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佐菈說我是魔法師,但在我看來,她才是真正的魔法師。
只見她穿著我那雙破布鞋,光明正大,旁若無人,唯我獨尊地踹開了憂藍格森林外小路上,一間獵戶人家的木門,那時候,天空還是黎明前的墨藍色。
佐菈浩浩蕩蕩地走了進去,獵戶和他衣衫不整的老婆、四個小鬼加上一條狗,全都睡眼惺忪,一臉驚訝地看著我和佐菈這兩個不速夜客,其中的我甚至還沒穿衣服。
「把衣服和食物拿上來,不准和任何人提到我們的事情。」佐菈用她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道。
然後,獵戶一家人狗竟就這乖乖聽話,散開四方去張羅佐菈的東西去了。也不見他們抗議我們天還沒亮就擅闖他人住家,一進來就開口要衣討食。
我看得目瞪口呆,「你怎弄的?為什他們這聽話?」又驚又佩地看著佐菈,要是這招可以用在絲芬妮身上的話就好了,我一定叫她天天和我下面的兄弟玩早安親、午安親、晚安親。
佐菈坐在桌邊椅上,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掉過頭去,什也不說。
看樣子她還在記恨我想要硬闖她後院蜜庭的事情,或許下次得先詢問她的意見才行,不能這莽撞,但是問了說不定被她打的更慘?
「還有,給我燒水,我要洗澡。」佐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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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陽西下,從四點左右就開始降的氣溫,一入夜更是直線掉落,很快地變的充滿寒意,這還只是暮秋向晚呢。
在享用了我算算……大概四餐左右的免費肉湯和麵包,佐菈顯得元氣十足,我在旁邊雖然也吃了不少,卻是低聲下氣請佐菈大小姐替我跟獵戶一家人狗要的,因為他們只聽佐菈的話而已,這讓我心裡著實嘔氣,但又不敢跟佐菈反應,我可不想再被她打的眼冒金星兼手腳發軟了。
換上了獵戶他老婆的衣服,佐菈那誘人的身體這下全都被那髒兮兮的藍布上衣,白色長裙(實際上已經變成灰色)給糟蹋了,讓人看了胃口盡失,倒陽三日也站不起來。
在她口中所稱的仁慈賜予下,我也穿上了獵戶的舊衣服,不過看起來和平常沒什兩樣,還是那得帥。
但問題出在佐菈那頭紫銀色的頭髮,實在很顯眼。
我很想問她到底是為什會被國王關在棺材裡頭,而不是他的床上,但看見佐菈的眼神就不敢講話了,心裡雖想像昨天一樣把四周光亮全都關上,然後硬是上她個幾回,但是大白天的,我的一舉一動都被佐菈看個一清二楚,連伸手偷摸獵戶他女兒的小屁屁都不行。
「你敢亂來的話,看我怎治你!」佐菈這樣對著我喊。
唉~~
不過現在終於到了晚上了,佐菈這位大小姐在獵戶家裡待了一整天,連窗邊斜日都不想曬,躲在陰影裡頭就這躲到天黑,這會總算要出發了。
「佐菈……」在獵戶家門前,我開口道:「你的頭髮太明顯了,這樣會不會被別人認出來?」
「………」佐菈思考了一會,「嗯,有可能。」走回去又跟獵戶他們家要了一個黑色的四角頭巾,把紫銀卷髮在腦後盤起,用頭巾綁起來,但她似乎還嫌不夠,又拿了一條,把自己的耳朵附近也裹個秘不透風。
這下可好,我連她的臉都看不清楚,本想說一路上至少可以欣賞佐菈的可愛模樣聊以慰藉,但現在她這副德行活脫是個不孕兼性冷感的村姑,害我的小兄弟連站都站不起來。
走出獵戶家門,外頭停著一輛載了不少稻草的馬拉車。
這種馬不是軍官騎的那種高頭大馬,是農民用來耕田的中型馬,大概和我一樣高,鬃毛長長的,頭大大的,蹄子上面也長毛,跑得不快可是體力很好。
「哪來的拉車?」我奇道。
「我叫他們弄來的。」佐菈道,「你該不會是想叫我跟你一起走夜路走上半天吧?」
這小鬼講話真是讓人生氣,吃飽喝足了就翻臉不認人,我看她只有在被我幹的時候才會可愛起來。不過我也只敢怒在心裡,嘴上卻不敢回。
「快上去,你知道怎駕馭馬匹吧?」佐菈催促道,「趕快帶我去你的地方,不然不曉得什時候會被那狗王的手下發現。」
我只好坐上拉車前面給車伕坐的小平台,拿起馬鞭,在黃馬背上甩了一下。
車身一晃,佐菈捏起她那件髒兮兮的灰色長裙,跳上拉車後面的稻草堆。
這傢伙不但力氣大,動作也靈活的很,不曉得是吃什長大的。
喀啦喀啦地,黃馬慢慢的將車子向前拉,我們也逐漸離開獵戶家門。
在路上,我終於按耐不住好奇心,開口問道:
「喂,你為什會被關進棺材裡面?」
「………」佐菈坐在稻草堆上,頭上綁了兩條黑色頭巾,「你應該知道你們的狗王到處搜集幼女吧?」道。
「知道啊,大街小巷都知道,還有歌呢。」我唱道:
歌名:【愛嫖童女的國王】
法蘭斯的小女孩,小心你的裙帶
我們偉大的國王,正對著朝廷百臣喊:
去把所有的處女都給我抓來!
小女孩問道:那為何要抓我,這與我何干?
難道處女就只有小女孩?
好問題,這應了一句老話:
確保花蕾不會被別人偷走的最好方法,就是先把她摘下
既然一朵花只會綻放一次,逝去不會重來,那就是先下手為強。
所以最近的納稅人被國王搞的煩不勝煩
不曉得到底是要繳出一半的收入
還是奉上女兒的陰戶
我隨口唱完,這首歌流傳已久,我小的時候就會唱了,雖然比起【隔壁飢渴的喬安娜】、【媽媽和我晚上的遊戲】這些經典名曲內容上要來的淺顯些,不過卻是曲調輕快,聽一次就朗朗上口。
「你們這些白癡法國狗,那些都是真的。」佐菈沒好氣地道。
「什?」我大奇,轉頭看著佐菈,隨著四周人家燈火越來越少,她眼睛裡頭那兩道紅光也越發明顯,「這些是真的?」
不會吧,難道國王真的在四處搜刮民女?我一直以為這些歌只是有人編好玩的而已。
「當然是真的,我就是那個從羅馬尼亞被誘拐來法國的女孩。」佐菈道。
「你?被誘拐?」我更奇了,這種暴力女有人誘拐得了?那我可非得向那些壞人好好請益他們是如何制服佐菈的,讓我下次想幹她的時候不用冒上生命危險。
「哼,不過他們發現我是卓古拉家族的一員後,就不敢把我送到你們狗王的宮殿裡面,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跟棺床鎖在一起,埋在昨天那個地方。」
佐菈含怒道。
「等等!」我似乎聽見棺床這兩個字,「你是說那個棺材是你的床?」問道。
「我卓古拉家族的人都睡在這種特製的棺床裡面,你們這些法國狗不會懂的。」佐菈傲道。
「的確,我不懂為什要睡在棺材裡面,」我道,「要是別人以為你死了,把你埋起來怎辦?」
「我家才不會有這種死活都分不出來的笨蛋哩!」佐菈高聲道。
真是的,這傢伙的家到底長什樣子,我還真想看看哩,晚上睡覺睡棺材?那死了怎辦?在墓穴裡頭擺一張華蓋大床順便加一瓶芳香美酒?
「對了……博康舒,」佐菈問道,「機哩咕機啪是什魔法?」
我一聽差點沒從拉車上跌下去,幸好這頭馬的鬃毛又長又硬,我抓著它才沒滾到路上。
老天,她還記得呀!我都已經忘了!
「呃……嗯……」我一時語塞,就算從小唬人唬到大的我,這下子也想不出來該說什,「反正,是個很厲害的大魔法,會轟~~~的一下,……在地上開個大洞的那種……」只好隨口亂扯。
「哦……」佐菈點了點頭,「聽起來很普通呀?那為什狗王要把你……」
我心裡大喊不妙,再問下去這個牛皮要爆,立刻轉移話題,問道:
「佐菈,你為什眼睛會發紅光,手上還會飄煙出來呀?」
「你昨天看見了,還不知道為什?」佐菈卻反問我。
「呃……」我又猶豫了,這死小鬼,別人問你話就好好回答就好了,又問回來干什啦!
「我不曉得啦,我再厲害也不可能一看就懂啊。」我道。
「呵呵……」佐菈似乎頗為得意,「那你要禮貌的請我回答,我才告訴你。」笑道。
一聽之下,我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怒火,臭小鬼,這快就忘了是誰把她從土裡頭挖出來的,要不是我的話,她現在還在憂藍格的老墓園裡頭蹲哪!
我氣得昏頭,馬鞭一扔,轉過身去,撲向坐在稻草堆上的佐菈。
「你幹嘛!」佐菈一驚,一時反應不及,被我壓在身下。
「臭小鬼,我要強姦你!」我怒道。
佐菈的眼睛裡頭紅光閃爍,「你最好給我住手,不然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喊道。
我不管佐菈的反抗,逕自把手往她那條髒兮兮的長裙裡頭鑽,出於不明原因,我有一種感覺,只要讓我碰到她那個熱騰騰的蜜穴,就是我贏了。
「住手啦!」佐菈的手左右開弓,在我的腦袋上乒乒乓乓的敲。
「痛!好痛!」我疼得不行,不得不把手抽回,保護自己的頭部。
「死狗!你再對我非禮看看!」佐菈又把我的脖子掐了起來,她好像很喜歡掐別人的脖子,改天我也要掐她一次,讓她嘗嘗這種喘不過氣的痛苦才行。
「我一直在忍耐你,要是平常,我早就把你撕碎成一塊塊的肉片了,你最好識相點!」佐菈喊道,血紅的眼睛瞪著我。
我呸,沒有刀子和鋸子,最好是你有法子把我弄成一塊塊的啦!人的骨頭可是很硬的,刀子砍下去都會彎,肌肉也會把刀刃夾住,血和脂肪更是會讓刀鋒變鈍,想把人肢解可不是什輕鬆好玩的事!這句話從我的嘴裡說出來有絕對的可信度,我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肢解一百八十五具死人的博康舒哪!
平均兩天就開一具!
但是我真的無法呼吸,感覺頭漲的快要爆炸了,佐菈卻好像沒發現似地。
「嗚……嗚……」我痛苦地呻吟了幾聲。
「哼,受不了啦?」佐菈冷笑道,「你發誓以後不會這樣亂來,我就放開你。」
我點了點頭,在窒息而死的威脅下,要我自宮我都說好。
佐菈這才緩緩放開我的頸子。
「好,趕路吧,」佐菈自顧自地道,「只要你好好聽話,我也不會傷你,畢竟你救了我。」
我跌在稻草堆裡頭,咳了好半天才恢復過來,心裡怒氣難抑。
站起身,「啊,後面有國王的追兵!」我指著佐菈背後喊道。
「什!」佐菈大驚,轉頭一看,「不會吧?這快?」
後面只有一條兩輛馬車寬的泥巴路,什國王的追兵,連條追狗都沒有。
這種小花招雖然老套,可是卻意外地有用,配合時機使用的話,幾乎可說百發百中。
佐菈一望之下,知道自己被騙,連忙轉回頭來。
我早已準備好下一步的攻擊動作,看準了佐菈的臉,兩手一捧,嘴巴湊上去就狠狠地給她親下。
「嗚!」佐菈一聲悶哼,「嗯……嗯!」身子扭來扭去的掙扎。
我咬著她的嘴唇,硬是把舌頭伸了進去,心裡雖然有點擔心舌頭會不會被佐菈給咬斷,但冥冥之中確有一股預感告訴我,她不會這樣做。
捲起佐菈驚慌的舌尖,我吸的她嘴裡咂咂作響,佐菈火辣辣地吐息也打在我的臉上。
她的手在我胸口又抓又打的,卻沒有剛才那種力道,看樣子我的奇襲成功了。
呼的一下,我把她推倒在稻草堆上,一手往下去掀她的裙子。
「死法國狗……」佐菈趁著我在舔她臉頰的時候,顫聲道,「你又用這種下流的魔法……我一定要殺了你……」
「哼哼,我只怕你捨不得殺我哩。」我笑道。
我把長裙拉到佐菈的腰際,她下面穿著獵戶老婆的褻褲,我沒有去看是什形式和顏色,因為光用手摸就讓我覺得十分倒陽了。
一把扯下佐菈的褻褲,我用手掌把她的下體整個握住。溫暖暖地嫩肉在手裡頭噗通噗通的脈動著,說不出的舒服。
「不要在這裡啦……」佐菈似乎放棄了抵抗,「這邊會有人經過……」低聲道。
「我不管,我一定要現在就干你。」我道,勝利的喜悅和壓抑了大概十二個小時的慾火讓我興奮莫名。
「你這人怎……」佐菈氣惱地道。
我用手掌根摩擦著佐菈柔嫩的花瓣,感覺到她越來越熱,舌頭在佐菈唇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舔,不時探進她的口中。
佐菈軟綿綿地,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我另一隻手隔著那礙事的藍布上衣,輕輕捏住佐菈的嬌乳。
「嗯……嗯……」佐菈發出了輕微的鼻息,兩條腿不安地扭來扭去。
我倆躺在稻草堆上,這相親相愛了好一會,佐菈的花瓣裡頭終於開始淌出暖暖黏黏的花蜜了。
我把手指伸了進去,在佐菈的體內鑽呀鑽地,弄得她嗯嗯唉唉的直叫。
「喔喔,老兄,你的女朋友長的不錯嘛?」一人道。
對呀,這可是我昨天從墳墓裡頭挖出來的,要不是她暴力了點,又不聽話了點,還真是個讓人憐愛的女孩呢!
等一下,剛剛那句話是誰說的?我沒講話,佐菈一臉春情蕩漾,也沒說話呀!
我大驚,轉頭一看,赫然發現有三個男人圍在馬拉車邊,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和佐菈。
「你們是誰?」我問道,一邊把佐菈的長裙拉下,遮住她外露的兩條美腿。佐菈看起來還沒恢復過來,我把她抱在懷裡,從那軟綿綿熱呼呼的身子實在無法想像她的力氣會這大。
「老兄,這晚了還在路上跑,是在趕路嗎?」三人中的一人笑道,「小姑娘的聲音那大,想裝聽不見都不行哩。」
「是嗎,那真是抱歉,」我道,「我們現在就離開。」
「那可不行,」另一人道,他撿起了我掉在地上的馬鞭,「我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做什不好的勾當,這晚了,還帶著一個小女孩,在路上跟她捻七搞三的……真是讓人羨慕呀?」
「你們想幹嘛?」我問道,心中大喊糟糕,早知道就聽佐菈的話,選個隱密的地點再停下來欺負她就好了。
「沒什,只是老兄你應該知道最近稅金很重,」第三人道,「這樣子我們實在是很難過活。」
言下之意,是要我給錢了。
哈,要我給你們錢?拿老婆女兒來換!我把她們各幹上三輪以後,看心情說不定還賞你幾個子兒!
「我沒可以給你們的東西,把馬鞭拿來,我們要走了。」我冷冷道,這種人最會得寸進尺,千萬不能給他們好臉色看。
「老兄,你也太不識相了……」一人道,「你不希望我們去找巡邏的人來吧?」
聽這傢伙的意思,是要把我送到法院去,看來他們不是把我當成奴隸販子,就是把我當成奴隸販子。
這下可糟了,我和法院的關係可不是鬧著玩的不好,十六歲以前,各因詐欺和偷竊上了法庭三次和四次,還有數不清的猥褻罪、妨害風化罪等,雖然後來我那有錢老媽都讓我出來了,但紀錄還是留在裡頭,法官也幾乎都認識我的臉,因為實在是沒有第二個人會讓女客人喝摻有精液的濃湯,然後騙她們說那是新種類的起司的。的確,那個謊實在太爛了,我也有深切的反省,精液一碰到熱水就凝固,要是知道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雖然我還是讓大概快七個女人配著湯喝下我的精液。
但在被老媽逐出家門的現在,沒人會來罩我,萬一被送進去了,搞不好真的就再也出不來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這白嫩,手腳又沒力氣,進去鐵定被當成男妾在用!我可不希望有人替我的排泄器官尋找第二專長啊!
我進退兩難,不知該如何是好,看著那三人幸災樂禍的表情,心裡又怒又憤,要是可以的話,真想把他們三人一併切了,再謊稱他們得了黑死病,放火燒屍。
就在此時,佐菈恢復清醒,一把將我推開。
「不准動,」她道,「不准出聲。」
只見那三個想趁火打劫的傢伙,而且還是趁我的慾火,滿臉驚愕地呆站在原地,望著佐菈,動也不動,大氣也不吭一聲。
我看見佐菈的右手又發出昨天那種紅色的煙霧,然後唰的一聲,紅煙在空中形成五道飄渺的平行線。
啪滋!
三人之中,距離佐菈最近的那個人的頭飛到了不遠處的路邊草叢,剩下的身體噴著血,依然站在原地。
「哈?」看慣了死人頭的我看到活人的頭居然也會飛來飛去,不禁大奇。
餘下兩人嚇得滿臉慘白,渾身發抖,但卻還是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動。
啪滋!啪滋!
佐菈傾身向左,幹掉拉車左側的人,然後轉身把拉車後方的最後一個人也幹掉,用的都是同樣手法。
嗯………原來人的血會這樣亂噴,頭剛斷的時候噴了快要有七八十公分這高,然後越來越低,有點像是洛爾岡那邊的間歇泉……………不對!佐菈她空手把人頭砍下來了?空手耶!
我這才嚇得跌坐在稻草堆上,怔怔地看著佐菈沾滿鮮血的右手,她指尖上長著幾根長長的玩意。
隨著紅色煙霧緩緩消失,佐菈手上那長長的東西竟然縮了回去。
她將手湊到嘴前,伸出舌頭,開始舔食手上的鮮血。
啪!一具無頭屍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啪!啪!剩下兩具也跟著倒了。
我長這大還第一次看見有人活生生死在我面前……這句話好像有點怪……活生生的死……
佐菈鮮紅的眼睛瞪著我,她不知何時竟蹲在我的面前了!
「哇啊啊!」我嚇得大叫,「不要殺我!」
「噓!」佐菈用手壓住我的嘴巴,「別吵!你想害我們被更多人發現嗎?快把馬鞭撿起來,走了!」道。
過了一會,我才爬下拉車,從那死人手裡把馬鞭奪了回來,手腳都還在發抖。
重新坐回拉車上,佐菈還在舔她手上的血,我已經沒有心情想要對她怎樣了,手一用力,馬鞭一甩,打在拉車的馬兒背上。
看來這傢伙膽子比我還大,我嚇得腿都軟了,這頭畜生拉著車子,竟然還健步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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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再也沒有和佐菈說話,只想要趕快回到自己的房裡。
到達蒙那別市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三點,街上已經只剩下蜷縮的乞丐了。
我在市外隨便找了個地方把馬放了,拉車扔在地上,帶著佐菈,穿過大街小巷,來到我的住處前。
我住的地方是出租住宅最多的區域,叫做巴曼區,這裡的屋子都是木頭蓋的,雜亂的東卡西卡湊成一堆一堆,其中一戶就是我的家。
但是不知道是那三個從活變死的人把我嚇壞了,還是佐菈這個從死變活的女孩把我嚇壞了,我一時之間竟找不出那一間是我住的房子。
望著狹窄街道上,參差不齊的木造屋,我竟然腦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濕冷的夜風刮過我的臉,我發現腦海裡面不斷浮現著剛剛那幾顆人頭在天上飛的畫面。
佐菈卻逕自走向右首前方的一棟木屋,在門前停了下來。
我這才想起那是我的房子……但佐菈她怎會知道我的家是哪一間?
快步跟上,我從自己的行囊裡取出鑰匙,手忙腳亂地打開木門,先讓佐菈進去後,我搖頭晃腦地,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在注意我們後,快速且安靜地把門關上。
「哈……哈……」我背靠著門,大口喘息,額上都是冷汗。
「好黑,沒有燈嗎?」佐菈道,我可以看見那對紅色的眼睛在黑暗裡頭發光。
「唉唷!」佐菈突然叫了一聲,似乎是踢到了什東西。
我放下行囊,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會,找到桌子,摸到油燈,弄了好一會,才把它點燃。
黃色的燈火把室內照的鬼影幢幢,我把行囊裡頭的另一盞油燈也取出來,點著了之後和桌上那盞放在一塊。
「天啊……」佐菈掩住自己的嘴巴,「這是什鬼地方………」
如果是平時,我可能會自豪地介紹房間給她瞧瞧,但是我現在處於不正常的狀態,萬一法院的人知道我藏匿了一個殺人犯在家裡,萬一現在他們來敲我家的門……天啊~~~我為什要把這個小鬼挖出來!
我拉開椅子坐下,把桌子上除了油燈之外的東西都推到地板上去。那些吃剩的玩意有些都變成綠色的,幾片盤子也批哩啪啦的碎裂開來。
我租的房子本來是給一個人住的,扣掉一張床,空間其實不甚大,加上滿地滿床滿桌垃圾,根本沒多餘空間給人站。佐菈正站在床和桌子中間的垃圾堆裡,皺著眉瞪我,不曉得又想把我怎樣了。
「你在想什?」佐菈開口道,「奇怪的感覺一直湧過來。」
這小鬼又在講讓人聽不懂的話,我實在沒心情再和她往來了,明天就想個法子把她給攆出去好了。
「喂!」佐菈臉色一變,「你在想什!」臉上充滿警戒的表情。
「沒事……」我道,語氣脆弱的令我驚訝。
佐菈踢開路上礙事的垃圾,走了過來,兩眼狠狠地瞪著我。
「你剛才是不是想要趕我走?還是想把我交給狗王?」她問道。
天啊,這傢伙會讀心術不成?我在想的東西難道她都聽得見?
佐菈看著我的臉,看樣子我的表情露了餡,她右手上飄出一陣紅霧,似乎想殺人滅口。
我嚇得從椅子上彈起,拔腿便欲奪門而出。
但只見一陣紅影掠過眼前,房內的雜物四處飛濺,乒乒乓乓地散落一地。
「康博豬!」隔壁的傢伙喊道,「你不睡我還要睡!你他媽給我安靜點!」
去你奶奶的老屄,我正面臨生死關頭,哪有心情管你的睡眠品質!
佐菈全身都散著紅煙,擋在門前,兩手指尖都伸出幾根銀白色,看起來有點像刀子有點像鐵叉的東西,怒氣沖沖地看著我。
你氣什鬼呀?要生氣的人是我才對,千辛萬苦把你給挖出來,干個兩次就沒了,現在還被你捲入殺人事件中,不但折了兵,連夫人和三名小妾都賠下去了,你還想要我怎樣?
「詛咒……」佐菈顫聲道,「你對我下的詛咒怎辦?」
「什?」我聽不懂啦,講人話!
「那一定是詛咒,我在路上想了很久,那個除了是詛咒外,不可能是別的東西,」佐菈用指尖利刃指著我,「你不幫我殺狗王沒關係,但你要把我身上的詛咒解開!」
「什詛咒?」我道,這小鬼腦袋有問題呀?
「你……又想裝傻嗎?」佐菈大喊。
「喂!你是不是帶女人回來了!」隔壁的傢伙喊道,「我怎聽見女人的聲音?」
「閉嘴,睡你的覺!」我對著牆壁喊道,這裡的屋子蓋的很擠,牆壁又都只有薄薄木板,所以幾乎沒有隔音功能。
「………」佐菈也轉過頭去,看著牆壁的方向。
「去找把刀子,插到自己的眼睛裡面。」然後她道,「然後如果還沒死的話,就給我當啞巴當一輩子。」
「什!」我一聽,嚇得魂飛魄散,「喂!你別這樣!」別再惹事了,算我求你!
「怎,你不是討厭這傢伙嗎?」佐菈卻問道。
「快把你剛才的話收回,我只是叫他乖乖睡覺不要多嘴而已。」我連忙道。
透過木板牆,可以聽見隔壁那仁兄在找東西的聲音,聽得我心驚膽跳。
「那你要把我的詛咒解開。」佐菈道。
「好啦!你要我幹嘛我就幹嘛!」我怒道,心中對這小賤屄的不滿達到頂點,「管你什詛咒還是魔法師的,儘管來吧!」
「……不用找了,乖乖睡覺去,我們說的話你都聽不見。」佐菈這才開口道。
隔壁翻箱倒櫃的聲音停止了,我這才舒了一口氣,累得坐回椅子上。
「你的魔法對隔壁的傢伙不管用,」佐菈道,「而且我看對大部分人都不管用,為什就對我這有用?」
我歎了一口氣,我已經不想再和她鬼扯了。
「小鬼,我不是魔法師,我也不懂什魔法,我也沒對你下什詛咒!」
我道,「我也不想去殺國王,所以麻煩你明天一早就自己看著辦吧,我可不想因為你殺的人上法庭當被告。」
「你又在裝傻!」佐菈氣的渾身發抖,到底是什幻想讓她一口咬定我是魔法師?我又沒拿水晶球,也沒帶骷髏在身上。
「拜託,我哪一點看起來像魔法師啊?」我立刻回嘴道,「我只是個貧窮的醫學院學生,剛被我老媽趕出家門,是個學費房費生活費都沒有下文的可憐人,請你別再折磨我了。」
「我哪管你這多!」佐菈喊道,「快把我身上的詛咒解開!」
「我都跟你說我不是魔法師了,你想要我怎樣?」我不耐煩起來,喊道,「就算你被人下詛咒,那也不會是我下的,去找那些把你埋在土裡面的傢伙去!」
「那是你下的詛咒!」佐菈口氣堅定地道,「一定是你!」
「哈?」我大惑不解,「你怎知道?」
「因為……因為……」佐菈緩緩收起手上的刀刃,身上的紅霧也慢慢消失,「你這淫魔!變態!色情狂!」但講到一半,卻開始罵人。
「哈哈!沒錯!」我大笑道,「我博康舒正是蒙那別市首屈一指的變態淫魔!」
想想我幫這小丫頭做牛做馬,沒有回報就算了,還得被她搞的心驚膽戰地,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不過既然現在決定明天一早就把她趕出去,我可要好好的趁這最後幾個小時,撈個夠本才行。
「你……你又在想那些下流的事情!」佐菈皺眉,「不要靠近我!」退了一步,背靠在門上。
我不曉得是怎了,雖然知道佐菈要把我的頭砍下來只是舉手之勞,卻還是直直的走向她。
佐菈的雙頰因為怒氣而漲紅,鮮紅的眼眸看起來水汪汪地,剛才要是再多講幾句,說不定她就要哭了。
意外地,佐菈這次幾乎沒有明顯的反抗,只是把頭別到一邊去。
在這狹窄的木板房裡面,我只走了兩步就到了佐菈面前。
我伸手把她的臉轉了過來,打算繼續幾個小時前在馬拉車上未完成的任務。
「嗯嗯!」佐菈在我把舌頭伸入她嘴裡的時候掙扎了一會,但很快就乾脆地任我盡情玩弄了。
這小鬼,是突然轉性了還是怎樣?變的這合作,難道是在打什鬼主意?
我在佐菈的嘴裡和她來回糾纏,她膽怯的舌尖正一點一點地回應我的吸吮。
一邊親,我一邊解開佐菈的頭巾,這傢伙沒事戴兩個頭巾,害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讓那頭澎松的紫銀卷髮嘩地一聲重新散開。
佐菈突然腿一軟,整個人往地上跌去,我連忙扶住她的手,以免她坐到滿地的垃圾上。
牽著佐菈,她突然變得很聽話,乖乖地跟著我走到床邊。
我把床上那一堆幹掉的蛇啦,分成兩半的老鼠標本啦,還有我之前提到過的子宮干啦,不知名的紫色水果啦,全都跟床單一塊甩到地上,把佐菈放在那個有很多黃色污漬的被單上。
我解開佐菈身上的衣物,把她剝的渾身精光。
雪白的肌膚隱隱透著紅潤的血氣,跟昨天那個半死不活的模樣根本不能相比,光看見佐菈恥丘上那隱隱約約的淺紫色絨毛,我就想要狠狠把她操上十天半個月了。
佐菈媚眼微睜,紫銀色的卷髮攤開在床鋪上,兩手緩緩從下腹伸向兩腿間,似乎是想要遮掩住那朵綻放的花蕾。
我迅速的褪下身上衣物,將她礙事的手拿開,分開那對雪白大腿,注視著佐菈鮮紅的花瓣。
兩片鮮紅的肉瓣漲漲地,充血的肉貝在佐菈潔白無暇的下半身中央,紅寶石般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我用手指輕輕撥弄花瓣,裡頭的粉紅嫩肉都已經蒙上一層淺淺的水氣,閃閃發亮。
「嗯嗯……」佐菈輕輕呻吟起來,兩腿縮了縮,但我當然不會讓她把腿闔上。
手指滑入佐菈的蜜門中,昨天才開苞的嫩穴又窄又緊,連手指也吸的實實地。
「啊……啊……」佐菈蜜穴被手指進入,臀部不禁扭了一下。
裡頭又濕又熱,不太像是剛剛才被我拖上床的模樣,難道她一進房間就興奮了起來?
滋滋滋地,在裡頭前後進出的手指甚至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嗚嗚……嗯嗯!」佐菈咬著下唇,緊緊閉上眼睛,那可愛的模樣真是讓我無法忍耐,差點就要噴出來。果然這小丫頭只有在我干她的時候才會顯得可愛。
她白嫩的乳房在胸上微微發顫,兩粒小櫻桃又挺又直,我含住其中一粒,用舌頭輕輕舔舐,配合著在佐菈蜜穴中攪動的手指,忽輕忽重,吸吮起來。
「哈……哈……嗯!嗯!嗯嗯!」佐菈張口喘息,桃臀亂扭,我把她的身子給壓著,不讓她逃跑。
手指一緊,佐菈的陰道開始打顫起來,熱熱的液體滑溜溜地淌了出來。
「啊啊!」佐菈兩眼緊閉,擠出幾粒淚珠,下身痙攣,雪白柔肌上浮出一片嫣紅。
不會吧,我才伸進去弄個幾下,難道就這樣洩了?
我抽出手指,身子移動,讓龜頭滑進花瓣內,頂在佐菈的蜜穴前方。
「啊……」佐菈睜開眼睛,「嗯嗯……」難為情地看著我和她合為一體的地方。
肉棒甚至還沒進去呢,佐菈的愛液已經順著陰莖滑了下來,整個肉貝又濕又亮,她濕潤的程度簡直讓我不敢相信。
我抬起她的雙腿,那對纖細的小腿溜到我的腰上,輕輕箍住。
「嗯?」我一奇,望了佐菈一眼。
「別看,」佐菈道,「你想幹什就做就是……」嗓音發顫。
真是個怪人,之前那不想讓我碰她,現在卻又自己主動纏著我的腰了。
不過既然她不反抗,那可便宜了我,今晚非得把今日整天的份全都干回來不可。
我一挺腰,肉棒滋的一聲,插進了那個又緊又熱,裝滿愛液的肉壺裡頭。
「噫………」佐菈吸了一口氣,她的胸腔擴張開來,玲瓏的乳房看起來變得比較小,肋骨的模樣清晰可見。
龜頭輕易的滑入了佐菈的蜜巢,頂住了嫩肉。
佐菈身子一震,手也往我脖子上摟來,幸好這次她不是要掐死我。
我前頂後提,先快速地抽了佐菈幾下,龜頭撞擊著嫩肉的快感讓我腰肢發麻。
「啊啊!啊啊!」佐菈亂嚶了幾聲,「慢一點……慢一點……」聲細如蠅,道。
幾點汗珠浮在佐菈額上,我暫停抽送,因為我覺得我快要射精了,身子彎向前,一邊撫摸佐菈的臉龐,一邊舔舐她額上的汗水。
望著她濕潤的鮮紅雙眼,我開始舔舐她的嬌唇,佐菈的鼻息忽輕忽重,雙唇微啟。
「啊……啊……」佐菈呻吟了兩聲,牙齒碰到我的舌頭,看樣子是想要我把舌頭伸進去。
嘿嘿,我才不要哩,你要我吸你的話,就自己把舌頭伸出來,我在心裡笑道。
「你這……你這死法國狗……」佐菈輕聲罵道。
然後,她竟真的把舌頭給伸了出來,生澀地在我唇上滑來滑去。
我一口把她含住,吸了起來,同時再次開始抽送。
「嗯嗯……嗯嗯……」佐菈勾人的棉軟鼻息呼在我臉上,讓我不自禁地越搗越重,啪啪啪啪地,佐菈的愛液都給肉棒從穴裡頭擠了出來。
「噫噫……噫噫!」佐菈收回舌尖,兩手抓住我的肩頭,身子一僵,大聲呻吟。
佐菈的蜜穴緊緊纏住了我,猛烈痙攣起來,吸的我腰肢酸麻,下腹肌肉抽搐,開始射精。
「嗯!」佐菈閉緊雙眼,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忍耐著不發出聲音的表情看起來真是可愛極了。
精液衝過尿道,射入佐菈體內的震盪快感異常鮮明,我兩手撐在床上,下體貼著佐菈的恥丘,抖呀抖地,過了好一會,陰莖和蜜穴共鳴般的抽搐才停了下來。
我滿足地躺在佐菈身邊,休息一下,準備進行第二輪。
佐菈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摸著那軟綿綿的小肉團,感受到她噗通噗通的心跳。
「你……你這樣還敢說……」佐菈顫聲道,「這不是你下的詛咒?」
「什?」幾分鐘不講話,沒想到她開口就是舊事重提,「什詛咒?」我不禁問道。
「這個呀!」佐菈閉著眼睛,看來連續兩次高潮讓她骨頭都酥了,「這個!」道。
「什?」我不解,「你是說……我剛才幹你的事?」問道。
「你就不會用點文雅的字嗎?」佐菈怒道,「對啦!」
「什嘛!」我笑道,這小鬼大概是把高潮當成了詛咒,「那是身體的自然現象,不是什詛咒。」
「……我不是在說那個。」佐菈皺眉道,「那種事,我也跟家裡的乳母學過,不用你教。」
「那你是在說什?」我問道。
「你剛才……」佐菈低聲道,聽起來很不情願,「是不是在想著要把我……要把我『那個』一整晚?」
呃……我不知道該承認還是否認,所以我默認了。
「你一想那個,我身體的力量就不見了。」佐菈道,「今天在拉車上也是,我讓你親到之後,渾身的力氣都使不上來,只能軟綿綿地讓你那樣這樣的。」
「哈?什?」我驚道,「你說那是因為我的關係?不是你淫性大發?」
「你說誰淫性大發!」佐菈睜開眼,兩道紅光射到我臉上,嚇了我一跳。
「……我本來是想,既然你是魔法師的話,躲在你的住所應該是最安全的,因為你的魔力會把我的氣息掩蓋掉,狗王手下的魔法師就找不到我,」佐菈瞪了我一眼後,接著道,「可是沒想到………」
「這個房間裡面充滿你的魔力,所以詛咒的力量變得更強了,在這房間裡面,你光用想的就可以瓦解我的力量。」佐菈恨恨地道。
「………你沒問題吧?」我不禁問道,這房間裡面充滿我的魔力?我住這久,怎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不相信就算了!」佐菈賭氣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魔力,我堂堂獄臨峽子爵佐菈。卓古拉怎可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
嗯……我來做個實驗好了,看看佐菈說的是真是假。
我開始在心中設想一個情景,首先是一張乾淨的床鋪,不是像我這張沾滿奇怪污漬的床。
白色的床單上,躺著一個女孩子,當然是佐菈,她銀紫色的頭髮上裝飾著許多鑲著珠寶的髮釵,穿著透明薄紗的衣裳,腰上繫著白色的絲綢腰帶,腰帶上的流蘇剛好遮掩住佐菈股間的深奧蜜處,佐菈不系一物的誘人雙腿靠在一起,腳踝上戴著細細的金環,白嫩的腳指輕輕在另一隻腳的腳背上滑動,讓金環互撞,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她妖艷地微笑著,輕輕跪坐起身,扭起腰,腰帶上的流蘇擺來擺去,偶爾可以從其中窺見粉紅色的肉貝。
勃起的乳頭在薄紗上製造出兩粒明顯的突起,可以看見愛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滑下。
佐菈壓抑著心中的肉慾,開始前後扭腰,臉上已無法保持營業用的淫蕩微笑,取而代之的是恍惚的陶醉表情。
她一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一邊將另一手的中指指節含在嘴裡,從她臀部形狀的變化,可以想像她正迎合著一根虛構的陰莖,讓它插入自己的最深處,同時用力夾緊。
最後佐菈倒了下去,臉面貼在床單上,臀部翹高。
她用兩手慢慢分開腰帶流蘇,以及薄紗上衣的下擺,露出了那美麗的桃形嫩臀和桃肉中間那像是果核般發紅腫脹的蜜肉。
佐菈用一根手指沾取愛液,均勻的把愛液塗抹在會陰和肛門上。那棕色的蜜園緩緩抽動,彷彿正在呼吸。
然後佐菈用右手中指插進自己的肛門內,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蜜穴之中。
「啊啊!啊啊!」佐菈歡喜地呻吟起來,臀部在扭動,腳指緊緊扣在一起,愛液啪搭啪搭地從她的兩腿中央落下,滴在白色的床單上,形成一點一點的圓形水漬。
佐菈的乳房隨重力往下墜,垂成一對小小的倒鐘,銀紫色的卷髮被她咬在齒間,眼淚在狂喜的快樂驅趕下,從佐菈眼角溢出。
然後我這才提著陰莖,慢慢走到佐菈的背後,用龜頭在她的臀部上滑蹭。
佐菈拔出左手,本來在穴中抽送的兩根手指現在把蜜穴給撐開,迎接我的進入。
然後我………
嗯,大概就這樣吧,再想下去我就要射精了。
轉頭一看,佐菈緊咬著唇,做著和我想像中一模一樣的姿勢,雙頰漲紅,一隻手正在自己的蜜穴裡頭滋滋啪啪地進進出出,另一隻手卻是緊緊握拳,擺在肛門上發抖。
哇!不會吧!她說的是真的!
「你……你從剛剛開始在亂想什!」佐菈像是缺氧一樣,一邊喘氣一邊道,「叫你也不理我!」
「這……沒想到你說的是真的……」我道,「我剛剛試著想了一下,看看會發生什事……」
「你想了什!」佐菈哭喪著臉,「我的手停不下來了!」
「噫噫!」佐菈身子猛地僵直,動也不動。
大量的愛液宛如洪水潰堤,從她的蜜穴中噴了出來,希哩嘩啦地,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我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嗚嗚……嗚嗚……」佐菈抽泣起來,「你這該死的變態魔法師……為什要給我下這樣的詛咒……」身子緩緩躺平,趴在我身邊。
「等一下,我沒有給你下詛咒的意思呀?」我連忙道,「這是什時候開始的?」
「應該……是在我吸取你精氣的時候就開始了,」佐菈邊哭邊喘,「那時候我快餓昏了,不趕快吸點精氣,真的會死在那裡。」
「對了!」我這才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居然一直都忘了問,「你到底是什人?為什可以做到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還可以空手砍人頭?」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是卓古拉家族的一員嗎?」佐菈道,呼吸慢慢穩定了下來,「我族擁有八百年的悠久血脈,受封於獄臨峽,在羅馬尼亞的東北邊境。」
「我又沒聽過,我連羅馬尼亞在哪都不知道,你們家是干什的?」我問道。
「你不但變態,還是個孤陋寡聞的魔法師,」佐菈顯得十分不悅,「竟然不知道我卓古拉家族的威名?」
「聽好了,」佐菈驕傲地道,儘管她脫的精光,兩條腿上還黏答答的全是愛液,而且像尿床一樣把床鋪四分之一的面積都弄濕了,「我卓古拉家族可是歐洲唯一的〝本原性夜靈〃家族,信奉的是偉大的黑夜女神,冥絲笛雅。」
「本原性夜靈?什玩意呀?」我完全沒聽過這個名詞。
「………」佐菈皺眉道,「有另外一個名字,是那些無禮的傢伙常用來稱呼我們家族的,可是很難聽,我很討厭那個名字。」
「是什?」我立刻問道。
「……吸血鬼啦。」佐菈不悅地低聲道。
「喔……吸血鬼呀……什!」我大驚,從床上跳了下來。
「你在怕什!」佐菈似乎早就知道我會產生這種反應,坐起上半身,啐道,「難道以為我會把你身上的血吸乾嗎!」
「不,那個……吸血鬼耶?」我不禁又看了佐菈兩眼。
仔細一想,的確,我記得她有舔過我左手的傷口,今天也有看見她舔自己手上的血,但是吸血鬼………不都碼非頸靜脈的血不吸嗎?
而且佐菈看起來好像也不會變成蝙蝠或是煙霧還是狼的,而且我肯定她不會飛。
「……你真的是吸血鬼?」我問道。
「不要用那個字啦!」佐菈不悅道,「夜靈!是夜靈!我們是夜晚女神的摯愛!(Beloved by Mephisdeia)」
「那你不會吸我的血?」我又問道。
「已經吸過了,」佐菈道,「昨天吸的,你難道沒感覺?」
她果然是吸血鬼!我的老天,我的媽呀!難怪她眼睛會放紅光,空手可以砍人頭,原來都是因為她是吸血鬼!
「冷靜點!」佐菈似乎是注意到我表情的變化,喊道:「我才想哭呢,莫名其妙受了你這個變態魔法師的詛咒,而且你還連自己怎下的詛咒都不知道!」
我驚魂甫定,腦中飛快運轉,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我是魔法師,她是吸血鬼,她中了我的詛咒,我愛怎搞她就可以怎搞她。
聽起來還蠻不錯的耶………尤其是最後一句,嗯……
「你怎笑得這噁心呀?」佐菈皺眉道。
其實,事情也沒有我想像的這嚴重,從今天的經驗中,我知道佐菈可以很輕易地控制別人的心靈,假如真的有法院庭役找上門來,我也可以叫佐菈給他幾句話,叫他滾到河邊吃屎去。
換句話說,我其實沒什好怕的,哈哈哈哈!!
好吧,說真的,上面都是假的,其實是因為我捨不得她那個又熱又緊的小嫩屄,在知道我可以隨便干她之後,我怎可能還會想把她趕出去呢?
「喂!」佐菈冷冷道,「博康豬,」她竟把隔壁那混漲罵我的爛話給記了下來,「提醒你一件事,你在想的東西,一部份會透過這間屋子裡面的魔力傳給我知道。」
「咦?是這樣的嗎?」我驚道,一般來說不是相反嗎?邪惡的魔法師因為懂得讀心術,所以可以盡情姦淫美少女……
「你剛剛是不是在想什十分齷齪的事情呀?」佐菈冷笑道,薄薄的紅唇揚成一彎新月,掛在她白嫩的下頦上。
「哈哈……」我笑道,真正下流的事情我還沒開始想呢。
「哼,你敢這樣跟我說話?」我笑道,「不怕我叫你去街上跳脫衣舞?」
「你敢?」佐菈怒道,「有膽子你試試看!」
我心中立刻浮現出佐菈在街道上跳脫衣舞的模樣,要先從哪一件開始脫呢?
等等,這不對勁,這跟剛才讓佐菈在我腦裡手淫的感覺差很多!
仔細一看,佐菈正一臉不屑地看著我。
「怎啦?辦不到是不是?」佐菈笑道,「你在想什不要臉的東西?」
「呃……」為什會這樣?我不禁大惑不解。
「如果你想什我都得照做的話,」佐菈道,「那我早就開始聽你的話了,你這笨蛋怎連這點都想不到?」
說的真對,要是她真的對我百依百順,我就不會被她掐了三四次脖子了。
可是她罵我笨蛋,這可一點都不對,我一定要想法子報復她。
「唔……嗯……」我煩惱起來,那要怎才能讓這小娃子乖乖聽話呢?
佐菈在床上手淫的那個畫面又出現了後續,這一次我騎在她高高翹起的臀部上,陰莖頂呀頂地,滋滋滋地插在她的兩片臀肉裡頭,佐菈腰上的白色流蘇沾著愛液,都黏在桃紅色的嫩臀上,她恍惚地張著嘴,一邊呻吟,一邊喘氣,臉上表情癡狂,唾液都淌到了床單上。
「嗚嗚……」現實的佐菈躺在我身邊,眉頭深鎖,咬著骯髒的床單,兩隻手也在蜜穴裡頭嘰哩咕嚕地攪拌著,「你這死人……又這樣戲弄我……」用嘴裡那撩人的嬌柔呻吟聲罵道。
「嘿嘿……」我笑道,「你要是想要我讓你舒服的話,就乖乖跟我道歉。」
「才不!」佐菈嘴硬道。
「那你就繼續保持這樣子吧!哈哈!」我開心地大笑道。
「該死……我一定要宰了你………」佐菈臉上又紅又燙,看起來活像頭發情的小母馬,讓我被罵的渾身軟綿綿地。
我就這樣讓她這玩了大概五分鐘,後來花瓣上甚至都沾滿了白色的黏稠泡沫。
然後,我發現了這個方法有著無法挽救的巨大缺陷。
看著佐菈這樣手淫,我發現我根本沒辦法忍耐五分鐘,陰莖都漲的快爆開了,本來用來折磨佐菈的法子,現在卻變成同時折磨我和她兩個人,真是自找苦吃。
我握住硬地生疼的陰莖,拉開佐菈陷在蜜穴裡面的手指,插了進去,裡面跟火爐一樣熱,幾道愛液順著陰莖滑到我的腿上,儘管濕的有如萊因河大洪水,佐菈的肉壁卻還是立刻沒間沒隙地纏了上來。
「哼、哼……」佐菈一臉恍惚,看來她也快不行了,想都不想就把我抱起來,「笨蛋,你不是說逼我道歉嗎?」顫聲道。
「少囉唆………」我緩緩提腰,輕輕往佐菈的深處挺去,「這只是個預期外的失誤而已……嗯嗯!」
因為忍耐了那五分鐘的關係,當龜頭頂到佐菈的蜜巢嫩肉上時,我立刻就射精了。
「啊啊!」佐菈緊閉雙眼,眉頭深鎖,兩道歡喜淚水滾落,「噫噫!」
猛烈的高潮同時襲擊了我和佐菈,時機實在是一樣的恰到好處,陰道一抽一抖,把陰莖含的死死地,甚至讓射精中的我產生一種越陷越深的錯覺。
我把嘴貼到佐菈的唇上,她主動地把我的舌頭吸了過去,纏了好一會才放開。
「你……你不是討厭法國人這一套嗎?」我問道。
「吵死了……」佐菈連害羞的心理餘裕都無,「我快受不了了,你剛剛到底在想什?」嬌喘不止地道。
「嗯……」我現在腦裡只剩下佐菈滑嫩肌膚的發燙觸感,及龜頭前方的纏綿快樂,根本無暇去回憶剛剛那個什鬼脫衣舞。
「算了,我也沒有心情管那個,」佐菈焦急地道,「快點……做你最喜歡的事呀!」
「什?」其實我已經在抽佐菈了,陰莖射完精還是硬的,根本軟不下來,連我都不曉得為什如此神勇。
「你……你求我呀!」我勉強憶起了要讓佐菈屈服的目的,笑道。
「臭狗!臭豬!我恨死你了!」佐菈罵了幾句,「拜託你啦!趕快……趕快像昨天那樣……」然後顫聲哀求道。
其實就算她不求我,我也忍不住不幹她,不過她既然都這低聲下氣的請我干她了,我自然要賣力的為她服務才行,這可是我博康舒信仰的紳士風範。
我用力沈腰,陰莖滋滋滋地,把佐菈的嫩穴給分了開來,直入盡根。
「啊啊!」佐菈看起來像是快死掉一樣,兩眼無神,整個人癱了過去,雙手軟啪啪地掛在我的肩膀上。
儘管如此,我還是滋滋咕咕地,一下又一下,猛力地頂著佐菈的嫩肉,我屁股下的床單都已經濕的會溢出水來了。
「……啊啊……啊啊……」佐菈頭仰了過去,脖子上滾著幾顆汗珠,嘴角淌下一縷唾液,腰又痙攣了起來。
我把她的頭扶了起來,佐菈的表情著實令我印象深刻,幾乎是欲仙欲死的最佳註腳,滾著淚的紅色眸子望著我,彷彿在說她已經舒服的不知道該怎辦才好。
紅色的煙霧從她的額頭上冉冉升起,看起來有點詭異,但我從剛才開始,其實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也沒那多餘心思管佐菈的身體又發生什出人意料的狀況,只是咚咚咚地用肉棒操著佐菈那只充血外翻的嫩穴。
佐菈突然把頭靠到我的肩上,然後脖子上傳來一陣麻癢,好像她在舔我那裡。
電擊般的感觸從腰椎深處傳來,看來我又要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