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 第四十九章 瑤台月下逢

  還好開學前焦頭爛額的時期趕上一場肉戲,不然又要悲傷跳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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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飄零,緊扶窗欞。

  衛香馨,輕擺花心。

  雄軀壯碩,將那粉白如桃的肥臀壓得扁扁上提,柔腴腰身下,都皺了一道淺溝。

  她斜靠著窗邊哎哎嬌喘,蘭息促急,直到酸酸癢癢、酥酥漲漲的屄芯兒生生磨透了那股憋悶,才暢快淋漓呻吟一聲,軟軟一靠,輕聲道:「葉少俠,你這一劍,搠得好生厲害。」

  葉飄零不語,將堅挺陽物緩緩後抽。

  靈龜昂首,刮出一片淋漓黏膩,沿著豐美雪股滾珠般淌下。

  衛香馨嚶嚀輕顫,腰肢上翹,聳著足尖略一搖晃,紅艷艷的腴貝軟肉向內一收,恍如帶著萬般不捨,將他頭兒夾住。

  這一嘬頗為快美,他吁口長氣,身子當即挺回原處,又照她肥美屄心兒肉上狠狠一搠。

  「嗚唔!」衛香馨抿唇長嚶,腿窩一軟,忙扶住窗台,渾圓玉乳緊緊壓住木格,倒似是被硬梆梆的手掌攥著。

  「葉少俠,你搠輕些。劍勢威猛,我怕抵受不住。」

  「代閣主過謙了。」葉飄零垂下一手,在她臀瓣上撫弄片刻,等她微微擺腰磨夠這一氣,再次緩緩抽出,「你我切磋,不必示弱。」

  她一扭頭,嬌嗔道:「誰要和你切磋。我便是分成十個八個,也不夠你砍。你只管頂,只管搠,受不得,做了風流鬼,也是我自己貪花好色,活該。」

  她神情帶著七分酒意,三分風騷,韻味既出,撩人無比。軟綿綿活該二字啟檀口,緊繃繃牝戶雙唇鎖玉柱,腰沉臀浮,肉浪如酥。

  葉飄零雙目一凝,粗喘聲中,向前一撞,比先前入得更深。

  「呃!」黛眉緊蹙,她回手按在他小腹,微微搖頭,「這個力道便好,不能再狠了。真戳透了天,煉五彩石也補不住。」

  「漏又如何?」他雙臂曲起,將衛香馨徹底擠在窗邊,堅硬如鐵的陽物抵得比人還緊。

  她繃緊臀肉墊著,仍覺得花芯陣陣內凹,被壓得酸中帶痛,痛裡泛癢。

  癢一泛起來,便墨點池塘般暈開染開,漾得她心窩一脹,頂著窗紙的奶尖兒,都又硬了三分。

  葉飄零緊緊抵住,忽而一晃。

  恥骨為架,陽物如槓,頓時便是四下結結實實一挑。

  「嘶……」衛香馨咬唇吸一口氣。

  這女子床笫間的本領,若不動用什麼陰陽邪道,本事再大,也都在會陰前後。她裡頭被攪得亂七八糟,肚子又漲又熱,運勁兒去夾,卻只能嘬住他硬邦邦的根。那裡並非男子敏銳之處,什麼行淫使媚的花巧,收效也要大打折扣。

  被她發繩似的勒住,裡面那個頭兒反而更大,繞著胎宮磨弄之餘,還如個小錘子,在她被撐開的穹窿之地來回撞擊。

  每一撞,便是一陣令人腿軟的酥暢。

  葉飄零手掌順著微微哆嗦的雪潤大腿一抹,抬到她朦朧星眸之前,道:「代閣主,這便是漏出來的。」

  衛香馨望著那透明蜜液,斜眸挑眉,吐舌輕舔,轉眼將她漏出的汁兒,盡數打理乾淨,分毫不剩。

  淫媚如漿,從這熟透果子崩裂的皮下湧出,鮮甜四溢。

  葉飄零盯著她的模樣,喘息漸粗,手掌撫過她熱燙髮紅的面頰,指尖一彎,插入她的唇角。

  衛香馨口舌蠕動,好似一朵活了的花兒,將他指頭一寸寸吸入蕊心,丁香纏繞,津唾橫流。

  手指撥弄舌肉,他身軀向後一挪,陽物淺淺扯出寸許,跟著迅速戳回,如此往復,轉眼間便在她屄芯兒肉上連下了百餘記。

  「哼嗯——!」衛香馨一口嘬緊,閉目蹙眉,月下的玉白肌膚眼見便泛起一層薄薄的胭脂紅。

  她自己也未料到,只是如此凶蠻霸道的一通肏弄,連脹痛的勁兒都沒全過去,怎麼……就花心如墜,哆哆嗦嗦先丟了一遭。

  她還當葉飄零是個不可貌相的花叢老手,心底當即慎重幾分,暗暗運氣沉下丹田,股間陣陣收緊,口中吸吮指尖更急,微汗鼻尖下,溢出的嬌哼,也漸漸放開門戶,顯露出動人心魄的騷浪之意。

  她卻不知道,葉飄零並不懂什麼房中術。

  他只是跟喝酒一樣,隨心所欲,聽憑胸中衝動發作罷了。

  他長抽猛送,只因衛香馨牝戶外肥內深,陽物突破重重肉褶,分外快活。

  而其後緊壓臀肉搖晃攪動,不過是因為衛香馨運功之後夾得太緊,他懶得外拉太多費力不討爽,索性就在蜜滑溫潤的肉腔子深處放開亂磨。

  至於將她短短片刻就日得通透,淫汁浪液流了滿坑滿谷,除了衛香馨自身久曠、熟掛枝頭無人采之外,便是葉飄零自身極為強壯,一下下勢大力沉,放在稚嫩少女身上要擔憂抵受不住,可用在她這早已長成又分外腴厚的牝戶中,則如快劍疾風,招招要害,殺得她潰不成軍,理所當然。

  葉飄零正自享受,忽覺陽物周圍一緊,牝肉彷彿厚了幾層,膣口比先前更加有力,幾欲將他攥住。

  照說這該是女子洩身的徵兆,可他看衛香馨雖鬢髮散亂滿面潮紅,眉宇間那股既痛苦又快樂的神情,卻在漸漸平復,分明就是剛從情潮洶湧的峰頂下來。

  想來這應當就是百花閣女子為了討好夫君,耐心學來長期磨練的本事了。

  雖說依舊愉悅,愉悅的程度比先前還多了些,但葉飄零不覺得暢快。

  他抽出手指,將從衛香馨舌上染來的唾液捏在她乳頭兩旁,左右撥弄。

  耍了一陣,等那柔白嬌軀又款款擺腰,迎風弱柳似的,他手掌向下一抄,抱起衛香馨一邊膝彎,便高高抬起。

  這一來,雙股大張,牝門洞開,若不是燈殘月暗,整片艷紅潮濕的肉蕊,都要綻放在眼前。

  她雙手扒著窗欞,驚道:「葉少俠,這單腿站著,下盤……不穩啊。」

  「無妨,我支著你。」葉飄零說了六個字,胯下那條大榫頭,便真真切切在她那濕熱溫軟的卯眼裡支了她十二下。

  「你、你越這麼……給我撐……我越……站不住呀……」衛香馨語不成聲,說一個字,桃源洞裡便要被闖上兩下,說不出話,那生猛來客反而鑽得更急。

  「站不住,我再給你撐穩些。」他一手托膝,一手扳肩,讓她腰肢後彎曲折,胯下抽送不慢反快,次次深可貼股。那一身豐腴堆雪拱玉,被他弄得顫酥酥汗津津,好不誘人。

  痛勁兒不知何時沒了,怕被他頂傷的擔憂也被拋到腦後,衛香馨昂首清鳴,雙掌忽然攥住他的胳膊,先是力道迸發,通體一緊,繃住須臾,猛地一鬆,口中如泣似啼,又像吐了一道胸中濁氣。四肢百骸無處不歡,五臟六腑無處不暖,這等酣暢襲體而來,叫她覺得,先前粗暴些,吃了些痛,也大大值了。

  只是這一遭洩得太過酣暢,饒是她習武多年,也忍不得筋麻骨酥,獨木難支,那條發抖玉腿,終究還是一軟跪了下去。

  葉飄零仍在後面牢牢支著她。

  他放開衛香馨肩頭,單臂一摟,把她腰肢緊緊圈住,與他下腹相貼,跟著退胯挺臀,前後往復,陽物進出,仍在那蝶飛肉翼之間恣意闖蕩,攪得黏汁成沫,繞在那條兇猛活龍週遭。

  「葉、葉少俠……慢些……叫我、我……歇一歇……嗚嗯!」她央求不及,便被又一浪快樂衝散,四肢如行功岔氣一樣狂抖幾下,被架起懸在窗邊的腳掌,將頗為樸素的布鞋彎成了小小的弓。

  葉飄零正當暢快之際,哪裡肯叫她歇息。他最初幾下便已試探出來,這長腿盡頭的飽滿陰阜,與那雙一蕩三晃的鼓脹酥乳一般,綿軟柔嫩,卻頗有韌性,決計吃得消。

  他抬手順著那光滑小腿一抹,已將衛香馨抬起的腳上鞋襪扯掉,墜落一旁。

  她仍在被衝撞之中,嬌軀靠著牆窗仍不住搖擺,渾身慾火如熾,那隻腳陡然一涼,不覺一勾。旋即一次小小洩身快美又至,她額頭抵窗喉中哽咽,那赤足便又張開五趾,猶如凌空踏著什麼一樣發勁。

  葉飄零本是托著腳跟,遠遠一嗅味道,發現她頗為愛潔,襪袋中竟也藏著香包,平素想必也靠著百花精油養護得當,真似握了一個滑溜溜的煮蛋在手。

  他興致微動,胯下不停,手掌轉而握住她盈盈一掌的足弓,在腳心運氣輕輕搔弄。

  「呃……」衛香馨掙了一下,沒能掙脫,此刻扒窗擰身赤條條白鶴獨立的模樣也著實發不出力,只得嬌聲道,「葉少俠,休要作弄……那裡的癢,可不舒服。」

  葉飄零沒那種折騰女人專看痛苦之色的癖好,略一頷首,收起真氣,在她高抬赤足上撫弄兩下,再度握緊,向上一舉,高高拉過頭頂。

  鬆筋拉胯的練腿基礎,她近來事務繁多不曾顧上,又早沒了年輕時一腳立地一足指天下盤穩如泰山的本領,忙一側腰,斜身靠窗,勉強劈開股間,徹徹底底拉開了下面那還被陽物搗著的花房。

  葉飄零將她小腿一扛,環抱胸前,一手卡腰,一手握乳,對著大開門戶毫不留情,往她白裡透紅的身子上撞得啪啪作響,清脆連綿。

  「嗯、嗯、嗯、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緊湊花徑生生被鑿敞了口,兩片肉唇隨著陽具出入開合不休,掛在上面的陰漿點點滴落,每次夯入,都麻得她渾身一跳,婉轉嬌鳴。

  柔吟媚歎,淫呼浪啼,轉眼間,衛香馨便又腰肢一挺,手掌在窗欞上卡嚓一聲捏出數道裂紋,陰津橫流,舒爽到目光都顯出幾分失神。

  葉飄零知道她需得緩緩,逐步放慢,撫弄著乳間香汗,側頭輕吻下她圓潤足踝,道:「代閣主,歇會兒吧。」

  她星眸迷離,喃喃道:「你那寶劍,還不肯離鞘呢,我哪兒……歇息得了。」

  他當即向後撤開半步,抽身而出,雖還未出陽精,倒是也沒半點留戀。

  「我絞著肚腸使勁兒,都沒含出你的精。葉少俠,你這般壯實還如此長久,不怕雨兒姑娘折壽麼。」衛香馨攏攏鬢髮,低頭用腳尖撥來掉下的鞋子,將裙堆往前挪挪,屈膝一跪,自然而然仰首在他身前,指肚將肉菇上沾染的白沫蹭掉,便吐舌舔了一口,繞著馬眼轉了幾轉,道,「過後我給她拿些補藥,她何時覺得氣虛陰虧,便吃一丸。」

  「不必。」葉飄零向前一湊,垂手壓低昂揚龜首,頂在她柔軟朱唇外。

  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嗔怪地望著他,似是嫌他用這寶貝不叫自己開口說話。但唇舌婉轉相就,吸舔勾嗦,還是施展渾身解數,一寸寸吞進嘴裡。

  衛香馨手口並用,捻乳吮莖,漸漸渡過去身上火燒火燎、下體麻得抽疼那股勁兒。是藥三分毒,懷孕事後補救終歸有損,她眼眸一轉,舌尖輕撥兩下馬眼,深深一吸,含入大半,喉花都被硬梆梆的陽物頂歪,決意將這泡熱精,當作補品吞了。

  本來還怕葉飄零更愛交合,會有不滿,不想動了一會兒,他便扶著她頭,將她百般侍弄的唇舌當作陰門,擺腰抽送。

  衛香馨心中一寬,索性微微仰頭,牙關大開,以舌墊,以顎壓,給他做了一條曲折通途,任他恣意發洩。

  不多時,葉飄零輕哼一聲,前端在她口中一跳,不自覺向裡鑽入。

  她心領神會,抬手握住陽物根部,免得日進太深闖開喉嚨,逆著他往裡的勁兒嘬緊口唇猛吸幾下,如願在舌後喉花那邊,感到了熱流噴湧。

  衛香馨暗暗鬆一口氣,這一夜荒唐春夢雖差了幾分溫柔,大致上,已夠叫她心滿意足。守著聚艷谷,她一生又能遇到幾次這樣的機會?

  她將一口濃精分批嚥下,垂目望著唇邊露著半根的寶貝,輕柔舔吸,以舌為他洗淨。

  那肉莖挺了一陣,漸漸在她口中軟化。

  可還未萎縮,就又漸漸脹大。

  她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後仰吐出,抬眸道:「葉少俠……可真是年輕氣盛。」

  葉飄零低頭看她,微笑道:「酒美,人美,自當如此。」

  衛香馨偏頭略羞,道:「百花釀確是好酒。」

  他彎腰將她抱起,道:「代閣主也不差。」

  有些惱他稱呼不變,她轉開視線,嗔道:「不及葉少俠。」

  「好,那便再來切磋吧。」

  衛香馨被他抱高,急忙雙手扶肩,看又往窗邊過去,蹙眉道:「葉少俠,我那繡床雖不是什麼上等的溫柔鄉,但……也容得下你我歡好一場吧?」

  葉飄零邁步將她一放,豐臀擱在窗台,抬手將木棍調調位置,把窗子撐到全開。他撫摸過披著月光輕紗的圓潤肩頭,道:「男女交合,自亙古便有。那時可有床榻?」

  「那時沒有,這時卻有。」

  「有了便要用麼?」葉飄零大笑,湊近,舉起她仍有些發軟的腿,托臀舉起,讓她背抵窗欞,跟著陽具再次如劍一刺,穿花而入,將她尚未閉合的濕潤牝戶,又撐得玉門洞開,滿滿當當。

  衛香馨蹙眉低吟。此次春風二度,她胯下陰門少了飽脹欲裂的刺痛,裡頭淫漿也殘留不少,論滋味,比上次竟好出一截。

  可這次她被葉飄零舉起,幾乎是抱在身前,無法趴下躲去窗後,雪瑩瑩的肩背,凌亂披散的青絲,都被落下的月光蓋住,露到窗外。

  即便這會兒院子裡不會來人,她還是禁不住羞得渾身火熱。

  羞處,則更加火熱。

  又熱,又脹。

  「代閣主,這次,我便不手下留情了。」葉飄零緩緩進出幾次,將陽物送到底,低頭吮了一口已高高翹起的乳尖。

  「我……橫豎任你擺佈便是。不過,我學的那些閨房本事,你就不好奇麼?」她略顯不甘,手掌在他胸前滑動。

  葉飄零向前一挪,筋肉繃緊,身軀擺動,粗長陽物比先前兇猛許多,猶如一條活龍衝入牝戶,對著花心一口接一口啃咬。

  等衛香馨嬌喘呻吟到幾乎說不出話,他才道:「等我盡興,任你擺佈的時候,你想用便用。」

  「嗯……嗯嗯……好,一……一言為……為定……」

  她剛剛顫聲說罷,盡力壓著的愉悅便衝入腦海,將她殺得七零八落。反正場面話已經說罷,輸人不輸陣,等他盡興……她哪兒還有力氣去收陰鎖陽,觀音坐蓮。

  沒死過去,怕不是都算她命大。

  剛想到這兒,那熾熱陽具狠狠頂入數下,接連磨過癢處,一陣奇酸徹骨,衛香馨長呼一聲,螓首仰出窗外,視野一片模糊,能看清的,僅剩下了一輪明月。

  她抽泣兩聲,眼角發涼,這才驚覺,她竟在此時此地,哭了。

  身上一熱,葉飄零俯身壓了過來。

  他給她揩掉淚珠,摟住頸背抱起。

  衛香馨扭頭一看,窗欞禁不住兩人如此折騰,已向外突出一角,斷裂待修。

  她想氣氣不起來,只得擦擦眼淚,雙腿纏著他的腰,道:「葉少俠,你都把我房裡的窗子日破了,還不能去床上麼?」

  葉飄零不言不語,雙手交替挪位,換了一個抱法,本已退到幾乎抽出的陽物,再次長驅直入,深抵蕊芯。

  她被頂得屁股上拋,剎那間只覺得人都浮在了半空,跟著又順桿落回原處,一腔騷肉被碾得酸軟欲化,早已發麻的陰核週遭登時迸出一片酣暢。

  他一下接一下,如狂風驟雨席捲花圃,似凶狼猛虎躍入羊圈,抱著豐臀的十指捏入潔白肉丘,扒開當中多汁果裂,被快速往復的陽物挖出的大片淫蜜,將那被拉出形跡的小巧屁眼都徹底染濕。

  衛香馨久旱,甘霖入體潤開了竅,緊接便是決堤大水,她哪裡還忍耐得住,被他抱著在房中走了一圈,就連魂兒都飛了,早忘了自己床在哪裡,白生生的臂膀環住他的脖子,得個空兒,就往能夠到的地方亂親,好堵住嘴裡越發高亢的尖叫。

  「代閣主,總算有幾分忘憂的樣子了。」葉飄零在桌邊停步,將她擱在椅子上,點亮一根新燭,擦了擦濕過頭的陽物,彎腰重新捉住她的腳。

  衛香馨心醉神迷,目光散亂,喃喃道:「葉少俠,你……這把寶劍,莫非也是……鐵打的不成?」

  葉飄零提起她的腿,側目望了一眼。

  燭光比月光更亮,那紅艷艷亂糟糟濕漉漉的牝戶,便看得一清二楚。

  他出指挖入,摳出她一聲嬌哼,問道:「代閣主,若我出在裡面,你過後還要服藥,是麼?」

  衛香馨略一頷首,微笑道:「我已到了這年紀,又不曾懷過,便是想為你生,也不敢。要是怕最後關頭抽出敗興,你叫我喘過這口氣,還為你含出來,吃下去吧。」

  「不必。出了便是清靜,沒什麼敗興的。」他彎腰把她抱起,轉而擺在桌上。

  她洩了不知多少次,早已渾身酥軟。再說,被這麼一通折騰下來,她打心窩裡愛煞了這寶貝,窗邊還是桌上,又有什麼干係。

  他喜歡在月色下享受,那就是把她抱去院子裡,盡情作弄一場,她也……只要不叫旁人瞧見,她也絕無意見。

  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抱憾,這一場雲雨,本該是她逢迎侍奉,籠絡強援,再不濟也應是鴛鴦交頸,共赴巫山。哪知道自己這般沒用,快活到最後,連收緊肉肉夾他,都已是純靠本能。

  想叫他好好快活一場,她堂堂代閣主,恐怕還得邀個助拳的。

  走了會兒神,發現燭火搖動,夜風撫摸過汗濕的胸膛,衛香馨才恍然驚覺,她和桌子一起,被葉飄零搬到了那扇破窗邊。

  燭火明亮,月光廣闊,交界於她光滑豐潤的裸軀,半邊暖白好似溫玉,半邊冷素宛如清雪。

  他目光一掃,站到桌邊,拉過她按住雙乳,下身一挺,將月色燭光,一併轟入她綿密濕暖的溫柔鄉。

  如掌擊水,如足踏泥。

  待到細密不絕的聲響徹底安定下來,衛香馨已將主動要來塞進口中的抹胸咬爛——她終究不能全無顧慮,不敢叫同門弟子以為她半夜遇刺。

  長燭早已燒作一灘濁淚。

  不過比起她胸口那一片黏白更小,自是遠不如桌邊她滴滴答答掉下去的那灘。

  雙乳上的粘稠都已發乾發緊,衛香馨才從半醒不醒的失神中平復。

  酒勁兒早已沒了,多少百花釀,也禁不住她滿身香汗,還流了一口小泉。

  「呼……葉少俠,這一夜,真是足夠我帶進棺材裡了。」她撐桌坐起,眉梢眼角,儘是被好好滋潤過的撩人春意,「你是在我這兒歇歇,還是回……」

  她的話戛然而止,跟著,目瞪口呆。

  葉飄零又走了過來,端著杯水。

  他扶著衛香馨,餵她將水喝下。

  跟著,他再次低頭俯身,埋首於豐盈柔軟的雙峰之間,將昂起陽物,刺入淫液未干的牝戶之中。

  不一會兒,一隻哆哆嗦嗦的手,摸摸索索找到了那塊濕漉漉的抹胸,匆匆一抽,拿走。

  悶塞在口中的綿長呻吟,就此繞樑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