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龍傳奇 第三百二十章 化妝舞會(四)

  阿飛發現賈滄海和張成軍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向他看來,他若無其事地微笑著向他們倆點頭致意,他們倆也微笑著點頭致意。

  當舞曲再次響起,燈光降到最黑暗時,阿飛來找賈文娟跳舞,嬌媚少婦賈文娟嬌羞地看了不遠處的丈夫張成軍一眼,期待而又羞赧地跟隨著阿飛步入舞池。可一進入舞池,他就把嬌媚少婦賈文娟那修長苗條、柔弱無骨的玉體緊緊摟在懷裡,賈文娟不敢掙扎,怕旁邊的人發覺,更害怕不遠處的丈夫張成軍察覺,當然她也不想掙扎,有了上午的春風一度,激情纏綿,品嚐了偷情的快樂,此時此刻反而心裡隱隱約約地渴望阿飛的調戲騷擾。

  阿飛果然變本加厲,得寸進尺,不但緊緊貼住嬌媚少婦賈文娟那飽滿怒聳的乳峰摩擦,還把他早已硬挺的龐然大物緊頂在嬌媚少婦賈文娟的小腹上摩擦頂撞,更用一隻手按在嬌媚少婦賈文娟翹挺渾圓的玉股上輕輕的撫摸揉搓。

  嬌媚少婦賈文娟嬌羞無奈,玉頰暈紅,幸好燈比較黑,無人看見。可時間一長,芳心不禁一陣酥酸,由於那根硬梆梆、又粗又大的龐然大物緊緊地頂觸在小腹上,它曾經令她欲仙欲死、銷魂蝕骨,雖然它奪去了自己寶貴的人妻貞操,但它也讓她領略了男歡女愛的真諦,嘗到了雲雨交歡的高潮快感。嬌媚少婦賈文娟修長細削的玉滑美腿一陣陣發軟發顫,彷彿已支撐不住自己的嬌軀,不知什麼時候,他的一隻手輕撫著賈文娟細削纖細的小蠻腰向上移動著,隔著一層薄薄的旗袍,火熱而有力地握住了嬌媚少婦賈文娟那高聳豐滿的嬌軟玉乳,一陣狂熱而淫邪地揉搓、撥弄。

  嬌媚少婦賈文娟再已站不住,苗條柔軟的胴體像一只溫馴的小羊羔一樣倒在他懷裡,「啊……阿飛,不要啊!」一聲羞澀而嬌柔的輕啼,賈文娟嬌羞不禁地只有由阿飛輕薄戲弄。

  他隔著一層薄衫揉搓著賈文娟豐滿嬌嫩的乳房,似乎還不過癮,竟把一隻手解開了賈文娟旗袍上的一個扣子,從賈文娟的領口貼著賈文娟火熱細軟的柔膚嫩肌伸進去,直接握住了賈文娟那嬌軟溫滑的豐聳乳峰一陣揉搓。黑暗中,賈文娟雙頰暈紅,芳心欲醉,沉浸在被他挑起來的熊熊欲焰情熾中。

  又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指又輕輕地夾住賈文娟那嫣紅嬌小的可愛櫻桃,淫邪地撥弄著那美麗嬌小的花苞,直把賈文娟挑逗得嬌軀酸軟,又不敢嬌啼出聲,真是難過得要死。驀地,一隻大手插進了賈文娟大腿上旗袍的開叉口,沿著賈文娟修長細削的優美玉腿上那嬌滑玉嫩的香肌柔膚滑進了賈文娟火熱而緊夾的玉腿中。賈文娟全身玉體緊張得直發顫,又怕別人發覺,想阻止他,可又被他挑起了如火的欲焰淫念,捨不得就此罷手,芳心深處隱隱約約地還希望他更進一步采蕊羞花,哪怕就真個銷魂呢?

  阿飛的粗手插進賈文娟的旗袍裡面,用手指尖撩開賈文娟緊窄的三角褲,伸進去,直接撫住了賈文娟火熱滾燙的嬌嫩花瓣,他的手指在那柔嫩緊閉的花瓣上來回輕劃著,進而漸漸地伸進去、伸進去,把手指套進了賈文娟緊窄嬌小但已開始淫滑濕濡的蜜屄谷口。在這強烈的刺激挑逗下,賈文娟芳心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處,心中只有一片熊熊的肉慾淫火。

  當阿飛的手指插進賈文娟那緊窄嬌小的甬道中抽動了一會兒後,賈文娟猛地忍不住全身一陣輕顫、痙攣,從胴體深處的子宮流出一股滾滾的陰精,洶湧的淫液陰精流出她的蜜屄谷口,把他的手都沾滿了。貌美如仙、清純絕色的大美人兒居然在擁擠的人群中,在黑暗的舞池裡洩了身。

  賈文娟嬌羞無奈,玉頰含羞,麗靨嬌暈,芳心嬌羞無限。就在這時,舞曲終了,燈光漸漸轉明,他趕緊從賈文娟的甬道內抽出手來,賈文娟也從慾海高潮中猛醒過來,頓時羞不可抑,趁著混亂,趕快溜進洗手間,整理好凌亂的旗袍,清理掉三角褲上那不堪入目的斑斑穢物。

  剛從洗手間出來,阿飛猛地一把抱著了賈文娟嬌軟若綿的玉體,走進了地下停車場,一根早已昂首挺胸的龐然大物硬梆梆地頂在了賈文娟的玉股後面,由於早已被挑逗起生理上的強烈需要,賈文娟胴體一軟,就倒在了他懷裡紅色旗袍拉鏈緩緩的拉下,嬌媚少婦賈文娟潔白而線條優美的後背一寸寸的露出來,露出接近膚色的胸罩,拉鏈一直拉到接近嬌媚少婦賈文娟潔白微翹的股溝才停止。

  隱約間,嬌媚少婦賈文娟雪白圓潤的肩膀膀輕微的聳動,她曼妙迷人身軀微微的顫抖著。 這時阿飛再也忍不住,由後面伸手環抱住嬌媚少婦賈文娟,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伸入她的衣服裡面握住大乳峰,再用力地把她拉入懷中,嘴唇猛的吻上她的櫻挑小嘴,握奶的手在不停揉搓著。

  嬌媚少婦賈文娟把一條香舌伸入阿飛的口中,二人不停的纏綿吸吮著,嬌媚少婦賈文娟因為在這種地方行那交媾之事帶來的特殊的刺激而羞得小臉通紅,當他的嘴含住她柔軟飽滿的乳峰吮吸,他的手指插進她的下身玉縫中撫弄時,賈文娟已麗靨含春,羞羞答答地用纖纖玉手解開他褲子上的拉鏈,火熱而嬌羞地掏出那根又粗大又硬碩的龐然大物,賈文娟她的一雙玉手,也沒有閒著,不客氣地把玩阿飛的龐然大物,急切地挺送著小腹纖腰,想讓它快點充實她早已飢渴萬分的芳心、寂寞空虛的花徑。

  阿飛跟著兩手握住了嬌媚少婦賈文娟裸露挺秀有34C的雙峰,觸手柔嫩而有彈性。嬌媚少婦賈文娟沒有反抗,只是輕哼了一聲,身軀抖動得更厲害了。

  阿飛將雙唇印在嬌媚少婦賈文娟雪白的後頸上,輕輕的吸吮,舌尖滑過的膩滑肌膚明顯的起了輕微的雞皮。兩掌揉撫著她的乳峰,阿飛感覺到她粉紅色的乳頭硬了,阿飛空出一手褪下了嬌媚少婦賈文娟的紅色旗袍,三下五除二就在夜深人靜的地下停車場把賈文娟剝得一絲不掛。黑暗中,仍然可見賈文娟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嬌嫩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塊晶瑩溫潤的美玉。

  可能因為怕著旗袍在臀部顯出內褲的痕跡,她穿的也是紅色丁字褲,由背後看,那雙踩在紅色高跟鞋上渾圓雪白勻稱的美腿,使阿飛跨下的龐然大物堅挺的頂在她的股溝上。

  嬌媚少婦賈文娟知道股間頂的是什麼東西,開始全身顫抖呻吟出聲。阿飛打鐵趁熱的撥開臀部的丁字褲縫,伸手由她股溝探入到她的跨下。她兩條大腿立即併攏,把阿飛的手掌夾住,阿飛感受到她柔滑細膩的大腿肌肉在抽搐顫抖,更觸摸到她濃郁的芳草叢中那兩片花瓣,已經被蜜屄中流出的淫水弄得濕淋淋粘糊糊的。阿飛的中指輕輕揉弄著那兩片迷人的花瓣,整個手掌被她蜜屄中流出的淫液蜜汁沾得濕淋淋的。

  當嬌媚少婦賈文娟感受到阿飛堅硬挺拔的大龍頭已經頂入了她赤裸的股溝時,她開始扭動臀部,而且她扭動的臀部磨擦著阿飛挺硬的大龐然大物,只會使阿飛更加的亢奮。阿飛手扶著粗壯堅挺的龐然大物由她跨間頂在她的柔滑的花瓣上磨擦著,龍頭上沾滿了她的淫液蜜汁,阿飛感覺到那兩片迷人的花瓣似乎張開了。

  當阿飛不慌不忙地把賈文娟那嬌軟滑嫩的花瓣內挑逗得淫滑不堪時,才把粗長硬碩的龐然大物深深地插進賈文娟緊縮狹窄的嬌小甬道內,開始在賈文娟緊窄嬌小的幽深甬道內抽插起來 。

  在她扭腰對準阿飛的龍頭時,阿飛將下體用力一頂,如天仙般的嬌媚少婦賈文娟立即被阿飛頂得撲倒在車頭上面,阿飛趁勢壓了上去。這時清晰的感覺到阿飛赤裸的下體前端的恥骨與嬌媚少婦賈文娟雪白的股溝緊蜜的貼在一起,使阿飛伸在她跨下的龐然大物暴長挺立,沾滿她淫液蜜汁的大龍頭不停的點著她跨間那兩片濕潤的花瓣。

  「啊……啊,阿飛,你要人家的命了啊!」賈文娟細細輕喘,含羞迎合,一雙優美雪滑的修長玉腿和柔若無骨、嬌軟如柳的纖纖細腰又挺又夾,羞澀地配合著,把那硬碩的龐然大物迎入自己火熱幽深的花房。阿飛抽插開始更加有力起來,一下一下直抵賈文娟火熱柔軟的甬道深處,他在賈文娟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著。

  賈文娟早已嬌軀酸軟無力,玉背靠著牆壁,一雙雪藕似的玉臂緊緊攀著他的雙肩,雪白柔軟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輕合,麗靨嬌暈羞紅。阿飛喘著粗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這個千柔百媚、絕色清純的絕色麗人的甬道深處頂著、插著。

  「啊!親老公,人家要死了……」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喘,賈文娟那早已淫滑不堪的甬道玉壁一陣痙攣、緊夾,玉壁內的粘膜嫩肉火熱地緊緊纏繞在粗大的龐然大物上,射出了一股滾燙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膩的玉女陰精。阿飛巨大的龐然大物插在賈文娟的甬道中本就覺得緊窄嬌小異常,再給她在高潮中甬道玉壁的這一陣纏繞收縮、緊夾吮吸,立刻一陣哆嗦,摟著賈文娟纖柔嬌軟的細腰一陣最後的猛衝猛刺,也把陽精火熱地射入賈文娟深遽的子宮內。

  給他這最後的一輪瘋狂抽插,含羞承歡的賈文娟給姦淫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嬌嫩花心上的陽精異樣的火燙滾熱,立即全身酥麻酸軟,玉臂緊纏著他,嬌喘狂啼地與他共赴慾海巔峰。

  阿飛整理衣服,重新回到舞廳的時候,看見劉澎正在發威。

  原來是懷裡的舞女掃了他的興,劉澎一把就將舞女打翻在地了。其他眾女嚇得戰戰兢兢地躲避在一旁。

  「賤貨!敢掃老子的興!」劉澎破口大罵道,「你可著東北那疙瘩打聽打聽去,關外只要我劉二爺看上誰,誰敢不乖乖地聽話?不要說你大姨媽來了,就是你大奶奶來了,也不能掃我的興!你就是懷孕臨產了,只要你劉二爺我想要,你就是要死也得乖乖地聽話!」

  許筱蝶秦可琴蘇元春蘇惜春等人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如此蠻不講理粗暴野蠻的黑道人物當眾行兇,眾女忿忿難平,卻也惴惴不安。

  「劉二哥,您消消氣!我馬上給您換一個舞女!」唐文興趕緊過來賠不是,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澎張嘴罵得變成了茄子臉。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說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身份也配來和我說話也配和我稱兄道弟?」劉澎偏偏要趁機大耍威風,正好借題發揮罵道,「我偏偏看上這個賤貨了,誰也不許換,今天晚上就是這個賤貨伺候我了!我干定她了!」

  蘇惜春見丈夫被人這樣辱罵作踐,唐文興連個屁都不敢放,她的粉面氣的煞白,都感到羞辱不堪。

  「小騷蹄子,看你惹得劉二爺生氣了,還不趕快給二爺陪禮道歉下跪賠罪?」馬建設一看架勢,知道自己上去勸說肯定也會和唐文興一樣挨罵丟臉,只好把火氣撒到舞女身上,舞女哭哭啼啼地爬跪在劉澎腳下。

  蘇元春瞭解丈夫是個欺軟怕硬趨炎附勢的傢伙,卻沒有想到丈夫如此卑劣不堪,居然當眾欺負一個弱小舞女,來討惡人的歡心,她的心裡酸楚難受不已。

  「劉二哥,您看我面子了!」張成軍適時地站出來賠笑勸解道,「何必為這麼一個小賤貨生氣動怒呢?晚上就讓她滾蛋,兄弟我親自陪您重新挑選兩個絕色的舞女,好好賠罪討您歡喜,好了吧?」

  「看在你的面子上吧!」劉澎看了不遠處站在那裡不動聲色的賈滄海,又看了看張成軍,兀自不依不饒地對著舞女罵道,「不是看在張兄弟為你求情的份上,晚上就要了你的命!哼!小賤貨!」突然抬腿一腳,惡狠狠地踢在腳下跪著的舞女的身上,「砰」一聲,舞女猝不及防慘叫著跌出去老遠,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眾人以為劉澎給了張成軍面子,也就坡下驢算了,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下此毒手,眾女驚叫聲一片,慌忙跑過去察看舞女。

  「俗話說:好男不和女鬥。你可夠丟臉的啊!丟我們男人的臉啊!」阿飛義憤填膺,卻冷笑著踱步到劉澎面前。

  賈滄海依然站在旁邊不動聲色無動於衷,馬建設和唐文興知道這個年輕的雲龍幫幫主的脾氣和本事,兩個人慌忙往後閃躲,張成軍雖然聽過阿飛的名聲,聽過賈滄海的介紹,也聽說了這兩天在賈家巨變之中阿飛力挽狂瀾的神勇,卻不知道阿飛的脾氣和能耐到底怎麼樣,眼看阿飛的神情和架勢不善,猜測他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害怕他真的和劉澎發生衝突,急忙上去勸解。

  可是,劉澎還在那裡絲毫不知死活地發飆說著狂話:「怎麼著?有人出來擋橫嗎?這是誰啊?都別攔著我,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混……」

  「蛋」字還沒有罵出來呢,劉澎肥大的脖子就被阿飛的大手一把掐住了,他拚命想去反推阿飛的手,卻根本推不動分毫,他使勁推打阿飛的胸膛,可是咽喉要道被他死死掐住,推打不僅沒有一點作用,反而有生命危險。

  「打?打啊!你再打?」阿飛冷笑著右手鷹爪鐵鉗一樣死死掐住劉澎的脖子,肥豬的胖臉憋得通紅,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剛才還凶神惡煞一般的眼神,現在變成了死魚眼一樣哀求活命。

  其他人想要上來打太平拳,阿飛左手戟指眾人喝道:「我們倆單打獨鬥,誰敢上來拉偏手,別怪我不客氣啊!」

  「龍總,你以為是在你雲龍幫的地盤怎麼的?你現在把劉二哥給放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九龍幫幫主周大興,閩南的四海會會主熊路德,沙河幫幫主李金彪一起圍了上來,還有淮陽,川陝等地的幫會首腦也在外圍幫腔作勢吶喊助威。

  「哈哈!」阿飛狂笑著,仰首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嘯,鑽出舞廳,直衝雲霄。眾人不由自主地雙手摀住了耳朵。

  外面夜空之中綻放三顆信號彈,阿飛知道是附近的素雲姑媽和鈴木杏裡聽見了他的嘯聲暗號。

  劉澎被阿飛鐵鉗大手使勁一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九龍幫幫主周大興,閩南的四海會會主熊路德,沙河幫幫主李金彪一起圍了上來,還有淮陽,川陝等地的幫會首腦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大驚失色之中,只聽見人聲嘈雜,遠近呼應,奔跑包圍,進退有序,張聞遠率領著雲龍幫眾已經殺入進來,勢不可擋勢如破竹砍瓜切菜所向披靡。

  鍾淑惠蕭瑩秋梁曉婧率領著武裝警察按照既定目標將賈滄江老歐等一干犯罪嫌疑人帶走,戴著聖誕老人面具的賈滄海跌坐在沙發上面做聲不得。

  可是當鍾淑惠揭開他的面具之後,她驚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眾人這才發現這是一個假滄海,面容明顯有多處化裝改扮,但是,易容水平確實有限,怎麼能夠瞞過易容美女大師鍾淑惠的火眼金睛呢!

  阿飛這才想起來適才這個「賈滄海」的蹊蹺之處,為什麼總是那麼鎮定自若不動聲色了?為什麼屢次三番地聲言要回歸閩南故里?原來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李代桃僵金蟬脫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