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紅樓 第九章 大被同床

  內室的門悠然而開,綺麗的臥房火熱流轉,一張寶玉特製的大床在春色環繞下大派用場。

  秋紋與玉釧兒自然躲到床榻外側,將靠裡的寶玉推給襲人與麝月,兩女芳心雖是千肯萬應,但天生的矜持還是讓她們選擇掩耳盜鈴的「沉睡」轉眼間,襲人與麝月成為製造天籟的羔羊,在惡狼的低吼聲中大呼小叫、高歌低唱,香汗淋漓、蜜汁四濺,讓「沉睡」的秋紋與玉釧兒羞得嬌軀嫣紅、呼氣如蘭。

  自初嘗一床幾好的至高美味後,寶玉對此大為上癮,在水月庵的激情更將這別樣的滋味刻入他的骨、他的心。

  「滋……」

  長驅直入的摩擦聲響亮而有力,襲人在寶玉的壓迫與突然的重擊下,飽滿的雙乳劇烈抖動起來,蜜穴一緊,春水激射而出。

  「啊……」

  久違的快感熟悉中再添陌生感覺,襲人雖然沉醉在衝擊的波浪中,但也忍不住暗自詫異:寶玉的那裡又有變化了,唔……

  襲人皓齒微咬下唇,微圓的玉臉因強忍快感而緊繃起來,女子天性的好奇洶湧而出,令她的花徑蜜肉加速蠕動,一點一點尋找答案,心想:對了!是更熱、更暖了,啊,好……舒服呀!

  「如意金箍棒」連續經歷美女洗禮,原來是猶如烈火般要將美人花心焚燬的灼熱,現在卻恰到好處,溫暖中隱含滾燙,堅鋌而又不失溫柔,無論寶玉怎麼兇猛撞擊都不會再弄傷玉人下體。

  「啪啪啪……」

  未待襲人想到更多,寶玉已加快挺動的速度,肉體撞擊的聲響密集如雨。

  「啊!」

  襲人一聲尖叫後,四肢同時纏上寶玉的虎軀,朱唇在寶玉的胸前留下真愛的印痕。

  麝月大受影響,在寶玉大手無處不至的撫弄下,早已失去自我。

  麝月不由得立身而起,半跪在寶玉的身後緩緩貼上去,用她的乳房推動寶玉的身軀來回抽插。

  恍惚間,寶玉被麝月兩女夾在中間,三人緊密相貼在一起,在同一個頻率下起伏搖擺,沒有絲毫分離。

  「啊哦……」

  隨著襲人一聲高潮的尖叫,唯美的光華開始異變。

  一向乖巧的麝月竟然變「壞」了,她的雙手從寶玉的兩肋穿過,將襲人的雙腿高高抬起來,噗滋一聲,寶玉的肉棒頓時又深入兩寸。

  襲人的花心再次劇烈收縮,蜜汁猛烈地噴打寶玉的龜冠。

  麝月的「壞」不只於此,就在寶玉插入的瞬間,玉手突然壓在寶玉的腰上,然後用盡全力狠狠一推。

  「呀……」

  瞬間襲人的歡叫穿雲裂空,在猝不及防下,喊出羞人至極的話語:「破……破了,寶玉,你……你把奴家……戳破了!」

  「如意金箍棒」已經插入襲人的子宮花房,寶玉一邊享受子宮頸劇烈收縮的快感,一邊回過頭與麝月瘋狂熱吻。

  「唔……」

  在大床外側,玉釧兒與秋紋早已目瞪口呆,震撼不已。

  以往相隔幾牆的隱約聲響如今就在三尺外迴盪,玉釧兒與秋紋終於發覺身臨現場與隔牆偷聽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驚慌、羞澀、期待……複雜的滋味同時在玉釧兒兩女的心房浮現,萬千道意念紛擾下,最為難耐的是她們青盈的處女地。

  情慾的嫣紅在褻衣下猶如潮水湧動,女子的矜持在天籟魔音的環繞下逐漸消散無蹤。

  玉釧兒兩女從未想過麝月會這麼壞,更從未想過原來這種事還可以這麼肆無忌憚。

  旖旎的春唱終於告一段落,襲人與麝月在寶玉勇猛而有力的衝刺下先後攀上情慾巔峰,帶著無限滿足悠然睡去。

  上半場結束了,玉釧兒與秋紋躁熱的嬌軀明顯顫抖一下,她們對下半場又害怕又期待。

  寶玉動了,火熱的大手過處,褻衣件件飄飛,轉眼間兩具處子嬌軀赤裸而現,無論玉釧兒兩女怎麼夾緊雙腿,也擋不住寶玉目光的入侵。

  少女的初夜應該留下美好的回憶,情火狂燃的寶玉強忍著翻騰的慾望,柔情四溢地二放平玉釧兒兩女。

  給了玉釧兒一個愛憐的眼神後,寶玉轉身伏上秋紋。

  就是這體貼的眼神,讓玉釧兒雖被「冷落」但芳心卻無比甜蜜,羞喜交加的回給寶玉一個纏綿的秋波。

  長久的苦戀得到實際的回應,曾經走入歧途的秋紋不禁喜極而泣,玉臉光暈流轉,低聲道:「二爺,對不起,我以前……」

  「不要說,二爺都明白,你以後乖乖做二爺的女人就是了。」

  寶玉的手封住秋紋的檀口,隨即指尖往下一滑,緩緩拂過鮮紅的乳珠。

  無盡的躁熱讓秋紋的玉乳瞬間脹大三分,玉峰頂端那鮮紅的乳暈散發晶瑩的光澤,小巧的乳頭顫巍巍,迎風而立。

  寶玉的嘴唇來到秋紋的玉乳上,手指則探入桃源禁地,輕憐蜜愛,深吻淺揉,悄然中用上十八般武藝。

  蜜汁好似露珠般,從花徑的四壁緩緩滲出,秋紋的眉眸逐漸展開,花瓣則悠然綻放。

  寶玉的指尖在陰唇上研磨片刻,隨即腰身一挺。

  「呀一」撕裂般的痛楚讓秋紋不禁慘叫出聲,疼痛雖然難忍,但她心房卻只有無盡的喜悅。

  處子血絲緩緩染紅床單,寶玉撫慰的深吻吻遍秋紋的嬌軀,疼痛依然在蜜穴內盤旋,但在花心深處,羞人的渴望更加強烈。

  秋紋動了,不待寶玉動作,腰身首先晃動起來。

  知情識趣的寶玉心中大喜,忍耐已久的陽根隨之緩緩推進,美妙的撞擊聲由慢變快、由輕到重,直到最後好似天上的驚雷、平原的奔馬般。

  這次玉釧兒沒有閉目,因為她已經沒有矜持的力量。

  迷離朦朧之際,玉釧兒想起先前麝月的動作,隨即好似中了妖法般,不由得趴在寶玉的身後,酥乳在寶玉的背上動作生澀地滾動。

  寶玉的抽插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熱,陽根每一次插入秋紋的花心,震顫的力量也會侵襲玉釧兒的乳房,乳尖不停摩擦肩背,乳頭脹大到極限。

  「噢……」

  秋紋初嘗人事,很快就在風雨中花心綻放。

  寶玉雖然還未高潮,但他還是將恩賜給予秋紋,精關一鬆,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將秋紋送上又一個雲端。

  秋紋暈眩了,但寶玉沒有停歇、沒有耽擱,「啵」的一聲「如意金箍棒」從秋紋的蜜穴內抽出,緊接著回身一撲,龜冠抵在另一個處子花瓣上。

  玉釧兒反應未及,細膩的雙腿已被大大分開,一股疼痛隨即蔓延開,私處原本微不可察的摩擦聲卻猶如雷鳴般在她心海猛烈迴盪。

  「噗!」

  藉著春潮的幫助,寶玉果斷地瞬間刺穿玉釧兒的處女膜,氣勢如虹的肉棒直抵花心,才暫停進攻。

  「啊,二爺,你……弄疼我啦,啊啊……」

  突然的猛烈一插雖然不溫柔,但痛楚卻眨眼間就被野性的快感淹沒,「如意金箍棒」緊抵著玉釧兒的花心,旋轉不休。

  玉釧兒只來得及一聲尖叫,隨即陶醉在愛河中,屁股一次又一次抬了起來,迎合著寶玉大開大合的抽插。

  「啊……姐夫!」

  玉釧兒那無所顧忌的驚呼好似火上澆油般,令肉慾的快感瞬間強烈數倍。

  「小姨子,姐夫要好好愛你!」

  寶玉心中的邪情逸趣更加猛烈,眼中光芒一閃,肉棒的進出立刻變成一片幻影。

  玉釧兒的呻吟變成吶喊,吶喊又變成尖叫,兩人不停呼喊著「姐夫」與「小姨子」聲浪早已震得屋頂瑟瑟發抖。

  若不是寶玉事先布下結界,這驚天動地的春聲只怕要傳遍整座城市,讓所有家有小姨子的男人心懷蕩漾,讓所有當小姨子的女子情懷大開。

  寶玉連續不斷撞擊幾百次,玉釧兒猶如風中落葉般拋蕩不休,好幾次都差點被「沖」下床。

  又是一記狠插的同時,寶玉火熱的低語掀起更大的風浪:「小姨子,姐夫最愛小姨子,姐夫在干小姨子。」

  「噢……壞姐夫。」

  玉釧兒在心靈與玉體的雙重快感下,呻吟好似要斷氣般,難以克制的呢喃道:「哎喲,重……輕一點,壞姐夫……輕一點……」

  禁忌的話語勝過世間最強的媚藥,寶玉最後一絲溫柔化為灰燼,喉間一聲悶吼,只聽「噗」的一聲,肉棒刺穿玉釧兒的子宮玄關。

  「啊!匕玉釧兒高潮了,蜜汁如海浪般噴濺而出,子宮玄關則緊緊咬住寶玉的龜冠。雖然玉釧兒的蜜穴比不上王熙鳳的驚世名器,但也讓寶玉剎那間酥麻透頂,並未控制的火山」轟「的一聲,瞬間天崩地裂,神奇的岩漿在玉釧兒的花心刻下永世不變的印記。

  歡愛聲緩緩落幕,四女一男糾纏在一起,進入甜蜜的夢鄉。

  大被同床的激情之夜雖然美妙無窮,但也依然不能留住時光的腳步。

  月隱日昇,黑白交替,新的一日在雄雞高唱中悠然來臨。

  動人的艷光在襲人四女的玉容上流連不去,初開的鮮花掛著雨露的痕跡,在神奇巖隳的改造下,兩個剛破瓜的少女神清氣爽,尤其是久承恩寵的襲人與麝月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咦!」

  秋紋在鏡前一立,看到鏡中影像的第一剎那,驚喜而又詫異的歡聲立刻脫口而出。

  麝月有過同樣的經驗,雙眸透出戲謔之色,笑道:「秋紋,這下你明白襲人姐姐是吃了什麼好東西才變得那麼漂亮了吧!咯咯……」

  麝月話語剛落,已引來羞臊不已的秋紋與襲人玉手的報復,秋紋更想起昨夜用小嘴服侍寶玉的羞人情景。

  在襲人兩女不停的撓癢下,麝月一邊在房內亂跑,一邊討饒,臥房內一片溫馨。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才來不久的玉釧兒中途插入戰團,一把抓住麝月要問個明白。

  「咯咯……」

  這下連襲人與秋紋也忍不住大笑起來,秋紋曖昧地眨了眨眼,道:「釧兒妹妹,這好東西你也吃了,你沒發覺自己更漂亮了嗎?」

  愛美乃是女子天性,不分老少通殺無疑!

  聽聞此言,玉釧兒急忙俯身鏡前一番仔細端詳,隨即也歡喜驚歎道:「是呀,我的臉色更亮了,好像在發光一樣!」

  心花怒放下,玉釧兒更是好奇翻騰,她返身再次抓住麝月問起原因,急切的神色看來不弄個明白不會罷休。

  「是這樣的……」

  麝月見襲人與秋紋又有動手的意思,急忙繞到玉釧兒的身後,又急又快將當初寶玉調戲她們時的「誘惑」陷阱敘述一遍。

  「唔!」

  這下輪到玉釧兒羞得臉若滴血。

  這時,寶玉躺在軟榻上,喜孜孜地觀看四位美女嬉戲,心神悠然飄蕩,其樂無窮。

  怡紅院內旖旎蕩漾,情絲飛旋,而紅樓護衛的秘密基地內則是氣氛凝重、寒光閃爍,肅殺之氣在眾人手中的鋼刀上流轉不休。

  「甄先生,您要與我們一起去嗎?」

  倪二語帶驚訝地反問甄士隱,因為甄士隱儒雅的外表與長久以來溫文的作風幾乎讓倪———忘記他可是一個高人。

  「有先生在,那就萬無一失了!」

  包勇可未忘記飯士隱的厲害,揮舞手中的鋼刀更是虎虎生風。

  「時辰到了,依計行事,出發!」

  甄士隱大手一揮,鎮定從若地率先翻身上馬。

  此次行動雖然一切皆在意料中,但為了香菱,甄士隱可謂鞠躬盡瘁,不辭辛苦親身上陣,趁著夜色悄悄離開金陵。

  三日後,在距離金陵一百多里的兩條官道上,幾乎同一時刻,兩處惡鬥發生了。

  忠順王王府的車隊全軍覆沒,所押貨物全部被劫,狠狠給了忠順王一記無形的耳光。

  另一處受襲的則是紅樓衛隊,烏合之眾的衛隊見勢不對,立刻拔腿就逃。這次與前幾次一模一樣,蒙面劫匪將貨物全部劫去,混亂中,一枝流矢射死一個護衛統領——石爺的心腹紅人吳貴吳大爺。

  消息傳回來的時候,忠順王正在飲酒作樂,還幻想著怎麼花這金山銀山。

  「報,大事不好……」

  突然連滾帶爬的手下衝入大廳,打碎忠順王的美夢。

  「什麼?你說什麼?」

  忠順王不敢置信地再次反問,怒指手下的鼻尖,道:「再說一次!」

  「王……王爺,貨被……劫了,人……全死了。」

  在忠順王要吃人般的目光盯視下,王府家兵嚇得身如篩糠般,抖個不停。

  「被劫啦?」

  忠順王下意識重複一遍,隨即暴跳如雷,怒吼聲震天動地,五官扭曲地道:「他媽的!誰敢在本王頭上動土?不想活了!」

  片刻後,忠順王府的幕僚魚貫而入。

  「你們說,會不會是賈寶玉那廢物干的?」

  忠順王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賈寶玉。

  「王爺,應該不是!」

  自以為聰明的幕僚苦思後,小心回答道:「賈府的貨物也被劫了,而且聽說還死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人物。」

  「那你們說究竟是哪個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惹本王?」

  忠順王可不是智者,最擅長的就是拍打桌案。

  「回王爺,賈家車隊不是已經被劫了好幾次嗎?」

  另一位幕僚小心翼翼地望瞭望忠順王,低聲道:「據小的猜想,劫我們貨物應該是同一批人……」

  「啪!」

  未待幕僚說完,暴躁的忠順王非但沒有半點喜色,反而順手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蠢貨、飯桶,這還要你說!本王平日養你們幹什麼?還不快出去給我查,查不出賊人下落,你們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查,給我翻遍京城也要把這夥人查出來!」

  相似的怒吼在錦衣衛千戶府久久迴盪,直到一干手下迅疾離去,趙全沖天的怒火也沒有半點緩解,拿起茶杯就捏成粉碎。

  原來趙全之人雖奪得大量貨物,但還未待他們享受成功的喜悅,半途再次殺出一批人馬,其厲害之處猶如砍瓜切菜般,輕易地黑吃黑後揚長而去。

  幾個錦衣衛裝死逃過一劫,賊人離去後,他們如發瘋般逃回千戶府。

  「趙兄,會不會是賈寶玉識破我們的計謀,故意扮豬吃老虎?」

  孫紹祖望著廳中本用來慶功的宴席大感苦澀,疑惑地望向煩躁不安的趙全。

  「就憑賈寶玉那廢物?不可能!」

  趙全重重坐回太師椅,隨即聲調放緩,解釋道:「這賈寶玉草包之名可是從小就廣為流傳,那時我們都還是小人物,他不可能裝傻到這等程度吧!」

  「說得也是。」

  孫紹祖點頭認同,凝神思索後,再次道:「但這次我們按照吳貴提供的線報襲擊賈家真正運送香煙的車隊,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何人會知道這線索呢?」

  話語微頓,孫紹祖心中的迷霧越來越深,繼續道:「而且賈家假裝運貨的車隊也受到襲擊,偏偏吳貴也被殺,這一切太巧合了。」

  「大哥……」

  建功不成,反鑄大錯的趙大剛一開口,趙全立刻怒目相向,他急忙改口道:「千戶大人,卑職猜測會不會是吳貴同時將線報賣給兩家,吳貴被殺,可能是對方殺人滅口。」

  「對,很有可能!」

  趙全在廳中來回走動幾圈,難得誇獎趙大一次。

  孫紹祖暴戾的雙目殺氣閃爍,恨聲道:「如果真是這樣,這夥人絕對不簡單,竟比我們還毒辣!」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煩惱之下,孫紹祖不由得自主想起神人,道:「趙兄,為何熊居士這段時日不見蹤影,沒有他,我們的大事可就難辦了!」

  「我也沒有居士的消息。」

  趙全臉上沒有半分焦慮,反而離奇地閃現欣喜之色,大手一揮,讓趙大退出大廳。

  見趙大的身影消失,趙全才道:「孫兄,你放心,熊山君不在,卻來了更強的幫手,哈哈……」

  孫紹祖雙目一亮,熊山君在他們心中已是神人,想不到還有更厲害的人物出現,狂喜之下,急切地追問道:「趙兄快說,究竟是何方高人?」

  趙全下意識環目四顧,可見這秘密是何等重要,隨即僅以兩人得聞的語調道:「我也是昨日才得到消息,原來熊山君是國師的手下,他已被派到外地,以後我們有事可以直接與國師聯繫。」

  「國師?哈哈,果然是天助我等!」

  當今天下雖以錦衣衛權勢最大,但朝中黨派林立,勢力相差也不是很大,但唯有一人足可影響整個大局,那就是當今國師。

  「趙兄,那我們這就去找國師,以他的神通一定能知道究竟是何人在暗地搞鬼。」

  趙全也是心神舒暢,不過話語卻頗為遺憾:「唉!國師來信說了,他近日要閉關參修長生仙法,這段時日讓我們自行想法解決,不過他已徹底控制昏君,只待我們剷除忠心朝廷的四大家族,大事必成!」

  話語微頓,趙全沉聲道:「不剷除賈家,朝臣們不會真心倒向我們,四大家族在朝野間根深蒂固,對我們的威脅很大。」

  「趙兄,既然如此,我們如今捉住薛蟠與賈雨村,又有國師相助,是否立刻借此機會參上一本?」

  「這姓薛的倒是塊硬骨頭,至今也不肯招供。」

  趙全再度煩躁的長歎道:「只靠賈雨村一人證據不足,最可惜的是,被薛蟠打死的受害家屬竟然一個也找不到。」

  「那就繼續拷問,將刑部大刑全用上,我就不信薛蟠是鐵打的。」

  孫紹祖咬牙切齒、猙獰凶殘地道。

  這時,孫紹祖胸前的魔符輕輕一抖,黑氣加快速度鑽入他的體內,受到改造的他突然靈竅大開,想起更狠毒的計謀。

  「趙兄,這賈家與昏君的聯繫就在那元妃身上,我們不如……」

  孫紹祖一邊說,一邊在頸項間比了一個割喉的動作:「只要元妃死得不明不白,定會讓賈家對皇室心生怨懟,說不定他們一怒之下還會讓我們有機可趁!」

  「哈哈……孫兄好計謀!」

  趙全瞬間對孫紹祖刮目相看,心情大好下,笑道:「孫兄不是看上賈迎春嗎?何不抓緊時間給賈家一個驚喜?我知道賈迎春的父親最喜收藏古扇,我這兒正好有一把。」

  「嘿嘿……多謝趙兄掛心,孫某事成,定當送上這媒人大禮。」

  孫紹祖與趙全可謂一狼一狽,剎那間同聲大笑,得意無比,先前的鬱悶全都化為雲煙。

  幾家歡喜幾家愁,在忠順王與趙全暴跳如雷之時,紅樓別府內則是一片歡聲笑語,喜氣洋洋。

  「二爺,真是痛快!」

  包勇好似又回到當打手時的模樣,還未平息的熱血讓他臉泛紅光,略為忘形的笑語無比響亮:「那些錦衣衛在兄弟們一衝之下就散了,我是一刀一個,痛快死了!」

  「你是爽快了,可俺卻沒勁!」

  聽到包勇豪爽的笑聲,倪二卻對自己的任務大為不滿,道:「下次俺要與包勇交換,這次襲擊自己的兄弟一點勁也沒有,就連吳貴這傢伙也被手快的兄弟搶去,唉!」

  「哈哈……」

  寶玉與甄士隱再難忍住心中的笑意,同時大笑起來。

  「甄先生,這次多虧有你,兄弟們竟然一個未傷,我敬你一杯!」

  待笑聲暫停,寶玉真誠的舉杯相敬,緊接著環視眾人,道:「兄弟們一起敬飯先生一杯!」

  寶玉有令,眾人自是跟從。

  歡聲笑語更是高漲,一番觥籌交錯後,飄士隱悠然輕笑道:「我們不如再幫那趙全一把,如何?」

  甄士隱輕聲低語,寶玉附耳過去,聽得眉開眼笑,末了,讚歎道:「甄先生真乃再世孔明,有了你這一招,計劃才算真正的完美!」

  「英蓮在府中如何?她要何時才能住到別府?」

  甄士隱沒有因為誇讚而自傲,話鋒一轉,提到香菱,如此一說既是心中確實牽掛香菱,也是為了試探寶玉對香菱的態度。

  「這段時日菱姐姐都與寶姐姐在一起,而且自與先生相認後,她變得開朗許多,府中姐妹都說她像變了個人似的。」

  寶玉神色自然,話語不斷,談到香菱時腦海中不由得浮現那嬌柔的倩影,繼續道:「先生別急,待老太爺之事一了,我就將菱姐姐接出來。」

  寶玉眼底的激情雖然隱約,但仍然讓法眼如炬的甄士隱大為歡喜,心滿意足的他決定要更加盡心盡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倪二與包勇還在拼酒,寶玉則獨自回到後院,「蘭姐姐,你們會不會怪我?」

  寶二爺第一個抱住玉蘭,親暱地呼喚她的閨名。

  「寶玉,我如今已是你的人,吳貴自找死路,此等狼心狗肺之人早死早好,也免得他繼續禍害別人,你以後再也別這樣說。」

  玉蘭的芳心早已被寶玉完全佔據,堅定回應的同時送上深情的香吻。

  「蘭姐姐都這樣說了,我更不會怪你。」

  晴雯也改變稱呼,她與玉蘭一樣都想將「貴嫂」這兩字從記憶中完全抹去。

  曾經的姑嫂,現在的姐妹同時依偎在寶玉的懷中,春色正要飄蕩時,金釧兒也來到寶玉的面前。

  金釧兒看著寶玉懷中的晴雯兩女,心弦一顫,突然想起玉釧兒。

  紅樓別府雖然女人沒有勾心鬥角,但小心思乃是女子天性,金釧兒羨慕晴雯兩女的同時,不禁暗自思忖:如果能與妹妹一起服侍二爺,二爺肯定會更疼愛自己。

  唔……我怎麼在想這些呀,現在這樣已經每次都被弄得渾身酸軟,要是再多一些,豈不是下不了床?金釧兒羞窘地抹去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卻不知道玉釧兒已經投入寶玉的懷抱,她的幻想與現實只有一線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