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 第四十六章 山雨

  唐門習武的姑娘,練輕功時都沒少在前山各處跑,跳過的坡,比走過的台階也不少太多。

  唐蕊雖然情急,腦子卻還算冷靜清醒,飛身一縱同時,已將斗笠掀開向後一丟,免得影響視線,同時摸出一把毒砂,頭也不回向著呼喝聲傳來之處就是一打。

  顧不上看打沒打中,她腳尖勾起,足跟下沉,修長小腿繃如弓弦,踩在陡坡泥石之間,借力一緩,向下連踏疾奔。

  不料背後卡嚓一響,跟著就是一道風聲急速追來。

  她扭頭一看,竟是那赤面僧力大無窮折斷了一棵小樹,向著她後心狠狠丟下。

  這一下慌了神,她急忙向旁躲,可陡坡上哪裡那麼容易借力,她又不是什麼輕功高手,腳下一滑,慢了半拍,肩頭一沉,被那樹幹砸中,嬌軀轉了半圈,慘叫一聲倒在坡上,骨碌碌滾了下去。

  眼前天旋地轉,她只覺大事不妙,拚命想要穩住身形,可腦後當的撞上一塊石頭,痛得眼前一黑,急忙雙手抱頭,顧不上其他。

  一路滾到坡底,攔腰撞上一棵老樹,震得她臟腑欲裂,險些噴出一口血來。

  頭暈目眩,渾身是傷,唐蕊眼見那三人沿著山坡追下來,咬一咬牙,摸出懷中示警哨箭,拼盡全力甩手向天空丟出。

  嗖——灰濛濛的影子,衝破樹冠飛了出去。

  卻沒有哨音。

  那本該尖利刺耳,足可傳到數里之外的哨箭,竟是個啞的。

  宛如置身冰窖,剎那間,唐蕊渾身顫抖,冷汗將蓑衣裡的干衣服都溻得透濕。

  她寧願自己沒猜到。

  若真是她猜的那樣,她今日,便再無生機。

  「堂哥……為什麼……」

  看著逼近的三人,她喃喃自語,淚流滿面。

  接著,畢叔通那把奇型長劍便連鞘一起揮了過來,重重打在她頸側。

  唐蕊的眼前,便只剩下了一片,足以溺死她的黑暗。

  雨一直在下。

  好冷……

  意識漸漸復甦的時候,唐蕊發現自己身上沒有感覺到雨點。

  可她更冷了,猶如渾身泡在水裡,不停地哆嗦。

  渾身發燙,像是起了風寒,又像是在抵禦浸泡全身的濡濕。

  她試著睜開眼,視野意外的很亮,讓她又重新閉上。

  適應一下後,她才看到,那是個熊熊燃燒的火堆。

  這是個不算太大的山洞,十餘步深,一人半高,儘管有清理過的痕跡,卻還是殘留著動物糞便的噁心味道。

  唐蕊就靠在洞壁上,側躺著,躺在一大灘水裡,旁邊倒著一個空桶,看來,她是被潑醒的。

  火堆邊鋪著一大片乾柴,柴上展開一張粗布,布上躺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看不出是死是活,脖子上纏滿了繃帶,身邊放著一把和畢叔通佩劍相仿的兵器。

  想必,這便是被傅靈舟一刀險些劈斷腦袋的畢伯賈。

  「你醒了?」陰沉沉的聲音從她腳邊傳來。

  她聽得出,是畢叔通。

  身上蓑衣和靴子沒了,但衣褲仍在,唐蕊想要鬆口氣,又知道自己落盡這幫人手裡,九成九沒有好果子吃,悲從中來,哽咽道:「你們……你們也算是邪道好漢,打不贏靈舟,便拿他的女人出氣洩憤,好不要臉!」

  褚帝玄從洞口進來,淫笑道:「唐姑娘此言差矣,畢老二是為了給傅靈舟送幾頂綠帽子噁心他,我們可不是。我們是奔著玉若嫣來的,那把刀雖然厲害,我們不去招惹便是。」

  畢叔通冷冷道:「大哥的仇要報,三弟的仇也不能怠慢。那玉若嫣,我也要。」

  唐蕊顫聲道:「可……可我又不知道玉若嫣關在哪兒。」

  「無妨,有人知道。」非樹坐在洞口,背對著裡面沉聲道,「對你,我們本也沒什麼好問的。」

  唐蕊臉色慘白,淒然道:「大家……大家同為武林中人,我……我遭人設計不察,怨不得誰。我只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畢叔通,你不是要為你大哥報仇麼,靈舟砍了你的大哥,你……你一劍砍死我吧。我不怨恨你,還算你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

  畢叔通面無表情伸出手,沿著她細長小腿摸到最下,輕輕一扯,拉掉了濕漉漉的纏布,露出有些瘦削,足趾細長的赤腳。

  「我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漢子,我不光要你男人傷心,生氣,我還要他發瘋。」

  粗糙的指尖在腳心緩緩移動,像一條蠕動的蟲。

  唐蕊咬了咬牙,道:「最近唐門危機四伏,我……可是服了落紅殺的。就是以前江湖聞名的殉節丹。你們碰我,不要命了麼?」

  褚帝玄雙手一拉,已經脫下褲子,露出瘦小但佈滿筋肉輪廓的下肢,淫笑道:「本座閱女無數,你這樣的小騷娘們要沒跟傅靈舟肏過,我把雞巴切下來給你。

  落紅殺,你他娘的還有落紅?「唐蕊強撐道:「不信……不信你們就試試,我唐門毒物專精百年,豈會連自家女眷都保護不了!我說了,畢叔通,你要殺便殺,要羞辱我……就自己衡量一下風險。」

  畢叔通陰沉著臉道:「死,你是肯定要死的。想痛痛快快去死,別做夢了。

  要怨,就怨你選錯了男人。「說著,他長劍一伸,將唐蕊褲管從中挑開,亮出骨肉均勻緊湊結實的大腿,「褚兄,你當真不怕這女人帶毒在身?」

  褚帝玄過去略略彎腰,抓住唐蕊胸前衣服向兩邊一撕扯爛,淫笑道:「我不怕,這小妞姿色不錯,中毒我也認了。你要想殺,等我玩夠,採補過再說。」

  唐蕊雙手在背後用力,可那細細的繩索頗為結實,勒進手腕也掙不開。她急道:「臭矮子!你……你那麼小的雞巴,想採陰補陽……你……你夠得著麼!」

  褚帝玄哼了一聲,小小的手掌隔著肚兜掐住唐蕊的乳頭,狠狠一擰。

  「嗚——!」

  他喜歡聽女人發出痛苦的呻吟,越痛苦,他就越亢奮。

  那小肉蟲一樣的陽物,就在唐蕊的悶哼聲中,迅速膨脹,變大,昂起,翹起一個拇指大小的龜頭。

  唐蕊忍痛擠出一個笑,嘲弄道:「瞧瞧,還……還不如靈舟一半大,你……你強姦不強姦我,我都感覺不到。「「想激我給你個痛快?」褚帝玄忽然發出一串刺耳的咯咯尖笑,單手將她一拎,提開邊緣,扔在靠火堆近些的空地上,脫下上衣,手掌撫過頜下鬍鬚,深吸口氣,沉聲道,「本座的寶物,若是盡情施為,怕不是能活活日死了你!」

  話音未落,他下腹筋肉猛凸,那沒有長毛的陽物猛地一抬,竟吹氣一樣又大了許多,已與尋常男子相若。

  但他仍不肯停,獰笑著再一運功,唐蕊已經一掌難握的陽物再次伸長,膨大,竟變成了一個大頭棒槌,血脈筋絡纏繞在上高高突起,展開的皮肉上,還綴著一顆顆細小銀刺。

  唐蕊目瞪口呆,但轉念之間,猛一咬牙,抬腿就向褚帝玄那高高翹起的陽物下方蹬了過去。

  非樹一直坐在洞口,看樣子只是破過殺戒,沒興趣破色戒。畢叔通殺氣騰騰,稍一激怒就會忍不住下手。

  她眼前威脅最大的,還是這個淫邪的矮小怪物。

  她雙手在背後按緊地面,已做好一擊不中連環再踢的準備。

  可沒想到,這一腳,竟然結結實實地踢中了。

  褚帝玄身體輕盈,還被她蹬得雙腳離地,險些踢飛出去。

  她喘息著低頭看,想瞧瞧這一擊的效果,或者再補一腳。

  不料,那個身體畸形的侏儒淫魔,竟好似全無感覺,伸手抓住她腳踝一扯,便怪笑著撲了上來。

  她急忙屈膝再蹬。

  褚帝玄放聲大笑,身軀一扭,乘勢擠進到唐蕊雙股之間,兩條短小粗壯的大腿向下一沉,架起她的屁股,刷刷幾下,撕光了殘破不堪的下裳。

  她驚叫一聲,背後捆著的雙手一按,就要往側面打滾。

  不料褚帝玄內功渾厚,獰笑著雙掌一壓,便如兩顆沉重鐵球,將她胯骨牢牢固定在原位。

  緊接著,那條令人觸目驚心的畸形怪屌,霍然向前一衝,已有透明饞涎流出的巨大龜頭狠狠撐開還未有半點濕潤的嬌嫩膣口,一氣便刺入小半根。

  「咿啊啊啊——!」

  唐蕊呼吸一滯,足足頓了片刻,才從牝戶中那滿漲欲裂的火辣痛楚意識到,褚帝玄的陽物,已經插了進來。

  即便之前就已經料到無法逃脫被污辱的命運,失身這一刻到來,仍讓她發出了近乎崩潰的慘叫。

  「真好聽,再給本座多叫兩聲。」褚帝玄獰笑著將她大腿扳開,死死壓在兩側,矮小的身軀狂抽猛頂,不過三五下,就將碩大的肉樁子徹底夯入到唐蕊的嬌嫩屄縫深處。

  昔日情愛綿綿破瓜失貞的那一次,她也不曾流過這麼多血。

  褚帝玄的陽物,簡直就像是一根小小的狼牙棒。

  那不是用來交歡的器物,而是刑具!

  「嗚、嗯……嗚嗚……嗚唔……」唐蕊雙手壓在背後,指甲已因痛楚而挖進了泥土之中。她想忍著不要掉淚,不要呻吟,因為對禽獸來說,淚水是甘甜的慾望之泉,呻吟是美妙的亢奮之曲。

  可她實在忍不住。

  那綴滿銀刺的奇形陽物,蹂躪在她身軀最嬌嫩的內部,每一次攪動,抽送,都讓她覺得自己的內臟幾乎要被扯出。

  她咬破了嘴唇,摳斷了指甲,最後還是忍不住放聲慘叫,痛苦著哀求起來。

  「殺了我吧……求你們……殺了我吧……啊啊……疼……好疼……嗚……殺  了我……「

  褚帝玄黑黝黝的身軀像一個鐵鑄的玩偶,繃得死硬,一邊繼續狂風暴雨般猛干,一邊用手揩一把唐蕊胯下流出的血,抹在她肚皮上,獰笑道:「本座不是正在殺你麼?你急什麼?」

  話音未落,他雙手狠狠把她大腿向兩側壓死,身軀一彈,胯下的碩大怪物挑起狠狠一頂,恥丘上方的平坦小腹頓時凸起一個鼓包,像是被只巨蚊叮了一口。

  「嘎啊啊啊——!」唐蕊淒厲慘呼,雙腳舉起,在空中徒勞亂蹬,卻踢不到身上那小巧玲瓏的怪物。

  「叫吧,再叫響些,我越聽你這麼叫,就越快活。哈哈哈……」褚帝玄不向外抽,就這麼雙臂卡住她腰側,將她腰肢抱高幾寸,堅硬龜頭狠狠壓著已經破皮的宮口,旋轉碾磨,攪拌轉動。

  「啊——啊哈哈——啊啊啊啊!殺……殺了我……吧……」

  唐蕊痛不欲生,拚命掙動的雙手,細繩生生勒進了手腕之中,淌出一片猩紅。

  轉眼,體內宛如分娩的劇痛就逼近了極限,她雙目一翻,昏死過去。

  可意識都還未曾遠離,褚帝玄的手掌就已經冰磚一樣砸在她的丹田,陰森森的真氣強行轟入,將她下腹經脈震得一塌糊塗。

  心脈受到牽連,唐蕊還沒徹底暈厥,就又吐出一口鮮血,清醒過來。

  「叫啊,我還沒聽你叫夠呢。」褚帝玄淫笑著將她一翻擺成側躺,雙手抱住一條大腿架在肩上,拇指食指垂下捏住她被血染紅的陰核,用指甲忽然掐緊,揪著那顆小豆兒借力,把抽搐的嬌軀向下一扯,陽具再次破體而入,深及花芯。

  「唔……咕……啊啊啊——!」唐蕊昂首尖叫,披頭散髮以額砸地,只恨這洞裡滿是厚蘚,碰不碎她快要被劇痛凌遲的腦袋。

  褚帝玄低頭咬住她大腿飽滿緊實的肌肉,下頜轉了幾下,等嘴角都流下鮮紅一道,才張開喘息道:「畢老弟,和尚,你們兩個還玩不玩?」

  非樹仍背對著洞裡,沉聲道:「我破的是殺戒,不是色戒。」

  畢叔通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嘶聲道:「你這玩法,人都廢掉了,等你採補過,半死不活的破身子,你要我玩什麼?」

  褚帝玄怪笑一聲,「是你怕毒不敢肏,本座才搶了先。不然,以本座的器物,從來都是樂意讓同好先上的。」

  此時唐蕊已號泣到綿軟無力,被壓在下面的腿動彈不得,被舉在上面的腿已開始抽搐痙攣。

  褚帝玄在她臀肉上扇了一掌,抽出血淋林的雞巴,將她再翻轉一次,面朝下趴著,雙手捏著屁股往上一提,站在後面微微屈膝一湊,重新捅了回去。

  哭喊聲中,他一口唾沫吐在唐蕊屁眼上,指頭壓住四邊拉開,露出裡面紅紅的洞,淫笑道:「畢老弟,你要不嫌棄髒臭,不如開了她的後庭花,咱們還能一起樂樂。這娘們陰關已經虛了,你不來,那我可要動手採補了。等我採過,她渾身筋肉無力,屁眼都裹不緊男人,你就真沒得玩了。」

  說罷,他放開手抓住捆著唐蕊的繩索,發力一挺,把她赤裸嬌軀上身拉高,站在後方隔山取火,又幹得猩紅汁水四溢。

  畢叔通瞪著通紅雙眼,望著唐蕊破爛上衣間被裹著晃動的乳波,咬了咬牙,丟開長劍,過去彎腰一把扯掉肚兜,低頭就咬在那紅腫的奶頭上。

  「嗚嗚嗚——」唐蕊渾身戰慄,可除了哀嚎,被牢牢制住的她,沒有半點辦法。

  被姦污前她還在默默祈求有人來救,把她送回傅靈舟身邊。而如今,她只盼著自己能痛快些死去,死在隱秘之處,不必讓這污穢死狀,成為打擊愛侶的武器。

  畢叔通抬手捏開唐蕊的嘴,往裡面惡狠狠吐了一口濃痰,抓著她頭髮左右抽了幾個耳光,跟著,脫下褲子,道:「好,我就親手幫那姓傅的當一回活王八!」

  「孬種……」唐蕊低頭垂淚,咬牙道,「你們……就是一群孬種……玉若嫣不被抓的時候不敢找她,孬種。靈舟找著殺你們的時候不敢出來,孬種。只剩下欺負女人的本事,還要靠……靠我們自家人出賣才能得手,孬種!」

  褚帝玄看畢叔通面色發青,哈哈一笑,道:「畢老弟,這也能氣到你?天地人魔那刀法從本座沒出生就名動江湖,敵不過就是敵不過,那麼容易敵得過,當年魔教教主還需要圍剿?至於欺負女人……本座練採陰補陽神功的,不來欺負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難道還去捅男人屁股麼?至於自家人出賣,就更有意思了,你也姓唐,他也姓唐,為什麼他就要害死你,還要送給本座玩了再殺呢?」

  唐蕊下身已經痛到發麻,渾身越來越冷,哪裡還有心智深思,淒然道:「我若知道為什麼……又怎麼會聽他的,來……送到你們這群餓狼嘴邊……」

  「所以還是你蠢,不夠警覺。江湖中你這樣的蠢女人多了,」褚帝玄從懷中摸出一顆藍汪汪的藥丸,扒開唐蕊谷道,用指頭按住,塞進深處,淫笑道,「蠢女人,丑點的直接死,不醜的,就可以奸了再死。下輩子記得在家紡線繡花,可莫要再出來趟渾水咯。」

  畢叔通還在找抹滑雞巴好給唐蕊屁眼開苞的東西,見那藥丸塞入,皺眉問道:「那什麼東西?」

  褚帝玄放慢速度繼續姦淫,喘息著解釋道:「那是本座專門請人調配的藥,叫做融香丸,分為裡外兩層,外頭那薄薄一層,一壓就化,化開的藥水碰到肌膚就會滲入,滲入之處,轉眼就會奇癢無比,恨不得用爪子撓破撓爛,跟著裡面化掉,變成黏乎乎的滑汁兒,既能將那些癢藥殘餘封住,保證全都滲進女人肉裡,也能讓要肏的地方滑不溜丟,不至於屌痛。」

  畢叔通瞄一眼唐蕊腫成紅色蒸餅的牝戶中猙獰出入的巨陽,冷笑道:「你這玩意披甲帶刺,還能伸能縮,會怕痛?」

  「本座也有願意帶回去多玩幾天的獵物,那當然要憐香惜玉一些。」

  說話間,唐蕊緩緩抬起頭,五官漸漸扭曲,比方纔的痛楚更加難過的神情,出現在她絕望的臉上。

  那股奇癢,發作了。

  嬌嫩的後庭花中彷彿每一寸皮肉都有億萬隻小蟲在爬動,每爬一下都比蚊子叮過還癢。

  轉眼之間,那股狠癢就蓋過了下體幾乎被掏翻出來的劇痛,讓她被捆在後面的手不自覺便往臀眼的方向伸展,夠不著,便曲起已經開裂的指甲,在屁股蛋上拚命抓撓。

  不幾下,沾了些泥污的雪白臀肉上,就被撓得鮮血淋漓。

  可依然很癢,癢到受不了。

  唐蕊一邊拚命撓著已經破了的屁股,一邊哀號:「癢……啊啊……癢死我了……哈啊啊……救命……救命啊……好癢……癢啊……」

  隨著哀鳴,那緊縮的屁眼中,滲出了淡淡的藍色液體。褚帝玄用指尖碰碰,放到鼻子前一嗅,忽然後退抽身而出,淫笑道:「成了,這小屁眼兒已經準備好了。畢老弟,請。」

  畢叔通看著被他按住仍在痛苦扭動的唐蕊,喘息著過去蹲下,換手抓住,扭頭問:「褚兄,你不採補了?」

  褚帝玄站到側面,伸手把玩著唐蕊不住晃動的酥胸,略帶譏誚道:「這娘們功力差勁得很,又被傅靈舟肏開了花,採補也弄不到什麼,不急在一時半刻。再說……用了融香丸的屁眼兒,那絕對是又緊又滑,這還是她後庭頭一次開苞,畢老弟你估計也不會讓我等太久的。等你完事兒,我再來給她的屁眼兒好好解癢。」

  畢叔通瞄了一眼褚帝玄胯下晃蕩的怪物,哼了一聲,將早已堅硬的陽物對準唐蕊的菊肛,用力一壓,擠入小半根,道:「你可別折騰得太恨,真就這麼讓她被你日死,未免也太便宜她。」

  褚帝玄笑道:「我有分寸,不會耽誤你給大哥祭獻鬼奴的。」

  「什……什麼?」唐蕊心中一驚,顫聲道,「什麼鬼奴?」

  畢叔通抱住她屁股狠狠一頂,那緊嫩腸子中果然已經油滑無比,聽著唐蕊那聲悶哼,他冷冷道:「傅靈舟砍死我大哥,你以為我只殺了你就算是報仇了麼?

  告訴你,唐蕊,我要斷你四肢,戳你雙目,割你舌頭,將我大哥陽具送入你體內,和你連接一體,貼上拘魂符,再將你殺掉。如此一來,你到了黃泉,就是個動不了說不出看不到,只剩下身子讓我大哥帶著隨時把玩的鬼奴!鬼門關裡,我大哥也就不會寂寞了。哈哈哈哈……「他狂笑著猛奸,頂得臀肉變形,肛口微裂。

  唐蕊大聲哭喊,淒厲哀求,可對鐵了心要報仇的畢叔通,毫無作用。

  誠如褚帝玄所說,畢叔通並未堅持多久,就在唐蕊滲出血絲的菊蕾中一瀉千里。

  痛,癢,和死後都不得安寧的絕望,終於讓唐蕊崩潰地昏了過去。

  可昏迷的黑暗,依然沒能庇佑她太久。

  褚帝玄插進了她的屁眼。

  他以沒有運功的大小,輕輕鬆鬆逆著外流精水奸入後竅,接著,一邊搖擺抽插,一邊將那條怪棒撐起,脹大。

  沒有女子能以初遭侵入的菊穴容納下他那種奇門邪功養練出來的怪物。

  被撕裂的劇痛與仍未緩解的奇癢,強行把唐蕊從昏迷的逃避中抓了出來,拖回到殘忍又彷彿永無止境的現實中。

  哀求,呻吟,尖叫。

  戰慄,抽搐,痙攣。

  她覺得自己像是死了一萬次,卻依然不得解脫。

  直到意識都有些恍惚,她終於聽到了褚帝玄亢奮的喘息。

  淺薄的內力被抽乾,空蕩蕩的嬌軀裡,精氣神都在迅速流逝。

  她輕輕扭著還在發癢的屁股,心想,她終於可以死了。

  然而,畢叔通並不是在說笑。

  他拿出一個包袱,煞有其事地在大哥的屍體旁,圍繞著火堆擺放了一個圓形的陣法,跟著把大哥的屍體抱到圓陣中央,解開褲子,掏出已經發臭的陽物。

  那陽物當然不可能再硬翹起來,但他拿來一根木棍,用綁唐蕊手腕的細繩,將兩根東西綁在一起,向上直豎。

  看著自己胸前的符紙,身上用血畫滿的咒文,唐蕊想要掙扎,可身軀已經不剩半點力氣。

  她被放在死去已久的畢伯賈身上,血淋林的鬆弛陰戶,被迫吞下了連著木棍的腐臭陽物。

  她最後哭號了兩聲,但很快,就嘶啞到沒了動靜。

  沒有人來救她。

  天命,彷彿並不會眷顧在她身上。

  畢叔通跪在地上,對著大哥的屍體磕了三個響頭。

  接著,他咬牙切齒地掏出一把鋒利匕首,刺入唐蕊雙肩和大腿,挑斷裡面的大筋,揪住她的頭髮,讓她昂起頭,依此前所言,戳目割舌,最後對準那修長的脖子,一刀割開。

  他故意沒有割得很深,血噴湧而出,卻讓她不至於馬上斃命。

  猩紅淹沒了黃符,轉眼染遍髒污的嬌軀,流淌到下方的屍體上。

  等到唐蕊氣若游絲,將死未死之即,畢叔通拿起大哥的那把五尺長劍,大喝一聲,從唐蕊頸後斜下刺入,穿腹而出,把赤裸裸的少女,與僵硬腐臭的男屍,釘在了一起。

  褚帝玄早已穿好衣服,走到洞外,矮小的身軀站在坐下的非樹身旁,與他高度大致相當。

  他看了看漸漸停息的山雨,笑道:「和尚,你真不像和我們一道的人。」

  非樹手中撥弄著一串染血佛珠,淡淡道:「同為畜生,如何不是一道?」

  褚帝玄笑道:「可你總是不做畜生該做的事。」

  非樹淡淡道:「我是畜生,但不是發情的畜生。我的仇人,現在也只有玉若嫣一個。」

  「你犯兇案,她捉拿,官府判你刺配充軍,每一環都合情合理,你為何單單這麼恨她?」

  非樹目光閃動,似是陷入到回憶之中,沉默半晌,才道:「我恨的並非她將我捉拿歸案。而是……為何她不肯聽我說其中緣由。」

  「她是捕頭,不是衙門的老爺,你那些說給她聽有什麼用?」

  非樹緩緩道:「這次如果捉到她,我會好好講給她聽。」

  「別壞了本座採補的興致就好。」褚帝玄扭頭看向洞裡,「畢老弟,你好了麼?」

  畢叔通拿著唐蕊的衣物出來,點頭道:「好了,咱們走吧。」

  褚帝玄拿起唐蕊的肚兜放在手上摩挲,笑道:「一共也沒幾件,我看還是撕碎了丟,反正是擺明引路釣魚。」

  「好。」畢叔通毫不猶豫,馬上把手中衣褲撕扯成數片。

  將這些布頭丟在顯眼泥濘中,做成路引,一直丟到上下山的石階旁。畢叔通左右打量一眼,抓著割下的唐蕊頭髮與兩隻耳朵,找了一棵顯眼大樹,用木片釘上,掏出匕首在旁刻下幾行字,「傅靈舟,去找你的女人吧,看你的魔刀,救不救得了她!」

  他獰笑著端詳自己布下的提示,復仇的快意讓他的面龐都有些發紅,喘息道:「褚兄,下一個……就是玉若嫣了吧?」

  褚帝玄擺了擺手,先帶他們離開石階附近,走進隱秘林深之處,才沉聲道:「這裡頭,本座總覺得有什麼蹊蹺。玉若嫣和唐門無怨無仇,現在又是鎮南王府的要犯,那小子為何要拿她給咱們這些邪門歪道送人情?」

  畢叔通冷笑道:「我看那傢伙興許是個瘋子,特地請人殺自己堂妹,就有理由了?」

  褚帝玄點頭道:「那自然有。唐門這種百年世家,譜系甚多,家中事情錯綜複雜。唐蕊這娘們除了生得標緻些,一無是處,放到這種家裡,就是拿來籠絡青年才俊收歸己用的。傅靈舟要是順順當當在唐門成婚做了女婿,唐蕊家所在的一脈,可就拿到了一個了不得的籌碼。」

  畢叔通道:「如意樓的小崽子,聽說也被唐家閨女們迷得走不動道,我看這唐門,是要往百花閣看齊了。」

  「那小崽子是娶走,結親的,傅靈舟是留下,做上門女婿。眼裡進了釘,肉裡紮了刺,自然要拔。身邊礙眼的被帶走,哪還用管。」褚帝玄觀望一下山勢,領路往更荒僻處走去,「所以這不長眼的堂妹被推出來送了咱們人情,一舉兩得,可見,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非樹此時搶在畢叔通前面開口道:「這樣的人,承諾可信麼?單靠咱們幾個,能把玉若嫣劫出來?」

  畢叔通冷哼一聲,道:「他要不兌現承諾,我就把這筆交易說給傅靈舟,看看是那小子的暗器快,還是傅靈舟的刀快。」

  褚帝玄折根木棍,刮掉靴子邊的泥,道:「這交易,說不定唐門早就想做了。

  玉若嫣留在唐家,你們真以為還是個香餑餑麼?那是個甩不掉的燙手山芋。當初塘東縣呼啦啦過去的,這會兒都跟咱們一樣蹲在唐家堡周圍。等人數越來越多,就不怕有誰振臂一呼,殺上山去?要是鬧到那個地步,唐家能賺到什麼?「「因此依本座看,這小子說是交易,其實還是做了個順水人情,透給咱們路子,放咱們進去劫人。等劫走了,唐門背一個看管不嚴的小罪名,鎮南王府如今亂七八糟,哪裡還顧得上追究?」

  畢叔通咬了咬牙,道:「好,咱們去。報了這仇,我要將玉若嫣的腦袋帶走,在我三弟墳前掛上,看它爛成一團臭肉!」

  褚帝玄淫笑道:「那本座可要趁她還活色生香的時候好好耍耍。對了,和尚,你還沒說你要怎麼報仇呢?」

  非樹撥了一下手上佛珠,緩緩道:「我既已墮畜生道,那自然會用畜生的方式報仇。」

  「肯破色戒麼?」

  「不肯。」

  褚帝玄停下腳步,抬頭望著非樹的光頭,縱身一跳,站在旁邊枝頭上,垂目盯著他,道:「和尚,到時劫人,你打頭陣,可有意見啊?」

  非樹搖搖頭,「沒有,我本就願意衝在最前。我要讓玉若嫣好好看看,我如今的模樣。」

  褚帝玄桀桀笑道:「你這怪和尚,可莫要做出什麼怪事,否則,別怪本座出手無情。」

  非樹抹了一把光頭上的雨水,冷冷道:「對付女人,我不如你,打架,我可不怕你。」

  畢叔通不懂為何這兩人忽然劍拔弩張,忙調和兩句,提醒道:「咱們快些吧,要是今天能拿到路線圖,咱們晚上就可以去劫人了。唐門附近聚集的好手越來越多,還是早點辦完事吧。」

  褚帝玄這才跳下枝頭,繼續帶路。

  不多時,他們抵達約定的地方,在附近找了個避雨處,掏出乾糧各自咬了幾口。

  等到傍晚,約定的暗號傳來,雙方再次見面。

  簡單幾句後,對方丟下一個布包,轉身就走。

  那是約定的三樣東西。

  一張通往關押玉若嫣牢房的路線圖,一瓶唐門毒砂的解藥,和入夜後圖上各處哨卡的換崗時間。

  畢叔通亢奮到雙眼發紅,舉著火把道:「褚兄,咱們這就準備吧,今夜就去把那臭婊子劫出來!」

  褚帝玄仔細打量著手上的油紙,搖了搖頭,「不成,這地方過於凶險,若是陷阱,連條脫身的路都沒有。單靠咱們三個,無異于飛蛾撲火。」

  畢叔通急道:「可你之前不是說要相信那小子麼?」

  「相信,不等於不做防備。」褚帝玄緩緩道,「別忘了他說的,如意樓那個小崽子也在打玉若嫣的主意。他要是把情報分了雙份,借刀殺人,咱們三個,收拾得了暮劍閣四大劍奴外帶一個要命的碧姑娘麼?那小崽子自己還是癡情劍的關門弟子,如意樓少樓主,把崔碧春和雍素錦當奴婢收了的,好惹麼?」

  「那怎麼辦?」

  褚帝玄陰惻惻一笑,拿起手上的圖紙晃了晃,道:「另外兩樣報酬咱們笑納,這張圖麼……唐家堡等著劫玉若嫣的人可不少,咱們尋一撥最強的,將這圖送出去,算是見面禮。本座在江湖上還有三分薄面,靠這拉一批幫手,不是難事。」

  「可……可要是玉若嫣被他們搶了呢?」畢叔通頗為擔憂,焦急問道。

  褚帝玄冷笑道:「怕什麼,唐門毒砂,只有咱們拿著解藥,真搶出了人,故意引發點亂子,讓他們死上幾個,不就鬥不過咱們了?江湖,誰拳頭大,誰說話才有聲音。唾手可得的絕色美人,誰敢跟本座搶,就是本座的仇人。」

  畢叔通不再多言,非樹本就極少表露意見,不久,大中小三道影子,便消失在了起伏山巒之間。

  換崗時間三天一變。兩日後,剛剛入夜,褚帝玄他們三人四處串聯張羅起的一支人馬,便悄悄摸上了唐門中堂所在的山。

  沿線暗哨都被標注出來,那麼,再怎麼嚴密的防備,都會像雞蛋殼一樣脆弱。

  按當初的承諾,褚帝玄要求眾人不許對唐門的暗哨出手,盡量少殺傷人命。

  這裡頭大多數都是做慣了賊匪的,習慣暗地行動,也知道真把唐門惹惱的下場,自然紛紛應諾。

  此次出手的人武功大都不弱,身法沒有一個會拖後腿,雖說繞了些彎路,但也在預定的時間趕到了中堂緊鄰峭壁的西側高牆之外。

  鉤爪拋起,卡緊,黑衣人魚貫爬過。

  指示圖非常詳細,即便是半大孩子也不會迷路。他們貓腰貼牆,迅速找到目的地。

  果然,像是為了混淆視聽,這地方從外面看根本猜不到會是監牢,園林雅致,分明是個消閒休憩的上好庭院。

  外面有些護院弟子,褚帝玄等待片刻,到換哨之後,才令幾人用細小吹箭將那些看守麻翻過去。

  「褚兄,這……是不是也太容易了?」看眾人毫髮無傷進到院裡,畢叔通按此前約定落在最後,小聲問道。

  褚帝玄左右張望一眼,沉聲道:「情況不對,就往後山逃。聽說那邊唐門弟子不怎麼願意去,地勢他們也不太熟。和尚,說好的,你打頭陣,咱們也進去吧。」

  非樹點點頭,握緊拳頭大步邁開,向著屋門走去。

  褚帝玄跟畢叔通提起精神跟在後面,剛一接近,就聽到裡面先進去的人傳出壓抑了聲音的歡呼。

  「找到了!玉若嫣!玉若嫣!」

  非樹臉色一沉,飛身縱入。

  褚帝玄雙目半瞇,停在原地,看著畢叔通也急切衝去,微微搖了搖頭,忽然向旁轉向,鑽進了園林假山之後。

  事情不對勁。

  他才剛隱藏好自己小小的身軀,院門外就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傅兄,和那內鬼協作的人,應該都已在裡面了。你便以手中的刀,告慰蕊兒在天之靈吧。」

  旋即,燈籠火把齊齊亮起。

  傅靈舟邁進院中,握緊刀柄的手,蒼白如冰。

  褚帝玄忽然感到一陣心悸。

  看到這個少年如今的模樣,他猛地意識到,自己錯了。

  幕後主使也許並不是要丟掉這把魔刀,只為不讓唐蕊那一脈的人利用。

  他們是嫌這把刀不夠快,不夠狠。

  如今,傅靈舟已被磨成一把凶器,用唐蕊的血和屍體。

  他的刀還在鞘中。

  但他的人,已經比出鞘的魔刀還要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