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男女 第080章 情傷

  顧建萍輕輕地下了床,顰了顰眉,胯部傳來的一絲隱隱酸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適,不知是女婿郭燁衝撞的力度越來越強大還是自己被他弄得「那兒」頻頻抽插的緣故,地上滿是凌亂的衣服內褲,她披上郭燁的白襯衫,回身看著席夢思上郭燁正睡在那裡,身上蓋著白白的薄毯,窗外細碎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顯得格外唯美,這是近半年來顧建萍第一次和別人同床睡覺,可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是自己的未來女婿,看著郭燁那菱角分明的臉,她又想到了昨晚的瘋狂,可這一次顧建萍心裡卻蕩漾著淡淡的幸福,自己一個年過四十的女人卻能吸引到如此優秀的男孩,她還有著些許驕傲。

  看著沉睡中的郭燁,顧建萍忍不住用手挽著耳旁的秀髮,彎下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而後做賊心虛般的躡手躡腳走出臥室。

  聽到顧建萍遠去的腳步聲,郭燁睜開眼睛,正好看見她出門的背影,上身穿的正是自己的襯衫,下身既沒有褲子也沒有裙子,兩條雪白的長腿裸露著,襯衫的下擺雖然把她圓潤的臀瓣蓋住了,但臀部豐滿的曲線還是被勾勒出來了,走動時大腿根處還能看到淫水和精液的結痂。

  看著關上的房門,郭燁舔了舔嘴角,回味著剛剛她那輕柔的吻,臉上露出了微笑,昨晚還說是最後一次,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只是這事讓他對唐婧的愧疚越發深了,之前與母親和小姨及師娘的事,郭燁就覺得對不起唐婧,每次看到她那清純的臉及愛慕的眼神,他都有些難以面對,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渣碴,低她一等,這也是這段時間他很少聯繫唐婧的原因,說實話郭燁心裡也是煎熬的,但讓他捨棄與其他女人的關係他又做不到,面對這樣的情感他第一次選擇了躲避。

  「啊……」郭燁在床上躺了半個多小時,伸了個大懶腰,看一眼手機,已經十點多了,他坐了起來把褲子穿上,打開臥室門,一下樓到客廳就馬上就聞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

  廚房裡,顧建萍依舊只穿著那件白襯衫,看著她窈窕勻稱的背影郭燁感到下體又在急速的充血膨脹,昨晚才洩了兩次就抱著她睡了,現在得補回來,郭燁躡手躡腳的走到顧建萍身後,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子,「顧阿姨,早上好。」

  「啊!……你真是的走路沒一點聲音。」顧建萍驚叫了一聲,微微掙扎了兩下:「快放手……說了昨晚是最後一次。」

  「哼哼,」郭燁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氣,「好香,是什麼啊?」

  「你不會自己看啊?就是荷包蛋嘛。」

  「我是說你身上好香。」郭燁的雙手都伸到了前面,左手隔著襯衫捏住了女人的右乳,她沒戴乳罩,右手摸進她的胯間,直接就碰到了陰阜,連內褲都沒穿,不禁色心大起。

  「啊……就是普通的浴液,你還睡著的時候,我就洗了個澡了。」顧建萍微微翹起來的肥嫩臀瓣,隔著衣服她卻依然感覺到了頂在自己臀縫中的碩大,郭燁的撫摸讓她咬住嘴唇,她的身體對郭燁已經有些敏感了。

  「為什麼穿我的襯衫啊?」郭燁聞著顧建萍的幽幽體香,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液,他忍不住分開了自己的身位,低下頭掀起了她襯衫的下擺,瞬間兩個雪白的臀瓣就露了出來。

  「啊……別這樣……剛剛洗澡忘拿衣服了,所以只好穿你的襯衫。」顧建萍聽到那吞嚥的聲音,緊接著感覺到衣服被掀了起來,她一陣害羞,慌忙中往後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臀縫,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即便是女婿也忍不住,小色鬼。

  「顧阿姨,昨晚都看過了有什麼關係,我就看看!」郭燁說著話,大手拍在了那肥美的玉臀上,他瞇了瞇眼睛,發現顧建萍的屁股居然在輕輕轉動,郭燁出自己的手掰開了她擋住臀縫的玉手,另外一隻手慢慢伸到顧建萍的臀瓣中間,兩根手指輕輕一撇,那一處肥蚌若隱若的展現了出來,那裡已經有了些水光。

  顧建萍心裡糾結著,半推半就的為什麼動作,眼神有些迷離的往後看了一眼,見女婿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下體,她心裡告誡自己,這絕對是最後一次,同時微微分開了雙腿,將它們繃的筆直,回過頭低下頭,讓長髮把臉頰都蓋住,伸直雙臂推著矮廚櫃的邊緣,盡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

  見她如此,郭燁激動的蹲下身子,一邊舔著她的大腿內側,一邊將襯衫的下擺撩到了她的腰上,用力把她兩瓣肥美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將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縫裡,鼻尖正好頂在她的肛門上,伸出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還淺淺的鑽進了火熱的肉縫中……

  而此時唐婧已經到了家門口,今天週六學校放假,本來她昨晚就要回來的,可是晚自習後雨下得太大就沒回來了,她一邊打郭燁電話想約他出來見見面,一邊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媽……我回來了!」

  聲音剛落,她就聽到了廚房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手機鈴聲從廚房那邊傳來,卻沒人回話,唐婧有些奇怪,關上門向裡面走去:「媽你在廚房麼?」

  「啊……小婧回來了啊,吃早餐了沒有?」顧建萍從開放式廚房那裡迎了出來,她的臉上紅暈未散,笑容也有些不自然,身上的那件白襯衫都來不及換。

  唐婧看到母親的表情以及她的神態,心裡咯登一下,提了起來,有些腳步頓了一下:「媽……你這是爸的衣服?爸在家?」

  在唐婧印象裡,母親可從來沒穿過父親的白襯衫,更何況穿得如此清涼,而且她臉上那種神態唐婧非常清楚,那是被男人滋潤後才會有的,唐婧已經在郭燁身上體驗過很多次了。

  「沒……你爸上班去了!來書包給我。」顧建萍強做笑臉,心思電轉,這會撒謊隱瞞之類的已經來不及,郭燁就在廚房整理褲子,藏都沒地方藏,女兒只要拐過走廊就能看見。

  「小婧你回來了?」郭燁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我在做早餐別打電話了!」

  唐婧聽到郭燁的聲音,看母親的眼神越發奇怪,同時將書包遞給了她,趕緊走了幾步,就見郭燁正光著上半身在廚房裡忙碌,看到這兩天朝思暮想的身影,唐婧心裡著實歡喜了一瞬間,緊接著又想到了母親奇怪的樣子,和男友光著的上身:「你怎麼在我家!」

  「昨晚唐伯伯找我有事,後來雨下得太大就留宿了。」郭燁一邊解釋一邊從鍋裡鏟出荷包蛋,側過頭微笑著問:「你吃過了沒有?」

  「吃過了!」唐婧回著話又看了眼母親的背影,就在剛剛,母親接過書包轉身時,她脖頸後面有一個紫色的吻痕,這段時間唐婧不清楚父母的情況,可是以前她清楚,父母已經很久沒有同床了,即使事父親隔離審查出來後兩人也是分房睡的……

  唐婧看著顧建萍的背影若有所思,從小和母親長大的她是個心思細膩的姑娘,現在的情況根本就經不起推敲,再看看母親白襯衫底下的兩條大白腿內側,明顯有些水跡,唐婧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心裡像是被刀紮了一下,酸澀憤怒委屈各種情緒充斥著她的身體,想開口問都不知怎麼問,她怕問出心底裡的結果,撕破臉皮。

  三人微微沉默了一下,顧建萍放下書包,短短的一段路她像是走了很久很久,就如死刑犯等待宣判一樣,女兒的眼神火辣辣在她的後背,顧建萍頭皮發麻,心裡後悔得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再也不見人,身上緊張得出了一層白毛汗,等她放下書包,轉身對著女兒笑了一下:「你們倆聊吧,我上去換一下衣服就下來……」

  「好……顧阿姨要留你的早餐嗎?」郭燁將兩個碟子放在中央廚台。

  「不用……我平時也不吃早餐!」顧建萍說著就上了樓,她根本不敢去看女兒的臉,一消失在女兒的視線她就急步向臥室走去,一進門關門後就覺得渾身無力的靠著門癱倒了,沒過一會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樓下唐婧從始至終都站在原地一動也沒動,她一直盯著母親消失,緊接著她目光如電的看向郭燁,這一刻這個男人在她眼裡是如此陌生,眼中的淚水刷一下就流了下來。

  郭燁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唐婧,更沒心情去擺弄那剛才還甜蜜蜜的早餐了,他渾身有些微微發抖,緊張消退,內疚自責害怕等等情緒不知從哪個角落泛了上來,他張了張嘴抬頭卻看到唐婧那清純美麗的臉龐滿是淚水,他覺得自己就是個渣碴,這麼美麗的女孩換作是誰都會被捧在手心裡珍惜,可自己卻……

  郭燁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為自己解釋,或許是辯解,看著唐婧淚流滿面的樣子,他的眼淚第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郭燁很少哭,他曾以為自己沒有那麼愛唐婧,可是這一刻他知道自己錯了,愛就是愛了,沒有多少只有深重,看著她哭,郭燁心裡也是一陣陣刺痛,滿是憐愛,他走過去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啊……為什……為什麼要這樣……別碰我……」唐婧發出壓抑的嘶吼,用盡了渾身力氣的掙扎,在看到郭燁表情的一瞬間,她就知道了答案,心裡發寒,渾身一陣陣止不住的戰慄,手直發抖,可即使如此她也沒有大聲叫喊,她怕自己母親聽見,她怕增添母親的內疚自責,她從郭燁懷裡掙扎出來。

  郭燁還要在上前,卻見唐婧揚起手臂,他定在了那裡。一個耳光接一個耳光的扇在他臉上,很重,扇得他腦袋裡嗡嗡直響,淚水飛濺,沒兩下他一邊的臉頰就腫了起來,可他依舊沒動,臉上的疼痛遠比不上心裡的,而唐婧每扇一下郭燁心裡就會覺得輕鬆一點。

  五下後,唐婧的手勁輕了下來,看到郭燁的眼神,他悔恨的表情,他浮腫的臉她有些心疼,想用力扇,可是卻用不上力,十幾下後她聽了下來,被郭燁一把狠狠的摟在了懷裡,郭燁第一次開口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唐婧趴在他肩膀上哭了一會,一把推開了他,擦了一把眼淚,低聲喝:「你滾……」

  郭燁定定的與唐婧對視在一起,她眼神中透著堅決狠戾憤恨,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眼神,郭燁不敢祈求原諒,換作自己被人如此背叛傷害,可能更加堅決,一想到從此以後這個女孩就不屬於自己,他就心如刀割,郭燁想祈求原諒,可卻開不了口,他看了她好一會,才慢慢的轉身,緩緩的向房門口走去,他多希望唐婧能叫住她,哪怕是說出一個字。

  唐婧看著郭燁走向門口的背影,他的背影在這一刻顯得如此蕭索孤單,她心有些軟了,他的遠去就像兩人的距離被無限拉遠,她也是一樣心如刀割,她想要質問郭燁你就這樣走了?連個解釋都沒有,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哪裡不好?我都允許你擁有其他女人了,你為什麼還要招惹我母親。

  可唐婧注定問不出口,因為她知道一開口就是軟弱,直到郭燁的背影消失在廚房和客廳的轉角,唐婧再也控制不住渾身無力的攤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走到房門口的郭燁聽到女孩的哭聲,他定了一定,然後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房門被關上,十八歲的唐婧在客廳裡嚎啕大哭,聲音壓抑,剛剛嘗到愛情滋味的她被傷得徹底,從小懂事的她心裡雖然痛不欲生,可除了之前對母親存在一些恨意外,現在卻恨不起來,是真恨不起來。

  四十多歲的顧建萍在樓上靠坐著房門,抱著膝蓋默默的聳著肩膀,柔順頭髮被她揉得蓬鬆凌亂,樓下的寂靜,以及關門聲讓她知道了結果,最後一絲僥倖心理蕩然無存,身為母親的她此刻恨透了自己,只是悔之晚矣……

  唐婧哭了一會後,想到了母親,她害怕母親做傻事,從小母女倆相依為命,這種感情的深厚,遠勝於尋常母女,她一步步的挪到了母親臥室門口,緊張的手發抖的去開門,卻被顧建萍的身體頂住:「媽……你開一下門……」

  「啊……小婧……」顧建萍慌亂的站起了身,擦著眼淚,不管如何還是要去面對。

  門一打開,唐婧就見母親神情憔悴的站在那裡,她的眼神躲閃著,根本不敢和自己對視,她好像老了十歲……

  「媽……我不怪你!」唐婧強忍著心裡的酸痛,說著話的同時就一把抱住了母親。

  顧建萍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女兒的懂事越發讓她自責又寬慰,她輕輕抱住了唐婧,邊哭邊說著:「小婧……我不配做你母親……我不配……」

  「沒有……媽媽……沒有……你是最好的……」母女倆擁抱著互相取暖,訴說著彼此的好以及自己的過錯,陽光像是照見了這對母女,這一刻她們的心靠得更近了,因為她們在為彼此考慮,也只有如此兩人才能互相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