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 第四十四章 人葌

  霍瑤瑤快步走近,捏著燈火燒過的銀針,攏唇吹涼,認準南宮星肩頭穴道,輕輕捻搓,緩緩刺了進去。

  他直挺挺躺在床上,忍不住苦笑道:「你們需要防範到這地步麼?」

  唐昕手腳麻利,轉眼為他剝掉上衣,露出裹著繃帶的健碩身軀,嘴裡道:「瑤瑤說得心驚膽戰,我們自然得未雨綢繆。而且她說得也有道理,心魔、心劫之類的攝心奇術,受情緒影響極大,如今素錦剛剛出事,姑姑下落不明,還在的一個個掛了彩,眼看著對手逍遙自在隨時可能逃之夭夭,你這心裡啊,絕對好受不了。」

  霍瑤瑤點頭附和道:「對對對對對,別看他還笑得出來,你瞧這一臉苦相,保不準心裡頭五顏六色開了染坊,早攪和得亂七八糟了。」

  南宮星看著唐醉晚默不作聲把他褲子脫下,腳踝也分開綁在兩側,歎了口氣,道:「的確,我此刻心裡難受得很,比……身上更痛。說到底,此事是我輕敵,無能,武功不夠,因我托大,害得我娘生死未卜,素錦……也和姐姐陰陽兩隔。

  可我都傷成這樣,就算心魔發作,你們三個一起,難道還制不住?「「制不住。」唐昕一眼瞥見亮出來的那根棒兒已經高翹豎起,彎腰取過一條沾濕巾子,給他細細擦洗,「別看我們仨人六隻手,真打起來,也就我一個能和你過幾招的。心魔要是害你發了狂,合著我們早都和你兩情相悅了,還要再被你強姦一遍?」

  唐醉晚柔聲道:「而且你要動手,對傷口也不好,星哥哥,你就稍微委屈一下。今晚全交給我們,好麼?」

  南宮星自然只能點頭,那布巾繞著龜頭擦拭一番,粗糙的磨蹭帶來一股酸麻,一時間體內陰陽衝撞,燥熱煩悶一股腦湧向下腹,那上翹微彎的碩大陽物猛地一跳,將濕巾挑開到一邊。

  霍瑤瑤閂好房門,挑亮燈火,一眼望見抽了口涼氣,「霍,這……這就忍不住啦?」

  唐昕鳳目半瞇,秀眉微蹙,望著他道:「小星,文曲下的術,還在生效麼?」

  南宮星閉目仔細捉摸片刻,點頭道:「還在。不過……比上次弱了些。看來不是什麼不能解決的麻煩,估計照這樣折騰個幾次,應該就能平息。」

  唐昕鬆了口氣,道:「那你養傷這幾日,我們三個就將這當作頭等大事,解決一樁算一樁。」

  「是是是,」霍瑤瑤往床邊一跪,嬌滴滴道,「主子的屌,奴婢的寶,就是沒心魔,也是奴婢頭等大事。我準保寸步不離,夜夜來這兒守著。」

  唐醉晚紅著臉縮到床腳,一抱膝蓋,羞得不太敢抬頭,結結巴巴道:「昕、昕姐姐,我……那個……需要我……我上了,就叫我,我、我之前就先在這兒歇、歇著了。」

  這裡頭就唐昕是經驗最豐富、也早就跟人一起伺候過南宮星的。她雖說也很不好意思,畢竟周圍換了新搭檔,可一個棒兒已經了朝天,三個姑娘九條腔子空著等,總得有個一馬當先的。

  她手已經放在裙帶上,但又看見霍瑤瑤雙眼正盯著那根陽物,目不轉睛,小嘴兒抿著,似乎還在用舌尖輕輕舔撥。

  既然如此,乾脆做個大方,也順理成章撐起管事的架子,唐昕略一沉吟,輕輕拍了拍霍瑤瑤的肩,「瑤瑤,你先去吧。」

  霍瑤瑤一怔,指著自己鼻尖,「我?我先來?」

  「嗯,我們畢竟沒親眼見過心魔發作的模樣。也叫我們有個準備。」唐昕主意已定,坐到床尾,讓開位置。

  霍瑤瑤在江湖行走時偷雞摸狗坑蒙拐騙,本就帶著點有便宜不沾王八蛋的小奸猾。她上次破瓜疼歸疼,但那股美勁兒可是分毫沒忘,腚溝子腫了都覺得值,剛才正覺得自己要吃唐昕剩飯,心裡起了一串疙瘩,一聽自己可以拔頭籌,笑嘻嘻就站了起來,抬手一抹,拿出易容改扮逃命時候的本事,三五下就把粉嫩玲瓏的身子脫了個精光,抬腳一邁,樂滋滋蹲在南宮星腿上,「主子,那我就先伺候你了啊?你要嫌我沒唐家兩個姐姐美,我過會兒讓位,就去易容成玉若嫣,你說好不好啊?」

  南宮星皺眉道:「少出些古怪主意,男歡女愛,用張假臉叫怎麼回事。」

  唐昕在後面笑道:「他才不會嫌你,你別看他風流好色,嘴巴叼得很,真看不上,才不會將就。」

  霍瑤瑤用指尖輕輕撫弄著他馬口周圍,挑眉道:「那人家心裡就更沒底啦,之前一直守著也沒碰我,心魔發作,才不得不拿我救急,主子,你是不是將就呢?」

  南宮星看出她在故意撒嬌討情話,身邊有人看著,這小妮子不僅不害羞,反而來了勁兒,便先順她的意,柔聲道:「怎麼會,若不喜歡,我也不能讓你整天跟著。」

  「真喜歡啊?」

  「嗯,真喜歡,喜歡得很。」

  霍瑤瑤這才眉開眼笑,雙膝一沉,跪伏低頭,張口將紫圓肉菇嗚嗚嗯嗯一寸寸嘬進嘴裡,香津朱唇故意磨蹭得嘖嘖作響。

  唐醉晚連脖子都已紅透,整張臉埋進雙腿之間,雙臂抱頭,但微微抬額稍稍露出一絲目光,望著眼前的活春宮。

  唐昕倒是快習慣這種情景,盯著霍瑤瑤撅在自己眼前的小巧屁股,惱她故意讓自己吃醋,將兩根修長玉指放進口中吮濕,跟著微微分叉,對著她並蒂雙蕾便是一戳。

  「嗯嗚——」含著粗大雞巴說不出話,霍瑤瑤身子一抖,忙反手拍了拍唐昕胳膊。

  唐昕笑道:「你要上馬出陣了,我不得幫你潤潤麼?」

  說話間,兩根指頭交替戳刺,將會陰嫩肉夾在中間,不住磨弄。

  霍瑤瑤吮著陽物,索性將屁股一斜,正衝著唐昕,一副好意我領隨便你來的模樣,還含含糊糊道了聲謝。

  唐昕不好意思真使什麼下作手段,只得將另一手也伸過去,按住她稀疏草叢中的瑩粉嫩豆,旋轉揉搓,不幾下,裹著指尖的兩條小道便一起收緊,另一頭也傳來嬌媚了七分的酥柔鼻音。

  「哼嗯……昂昂……昂嗯嗯……」

  在濕熱滑軟的小嘴裡進進出出,南宮星慾火如熾,終於帶起了心底滔天巨浪,他猛一挺身,雙腳將牛皮索扽得死緊,閉目道:「那……那邪念……來了。你們小心,我……我這次,就直接交給你們了。」

  唐昕抽手,望著指尖亮晶晶的淫蜜,自信道:「好,你這次不要硬扛,直接交給我們。我就不信,我們三個還應付不下來。」

  南宮星咬牙點了點頭,放鬆心神,任憑文曲乘隙種下的陰暗慾火席捲吞噬所有清明。

  看他雙目發紅,肌肉緊繃想要起身,唐昕擔憂銀針和牛皮索都制他不住,乾脆換到床頭,側身坐下後,雙臂一張,抱起他頭按在自己大腿上壓住,催促道:「行了瑤瑤,你快些讓他先出來一次。」

  霍瑤瑤本就已經被鼻端絲絲縷縷鑽進來的男子氣息熏到微微發暈,當即用舌頭抹了大片口水上去,吐出起身,挪動雙腳,扶著他繃緊的肚子就往下一坐。

  擎天一柱撐開層疊秘徑,直貫嬌嫩蕊心。她這下坐得太猛,肚臍眼裡頭都一陣鈍痛,哎喲一聲,抱怨道:「我這還真是倒霉命,被他日都趕不上個清醒時候。

  哪天能讓我正正常常跟他弄一遭呀……「唐昕見南宮星狀態稍定,大概是陽物進了陰戶,正在享受交泰之樂,吁了口氣,伸出手掌,握住霍瑤瑤正隨著呼吸微微搖晃的小巧乳房,為她輕輕按揉,撥弄已發硬發脹的乳頭。

  掌心盈盈彈手,比較一下大小,唐昕略有幾分得意,捻著一拉,扯成一個白嫩肉錐,輕笑道:「來日方長,他這人閒下來就會惦記這檔子事,只要多跟著他,還怕沒機會麼?」

  霍瑤瑤這會兒緩過了勁兒,扶著南宮星的肚子哼唧哼唧把屁股慢慢抬了起來,腔子裡四面八方被又硬又熱的龜頭刮蹭過去,舒爽得渾身發麻,哪裡顧得上跟唐昕閒聊,一咬牙關,小腰輕晃,嫩牝叼住半根陽物就繞著圈子嘬了起來。

  南宮星呻吟著雙腿一扯,牛皮索發出崩的一聲,嚇了唐醉晚一跳。她挪挪位置讓開繩索,不自覺坐到了霍瑤瑤正身後,那雙黑漆漆的眸子頓時再轉不開,霧濛濛盯住了兩瓣臀尖中央活龍一樣鑽進鑽出的命根子。

  隨著霍瑤瑤的扭動,縷縷淫津黏乎乎纏在陽莖上,磨蹭成微微泛白的漿沫,膣口沉下提起,偶爾還會拉起一條銀絲。

  唐昕看一眼南宮星傷口,確認並未崩裂,鬆了口氣,雙手齊出,在霍瑤瑤小巧奶兒頂上撩撥,一雙妙目,也情不自禁下探到霍瑤瑤正扭來扭去的小蠻腰下,看著陰毛被一點點染濕,打綹垂下個尖兒,要跟南宮星那片草窩長到一起似的。

  「你可別光顧著自己快活,讓小星早點出精才是要緊事。」她看得渾身發燙,忍不住蹙眉提醒,省得的這小狐狸精霸住不肯撒嘴。

  「我……我要能知道……怎麼讓主子快點出,上回……還至於被折騰一晚上麼?」霍瑤瑤嬌喘吁吁直上直下,紅暈漸漸染遍玉體,透出清潮湧動的前兆。

  「提縮任督交匯之處。」唐昕出言指點,手捧雙乳拇指一按,狠揉了她幾把。

  「我沒怎麼學內功……任督二脈……我就沒尋摸著過。哈啊……嗚嗚……好舒服……」霍瑤瑤張開小嘴,微微昂頭,小屁股越晃越急,嫩牝咂住陽莖,嘖嘖水聲越來越響。

  「那就找憋尿憋屎的勁兒,把下面收緊些。」唐昕瞪她一眼,覺得胸口一陣發漲,雙腿被南宮星腦袋壓著不敢亂動,但不動也大概知道,裙底想必已經出了汁兒。

  「我……我試試……」霍瑤瑤停住喘了幾口,咬唇運力一夾,一下子,就覺得體內那根東西粗了不少,熱了不少,熨得她渾身發酥,忙趁著腿還沒軟,狠狠起落。

  可如此縮著交合摩擦實在太強,南宮星那條巨物還恰好彎翹著緊抵蜜壺上庭,滋味格外酸暢,才動十幾下,她就嗚啊一聲將淫蜜倒澆在火熱龜頭上,舒舒服服洩了。

  女子洩身之時通體舒泰,筋肉不覺緊繃,等到浪頭過去,便自然脫力,無處不酥軟鬆弛,只想抱住男子柔情萬千地耳鬢廝磨一番,哪裡還有精神繼續動彈。

  可唐昕知道男人的快活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她這一停氣,南宮星少說就能多硬一盞茶功夫,趕忙道:「醉晚,你過來替我壓好小星不要讓他起來。」

  話音未落,她下床繞去霍瑤瑤身後,雙手抱住她正在哆嗦的粉白屁股,就運力上下搖晃起來。

  「哎、哎、哎……唐昕……唐昕!你等……等等,你倒是……讓我歇會兒……歇會兒啊……唔、唔、唔嗚嗚——「霍瑤瑤沒想到還能這樣繼續,一時不查,放鬆下來的屄窩窩頓時被插得通通透透,蕊芯被碾得發扁,撐開的小肉洞拉扯著陰核都跟著動彈,轉眼就美得她慌了神酥了腰踮了腳,一下下尖聲叫喚。

  唐昕又羨又妒,咬唇使勁,那練慣了暗器的手臂將霍瑤瑤捧住猶如無物,拿她當作個肉套子似的越動越快,好似這麼狂猛折騰,就能讓自己下腹那酸脹脹濕漉漉的小肉腔子好受幾分。

  南宮星這條寶貝的形狀大小,女子在上套弄最是舒服,不一會兒,霍瑤瑤的快活就登了頂,仍向上飛,飛得小腿肚子都有點轉筋,軟綿綿趴在他身上哆嗦著叫,「啊、啊……真……真不行了……主子……救我……」

  唐昕捏緊她的臀肉,勉力平復一下情緒,蹙眉道:「醉晚,她不行了,你來輪替!小星連第一遭都還沒出來呢,這怎麼行。瑤瑤你也太沒用了!」

  霍瑤瑤還被她抓著屁股上下搖,碩大雞巴頂進來,酥麻得滿眼發花,只能上氣不接下氣道:「我……我上次……還挺好的……我……我也不知道……這次……怎麼不中用……了……我……讓我……讓我歇會兒……「唐醉晚面紅耳赤,不解上衣,匆匆將裙子撩高咬在嘴裡,褪下褻褲,亮出粉白光潤豐腴酥軟的雪股圓臀,準備接替。

  霍瑤瑤一察覺屁股蛋被鬆開,急忙手腳並用,小白狗兒似的爬開。那又彎又長的陽具水淋淋抽向外面,噗嚕一聲從紅紅的牝口裡拔出龜頭,一大片原本被堵在裡面的淫汁頓時灑下,淅淅瀝瀝落在南宮星的毛叢中。

  唐醉晚咬著裙子爬上來,下意識垂手把霍瑤瑤的陰津擦掉,跟著本想說先給自己潤潤,結果指尖一觸,才發覺那裡早已成了抹油肉,便屈膝蹲下,擺出小解的姿勢,扶著肉柱子一點點放低,輕哼著吞入肚中。

  唐昕口乾舌燥,酥胸飽脹難耐,趁著唐醉晚擋住自己沒人看得到,抬手就隔著衣服將乳頭捏住,掌心壓下,狠狠揉了幾圈。她看唐醉晚衣不解帶在那裡倒澆蠟燭,不禁有些好笑,伸手過去,幾把便給她把上邊剝光,裙子也往上提起套頭脫下。

  唐醉晚剛開始上下動作,一下子被脫了個精赤溜光,啊喲一聲雙手環抱,先將一搖三晃乳波蕩漾的奶子摟住。

  顧上不顧下,霍瑤瑤靠在床頭摸著南宮星發燙的臉,斜瞥一眼,奇道:「呀,我還說我就長得夠少了,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總吸不住主子那根東西,原來還有一根都沒長的啊……誒?這是叫白虎的吧?」

  唐醉晚滿面通紅,趕忙又垂手下去,擋著陰戶。

  霍瑤瑤被那白花花晃蕩出來的乳房驚得瞪圓了眼,不自覺便抬起細胳膊擋住了自己的小巧奶子,驚道:「你這……這胸脯……可養得真好……」

  唐醉晚羞到說不出話,索性一咬牙一閉眼,只當周圍沒人,大腿拚命使勁扭腰套弄。

  偏偏霍瑤瑤是個多嘴多舌的,她仔細觀察,又道:「醉晚姑娘,你的奶頭…  …為何是條縫兒啊?「

  唐醉晚心裡一慌,腿上發軟,噗嘰一下坐得深了,小小星昂著頭在她花芯上狠狠沖了一下,鈍痛中夾著八分酥麻,登時哀叫一聲僵在了那兒,情潮上湧,眼見著,雪白乳房頂上那條紅紅的細縫就張開,裡頭顫巍巍探出了脹起的乳頭。

  「好厲害,和主子那玩意一樣,原來大丈夫小女子,都能屈能伸的啊?」霍瑤瑤撫掌讚歎,嘖嘖稱奇。

  唐醉晚羞沒了臉,渾身火燙,索性雙手一抬蒙住紅果一樣的面孔,蹲在那兒起起落落,不再理會其他。

  唐昕探頭繞到側面,一望那雙乳峰巒疊嶂波濤洶湧,真是胸中自有丘壑,江山壯闊,驚得她怔怔發愣,纖纖玉手放在解開的領口上,忍不住探進去順著滑膩肌膚攏了一攏。

  差距甚大。

  怕是唐青那雙肥兔兒,也要甘拜下風。

  唐醉晚不曾習武,論體力,在三女之中毫無疑問墊底,小洩兩次,都還沒來大的,那張開的膝蓋就已經在哆嗦,塗紅了趾甲的足尖,要攥起褥子似的緊緊扣住,怎麼也套不動了。

  而且她經驗不足,心思轉得又慢,不知道女子騎在上面其實跪伏更加省力,一直蹲著純靠雙股勁道起起落落,這樣動作別說是她,就是唐昕也難給南宮星套出精來。

  此刻她大腿酸軟無力,蒙著臉目不見物又保持不住平衡,嗚咽一聲,雙腳向前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南宮星胯上。

  得虧她媚肉豐腴長了一口白饅頭般的好陰戶,恥丘隆起墊在下面,蜜唇張開墊在中間,屄縫裡水津津的褶子墊在上頭,重重緩衝,才沒讓那條長槍一股腦挑了她的底。

  饒是如此,火熱龜頭依然將她胎宮都頂得微微內陷,蕊芯被煮蛋似的尖兒硬邦邦抵著,酸甜麻癢還微微刺痛,她本就是塊水鄉豐田,裡頭充沛如澇,這狠狠一扎,軟軟的肚子一縮,便狠洩了一通。

  唐昕見她不動,伸手抱住她幾乎能陷入指頭的豐臀,準備依樣畫葫蘆再幫南宮星套弄。

  可這時唐醉晚忽然嬌鳴一聲,昂頭後仰,雙手扶著南宮星的腿,雪白屁股一拱一拱,嗓音恍如琵琶輪指,珠落玉盤,尾顫不斷,「別……別動我……星哥哥……他、他出了……唔……呀啊啊——」

  那怒漲陽具斜挑在嫣紅蜜縫之中,猛地跳了幾下,挑得陰核都被掀動。

  唐醉晚本就身子敏感,陽精一衝,酥麻灌頂,雙腿一蹬直接往後直挺挺躺了出去,嫩紅屄肉裡一股汁水湧出,裹著濃精便灑開在床上。

  南宮星悶哼一聲,臀部上抬,顯然還沒出完。

  霍瑤瑤一見那龜頭朝向不對,急忙伸手擋在馬眼上,當即握了滿把黏糊。

  唐昕被唐醉晚結結實實靠著,低頭就能看到白裡透紅的碩圓雙乳隨著嬌喘起伏,壓下心中燥熱,扶著唐醉晚把她放倒在旁,過去拎來已經不熱的水,洗條帕子,為南宮星清洗起來。

  霍瑤瑤一邊擦手一邊道:「是比上次好些,上次主子發狂的時候真跟變了禽獸一樣,我看這回才出了一次,就平靜多了。」

  唐昕點頭道:「上次他要勉強保持理智,你不也說那樣反而不利消解,才出了這個主意麼。既然管用,那便再好不過。小星最重視就是身邊這些姑娘,要是他直接讓其中某個出了事,那可糟糕至極。你們兩個也趕緊洗洗,我看下一次…  …「

  她剛說到這兒,帕子下那條棒兒,就已經顫巍巍翹了起來。

  霍瑤瑤撲哧一笑,道:「吶,下一次了。我倆屁股都還沒洗呢,您請吧。」

  唐昕瞄一眼唐醉晚,看她媚眼如絲側躺在那兒,一雙玉峰緩緩起伏,堆擠出一條深深溝壑,鳳目微瞇,拉過半條被子往她身上一蓋,起身寬衣解帶,道:「我本來就正等著呢。」

  活春宮演了兩場,唐昕怎麼可能心如止水,肚子裡沸沸揚揚順流而下,褻褲一褪,就看到襠底濕漉漉一塊印子,趕忙從腳踝扯掉,揉成一團丟進床裡。

  這裡就數她高挑矯健,身段修長緊致,比另外兩個看著就幹練許多。既然之前發號施令,這會兒可不能丟了面子,她跨過南宮星,垂手扶穩,想著要以身作則,趁汁水潤滑,跪穩一坐,便將陽物吞進去了大半截。

  她恥丘並不豐腴,臀肉也是緊湊內收的瘦削模樣,但雙股肌理充滿韌性,彈力十足,半懸在空中穩如磐石,儘管那股飽脹酥癢也讓她禁不住哼了一聲,下體卻不受半點影響,會陰一縮,牢牢裹住肉菇,上下起落。

  畢竟是在千金樓裡請教過花魁的,唐昕下腹緊收,提臀縮陰,嘬著棒兒吞吐幾下,便沉腰坐低,魚兒似的前扭後搖,吮吸幾口,再雙手撐住,更低寸許,用嫩牝含著寶杵畫圈,硬梆梆的龜頭便在最深處攪拌,繞著花芯磨弄,一起舒泰。

  三種動法交替,配合玉體傾斜調換角度,當真是把那條雞巴上下左右週遭伺候的毫無遺漏。

  唐醉晚側躺在旁,霍瑤瑤坐在床邊,兩雙妙目一起瞪得溜圓,看唐昕纖腰之下百般變化,大開眼界。

  深深淺淺,前前後後,唐昕靠著習武打下的好底子,不惜運上內功死撐,硬是香汗淋漓在那條活龍上騎了小半個時辰,生生嘬出了第二股陽精,盡數收進體內。

  她存著別的心思,不比那兩人暫且沒有打算,一感覺到熱呼呼的漿液噴射進來,便急忙夾緊,在大腿根都微微抽搐的快活中挪腰離開,垂手一捂,翻身就躺到了唐醉晚裡面,拉過竹枕頭擱到臀下墊高,嬌喘吁吁道:「我可是自己……自己弄出來了一次,下一回……看你們倆了。」

  唐醉晚恢復過來,挪下床替南宮星擦洗下頭。霍瑤瑤給他擦洗著上頭,看向唐昕道:「你這是……急著給他生娃兒麼?」

  唐昕懶洋洋點點頭,手搭在唐醉晚腰後,輕聲道:「小星練的內功會讓體內陰陽失衡,得子極為不易,不早些放在心上未雨綢繆,真等將來膝下無人,空空落落,豈不難受?」

  說著,她輕輕捏了唐醉晚一下。

  唐醉晚眨眨眼睛,垂手摸向胯下,忍不住用指尖把已經流到口的殘精稀液又往深處推了推。

  霍瑤瑤不以為意,撇撇嘴道:「生娃養娃,這是你們夫人的事兒,我一個找靠山的奴婢,才不跟你們爭。那今晚上的你們倆分吧,我還沒在江湖玩夠呢,可不這麼早就惦記著當娘。」

  唐醉晚擦過南宮星落滿女子汗水的小腹,蹙眉道:「這都兩次了,星哥哥還是清醒不過來麼?」

  霍瑤瑤歎了口氣,「不知道啊,上次他沒迷糊成這樣,中間還跟我搭話來著。

  不過你瞧他的臉,繃得死緊,眉毛都快擰一起了,跟要咬人似的。咱們仨如花似玉大姑娘光溜溜伺候著還這德性,準是心魔還在發作呢。趕緊定吧,你還是我?「唐醉晚偏頭略一沉吟,小聲道:「我這麼蹲著堅持不到最後,瑤瑤,要不你先……還跟剛才一樣,他快出來時候你再讓給我。」

  「行啊,那你盯著點她,不許她再來捧著我動了。那樣來得太猛,最後差點讓我尿一床。」霍瑤瑤嘟囔著彎腰在龜頭上擦了擦,眼珠一轉,這次索性背對著南宮星的臉,扶著膝蓋坐下去,笑吟吟道,「我自己這麼慢慢來,能弄出一次,放心,快出來了,我讓給你。」

  唐昕換了一頭,仍墊高腰臀,伸手撫摸著南宮星的面頰,柔聲道:「小星,小星,你還是難受得很麼?」

  南宮星咬牙不語,只是緩緩點了點頭。

  她氣哼哼道:「文曲……你可別落在我手裡。」

  霍瑤瑤笑道:「人落在你手裡的時候,你也沒看出來啊。」

  唐昕在她小屁股上啪的拍了一掌,「這是你的專長,你都沒看破。還敢說……再說一會兒看我不把你往下按著坐到底。「霍瑤瑤忙告饒道:「可別,主子這大小,硬壓還不得戳進我五臟六腑裡啊。」

  她騎在上面學著唐昕的樣子搖擺旋轉,不知不覺就咂摸出了味兒,找到自己最爽利的那個角度,哼哼唉唉再顧不上說話。

  比起唐醉晚,霍瑤瑤的體力還是好出不少,找準了癢處,身上快活動得也起勁兒,不知不覺,堅持到洩了三、四遭,腰酸腿軟,才拉著唐醉晚胳膊換了個位。

  唐醉晚換成比較好動的姿勢試了幾下,南宮星呻吟一聲,微微睜開雙目,輕聲道:「辛苦……你們了。」

  她羞低了頭,輕聲道:「不……不辛苦,累……也累得好快活。」

  唐昕忙問:「好些了麼?」

  南宮星苦笑道:「好了不少,只是受傷後血氣不足,交歡陽氣又帶走一些,頭上虛得不行,先前昏昏沉沉,好似睡了一覺。」

  霍瑤瑤一邊擦汗,一邊笑道:「主人這覺可睡得香艷,三個大姑娘在你身上累得跟磨盤邊的驢似的,你就只管豎個鳥兒,讓我們擱這兒套樁子。」

  南宮星閉上眼睛,緩緩道:「你們非要把我捆上。」

  「不捆,你傷口非崩了不可。」唐昕瞪霍瑤瑤一眼,側臉貼在南宮星胸口,聽心脈頗為安穩,只是快速許多,鬆了口氣,道,「你只管躺著,當你的頂樑柱就好。」

  霍瑤瑤笑道:「是是是,頂樑柱,那咱們幾個就是梁唄。」

  這時唐醉晚氣力不繼,嬌吟一聲,淫蜜垂流,洩乏了身子。

  霍瑤瑤也不客氣,再換上去,纖腰狂舞,便是一陣倒吮通天塔,一邊快活,一邊還不忘道:「主子……唔……你、你要是快來了……嗯嗯……就……就說一聲,這……這泡精,講好了……讓給醉晚……可別害我說話不算話。「唐醉晚面紅耳赤,小聲道:「我沒非要你讓……」

  話雖這麼說,等南宮星呻吟一聲,輕聲示意要出來時,霍瑤瑤讓出地方,唐醉晚還是急匆匆過去坐下,咬牙賣力扭動幾十下,飽飽灌了一肚子。

  等她躺在一邊養「精」蓄銳,南宮星的思緒清明了許多,但她們不准他動,他只好凝神運功,趁著心魔漸消,將陰陽隔心訣引發的燥意逼出。

  這次硬起之後,唐昕知道單靠蜜壺無論如何也拿不下他,便將陽物仔細洗淨,俯身含進口中,唇舌撫慰,先為他做比較省力的撩撥刺激。

  等到頭頸酸痛面頰僵硬,她才起身上去,屈腿坐下。

  霍瑤瑤有了精神,投桃報李,從背後抄過唐昕腋下,笑嘻嘻撥弄起她的雙乳。

  唐醉晚說不清是心裡渴望,還是想幫忙讓南宮星更快出精,也挪著身子湊到他身邊,與他唇舌糾纏,濕漉漉吻在一起。

  唐昕見狀,一拍霍瑤瑤的手,道:「讓小星快點出來才是要緊事兒,別幫著我了,跟醉晚一起幫他。」

  霍瑤瑤意猶未盡,扭臉往她乳頭上親了一口,才趴過去找到南宮星沒被繃帶裹著的半邊健碩胸膛,伏低親吻。

  「嗯嗯……」南宮星酣暢無比,雙腳蹬床,情不自禁逆勢上頂,結果樂極生悲,沒動兩下,就疼得悶哼一聲。

  唐醉晚和霍瑤瑤趕忙檢查繃帶,果不其然,一片殷紅。

  「不打緊,阿昕,你繼續。瑤瑤,醉晚,你們也繼續。」南宮星緩緩道,「現在重要的不是傷口。」

  唐昕點點頭,提一口氣,腰臀聳動,蜜壺夾吸,使盡渾身解數,總算又套出了一腔陽精。

  到此時,三女配合已經頗為默契,唐昕在一旁躺下拱臀保存子孫種,霍瑤瑤下床搬來箱子給南宮星解開繃帶重新上藥,唐醉晚拎來另一桶水迅速擦洗。

  這一夜,三個精赤條條的姑娘輪流上陣,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不知何時,才終於看到南宮星胯下那條怪物不再昂首,乖乖蟄伏下來。

  她們早已倦極,簡單收拾一下,便紛紛在床上找到地方,蜷縮入睡。

  結果,都忘了給南宮星解開牛皮索……次日,四公子武瑾啟程,南宮星拖著傷軀由兩位劍奴攙扶,一路下山送到碼頭,留下兩個,在門外看護床上睡眼朦朧給他解開繩子就又躺下的三個女子。

  武瑾沒再提起山上至此發生的諸多事情,只和南宮星並肩而立,望著滔滔江水,隨口聊了些感懷。

  他雖是王孫公子,卻並不認為,江湖距離廟堂有多遠。

  朝廷說到底,不過是一群人。而只要有人,就有紛爭,有紛爭,就是江湖。

  江湖、江山,不過是視角不同,所見不同罷了。

  南宮星並不認同,在他心中,江湖便是武林風波,便是草莽紛爭,承托起江山的並非江湖,而是載舟之水,萬民百姓。

  無垠四海,遼闊天下,所謂江湖,不過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農家耕作,漁民撒網,獵戶巡山,樵夫入林,小販行走市井,商賈遍游天下,書生修聖賢之道,兵將護一方安寧……林林總總,加在一起,才是如畫江山。

  江湖是其中一小部分,王公貴胄,封疆大吏,乃至真龍天子,也不過是其中一小部分。

  這是他師父教他的,他自然也說給了武瑾。

  他們談了很久,久到宛如一對知己。

  然而南宮星知道,他們絕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那並非是因為一個在廟堂,一個在江湖。

  而是因為他們眼中看到的江山,並不相同。

  道不同,不相為謀。

  「州同,再不發船,要耽擱晚上住宿了。」輕羅抬腳在船舷一踏,凌波仙子般飄然而來,落在武瑾身邊。

  武瑾一拱手,微笑道:「小星,此地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希望將來有緣,你我能在安靜斗室,小酌一杯,再暢談一番天下之事。」

  南宮星回禮道:「四公子不嫌棄在下草莽謬論,那他日定當去王府拜訪。」

  武瑾笑容微斂,淡淡道:「我若順利接出母親,想必就不會再在王府久留。

  我看,還是我往如意樓去尋你吧。「南宮星笑道:「就是為了與四公子之約,我也必定要好好活著,在樓中恭候。」

  「青山不改。」

  「綠水長流。」

  「後會有期。」

  武瑾笑道:「我果然還是喜歡這種江湖氣的話。輕羅,走吧。」

  輕羅早已不耐,略一頷首,將他一攙,擰腰縱身而起,帶著武瑾鵝毛般飄到船上。

  沿江目送,直到武瑾的大船再也眺望不到,南宮星才輕輕歎了口氣,轉身隨著仍等在後面的唐門、王府諸人,回去山上。

  雖說運功的反噬已經消解,但唐昕打定主意要將南宮星的心魔一次次挫磨宣洩,直到徹底消失。因此從這晚起,她們三個女子就沒再離開過,每日白晝輪流照料,為他看護傷口,養精蓄銳,入夜便沐浴擦身,閂門上陣。

  霍瑤瑤來了月事,都沒能告假偷懶,不得不圍著汗巾擋住癸水,洗淨谷道抹油用後竅替班。

  見唐昕為了輕鬆也偶爾用後庭上陣,唐醉晚目瞪口呆,洗身子時候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結果大皺眉頭,不敢再越菊池半寸。

  如此肉香四溢地養傷五日,南宮星隱隱確定,心魔已經被搓磨到極限,卻並沒有如他們所願徹底消失。

  那令他獸性勃發的邪念,彷彿成了一條淡淡的影子,遊魂般躲藏在他內心深處,已經不能再讓他失去理智,但當情慾亢奮至極時,便會附在他耳邊,低聲呢喃,喚起他一股股餓狼般的凶性。

  也許,所謂心魔,其實是被文曲的異術所喚醒的本心?

  一番休養,恍若隔世,一能行動,南宮星就急忙趕去唐遠書那兒,打聽玉若嫣如今的狀況。

  不料,卻聽到了一個極其意外的消息,其影響,不亞於世子身亡。

  四公子的船駛到次日,尚未離開蜀州地界,就在江心轟然炸裂。

  根據王府探子趕去調查回報的結果,那條船的艙壁被做了夾層,其中空隙,竟藏滿了霹靂震天雷。

  在江面最闊,江水最急之處,船上死士捨身點火,將整條船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