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風月劍 第四章 德安入獄

  京師裡沸沸揚揚的傳說著定南王世子要去東部前線平叛的消息,有人說這是皇帝給定南王府趕上永安王府的機會,兩大軍團已經將胡蠻諸部打得體無完膚鬥志全無,再加上青狼衛大軍。

  可也有人說,這是皇帝故意在整治定南王府,秦沖是出了名的紈褲子弟,永安王世子張奇峰自幼隨母在軍中長大,跟秦沖根本不是一回事。

  市井之言,說什麼都有,但秦守仁著急是真的,而皇帝得意卻也是真的。這時候在皇帝御書房裡,趙平功,王吉,胡竹維,藍富等皇帝近臣正在和皇帝密議著。

  「陛下,魯陽王上了條陳,說是布林格爾已經快將胡蠻打垮,不必再勞師動眾的派兵增援了。」大將軍藍富說道:「而且,南疆麒麟軍嚴珍麒大帥也發來急折,說是想讓定南王世子去南疆歷練一番。」

  皇帝聽了輕蔑的一笑,說道:「好呀,為了不讓自己寶貝兒子冒險,秦守仁什麼招都用上了,不過……」

  他沉吟道:「貴喜應當是受了他好處不得已才送個順水人情,反正他巴不得吃了敗仗的兒子回來保命呢,朕不答應最好。若是朕答應了,想必那邊的戰事也差不多已經大定,草包的秦沖自然害怕以布林格爾只能卻未必有多大危險。」

  「他的事情好說,倒是這嚴珍麒,她要自己兒子去身邊歷練,這於情於理都是說得通的,真不好駁了。」

  正在眾人思索的時候,王吉卻一臉正氣的說道:「陛下,老臣以為,嚴珍麒也是陛下的臣子,只要陛下下旨她焉有不尊的道理?那豈不是抗旨嗎?」

  一直與他不合的胡竹維瞥了他一眼,怪聲怪氣的說道:「王大人之言有理,不如就請皇上下個申斥的旨意,由老丞相去南疆麒麟軍中宣旨申斥一下,好叫嚴珍麒知道自己的斤兩如何?」

  王吉被他一說,臉色先是微微一變,但只是一瞬間就恢復正常,他侃侃而談道:「按說,此事老臣是當仁不讓,可無奈年老氣衰,南疆多霧瘴,氣候又潮濕悶熱,唉……比不得年輕時呀!若是此時去南疆,老臣身體是小,但耽誤了為皇上傳旨卻是大大不妥了。」顯然,其他幾個人對王吉都是比較輕視的,聽他這麼一說,或是撇嘴或是冷笑。

  「還是說有用的吧!」藍富顯然不耐煩了,說道:「無論怎麼說,為了胡蠻人而增兵都是得不償失的事情!如果只是想要歷練一下秦沖,末將倒是認為,皇上可以讓他去南疆!」他所說的歷練秦沖眾人都明白意思,就是要藉機把定南王府的獨苗給剪除掉。

  隆盛帝看看他問道:「愛卿以為秦沖可以去得南疆?」

  藍富點點頭說道:「是,末將以為可以!」

  他接著說道:「秦沖不比張奇峰,乃是十足的紈褲子弟,若是要他去南疆歷練,這一路上難保不惹點什麼事情,若是惹到了地方上的胡匪蠻兵的,怕是不用到南疆就歷練了吧?」

  皇帝一想也是不錯,若是秦衝去南疆,路上出點什麼意外也不新鮮,到時候還可以說他擾亂地方被土人報復的。

  於是,皇帝便下旨,東部戰事已經基本平定,讓秦沖轉而去南疆軍中歷練。

  南疆沒有什麼大城,秦沖不想去受罪,可比起去東路關外,南疆還是安全多了。

  而且,想起自己美艷的母親,早就是花叢老手的秦沖想法頗多!

  在他記憶裡,母親跟自己並不親密,甚至可以說是很冷淡。而且,母親常年征戰在外,一年中最多也就是在家一兩個月,遇到戰況激烈甚至都不回來,他對於母親的概念是很淡薄的了。

  而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接觸到的男女之事漸多,而嘗試到男女之歡後對美麗的女人更加著迷。他仗著是定南王世子的身份,平日裡沒少禍害了女子,官府不敢管,百姓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了。這幾年,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的母親其實也是個美艷動人的女子!

  雖然已經是中年女子了,但相貌上卻絲毫不見衰態,而且更增加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如果不是礙於母親的赫赫威名,他怕是敢對母親用強了!不過,雖然沒敢動手,但終究心裡有這個念頭,這次去南疆雖然辛苦,可想到了有機會接觸到自己美艷冷傲的母親,他心裡不由得又添加了幾分希望!

  當然,他現在最高興的事情是馬上就要娶張雪蘭了,這個名動京師的美女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女人,不高興才怪!

  皇帝特意讓秦沖完婚後再離京,為了顯示對秦,張兩家的恩寵,還特意賜了百年好合的御書牌匾。

  結婚當日,京師中的文武百官固然都來道賀,甚至連京師附近的不少官員都來了。

  兩大親王府聯姻,不趁機來套交情才是傻子!

  秦沖高興的眉飛色舞,秦守仁也是笑得何不攏嘴,原因無它,秦沖這個紈褲子弟終於有了妻室,秦守仁心裡總是踏實許多了。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高興,至少張奇峰父子就是面上高興心裡卻不那麼回事!

  張嘯林之所以不高興,乃是因為一直對自己這個王位有窺伺之意的張嘯安,他如今有了根定南王府的兒女親家關係,裡應外合之下,自己應付起來會更加費力。而張奇峰則是對美艷清麗的姐姐嫁給秦沖那個廢物一樣的東西,總覺得姐姐太委屈了,儘管姐姐在家中一直比較受歧視。

  張嘯安年輕時候比較放蕩,遊玩時認識了雖然是小戶人家,但也有小家碧玉之資的張雪蘭的生母。

  他為人陰鷙,為了奪取王位,一直壓抑自己心中的陰暗一面,可見到這個女人時卻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而張雪蘭的生母,也被長得高大英武的張嘯安吸引,兩人結下一段短暫的情緣。後來,張嘯安回到京師,臨行時給了張雪蘭母親不少銀子說是生活費其實就是補償,可沒想到她們不長的相處竟然有了女兒張雪蘭。

  雖然帝國淫靡之風甚重,就是達官顯貴家的女眷生下個私生女也不新奇,可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而張雪蘭的母親身體本來就弱,在久等張嘯安不回的情況下,更加一日不如一日。

  面對親朋鄰居的白眼,她擔心自己死後沒人照顧女兒,就拖著病重的身體帶著女兒進京來尋親。張嘯安當日故意沒有留下什麼自己的信息,可張雪蘭的母親還是從他說話口音,及日常的一些談吐中知道他應該是京師的達官顯貴,而且,張嘯安在情濃之際曾經送給了張雪蘭母親一個玉墜算是信物。

  幾經輾轉,她們終於知道張嘯安的身份,但去永安王府找尋時,卻被拒之門外。原來,當時為了張家勢力的考慮,世子張嘯林已經順利的迎娶了大將軍司侯虎的長女,已經名動天下的司天鳳。

  而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同時壓制住其他幾家親王,二王子張嘯安正在努力追求與司天鳳齊名的,大將軍嚴冒的女兒嚴珍麒!在與張嘯安一起競爭的還有定南王世子秦守仁,相比之下,張嘯安稍佔上風。

  這個時候張雪蘭母女來認親,張嘯安自然不能認,他為了掩蓋自己始亂終棄的事實,甚至派出殺手來將這對悲慘的母女二人滅口。

  可這一切恰恰被跟他作對的定南王秦守仁知道,他當即派人保護住了張雪蘭母女,還四處宣揚張嘯安始亂終棄的醜行。雖然張嘯安極力掩蓋,但到底是沒有掩蓋住,嚴珍麒固然憤怒而選擇了秦守仁,連張嘯安的爹,當時的永安王都對自己這個行為不端的兒子很不滿。

  也正因為如此,雖然張雪蘭的母親不多久就病逝,張嘯安為了堵住世人議論將張雪蘭接到府裡,但心裡卻將自己沒有娶到嚴珍麒,在父親面前失寵的事怪罪到張雪蘭母親頭上。而她母親去世了,自然就遷怒於女兒張雪蘭。

  親生父親對女兒都如此輕視,別人就更不用說,雖然後來嫁給張嘯安的王美娘對張雪蘭一直有如己出,而且,張奇峰等一干兄弟姐妹對這個姐姐都很喜歡,但終究還是讓張雪蘭備受冷落。在上花轎時,張雪蘭撩起遮面珠簾看了看自己將要離開的家,她知道,無論如何,自己日後都是秦家的女人了!

  張奇峰滿腦子都是姐姐眼淚落下的那一瞬間,如果說以前只是鄙視自己這個二叔,那麼現在他真有殺了這個二叔的衝動了!一個男人為了奪權,竟然要靠犧牲自己的女兒來獲得外援?那做不做男人又有什麼關係?

  「主人。」這時候,櫻子忽然前來稟報道:「宮裡傳來消息,說是貴妃娘娘有事要急招主人前去,這是入宮的令牌。」

  看著金鑲玉的令牌,姨娘那完美豐熟的身體再次浮現在張奇峰腦子裡,煩心的事情先放下,看看自己這個美姨娘吧!他正要起身,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對櫻子說道:「露娜她們訓練的鐵衛怎麼樣了?」

  櫻子恭敬的回答,「露娜姐姐她們訓練的很嚴格,她說再有半個月,可以為主人訓練出三百合格的衛士。」

  張奇峰點了點頭,其實,要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有了露娜等女侍衛包括表妹柳蟬在明處,又有櫻子等女忍在暗中保護,自己的安全完全可以放心的。

  可露娜說是陸風侯當初交代過的,要她們為張奇峰訓練幾百衛士,若是兩軍對陣時,可以佈置在營帳四周,並交給了訓練之法。想到陸風侯,張奇峰知道他這麼安排必有深意,自己多一層護衛也沒什麼壞處,便讓露娜等去訓練。

  「胡蠻前線有消息嗎?」他一邊向外走,一邊問櫻子。

  「乾盛公和賈無凜兩位將軍應該接到消息了。」櫻子說道:「是的主人,婢子的一個師弟已經將消息送回,正要報給主人。二位將軍說,明白主人的意思,而且為了前線將士的安全,也決定放胡蠻人撤回,防止她們做困獸之鬥。」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你去安排一下,晚上,我要召見我的那位好姑母,讓她到我房裡來見我。」

  「是。」櫻子告退去辦事,張奇峰則悄悄的從側門出了王府,騎上自己的坐騎火速奔向皇宮而來。大街上難得的顯得冷清,人們都去定南王府湊熱鬧了!

  張奇峰熟門熟路的到了皇宮便門,將坐騎交給侍衛,小太監見是張奇峰這個財神迎來了,笑得差點把下巴掉在地上的迎了上來。少不得賞他,但幾個銀幣在張奇峰這樣的豪門子弟眼裡跟沙子也差不多,為了找姨娘方便值得!

  來到司美鳳寢殿,宮女太監都已經被遣散了出去,在觀察外面確實沒有人了後,張奇峰才大搖大擺的進了寢殿。

  「你怎麼才來?」司美鳳滿是幽怨的,一邊從寢殿深處走出,一邊埋怨道:「真是個小沒良心的,這麼多天不來看姨娘,也不想人家!」

  等張奇峰看清她的打扮,本來就十分熾烈的慾火更加上衝,司美鳳散落著長長的秀髮,沒有梳理,卻在一襲白得炫目的紗衣襯托下顯得更加光可鑒人。再看她那紗衣,猛一看還好,可細看下竟然幾乎透明了!那對豪乳自然看得清晰,連頂端那指尖大的紅豆都格外鮮明。

  他淫笑著說道:「姨娘這是哪裡的話?峰兒自從那日離去後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姨娘的教誨,姨娘乃是母親親妹,就如峰兒親母,兒子還有忘了母親的?」說著話,手底下也不老實,隔著衣服撫慰起司美鳳的豪乳來。

  司美鳳被他一摸,也是渾身酸軟,「嚶嚀」一下撲倒在張奇峰懷裡,嘴裡卻說道:「想了才怪!那天你完事走了,卻把人家就那麼光溜溜的扔在一邊,幸好醒來的及時,否則若是讓外人撞破,不被皇上賜死羞也要羞死了!可你倒好,得了人家身子就不理人家,還說沒忘?」

  「唉……」張奇峰嘴裡歎著氣,臉上卻是十分的淫褻,「那姨娘要怎麼才能相信外甥說的話?」

  司美鳳小嘴一翹說道:「你既然說把人家當成自己親母,那就按孝順你娘的路數來,看看你有多孝順!」

  張奇峰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他感覺自己身上如同著了火一樣,一把抄起司美鳳,「那兒子就先盡孝了!」

  說著話將司美鳳的一身本就不多的衣服剝落,抱向了本該是給皇帝準備的鳳榻。

  司美鳳也沒有閒著,她藉機將張奇峰的衣服也剝得差不多,躺在鳳榻上看著自己的外甥脫得赤條條的,胯下那條大雞巴沖天挺起一跳一跳的,激動的心情無以復加。她本來就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長期的慾求不滿積壓著,可若是不發洩也就罷了,偏巧遇到了張奇峰,自己這個外甥真是自己的命中魔星,那積攢著的慾火被一下子點燃徹底爆發了出來。

  當他那條粗大碩壯的大雞巴刺入自己身體時,司美鳳絲毫沒有羞恥的感覺,她只是覺得自己從生下來好像就沒有這麼快活過。

  張奇峰年紀雖然不大,可論起在床第間的經驗來,那是比只服侍過隆盛帝的姨娘司美鳳多多了!

  但饒是如此,當他得到這個酷似自己母親的美艷姨娘時,他還是激動不已。

  皇帝的女人還是自己姨娘,哪個男人不興奮?龜頭頂端的馬眼上不斷滲出晶瑩的淫液,這足以說明他有多興奮,多麼期待著再次一親姨娘的芳澤!

  看著躺在鳳榻上的姨娘,四肢舒展,完全對自己開放了胸懷。張奇峰自然不會讓姨娘失望,胯下的大雞巴一跳一跳的,顯示著他的急於一戰的亢奮。分開姨娘的雙腿,將龜頭頂在那已經是泥濘沼澤的肉縫,張奇峰正要用力侵入,忽然想到一件事,又把自己的分身撤了回來。

  已經意亂情迷的司美鳳滿心歡喜的等著張奇峰的輕薄,可張奇峰卻又把已經讓她感受到粗糙姦淫的大龜頭撤走,就好像是讓一個餓極了的人看到一大桌的美食,都吃到嘴邊了又被生生奪去一樣。

  她睜開美目,俏臉紅彤彤的看著張奇峰。

  張奇峰卻是邪邪的一笑,說道:「別急,馬上就孝敬您!」

  說著他雙手齊出,左手扶在司美鳳丹田上,右手則食指拇指相對,食指從司美鳳前面蜜穴插入,拇指則強闖入司美鳳後庭,好在情濃之際,司美鳳倒也不是太苦,她正要發問,張奇峰忽然抬頭一笑說道:「今日先讓您嘗嘗極樂扣!」

  說著,司美鳳只覺得一股柔和而炙熱的熱流從張奇峰食指發出,竟然直接透過格擋,流入後庭的張奇峰的拇指處。

  如此週而復始,司美鳳只覺得自己陰道裡一股股熱流竄動,開始還規矩的只是繞著張奇峰的手指,後來卻變得一個勁的往自己陰道深處亂竄,她那已經繃緊的精神再也繃持不住,突然,張奇峰扶在她丹田處的手熱得厲害,一股柔和之極又霸道得無法阻擋的熱氣透了進來,直達自己丹田,與在自己體內肆虐的熱流連成一氣。

  司美鳳只覺有無數的老鼠在自己陰道裡亂竄亂跑,她實在受不了,忽然仰頭長鳴了一聲,如果不是張奇峰在進殿時設下音障,怕是整個皇宮都會聽見了。一股股的愛液狂亂的湧出,泡得張奇峰的手指滑膩膩的,但他絲毫不以為忤,繼續不停的發功,欣賞著姨娘如鬧春的怨婦一樣在床上輾轉呻吟。

  「求求你,峰兒……好峰兒,給我,給我吧!」司美鳳再也顧不得矜持,趁著神智清醒的當,向張奇峰開聲求歡。

  「姨娘真的想要?」張奇峰笑的越發淫邪,「那可要答應峰兒一個請求,否則,峰兒可不敢答應姨娘。」

  司美鳳被她弄得哭哭啼啼,「冤家,要命的冤家啊……什麼事情我都答應,快……快來呀。啊……」

  「那姨娘給峰兒生個孩子如何?」張奇峰伏在司美鳳耳邊膩聲問:「若是姨娘答應了,峰兒就讓姨娘樂個夠!」

  司美鳳想都沒想,她已經被慾火燒暈了頭,「我願意,我給你生多少孩子都行,呀,快給我,我要……」

  張奇峰調整了一下姿勢,說道:「那親老婆,親丈夫要來疼你了?」說著撤出濕漉漉的手指,連手掌都沾濕了。

  「好好,好丈夫快來!」司美鳳如同鯉魚打挺一樣,身體猛的彈起,將他死死的摟住。

  任由她下身亂蹭亂撞,張奇峰不慌不忙的將手在墊子上蹭乾淨,接著雙手如虎鉗一樣抱住司美鳳的大屁股,稍稍擺正,接著雄腰一挺,大雞巴突入了進去。

  「啊……」司美鳳被他冷不防突襲,身體一陣亂扭,如同一條美女蛇一樣鬆散開。張奇峰得勢不饒人,大雞巴立即「呼呼」有聲的急速衝擊,對著司美鳳猛攻了起來!

  「啊……呀……全都漲滿了……哇……大……太大……」司美鳳叫得語無倫次,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

  張奇峰過人的大雞巴將她的陰道漲得滿滿的,她內心的空虛似乎也都跟著填滿了一樣。但張奇峰顯然不會就這麼放過她,他的大雞巴如同搗蒜一樣,得理不饒人的一通猛攻。

  「啊,啊,啊,啊,啊啊……」司美鳳再也叫不出整句話,到後來只剩下喉嚨間發出低低的吼聲了。

  張奇峰粗壯的雞巴不僅長大,而且堅硬如鐵杵。棒身上暴突著的青筋也同樣堅硬,就像是張牙舞爪的惡龍撲向司美鳳的蜜穴。

  反覆衝殺一陣後,張奇峰發覺似乎自己的雞巴可以肏入的更加深一些了,看來,自己對姨娘的身體開發也該算是成功的,上次自己給姨娘陰道更深的地方開發出來還廢了好大力氣,如同開天闢地一樣。今天沒費多少事,龜頭就可以輕鬆的衝到姨娘花心處,他在叩擊了幾下後,突然一發狠,大龜頭再次輕鬆的碾開姨娘花心,強行突入進那溫熱的子宮中。

  「啊……」正處在極樂中的司美鳳沒有提防慘呼出來,「要命了……」

  張奇峰突然將雞巴猛地一抽,只留一個龜頭卡在陰道裡,不言不語的只是壞笑著看著司美鳳。司美鳳正遨遊天際,突然被拉回到地面,她睜開迷離的眼睛,不解的問張奇峰道:「哎,你,你怎麼停了?動呀!」說著,肥熟的大屁股不停的上挺,想要將張奇峰的雞巴再次吞噬,可張奇峰左躲右閃的,既不讓雞巴退出來,也不插入進去。

  「姨娘這是什麼話?剛才姨娘喊要命了,那外甥自然是要停下來,要了姨娘的命怎麼可以?」

  司美鳳知道他故意使壞,又羞又急的罵道:「要命的冤家,快來,快來呀,肏死人家才好省得你老是這樣欺負人!」說著大屁股還是不甘心的主動找尋著目標。

  「那姨娘到底要我怎麼辦?」張奇峰偶爾刺入一下,但隨即還是會將雞巴抽回到穴口。

  司美鳳被他掉得實在受不了了:「快動呀,要命的冤家!」

  張奇峰也不忍心再逗她,而且,自己的慾火也是上衝的可以,他嘿嘿一笑說道:「那姨娘該如何叫我?」

  司美鳳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她大聲叫道:「親丈夫,活祖宗,快來人家受不了了!」說著發狠的彈起,四肢大張的將張奇峰死死摟住,大屁股一個勁的上揚,將張奇峰撞得有些應接不暇了。

  「親老婆,為夫這就肏死你!」說著張奇峰將兩個枕頭墊在她腰下,發狂的挺動大雞巴,強悍的對司美鳳展開了攻殺!寬廣的大殿滿是淫靡的春歌媚語,司美鳳的叫床聲固然讓聽到的人骨酥肉軟,連鳳榻在張奇峰狂暴的動作下「吱吱扭扭」作響都顯得那麼讓人春心動盪。

  張奇峰的雞巴一次次的闖入司美鳳的子宮,將司美鳳頂得「哇哇」亂叫,可就是這樣她還是舞動大屁股,悍不畏死的跟張奇峰對攻。兩人各自施展出渾身解數,務求將對方徹底降服!

  近一個半時辰的慘鬥,司美鳳已經是完全的一副挨打像。早就沒有了開始時與張奇峰硬碰硬對攻的悍勇,爬在鳳榻上將屁股高高撅起,腦袋則軟軟的枕在胳膊上,簡直就像是把一頓美餐放到張奇峰面前讓他品嚐一樣!

  張奇峰看著已經有些失神的司美鳳心裡除了得意沒有一點的憐惜,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征服這個女人的身心,剩下的就是要將自己像烙印一樣烙在她心裡面而已。抱過那比之母親也毫不遜色的大屁股,張奇峰端著大雞巴對準了微翕的陰道口,隨手抓過一塊手帕將雞巴上的淫液擦乾,接著,扶正大屁股後,不顧雞巴的乾澀,凶悍的直闖入司美鳳的陰道中去!

  「啊……」司美鳳慘叫一聲直透屋頂!張奇峰的大雞巴死硬的撞開花心,將大龜頭頂進了那溫柔的子宮!不理司美鳳的掙扎和慘叫,張奇峰立即展開攻勢,將大龜頭一次次的撞上柔嫩的子宮壁,恨不得要把這子宮頂穿一樣。

  任憑司美鳳的蠻腰如何擺動,張奇峰總是將她圓碩的大屁股控制得死死的,總是掌控著大局。

  在疾風暴雨的進攻過後,司美鳳的子宮裡一陣陣酥麻感覺襲來,忽然她感覺天旋地轉,心跳加速到無以復加的程度,接著陰關洞開,大洩特洩起來。張奇峰被她的陰精衝擊,也是腰眼一酸,沒有再運功壓制,將火熱的陽精噴射而出,陰陽相會,兩股力量在司美鳳陰道裡甚至子宮裡交匯衝擊。

  「啊……呀……」司美鳳慘叫兩聲,終於腦袋裡「嗡……」的一聲後失去了知覺。張奇峰發洩完自己的慾火,又將司美鳳洩出來的元陰吸了個精光,沒有浪費一點。他也感到有些累了,抱著美艷風騷,母親的親妹妹,更是皇帝貴妃的姨娘,就這麼一絲不掛的在鳳榻上睡了過去。

  張奇峰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他稍一活動,司美鳳就有了反應:「哦……別……再讓我歇歇……」聽了姨娘的話,他得意的拍了姨娘大屁股一記,將她放到床裡後,自己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寢殿,在外面找到執事太監出了皇宮,他知道自己還有事情要去做!

  德安太子府,德安太子正在怒罵著。

  「廢物,全是廢物!」

  他指著幾個朝臣模樣,已經噤若寒蟬的人,罵道:「居然讓他們兩家結成姻親?父皇糊塗,你們也不知道這其中的輕重嗎?全是廢物!」說著他越想越氣,將手裡的奏報摔到桌子上,背著手在屋裡走來走去一副怒不可赦的樣子。

  「太子。」看他動作緩了一些,一個年長些的人說道:「太子息怒,事情也不是不可救藥,或許……」他還沒有說完,德安又是怒喝道:「什麼?息怒?不是不可救藥?那你說說,還有什麼可以補救的!」

  「太子殿下,表面上看永安王府和定南王府結親,對於兩家勢力是個快速的增長,可這兩家本來也有隱患。」

  怕德安再罵,他也不敢賣關子,接著說道:「此次,是永安王府的二王爺張嘯安的女兒嫁給了定南王秦守仁之子秦沖,而張嘯林與張嘯安的關係其實非常不好,據說,當年張嘯安就一直想奪取王位,但一直沒有得逞。今天他與定南王府結親,可以說很大程度上是為了結交強力外援,有了與永安王府實力相當的定南王府做外援,那麼他定然要有一番作為,所以,屬下等想明此處也就沒有勸陛下阻止此樁婚事。」

  德安想了想,心情好了一些說道:「你們說的固然有道理,可張嘯安好歹也是張家的人,他要奪王位不假,可多數也是偷襲暗算,如果他真的奪了王位而沒有費多大周折,那麼再有了與秦守仁兒女親家的這層關係,必定會比張嘯林還不好對付!」

  看太子爺的氣消了不少,誰也不敢觸他的霉頭,那些官員們無不應聲稱是。

  但德安似乎不甘心就這樣罷休:「本太子要去覲見父皇,不能讓他們兩家就這樣順利結盟。」

  說著,不理錯愕的眾人,大步流星的騎上坐騎走了,看著他的背影,那些官員無不搖頭歎息,也許自己真的跟錯了主子!「去求王丞相,他老或許可以勸住太子!」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但立即有人說道:「可你看太子說話的樣子,怕是勸住了也沒有你我什麼好呀!」

  那人卻反駁道:「我們都是大太子的親隨,在朝中盡人皆知,雖然大太子是儲君,可在正式繼位前,終究算是結黨營私,若是太子出了事情,能有你我的好處?」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也覺得有理,太子是皇帝元配所生,皇帝對其母心有愧疚,只要太子不犯什麼大錯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可他們這些臣下就難說了,至少打他們個蠱惑儲君的罪名就夠喝一壺的。

  於是,為了防止被殃及池魚,眾人分兵兩路,一路去請王吉,請他勸住太子不要惹惱皇帝,一路去皇宮前,爭取先拖住太子。

  德安騎的是龍馬獸,但在京師中,大白天的他雖然是太子也不能隨意馳騁。

  等他趕到皇宮外時,卻發現已經有幾個自己的心腹,剛剛還在自己府裡商量事情的大臣竟然跑到皇宮門外等他來了。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大臣為了阻止他搶到他前面,抄近路而且不顧京師中不得隨意縱馬奔馳的敕令,看到比他先到時,竟然有了種想哭的衝動。

  「你們這是幹什麼?」德安怒道:「本太子要面聖,你們為什麼阻擋?」

  那些大臣們跪倒在他面前,或抱腿或拉衣服袖子,苦苦哀求他三思而行。

  其實那些大臣也知道自己勸不住這位志向遠大,但肚子裡實在沒什麼本事的太子爺。只盼自己能拖住他一會兒,等左丞相王吉到來,或許太子能賣給他一些顏面。

  可他們被這個牛高馬大的太子搖晃得東倒西歪時,那幾個去請王吉的大臣卻灰溜溜的跑了回來,而王吉的蹤影都沒有見到。原來,王吉去定南王府賀喜,作為左丞相乃是貴客,和幾個王公大臣們喝酒還沒有回來呢。

  最後的希望都沒了,德安被他們拉扯的火氣也越來越重,用力一甩,擺脫他們的糾纏,走向了宮門。太子是儲君,在東宮是有自己居所的,成年後,按照規制在宮外單獨立府,可東宮的居所還一直保留著,以示儲君身份的特殊。

  雖然他要留宿東宮時必須要想皇帝奏報,但平時進宮卻是容易的多,連遞牌子都不用,可以直接不用通報進到內宮門處,然後再遞牌求見皇帝。所以,看著他進了皇宮,那些大臣們知道自己攔不住太子了,有幾個留下等消息,其他的各自回家基本上也就是聽天由命,別無他法。

  張奇峰回到家中,正要去面見父親,可櫻子來報,說有新消息。他知道,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櫻子不會這麼急著找自己,便先聽她的消息。

  「主人,有兩件事情要報告給您。」櫻子說道:「第一件事,剛才張美玉送來消息,說徐貴妃要她安排您進宮,說她有事要和您談。」

  張奇峰聽了不由得來了興致,難道這個玄陰派掌門妖後要親手對付自己?看來她是被自己九陽真體所吸引,要對自己動手了,不過,想到徐憐夢的美貌,饒是他見慣美色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還有呢?」張奇峰問道:「這件事情好辦,也不會讓我馬上就去,還有什麼消息?」

  櫻子恭敬的答道:「主人,第二件事是,婢子的師弟傳來的消息,說是皇宮中剛剛出了大事,德安太子不知因為什麼觸怒的皇帝,被皇帝打入天牢了!」

  「什麼?」這下饒是張奇峰鎮靜卻也沉不住氣了。

  大太子不同於其他二位太子,一來因為其長子的地位,在繼承皇位時排在第一位,二來也是因為國人多知道皇帝因為其生母,皇帝元配早喪,但與皇帝伉儷之情甚深,所以,輕易皇帝不會將他下獄的。

  「命他們火速打探出確切消息,必須知道大太子是怎麼活罪的!」張奇峰又說道:「去東部胡蠻的人有消息嗎?」

  櫻子回答道:「最新消息是已經過了虎山關,兩日後將進入胡蠻地界。不過按照日前的消息,似乎胡蠻人也已經退回到自己老巢去了。」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不管怎麼說,胡蠻人都是不錯的工具,只要有他們在,魯陽王府在關外的勢力就不能踏實,我也就輕鬆的多。」

  他看了看牆上掛著的地圖,又看看東部邊疆,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移到西部邊陲,盯著三山口,心裡自然想著在那裡鎮守著的母親和義姐,自己最早的兩個女人!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在敲定胡蠻人後,一定要去西陲和母親姐姐相會,好好安慰她們一下,因為她們之所以這麼安心的守護著邊陲,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自己日後有一番作為而無後顧之憂。

  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吩咐還在看著他的櫻子道:「好了,去辦事吧!記住,讓你的同門必須盡快查出德安太子入獄的詳細情況來,不得有誤!」

  「是。」櫻子意識到他的重視,「請主人放心!」說完,疾步去了。

  看著她走了,張奇峰倒在自己的床榻上,看著屋頂在想著日後的安排!想到今天二叔高興的樣子他就來氣,因為他知道,這個二叔不是因為自己女兒有個好歸宿而高興,而是因為自己有了強力援助而興奮。

  本來他對二叔多少有點想留情的意思,可看今天的架勢,怕是自己留情他不會留情了。

  再想想自己的父親,雖然以前一直認為自己父親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目前來說他也沒有做過什麼錯誤的決定,可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他會成不了大事。

  平時張奇峰總是盡量把時間安排的滿滿的,盡量不讓自己有時間去想一些事情,比如自己跟母親的關係,日後該如何面對父親等等。但今天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必須面對,二叔為了王位可以不顧兄弟親情,可以將親生女兒捨出去,自己為了爭霸天下能不能捨去與父親的親情呢?其實他心裡更清楚的是,自己說是為了天下而考慮如何面對父親,不如說是為了母親而考慮如何面對父親!

  自己是父親的獨子,如果父親奪了天下,也遲早是自己的。而母親呢?怕是沒有讓自己繼承的吧?

  想到這裡,他狠狠的錘了床榻一下,雖然沒有運功,但還是將床榻震得好一聲大響,也許他真的需要冷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