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 第八十九章 歸來看海,風平浪靜

  風停雪止,海平瀾靜。

  人成對,劍無雙。

  故事有了好的結局,戰後的廢墟再如何瘡痍狼藉,也總有漫長的時光來整理河山。

  三萬年的陰霾消散,早已決心誓死衛道的南宮不知如何形容這種心情,百感交集落到唇邊便無語凝噎,她反倒像是一個侷促的小女孩,確認了好幾遍來人之後,那被雪雨洗得蒼白的容顏上終於勾勒出淺淺的笑。

  林玄言看著逐漸晴朗的海面,同樣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走到南宮身前,胸口一熱,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冰涼的身軀,手環到她身後的腰間,按住了那纖柔軟彈的腰肢。

  黑綢的衣裙深深陷出指渦,南宮身子微凜,下意識地踮起了腳尖,她雙手向兩邊攤開著,不知道該推開林玄言還是擁抱他。

  林玄言的手沿著纖腰向下滑動,按上了南宮豐軟渾圓的翹臀,手指用力,一下便隔著綢滑的衣衫陷入了那嫩彈的軟肉之間,南宮嚶嚀一聲,下意識地將一隻手環住了林玄言的,說了聲:「不要。」

  林玄言沒有吭聲,抱著南宮,手不停地抓捋起她黑色的裙擺,她的嬌臀被一頓抓弄,那黑裙也隨著他的用力而被提了起來,白暫如新筍的小腿露了出來,緊緊繃著,林玄言的感受著手指間軟糯而肌膚彈性的觸感,肆意地抓捏享受著,他緊緊貼靠著南宮的嬌軀,胸前那豐盈飽滿的玉峰同樣被緊緊壓著,南宮身子微微顫慄,她本想稍稍反抗,但是想到三個月的壓抑和見到他活著時的滿心歡喜,身子也漸漸的軟了下來。

  南宮另一隻手臂也微微貼靠上了林玄言的後背。林玄言五指緊緊地抓著南宮豐滿的臀肉,南宮沒有反抗,微微閉著眼,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上清眉舒展,笑意溫和。

  林玄言低吼一聲,一把將南宮推到了身下那塊浮冰上,身子壓了上去。

  南宮沒有反抗,順從著躺下了身,任由林玄言撩起自己下身的衣擺,那黑色的裙裾順著大腿被推了上去,月白色的絲薄褻褲在三個月前便被扯碎,此刻下身光潔雪白,不著片縷。南宮稍稍遲疑之後,分開了一些腿,那光嫩潔白的玉穴堪稱最完美的傑作,唇瓣緊緊地合著,其間含著一線嫣然的細微裂縫,雪白的丘壑上更是纖塵不染,帶著柔軟的肉感,讓人忍不住想肆意撫弄,剝開那半月形的唇瓣,窺見其間最神秘瑰麗的景致。

  南宮閉上了眼,她知道眼下發生的事情有些荒唐,卻乖順地任其施為,沒有絲毫要反抗的意思。

  她忽然覺得有滾燙的硬物頂開縫隙擠了進來,但並不順利,如墾荒般地一點點頂壓著,那硬起的陰蒂被頻頻觸碰,激得南宮腿心濕膩,嬌嫩軟膩的身子更如蟻走電竄,弄得她渾身熱了起來。

  林玄言此刻有些神智迷亂,他頂了好多下皆從那滑膩的雪白玉丘旁滑過,他握著自己陽根,對準了那雪白的嫩丘,正欲強行頂入,他的神色微微晃動,怔怔地看著她的雪白玉丘看了會,忽然低聲道:「嬋溪……」

  南宮身子微顫,睜開眼輕聲歎息,林玄言指間顫抖地伸向了那細微的縫隙,在即將觸碰之際觸電般縮了回去。

  林玄言瞳孔漸漸清晰,他看著冰面上絕美的女子,看著那修長雪白的大腿,為她重新掩上了裙裳,捂著額頭低聲說:「大當家,對不起。」

  南宮柔和地笑了笑,支起了身子,道:「你如今可是失晝城的大英雄,若是可以服侍你,妾身自然也無怨無悔。」

  林玄言將她的身子扶了起來,幫她理了理凌亂的衣衫,南宮笑意盈盈,眉目純淨間又帶著些嬌媚,任由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好好疼愛一番。

  林玄言深深地呼吸了幾次,漸漸平復了心情,他看著逐漸放晴的海面,問:「過去多久了?」

  南宮答道:「三個月了。」

  林玄言錯愕道:「這麼久了?」

  「靜兒和嬋溪應該擔心死了吧……」林玄言自語了會,望向南宮,道:「大當家,你的身子終究是給了我,雖是情非得已,但我……會盡力負責的。」

  南宮微微搖頭:「林公子何必為這小事介懷,能救下失晝城,妾身赴湯蹈火亦是義不容辭,更何況這區區蒲柳之軀。」

  林玄言笑道:「若大當家是蒲柳之姿,那整個天下的女人都無地自容了。」

  南宮溫婉一笑。

  林玄言又抱了抱她,這次只是簡單的擁抱,沒有動手動腳之類的,擁抱結束之後,林玄言的手輕輕蹭了蹭她飽滿如扣碗的豐嫩玉乳,南宮只是低了些頭,也未說什麼,她氣質依舊端莊典雅,只是此刻乖巧得像只溫順的貓。

  「先回去吧,別讓大家等得太心急了。」林玄言道。

  「好。」南宮應了聲,抬頭了有看了眼那重現的明月,雙月共輝,如一道明河兩邊相對的倒影,她眼眶又微微紅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南宮跟在林玄言身後,臉上始終帶著笑意,林玄言回頭看她的時候,她又低了些頭,將笑意斂去。林玄言慢了些腳步,與她同行。

  「那……若是回去之後,我該怎麼與她們說?」林玄言問。

  南宮想了片刻,道:「若是不願讓她們知道,不說不就行了?」

  林玄言打量了她一番,無奈道:「南宮姑娘,你這副不良於行的模樣,鬼都知道有問題呀。」

  南宮啊了一聲,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腳尖,臉頰微紅,道:「那怎麼辦?」

  林玄言微笑道:「到時候就將原委說與她們吧,我那兩位妻子皆是體貼之人,更何況……在家中一般我說了算的。」

  南宮柔和地笑著,也沒有揭穿他,道:「那三妹呢?」

  林玄言腳步頓了頓,他撫了撫額頭,苦惱道:「三當家自然也是個好姑娘。」

  「那林公子也……」南宮試探性道。

  林玄言緩緩道:「世界上有很多好姑娘,但是不能因為別人喜歡我,我便要娶了她,這是我的花心,對靜兒她們太不公平了,哪怕她不會說什麼,但……終究是我的不對。」

  南宮看著他的眼睛,欠了些身子,道:「妾身知道了。」

  林玄言摸了摸她的微亂的長髮,那清艷的容顏即使蒼白疲倦依舊那般明艷照人,他輕笑道:「南宮姑娘不要多想,我其實一直非常敬佩仰慕你的。」

  南宮搖頭道:「妾身終究只是女子,更何況還是那樣的產物……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屬於哪裡,該去往哪裡。」

  林玄言問:「你是什麼時候想起你的身世的?」

  南宮看著海面,足尖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她輕聲道:「三年裡慢慢地恢復著,漸漸地就都記起來了,我記得小時候我一直呆在那座宮殿裡,那紅衣姐姐照顧著我,她雖然經常打罵我,但是其實對我是很好的。後來琉璃宮被圍攻,姐姐擋在我的身前保護我,再後來出現了一個男子,他救下了重傷的姐姐,並告訴我他是我的父親,叫秋鼎……嗯,現在想來,應該是他要接納我為女兒吧。那天夜裡,秋鼎將姐姐與我都帶走了,我看到他和姐姐進入了一個房間,一開始裡面傳來了歡愉的聲音,後來又傳來了吵架的聲音。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之,最後姐姐將我交給了他。」

  「再後來我見到了我的……親生母親。我當時感覺她並不喜歡我,對我有些冷漠,後來我才知道,當時她想把我培養成殺器,讓我親手殺死龍王,但是秋鼎不允許。再後來,我多了兩個妹妹,那是秋鼎與娘親的女兒。私下裡的時候,秋鼎經常與我說,我很像琉璃姐姐,打架方式很像,長得也很像。他不知道,在心裡,我有多麼崇拜仰慕琉璃姐姐……」

  林玄言安靜地聽著,拍了拍她微顫的肩膀,柔聲道:「都是過去的事情,別為了這些傷神了。」

  南宮嫣然一笑,歡悅道:「但是姐姐還活著呀。」

  林玄言遲疑片刻,問:「若是琉璃如今成了殺人如麻的魔頭,已經變成了你不認識的模樣,那怎麼辦?」

  南宮道:「我也殺過許多人。」

  林玄言道:「不一樣的。」

  南宮嗯了一聲,道:「到時見了面再說吧,最難過的日子都過去了,接下來都不算什麼的。」

  「嗯。」林玄言問:「我一直很好奇,按照邵神韻與秋鼎的關係,何至於要封印她三萬年?」

  南宮斬釘截鐵道:「這一定不是他做的。」

  林玄言蹙眉道:「為何?」

  南宮道:「雖然我記不真切了,但是他們的感情其實是很好的,甚至……比娘親更好,我記得嗯……」

  南宮欲言又止,清眉微蹙著,咬著嘴唇,似是在猶豫要不要說。

  林玄言好奇道:「怎麼了?」

  南宮猶豫很久,才緩緩道:「我聽說,很久之前,娘親是很溫柔的人,但是我遇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和他們說的不一樣了,可能是因為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吧,又生下了我。她雖然偶爾會照顧我,對我笑笑,和我說說話,但是大部分時候還是沉默寡言的。後來,秋鼎與娘親一同和龍王死戰,秋鼎和龍王都死了,娘親卻活了下來,她幾乎用盡修為從大海中取出了一塊巨石,浮於天上,然後於南海之畔立下了白頭碑,便也去世了。那之後,我與兩位妹妹被奉為失晝城的新主人。

  之後輪迴百代,便是如常的故事了。」

  浮嶼竟然是南祈月的手筆?

  林玄言問:「那三座神宮是何時鑄成的?」

  南宮笑著指了指自己,笑道:「是四座。」

  她按著額頭想了會,不確定道:「似乎是在失晝城之時便鑄好了,但不過是巴掌大小,秋鼎死後,我們修為最深,最善占卜的大祭司將它們送往了世界各地。

  羨魚是龍淵樓的鑰匙,古代是修羅宮的鑰匙,而北府則需要古代淵然規矩三柄劍同時才能開啟。」

  「這樣啊……」林玄言想起了當時海面上群雄並至的混亂場景,喃喃道:「這些難道都是他安排好的嗎?算的也太遠了吧……」

  南宮笑問道:「你如今不也是見隱境嗎?這些事情難道做不到?」

  林玄言苦笑道:「半條命都打沒了,如今這境界破碎不堪,我也不知道到底還算什麼,大概比通聖稍高,比見隱稍低吧。」

  南宮蹙眉道:「那以後若是遇上了你口中的那位葉臨淵怎麼辦?」

  林玄言道:「他要得到三尺劍是為了破入見隱,若是如今已經另闢蹊徑,我與他也沒什麼你死我活的大道宿怨了吧。」

  南宮認真問道:「若是他猶不知足呢?」

  林玄言腳步頓了頓,不確定道:「仗劍飛昇?」

  說罷,林玄言自嘲地笑了笑,道:「唉……相比下來,鎮天下不過是掌握了至強力量的小孩子罷了,這三個月裡,哪怕他有很多機會逃跑,也出於天下第一劍的尊嚴和自負,要拼上性命與我死戰,但葉臨淵這種老狐狸才最可怕啊,若是我未洞察天機,此刻可能已經淪為冰冷的兵器,可我即使來到了南海,也不敢確認我是不是真的逃過了他的算計。」

  林玄言揉著眉心,繼續道:「算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真有相爭,我避開道路便是。」

  南宮安靜地聽著,道:「妾身也會盡力護著你的。」

  林玄言笑著嗯了一聲,抬起頭的時候,失晝城的輪廓已經勾勒在了視野裡,如今雙月共輝,失晝城顯得銀亮而清晰,彷彿那些城牆上的血污都被照拂乾淨,如銀亮的雪塵。

  這三個月以來,陸嘉靜與季嬋溪輪換著站在城頭,今日似是被天地異象引動,猶在夢中的季嬋溪猛然驚醒,隨手扯過一件黑色大氅披在身上,跑到了城頭上,扯著陸嘉靜的袖子問:「陸姐姐,怎麼了?」

  陸嘉靜聲音微顫,不確定道:「雨停了。」

  季嬋溪細眉蹙起,雙手扯著大氅的衣口,骨節捏得發白,她看著頭頂的那輪重新出現的蒼白月亮,喃喃道:「結束了嗎……那他呢?他怎麼還沒回來?大當家怎麼也沒回來?」

  陸嘉靜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季嬋溪不安問道:「要是死了怎麼辦呀?」

  陸嘉靜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妹妹這麼好看,他怎麼捨得死?」

  季嬋溪身子向後退了退,哀怨道:「若是他敢死了,我們就改嫁吧,讓他泉下也不得安寧,哼。」

  陸嘉靜無奈地看著她,歎息了一聲,剛想再勸說幾句,季嬋溪忽然驚呼一聲,身子前傾,手扒住了城牆,一個白衣飄飄的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身後,季嬋溪感覺自己的腰肢被一隻手攬住了,然後聽到啪啪兩聲,季嬋溪嬌呼兩聲,嬌臀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嗯?想改嫁?背地裡這般說夫君壞話,不家法嚴懲一番你這個小丫頭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呀?」林玄言攬著她的腰,向後撤了兩步,一把扯去她的大氅,揚到城下。

  季嬋溪手扒著城牆,身子被迫退了些,於是那臀丘被迫翹得更高,與蜂腰連成誘人曲線,林玄言毫不客氣,左右連拍了好幾巴掌,清脆的巴掌聲響了起來,臀肉顫得衣裙褶皺,季嬋溪嬌呼一聲,回過身望向身後突兀出現的少年,卻沒有責怪的意思,眼睛一下子紅了。

  林玄言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臀丘,然後身後勾了勾她的眼眶,笑道:「這就被打哭了?大小姐丟死人了。」

  陸嘉靜怔怔地看著忽然出現的少年,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她嘴唇顫了顫,半張開來,冷風灌了進去,她一時間什麼也說不出來。

  而林玄言已然放過了這個出言不遜的小姑娘,目光柔和地望著陸嘉靜,陸嘉靜一身雪白的衣裙灌滿了風,鼓鼓地脹起,更襯得她人影清瘦。

  林玄言一把抱住了她。

  「靜兒,你季妹妹說出這等話,你也不替為夫懲戒一番,是不是也該……」

  林玄言說著,耳畔忽然傳來陸嘉靜輕輕的啜泣聲,他輕聲道:「沒事了,我回來了,也沒缺胳膊少腿的,那個鎮天下呀根本不是夫君的對手,我輕而易舉就殺掉他了,唉,笑一下嘛。」

  陸嘉靜聽著他的話,手死死地箍著他的後背,他肩膀處的衣料濕了,微涼。

  林玄言說著說著,聲音也哽咽了起來,抱著陸嘉靜柔軟的身軀也哭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相擁哭著,聲音哽咽連不成句子,陸嘉靜情緒壓抑了三個月,平日裡雖然看著冷靜平和,但此刻真正見到林玄言平安歸來之後,情緒再也控制不住,洪水決堤般湧了出來。

  季嬋溪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屁股還是有些痛,她兩隻手不知道放在哪裡,聽著兩人的話,也傷感極了。

  到最後,反倒是陸嘉靜首先止住了眼淚,反而開始安慰林玄言和季嬋溪,三個人推推搡搡,一路推到了閨閣的床單上。

  「你們兩個還記得臨走的時候怎麼和我承諾的嗎?」林玄言看著跪坐在床榻上的兩女,發問道。

  陸嘉靜想起了什麼,俏臉微紅,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季嬋溪愣了會,更是直接搖頭否認:「什麼承諾?我怎麼不記得了?」

  林玄言瞇著眼看著抬頭挺胸一本正經的少女,笑道:「季姑娘骨頭又硬了?」

  季嬋溪冷笑道:「也不知道以前每次從我床上哭著喊著求饒的是誰?」

  林玄言雖在此戰中被打掉了半條命,但是境界總是要高過通聖的,他對於自己此刻能不能降服這隻小白虎也躍躍欲試,他挑釁道:「以如今我的實力,你與陸姐姐一起來只有乖乖求饒的份。」

  季嬋溪譏諷道:「你想騙我與陸姐姐與你一同同床,以為我會上當?」

  陸嘉靜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她對於兩人一同上床還是有些芥蒂和羞恥。

  林玄言強橫道:「反正今日你們也跑不了了,來,靜兒,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說我們分開之前說好了什麼?」

  陸嘉靜看了季嬋溪一眼,哼了一聲,有些不滿道:「不就是說,你要是能殺了鎮天下,我們以後……嗯,以後小嘴和後庭都讓你任意用嗎?」

  林玄言瞇著眼笑道:「哦,原來靜兒沒有忘記啊。」

  陸嘉靜白了他一眼,理直氣壯道:「當初我們不過是激勵一下你,反正現在你也平安回來了,這份協議不作數了。」

  一旁的季嬋溪同意點頭。

  林玄言訝然道:「還有這種邏輯?」

  陸嘉靜問:「我說了不算數?」

  林玄言指了指身下的床榻,道:「以前我們就說好了,床上的事情我說了算。」

  陸嘉靜聽完便要起身下榻,林玄言一把拉住了她,那一對柔軟豐滿的乳峰一下被他握在了手中,陸嘉靜嬌呼一聲,身子被拉倒在了床榻上,在輕微的斷裂聲裡,她白裙腰間的繫帶已被扯斷,寬大的斜襟長袍一下子向著兩邊敞開,露出了其中被傲人的玉峰高高撐起的褻衣,林玄言又乘機摸了一把,手感軟妙得難以言喻。

  陸嘉靜被他推倒在床榻上,那一對最傲人的嫩乳已經淪陷,被林玄言抓在手中肆意揉搓著,那單薄的褻衣更是似要被雪膩軟肉撐裂了一般,緊緊地繃著,那曲翹挺立的乳珠隔著衣衫也若隱若現出了小巧的輪廓,而那乳珠與衣衫摩擦,微微生疼,卻又刺激得小巧乳珠更加堅硬翹挺。

  林玄言感受著掌間雪乳極致的豐滿觸感,又反反覆覆地如揉麵團般摩挲了好幾遍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手。

  陸嘉靜被他輕薄得臉頰緋紅,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幽怨地瞪著他,而一旁的季嬋溪也盯著這一幕看,看著那雪乳隔著衣衫飽滿挼搓時,竟還有微微的羨艷之情。

  「靜兒的胸還是這般彈手好摸。」林玄言讚歎道。

  陸嘉靜反擊道:「你也還是這般輕薄孟浪。」

  林玄言笑道:「你也好意思提浪這個詞,我只是揉了揉你的胸,但靜兒下面怕是已經濕透了吧?」

  陸嘉靜臉頰更紅了些,胸膛微微起伏著,也不說話,只是盯著林玄言看,似是賭氣。

  林玄言調笑道:「哎,靜兒,你身為正妻怎麼一點大婦的自覺也沒有呀,看來不好好家法處置一番是不行了。」

  陸嘉靜道:「你想幹嘛?」

  林玄言看了季嬋溪一眼,道:「嬋溪,平日裡靜兒姐姐有沒有欺負你呀?」

  季嬋溪不知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不點頭也不搖頭。

  「今天夫君做主,讓你好好懲罰一下你陸姐姐。」林玄言說著,一把將陸嘉靜的身子翻了過去,讓她面朝床榻,露出後背與臀腿之間跌宕起伏的傲人曲線。

  陸嘉靜憤然道:「不許打我屁股!」

  季嬋溪同樣姐妹情深地搖頭道:「不行,哪怕你連我一起打。」

  林玄言揉了揉陸嘉靜的香肩,剛想說什麼,言語忽然愣住了,他看了一會,眼瞼垂了下來,手指輕輕撫過陸嘉靜的秀髮,落在了那極細的一莖白髮上,他輕聲歎息道:「靜兒,這些年辛苦你了。」

  陸嘉靜道:「那你還欺負我?」

  林玄言抱起了她,輕輕吻了吻她的側靨,道:「以後回到軒轅王朝,我們不理世事,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吧。」

  陸嘉靜輕聲道:「若能如此,自然最好,只是我們遇到的不遂人願的事情還少嗎?」

  林玄言將她摟著,陸嘉靜靠在她的肩頭,兩兩無話。

  季嬋溪盤著纖巧雪白的腿坐在一邊,忽然問:「那林大劍仙,你與我們兩個小女子說說,你是怎麼殺的鎮天下?」

  這個問題果然來了。林玄言心思微沉,他一路上都在想要不要說實話,事到臨頭了還是沒有想好。他出劍之時俯仰不愧天地,快如閃電,銳利得足以斬斷一切,而面對這小小的兒女情長,反而會顯得拖泥帶水起來。

  見林玄言面有猶豫,陸嘉靜也好奇了起來,抬起頭看著他,不解道:「與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林玄言看著她清澈的眸子,沉吟片刻,道:「我找到了我的劍魂,在某座神宮裡。」

  「琉璃宮?」季嬋溪問道。

  林玄言歎了口氣,緩緩道:「南宮。」

  陸嘉靜神色一震,喃喃地念了兩遍南宮這個名字,神色微異。

  季嬋溪同樣冰雪聰明,眸子微亮,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房間裡寂然無聲,明亮的燭光輝映著月色,半掩的簾障一片迷幻的緋色,榻上的人影綽綽約約地安靜著。

  不知過了多久,陸嘉靜目光閃爍了幾下,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

  季嬋溪則蹙起了彎彎的細秀眉毛,望向林玄言,冷笑道:「大劍仙真是艷福不淺呀。」

  林玄言道:「我也是被逼無奈。」

  陸嘉靜點頭道:「嗯,我自然不會在意這個,若是能早些想通這些關節,之後的戰事也不會如此慘烈,原來當初在琉璃宮中探查到劍魂,是因為南宮也在其中,這……終究是我們的疏忽。」

  林玄言無奈道:「要怪也怪秋鼎,非我們之罪。他要是早些說清楚這些,何至於如此。」

  陸嘉靜道:「想必這也有他的道理吧,說來奇怪,為何如此重要的東西藏在南宮體內,以大當家的境界竟然發現不了?」

  林玄言皺起眉頭,想了想,不得其解,道:「這事還是到時候問下大當家吧,今晚不談這些。」

  陸嘉靜彎起眸子,慵懶地舒展了一下柔軟的身子,笑問道:「那今晚談什麼?」

  季嬋溪看著陸嘉靜略帶柔媚的笑容,冷哼道:「陸姐姐真是又浪又不禁肏。 」

  陸嘉靜支起身子看著面容俏妍的少女,道:「那今天小嬋溪讓姐姐開開眼,看看你是怎麼馴服這位大劍仙的?」

  季嬋溪不屑地哼了一聲,彷彿這根本不算什麼引以為傲的東西。

  林玄言嘴角微微翹起,心道如今自己境界再漲,對付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難道還在話下?剛剛殺掉鎮天下,今晚又能降服一個『勁敵』,真是快意。

  季嬋溪看著他滿臉笑意的樣子,不解地眨了眨眼,心想你至於這麼開心嗎?

  「我先費點力氣制服你陸姐姐,再來與嬋溪專心一決高下。冷落片刻,不介意吧?」林玄言笑問著,心想今日便先不施一龍二鳳了,先逐個擊破讓這個曾經使得自己顏面盡失的少女心服口服再說。

  季嬋溪撇了撇嘴,哦一聲,道:「不會。」

  林玄言轉而望向了陸嘉靜,解開她的衣裳,將那寬大的衣袍向下扯動,直接使得肩膀裸露,一路褪到了臂彎處,那玲瓏秀美的鎖骨下,一對豐滿傲人的玉峰緊緊撐起衣物,似是隨時要裂衣彈出。

  林玄言忽然停下了動作,盯著陸嘉靜的眼睛,道:「靜兒先完成一下你的承諾可好?」

  「承諾?」陸嘉靜有種不好的預感。

  問話間,林玄言將陸嘉靜拉到了身前,讓她跪坐踏上,然後順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袍,那堅硬滾燙的肉棒如劍出鞘般彈了出來,湊到了陸嘉靜絕美的秀靨邊,那硬挺陽具上隱隱有青筋暴突。

  一旁旁觀的季嬋溪秀眉緊蹙,似是嫌棄著林玄言的無恥。

  「委屈靜兒了。」林玄言將身子往前湊了湊,滾燙的肉棒湊到了陸嘉靜的唇邊,陸嘉靜羞惱地瞪了林玄言一眼,卻還是彎下了嬌軀,朱唇微啟,螓首湊了過去,香舌微伸,小心翼翼地舔弄了起來,林玄言低著頭,看著陸嘉靜跪在自己身前要含弄陰莖的樣子,雖然心中火熱,但依舊覺得愧疚,低聲問道:「算了吧,這太過折辱靜兒了。」

  季嬋溪在一旁冷笑道:「裝什麼裝?我看你心裡期待得很,男人嘴上一套心裡一套。」

  陸嘉靜同樣不信他的鬼話,白了他一眼,道:「閉嘴,我陸嘉靜說到做到。」

  她低著頭,一手抓著自己的袍襟,而雪白寬鬆的衣袍根本掩蓋不住酥嫩豐滿的雪膩玉乳,半含半露著,她另一隻手直接扶上了經絡暴突的堅硬陽具,輕輕揉動了幾下之後,檀口啟張,湊了上去,銜住了發紫的龍筋,舌頭與此同時挑弄裹上,濕滑地抱住了肉冠,林玄言低頭看著這一幕,視覺與身體的雙重刺激之下,那舌頭撫弄過肉冠之時,他渾身發抖,險些沒有鎖住精關,直接丟了。

  陸嘉靜對於此道本就熟稔,如今雖微有生疏,小嘴卻也很快適應了林玄言的尺寸,她低頭專心含弄著,吞吐之間側靨微陷,那丁香小舌輕柔地纏裹吸吮著,將那堅挺的龍筋更套弄得硬了幾分,舌頭每每刮擦過肉冠,林玄言都忍不住身子微顫,他低著頭看著陸嘉靜天鵝般修長雪白的脖頸,心想如果世界上還有更美的景致,估計也就是稍後季嬋溪被自己肏的哀聲求饒的樣子了。

  林玄言只覺得快美異常,卻也不敢輕舉妄動,怕一下挺入深入唐突了身下的佳人,陸嘉靜細心地舔舐過龍根的每一寸地方,然後吐出了半截龍根,微微仰起頭,眼含媚意地看著林玄言,似是在說你靠修為強忍著算什麼男人?

  林玄言明白她的意思,卻只是輕柔地笑了笑,肉棒早已硬得難以言喻,他抽離出了陽具,一把將一身白裙的絕美女子推到了床榻上,笑道:「陸姐姐真是守信之人,為夫好好獎勵獎勵你。」

  陸嘉靜被她壓到身下,兩人鼻間湊得很近,雙目對視著,林玄言毫不客氣,一手按上了那腴軟的胸脯,輕輕將那豐滿的玉乳揉出了裙裳,乳肉滿滿當當地盈在手心,乳肉自指縫間四溢,完全難以掌握。

  陸嘉靜看了一眼旁邊若無其事觀戰的季嬋溪,微羞道:「在季妹妹面前不許太作弄我,不然以後休想讓我再給你品蕭。」

  林玄言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靜兒的面子大過天。」

  陸嘉靜臉更紅了幾分,惱怒地看著林玄言,道:「你再這樣我把你踢下去了。」

  林玄言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稍後保證讓靜兒捨不得離開我。」

  她一雙修長玉腿被林玄言分開,那本就寬鬆的下裙自兩邊解開,輕輕一推便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玉腿,她這些天僅僅披著一件單衣,下身甚至未著褻褲,裙袍推至腰間,那萋萋銀亮芳草掩映的美景一覽無遺,玉蚌半開半合,似吐著絲絲的熱氣。

  林玄言看著她的眸子,撐臂挺身,陸嘉靜身子一緊,肉棒在身下凝成了一個熾熱的點,那高聳的怒龍輕而易舉地擠開了朱門玉戶,闖入了泥濘多汁的花徑之中。

  陸嘉靜腰肢挺起,低呼一聲,尾音嬌嬌顫顫,誘人銷魂,她望著林玄言的眼神已是媚眼如絲,那肉棒刨刮著花穴玉道的褶皺而過,沒深入一寸都惹得身下女子顫抖不已,輕輕的水聲裡,陽具一下杵到了滑到了最深處,撞擊花心,裹著陽根的腔道在這一刻猛然緊縮,還未開墾,那乳液汁漿便忍不住噴射了出來,林玄言在適應了其間的緊窄之後挺弄起來,陸嘉靜的玉腿被他高高抬起,下身交合處不留一絲遮掩地暴露在視野裡。

  花唇玉肉被抽插得翻飛,肉棒進進出出間,每一次聳動都惹得美人嬌喘不已,而她面容上依舊有著與生俱來的清冷貴氣,此刻媚眼與貴氣絲絲入扣地交融起來,帶著讓人窒息的絕美,因為季嬋溪在一旁認真地看著,陸嘉靜也只是小聲地呻吟著,饒是如此,那呻吟聲依舊悠長而不絕如縷,餘音顫顫,銷魂縹緲。

  陸嘉靜的身子在一聲一聲抽插中放鬆下來,她雖有些不滿林玄言輕佻的態度,但心中還是欣喜更多,她此刻只覺得玉乳脹得厲害,伸手要去拆解自己的衣襟裙帶,讓一對飽滿豐挺如扣碗般的嫩乳掙脫開衣衫緊致的束縛,林玄言似是也明白她的意思,手指輕輕一勾,那乳珠擦過衣襟,一下子彈了出來,在空氣中傲然挺立著。

  解開了陸嘉靜的衣衫之後,她的上衣和下裙都一併被推擠到了腰間,林玄言雙手抓住了那一對豐滿的乳瓜,稍一用力,豐腴柔軟的美肉便在指間四溢開來,雪脂般滑膩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陸嘉靜感覺自己的乳珠被握在了手中,嗚嗚嗯嗯地叫了幾聲,而身下的肉棒開墾得極為賣力,深深淺淺之間多次直搗花心,淫靡的聲響裡,陸嘉靜螓首搖晃,腰肢顫動,被插得欲仙欲死。

  「靜兒若是受不住了,記得向夫君求饒啊。」林玄言一邊揉弄著玉峰一邊出言調笑。

  陸嘉靜嬌叱道:「少廢話,你也就在我床上可以逞些英雄好漢。」

  林玄言稍一用力,十指掐入那飽滿的乳肉之間,如揉麵團般揉捏著,林玄言俯下身咬了咬她的嘴唇,舌頭又輕輕舔過她的面頰,陸嘉靜下意識的側過臉迴避著,林玄言忽然抓住了她的肩膀,下身輕輕抽離,將她整個人翻轉了過來。

  在輕微的空虛感之後,肉棒又插入了濕潤柔滑的花徑之中,林玄言抱住了她的纖細的腰肢,將其提了起來,陸嘉靜便以一種跪趴的姿勢對著林玄言,那豐腴渾圓的雪臀便正對著林玄言,林玄言看得心思火熱,伸手狠狠拍了兩下,留下了兩個淡淡的巴掌印。

  陸嘉靜清叱道:「不許打我屁股……嗯……」

  滾燙堅硬的陰莖再次長驅直入,一頓窮追猛打的抽插之下,陸嘉靜被插得螓首亂搖,嬌喘細細,胸前那一對沉甸甸的玉乳不停地歡動,啪啪啪的淫靡聲響裡,她花穴忍不住地收緊,在一陣陣的攣動中,清泉蜜漿如潮水般噴出,打在林玄言的大腿兩側,一片濕膩。

  「啊……別了……輕一些。」陸嘉靜忽然嬌吟一聲,雪頸高高揚起,腳趾蜷曲,在一陣驚心動魄的呻吟聲中狠狠地丟了。

  陸嘉靜腰身一塌,癱軟地躺在床上,抽搐般地輕顫了兩下,嬌嫩的肌膚上布上了緋雲般的顏色,林玄言將猶自堅挺的肉棒抽離了陸嘉靜濕嫩的花穴,微微上移,挑開了豐腴臀肉的縫隙,直接對準了那緊致小巧的後庭。

  「別!」陸嘉靜驚呼一聲,手伸到身後要掩住屁股,她看了一眼一旁笑瞇瞇看戲的季嬋溪,道:「今天不行……季妹妹在一旁看著呢。」

  林玄言問:「看著又如何,我稍後也在你面前這般插她不就是了?」

  陸嘉靜扭了扭自己的腰肢,強硬道:「不行就是不行!」

  林玄言的肉棒反覆地刮擦了幾遍後庭的褶皺,輕聲道:「靜兒害羞了?」

  陸嘉靜咬著嘴唇,有些艱難道:「今日我怕了你還不行嗎?饒過我這一次,下次嬋溪不在的時候我給你好不好?」

  林玄言拍了拍她微紅的挺翹臀兒,道:「既然靜兒都哀聲求饒了,那邊放過你這次吧,讓你的小嫩穴代之受過吧。」

  說罷,林玄言肉棒下移,再次刺入那玉肉花蚌之中,快而有節奏地抽插起來,那帶著獸性的侵略讓陸嘉靜喘不過氣來,只能忘情地呻吟大叫,陰莖每每沒入深處之時,那嬌媚的呻吟聲都變得酥軟極了,竟帶著青樓女子般的誘人放蕩,最終,在幾次被頂到了高潮邊緣後,陸嘉靜終於忍耐不住,輕輕挺臀迎合肉棒撞擊壞心,那層層疊疊的軟肉驟然收緊,陸嘉靜高挺翹臀,在一聲忘情的銷魂呻吟聲中,來到了高潮的頂峰。

  「陸姐姐真是不堪鞭笞呀。」季嬋溪看著渾身緊繃,低低喘息的女子,手指勾了勾她垂蕩在側靨的秀髮,微笑著譏諷道。

  陸嘉靜同樣惱恨自己的不爭氣,此刻聽到季嬋溪的嘲弄,更是羞惱極了,她瞪了季嬋溪一眼,聲音斷續道:「沒大沒小,要不小嬋溪來給姐姐演示一下什麼叫百戰不殆?」

  季嬋溪抱著雙腿,不以為然地鼓了鼓香腮,還挑釁了看了林玄言一眼。

  陸嘉靜心中譏哨不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玄言戰力更勝以往,若是再交媾片刻,自己再丟兩回,恐怕自己又要被逼得認錯求饒了,此刻她禍水東引,將焦點轉向了季嬋溪身上。

  哪有自己在這邊被操得連連呻吟,季妹妹在一邊津津有味地看笑話的道理?

  陸嘉靜給林玄言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敢對自己不敬的小姑娘。

  她知道先前林玄言在床榻上不是她的對手,但是此刻林玄言已然突破通聖,境界今非昔比,拿下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難道還在話下?

  林玄言同樣自信滿滿,覺得今日便是一雪前恥之際,這個桀驁不馴的驕傲定然會被自己操得心服口服,而不是只能用打屁股這樣手段來降服她。

  「你們都盯著我幹嘛?」季嬋溪顯然不知道他們兩個的念頭,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坦蕩表情。

  林玄言扯過了一件披風披在陸嘉靜起伏的嬌軀上,轉而將季嬋溪扯到身前,她的身子雖然比較嬌小,卻也發育得極好,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那白暫柔滑的肌膚更像是可以擠出水一樣,那清冷無暇的容顏總帶著淡淡的蔑色,讓人忍不住想將她壓下身下,狠狠褻玩征服。

  「大小姐,還不乖乖趴下,夫君要臨幸你。」林玄言笑著勾了勾她的下巴。

  季嬋溪一把拍開他的手,輕蔑道:「呵,你每次都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最後哭著喊著求我放過的又是誰?」

  林玄言冷笑道:「如今時移物換,我早已今非昔比,稍後你哪怕求饒我也定不饒了你。」

  季嬋溪按著他的胸膛,反而將他按在了床上,冷冷道:「廢什麼話,好生服侍著本小姐。」

  林玄言一個翻身,重新將少女壓在了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腰索隨意甩到了床下。陸嘉靜在一旁坐著,撫著自己起伏不定的酥胸,已經打定主意要看她出醜,稍後她不堪鞭笞之際,再將她扯過來,狠狠揍一頓屁股,這樣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這位驕傲的大小姐在自己面前,估計也很難抬起頭了。

  陸嘉靜在心裡打著算盤,林玄言與季嬋溪已經在床上滾打了起來,黑裙拆解開來,那雪白的身子罌粟花般綻放招搖著,一對腴軟豐嫩的椒乳更是漂亮至極,那乳珠小而嫣紅,如一枚立在峰頂的紅豆,誘人極了。

  此刻那一粒敏感的紅豆隨著林玄言的揉捏在她掌心滾動著,季嬋溪蹙著眉頭,對於乳珠的玩弄,她依舊有些不適,便直接抬起頭,吻住了林玄言的嘴唇,另一隻手直接撫弄上了那堅硬的洞簫,擼動撫弄起來,林玄言不甘示弱,也將手伸入她的裙中掏弄起來。

  林玄言的陽具備她揉弄得經絡暴突,而季嬋溪的雙腿之間同樣被套弄得水聲陣陣,兩人交鋒一陣之後不再試探,直接動起了真格,林玄言有了與大白虎交戰的經驗之後,對於降服小白虎更為自信,噗嗤一聲,肉棒挑開那雪白肉丘中的粉紅縫隙,杵入了嫣紅的花唇,刮擦過緊窄的穴道,適應著那緊錮的快感。

  在插入之後,林玄言直接將少女抱起下了床榻,季嬋溪嬌呼一聲,不得已抱住林玄言的脖子,林玄言走到窗邊,將簾子直接拉開,月光照射到少女玉琢般的嬌軀上。窗戶也被推開,冷風吹進來,激得季嬋溪身子一顫,林玄言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直接壓在窗沿邊,狠狠拍了一記她的翹臀。

  「撅起來。」林玄言嚴厲道。

  嬌臀被打得亂顫,季嬋溪低哼一聲,也不做回應,林玄言便直接箍著她的腰將她的臀兒提了起來,分開雙腿,龍根直接貫入其中。

  季嬋溪被頂得雙乳搖晃,她雙手扒在窗邊,腳未能著地,未著羅襪的玉足小腿隱約透著青筋細細的脈絡,粉雕玉琢,可愛至極,讓人想捧在掌心舔舐褻玩,而她的白虎小穴已經被插入,相當於半個身體的重要都壓在了交合處,縱然那花腔緊窄,也已經被開墾到了最深處,狠狠地頂著。

  林玄言將她身子再前推了些,讓她半個身子在外,半個身子在房間裡,一對豐嫩玉乳也懸晃在半空中,隨著一記一記的抽插不停地晃動。

  「哼……嗯嗯……嗯……」季嬋溪下身被挺得極深,瓊汁玉液被強行壓搾出來,肉棒刮擦過鄒褶的嫩腔,死死的貼合挺弄也將她操得低低哼叫起來。

  林玄言將她按在窗沿上狠狠操弄,一記記啪啪的撞擊聲皆快美至極,這種征服欲讓他快意極了,他每一記操弄都極為賣力,似是忍不住想要看到少女跪在自己身前啼哭求饒,然後含著自己的陽具乖巧地服侍自己。

  「啊……」季嬋溪被林玄言搗入深處,低哼一記,花徑湧出濕滑微涼的汁液,小小地丟了一次。

  花汁玉釀澆上,林玄言同樣被澆得身子顫抖,險些精關大開,他將肉棒頂著季嬋溪,不敢輕舉妄動,想要壓下那股已至巔峰的快感。季嬋溪似是有所察覺,不想遂他的意,自己抓住了床沿,挺動腰臀,抽動林玄言的肉棒。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林玄言猝不及防,下身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那白虎玉穴自有妙處,汁液帶著一種清涼的觸感,那讓肉棒瞬間緊縮的玉液噴湧每每噴湧出來,都讓林玄言欲罷不能,此刻少女自己挺動腰臀迎合,他也無法忍耐,白濁噴入,滾燙地湧入花心,季嬋溪嬌呼一聲,脖頸天鵝般揚起,發出一記悠長的呻吟。

  冷風撲面,兩人同時一個激靈,完成了第一回合的交鋒。

  林玄言輕笑一聲,將少女再次抱了起來,正對自己摟在懷裡在房間中踱步起來,每走一步,那肉棒便向著伸出挺弄,少女身子被弄得上下震動,她的身材曲線姣好而靈妙,此刻蜂腰雪臀不停顫著,一如雪浪翻滾,啪啪啪的淫靡聲響充斥在燈火搖曳的閨房裡,聽得陸嘉靜都面紅耳赤。

  季嬋溪抱著林玄言的脖子,被插得雪股劇顫,那線條柔韌的嬌軀也崩成了一張緊弓,她雙腿被迫盤在林玄言的腰身上,下身門戶大開,春水漣漣地淌落在地,一記又一記沉重的搗弄下抽插得她雪臀緊繃,穴肉翻飛,而每走一步,她都被迫以身子的力量迎接肉棒,彷彿是那陽具頂著自己的小穴,將自己整個身子都撐了起來,弄得她滿身酥軟微麻。

  陸嘉靜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一路從窗台交戰到地上,再到床上,桌子椅子都留下了兩人歡愛交媾的痕跡,陸嘉靜看的瞪目結舌,心想白虎就真的這般厲害,若是換做自己,想必早就不堪鞭笞,被弄得乖乖服軟了吧。

  最後兩個人又滾到了床單上,這次換做了男下女上的姿勢,季嬋溪猶如夜色中的精靈,盡情舒展著青春靚麗的身姿,她上下坐弄著,腰臀的曲線美得難以言喻,饒是陸嘉靜都看的有些癡。

  季嬋溪也被弄得繳械了數回,那花唇也微微充血腫脹,腿心間躺出雪白的濁液,此刻花唇再次被肉棒杵挑開來,幾次抽弄之後,春水更如失禁般潮湧出來,弄得林玄言雙腿皆是。

  林玄言抓著她的嫩乳狠狠揉搓著,每每捏住她乳尖之時便如打蛇七寸一般,她那濕膩緊窄的花腔更會緊緊收縮,如小嘴般吸吮陽具。若是平常這種感覺自然舒爽異常,但是此刻林玄言同樣丟了數回,甚至有些不敢觸碰她的乳尖。

  高潮中酥軟嬌喘的季嬋溪還有閒心挑釁地看了陸嘉靜一眼,似是在嘲笑她的不堪鞭笞。

  陸嘉靜狠狠瞪了她一眼,心想以後一定要找個理由好好教訓她一頓。

  而這個念頭很快被打斷了,季嬋溪從林玄言的身上抽離出來,林玄言的肉棒早已不復最初的堅硬,已經微微軟塌了下來,上面猶自混雜著白濁玉液。

  「林大劍仙?你這柄劍怎麼這般不堪用啊?」季嬋溪手指將那微軟的肉棒再次捋直,玩弄手間,出言調笑。

  林玄言心中大恨,翻身將少女推倒在床上,身子欺壓下去,而那肉棒卻已不復硬挺,在那雪白玉丘的縫隙間狠狠對準了幾次,卻在插入之時又滑開了。季嬋溪看著他,臉上譏哨輕蔑的意味更重了許多,只是笑盈盈地看著林玄言,看著他出醜。

  「嗯?制服我?想讓本小姐求饒?是誰不知天高地厚啊?」季嬋溪用兩根手指捏住林玄言的下顎,輕佻地笑問道。

  林玄言咬牙切齒地看著少女,一時間卻也拿她沒辦法。

  季嬋溪直接推開了他,冷笑道:「既然不行了就不要賴著本小姐,回去好好磨槍,下次可別再這般本事不濟了。」

  林玄言生氣道:「季嬋溪!你不要太過分了!」

  季嬋溪瞇著眼笑了起來,一把握住了林玄言的陽根,柔柔的小手輕輕搓弄著,她笑問道:「你剛剛喊我什麼?」

  林玄言下身被對方抓住手中,心思一凜,本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想法,服軟道:「季姐姐。」

  季嬋溪滿意點頭,看著另一邊看得瞠目結舌的陸嘉靜,四肢並作地爬到了陸嘉靜的身邊,要扯去她的披風。

  陸嘉靜抓著自己的衣襟,惱怒道:「嬋溪你要做什麼?」

  季嬋溪道:「陸姐姐,我平時敬你愛你,今日你卻想看我出醜,其心可誅呀。」

  陸嘉靜反駁道:「我沒有。」

  季嬋溪道:「我今後自然也會敬重陸姐姐,今日就讓妹妹放縱一次吧。」

  陸嘉靜堅決道:「不行!」

  季嬋溪道:「你說了不算。」

  陸嘉靜看了林玄言一眼,林玄言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無力再戰。

  季嬋溪一手握住了她豐滿的玉峰,道:「陸姐姐,你一點也不綁著妹妹,真是傷透了嬋溪的心,嬋溪要好好罰你。」

  「你……你要做什麼?啊……」陸嘉靜的身子被她翻轉過來,季嬋溪坐在她的大腿上,將她死死摁著,一把撩起了她的披風,露出了雪膩挺翹的嬌美圓臀。

  啪啪啪的拍打聲響徹閨房,震得床板嘎吱作響,陸嘉靜被一個晚輩如此懲罰,羞得把頭埋在被子間,季嬋溪一雙小手拍打如風,刷刷刷地在陸嘉靜漂亮至極的渾圓翹臀上印滿了緋紅的巴掌印,打得陸嘉靜腿心濕潤不已,哀哀求饒起來。

  等到季嬋溪終於放過她之時,她的臀瓣已經被打得一片通紅,腿心更是春水氾濫,一片濕膩,她偏偏又心有餘悸,不敢把氣撒在這小妖女身上,於是她直接將林玄言這個見死不救的可惡夫君轟出了門,讓他好幾晚不許上床。

  林玄言被兩女轟了出來,看著天上淒涼的夜色和身後緊閉的屋門,唉聲歎息。

  忽然,他靈至心頭,對著某處喊道:「三當家,你怎麼在這?我今晚能去下弦殿住一夜嗎?」

  話音才落,身後的屋門再次打開,陸嘉靜黑著臉站在門內,盯了他片刻,又一把將他拽回了屋中。

  三人相擁而眠睡了一整夜。

  次日,季嬋溪早早地醒了過來,躡手躡腳地走下了床。她也不傻,雖然在床上她一人便收服了兩人,但若是他們記仇,要狠狠揍一頓自己,自己也只能乖乖挨著,她當然不能坐以待斃,隨意匆匆收拾了衣服,攏了攏長髮,以髮帶繫了個乾淨清秀的馬尾便溜出去避風頭了。

  於是林玄言醒來之後便獨自一人面對著陸嘉靜的怒火,乖乖替她錘肩捏背,清算著隔夜帳,又被迫立下了見死不救天打雷劈的誓言,以及將來要一同對付這個小妖女的同盟協議。陸嘉靜這才微微消氣,打了個哈欠,取下一件白袍籠在身上,長袍衣襟垂墜著,恰好遮住了挺翹的嬌臀邊緣,林玄言看著她的背影,想起了昨日她屁股上佈滿巴掌印的場景,下身又忍不住硬了起來。

  不過這個小姑娘確實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居然還敢畏罪潛逃!林玄言心中憤恨地想著稍後逮到她要怎麼狠狠調教她一番。

  他正響著,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陸嘉靜連忙攏上了衣衫,一邊尋著長褲穿上一邊問:「誰呀?」

  「陸姑娘,林公子,方便一敘嗎?」

  那是南宮的聲音。

  陸嘉靜秀眉挑起,道:「大當家進來便是。」

  南宮披著一身黑金長裙,散著長髮,氣質顯得愈發雍容端莊。

  陸嘉靜如臨大敵,問:「大當家有什麼事?」

  南宮道:「不知陸姑娘和林公子打算何時渡海?妾身想要隨你們同去。」

  陸嘉靜問:「去見邵神韻?」

  南宮點頭道:「無論如何,我也要再見到琉璃姐姐。」

  林玄言道:「那我們同歸便是,路上也有照應。」

  陸嘉靜扭過頭,沒好氣道:「你閉嘴。」

  林玄言乖乖閉上了嘴。

  南宮抿嘴一笑,道:「陸姑娘好重的家威呀。」

  陸嘉靜不由想起了昨晚被兩個人先後弄得顏面掃地的畫面,臉色更差了幾分,她深吸一口氣,慢條斯理道:「這自然不算什麼大事,具體事宜等季妹妹回來之後我們再商議吧,對了,大當家有看到我們季妹妹跑哪去了嗎?」

  南宮眉頭微蹙,回憶道:「我方才似乎看到她跑去二妹那裡了。」

  陸嘉靜點點頭,看了林玄言一眼,道:「將功贖罪的機會來了。」

  林玄言哦了一聲,悻悻然地出門抓人。

  南宮自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氣氛微微尷尬,便跟著笑了笑。

  南宮欠了些身子對於她們再失晝城的這些年表達了由衷的謝意,陸嘉靜平靜地受了一禮,與她說了許多這些年的瑣碎小事。

  天地如銀,整座破舊的城樓像是四面漏風的屋子,透射進如水的月光。

  那個萬物熔爐的時代終已過去,南海之上的腥風血雨也已消散,隔著遙遠的距離似乎還可以聽見鯨歌縹緲傳來,似歡愉的哭泣,這是第一夜的晚風,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種若夢若醉的氣氛裡,不敢相信纏繞著失晝城的噩夢已經結束,一個新的時代已經開啟。

  如今的白頭碑已然成了名副其實的白頭碑,上方只餘白頭二字。

  三日之後,林玄言帶著陸嘉靜與季嬋溪辭別了失晝城,南宮亦跟隨她們身邊。

  走過白頭碑時,林玄言心生感應,目光望著那僅剩的兩字,若有所思。

  南宮察覺到異樣,低聲問:「怎麼了?」

  林玄言道:「這塊石碑對我的力量好像有所壓制。」

  陸嘉靜同樣自言自語地念了一遍那消失的幾個字:「不許人間見。」

  不許人間見什麼?白頭?還是……

  南宮眸子明亮,霍然明白:「難怪劍魂明明在我體內我卻無法感知,原來是因為它。」

  之後那五字聖言被鎮天下一一斬碎,讖語破滅,人間不見的東西自然重見天日。

  林玄言感歎道:「這對夫妻真是貌合神離啊。」

  南宮低聲歎息道:「女人難免會有妒心,這也……怨不得娘親。」

  林玄言嗯了一聲,有意無意地看了陸嘉靜一眼,陸嘉靜回瞪了他一眼。

  季嬋溪一頭霧水,問:「你們在說什麼?」

  林玄言妝模作樣地拍了拍季嬋溪的肩膀,柔聲道:「等小嬋溪長大就知道了。」

  大字發音略重,季嬋溪知道他又在暗示自己,柳眉倒豎,但因為南宮在場也不好發作,只是冷哼一聲,默默記在心裡。

  陸嘉靜看著細浪翻銀的海面,忽然道:「這裡好盛的劍意。」

  林玄言嗯了一聲,答道:「鎮天下臨死之前,將一身劍意散於天地,贈劍天下,這些劍意大都直奔軒轅王朝而去,能得到劍意眷顧的人,必然可成大機緣,只是不知道軒轅王朝能不能抵禦得住這場劍意的風暴啊。」

  陸嘉靜道:「軒轅王朝尚有幾個通聖高手坐鎮,應該無礙。」

  林玄言嗯了一聲,目光微微出神。

  陸嘉靜問道:「想你徒弟了?」

  林玄言道:「算起來,她應該是我師父,一日為師,自然終身不敢忘。」

  ……

  南海那頭,裴語涵獨坐崖石,席柔躺在她的懷裡,面容憔悴頭髮凌亂,她這些天都是吃著烤魚度過的,頭髮和身子也好幾日沒洗了,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都要成野人了,不過身邊這邊劍仙姐姐是真神仙呀,容顏依舊明艷漂亮不說,衣服上連一片塵土也不曾沾到。時節已至冬季,天氣本也應該乾燥寒冷,但是一站在裴語涵身邊,少女便有種如沐春風的溫和感覺,她特別想抱抱這個神仙姐姐,但又不敢。

  始終靜坐著的裴語涵忽然握住橫放膝上的劍,站起了身,看了一眼南海,平靜道:「走吧。」

  席柔沒有聽清,睜大眼睛看著裴語涵,眨了眨眼。

  裴語涵看著席柔有些髒兮兮的小臉,道:「我帶你回劍宗,以後你就是我親傳弟子中的五師妹了。」

  席柔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她弱弱地問道:「那……師父,我們不等人了嗎?海上還什麼人都沒有呀。」

  裴語涵點頭道:「你太弱了,以後要好好修行。」

  席柔哦了一聲,緊緊跟在她的身邊。

  南海之上,有劍排雲分浪而來,在臨近南海之畔時放緩了速度,林玄言立在劍尖上,一躍而下,回身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眸子裡倒映著萬丈朝光。

  陸嘉靜與季嬋溪見到了久違的日光,心情也自然愉悅了許多,唯有南宮以黑袍罩面,對這陽光依舊有些不適應。

  「按照原先的計劃,我們回來之事絕不可聲張,我們先在承君城買下一套宅子,然後弄清楚如今天下的形勢,對於葉臨淵等人的態度,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

  還有……我想一個人去見語涵一面。」林玄言道。

  陸嘉靜蹙眉問道:「承君城?會不會太張揚了些?」

  林玄言搖頭道:「那兩個老怪物境界不夠,發現不了我們。」

  季嬋溪的關注點則是:「你想要去見你那老情人還要當面告訴我們?」

  林玄言解釋道:「我只是想與她道個歉,這些年的事情終究是我不對,一直瞞著她,無論她原不原諒我,我都應該去道個歉。」

  南宮在一路上也聽說了那位與林玄言亦師亦徒的女子,想來也是一位絕世的女子劍仙,她也不由笑道:「林公子真是艷福不淺。」

  陸嘉靜的臉陰沉了幾分,道:「你這次去見語涵妹妹,若是敢直接將她領進家門,以後你也不用回來了。」

  季嬋溪點頭附和。

  林玄言無奈地看了南宮一眼,似是在說,看吧,家裡兩個醋罈子又打翻了。

  南宮溫婉一笑,道:「陸姑娘真是嚴厲,難怪林公子走的時候連三妹的面都不敢見一下,讓我三妹白等了好久。」

  聞言陸嘉靜也愣了片刻,林玄言則邀功似地望向陸嘉靜,似是以表忠心,等待她的誇獎。

  陸嘉靜卻又白了他一眼,言語惱怒道:「沒出息。」

  季嬋溪和南宮相視一笑。

  林玄言唉唉歎息,無辜又無奈。

  之後的三日,四人在承君城買了棟深宅大院,隱姓埋名定居了下來。

  林玄言感歎了一聲自己這算不算是真正的金屋藏嬌了,而且藏的都是不世出的絕世美人。陸嘉靜反駁說買宅子的錢還是她從清暮宮裡取出來的,她才是這座「金屋」的實際擁有者,你林玄言不過是寄人籬下罷了。

  季嬋溪回到軒轅王朝之後話反而少了許多,本來一心想著要好好報復這個小丫頭的陸嘉靜知道她定是有心事,便也於心不忍了起來。

  而南宮則是深居簡出,偶爾會搬個凳子去陸嘉靜的房間裡與她聊天。

  回到承君城的第四日,天空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小雪,那一夜林玄言帶著季嬋溪獨自出門,很晚才回來,但是回來之後她似是解開了什麼心結,那一晚又將林玄言在床上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林玄言一想到自己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在這隻小白虎身上找回場子就很氣餒,不由生氣道:你就假裝讓著你夫君一些嗎?

  季嬋溪不以為然道,我可從未想過要做什麼賢妻良母。林玄言背一句話噎住了,乖乖認命。

  次日,雪越下越大,林玄言陪著陸嘉靜在院子裡賞了今年的頭場雪。

  之後,他獨自一人前往劍宗。

  那座牌樓寂寥的山道上漸漸覆上了新雪,林玄言雙手攏袖,一襲白衣大雪紛飛的山道上愈行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