拉開了混戰的序幕。

  「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在駕駛座上的吉布斯發出一種瘋狂的笑聲,聲音之中充滿怨恨。

  雖然聯邦搶先發動了攻擊,但是新手終歸是新手,時機沒有把握好,根本沒能造成什麼損害。不過忙於閃躲的渣古,總算讓哈爾斯和佩李成的大隊成功通過了。

  而米雷自己也有三架直屬的戰鬥機,其實他單槍匹馬反而更加方便。奈何丟下他們的話就等於自動減少了部下四機編組的一員。因此只能配合著他們一起行動。

  選擇了一個迴避動作最大最像新手的渣古,米雷利用同伴於前方的攻擊做掩護,從後方接近,賞了對方兩顆導彈,首開了今天的紀錄。戰場上渣古的機槍閃光不斷,戰鬥機的飛彈畫破漆黑的宇宙。

  克裡斯蒂安所屬的那一個大隊,負責最後防線的近距離防空作戰,雖然不能將像其他人那樣自由狩獵,但是卻可以利用己方艦艇的防空炮和不太靈光的對空飛彈做掩護。一個大隊六十架渣古,掩護著八艘姆塞型艦,其中包括了他們的座艦巴本毫森、格裡斯巴赫、德根多夫和星光號。

  「來了!」看著迫近到交戰距離,殺氣騰騰的聯邦戰鬥機的光點群和逐漸變大的影像,克裡斯蒂安感到的不是恐懼,而是興奮。對可以洗刷前恥的真正戰鬥的渴望。

  是命運弄人,還是雙方編隊上的巧合。攻擊克裡斯蒂安他們的聯邦軍之中,包括了哈斯爾和佩李兩個大隊在內。

  一個大隊之後又有另一個大隊,密密麻麻的聯邦軍讓人感到仿似一條沒有盡頭的光之河正湧向自己。

  「上了,克裡斯蒂安、漢斯,小心!保命第一。」雅各布森吩咐之後,三人脫離了編隊迎向光河一樣的敵方。

  克裡斯蒂安第一個瞄準敵方的前鋒開了火。

  「傻瓜,那麼遠!別浪費子彈了。」雅各布森正想著他怎麼還像一個新手一樣,但是發現了炮火閃光的目標戰鬥機迴避之後,卻剛好被子彈打個正著,成為克裡斯蒂安又一個擊墜紀錄。

  「真是瞎貓碰著死老鼠,這也打得中,看來今天運氣不錯。」雅各布森慶幸的與漢斯大笑之際,卻不知克裡斯蒂安其實不是全靠運氣的,這應該是直覺一類的東西吧!總之他就是覺得敵人會朝那裡躲,所以才開火的。這會是新人類的力量嗎?

  這想法飄過了克裡斯蒂安心頭,可是隨即給他搖頭否決掉。自己明明是普通人,那裡會有這種力量。

  從全體戰局來看,隨著雙方距離迫近,那些毫無準頭的迷加雷子炮逐漸變成一種威脅。而這對數目之只有對方三份之一的自護軍來說是很不利的,而且更重要的是為了守護核聚變推進引擎,艦艇不能保持相對速度拉開與聯邦軍的距離。

  另一方面是渣古主要被迫用於防空,使聯邦軍得以放手讓機群猛攻自護,而己方艦隊本身卻處於相對安全的狀態。

  「這小子愈來愈瘋!」雅各布森對一手持電熱斧、一手持槍狂射的克裡斯蒂安評價。這樣子積極殺敵,實在不太正常。雖說敵人太多,到了用電熱斧都可以隨便砍下一架的地步,可是那種東西,一個使用得不好演變成與敵機相撞的話,就是渣古也要完蛋的。

  「還沒夠十分鐘,我已打光了一個彈夾了。」漢斯邊看漫天來襲的敵機群射擊邊說。

  「總之看運氣吧!漢斯。」雅各布森又打下一架敵機。他與漢斯兩人互相掩護著對方,面對這個狂亂的戰場。而克裡斯蒂安則在巴本毫森外圍一個人瘋狂的進行著狩獵。

  以往他們也曾面對過不少敵人,但是從沒試過像今天這樣多的。根本沒法專心鎖定一個敵人,槍口光瞄好一架敵機,對方就從視線內飛了出去,又有新的敵人出現面前。

  雖然四周全是渣古機槍的子彈和聯邦戰鬥機的飛彈,但是十中有九都是沒有瞄準過而隨意射出的,只要不讓機體慢下來,又沒有不幸的撞上沒經過瞄準的流彈,還不算凶險到打不下去。

  不過雅各布森不敢說自己,漢斯可是隨時有完蛋的可能。

  渣古由於擁有手臂,再加上機身旋轉,在射擊角度上極佔優勢,尤其是在這種混戰之中。而聯邦軍的米雷,則專門在渣古背後展開突襲,以背部的推進器或頭部為攻擊目標,當對方專注在攻擊其他人或被直屬部下引開其注意力時,米雷就在背後給與致命一擊。

  一個人就打下了二架渣古,還未計協助擊落的。只是三名直屬部下有一名在戰鬥當中犧牲了。為此他乾脆讓餘下二人組成小隊自行作戰,而自己繼續單人獵殺。

  在這種混戰之中,不要說系統指揮,就連給部下大約的命令都不可能,完全陷入無法作任何指揮的最混亂狀態,只能待艦隊用燈號下達撤退的命令。

  「嘿嘿,今次我要替她們報仇。」米雷獨自穿越四周的混戰,將目標鎖定哈爾斯和佩李在攻擊的艦艇身上,打下渣古殺一個人,不如打下戰艦殺幾百人。

  哈爾斯和佩李正在圍攻克裡斯蒂安所屬的大隊,而八艘姆塞級戰艦則組成球形的防空陣形。除了在進攻的兩個聯邦戰鬥機大隊和防守的渣古大隊之外,四周還有不少敵我雙方的人擠進這個戰區。

  而米雷所選中的則是施泰納中隊中,因為康拉德戰死,只餘下謝爾和克拉森的二人小隊。

  米雷冷靜的尋找機會,在一架聯邦戰鬥機攻向他們二人時,緊跟其後。利用自己人在前面替他擋子彈。

  機槍的子彈不斷在四周飛過,而前方被他利用的戰機,接連被謝爾命中了兩發。看到這機會,米雷馬上由側邊突出,現在如他所預計的,謝爾因為成功打下敵人而一時放鬆,停止了射擊準備搜尋新的目標。

  而米雷則利用被擊毀同伴爆炸所形的光球作掩護,加速殺至。

  「給我去死吧!」

  二枚追熱飛彈被發射出去,而且劍魚戰鬥機的四十毫米機炮吐射著炮火。

  一連串的命中彈,使得謝爾根本無法開槍,而且渣古上面多處裝甲較薄的地方均受到損壞。最後二枚飛彈成功命中,在強烈的爆炸之中,右臂連著機槍被炸飛出去,胸部裝甲也被炸飛。

  但是渣古的重裝甲仍使得謝爾幸保一命,雖然連駕駛艙都裂開了,爆炸的震盪使他幾乎昏迷,可是他仍然活著。

  「到地獄去報到吧!」

  「啊啊啊啊……」

  在謝爾的慘叫之中,四十毫米的機炮準確命中了位於渣古胸部的謝爾。

  在橙黃色的爆炸光之中,謝爾的身體被炸得血肉橫飛,只有頭部和左小腿仍然完整的隨著爆炸的衝擊波被射出宇宙。

  成功解決一架的米雷接下來就目標轉向了克拉森。

  殺人,而且是憎恨已極的敵人,使他感到太余快了。耳朵中彷彿迴響著自護軍死前的悲嗚,比得上女人的叫床聲讓他興奮的程度。

  雖然沒有時間再次鎖定用飛彈攻擊,可是米雷仍以四十毫米機炮對本來和謝爾互相掩護的克拉森攻擊。

  察覺到小隊長謝爾被打落的克拉森,剛剛回轉機身就被炮火命中了!

  「嘩呀嘩呀!救命。」在機體一連串的震盪之中,克拉森害怕的尖叫著。

  在一陣掃射之中,四十毫米炮在渣古身上炸了開來。奈何沒能擊穿渣古的厚裝甲,只留下了些凹痕和打斷了腰部的喉管。

  「啍!」米雷擺脫克拉森,混入混戰中的機群之內,再次等待機會。

  孤身一人的克拉森無疑是他最好的餌食。

  「謝爾小隊長……」

  克拉森面對著這個混亂的戰局,死亡的恐懼強烈包裹著她的心靈。兩個長期相處生死與共的同伴,就這樣先後死於敵手。接下來會輪到自己嗎?

  喪失了冷靜的克拉森盡可能躲避著敵人,一發現敵機迫近,她就預先開槍,想把對方趕向其他人處。

  「哈呀……哈呀……哈呀……」

  克拉森按下頭盔的鏡片,因為不斷冒出的冷汗已經妨礙了她自己的視線。

  而米雷看上這個獵物之後,自然不會容許對方輕易逃掉。但是他當然不會直衝去正面攻擊,承受被朝亂槍掃射的危險。他小心的由頂端靠近背後的方位接近克拉森。

  「又一架。」

  二枚追熱導彈伴隨著他高昂的戰意被發射出去。

  「小心,閃開。」這幾個字在克拉森腦中突然出現。使她這只驚弓之鳥迅速的展開了迴避的動作。

  「開玩笑嗎?」

  眼看死路一條的敵人,突然急轉閃開。而且一陣機槍子彈閃過,竟然好運氣至將其中一枚導彈也擊落掉。

  一手持槍一手持斧的克裡斯蒂安正急速接近救援克拉森。

  「他媽的。」

  米雷以他的螺旋飛行法,由克裡斯蒂安的彈雨之中逃走。由獵人變為獵物使他非常不爽。

  「太準了吧!」

  克裡斯蒂安的子彈,好幾次都間不容髮的通過米雷的機身。這猛烈的攻擊使米雷放棄下纏鬥下去的想法,一擊不中,就有那麼遠逃那麼遠。和高手交鋒不如多獵幾隻菜鳥。

  連續幾次掃射都落空沒有命中的克裡斯蒂安,驚異的看著對方逐漸遠去。

  「聯邦中也有厲害的傢伙嘛!如果他也有機動戰士的話。」

  對方那詭異的飛行方式,使克裡斯蒂安那發熱的頭腦清醒下來。不再發狂似的猛攻。

  「沒事嗎?」

  「嗚……謝爾小隊長他……」

  「暫時你先做我的僚機如何,兩個人總安全一點。我可不想我們的一點紅給聯邦軍宰了。」

  「什麼嘛!偶爾救了人家一次,那麼得意幹什麼。我的官階還比你高呢!」

  克拉森總算擺脫恐懼的情緒,逞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