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 第九十二章 千古風流人物

  今日,承君城下如有地牛翻身,震得滿城晃動不安,所有的居民都被向著城池的邊緣或外面疏散,而承君城的中央,週遭的建築幾乎被夷為平地。

  長髮雪白的女子懸立空中,一襲黑裳反射著流金般的光,如神女降臨人間俯瞰天地,而她的對面,一個蓮座老人面帶悲苦色,結著古怪的蓮花手印。

  承君城的皇宮上,一個麻衣侏儒彎腰立著,他枯槁蒼白的頭髮幾乎遮住了眼睛,那開裂的嘴唇緊緊抿著,神色凝重。

  「大當家,當年聖人立下讖語,不許人間見白頭,你如今竟強闖我族京都,這不合規矩吧。」蓮座老人厲聲發問,聲音若磐鐘鳴響。

  南宮不敢確定林玄言還可以拖多久,她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在短暫的喘息之後,提了一口氣,殘月之輪高懸天上,如大日傾倒,重壓向整座城樓。

  蓮座老人與麻衣侏儒的老者聯袂躍起,一人拍出諸多艱澀金光掌印,一人雙手如抽絲剝繭般撕裂去那輪大月。

  哪怕這兩個都已是通聖,但是南宮一人戰兩人非但絲毫不落下風,甚至招招都將他們死死地壓制著,輕易不敢妄動。

  城池震盪,屋瓦碎裂,若非干明宮的護國大陣加持,整座城池都有可能在這場大戰中被夷為廢墟。

  南宮身形快如流星,每一記重拳皆如鑿山一般,一次對拳之後,數千道拳毫無花俏地在一瞬間轟在蓮座老人身上,打得他身形狂墜,倒退的身影撞碎了無數宮殿樑柱,深陷其中,那幾乎與身子一體的蓮座都出現了無數裂縫。

  南宮只是換了一口氣,再次掄拳而出,腰身如擰繩,一拳直撞向從高處掠來的侏儒老者,南宮在拳尖即將要碰撞要自己之際轉而化掌,一下抓住了他的拳頭,手臂用力,竟將他的身子凌空拽起,猛然旋轉幾圈之後一下掐住他的脖子,身子頓又如千斤墜一般帶著他筆直下落,砸入了干明宮的廣場之下,廣場上的石磚盡數碎裂,麻衣侏儒在撞到地面之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南宮將他按入亂磚之中後連連續揮砸了數百拳。

  與此同時,蓮座老人再次出現在了半空,他看著南宮姿容絕倫又好似魔神般的身影,神色駭然,過去他從未想過,世上竟還有另一個女人可以一人戰兩個通聖境,甚至還是一種幾乎碾壓的優勢。

  南宮身子驟然拔起,炙熱的陽光化作了漫天霜影,蓮座老人只覺得南宮的身子在空中驟然出現了一個停頓,下一刻,她卻已來到身前,轟然的巨響之後,剛剛將懸回半空的老人又被一拳轟砸了下去。

  「別再攔我了。」南宮擦了擦嘴角,聲音冷漠得不含一絲感情。

  侏儒老人從廣場下將身子拔出,滿臉鮮血,他看著那個黑衣白髮的女子身影,竟有些不敢出手。

  蓮座老人亦是如此。

  但是他們同樣清楚,若是讓邵神韻破開封印,那麼他們便是真正的萬劫不復,兩人隔空交換了一個眼神,打算不惜軒轅王朝百年氣運,調動整座大陣來攔住這個女人。

  南宮亦是運轉渾身修為,白髮如妖魔亂舞。

  而她週遭的一切都詭異地靜止了,像是墮入了靜止的時間河流裡,唯有她衣法舞動,此刻,他們甚至無法摸清楚南宮的位置。

  ……

  承君城中早已沒了人煙,唯有一條無人的街道上,葉臨淵與夏淺斟並肩而行。

  「你會生她的氣嘛。」夏淺斟問。

  「不會。」葉臨淵平靜道:「我對她終究是有虧欠,如今就當還情,能還一些便是一些吧。」

  「可她如今的境界……」夏淺斟面露憂色。

  葉臨淵道:「我確實沒想到,但是語涵哪怕境界高處天外也無妨,她是我徒兒,自然不會對我不利,無需擔心。」

  「嗯。」夏淺斟問:「既然沒取到劍,那殺邵神韻會很變麻煩嗎?」

  葉臨淵道:「會有些麻煩。」

  「殺妖尊換人族百代清和,斷道法換人間永世安寧,這是千秋大業,為何反而似是於世皆敵?」夏淺斟問。

  「立場不同罷了。」葉臨淵平靜道:「況且,我們也是有私心的。」

  「之前總把他當作兵器,如今吃了虧,終究是我的問題,但我們走之前,總要以不太平還天下一個太平。」葉臨淵繼續道:「這是舉手之勞。」

  他抬起頭,望見南宮的身影凝立半空,他開口道:「可以了,你們回去吧。」

  那種天地寂靜的狀態忽然被打破,風再次掠起,雲再次流動,一道劍氣沖臨城上。

  身負重傷的麻衣侏儒和蓮座老人看到葉臨淵的出現,終於鬆了口氣,兩人退了下去。

  「接下來怎麼辦?」侏儒老者以心神問話。

  蓮座老人沉思片刻,目光陰沉道:「去打開地牢所有準備好的封印,守住所有入口,務必不能讓邵神韻有機會逃出去,等葉臨淵來將她宰了,千萬不能再節外生枝。」

  侏儒老者咬牙切齒道:「那葉臨淵天下無敵之後又怎麼辦?」

  蓮座老人道:「千年前我們便侍奉前朝,如今又侍奉了軒轅王朝千年,之後改朝換代,我們再為新朝為奴便是,但若是讓邵神韻贏了,那我們便只欠一死了。」

  侏儒老人想了想,點了點頭,他忽然神色一凜,道:「不好,軒轅簾那個蠢貨好像還在地牢!」

  蓮座老人嗤笑道:「呵,就讓那個廢物最後爽一會吧,之後軒轅家若真的國祚崩碎,那他便做新朝的祭品吧。」

  侏儒老人皺眉道:「不會出什麼意外吧?萬一他想幫邵神韻打開封印怎麼辦?」

  蓮座老人輕蔑道:「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他這個廢物能做什麼?那封印之繁複即使是我也需要數個時辰才能解開,他那雙手最多揮揮鞭子玩玩女人,或者在她小嘴裡口爆幾次,這種人能與邵神韻有幾年魚水之歡,也不知道是上輩子積了多少的德,呵呵,不過好日子今天就到頭了,說不定到時候,還是我們親手殺他。」

  侏儒老人點點頭,他想起了那個封印的強大與複雜,只覺得方才自己真的被南宮那個女人打傻了,居然會擔心軒轅簾那個傀儡皇帝。

  葉臨淵與南宮戰鬥的波紋迴盪在城樓上空。

  一切漂浮在半空的塵埃似乎早晚都會落定,他們這些畏死之人,只需等待這個故事最後結局來臨便好了。

  ……

  時間推回到半個時辰之前。

  干明宮下的地牢中,軒轅簾一如往常地推開石門,走了進去。

  邵神韻跪趴在地上,墨染的長髮無聲垂落,她身上僅有一件紅色的綿毯披著上身,雪白緊致的大腿和嬌臀都裸露著,在長明燈躍動的火光下,那肌膚似是覆上了一層光,淫靡而美麗。

  聽見開門聲,邵神韻抬了些頭,哪怕被日夜凌辱折磨,她的容顏依舊平靜如水,如大戶人家涵養極好的千金閨秀。

  「妖尊大人,我幾日未來,可曾想我?」軒轅簾微笑著問。

  邵神韻只是輕輕笑了笑,沒有回答。

  軒轅簾走到她的身前,蹲下身子,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欣賞著這張哪怕看一輩子依然覺得驚艷無雙的容顏,神色沉醉。

  「你本該是絕代風華的妖尊,卻要被困在這裡當一條任人淫玩的小母狗,嘖嘖,真是可憐呀。」

  邵神韻聽著他言語間的羞辱,嘴角微翹起,道:「我只當是我深居於此,你們日日來服侍我。」

  軒轅簾氣笑著伸出手揪住了她的一把長髮,另一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挺翹的臀丘上,道:「哼,真是淫賤。」

  邵神韻秀眉微皺,她的四肢都被鐵鏈緊緊綁著,那些鐵鏈鎖著她的脖頸,繞過她的玉峰,甚至有一根從雙腿之間穿過,勒在那汁液美膩的花穴玉唇之間,此刻她腰身下屈,嬌臀撅起,雙腿雪白筆挺,這淫靡的姿態非但不讓人覺得屈辱,反而有種清艷高貴的美感。

  軒轅簾手指輕輕撫弄過她綢緞般的肌膚,指間劃過光滑的秀背,圓潤的肩頭,繞到她的身下,捏弄著那彈性驚人的玉峰和峰頂的嫣然豆蔻,邵神韻目光微動,眼眸半閉,花瓣般柔軟的嘴唇更艷麗了許多,軒轅簾手指摸索著她的櫻唇,手指插入口中輕輕攪弄,邵神韻舌頭微動,與他的手指纏打著,軒轅簾滿意地笑了笑,抽出手指,竟直接解下自己的衣衫,露出那粗挺怒聳的龍根。

  縱使見過多次,邵神韻依舊忍不住睫毛輕顫,軒轅簾將肉棒對準她的檀口,直接插入了她的小嘴之中,邵神韻輕哼一聲,閉上眼極不情願地含弄著,顫抖的睫毛如同難以破繭而出的蝴蝶。

  「妖尊大人的小嘴真是舒服得很啊。」軒轅簾舒爽地歎息一聲,揪著她的頭髮,將她的小嘴當做嫩穴,下身緩緩挺弄著,而他另一隻手伸到邵神韻身後,撫摸了一番雪肌柔嫩,挺翹到了極致的嬌臀,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撅翹起的雪白臀丘上,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小嘴吸吮的聲音響著,邵神韻嬌臀被打得雪肉亂顫,忍不住輕哼起來,顫抖的尾音如裊裊炊煙,縹緲空靈。

  軒轅簾聽著那誘人的輕哼聲,內心驟然燃起了一團火,手上更加重了力度,打得她腰肢輕扭,玉乳亂晃,雪嫩的臀丘上更是佈滿了淫靡的巴掌印。

  「賤人還是欠打,什麼妖尊,還不是我胯下任人淫玩的母狗!打死你個母狗!」

  軒轅簾越打越興奮,神色若癲,而邵神韻的舌頭更是緊緊纏裹著他的龍根,他渾身舒爽,一股熱浪湧上下體,沒有絲毫阻攔,直接衝了出去。

  「唔。」邵神韻輕呼一聲,香腮微鼓,腦袋被軒轅簾摁著,噴湧灌滿在口中的白濁隨著肉棒的抽離,順著櫻唇扯出一條晶瑩絲線,濃白清漿混作一團,從嘴角留出,她半張的檀口間一片雪白的模糊。

  「嚥下去。」軒轅簾捏著她的下巴,將她下頷抬起,使她嘴巴被迫合攏。

  邵神韻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卻真的小口小口地將滿嘴的精液嚥了下去。

  「邵奴兒真是越來越聽話了。」軒轅簾手指撫過她光滑的側臉,掠過嘴角之時抹去一點精液,塗抹在了她的乳峰之上,然後手指繞著那蓓蕾輕輕轉動,那乳珠便在手指捏合之間愈發堅硬。

  軒轅簾將束縛她雙手的鎖鏈拉起,讓她雙手背吊在身後,上身也抬起了些,呈現出一種身子前傾的半跪撞,這個姿勢使得胸膛被迫挺起,那一對玉筍般堅挺高挺著,前段微微向上翹著,豐滿而挺拔,捏在雙手之間更是彈性飽滿,讓人愛不釋手。

  軒轅簾將那玉乳如捏麵團一般在手中玩弄了一會,然後腦袋湊過去,直接將一峰玉乳叼在了口中,一頓啃咬舔弄。

  邵神韻雙腿岔開跪在地上,那自雙腿間穿過的細長鐵鏈緩緩摩擦著嬌嫩玉蚌,隨著軒轅簾撫摸淫玩著她的嬌軀,那貼著腿心的鐵鏈竟有微微濕潤,有玉液凝成滴落。

  「啊……」隨著軒轅簾用牙齒一咬乳珠,邵神韻低低嬌呼一聲,雙腿想向內夾緊,卻礙於鐵鏈的束縛難以掙開,只能任著對方玩弄自己的嬌軀嫩乳,傲挺的酥胸被擠壓成各種各樣的形狀,那被人含弄舔舐的乳珠更是硬得厲害。

  軒轅簾舌尖又舔舐了一番,笑道:「妖尊可真是絕世尤物,若能一生一世按在胯下淫玩,真是死而無憾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繞到她的身後,掰開那佈滿巴掌印的嬌臀,手指抵在臀縫之間緩緩研磨著,在後庭淺淺地進出了一番,他嘖嘖稱奇道:「妖尊果然不同於世俗女子,這個地方倒是越用越緊,每次玩弄都像是玩弄處子一般,真是天生就欠男人玩弄啊。把屁股再撅起來些。」

  啪得一聲,又一巴掌打了上去,那腴軟的臀肉顫著波紋,手指抵著的後庭又縮緊了些,纏裹著指尖,竟有些難以抽回。

  軒轅簾手指緩緩研揉著那美妙的後庭,每拍下一巴掌,那後庭都會下意識地縮緊幾分,緊致舒爽得難以言喻。

  邵神韻雖自始至終一言不發,但嬌臀被打之後,她果真努力將臀兒翹起了些,隨著她身子動作,那玉肉摩挲過粗糙的鐵鏈,汁水自兩瓣濕潤嫣紅的玉唇之間流出,淌在冰冷的鐵鏈上,一滴一滴地向下滴落。

  軒轅簾看著那已是春水橫流的美麗花穴,因為鐵鏈的擠壓,那嫣紅粉嫩的內唇軟肉同樣翻出,艷美至極。

  他定定了看了會那玉唇花瓣之間極致的美景,再也忍受不住,低吼一聲之後抓起鎖鏈,用力一勒。

  「嗯哼……」鐵鏈抬起,勒住了她的粉肉玉唇,邵神韻低吟一聲,那鐵鏈又被軒轅簾握在手中來回拽弄了一番,惹得她螓首搖晃,身子如花枝亂顫。

  軒轅簾看著那鐵鏈間滴落的淫水春液,歎息道:「若是沒有這些礙事的鐵鏈,能與你痛痛快快地顛鸞倒鳳一番就好了。」

  邵神韻輕蔑地哼了聲,冰冷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

  看著她高傲冰冷的容顏,軒轅簾心中再次燃起了火,強烈的征服欲燎燃著他的胸口,他揉捏了一番身下女子豐腴柔彈的嬌臀,放低了那根鐵鏈,攬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拽了過來,那怒龍抵著花汁濕潤的秘縫狠狠貫入,擠壓的水聲中,肉棒刮刨過嫩腔的褶紋,直接推擠沒底,插入了那春水淋漓的花穴間,稍稍適應了片刻其中的緊致之後,他便一記一記挺弄著她的身子,粗長的肉棒直鑿花心,頂得清冷驕傲的女子螓首微晃,發出一聲聲哼哼唧唧的哀吟聲。

  怒聳的陽具反反覆覆刨刮過花徑間的褶肉,在一點點擠開了那緊致的花腔之後便毫不憐香惜玉地挺弄起來,九淺一深,直撞花蕊,飛速的操弄之下,邵神韻輕喘不休,呻吟聲同樣愈發劇烈,細細的嬌喘哀吟裡,她眸子裡都帶上了一絲如絲的媚意。

  軒轅簾肆意采頡著身下的絕世尤物,同樣快意絕倫,他按著邵神韻纖腴的腰肢,一記又一記的抽插似是要將她身子頂穿,他牙齒緊咬,生怕在這場歡愉至極的交媾之中忍不住先行瀉精。

  邵神韻清媚的呻吟聲宛若嗚咽,她被頂杵得雪靨酡紅,玉乳如兔般亂顫躍,啪啪啪的聲響裡,翹挺異常的嬌臀如翻著細浪,被他衝撞馳騁得宛如一葉浮舟,而她緊致窄小的穴兒偏又緊緊吸吮著怒龍,分泌出溫潤濕膩的漿水,使得對方每一次抽動都帶著噗滋的水聲,將花徑中的汁水亂貫狂搗。

  在高潮即將到來之際,軒轅簾卻一下抽出了肉棒,來到她的身前,將硬挺到了極致的肉棒再次插進小嘴裡,他雙腿打著擺子,白濁精液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邵神韻發出了嗚咽般的呻吟,那白濁一下子塞滿了她的顫口,邵神韻卻沒有厭惡之色,只是微閉起清冷的眸子,那陽根在驟然的噴發之後又在溫暖的小口間停留了許久,然後抽出。

  邵神韻嘴巴抿緊,再次小口小口地將這些陽精都嚥了下去,吞嚥之後,她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間殘留的精液。

  那半睜的眸子清媚如水,那香舌舔舐嘴唇的動作更是風情萬種。

  軒轅簾看著她絕美的俏臉,心思滾燙。

  這些年他身子越來越瘦,從幾年前那個身材肥胖的三皇子變成了如今身材削瘦的傀儡皇帝,此刻再兩次高潮瀉身之後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他雙腿打著顫,甚至有些站立不穩了,但是看著邵神韻這般的絕世美人跪在自己身前,那清媚艷麗的臉、山巒起伏的出挑身段無時無刻不撩撥著視線,回想著她方才淫蜜噴濺,昂頸酥顫的模樣,他又無名地燃起了一股邪火。

  他隨手抄起一條漆黑的皮鞭,那皮鞭已獸筋纏結而成,依附著小而柔軟的顆粒,以無數北域淫毒野獸的血泡製而成,在往年的刑罰之中,許多貴族的千金大小姐都在這鞭子的抽打之下淪為不知禮節的淫亂蕩婦。

  此刻軒轅簾信手提鞭,鞭落如雨,嘩嘩地破風而下,落在她白到極致的肌膚上,邵神韻身材極好,肌束延展著曼妙而柔韌的線條,看不見一絲贅肉,此刻鞭子破風而落,更打得她肌肉緊繃腰臀顫動,軒轅簾眼睛通紅,心想若是沒有這些鐵鏈束縛著,那她此刻應該是要被自己鞭打得滿地打滾,嘖嘖,那該是何等美妙的景致。

  長鞭聲音很響,威力卻不大,屬於調動情慾之物,那鞭子落在肌膚上,在雪白的肌膚上添下許多道緋色紅痕。

  那鞭子多是落在臀背之上,鞭子上的淫物滲透身子,一點點勾引起她最潛在的慾望,邵神韻跪在地上承受著對方肆意的鞭打,她感受不到疼痛,唯有一種酥麻微癢的感覺,這種情緒愈發高漲,惹得她臉頰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霞。

  鞭聲之下,邵神韻哼哼地低吟著,一聲聲宛若淺唱,聽得軒轅簾慾火噴張,怒龍高聳,再次掰開她的翹臀,將肉棒狠狠杵插其中,狠狠挺弄著。

  臨近高潮邊緣之時,他再次拔出肉棒,湊到邵神韻嘴邊,讓她以檀口服侍自己,然後將大量的濁液在她檀口中爆發出去。

  軒轅簾臉色愈發蒼白,他的笑容有些病態,寬大龍袍下的手臂顯得有些瘦弱,像是幹幹的柴火。

  他蹲下身子,微笑著看著邵神韻的臉,問道:「邵神韻,感覺如何?」

  邵神韻舌頭輕輕舔舐過濕潤的嘴唇,閉上眼回味了一番,終於開口道:「感覺還不錯。」

  軒轅簾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地牢頭頂那片漆黑的空間,似是在看著什麼人。

  邵神韻抖了抖手腕,那些刻畫著世間最繁複最強大符文的鎖鏈應聲而斷,她站起身子,緩緩伸了個懶腰,赤裸的身段雪白凸浮,挺拔而曼妙,她隨手向著虛空一抓,一襲掛在牆壁上的紅袍嘩然飛至,她身子原地飛旋,紅袍滾過那絕美的嬌軀,等她落地之時,一襲紅袍已穿在身上,紅艷如一樹新棠。

  「這些年你做了這麼多,你從來不怕那兩個老怪物發現?」邵神韻看著眼前蒼白削瘦的男子,出聲問道。

  王朝自古便是龍脈交匯之地,這七年間,他身為軒轅王朝的新帝,卻將王朝千年沉澱的真龍氣運一點點帶給她,任她蠶食,這個過程持續了整整七年,七年之後,他耗盡了軒轅王朝最後的龍運,不久之後,那兩個老怪物便會發現,那條看上去似乎依舊繁華的王朝龍脈,即將轟然崩塌。

  「在他們眼中,我便是世間最下等的廢物,有什麼需要擔心的?」軒轅簾自嘲地笑了起來,他嘴唇的顏色越來越淡,漸漸失去生機。

  「我會幫你傾覆軒轅國祚,然後讓那兩個老怪物永世不得超脫。」邵神韻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有什麼願望嗎?」

  軒轅簾死灰般的眸子裡再次冒起了火,他問:「你……你能真情實意地喊我一聲主人嗎?」

  邵神韻頓了頓,認真想過之後,搖頭道:「不能。」

  軒轅簾慘然一笑。

  邵神韻的紅衣掠過他的身側,帶走他在人間最後的生機。

  干明宮中,一身麻衣的侏儒老人忽然瞪大眼睛大喊一聲:「不好!」

  他與蓮座老人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只是對視了一眼,一股極為不好的感覺淹沒了所有的思緒,他們身形瞬如閃電,瘋狂衝入地牢之中。

  破門而入。

  昏暗的地牢中,長明燈永遠地燃燒著。

  長明燈下,一襲空空蕩蕩的明黃色皇袍淒清地晃動著,如黃昏荒野中的稻草人。

  鐵索滿地垂落,如無數僵死之蛇。

  牆壁上那件紅衣不見了蹤影。

  這座人間最強大的囚籠對於她就像是一座關,一閉七載。

  如今他們破關而入。

  她已不在關中。

  關為生死關。

  她已不在生死之中。

  ……

  北域多崇山。

  這些年北域的形勢維持得殊為不易。

  楚將明一如既往地登上了界望山,看著那座清冷蕭疏的妖尊宮,眉目悲涼。

  已經七年過去了,妖尊大人了無音訊,雖然北域的反動妖族都被暫時壓制,但是那些都是隱藏的火,終有一日,這些火會再次燎燃起來,屆時僅僅靠著自己的力量,如何能夠維穩局勢。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漫無目的地踱步山石之間。

  許多年前,殷仰破山而入,界望山的結界便出現了裂縫,之後數年越漸凋敝,如今更是愁雲慘淡,千萬里一片寂靜,聽不到絲毫的聲響。

  楚將明幽幽歎息,在環視一圈之後準備下山。

  忽然,他聽到了妖尊宮後隱隱傳來水聲。

  那是天嶺池的方向。

  楚將明木立原地,揉了揉耳朵,不敢確信是不是幻覺。

  他遲疑片刻,抬起腳向著天嶺池的方向走去,然後快步,狂奔,身形疾掠,一直到天嶺池外停下。

  天嶺池外,重重白紗簾幕垂落,隨風起伏。

  隨風吹捲的簾幕之間,一個曼妙的身影坐在池水畔,雙足滌蕩著水面,她似是已經梳洗完畢,撩起濕漉漉的長髮,將一件嶄新的紅衣披在身上,她直起了身子,水珠自那緊致筆挺的出挑長腿滾落,姿影婆娑搖曳。

  楚將明如被劈焦的槁木,木立的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霍然跪地行禮,一如八年前在承君城中那般,聲音顫抖而虔誠:「屬下……參見妖尊大人。」

  「起來吧。你這些年做的很好。」

  清冷的聲音傳透簾幕傳來,大風吹過,所有的白紗都高高揚起。

  楚將明下意識地抬起頭。

  天嶺池外唯有白紗拂動,那傾世的姿影已然無影無蹤。

  他依舊跪在原地,不敢確定方才是不是自己思勞成疾的幻覺,只是他又猛然發現,那道幾乎鐵律一般困擾著他的門檻,隱隱鬆動了。

  他又跪了下去,虔誠地重複了一遍:「參見妖尊大人。」

  ……

  干明宮的天穹之上,大雪掃蕩一空,劍列如獄。

  那一場戰鬥也漸漸接近尾聲。

  南宮渾身是傷,黑色的衣袍被血水浸濕,墨色更為陰重。

  她身後的那輪殘月破碎無華,身子更如被一萬支箭矢穿刺過的飛鳥,僅僅憑藉著固執的念頭撲稜著千瘡百孔的羽翼。

  「大當家,你已經很了不起了。」葉臨淵道:「南海道法果然玄奇,但也至於此了。」

  南宮依舊死死地盯著他,葉臨淵的孤懸高空的身影在視線中晃動著,她甚至連鎖定葉臨淵位置的力量都沒有了,事實上,若非那「白」「首」兩字的力量強撐著她,她甚至可能撐不過三劍。見隱境,見世外之隱,見天下之不可見。

  通聖境自認為玄妙無雙,天衣無縫的道法,在見隱之前顯得那般千瘡百孔。

  她已經做到極限了。

  葉臨淵揮了揮手,隨手斬出一道雪白劍氣:「大當家,他日若能邁入見隱,可來尋我報仇。」

  南宮不甘地慘哼一聲,她的拳尖血肉模糊,卻仍是固執地朝著那道劍氣砸出一拳,白潮般的劍意轟然直撞,南宮黑袍碎裂,身子再也不堪重負,自高空直墜下去。

  琉璃姐姐,抱歉啊……

  那幾乎是最後的念頭裡,她又想起了那個火光沖天的夜晚,那一襲紅衣攔在自己身前,於是沒有一柄刀劍可以碰到自己。

  可自己卻沒能為她如此做到。

  風聲刮面,她帶著血水筆直墜向地面,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她依舊固執地睜著眼,盯著那邊虛無茫茫的天空,所有的一切在視線中飛快拉遠。

  視線晃動之間,她忽然見到了一團明艷淒美的火,那像是從海底升起的火焰,沒有任何溫度卻燃燒得轟轟烈烈,在虛無的天空中劃過明亮而孤絕的軌跡。

  一雙手抱住了她下墜的身子,那是一個多溫柔的懷抱。

  南宮見到有火紅的衣袂掠過眼角,她感覺自己凝結的血液重新開始流動,那是她有生以來,感受過最溫柔的暖意。

  那只是一個孤零零的擁抱啊,為什麼會有如此深入骨髓的溫暖呢?

  她努力張了嘴,想要說話,一根手指卻抵在了她的唇邊,抱著她的女子俯下身,親了親她冰涼蒼白的臉頰,南宮似乎還可以聞到那發間草木般的芳香,那長髮落到脖頸間,竟有些微濕,接著,她聽到了一個溫柔到了極點的聲音:「三萬年了啊——小南宮,姐姐來晚了些,不會怪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