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公主除靈異志 第六章

  我看到後心裡頗感詫異原來這小傢伙是屬於那種冷笑話會發笑的類型啊,但那小魔女笑起來的樣子卻非常奇怪,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在奸笑或偷笑。

  要用比較具體一點的形容,就像是小丸子的同學野口,或是某只意圖侵略地球的黃色青蛙,他們那種KUKUKU的惹人發毛有討人厭的奸詐聲音。

  然而話又說回來,那小惡魔還真是可惡,明明在奸笑,模樣居然還那麼好看「萌」度的測量計絕對破百,保證讓人看了「萌」到心花怒放,而且還不比配菜就可以吃下好幾碗飯。

  莫非這就是美少女最讓人嫉妒的優點,因為憑她們與生俱來的可愛臉孔,不關她們擺出什麼樣的表情,甚至故意裝著鬼臉,還是讓人看得如癡如醉,渾然忘我。

  如果要讓我選擇,這世界上什麼是最值得守護最珍貴的無價寶物,我想應該就是這只屬於她的奸詐……不!是天真的笑容吧。

  自從我跟小仙相遇以來,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她笑的樣子,原本我還以為那小魔女的感情反應中,根本就沒有「笑」這個字眼。

  「小仙她……她笑了耶……」

  但梅蘭一看到小仙笑起來的模樣,臉色卻立刻變得極為慌張。

  「對啊!她笑起來很可愛很好看啊。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我疑惑地皺著眉頭,不解梅蘭為何會如此大驚失色。

  「傻瓜!你不知道嗎!從小只要小仙這麼一笑,過不久就會有大事發生。上一次她這樣笑了笑後,第二天美國就發生九一一大爆炸,再上一次是發生九二一大地震。」

  「呃,那有那麼誇張啊,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我們認識了這麼久了,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梅蘭一臉認真地說著。

  雖然小仙極力忍耐,想要壓制住那股不斷湧起的陣陣笑意,但我看她激動得快要掉下欄杆,只好連忙將她攔腰抱起輕輕摟在懷裡。

  「真巧,原來你們都在這裡啊!」聲音的主人原來是松鈴岡子,她臉上的表情微帶疲累,看樣子可能也是跟我們一樣,想暫時躲到陽台來透口氣休息一下。

  既然要在這裡聊天,那就不能缺少飲料,因此,我先將小仙放下來走回會場順手拿了幾杯果汁和幾盤小點心。

  回來的時候,剛好聽到梅蘭正在誇獎松鈴岡子說:「你的中文講得很不錯哪是在哪裡學的啊?」

  岡子笑了笑,謙虛地回答說:「謝謝你的讚美,其實,我小時候曾經在這裡住過,而且我的母親是本地人,因此我身上帶有一半的中國血統,所以會說中文是很自然的事情。」

  小仙倒是有點驚訝地說:「你以前曾經在這裡住過啊!」

  岡子點點頭說:「是的!你們可能不知道,這裡以前就做大正新村,我從小就在這裡生長,後來這個地方發生了天災變故,我碰巧逃過一劫,接著就跟我父親回到了日本。這次回來,也可以算是舊地重遊,重回故里了吧!」

  她說話的口氣聽起來和緩,但我卻注意到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實現不知不覺地悄悄移向會場中的眾人,眼眸深處則暗藏著怨恨的目光,只是小仙跟梅蘭似乎都沒有發現到。

  眼看她們幾個把我排除在外,自顧自地聊了起來,我也不甘示弱的硬插了進去說:「我……也會講幾句日本話哦,像是偶嗨喲,空吧哇,空你幾哇,對了對了!還有還有像是嗨呀哭,衣爹衣爹,打梅打梅,衣哭衣哭,嗨呀哭嗨呀哭……」

  「笨蛋!你說的是哪國的日本話啊!」

  我話還沒說完,梅蘭突然就往我後腦勺用力一敲,小仙因為不夠高的關係,只好抱著我的大腿,用牙齒在上面狠狠地咬上一大口發洩。只有岡子是掩著纖細的手掌,好遮掩住她完全紅透的白皙雙頰。

  盛大的招待晚宴,好不容易在將近夜晚九點半的時間終於全部結束。

  之後的與會嘉賓們,便都各自被帶往安排好的房間休息,好準備參加明天大早所舉行的破土動工典禮。

  由於此次參加活動的應邀來賓眾多,因此我和小仙及梅蘭他們便不避嫌的,被分配在同一個房間裡頭。

  我將她們的行李搬到房間去後,晚上飯店所提供的日式浴袍,也沒有跟她們告知一聲,便迫不及待的奪門而出,往位於飯店後面的中庭奔去。

  因為我聽說這家飯店的溫泉浴池相當有名,而且還是採取男女混浴的開放形勢,要不是趁這個機會好好體驗一下,那這趟行程簡直是白來了。

  匆匆來到標示有溫泉入口的牌子,我縣站在門口X 足觀望,只看見裡頭熱氣蒸騰。

  寬大的半露天浴池當中,佈滿了白茫茫的煙霧,在浴池的深處,則好像有兩個雪白的背影正在那裡微微晃動。

  我看了當下心癢難耐,立刻脫了浴袍,全身赤裸裸的躍進浴槽之中。

  「嗨!你們兩位也是來泡溫泉的嗎!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面啊?喜歡吃青椒嗎!能不能交個朋友啊?」

  我一邊興奮地往人影方向游去,還來不及分辨對方是男是女,就忙著大聲和對方搭訕起來。

  哪知走近之後,那兩人一轉過身體,竟然是兩個理著大光頭的年輕和尚,他們頭頂有點戒疤,全身肌肉糾結,身材壯碩的程度幾乎跟健美生有的相比。

  「阿彌陀佛,幸會幸會,這位施主也是同來參加晚宴的貴賓麼?」

  其中一個和尚很有禮貌,他看到我後立刻雙手合十的向我問候起來。

  儘管內心覺得非常沮喪,但我也不好在他們兩人面前失禮,趕緊低頭道歉說:「嗯,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二位大師在這裡泡澡,打擾了你們的清靜,真是罪過罪過。」

  那位和尚搖搖頭,和善的說:「不要緊的,相逢自是有緣,貧僧法號見仁,這位是貧僧的師弟見惑。來!見惑,見過這位施主。」

  另一個和尚見狀,立刻站起來對我鞠躬行禮。

  見惑大師的長相比其他師兄見仁大師要兇惡許多,乍看之下,感覺還真有點像黑道兄弟或是通緝要犯。

  我由於不想見到同性的那樣玩意兒,便立刻低頭避開視線,恭敬地說:「原來是見仁,見惑兩位大師,真是久仰久仰」

  好端端的混浴美夢就這樣活生生的破碎了,我在浴池中泡了一會兒,一直都不見有其他人進來。

  本來正想找個藉口離開,這時候,見仁大師卻突然盯著我的臉孔皺起了眉頭。

  「阿彌陀佛,恕貧僧冒昧說上一句,我看施主的印堂顏色蘊藏昏暗,似乎是近期之內曾經撞傷了某些不祥的陰靈之物。」

  我聽了頓時睜大眼睛,一臉驚訝的叫說:「呃!你……你們看得出來麼?」

  見仁大師點點頭說:「貧僧兄弟修行多年,身上多少帶點靈力。」

  他頓了一下,又繼續接著說:「雖然不知道那個陰物纏上施主的原因為何,但施主面相在我瞧來宅心仁厚,不像是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的惡人。」

  「是啊是啊,大師眼力果然不同凡響。」

  我聽著胸膛,一臉得意的大聲說:「不是我在自誇,從小到大都只有我被別人欺負的份,從來沒有我去欺負別人的事情發生過。」

  見惑大師也同意的搖晃著光頭,出言警告我說:「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既然能問心無愧,那我相信施主吉人自有天相,最終一定能夠轉危為安。只不過世事無常,福禍難料,不管怎麼樣還請施主多加小心,凡是好自為之。」

  他們兩人說著說著,微一欠身,便站起來走了出去,留下我獨自待在浴池內,默默的咀嚼著他們剛剛那番話語。

  經過一段時間,我驀然回過神來,發現四周空蕩蕩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皮膚不僅湧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惡寒,就連身體所泡的熱水都制止不了。

  我慌慌張張的爬起身子,正想趕快衝出門外回到房間,突然眼前視線一黑,似乎是撞上某個軟綿綿的溫熱物體,鼻子還聞到一股濃郁的香甜氣息。

  「喂!你想把臉埋在我的胸部到什麼時候啊?」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立刻抬起頭來,發現來人竟然是梅蘭啊。

  既然有她在我也就放心了,連忙拉起她的手腕進入浴池,來個好久不見的鴛鴦工浴。

  我雙眼緊盯著她被浴巾包裹住的豐滿軀體,嘴巴則隨口問說:「對了!那小麻煩呢?」

  梅蘭笑了笑,肩膀靠著浴池邊的扶手,懶懶的回答說:「你是說小仙妹妹啊,他還在整理行李,不曉得該挑哪件睡衣來換,恐怕還要一段時間才能來泡澡吧!」

  知道那個小魔女還在忙得不可開交,這也表示我還有一點時間可以加以利用,於是,我連忙車開話題閒聊,好尋找能夠跟他發生親暱關係的適當時機。

  我順著她的話題,語氣微帶抱怨地說:「唉,你都不知道!那小傢伙的行李好多哦,每次我跟她出任務的時候都累得半死,真不曉得她是從哪弄來這麼多的行頭。」

  梅蘭笑了笑,安慰我說:「人家年紀還小,你就多體諒她一下嘛!」

  我皺著眉頭,趁機訴苦說:「問題時,她從來都不體諒我啊,好歹我的年紀也比她打上幾歲,但是那小傢伙卻從來不把我放在眼裡,老是一天到晚白癡,笨蛋的對我亂叫。」

  梅蘭瞇起眼睛,手指戳著我的臉頰笑說:「傻瓜,你這個呆頭鵝難道還沒發現嗎?小仙妹妹只不過是在跟你撒嬌而已啦!」

  我則一臉苦笑回答她說:「是嗎?但我反而覺得她比較像是在凌虐我吧!」

  梅蘭歎口氣,神色幽幽的說:「其實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年紀小小的就被送到國外唸書,身邊又沒有旁人陪伴,所以個性才會變得那樣彆扭。雖然她從小就長得很可愛,可惜就是像個製作精美的洋娃娃一樣,老是冷冰冰的對任何事情都毫無反應。小靈,小神她們曾經一度懷疑,小仙妹妹是不是有自閉症呢?不過,我看她對別人愛理不理的態度,這也應該算是你的功勞吧!」

  梅蘭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高興,嘴巴一直動個不停,說的都是有關於那個小魔女的陳年往事,由這點來看,她應該也很疼那個小傢伙吧。

  仔細想想這也難怪,畢竟她跟小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在某些方面來說也算是小仙的半個姐姐,會那麼疼她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瞧你誇獎成那樣,我哪有這麼偉大啊!」

  一邊隨口應付,一邊則慢慢的王梅蘭身邊靠近,準備抒發我按耐不住的狂暴情慾。

  「有啦,你就不要再謙虛啦,我想啊,這大概就是你的特殊魅力吧……」

  梅蘭話還沒說完,我忽然就笑嘻嘻地摟住她,手掌毫不客氣的往她的大腿深處進攻過去。

  「咿呀!手指不要亂摸啦,熱水都流進去了。」

  「嘻嘻嘻,流進哪裡了啊?」

  「色狼,當……當然是那裡啊……」

  梅蘭羞紅著臉頰,急忙一把將我推開,罵說:「夠了!要做的話起碼也得挑個時間跟地點吧。才一段時間沒見面,你這個老毛病還是一點都沒改,萬一要是被別人在這裡撞見,那豈不是羞死人了」

  我不死心,又繼續撲上去說:「不會啦,都這麼晚了,該來得早就來了。就算來了,看我們在這裡頭辦事,大概也不好意思進來了吧!」

  最後,梅蘭被我纏到無法拒絕,只好無奈的苦笑著說:「唉,真是那你沒辦法!好吧,快點來吧,我們盡快把事情給解決掉吧!」

  她臉上帶著艷媚笑容,雙手滿滿的解開身上包裹住的束縛,隨著浴巾的掉落,我的眼前立刻顯露出她豐滿白皙的姣好三圍。

  那玲瓏有致的苗條身段,堅挺高聳的柔軟胸脯,加上平鋪在誘人下緣的溫潤海藻,以及渾圓翹挺的雪白臀部,在在都清楚展示出一個青春少女的完美身材。

  「來,這是給你的特別服務哦……」

  梅蘭微笑說著,隨即蹲下來有胸部輕輕夾住我的下體,然後淫潤的嘴巴跟舌頭,則挑逗的含吮著我的前端,帶給我一種難以形容的舒適快感。

  到了這個時候,我忽然忍不住哭了出來,因為我果然不是變態,是個只對小女孩感興趣的低級蘿莉控,因為我對巨乳美少女也產生了反應。

  「你怎麼啦?不過就是用胸部幫你服務而已,有必要覺得這麼感動嗎?」

  梅蘭並不明白我的心情,因此才會產生這樣的疑問,但我可沒有那種膽子敢跟她說明原因。

  隨著她的動作持續不斷地進行,我的分身有如被包容在兩團,即溫熱又柔軟的棉花中不停的摩擦,最前段則是舔X 纏繞的淫潤快感。

  雖然最近我很少跟她見面,但她的技術還是同樣的高超,舒適的程度幾乎快要讓人蝕骨銷魂。

  只是照理來說,在如此愉悅的極致刺激之下,應該早就讓我下面無法克制的潰堤而出。然而被梅蘭「咬」了這麼久,我的分身卻一直保持著興奮的堅挺狀態,就像是在快要到大頂點卻又差那麼臨門一腳,感覺上似乎缺少了什麼最後的助力。

  正當覺得納悶之際,此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稚嫩的喝止聲音。

  「哼哼!你們倆人這是在幹嘛!」

  我和梅蘭聽到這個聲音,心裡頓時猛嚇一跳,因為來人竟然是小仙。

  只見她兩條可愛彎彎細眉,此時正表情不悅的在她那張稚氣美麗的小臉蛋上高高揚起,清澈動人的小眼睛裡則閃動著熊熊怒火,幾乎快把我直接烤熟。

  「呃……小仙妹妹,你不要誤會,我們這是在……是在……」

  梅蘭大概一時驚訝過度,導致嘴巴變得語無倫次,不曉得該怎麼解釋才好。

  相對的,小仙則是嘟著稚氣嘴唇,故意裝出一幅見怪不怪的模樣說:「哼哼,我知道啦!不過就是『咬』而已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沒有做過……」

  梅蘭並非單純的胸大無腦,她的反應很快,聽小仙這麼一說,馬上就猜到了我曾經推到過小仙,並且跟她發生過關係的事實。

  「你這傢伙!小仙妹妹的年紀還那麼小,根本是個孩子耶,你居然喪心病狂到敢對她下手,簡直是禽獸不如!」

  梅蘭雙手突然用力掐著我的脖子,而且臉上殺氣騰騰,這還是我頭一次見到她對我如此粗暴。

  「嗚哇!那……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啊,又不是我自己想要那樣做的,實在是當時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呀!」

  本來情況已經夠糟糕的了,但那居心不良的小惡魔竟然還在一旁煽風點火,忙著幫我加菜。

  只見她故意用手指按著小眼睛,假裝拂去眼角邊的淚水,同時還裝出一幅受盡欺凌的可憐模樣說:「當……當時我都已經跟他說不行了,哪知道這個禽獸還是照樣撲上來欺負我,而且他不只是逼我用嘴巴幫他『咬』,連我前後的地方它都不肯放過……」

  呃!這小魔女的個性還是一樣的陰險,只要能夠陷害我的好機會他絕對不輕易放過。

  如果不趕緊跟梅蘭解釋清楚,萬一事情傳到小靈耳裡,只怕我逃到外太空或異次元,都鐵定要被揪出來碎屍萬段。

  為了活命,我吐著舌頭趕緊在斷氣以前,將事情的發生經過結結巴巴地解釋了一遍。

  或許是終於理解我的處境,聽完我的解釋以後,梅蘭雙手一鬆,讓我撲通一聲沉入水裡,總算是暫時能夠逃過一劫。

  梅蘭帶著半信半疑的語氣,轉頭向小仙問說:「他剛剛所講的內容,真的是那樣子麼?小仙妹妹……」

  關於這點,那小魔女倒是很誠實的點點頭沒有否認,只不過卻又趁機在裡頭偷偷下了點爛藥說:「嗯,當初的情況確實是那樣沒錯啦,只不過著白癡最近越來越變態了,好像做上了癮,不但每天晚上都跑來我的房間騷擾我,有時候發起情來,甚至早中晚都要各來一次,這是煩死人了。像大前天晚上,他就強迫我一定要跟他來上五次……」

  「嗚哇!小公主,你……你別冤枉好人啊,那次明明是你自己想要製作魔藥,這次從我身上硬拗出來的,而且其中的四次還是用嘴……」

  「是麼?那你不是還曾經強迫我要跟你做OO.XX.**嗎!還有像是**.XX.OO又怎麼不說呢……」

  梅蘭越聽越是火大,手指扭著我的耳朵,學者以前小靈對我的粗暴態度罵說:「好哇!你這傢伙,XXOO這麼變態的招式你都還沒跟我試過,居然就直接用在小仙妹妹這個孩子身上,你難道不覺得害臊嗎!」

  我垮著臉孔,無奈苦笑著解釋說:「呃,老是做同樣的事情也很無聊嘛,所以我只是偶爾換換花樣而已。」

  梅蘭聽了又是皺著眉頭給我後腦勺一拳,罵說:「真是夠了!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儘管來找我,只是從今以後,不准你再對小仙妹妹下手!」

  她說完後,便親暱地摟著小仙退到一旁,彷彿我得了什麼傳染病一樣,故意離得我遠遠地,真是讓我覺得傷心。

  那可惡的小魔女則安全的躲在梅蘭的臂彎裡,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神情對著我說:「哼哼,順便跟你這個笨蛋提醒一下,我以前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已經在你的身體上下過了詛咒,除了我以外,就算你對別的女人起反映,但是最後卻還是無法發射,只能抑制乾癟著窮著急。」

  小仙稚氣的雙眼中閃爍著狡猾的光芒,而且還故意用手指板著臉孔突出舌頭,偷偷對我做了一個難得一見的可愛鬼臉。

  「嗚哇,小公主,你好狠啊,居然偷偷將我變成不是蘿莉就不能發射的體制。」

  我扯著頭髮低聲哀號,那怪剛才梅蘭幫我弄了那麼久,卻始終都發洩不出來,原來是著小魔女在私低下搞的鬼呀。

  「活該!誰叫你那麼好色,這就是我給你的懲罰。」

  小仙說著,稚氣的嘴角又忍不住微微上揚,展現出她可怕又陰險的美麗笑容。

  第二天一早,經過一段簡短的用餐時間,所有來賓都在專人帶領之下,以期啟程前往村子附近的遊樂園用地,參加開工典禮。

  這座卜郝丸樂園的預定用地,就圍在離村落還有一段距離的半山腰上,佔地約有數百公頃,但是其中只有一部分區域整地完成,剩下的工程要等典禮完成之後,才會有建設公司進駐整頓。

  精華1原創0貼威望493點貢獻575值贊助0次閱讀權限88性別男在線時間1337小時註冊時間2007-12-5最後登錄2009-4-2查看詳細資料引用使用道具報告回復放入寶箱加入VIP 無限制瀏覽下載不扣金幣,無限制使用FTP 服務器,獨立服務器和使用VIP 瀏覽器!

  文區駐版員搬運工帖子1841積分3394金幣43392枚支持76度感謝1789度推廣102人註冊時間個人空間發短消息加為好友當前離線查看寶箱40樓大中小發表於2009-4-2 17:51只看該作者為了今天這場活動,村子裡的工作人員已經在會場的正中央,事先搭建好了一個看台高棚,看台前方還堆起了一個小土堆,好作為破土時的開工示範剪綵。

  此次應邀來參加的貴賓,除了昨晚見到的那些宗教神棍之外,還有縣長,部長級的政府官員以及一些投資財團的銀行代表。

  聽梅蘭的說法,那些人都是以前參加過這塊土地開發的相關人員。

  只是他們以前人面淺薄,地位卑下,後來土石流走山事件爆發之後,卻剛好幸運的逃過法律的刑責,現在則個個都飛黃騰達,位居高位。

  實在是應驗了那句老話,也就是:「好人不長命,禍事遺千年。」

  經過一段漫長的等待時間,典禮終於開始進行,,司儀先是簡單介紹了一下與會來賓的姓名,接著便是一連串猶如馬拉松接力般,讓人昏昏欲睡的輪流致詞。

  輪到松鈴集團的代表時,身為主辦單位之一的松鈴岡子,倒是委婉的辭謝了致詞的機會。

  她就坐在離我們正前方不遠的位置,雖然在典禮過程中,她一直閉著嘴巴不發一語,但是我看她今天心情似乎相當不錯。

  因為我注意到她臉上表情,一直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就像是在觀賞一出即將上映精彩好戲。

  基本上向這類的開工典禮由於必須討個好綵頭,所以主辦單位還特別邀請了村中最年長的人瑞,也就是目前已經活了一半多歲的原住民大長老前來擔任開幕貴賓。

  只見擔任司儀的年輕人手裡拿著麥克風,一邊說著無意義的吉祥賀詞,一邊湊近大長老的耳邊問說:「老先生您都活了這麼久了,再來還有什麼願望麼?是不是希望能過一隻活到看見卜郝丸樂園完工呢?」

  大長老坐在輪椅上伸出顫抖手腕,一把搶過麥克風大聲說:「有啊!我的願望就是……讓我死了吧!」

  司儀大概沒有預料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臉上表情一陣尷尬,隨即很有技巧的岔開話題笑說:「呃,老先生你還真是愛開玩笑。」

  「嘿!誰在跟你開玩笑啊,活了這麼久還不死可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哪,年輕人你要是夠種的話就拿起一旁的鏟子,一鏟子把我給敲死吧!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哪,你們這是欺負老年人啊……」

  眼看大長老越說越離譜,司儀連忙揮揮手,找了幾個安全人員把它給架了下去。

  好不容易,冗長的致辭總算全部結束,負責剪綵和開工示範的幾位官員代表便圍聚到事前堆好的土堆旁邊。

  他們手裡拿著鏟子,象徵性的在土堆上投挖了幾下,算是為這場破土典禮劃下完美的落幕句點。

  不過那些人才港動手不久,會場所處的地底就猛然傳來一陣距離的震動,一道有如要撕裂耳膜般的尖銳聲音接著憑空響起,嚇得在場眾人一陣慌亂,趕緊摀住耳朵議論紛紛。

  「是不是地震啦?」

  我意識到情況不對,雙手立刻拉住梅蘭跟小仙,將她們倆人緊緊的護在懷裡,順便佔一點便宜。

  在眾人驚呼聲中,只見那堆已經挖開的土壤裡層,忽然有如火山爆發一般,猛地噴出一股白茫茫的巨大煙霧直衝天際。

  原本為聚在土堆周圍的人來不及躲避,瞬間就被這股氣爆彈開,往外翻滾了好幾公尺,個個都摔得灰頭土臉,一身狼狽。

  幸好那些人受到的都只是一些輕微擦傷,從外光楷來應該都沒有什麼大礙。

  然而隨著煙霧的湧現,一股含量驚人的地下泉水,卻又緊接著從土壤當中緩緩滲出。

  地下水的顏色起先是清澈無色的透明,然後像是混雜著砂石的土黃,接著慢慢演變成像是含著鐵質的紅褐色,最後則完全變成類似血液的鮮艷朱紅。

  而且這些泉水的湧出數量非常驚人,流量源源不止,越流越多,越湧越廣,簡直沒有半點想要停止的跡象。

  溢滿的泉水順著地勢,煙霧在順著泉水的流動四處散播。才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這塊土地就已經被濃濃的霧氣團團包圍,宛如置身在虛幻縹緲的魔幻仙境。

  我驚訝的抬頭往上一看,發現本來還飄著白雲的蔚藍晨曦,不知何時已變得不見天日,天空中只剩下透著昏暗詭異的厚重陰霾,彷彿世界末日快要降臨了一般。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莫非是阿克西斯掉下來了?」

  「不!應該是K隆星人終於開始認真侵略地球了吧?」

  與會的來賓全都被這股異象嚇得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乖乖坐在位子上面,和左右鄰居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他們的語氣聲調全都充斥恐懼,顯然對眼前事態感到極為迷惘,不安的情緒猶如週遭這層迷霧,悄悄地在群眾中蔓延,可惜一直沒有人願意主動出面說明一切。

  還好就在這個緊張時刻,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終於有如女神降臨般在廣播聲中響起。

  「……大家一定都對這件事情覺得很奇怪吧,因此,就讓我來稍微說明一下吧!」

  眾人一聽到聲音,紛紛轉過視線匯聚集中,只見原本坐在我們正前方的松鈴岡子不知什麼時候,已悄悄地站到了講台上面。

  她手持麥克風居高臨下,態度有如置身事外一般悠閒,身上還隱隱散發出一股妖異氣息,但這也證實了,她果然不如外表給人的感覺那般單純。

  相反的,我瞧著眼前這個突然狀況,反應倒不像以往表現得那般驚慌。

  原因並非我的膽子早已嚇大,而是冥冥之中我似乎早有預感,因此內心反而還有點期待事件的發生。

  小仙察覺這一切是松鈴岡子搞的鬼後,立刻皺著眉頭站了起來。

  不過梅蘭經驗比較老道,她趕緊拍拍小仙的大腿,暗示她不要輕舉妄動,先觀察一下事情的後續發展,再看情況做出適當決定。

  站在講台上的岡子面帶微笑,模樣猶如在介紹某種新產品的發表會般從容。

  她緩緩開口說:「我跟各位解釋一下,你們現在所看到的那些奇怪濃霧,其實便是來自冥府死國的空氣,你們也可以稱它為『虛』。它們由陰間而來,會伴隨著黃泉的水流迅速擴散,只要活人一吸入的話,就會漸漸喪失理智成為死人,然後再也無法回到陽世了。」

  「……」

  或許是她的解釋不夠清楚,摻雜了太多專業的靈界術語,這才導致在場眾人一時之間難以理解,只能互相睜大眼睛沉默以對。

  「嗯,簡單來講,那些霧就像毒氣一樣,只要吸到的話就會死翹翹的意思囉!」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後,安靜的人群裡頭,才忽然有人大聲的爆出了這麼一句淺顯易懂的簡單說明。

  岡子對著我點點頭,像是嘉許我似地微笑著說:「這位李先生真是聰明,不過真是非常抱歉,我卻無法因此網開一面放你活命。」

  我只是將自己的想法誠實和大家分享,卻沒有料到大伙的情緒早就處於一種即將崩潰的邊緣狀態,現在經我這麼一刺激,馬上就像水壩潰堤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會死!這樣得了,不!我不想死!媽呀,快救救我呀!」

  慌亂的人群瞬間在狹窄的看台裡發生推擠暴動,哀號聲此起彼伏四處響起,現場有如活生生的人間煉獄,不分男女老少,人人都是大呼小叫,呼天搶地。

  當然,也有人是趁著這個難得機會,將內心的最後願望大聲說出:「不!我還不能死,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在還沒有把福田拖出來扁時,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死!」

  「對呀!我也不要死!笨呆還沒出MG海牛之前,我也絕對不要死!」

  「我……我也一樣!我還想活著看到蛆妖娘娘出第三部哪!」

  儘管這些臨終前的願望聽來都不怎麼樣,但如果真要實現的話大概都很困難吧,恐怕比叫總統自己下台還難。要是可以的話,還真想建議他們就這樣直接死掉比較乾脆。

  「笨蛋!誰叫你這樣大聲說出來的,現在情況搞的這麼亂,你看要怎麼收拾才好!」

  梅蘭跟小仙狠狠瞪了我一眼,兩人很有默契的一起拉著我的耳朵用力扭轉,直讓我痛得跳腳大叫饒命。

  岡子站在講台上遙望著這出荒謬亂劇,過了好一陣後,這才又透過麥克風開口說:「大家請稍微安靜一下,我想……你們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這樣做吧,只是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可能要從十五年前開始說起,此刻在場有些人可能比我還要清楚來龍去脈。」

  她視線橫掃過會場群眾,其中有幾個比較心虛的傢伙,馬上偷偷低下頭來避開她充滿恨意的目光。

  接著,岡子語氣一轉,彷彿陷入深深的思緒中,開始慢慢訴說起她對這塊土地的回憶,而她所說的內容,恰巧就是有關於大正新村被土石淹沒的可怕歷史。

  她的語氣充滿了激動,洋溢著對故鄉這片土地的熱愛,最後,岡子的訴說終於告於段落。

  「賈郝仁、黑道佳、卜擅良、吳添良、曾黑欣、史耀前……你們難道不覺得,應該要為當時那件事情負起責任嗎:」

  岡子一口氣點了好幾個名字,都是前來參加這次典禮的知名政商代表,也剛好是參與當時的土地開發,導致環境破壞造成土石流發生的罪魁禍首。

  但是,那些惡質的黑心政商,臉皮已經比城牆還厚,良知更是早已當作廚餘拋到垃圾桶中,因此,當然不可能會當著眾人的面承認他們所犯的錯誤。

  「開……開什麼玩笑?那件事情明明是天災啊,這又關我們什麼事情?」

  「對啊!對啊!法院也已經判我們無罪了,憑什麼要我們負責任啊!」

  有幾個具有黑道背景的傢伙搞不清楚狀況,甚至還大言不慚地放話恐嚇說:

  「夠了!識相的話最好趕快把這些奇怪的東西弄走,不然我一通電話下去,馬上就有幾百個兄弟跑來包圍這裡。我那些兄弟從來不敢單打獨鬥,最擅長以多欺少,以眾凌寡,你馬上就會知道他們的厲害!」

  「沒錯!你這個臭婊子,不要以為你是松鈴集團的代表我就不敢動你,惹火了老子,照樣把你先姦後殺,再奸再殺,殺了再奸,奸了繼續殺……」

  岡子看到這個情況忍不住搖搖頭,臉上則帶著嘲諷的苦笑表情說:「果然,我早就猜到你們不肯認罪,所以才特地花時間設下這個陷阱,為的就是也讓你們嘗嘗看,被死亡所包圍的滋味。」

  她伸手一揮,嘴角微微顫動,像是在低聲唸咒,霎時之間,詭異的霧氣更加濃烈,而且包圍的範圍也更加縮小了一點。

  眾人此時才注意到,已經被染成紅色的溪流裡,本來還閃著鱗光活蹦亂跳的魚群,此刻全都變成翻著雪白魚肚的大片魚屍。

  遠處的樹梢下面,各種飛禽走獸的屍體也垂軟的倒掛一旁,完全沒有任何掙扎活動的跡象,似乎只要觸及到黃泉之虛的生物,全都會立刻死亡,無一倖免。

  「媽呀!那……那女人說的話全都是真的,只要吸到那些霧氣的話真的會死。」

  大伙終於發覺事態嚴重,臉色全都變得一片慘白說不出話來。

  我舉著顫抖手臂,試著向對方討饒說:「等一等岡子小姐!這一切都不關我們的事情啊,如果要算帳的話你可以找那些人去算,何苦要把我們這些不相干的無辜之人也一起牽連進去:你能不能在發慈悲放我們離開呢?」

  儘管我好言苦苦哀求,但岡子卻低下了頭,臉上帶著歉疚的表情回應說:

  「非常抱歉,我起初也不想這麼做的,只是當初協助我的人要我答應,一定要順便把你們張家跟蔣家的人一起解決掉。」

  梅蘭一聽到有人在算計自己,就算脾氣再好也無法繼續保持沉默。

  她立刻站了起來,大聲質問說:「哼哼!當初拜託你的人是誰,就請你老實跟我們說吧,用不著這麼偷偷摸摸的替他們隱瞞了。」

  岡子咬著嘴唇過了一會兒,隨即點點頭,坦白說:「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讓你們知道,是咒靈協會要我這麼做的。」

  「咒靈協會!」

  猛然間聽到這個名字,小仙跟梅蘭馬上變了臉色,豎起了神經,全身還同時散發出高度警戒的緊張氣息。

  相反的,岡子則是繼續好整以暇的回答說:「當初在日本教我法術的人,就是咒靈協會的日本分部,至於希望由這次典禮除掉你們的人,則是協會本部所下達的執行命令。」

  原來如此,我聽完後無言的點點頭,因為對方的陰謀表達的相當清楚。

  小仙家跟梅蘭家在國內的除靈界中,都有著不可小覷的代表地位,所以咒靈協會那些人大概是想趁這個機會一網打盡,好削減張家跟蔣家在除靈協會內的力量,進而達到逐步入侵的計劃,真是一群存心不良的傢伙。

  眼看情勢一觸即發,小仙,梅蘭和松鈴岡子這三個女人,隨時都有爆發魔法大戰的危險。

  幸好這時混亂的人群裡頭,忽然有兩個穿著灰袍袈裟的年輕和尚躍了出來,仔細一看,卻是昨天晚上我曾經見過的見仁,見惑兩位大師。

  「善哉,善哉,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勸施主還是及早罷手為妙吧!」

  見仁,見惑兩人雙手合十面對著松鈴岡子,他們身形沉穩,氣凝如山,一看就知道功力深厚絕非庸手。

  岡子見對方來者不善,急忙往後退了幾步,大聲問說:「你們是什麼人,我記得名單上好像沒有邀請你們!」

  見仁大師微一欠身,隨即很有禮貌的表達身份說:「善哉善哉,貧僧師兄弟法號見仁,見惑,是奉裁靈局的委託特地前來制止你的。」

  乍聽之下,又是一個新出現的組織名稱,但這次卻換成岡子聽到後皺起了眉頭。

  不過,我倒是記得曾聽小靈提起過「裁靈局」這個名字,據說那是隸屬於國家的公安機關,專門調查和逮捕那些企圖利用咒術從事不法活動的靈能者。

  裡頭網羅的都是身負靈力的頂尖高手,他們身份極為保密,平時隱藏在各行各業從事臥底,卻不一定會從事除靈方面的工作。

  一旦有需要的話奉命徵召,事成之後又隱身而退,是個極為神秘的特務組織,也是小靈除了國稅局以外最害怕的公家機關。

  相較起來,除靈協會在性質上較偏向於民間,裁靈局則完完全全歸屬於官方,這也是國家為了約束那些勢力日益龐大的除靈工作者,而特別成立的特務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