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紅樓 第六章 誘騙公主

  天意公主的反抗被寶玉輕易化解,他的大手攀上椒乳,在盈盈一握的乳鴿上盡情肆虐,然後唇舌逼近。

  「臭小子,你幹嘛咬我?啊……不許舔我的……乳頭,不許……」

  寶玉的唇舌挑逗著乳珠,盡情品嚐著金枝玉葉的味道,輕舔慢揉,不時再猛烈吮吸一下。

  「臭小子,你太可惡了!」

  天意公主只覺得一股熱力在乳房上爆炸開來,頓時慌亂到極點,因為這慌亂太古怪、太陌生,她終於生氣了。

  「公主還要不要閹我呀?」

  不待天意公主的蠻橫爆發出來,寶玉突然停下來,「好心」提醒道。

  「對呀,我還要閹你呢!臭小子,本公主沒向你下手,你還敢搶先行兇,看我如何收拾你!」

  「砰」的一聲,天意公主將寶玉推倒在床榻上,隨即卻出人意料問了一句傻傻的話:「我要怎麼放進去?」

  「公主有命,小人萬死不辭!」

  這時,「如意金箍棒」劇烈震顫一下,寶玉英勇就義般沉聲道:「你只要騎到我身上,然後將腿分開,對,就這樣,然後坐下去就可以了。」

  天意公主按照寶玉的話動作,她分開雙腿,跨坐在寶玉的腰間,陰唇與龜冠碰觸的剎那,突然心生猶豫。

  「臭小子,你是不是……又騙我?」

  面帶苦惱的天意公主眨了眨美眸,不待寶玉回話,蠻腰一晃,她翻身溜下床榻,道:「哼!本公主不上當,不陪你玩了。」

  「謝公主不閹之恩,我終於可以安心了!」

  雖然寶玉感到出乎意料,但卻毫不氣餒,添加一把大火。

  事情已經開始,要想賈家不被誅滅九族,寶玉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一直到做完為止。

  「公主既然害怕,那就等到勇氣夠了再來,小人等著。」

  「什麼?你說本公主害怕!」

  天意公主美眸一瞪,正在穿衣的身子猛然回轉,道:「本公主本想好心放你一馬,既然你不知好歹,臭小子,受死吧!」

  話音未落,天意公主再次惡狠狠的撲向寶玉。

  天意公主再次分開雙腿,她果然天資靈秀,一學就會,再次「坐」在寶玉的龜冠上。

  「噗」的一聲,天意公主——怒之下,身子向下一沉,就此夾住小半個龜冠。

  「啊……」

  在寶玉的「痛叫」聲中,天意公主咬緊銀牙,強行忽略私處的脹疼,身子往下沉,一分、兩分、三分,脹疼雖然越來越強烈,但不服輸的她卻不退反進,花瓣逐分逐寸吞沒陽根。

  「呀……公主,饒了我吧!」

  「不行!我一定要讓你心服口服,小寶子!」

  天意公主的身子逐漸彎曲,雙手撐在寶玉的胸膛上,目光向下一望,仔細看著兩人性器交接的情景。

  眼見整個圓頭即將被吞沒,手腳發軟的天意公主恨聲道:「臭小子,等著吧,本公主馬上就要成功了!啊!」

  話音未落,天意公主突然驚叫一聲,原來龜冠終於碰觸到處女膜。

  「好痛!怎麼會這樣?」

  不信邪的天意公主將身子微微下落,試了一下,但更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身子立刻上升兩寸,道:「臭小子,你原來又是騙本公主,我要誅你十族!」

  恨聲咒罵之後,天意公主香臀一抬就欲抽身而去,並道:「不玩了,痛死人家了!」

  此刻的寶玉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還有心思與天意公主鬥嘴?他有力的大手突然摟上天意公主的蠻腰,猛然向下一壓。——呀——匕在慘叫聲中,處子落紅激射而出,而花徑則脹大許多,半根肉棒進入天意公主的體內。

  叫聲還在盤旋,天意公主已經撲倒在寶玉的胸前,劇烈的疼痛令她玉臉扭曲、嬌軀緊繃,清淚更是滾落而出。

  「啊……」

  舒爽的呻吟聲自然是出自寶玉之口,天意公主的蜜穴本就緊窄,再加上疼痛而來的抽搐收縮,讓他雙目迷離、渾身發麻。

  「臭小子!我要殺了你!」

  片刻後,天意公主猛然爆發怒火,不過她身子一扭,劇疼再次襲來,令她摔倒在寶玉身上,而兩人緊密結合的私處沒有絲毫分離。

  這一折騰,天意公主的肉壁又是一陣顫慄,寶玉呼出一口氣,隨即用力吻住天意公主的小嘴,同時雙手遊走,撫摸她身子的同時也將法力送入她體內。

  動門術法果然玄妙無比,不到一分鐘,天意公主緊繃的身子逐漸酥軟,蒼白的玉臉再次瀰漫嫣紅。

  「啊!好癢,臭小子,你施了什麼妖法?快替本公主止癢!啊啊……」

  天意公主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感覺,身子情不自禁地壓在寶玉身上扭動起來,緊窄的蜜穴更是蠕動不休。

  「小人領旨,這就為公主……止癢!哈哈……」

  寶玉第一次覺得天意公主的罵聲無比動聽,他如奉輪音,大手緊摟少女嬌俏香臀用力晃動起來。

  激情而不粗暴的晃動中,天意公主終於嘗到樂趣,在不知不覺中,她的屁股已經脫離寶玉雙手的掌控,自動旋轉起來。

  「啊……啊……」

  疼痛迅速消失,呻吟逐漸高昂,隨著春潮蜜汁的溢出,天意公主又一次無師自通,開始騎在寶玉的身上上下起伏。

  「臭……小子,本……公主……要壓……死你!」

  話音未落,天意公主的小屁股已經重重落下,「滋」的一聲,水花四濺,蜜穴盡根吞入陽根。

  「搖斷你這醜東西,讓你欺負本公主!」

  天意公主咬牙切齒地說道,前後搖晃的身子無比猛烈。

  只見肉色閃動、臀影飛舞,寶玉的肉棒忽隱忽現,天意公主的陰唇忽開忽合。

  「啪啪啪……」

  一鼓作氣下,天意公主起伏上百次,終於花心一陣劇烈顫抖,迎來人生第一次歡愛高潮。

  一呀——匕在肆無忌憚的尖叫聲中,春潮噴灑在寶玉的陽根上,天意公主再次趴在寶玉胸前,帶著牙印的朱唇久久難以閉合。

  「公主,現在該我了!」

  花徑的摩擦雖然美妙,但寶玉現在需要的是猛烈的衝刺,他翻身而上,兩人頓時角色互換。

  「噗……」

  在響亮的摩擦聲中,陽根分水破浪,直插天意公主的花心。

  天意公主本已癱軟的嬌軀一震,好似被刺中的魚兒般,嬌嫩的陰唇被迫向內收縮,下一剎那,插入花心的肉棒略一旋轉,又向外抽離,巨大的龜冠緊貼蜜穴肉壁,掀起一道慾望的波瀾。

  「啊……啊……啊……」

  在寶玉的一插一抽下,天意公主的花心盛開,玉腿不由自主纏著寶玉腰間,屁股不停抬離床榻,迎合著寶玉越來越快的撞擊。

  「呃!」

  又是上百下聳動後,寶玉一聲悶哼,「如意金箍棒」瞬間再次暴脹,陽精緊接著洶湧射出,悉數射入天意公主的子宮花房。

  「噢……」

  火熱的衝擊直透心扉,天意公主的朱唇與花徑同時變成「」形,雖然看不到,但她卻能感覺到小腹已經鼓起來。

  就在這已經激射的一剎那,天意公主突然明白一切二個女人應該知道的一切,雖然看似不可思議,但她就在這一剎那長大了!

  「失身」兩字如閃電般鑽入天意公主的心窩,她被寶玉騙了。

  羞怒之火一閃而現,隨即又一閃而逝,長大後的天意公主緊接著又想起兩個字——喜歡,原來她早已喜歡上寶玉,喜歡與他鬥嘴,與他瞪眼,甚至喜歡被他欺負的感覺。

  迷離的薄霧悄然浮上臉頰,天意公主情竇初開,美眸波光瀲艷,竟然也有一絲羞澀。

  「啪啪啪……」

  心靈的微妙變化透過天意公主的花徑傳入寶玉心海,激情瞬間再次點燃,肉棒在蜜穴內挺動穿梭,更加狂野而凶悍。

  心靈火花的映照下,肉體感覺更加美妙迷人,天意公主的花心連連受到衝擊,十幾秒後,她憤怒地拱起腰身,恨不得將寶玉掀下床。

  陽根不停貫穿天意公主的子宮花房,一股股快感直鑽兩人的心窩,一個時辰後,天意公主已經發出不知多少聲尖叫,身子已經在癱軟與躁熱中來回十幾遍。

  「臭……小子,你……還沒完嗎?人家不……不行了!啊噢……」

  天意公主已經趴在床邊,她一邊閃躲著,一邊回首給寶玉一個秋波,哀求的意味無比明顯,嫵媚的水色也很誘人。

  此時寶玉也到爆炸的時刻,他猛然加速抽插,同時邪惡地逼問道:「公主,還閹不閹我?說,還閹不閹?」

  「啊!不閹了,再也不敢了,寶玉,你饒了人家嘛!」

  女人果然是世間最善變的物種,兩個時辰前,天意公主還是一個天真少女,此刻卻無師自通學會魅惑之術,求饒的同時,小屁股又旋轉一圈,陰唇在肉棒上滑動兩寸。

  「轟」的一聲,寶玉突然脊背一挺,又一次精液暴射。

  男人的嘶吼之音緩緩散去,寶玉與天意公主緊緊摟在一起,除了兩人那滿足的呼吸聲之外,室內再也沒有絲毫動靜。

  狂浪過後,時光變得安靜起來。

  濃厚的夜色開始稀薄,黎明時分,一對歡喜冤家悠然醒轉。

  「你醒了。」

  面對此時的天意公主,寶玉不好意思再叫她死兔子,不過那柔聲的呼喚卻讓他感覺怪怪的,只覺得渾身彆扭。

  「嗯!」

  天意公主先是伸了一個懶腰,隨即神色一變,斥責道:「廢話,本公主如果不是醒了,難道是睡著嗎?睡著了的人會說話嗎?笨蛋!」

  「你……」

  寶玉還是初次遇見如此厲害的小丫頭,與自己恩愛的餘韻還未消退,就完全恢復先前的刁蠻,竟然沒有絲毫改變。

  「你什麼你?臭小子,還不服侍本公主穿衣!」

  話音未落,天意公主手中已經多出一把銀刀,寒光閃爍間,她手起刀落,斬在寶玉的陽根上。

  「兔子公主,你這沒信用的臭丫頭!」

  寶玉剎那間勃然大怒,不過心中的彆扭卻在這一剎那消失無蹤,恢復悠然自在。

  「嘻嘻……寶玉,你別生氣嘛,人家是開玩笑的。」

  正當寶玉準備大展雄威時,天意公主卻再次出人意表換了神色。

  天意公主討好的笑臉讓猝不及防的寶玉滿腔怒火找不到發洩處,只能憋在心中,大為難受。

  「來,相公,人家幫你穿衣!」

  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天意公主竟然不顧玉體酸軟,真為寶玉穿起衣衫,動作雖然笨拙,但卻堅持到穿好的一刻。

  呆若木雞的寶玉心神大亂,在天意公主一臉柔順下,反而隱隱生出恐懼之心:不對勁,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嗯,穿好了。」

  天意公主溫柔地為寶玉整理好衣襟,滿意的點著頭,對成果大感得意,道:「寶玉,我穿得如何,好不好?」

  面對天意公主如花的笑顏、眼底的期待,寶玉不敢反駁,只得違心恭維道:「好,比我家的阿黃與阿旺穿得都好。」

  「既然你明白我對你好,那……」

  異變再次發生,天意公主再次翻臉,無比嚴肅的威脅道:「記住,從今天起——不,從現在起,你就是本公主的人,本公主要你坐,你不准站,要你走,你不准跑,知道了嗎?」

  「啊,我是你的人?」

  寶玉雙目大張,不感置信地說道,從古到今也沒有如此荒唐之事,不由得心想:昨夜到底是誰搞定誰呀?

  「你當然是我的人,咱們都這樣了,你不是我的人,又是誰的人?」

  反覆無常已經是天意公主的招牌,她惡狠狠的眼神瞬間又溫柔起來,玉手輕拍寶玉的面頰,安撫道:「小寶子,別怕,本公主會對你負責任的。」

  未待寶玉開口爭辯主權問題,天意公主揚聲道:「小寶子,你既然已是本公主的人,以後如果敢在外面勾三搭四、紅杏出牆,別怪本公主刀下——不留根,咯咯……」

  「撲通!」

  天意公主的話音未落,寶玉已一個觔斗栽倒在地,心想:這是什麼世界呀?

  我碰上女色魔了,嗚……

  朝陽是那麼美麗,寶玉卻好似鬥敗的公雞般來到凝霜宮。

  「二姐總是起得比我早呀,在府中是這樣,到這兒還是這樣,呵呵……」

  寶玉一進入大廳,就被迎春古怪的目光看得心神不安。

  寶玉做賊心虛,不由自主上下掃視自己一番,找不到絲毫不妥,又忍不住暗自猜測:不會是昨夜的事情被迎春發現了吧?寶玉越想臉頰越紅。

  幾秒後,迎春終於收回複雜的目光,大有深意的調侃道:「我怎麼比得上寶兄弟呢?你是憂國憂民,夜不能眠,早上遲一點也是應當。」

  「原來二姐也會開玩笑,我真是受寵若驚,嘿嘿……」

  寶玉坐在迎春的身旁,故作平靜自然的轉移話題:「咦,大姐呢?她不會比我還貪睡吧。」

  「你還記得我這當姐姐的呀。」

  元春不善的話語緊接著寶玉的話音,從廳門外飄來。

  元春也是臉帶氣憤,埋怨道:「弟弟,你說,你與天意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叫你不要與她胡鬧嗎?要是惹出事端,恐怕全家上下都會被你害死。」

  冷汗倏地從寶玉的後背冒出來,他強自假裝平靜地道:「公主呢?怎麼不見她人?」

  「天意公主還在睡覺。」

  此時迎春已是疾言厲色,半真半假的嬌嗔道:「還不老實交代你昨夜對公主做了什麼?」

  「我……我對……公主……沒做什麼呀。」

  寶玉還抱著僥倖之心,故意結結巴巴、欲語還休,一雙法眼則仔細凝視著元春兩女的神色變化。

  元春依然是那威儀華貴的模樣,嬌軀靜立不動,沒有絲毫變化,而迎春的「功夫」顯然差多了,不僅玉手緊握,眼底的緊張更是無所遁形。

  嘿、嘿……原來僥倖是對的,她們是用言語訛詐自己。寶玉心中得意偷笑,隨即倒打一耙,埋怨道:「我真沒對公主做什麼,兩位姐姐可別冤枉了你們的好弟弟。」

  「不可能!」

  不知為何,元春與迎春就是不相信寶玉,不滿的追問道:「你們沒做什麼,天意會這樣?」

  「什麼這樣、那樣的?姐姐們快把我說糊塗了。」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如此金科鐵律寶玉牢記不忘,見元春兩女仍然一臉不屑,他腦中靈光一閃,語帶悲憤道:「二姐,怎麼你也不信我?你說,這到底為何?總不能冤枉我吧!」

  「哼,裝模作樣!」

  真是大出寶玉的意料,一向最好騙的迎春竟然也不動搖,她玉手往上一抬,恨聲嬌嗔道:「證據擺在那兒,你還敢抵賴?我真是看錯你了,大色狼!」

  「啊!」

  寶玉順著迎春的手指抬頭一看,終於看清牆上的字幅,瞬間目瞪口呆,感到不敢置信、哭笑不得。

  牆上一張橫幅,上面兩行字。

  「大明天朝公主鳳旨:臭小子賈寶玉自昨日午夜起正式成為本公主的人,從今往後需遵守三從四德,不許與任何女人眉來眼去,否則立刻閹成太監小寶子!」

  寶玉一眼掃過,剎那間只覺眼前陣陣發黑,心中更是欲哭無淚:這小丫頭不會將這道旨意頒布天下了吧!

  「弟弟,沒話說了吧!還不從實招來,你昨夜是不是對天意……」

  元春話語雖未說完,但其中涵義就連身為少女的迎春也完全明白,頓時玉面通紅,卻又捨不得搗上雙耳。

  此刻元春姐妹倆都在等待答案,半是關懷憂慮,半是好奇嬉戲。

  臭丫頭……不僅強姦了俺,還敢故意陷害!寶玉在心中將天意公主大罵一番,緊咬的牙根更恨得發癢。

  「寶玉,跟姐姐說吧,我們不會怪你的!」

  在元春的心中,寶玉可是善良的羔羊,而天意公主也單純可愛、不解世事,下意識認為他們不會做出真正出軌之事。

  「呵呵……」

  寶玉以手撓頭,歎息道:「唉,既然兩位姐姐要聽,那我就如實交代,不過姐姐們可不許笑我!」

  寶玉藉著歎息的時機迅速編造一個美妙的借口,道:「是這樣的,昨夜公主又想嚇唬我,你們知道她一向都是這樣。」

  寶玉話語微頓,見迎春與元春不約而同點頭認可,才在兩女的凝視下繼續道:「我見夜色已深,又想起大姐要我讓著她,所以就靈機一動,跟她講了一個男人『三從四得』的笑話。」

  寶玉一邊說,一邊把不一樣的「三從四得」四個字用手指比劃一下。

  「嘻嘻……男人的三從四得,趕快說來聽聽。」

  元春與迎春的美眸同時多了幾分亮光,尤其是從未聽過寶玉講故事的元春更是充滿好奇。

  寶玉隨口改編河東獅吼的故事,末了再次重複道:「男人的『三從』是老婆出門要跟從,對老婆正確的命令要服從,對老婆不正確的命令要盲從,『四德』呢?則是老婆裝扮的時候要等得,為老婆花錢要捨得,被老婆打罵要忍得,逗老婆開心要說得!「「哇!世上真有這麼完美的相公嗎?」

  寶玉話音未完,剛走進來的天長、地久就忍不住驚聲歎息,眼中閃爍的小星星更無比燦爛,好像「三從四得」的絕世好相公已經出現在眼前般。

  「嘻嘻……」

  元春與迎春雖沒有如此誇張,但那銀鈴般的笑聲卻也悠揚清脆、婉轉迴盪。

  「寶玉,這又與公主這麼做有什麼關係?」

  迎春手指牆上的「小男人條約」繼續追問道。

  「唉!」

  寶玉長長一聲歎息,道:「當時公主的眼神就像天長、地久現在這樣,她興致大發,非要逼著我做她『三從四得』的試驗品,所以就有了這玩意兒。」

  眾女均是靈秀之人,略一尋思就明白「試驗品」這新名詞的意思,再一想及天意公主平日無法無天的作為,她們不由得信了八、九分。

  「兩位姐姐,這下你們相信我了吧!」

  寶玉見迎春與元春眉眼帶笑,不由得哀求道:「你們可千萬要為弟弟做主,趕緊讓臭丫……小公主將這玩意兒撕了。」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越來越喜歡說渾話了!」

  出乎意料之外,元春仍然不給寶玉好臉色,而是轉頭對迎春道:「二妹,走,姐姐帶你到四處逛逛,不要理這壞小子。」

  元春姐妹倆冷著臉相攜離去,天長、地久微微一愣,隨即也追上去,只留下寶玉欲哭無淚地望著牆上的字幅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