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 第八十五章 洞房花燭,鐵馬冰河

  季嬋溪回過神來,她鬆開了門把,讓出了身子。

  江妙萱微笑著看著她,腳步緩緩跨過了門檻,陸嘉靜緊隨其後,也看著她,臉上儘是淡淡的笑意。

  季嬋溪有些心虛,她不知道方才自己那小家子氣的話有沒有被陸姐姐聽到。

  林玄言也起身了,站在桌前,遮住了桌上的兩盞酒杯。

  「擋什麼擋?」江妙萱看了一眼,道:「不就想偷喝兩杯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她直接在桌邊坐了下來,腿疊翹著,拂塵隨意擱在了桌上,取起一杯酒在眼前晃了一會,輕聲笑道:「金風玉露,瓊漿玉釀,真是應了天作之合這個詞。」

  說著,她輕輕傾倒杯子,酒水倒了出來,凝固在了空中,雕塑般透明美麗。

  江妙萱素手一捋,玉指輕捻間似是隨手採頡來了一縷月色,月色溶溶地化進了酒水間,那微涼的酒水冒起了絲絲的熱氣,一如雲露間垂滴出的仙釀。

  江妙萱手再翻到,白瓷杯盞重新落在了桌面上,兩泓美酒如甘泉倒流,重新注入了杯中,輕輕搖曳出漣漪之後平靜如鏡。

  「下定決心了?」江妙萱微笑著望向了季嬋溪。

  季嬋溪點點頭。

  江妙萱將杯盞向前輕輕推了推,「那就飲了罷。」

  季嬋溪喝林玄言對視了一眼,又錯開了目光。

  「會不會太隨便了?」林玄言問。

  江妙萱微笑著問:「那要如何,八抬大轎,千人相迎,高朋滿座,鳳冠霞帔?

  奢華鋪張風風光光地將美人娶回家?」

  未等林玄言回應,江妙萱便自答道:「如今失晝城可沒什麼家底了,就節儉些吧。」

  林玄言洒然笑道:「戰亂之間可成連理已是幸事,心意誠懇自然無需旁枝末節。」

  季嬋溪似是有些不願,道:「嫁衣總得有一件吧?」

  江妙萱微笑道:「失晝城可從沒有這個習俗。」

  季嬋溪想抗爭一下,道:「這畢竟是大事,這也太簡陋了吧?」

  江妙萱指著那白瓷酒杯,道:「這月釀千金難買。」

  季嬋溪輕聲道:「這不一樣啊,我們兩個白衣,哪裡像成親,簡直就是奔喪啊。」

  江妙萱無辜道:「那你想怎麼樣呀?要不再拖兩天,姐姐給你去置辦置辦?」

  季嬋溪惱著臉賭氣地看著笑盈盈的江妙萱。

  陸嘉靜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好了,別捉弄季妹妹了。」

  說著她輕輕抖了抖衣袖,攤開手,大紅的顏色如紅綢鋪過,被陸嘉靜捧在掌心,柔滑似捧著一泓清冽甘泉。

  那是一件大紅色的衣裳,雖不似琉璃宮中那件那般極其精細雕飾,金玉鋪成,卻勝在紅艷純粹,如潑墨揮就。

  季嬋溪皺著的小臉緩緩舒展開來,她抬眼看了一下江妙萱,江妙萱永遠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此刻季嬋溪非但不覺得和藹可親,反而想把她那隨身的拂塵一根根拔下來,揉成一個毛線團。

  「謝謝陸姐姐……」季嬋溪捧過大紅的嫁衣,展開細細打量著,對在自己的胸襟位置試了試,臉色柔和了許多。

  陸嘉靜笑道:「這可是你江姐姐為你量身裁剪的。」

  季嬋溪望向江妙萱,吐了吐舌頭。

  少女穿上了大紅顏色的衣裳,繫上了羅帶。

  她解開了髮帶,披散下長髮,那夜色精靈般的少女在這一刻卻像是燒了起來,就似夕陽鋪滿的煙波,妍麗而炙熱。

  這大紅的衣裳剪裁得體,將少女的身段襯得極好,纖腫得體的曲線勾勒起難言的曼妙,純粹的大紅顏色又帶著磅礡的意味,若是野店石橋偶然見到,便是足以讓任何人一生難忘的驚鴻。

  「好看。」江妙萱點點頭。

  「季妹妹真美。」陸嘉靜由衷讚歎,語調間卻帶著悵然。

  林玄言安靜地看著她,想起了當年溪畔初見,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是笑容很淡,一如只如初見的相遇。

  季嬋溪走到了鏡前,張開雙臂,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眸子愈發明亮。

  而陸嘉靜忽然望向了林玄言,林玄言也恰好望向了她。

  林玄言垂著眸子,神色有些愧疚。陸嘉靜雲淡風輕地笑了笑,示意他不必介懷。

  季嬋溪轉過身,目光落在了林玄言的身上。

  林玄言察覺到了目光,也望著那一襲紅裳的少女,長髮披散,清秀妍逸的她神色平靜而柔和,她小口微張,欲言又止。

  林玄言生怕她忽然問一句,我好看還是陸姐姐好看這樣要出人命的問題。率先開口道:「季姑娘,天色不早了。」

  季嬋溪嗯了一聲,走到桌邊,舉起了一個酒杯。

  林玄言亦舉起了另一個。

  兩個杯子舉到了等高。

  氛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陸嘉靜與江妙萱掩上了門,燃上了一支又一支火紅的蠟燭。

  燭光跳躍了起來,少年和少女的身影落到了牆壁上,陰影隨著燭光閃動著。

  林玄言和季嬋溪看著彼此的眼,誰也沒有說話。

  他們伸長了些手臂,纏過了彼此的臂彎,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林玄言微微蹙眉,酒有些酸澀。季嬋溪喝的很快,酒入口甘甜。

  江妙萱微笑著望著他們,沒有多做解釋。

  杯酒飲盡,像是心中有什麼石頭落地了,少年和少女竟同時笑了起來。

  「拜堂吧。」江妙萱道。

  「拜堂?拜誰?」

  「這裡除了我和陸宮主還有別人?」

  林玄言抗議道:「我跪靜兒?雖說是走個過場,但高堂也不至於如此濫竽充數吧。」

  陸嘉靜冷笑道:「你這麼金貴,跪不得我了?」

  林玄言道:「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陸嘉靜道:「我倒是覺得二當家的提議很不錯。」

  林玄言還想抗辯幾句。

  季嬋溪卻忽然撩起了嫁衣的前襟,在江妙萱面前跪了下來。接著她望向了林玄言。

  林玄言覺得自己站著有些尷尬,便也跪了下來。

  「一拜天地。」江妙萱柔和的聲音想起。

  江妙萱忽然想起了當日,自己也曾拜堂成親,只是那一日遠沒有這般靜謐美好,回憶起來儘是腥風血雨。

  也不知道那個小胖子那日之後是不是瘋傻了。

  江妙萱忍不住笑了起來。

  「二拜高堂。」

  林玄言與季嬋溪對著端坐著的兩女拜了下去。

  「夫——妻——對——拜。」江妙萱拖長了語調,聲音緲如流雲。

  林玄言和季嬋溪的動作也隨著她的語調慢了一些。

  兩個人對跪著,看著彼此,眸子裡看不見綿綿情意,反而平靜得彷彿尋常。

  兩個人拜了下去。

  長長地拜了下去,久久沒有起身。

  ……

  不知何時,屋子裡已經空了,陸嘉靜和江妙萱已經離去,留下了孤男寡女的一對人。

  床下是兩隻白瓷被子,一仰一合。

  林玄言和季嬋溪坐在床沿邊,拉著彼此的手,手指斷斷續續地勾連在一起。

  兩兩沒有說話。

  洞房很小,燭光有些清冷,季嬋溪穿著大紅色的嫁衣,還覺得有些不真實,就像是做了一場花前月下的夢。

  「要睡覺嗎?」季嬋溪問。

  林玄言道:「你要覺得還不適應,我們可以聊會天。」

  季嬋溪道:「不用了,該說的以前都說差不多了。」

  林玄言微笑道:「嬋溪今天真好看啊。」

  季嬋溪眨了眨眼,道:「等會這件衣服可不可以不脫呀。」

  林玄言問:「你很喜歡這件衣服?」

  「嗯。」季嬋溪道:「我想多穿一會。」

  「多久都可以。」林玄言道。

  「可衣服還是要脫的啊。」季嬋溪有些憂愁:「為什麼女孩子總是要便宜你們男人?」

  林玄言笑道:「其實……很舒服的。」

  季嬋溪道:「但第一次會很痛。」

  林玄言道:「你可以用修為暫時封一會知覺,稍過一會就好的。」

  季嬋溪固執搖頭:「不要。」

  「嗯……真的不可以穿著衣服嗎?」季嬋溪又問。

  林玄言想起了少女披著火紅嫁衣承受鞭撻的畫面,忽然很是心動,「衣裳可以留著。」

  「那褲子呢?」

  「這個必須脫。」

  「哦。」季嬋溪看著林玄言,又問:「那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你都問了多少遍了?」

  「這是最後一遍。」

  「當日試道大會一別,能在夏涼國看見你,我其實是很開心的。後來在那冰橋上,我也知道你在等我。之後北府偶遇,我內心也多是緣分帶來的驚喜,這些星星點點大概都是喜歡吧。」

  「嗯,那你去把蠟燭吹了吧。」

  「今天不吹了。」

  林玄言的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將她的身子漸漸按下,放躺到床上。

  他不由想起了試道大會結束那日她捉弄自己的場景,心中忽然有種即將大仇得報的快意,你個處子小丫頭,任你平日裡囂張跋扈,稍後還不是要被我肏得哀求不止?

  而季嬋溪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目光游絲般在林玄言的臉上徘徊。

  少女平躺在床上,張開了衣袖,那發育姣好的身段山巒起伏,平坦緊縮的小腹,鼓鼓的衣襟,圓潤的肩膀,每一道曲線都浮凸得恰到好處,而那嬌軀上,一身嫁衣更是如浴火的蝴蝶。

  林玄言撩開了一些她的裙子,露出了少女玲瓏小巧的玉足,季嬋溪的玉足白嫩如雪,腳背光滑如緞,肌理細嫩,腳心微帶軟紅,綿白小巧,那玲瓏的秀趾更是如珍珠串成,隨著林玄言撩起裙擺的動作蜷曲了一些,而順著柔軟美妙的足弓曲線向上,細膩的肌膚上還可以看見淡青色的細細脈絡,一直蔓延到秀美的小腿,肌膚彷彿吹彈可破。

  林玄言抓住了季嬋溪的玉足,對著柔軟的足心按揉了一番,手便順著小腿的曲線向上,一直撩到了膝蓋處,季嬋溪的手扣在床上,微微用力抓著床單,一聲不吭也沒有反抗。

  把玩了一陣小腿之後,林玄言定定地看著季嬋溪那精美絕倫的臉,忽然俯身吻了下去。

  季嬋溪下意識地閉上了眼,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按上了自己柔軟纖薄的紅唇,緊貼著吻動吮吸著,並且似是要扣開自己的玉齒牙關,侵入到檀口之內。

  於是季嬋溪的小口下意識張開了些,那狠狠壓著自己鮮嫩紅唇的東西似是找到了入口,靈巧地伸入到了自己的檀口裡,季嬋溪有些不適,卻也本能地將香舌伸了出去,一如兩人相對出劍一般,在小小的檀口中糾纏廝打了起來。

  季嬋溪俏臉微紅,雖然她對於這些都有一知半解,但是如今身臨其境,終究顯得生疏。這是這種被動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不適。

  與此同時,又一隻手已經攀到了她的腰肢一側,開始拆解她的羅帶。

  緊致的衣襟微鬆,向著兩邊盪開了些,露出了白色的襯裡。兩人深深地吻了許多終於鬆開,而臉頰依舊貼的很近,鼻尖更像是要碰在一起一樣。

  「等會如果有不適,告訴我就是了。

  林玄言道。

  「裝什麼體貼,你現在就恨不得把我扒光了吧?」季嬋溪冷冷道。

  「我就喜歡看大小姐現在嘴硬的樣子。」林玄言忽然側了些腦袋,一口含住了季嬋溪的耳垂,舌尖輕輕點吮吸弄了一番。

  季嬋溪感覺清冷的身體裡像是有什麼東西漸漸暖了起來,像是冬日裡未熄滅的炭火,忽然吹起了一串明亮的火星。

  季嬋溪哼了一聲,胸口的曼妙曲線起伏了一陣,足背的玉弓更挺直了些,一直到林玄言鬆開耳垂,她才睜開了眼,一雙眸子裡帶著些媚色般的水氣,這種情態在她清冷的面容上顯得誘惑至極。

  兩個人又索吻了一陣,唇口相交,舌頭纏繞,香津暗渡,兩人清冷的身子逐漸燥熱了起來,季嬋溪羅帶鬆散,胸襟前的扣子也被解開,大紅的嫁衣便如褙子一般向著兩邊敞開,白色襯裡間酥胸秀挺,隱約又露出了些伶仃秀氣的鎖骨。

  在又一次的鬆開雙唇之後,季嬋溪忽然睜開了水氣迷離的眼,她一把按住了林玄言的肩膀,一個翻身,將他整個人掰到了床上了,而自己岔開了雙腿跪在他的腰的兩側,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腰背玉腿之間舒展著一個極度美妙的曲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林玄言也沒有反抗,仍由她將自己按在床上。反正稍後還不是要被我肏得渾身發軟,乖乖地任我擺佈,現在便先由著你的性子囂張驕傲一回好了。

  季嬋溪披散的長髮垂了下來,落在了他的胸口,有些微癢。

  季嬋溪伸手一根玉指,輕輕勾起林玄言的下巴,挑起了一些,臉上笑意淡淡:「小公子,生的真俊,有沒有興趣陪陪姐姐?」

  少女的嗓音清冷中夾雜了些許柔媚,若是尋常人一聽便要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疼愛一番了,林玄言深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道:「我看姐姐也年紀不大,就怕稍後承受不住,反而開口央求起來。」

  「小公子真會開玩笑。」季嬋溪笑了起來,她的手指按在了林玄言的胸口上,輕輕打轉,冰冰涼涼,她的手指一路而下,挑開了林玄言的衣扣,隨著衣扣震開,林玄言的胸膛也露了出來。

  而從林玄言此刻的視角望去,季嬋溪大紅衣襟敞開,凹凸有致的身體展示著美好誘人的曲線,只可惜那內裡還有一件白色的襯衣,不然此刻衣襟半開酥乳半露的場景,當真就是人間絕色了。

  林玄言實在伸不出,伸手便要去解她的衣襟,季嬋溪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按到了一邊,一雙眸子自是鋒銳內斂,一如剛剛成年的女王。

  「不許動。」季嬋溪發號施令道:「我讓你動你才能動,懂了嗎?」

  林玄言也覺得有趣,嗯了一聲。

  季嬋溪嘴角微微勾起,她伸出手指放到了林玄言的唇間摸索了起來。

  「有些癢。」林玄言開口道。

  季嬋溪捏了捏他的臉,笑了笑,一粒粒地解開他衣衫的扣子,然後竟俯下了身子,一口含住了一粒林玄言的乳珠。以往都是他這般捉弄別人,如今被季嬋溪忽然起來含住,他身子僵了僵,目光落在季嬋溪俏麗的秀靨上,下身褲子的布料更是不由自主地支了起來。

  季嬋溪貝齒輕咬,一陣廝磨之後啵得一聲鬆開,微笑道:「怎麼?來感覺了?」

  這……不是平日裡我經常調戲靜兒的問話嗎?算了,再讓你囂張一會,等會扒了你衣服看我不把你操得滿口淫詞浪語。

  「自然來了,大小姐幫我降降火?」林玄言用調戲的口吻笑著說。

  「好呀。」

  季嬋溪蔥白的手指挑開了林玄言的衣襟,一路下掠,一直觸碰到那高高挺立起的地方,季嬋溪手心翻轉,拇指中指一扣,輕輕彈了彈,林玄言牙齒微咬,在下身顫了兩下之後,他感覺有個柔嫩的東西撫了上來,隔著褲子將它握在了手中,四指箍住了棒身,拇指繞著頂端輕輕地揉動起來。

  隔著布料的撫摸反而更添了一種柔軟的質感,棉質的觸感一寸寸地掠過肌膚,隨著小手的揉捏更是充斥著暖意。

  雖然這種感覺很是舒適,林玄言依舊笑道:「大小姐還當是四年前?以為僅憑手就可以降服我?」

  季嬋溪嘴角勾起,手腕輕輕擰動,如玉兔輕搗藥錘,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瞇了起來,紅燭的光影下,身子起伏的曲線與秀靨美妙的輪廓勾勒得清艷絕麗。

  看著那清冷又魅惑的小臉,林玄言恨不得此刻就將她翻倒在身下,但是今日他鐵了心要讓季嬋溪心服口服,便也先放縱著她。

  季嬋溪的身影忽然壓了上來,半解半露的紅衣垂到他的身側,而季嬋溪已然開始解裡面素白色的襯衣,秀乳高挺地撐起了單薄的衣物,彷彿隨時要裂衣而出,她伸出舌尖,輕輕觸碰了一下林玄言的唇口,小巧而高挺的瓊鼻在他的臉頰上蹭動著,像是一隻乖巧而妖媚的小貓。

  林玄言感受著嘴唇和面頰上微微的癢意,配著少女那清絕的面容,心底的火焰竟真的被這樣一絲一毫地調動了起來,那被季嬋溪握在手心中的事物也更堅硬粗大了幾分,將布料高高撐起。而季嬋溪的小手也用力了幾分,隔著布料有節奏地上下按揉擼動了起來。

  林玄言調整著呼吸,胸膛的起伏也劇烈了幾分,他們始終望著彼此的眼,一如宿敵過招前的長久對視,等待著對手被自己氣場壓下,先聲奪人。

  林玄言不由想起了那日試道大會時少女最驚艷的模樣,那時候磅礡大雨中淋透了的身段還沒有如今這般凸翹腴美,卻也清素得令人心動,他那時並未有太多旖旎念頭,只當是欣賞一幅美麗畫卷,只是那個夜晚,少女挽著烏黑的長髮站在燈火闌珊的門口,櫻唇輕啟說的那兩個字讓他久久難忘。

  「想操我?」季嬋溪似是知道林玄言在想什麼一般,忽然發問,吐氣如蘭。

  此刻的她與四年前那個少女重疊在了一起,但似是又有哪裡不同了。

  「當然想,大小姐還不乖乖剝了衣裳,脫了褲子,翹起屁股等著,可別讓夫君久等了。」林玄言調笑道。

  季嬋溪冷笑一聲,手上的勁道更重了幾分,拇指捻動肉棒的頂端,一陣按壓,「想得美。」

  林玄言中就不是什麼聖人,在季嬋溪小手的服侍下,他同樣慾火燃起,只是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悠閒地看著季嬋溪的俏臉:「嬋溪今天真漂亮。」

  「哪天都很漂亮。」季嬋溪不以為然道。

  「還是被我打屁股的時候最可愛。」林玄言揭人傷疤道。

  季嬋溪曲眉微挑,暈惱道:「你以後再敢試試?」

  林玄言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道:「哪天我打不過你或許就不敢了。」

  季嬋溪冷哼一聲,手指劃到了他的褲帶旁,手指勾起褲緣,勾起了林玄言的褲帶,要扒下他的褲子,林玄言沒有反抗,仍由季大小姐的施為,褲子褪下之後,高挺的陽具一下彈了起來,如巨龍怒龍起來,青筋虯結暴突。

  「真難看。」季嬋溪嫌棄地說了一聲,手指摸了摸灼熱的陽具,捏了捏堅鋌而具有彈性的棒身,表情愈發嫌棄。

  林玄言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見了。」

  季嬋溪白了他一眼,手試探了幾下才慢慢覆了上去,小手清涼的溫度與棒身灼熱的溫度交換著,林玄言瞇起些眼,他腿部的肌肉忍不住繃緊了起來,季嬋溪柔軟的掌心和纖細手指的觸感更是綿軟溫涼得讓人想一輩子沉浸其中,只是他似乎與季嬋溪賭氣,竭力控制著面部的表情,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大小姐只會用手嗎?」林玄言笑道。

  季嬋溪摩挲著棒身,上下柔和而有律動地蹭弄著,惹得手中毒龍怒聳猙獰,包皮因為肉棒的膨脹而撐起,崩得極其緊致,只是沒什麼噴薄欲出的跡象。季嬋溪沒有回答,繼續努力地擼動了一番,手中的力量也重了幾分,還時不時用拇指揉動頂端最敏感的部位。

  只是林玄言偏不隨她的意,哪怕心中熱浪翻湧也始終緊縮精關,不讓她的小手得逞,他看著季嬋溪有些惱怒和不服氣的樣子,感受著下身越來越重的力道,微笑道:「大小姐,你是要把這東西拔下來嗎?」

  「這東西?什麼東西啊?說具體一點。」季嬋溪忽然笑了起來。

  林玄言看著她俏麗可愛的臉,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重新換做男上女下的姿勢將她按在了床上。季嬋溪扭動身子掙扎了一番,卻被林玄言死死地按住肩膀不能動彈,她瞪著林玄言,小腿狠狠地踢了過去,林玄言格開了她的小腿,看著她精緻而微帶怒氣的小臉,吻了下去。

  季嬋溪嗯哼了一聲,側過了臉,林玄言的吻便只能落到側靨上,但他毫不在意,一路索吻而下,從臉頰一直貪婪地狂吻到了雪白的脖頸下,季嬋溪漸漸停止了掙扎,忽然嚶嚀一聲,腰肢抽搐一般向上挺了起來,原來林玄言不知何時忽然將手握住了她嬌嫩豐挺的玉乳,隔著衣衫將那乳頭篡在了手中,兩根手指狠狠一捻,她低聲嬌吟後轉過了頭,蹙著眉頭望著林玄言,嘴唇紅艷了幾分。

  「這裡還是這般敏感?」林玄言手上的力道柔了一些,揉搓著嫩乳頂端的衣衫,那衣衫下的乳珠便隨著衣衫輕輕摩挲,很快堅硬了起來,連著那柔軟美妙的玉乳也豐挺了幾分。

  林玄言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肌膚雪白的顏色溢了出來,玉乳出的衣物崩得更緊,已然有美肉要四溢出來。

  面對林玄言的粗暴的動作,季嬋溪心中定然不服,只是境界不如對方,過去被對方按著打屁股自己也無法反抗,此刻更是只能任人施為,但明明是新婚之夜,為什麼弄得和打架一樣,她冷冷地看著林玄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嬋溪有話要說?」

  「放開我。我自己脫。」

  「……」

  林玄言愣了一會,鬆開了她的肩膀。季嬋溪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目光瞟了一眼林玄言已經充血堅硬至極的肉棒,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誚之色,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開始解自己的衣扣,但是卻刻意放慢了速度,故意吊著林玄言胃口。

  季嬋溪此刻仰躺在床上,林玄言身子前傾氣勢上依然逼迫著她,少女無視這種氣勢,動作上依舊不快不慢,有條不紊地解著自己的衣服,隨著扣子一粒一粒崩開,大片雪白的肌膚也露了出來,那嫁衣依然只是半解,紅白相間,芳香陣陣,此刻看來似是擁紅堆雪,帶著少女獨有的青澀與香艷。

  林玄言固然也覺得眼前這一幕賞心悅目,但是季嬋溪刻意拖時間吊著他胃口的心思他同樣瞭然,林玄言抿了抿乾燥的嘴唇,已然蠢蠢欲動,他輕聲道:「大小姐動作要是再這般慢,別怪我稍後不顧你的面子了啊。」

  「呵,林玄言,新婚之夜你想怎麼樣?」

  「當然是好好疼愛嬋溪。」

  「騙鬼。」季嬋溪嘟囔了一聲,忽然一把扯去了身上的嫁衣,罩在了林玄言的身上,她衣扣全解,白色的內衫自然地蕩了開來,豐嫩的玉乳如飽滿的竹筍,嫣紅的蓓蕾在乳峰曲翹堅硬起來,而方才被林玄言捏的那一邊此刻更加紅艷了些。

  眼前驟然盛開的畫面看的人目眩神迷,林玄言順手扯開了她的衣衫,嫩乳裂衣而出,而那衣衫將褪未褪,繃緊在雙臂之間,露出了玉白色的肩膀,而此刻她依舊穿著的長褲不知是誘人還是礙眼了,那白色的長褲緊致地貼著她的玉腿,將她修挺筆直,線條纖秀的腿兒勾勒得極美,而那長褲包裹下,豐腴挺翹的嬌嫩臀兒更是讓人忍不住狠狠揉捏撫摸。

  「嗯……」

  季嬋溪忽然低吟一聲,她的身子被林玄言一下勾了起來,玉乳更是被對方叼在了口中,濕潤溫和伴隨著牙齒摩擦的感覺傳了過來,季嬋溪喘息聲重了幾分,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了林玄言的脖子。

  早已在這小妖精的勾引和慢動作下忍耐了許久的林玄言,此刻已經瞳孔微紅,他狠狠地含住了乳頭,舌頭牙齒不停地輕咬吮吸著乳珠,另一隻手在她的秀背腰肢間不停地摸索揉捏著,少女身子微微後仰,蝴蝶骨美麗地凸顯了出來,螞蟻噬咬般的感覺從乳頭細細地傳了過來,惹得她身軀不停扭動,嬌吟細細。

  林玄言鬆開了口,將少女的身子再次推到了床上,雙手揉上了她的嫩乳,力度幅度極大地揉動著,而少女的嫩乳堅挺如筍,又飽滿而豐嫩,入手滿滿皆是綢滑和彈性。

  季嬋溪仰躺在床上,身子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然而兩隻乳峰都被揪住,扯著香軟乳肉高高抬起了一些,因為她的乳珠實在太過敏感,被揉弄觸碰之後,她的背脊也只好迎合林玄言的動作,被迫挺了些,這種任人擺佈的姿態讓她有些不適,她咬著嘴唇,盡量不流露出羞恥的情緒。

  林玄言看著驕傲的少女被欺負的樣子,香腮微微鼓起,秀眉帶著些委屈的弧度,看上去迷人至極,再加上她此刻上衫幾乎全解,那近乎完美的凸翹曲線驚心動魄地刺激著視線,林玄言人性初塑,此刻正如少年血氣方剛,平日裡再如何沉靜平淡,此刻遇到同齡半裸的絕美少女,在感官的刺激和本能的反應之下,情慾也狂熱地點燃了起來。

  床震動了起來,咯咯咯的搖床聲音裡,少女的吟叫聲短促地傳了出來。

  被子被一點點地蹭下了床沿,少女不停踢動著小腿,身子又被用力按住,林玄言已然撲到了她的身上,手環住了綢滑纖柔的腰肢,順著脊椎的部位一路向下,手掌擠進了長褲之中,一下子撫摸上了柔軟的嬌臀。

  私密的嬌臀一下子落入了別人的魔爪掌控之中,季嬋溪顯然還有不適,此刻她的身子已經被逼到了牆角,被子被她踢下了床,如今只能蹭著被單,如划動水面般蹭出許多褶皺。她眼睛水靈靈地睜著,清澈的眸子裡始終帶著些可愛的惱意,對於林玄言粗暴的動作她當然不滿,但是出於驕傲她也沒有打斷或者阻止,仍由自己的衣服被扒下,長褲被挑開,身子在對方的懷抱裡顛簸著。

  林玄言將她抱在了懷裡,手伸入她的長褲中摩挲了起來,翹臀的彈性和豐滿的觸感落入手中,柔膩而順滑,五指輕輕用力便陷了進去,求索之間又很容易觸碰到臀縫之間的菊蕾,指甲每每有意無意地刮擦過去,都會惹得季嬋溪身子輕輕顫動,然後她一雙眸子便幽幽地看著自己,示意自己不要再輕易觸碰那個位置。

  「嬋溪,你身子好軟呀。」林玄言又揉捏了一番嬌臀,另一隻手撫住一隻嫩乳,五指變幻揉動著。

  季嬋溪冷哼一聲,道:「我看你也軟得很。」

  「呵,稍後有你求饒的時候。」

  「我要是求饒,那我名字倒過來寫。」

  「大小姐真是養尊處優慣了,說話總是這麼硬氣。」林玄言捏住了她的一粒乳珠,手指揉搓而過,感受著少女嬌軀在懷中輕輕抖動帶來的美感,一邊又將她的身子緩緩放了下去,然後掰了過來,讓她仰躺在床上,背著自己。

  季嬋溪趴在床上,因為裸著上身,那秀背伶仃的曲線美妙無雙地呈現在視線裡,長褲的邊緣也被方纔的侵犯弄得歪斜,向著腰肢下移了許多,露出了一部分嫩白豐腴的臀肉。這個姿勢對於季嬋溪來說很缺乏安全感,因為整個後背都暴露在別人視野裡,而自己又無法看到對方再做什麼,更可惡的是,每每當她趴在床上,就會想起許多次被林玄言打屁股的羞恥場景,內心羞憤不已。

  林玄言欣賞了一番她美妙的背影,少女個子不高,身材嬌小,但是身段卻纖秀凸翹,此刻趴在床上,玉腿伸直,竟還給人一種欣長高挑的感覺。林玄言視線徘徊片刻,便落在了她腴美的嬌臀上,白色長褲包裹的嬌臀將布料高高撐起了一個渾圓嬌美的弧線,讓人忍不住想一窺究竟然後大力地揉弄褻玩。

  林玄言回憶起以前懲罰她時的完美手感,那嫩臀柔軟撞擊掌心的觸感每一下都妙不可言。他深吸了幾口氣,竭力平復下了上湧的氣血,伸手抓住了季嬋溪的腳踝。

  「哼……」季嬋溪雙腿掙扎著。

  「分開。」林玄言箍著腳踝,強橫道。

  他已然心中瞭然,對付這種性情驕傲的少女,一定要用蠻橫的手段直接征服她的身心,將來才有可能將她調教得服服帖帖的。

  季嬋溪拗不過他,終於放鬆了力氣,雙腿被林玄言拉開了些。林玄言兩手抓住了長褲的邊緣,將長褲沿著下身曼妙的紋路扯了下去,季嬋溪感覺身後微涼,知道自己褲子已經突破阻力被扯了下去,無論是嫩臀還是玉腿定然都一覽無遺了,因為雙腿被分開了的緣故,那腿心之間粉嫩的一抹顏色定然也暴露在了對方的視野裡。

  長褲掠過嫩足,被徹底褪了下去,然後褲子被甩落在地的聲音響起,季嬋溪知道自己已經不著片縷了。

  林玄言見她沉默不言,便笑道:「怎麼?開始害怕了?你陸姐姐平日裡可天天被我這麼欺負,你們不應該姐妹患難與共?」

  聽著林玄言的話,季嬋溪腦海裡已然浮現出當日北府裡陸嘉靜被欺負的場景,胸口又忍不住熱了許多,她忽然笑道:「有本事你把她一併弄上床,那才算你厲害。」

  林玄言定了會,笑意玩味道:「嬋溪還想著有一天姐妹同床?」

  季嬋溪冷冷道:「你是不是還想著要是南卿姐姐還在我體內就好了?就相當於把失晝城二當家也弄到手了?」

  林玄言眼睛一亮,讚歎道:「季姑娘真是處處為夫君著想啊。」

  季嬋溪冷笑道:「有本事你真和陸姐姐這般去說。」

  林玄言一笑置之,他抓著她的腳踝,更分開了些,這個門戶大開的動作羞恥至極,尤其是那纖秀的腿兒漸漸打開的過程,季嬋溪的表情隨之也微妙變化著,卻也沒有抵抗。

  啪得一聲忽然響起,季嬋溪呀地喊了一聲,玉腿一下繃直,她扭過頭,蹙著好看的眉頭望著林玄言,剛剛拍打了一下她嬌臀的林玄言見到了季嬋溪的目光,又啪得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另一邊臀瓣上,臀浪亂顫間泛起了一陣淡淡的緋色。

  「你打我做什麼?」季嬋溪不滿道。

  「夫君教訓妻妾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林玄言笑問道。

  「你真是這麼想的?」季嬋溪柳眉挑起,更生氣了。

  林玄言笑道:「當然不是,只是……」

  「只是什麼?」

  「弱小就要挨打啊。」林玄言又拍了一巴掌,「不時刻鞭策嬋溪,你將來怎麼能超過我?」

  又挨了打的季嬋溪惱羞成怒地踢了踢小腿,林玄言巧妙避開,季嬋溪瞪著他,惡狠狠道:「那你以後給我小心點。」

  林玄言微笑著看著她,季嬋溪頭髮微亂,一副以後要你見識一下妾身的厲害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抱起來狠狠地在懷中揉弄。

  林玄言又拍打了幾下過了過手癮,季嬋溪忍無可忍,這種羞辱總讓她想起許多過去的畫面,而這些畫面一如禁忌一般,每每想起她心中都會燥熱,腿也忍不住會向內屈一些。

  「操我。」

  季嬋溪忽然說。

  林玄言愣了愣,似乎沒聽清:「你說什麼?」

  「我讓你操我。」季嬋溪回頭瞪了他一眼,「聽不懂?」

  這般年輕美妙的少女每每如此露骨地說出這種話,林玄言總是有些不適應,他又拍了拍她的嬌臀,道:「能不能知書達理一些?」

  季嬋溪冷笑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一套?還是你開始喜歡書香門第的姑娘了?」

  林玄言懶腰抱起了赤裸季嬋溪,下身堅硬滾燙的東西頂上了她有些火辣的嬌臀,沿著臀縫緩緩摸索著。

  「靜兒平日裡也像你這般嘴硬,愛冷言冷語譏諷我,你可知道她在床上都是如何被制得服服帖帖的?」林玄言自問自答道:「稍後大小姐就知道了。」

  季嬋溪抽了抽鼻翼,不以為然。

  她的後背靠著林玄言的胸膛,感受著其上散發出的溫熱,原本尚有些清涼的身子越來越暖,她的柔軟豐挺的玉乳被林玄言抓揉在了手裡,幅度極大地揉弄著,而她豐腴的翹臀靠著林玄言的下身,恰好被那礙事的堅硬物挺著,一陣滾燙,她甚至能感受著那個東西在隱隱抽動著,似是一柄在匣中嗡鳴的劍,隨時要出鞘搗入自己的身體裡。

  聽說會有些痛……季嬋溪揉了揉自己的眉角,覺得自己不該為這些小事擔憂。

  林玄言又撫弄了一番她的身子,讓她原本緊張的身體更加放鬆了下來,他將少女的身子轉了過來,再次吻上了她花瓣般的嘴唇,肆意地啃咬吮吸,索取著少女獨有的芬芳,季嬋溪美目半閉,喉嚨口也不由擠出哼哼的聲音,清媚如水。

  「嬋溪。」林玄言忽然分開了她的嘴唇,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

  季嬋溪美眸睜開了許多,黑白清澈的眸子裡倒映出林玄言的臉。

  「嗯?」

  「我好喜歡你啊。」林玄言話語平靜地闡述道。

  季嬋溪嘴角很快翹起又很快平復,「你對幾個人說過?陸姐姐?裴仙子?或者說三當家也有過?」

  林玄言刮了刮她的鼻子:「吃醋了?」

  季嬋溪道:「我沒那麼無聊。」

  林玄言道:「就你和靜兒。」

  季嬋溪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你和裴仙子之間沒什麼?騙鬼?」

  林玄言笑道:「你再問屁股又要挨揍了。」

  季嬋溪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再說。

  林玄言認真道:「那天在北府裡看到你真的很開心,三年裡,我雖然總是經常被你捉弄欺負,但我心裡其實一直很期待你能陪在我旁邊和我說說話。」

  季嬋溪聽著這用心的感人之語,沒心沒肺地哦了一聲,道:「原來你喜歡…

  …受虐啊。」

  林玄言氣笑道:「我看你才是吧?你故意想氣我,然後讓我打你?」

  季嬋溪無辜又惱怒地眨了眨眼。

  林玄言臉上笑意更盛,和陸嘉靜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會沉靜一些,如今與季嬋溪在一起,他便覺得自己真的像個十八九的少年。

  林玄言笑著替她將將一綹青絲捋到了耳後,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季嬋溪也將臉頰貼過來了些,兩個人依偎了一會,身子漸漸熱了一些。

  「林玄言。」季嬋溪輕聲道。

  「嗯?」林玄言問道。

  「好好修煉啊,千萬別哪天被我趕上了。」季嬋溪聲音有些輕。

  林玄言點點頭,鼻間微微發出嗯的一聲,竟不知為何有些酸澀。

  季嬋溪微微笑了笑,動人明艷,她鬆開了環著林玄言身子的手,身子向後緩緩躺了下去。

  林玄言看著仰躺在床上看著他的佳人,誘人的胴體一覽無遺地展現眼前,紅色的燭光下,盎然的春意霧氣般飄散在整個房間裡,足以點燃任何懵懂的心。

  季嬋溪閉上了眼。

  林玄言輕輕撫過了她綢滑的大腿,手指壓著彈性極佳的皮膚,一點點深入到了大腿的內側,大腿內側的肉很軟也很敏感,才一觸碰,季嬋溪的眉頭便皺起來了一些,可她卻更主動地分開了些腿。絕美的少女主動張開雙腿對著自己,任由他將雙腿之間嫣紅幽美的景致映入眼簾,這幅畫面太過撩人,林玄言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季嬋溪的陰阜微微鼓起,下體卻沒有毛髮,一片純粹的潔白,彷彿世間最纖塵不染的淨土,而那雪白的顏色裡,粉嫩地吞吐著一線,精緻而美麗,像是剛出生的幼小玉蚌,一觸碰就會碎掉一樣,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它分開,去看一看其中究竟藏著什麼絕世的明珠。

  林玄言伸出的手指微微顫抖,他按住了拇指,向著左右掰開了一些,他屏住了呼吸。林玄言自認為也算是見過很多絕世美人的下身,而季嬋溪的美卻與他之前見過的截然不同,那是一種脆弱易碎的美,纖薄如初春的花瓣,易折如剛剛破繭的蝴蝶,它就這樣展露在了自己的眼前,肉色嫣粉,水色漣漣,那內唇扭曲著波浪般的曲線,隨著少女的呼吸微微顫動著,而燭火昏暗,此刻林玄言的身影又擋住了許多光線,那嫣然的顏色裡,一片昏暗之中,在那深不可及的花心深處,似是有什麼含苞待放著,等待著某一刻被挑開,被澆灌。

  林玄言的手指輕輕撫摸過那柔嫩的花唇,季嬋溪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起來,她也沒有壓抑自己的情緒,喉嚨口哼哼出聲,而那花穴玉蚌的上端,一粒玉珠也漸漸堅硬鼓起,林玄言拇指掰開雙唇,食指勾動玉珠,一陣挑弄之間,惹得季嬋溪嬌軀顫動連連,清艷的容顏上煙媚暗生。

  「嗯……別弄了。」她伸出手抓住了林玄言的手臂,將他身子往自己這邊拉了過來。

  林玄言身子前傾,一手按在了她的肩側,另一隻手卻沒有放開,反而直接覆在了她的襠下,整體地揉摸起來,季嬋溪雙腿夾緊了些,林玄言的手被她緊緊地夾在腿心之間,難以動彈,林玄言吻住了她纖薄的嘴唇,另一手手指一夠,擠進了漸漸濕潤的粉嫩腔道之中,溫潤的感覺和軟肉痙攣的感覺一下子包裹住了手中,季嬋溪口中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響,林玄言直接索如檀口,咬住了她的香舌,輕輕扯動,另一手則直接掐住了她的乳頭。

  三重敏感的刺激之下,尚是處子的季嬋溪如何能夠忍受,換來了一聲柔媚清長的呻吟。

  季嬋溪掙開了林玄言的束縛,抿緊了自己的雙唇,臉頰粉紅,眸子間帶著些許幽幽怨氣,她胸膛劇烈起伏著,秀挺的玉乳卻仍在林玄言的掌握之中,下身也有微濕的感覺,在方纔的呻吟聲中,似是有什麼流瀉了出來,涼涼的觸感盈滿了腿心。

  林玄言將手抽出了她的腿心,放到了季嬋溪面前,季嬋溪睜開眼,只見林玄言的指間帶著晶瑩的絲狀顏色,他兩指張開,那晶瑩的細絲也隨著拉長下垂,在燭火中亮起了紅光。

  季嬋溪一把拍開了他的手,道:「你再取笑我我現在就用手指摳破身子。」

  見少女似是真的動怒了,林玄言也未敢再過分羞辱激惱她,揉弄她嫩乳的手也溫柔了許多,季嬋溪神色漸漸緩和了下來,她定定地看著林玄言,眸子深幽如潭水,似是在期盼著什麼。

  林玄言的身子緩緩地靠近了,季嬋溪的身子也不停地重複著緊繃與放鬆,兩個人都默契著沒有說話,少女的星眸漸闔,曲眉卻漸漸挑起,因為有個灼熱硬物已然抵達玉門關,上下地摩挲過那一道細線,輕輕佻分開溫潤軟肉,似是隨時要刺入處子花穴,季嬋溪不安地輕顫起來,下身又分泌出了許多透明的汁液。

  「放鬆一些,想想以前的事情,想想我給你講過的那些故事。」

  「嗯……想不起來。」

  「沒關係,那就隨便想點什麼。」

  「嗯。」

  「會有些痛。」

  「知道了……」

  林玄言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如怒龍抬頭般的陽具擠開了軟肉,緩緩前行著,少女的玉穴緊窄而柔軟,褶皺的肉芽隨著挺進的動作向內屈翻著,她的雙腿已經被林玄言強制分開,架在了雙肩上,此刻她的身子彷彿折疊了一般,動作幅度極大,下身更是門戶大開,讓林玄言可以更好地深入其中。

  堅硬而灼熱的肉棒緩緩沒入其中,林玄言在淺處緩緩地抽插起來,漸漸適應少女處子花穴的緊窄,季嬋溪原本緊繃的身子漸漸放鬆,納入陽具的花穴卻依舊濕濘難行,她的乳尖已然曲翹挺立起來,林玄言輕輕捏動,她喉嚨口便會壓抑地擠出一絲悠長而柔媚的呻吟。

  「嗯……」季嬋溪鼻間哼了一聲,身子驟然緊繃,她緊緊抓住了林玄言的手,林玄言也握住了她的手,他們十指相扣著,那一瞬,彼此之間像是再也沒有隔閡,對方的悲歡喜怒,恐懼期待都一一倒映在了心田,少女用力捏著手指,直到指節都微微發白。

  林玄言身子漸漸前挺,像是有什麼柔韌而纖薄的東西破碎了,少女發出了一聲痛苦綿長的嬌啼聲,她檀口半張,香舌半吐,身子攣動抽搐起來,她嬌臀忍不住後縮,握著林玄言手臂的手也亂纏著,林玄言看著嘴唇抿成了一條線的少女,再也沒有什麼調笑戲弄的心思,心中儘是憐惜疼愛之意。

  隨著林玄言肉棒緩緩抽出,那被單上落了一些梅花般的血色,那血色中還混雜著大量晶瑩透明的少女體液,從那幽谷密道間緩緩溢出,淒艷美麗。

  「還疼嗎?」林玄言的肉棒在其中適應了許久,少女的身子才漸漸舒展了下來,她緊蹙的眉頭平展開了,高抬的腰肢緩緩放下,她星眸漸漸張開,輕輕搖動螓首,那張秀眉絕倫的臉也似蒙著微弱的霧氣,她細黑的秀髮披散在身後,新荔般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色。

  床板震顫的咯吱聲再次響起,由緩到急,季嬋溪的身子不比凡塵女子,她才堪堪破身,便運轉修為將疼痛感悄然抹去,與此同時,酥軟麻癢的複雜快感從未如此清晰地襲來,她只覺得身子一陣異樣的充實,她不再壓抑,嬌呻艷吟聲斷續響起,雙腿自然地分開著迎接林玄言的鞭撻。

  林玄言見季嬋溪很快進入了愛意的歡愉,原本有些提心吊膽的他也放下了心,他握住了季嬋溪的玉峰,肆意揉摸著那豐挺玉乳,由側面向著中心擠壓著,那玉峰像是更拔高了些,隨著他用力捏緊,那曲翹在峰巔的蓓蕾更是顫顫巍巍聳立著,一幅任君采劼的誘人姿態。

  而此刻,少女的花穴已經濕潤得一塌糊塗,在林玄言再次插入之後,少女的花房玉璧依舊忍不住收縮著,如吸吮一般裹緊了肉棒,而林玄言也不留餘力,直接一陣深淺不一地抽弄起來,刮擦著少女玉璧褶皺得肉芽,插得她花穴外翻,汁液四溢,在最後一記直挑花心的抽插之後,初次承歡的少女嗯嗯啊啊地叫了起來,身子痙攣,處子元陰噴薄,一下子來到了高潮的頂點。

  少女的處子元陰極其珍貴,像季嬋溪這般的修行者更是萬金難買,但林玄言完全沒想著煞風景地去採補,只是沉浸在彼此的歡愛之中,給予身下的少女最濃重最熱烈的愛意。

  「我……我想……啊……」季嬋溪清媚的聲音響起,她因為不知如何形容這種感覺而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在一聲聲的歡叫中,一股股春水被肉棒刺激開墾,自花宮深處不住地瀉出,少女唔唔地吟叫著,玉頰生煙,身子更是酥軟得猶若無骨。

  「顛鸞倒鳳的滋味舒服嗎?」林玄言也不停地喘息著,他杵頂著少女的花心,在她耳畔輕輕呵氣發問。

  季嬋溪睜開眼,楚楚地看著他,這種問題她自然不好意思回答,只是那酥麻的感覺如餘音繞樑,讓她忍不住想要催促林玄言繼續動起來。

  林玄言也明白她的意思,未曾刁難驕傲的少女,他揉搓了一陣那雪白椒乳,舌尖輕點舔弄之後,以肉棒為支點,將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清雅俏麗的少女很快便跪趴在了床上,那花穴之中依舊納著肉棒。這個姿勢猶若美女犬,羞恥至極,若是平日裡她定然大發雷霆,此刻卻也沒有顧忌太多。

  啪啪啪的幾聲響起,季嬋溪豐腴的臀肉又狠狠挨了幾巴掌,但此刻的滋味卻與以往大不相同,這種羞辱的禁忌感更激發了她心底異樣的情愫,激得她玉穴收緊,雙腿蜷曲,內心中竟想著林玄言再狠狠懲罰自己一頓。

  只是這些話她終究說不出口,在矛盾的快感裡,林玄言再次動了起來,他扶著季嬋溪的纖柔的腰臀,再次抽插起來,季嬋溪秀靨如火,嬌啼聲清冷而婉轉,啪啪啪的撞擊聲響徹小屋,甚至惹得燭火都晃動不已,少女屈腿翹臀的姿勢實在誘人,那起伏如山巒的曲線更是驚心動魄極了,此刻隨著林玄言的抽插,那臀肉翻浪,玉乳搖晃,更是美的目眩神迷,少女清冷的嗓音如泣如訴,床板晃得更加厲害了,那幽深狹窄的玉穴花道此刻被肆意開墾,粗暴的凌辱感和相愛的歡愉感一併襲來,少女再也無法忍受,螓首抬起,清純動人的容顏上儘是迷亂的神色。

  林玄言也喊了一聲,隨著季嬋溪下身驟然縮緊,他的身子也顫抖起來,本來也早已到了極致的他不過是憑藉著強鎖精關的手段支撐著,如今少女花穴之中的腔壁在一陣收縮之後再次湧起春水,肆意地澆滿了肉棒,林玄言也無法忍耐,滾燙的精液一下子射入了少女身體的最深處。

  季嬋溪也抬了幾分嬌臀,死死地抵著林玄言的侵犯,仍由那噴薄而出的白濁浸滿自己柔膩的玉穴。

  白虎的滋味果然很不一樣啊……氣喘吁吁的林玄言由衷地想著。

  又一番激烈的交媾歡愛之後,兩人趴在凌亂褶皺的床單上,彼此擁著對方的身子,靜謐地對視著,而此刻,他們的下身猶自交合著,其間白濁玉液混雜著淌出,一片狼藉。

  少女臉上緋紅的顏色減退,一雙眸子也漸漸清冷了下來,她身子向後掙了掙,拔出了那侵犯自己身體的肉棒,一陣白色的黏液隨之淌下,少女久經鞭撻的花穴還有些難以合攏,粉嫩雪白的陰阜口玉液橫流,牽扯成線,滿是艷麗的誘人感。

  她將林玄言推在床上,自己反而壓上了他的大腿。

  「嬋溪你還要?」林玄言看著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吃驚,平日裡若是換成靜兒,恐怕早就哀聲求饒了,沒想到這小姑娘竟然這般柔韌,也不知是真心實意,還是為了面子死撐的。

  「要不然?你這就想敷衍我了?」少女理所當然道。

  林玄言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麼不知好歹?稍後被殺的潰不成軍可別哭啼啼地向夫君求饒啊。」

  季嬋溪同樣輕蔑地笑了笑,她摸了摸自己嫩乳上的抓痕,又不滿地瞪了林玄言一眼。

  少女忽然隨手抓過了那件大紅色的嫁衣,披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一時間,雪白的肌膚和艷紅的布料交相輝映,少女雪白的嬌軀像是燃了起來,強烈的對比衝擊進了視覺,少女攏起壓在衣衫下的黑髮,讓長髮散亂地披在肩上,這一幕場景惹得林玄言龍根再次怒聳起來,季嬋溪像是早有預料,嘴角勾起微笑,她扯過一點被角,擦了擦林玄言汁液泥濘的肉棒,纖柔的手指撫摸了上去,將那青筋暴突的肉棒握在了手裡。

  林玄言嘶得吸了口氣,少女在破身之後,手上的動作竟也水到渠成,比起之前更加溫柔曼妙,才揉弄了一輪,他便又有了瀉精的衝動。季嬋溪也未把玩太久,她張開了自己雙腿,一手扶著肉棒坐了上來,她秀美的脖頸高高抬起,下顎上揚,主動握著肉棒刺進了自己的身子裡,這個動作就像是……自刎,卻帶著一種淫靡香艷的美感。

  「嗯啊……」肉棒大半沒入,少女嬌吟出聲,她沒有直接坐下,雙腿依舊支著身子緩緩下降,慢慢地適應這種感覺。

  季嬋溪雙手按在了林玄言的胸口,此刻她披著大紅色的嫁衣,美眸微閉的樣子尤為動人,而下身花穴泥濘緊窄的包裹感最為真實,少女的嬌哼細喘聲更是絲絲入扣,她身子動了一些,漸漸適應起了那異樣的美感,上下地抽弄了起來,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反而極大刺激了林玄言的感官,雖然平日裡陸嘉靜也曾如此試過,但是每每不過一會就被殺得潰不成軍,再次被他壓回身下狠狠鞭笞調教,而此刻季嬋溪卻很快熟悉了這種節奏感,動作幅度越發放肆,隨著她身體的動作,那玉乳也明艷地上下搖晃起來,那嫣紅蓓蕾在頂端不停顛簸著。

  這一次反倒是林玄言先把持不住,丟了陽精,一輪的交手敗下陣來,林玄言有些無法接受,他拉住了季嬋溪的雙手,將她的身子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下身在一陣噴發之後未曾停歇,繼續向上挺弄著,一記記地深深杵入季嬋溪的花心,季嬋溪呻吟聲愈來愈大,林玄言卻瞥見她眸子裡有種譏誚之色,他再次無法忍耐,一下翻身將少女再次壓在了身下,狠狠地抽插鞭笞起來,在一記記地抽插之下,少女瑤鼻嬌哼連連,身子又酸又軟,那撓人的快感一波波地、潮水般地衝擊著少女曲線曼妙的嬌軀。

  「啊啊……啊……嗯……」在肉棒淺淺的抽插後,猛然一擊激烈的抽送,身下的少女一瞬間彷彿被高高拋起,欲仙欲死的快感浸透全身,那種感覺難以言喻,能夠反饋的唯有下身洪潮般噴薄而出的春水和那動人婉轉的淫艷呻吟。

  「起來。」季嬋溪大口喘著氣,用力推開了壓在身上的林玄言,再次翻身壓了上去。

  林玄言咬牙道:「小丫頭別硬撐啊。」

  季嬋溪攏了攏紅色的嫁衣,那垂下的衣襟恰好遮住了美乳的蓓蕾,隨著身子嬌顫,半隱半現的嫣紅晃啊晃啊,她微笑道:「呵,你要是支撐不住了可別忘了向姐姐求饒啊。」

  這一聲姐姐自稱得嬌媚極了,林玄言不由再次想起四年前那個夜晚……我怎麼說也是征伐已久的老將,要是被一個才破處的少女降服,將來如何見人?一股征服欲猶然生出,燒在胸腔,他笑道:「季妹妹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於是這雕花精緻的木窗成了最受苦受難的戰場,隨著兩人在床上的『扭打』來來回回地晃動不止,格拉格拉的聲音不停響起,更為誘人清亮的自然是少女那清澈動人的嬌吟細喘。

  在這不算大的床幃間,兩人皆是欲仙欲死,挺弄迎合間宣洩著最濃烈的愛意。

  一個時辰之後,林玄言渾身乏力地躺在床上,身下那條蛟龍半軟半挺,甚至有些微微發腫。季嬋溪騎在他的身上,鬢髮散亂,眉目間卻帶著淡淡的、驕傲的笑意。

  林玄言看著少女骨秀神清的容顏,那柔軟清涼的胴體花瓣般盛放眼前。少女吐了些香舌,輕輕舔了舔嘴唇,林玄言如臨大敵。

  「夫君,還要嗎?」季嬋溪如調戲良家婦女般勾起了他的下巴,柔聲發問。

  林玄言一咬牙,再次將她壓在身下,有些微軟的肉棒挑開了少女的花唇,刺了進去,季嬋溪也沒有反抗,臉上的譏諷神情越來越重,這讓林玄言怒火中燒,奮力地耕耘著,肏著少女花唇翻捲的嫩穴,將她嬌媚清冷的呻吟聲一點點搾出來。

  只是片刻之後,少女再次將他欺壓在了身下,林玄言臉色有些蒼白,他只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比鎮天下更難纏的對手,此刻哪怕他想把少女翻過來狠狠打一頓屁股發洩都做不到了。

  季嬋溪伸手揉弄著自己的玉峰,當著林玄言的面擠壓成各種誘惑的形狀,另一隻手再次箍上了林玄言的肉棒。林玄言喘著粗氣閉上了眼,片刻之後服軟開口:「季……季姐姐……」

  季嬋溪動作頓了頓,她亦有些疲憊,問道:「你說什麼?」

  「季姐姐……饒了夫君吧。」林玄言有氣無力道。

  季嬋溪手上的動作再次動了起來,似乎要將那柔軟的肉棒再次捋順,「說大聲一些,我聽不見。」

  「唔,季姐姐饒命。」林玄言喪權辱國地喊道。

  季嬋溪冷笑一聲,「剛剛的豪言壯語呢?」

  林玄言閉目不言,他狠狠咬牙,奮起身子摟住了季嬋溪,肉棒對著花穴蚌口,試了幾次卻都在滑膩的洞口滑開了,他竟淪落到連花穴都無法扎進去?季嬋溪輕笑出聲,親自用手指掰開了花穴將肉棒納入其中。

  林玄言的哀叫聲在房間內響了起來。

  一直到了深夜,季嬋溪坐在床邊,披著那身嫁衣,林玄言終於在苦苦哀求之後背賜下聖旨,得以喘息休息一會。

  季嬋溪看著林玄言有些微白的臉,命令道:「給本小姐捶捶肩。」

  林玄言瞪大了眼,「這才第一天你就反了天了?」

  季嬋溪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道:「不服?」

  林玄言氣勢低落了一些,猶豫片刻後支起了身子,替季嬋溪揉捏起了肩膀。

  「力道這麼輕?沒吃飯?」季嬋溪嚴厲道。

  林玄言牙齒緊咬,深呼吸了幾次,手上力道加重了一些。

  季嬋溪滿意地嗯了一聲,享受著林玄言的服侍,道:「給我去倒盆水,本小姐要洗臉。」

  林玄言憤怒道:「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季嬋溪哦了一聲,冷冷道:「那天你逼我簽那個條約的時候可比這囂張多了。」

  林玄言氣結,終於垂下了頭,應了一聲:「是。」

  林玄言腳步有些虛浮,他好不容易端來了一盆水,放在了季嬋溪身前的桌子上,少女用手掬起清水擦了擦臉,然後用毛巾緩緩擦拭起了身子,嫁衣嘩的一聲褪到了地上,林玄言看著那前凸後翹的身段,下身竟又忍不住挺拔了些,季嬋溪淡淡地往那個位置瞟了一眼,林玄言心思一緊,不過季嬋溪也沒有再難為他,擦拭完身子之後將毛巾扔給了林玄言。

  「擦一擦,睡覺。」

  林玄言接過毛巾,只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個酒店的小二。

  季嬋溪已經走到床邊收拾起了床被,林玄言擦了擦身子便走過去幫忙。

  燭火熄滅之後,屋子暗了下來。少女赤著身子躺上了床,掩住了被子,林玄言躺在她的身邊,季嬋溪很自然地靠了過來,蜷縮起身子靠在了他的胸膛,林玄言摟住了她的嬌軀,少女反而先睡著了,呼吸漸漸均勻了下來。

  ……

  高高的窗戶外,古城連綿,月色如銀,濃郁的黑暗鋪滿了海面,高高的波濤無聲地撞碎著。

  ……

  夜色安靜而平和。

  而與冰雪荒原接壤的那片古城忽然升起了一簇青色的煙花,平靜的夜色裡,焰火燎燃開來,大片大片的冰面撕裂,瞭望台上的失晝城修者望向了前方。

  視野不可見的黑暗深處,冰面斷裂,海水噴泉的聲音傳了過來。

  乙段城牆第八段首先燃起了烽火,夜色之中,一團接著一團的烽火亮了起來,而那冰面之上,一頭頭巨大的雪怪如野獸狂奔,直撞向古老而厚重的城牆。

  本已退拒三千里的雪妖在今夜忽然展開了一次大規模的攻城。

  報信的魚樣鳥升空低徊,群箭如蝗飛射,一道道明亮的劍光撕開了夜色,在失晝城上空編織出雪白而凌厲的光影。

  本與陸嘉靜並肩行走的江妙萱察覺到了那一邊的異樣,神色陡變,身影如虹拔地,飛快掠向那處城門。

  一夜之後,雪怪死傷數千,選擇敗走,而失晝城外城的數道城牆都被攻出了豁口,受傷的修士也多達上百人,修士們連夜開始修繕城牆,親點死傷的人數,然後焚燒那些死去的雪怪的屍體。

  一夜的刀戈太過遙遠,未能驚擾熟睡中的那對眷侶,關於這一戰的詳細信息,林玄言還是第二天才得以知道,他醒來的時候,季嬋溪早已起床,穿好了衣物,打好了水放在床邊。林玄言醒了之後,只覺得渾身酸痛不已,季嬋溪一邊嘲笑著他一邊將他從床上扶了起來,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複述給林玄言。

  而與此同時,在失晝城的另一邊,海妖的獸潮如線,向著失晝城推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