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保鏢 第八卷:落霞 第三章 寶物

  保鏢守則第一百四十三條:保鏢也是人,也會遇到各種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意外事件,但不論事件多麼的離奇,保鏢都要堅守著自己的職責,不能有任何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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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臟衰弱,血壓不足,準備VDP急救針劑!」北京第二軍醫大學碩士畢業的小黃夾出了安泉體內的最後一枚子彈,一臉冷酷的神情,似乎他眼前的安泉並不是人,而只是一個隨他擺弄的軀體,又忙了大半個小時後,看著安泉微弱的心跳再度出現在儀器上,小黃鬆了一口氣,隨手拿過同伴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轉過頭來,正好看到趙正陽同樣有些冷酷的臉。

  「隊長,你這老鄉的身體硬是要得,這樣都能挺過來,估計是死不了了,不過身體還是會很虛,失血過多加上要害部位受傷,在床上至少要躺一個月才行。」小黃吐了一口氣,連續五小時的手術,讓他同樣疲倦不堪。

  「救過來了就好!」趙正陽聽到小黃的話,自然而然地鬆了一口氣,吩咐了其他人幾句,拉過小黃來到他的辦公室,神秘兮兮地問道:「問你一件事,你見過人參嗎?」小黃原本對趙正陽的奇怪舉動很有點興趣,但在聽到這樣一句話後,小黃差點沒有昏過去,不用裝也是一副疲憊神情的小黃眼睛瞇了起來,愛理不理地說道:「趙頭,你想說什麼就快說吧,人參誰沒見過啊?」

  趙正陽一臉正經,看了小黃一眼後,打開他的隨身電腦,只見電腦裡,一株人參迅速地生長,在三分鐘的時間裡,就經歷了普通人生至少要上百年的生長過程,而兩株詭異的人參一株其自如雪,另一株則其紅似血。

  小黃呆呆地看完後,先是被詭異的效果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然後隔了半晌後,才喃喃道:「不會吧,隊長什麼時候也喜歡看動畫片了?」

  趙正陽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是動畫,這是剛剛小金從那個小娘們的隨身電腦裡剝離出來的全息影像,可惜安泉的隨身電腦不知道什麼原因沒辦法破解,不然肯定會有更大的收穫。」

  「全息影像也沒什麼奇怪嘛,你看看這兩株人參,且不說它生長、開花的速度過於快速,光是顏色就可以看出來,這樣的人參不可能出現的啦,雖然以前也有血參的說法,但那只不過是顏色稍稍偏紅的人參,怎麼可能真的有血紅色的人參呢?完……全……不……」

  小黃話還沒有說完,趙正陽已經從桌子邊上的一個布袋裡取出了那兩株人參,一株白色一株紅色,都是六須人形的九品參,於是小黃的那句「完全不可能」被很直接地壓回了肚子裡。

  「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東西呢?」小黃接過兩株人參,先是小心地聞了聞,然後用隨身攜帶的手術刀小心地切了很小的一段參須,放在口中嚼了嚼,一臉古怪地說道:「除了顏色和剛才影像裡怪異的生長速度,如果只看外形,只聞參香,只嘗參須的話,倒確實是兩株真正的九品參沒錯,不過……」

  「是人參就好辦了,這麼奇怪的兩株人參,肯定可以賣個好價錢!」趙正陽笑了笑,把人參收了起來。

  「喂,隊長,你不是又想貪污吧?」小黃很不客氣地說道:「這可不是你的東西啊,只想著賣錢怎麼行,我想這樣的人參應當很有研究的價值,應當各取一小段參須送到團裡的研究部門才對,至於人參嘛,正好你老鄉身體很虛,反正人參是他的,就切成片慢慢餵給他吃吧,冬令進補,人參是首選,而且這麼古老的人參,讓別人吃不見得敢吃,有個試藥的人在,正好可以觀察藥性。」

  趙正陽呆了一會,才把人參遞給小黃,說道:「你看著辦吧,反正我叫你過來就是看你想怎麼處理,既然你說給我老鄉進補,我當然也不反對。」

  這個決定,被鐵血傭兵團評為了這個年度最笨的決定之一,因為在幾個月後,當血參和白參的參須被送到了研究部門進行化驗後,趙正陽和小黃才真正醒悟過來這兩顆千古奇參在醫藥學、植物學和中醫方面的價值。

  可惜那個時候,除了兩小段參須和一段怎麼看都沒太大收穫的全息視頻外,其它的人參已經全部進了安泉的肚子,而最讓趙正陽和小黃感到鬱悶的,當然是這個吃掉了兩株人參的安泉,在清醒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包括小黃在內的所有四名醫務兵,全部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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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泉真正清醒過來的時間,其實是他在寶庫裡中槍後的第五天晚上十一點,也是小黃將切好片的紅白人參全部餵進安泉嘴裡後的第五個小時。

  「這是在地底!」安泉醒來後的第一個念頭,跟德娜完全不一樣,對環境把握能力極高的安泉僅憑感覺和空氣流通的感受,就輕鬆斷定這是在地底,或者說這是一個地下基地,安泉以極緩慢地速度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並沒有被人固定得太死,雖然躺在床上,但明顯沒有受到太大的限制。

  「可能是醫院吧!」安泉一邊想著,一邊慢慢地轉動自己修習了很多年的內功心法,這份由教官傳授的標準部隊內功改良心法,一直以來都是安泉引以為豪的秘密武器,因為不停地練習心法不但可以讓安泉的感覺更加敏銳,還可以大大縮短安泉的睡眠時間,平常人每天休息六到八個小時,而安泉只需要三四個小時就足夠了,有的時候,安泉甚至想當然地認為這樣的心法練到最後可以讓他完全不睡覺,而只靠打坐來恢復精力,而打坐的時候,安泉是處於半清醒狀態的。

  安泉慢慢地站起來,感受著身上仍然隱隱作痛的傷口,再回憶起在寶庫裡受到的突如其來的打擊,以及在最後的時刻將自己的安危交給不知是哪裡來的人,安泉忍不住有種想抹冷汗的感覺,不過當時的情況,容不得安泉多考慮,敵人近在眼前,更加強力的攻擊手段顯然也要展開了,安泉只能讓德娜把室內僅存的另外兩個活人拖過來當替死鬼,然後自己和德娜則躲在一邊等著敵人更強大的攻擊手段使用出來。

  慢慢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隋,安泉很輕易地在腦海中尋找到了最後的記憶,借助內功心法的爆發力,扔出了最後的那枚飛針,安泉的記憶到這裡停頓了下來,因為那時他已經昏倒了。

  小心地取下身上的各種連接線,安泉發現自己其實是全身赤裸的,胸前和背部隱隱作痛。前胸有好幾塊直徑半厘米的粉紅色新生肌膚,結合之前的記憶,安泉很肯定那就是彈孔,彈孔不但癒合,而且已經被新生的肌膚覆蓋,安泉用自己在訓練過程中學到的基礎醫藥知識輕鬆地推斷自己已經昏迷了超過一個月。

  「這是在哪裡?」安泉看著房間裡相對簡單的醫療設備,不停地問自己:「昏迷了超過一個月,不知道德娜小姐怎麼樣了,而那個寶庫又怎麼樣了。」很小心地打開門,看到門外的第一眼,安泉就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推斷,因為頭頂上是沒有進行任何修飾工作的泥土,而甬道的窄小讓安泉有種拘束的感覺,忍不住想起了幾十年前一部很老的電影《地道戰》。

  「嘟……嘟……」在安泉的身後,儀器傳來了蜂鳴聲,很顯然設過定時檢測的儀器沒有檢測到安泉的人體信號,觸發了警報。

  安泉幾乎是反射性地關上門,然後輕鬆地站在了門後面,等著檢查的人到來,在沒有弄明白自己處境的時候,安泉理所當然地要保證自己周圍環境的安全,哪怕自己身上一絲不掛。

  小黃沒有任何警惕心地打開門,第一眼就看到了空無一人的病床,這幾天他一直激動不已,因為在他手中,產生了一個傷勢痊癒的奇跡,一個身中十一槍的病人,一個肺葉裡有五個子彈的病人,在短短四天多的時間裡,全身所有的傷口都癒合了,而最讓人不可思議的當然是病人肌體的韌性和抗打擊性,超過了傭兵團人體研究所的所有記錄,如果不是趙正陽嚴令小黃不能向上匯報,只怕小黃早就激動不已了,不過雖然如此,小黃仍然用全息記錄儀忠實地記錄了這幾天來病人的痊癒情況。

  看到床上沒人的小黃第一時間彎腰,因為他很清楚病就床這個人的能力,可惜還是慢了,安泉的手刀很準確地砍在了小黃的頸動脈上,小黃昏倒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只有兩個宇:「我靠。」

  跟小黃同來的另外兩名醫務兵的反應顯然沒有小黃強,因此在看到小黃昏倒的剎那,兩名醫務兵居然不知道要做什麼好,於是理所當然地被行動迅速的安泉一手一個,砍倒在地,還好安泉在不知敵友的情況下,手底下很是留了些分寸,否則只怕鐵血傭兵團就要減員了。

  把三個倒霉蛋拖進房間,安泉輕易地從三人身上弄了一套外衣,至於內衣,安泉考慮了一會,最後決定不穿,反正穿著外衣已經夠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內衣的價值完全沒有被體現的可能。

  在基地裡的鐵血傭兵團成員並沒有持械的必要,加上基地內部強制的一些規定,因此安泉並沒有從三人身上得到武器,簡單地在病房裡找了一下,安泉手上多了三把鋒利的手術刀,小心地掩好門,安泉來到了窄小的甬道裡。

  只花了五分鐘的時間,安泉就擊倒了所有他能夠看到的人,然後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德娜所在的房間,被安泉搖醒的德娜目瞪口呆地看著安泉手中鋒利的手術刀,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雖然連續幾天來德娜每天都會到安泉的病床前探望,也清楚地知道吃了兩株人參的安泉神奇的復原能力,但半夜被安泉搖醒的德娜還是在看到安泉的第一眼的時候,說了一句很標準的驚訝用語:「Oh,My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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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議長一邊輕輕地揉著切茜細嫩的乳房,一邊享受著十八歲少女口舌給他下體帶來的感官刺激,不時地發出舒爽的呼叫。

  「切茜寶貝,你口交的功夫,真是棒極了,沒想到兩年沒見,你仍然是這麼的迷人,嘴上的功夫也進步得這麼快,來,寶貝,我們換個姿勢,讓你感受一下被征服的那種舒暢。」議長很含蓄地表達了自己的意願,而切茜則一言不發地照做了,先站了起來,然後雙手放在寬大的桌子上,叉開雙腿,將屁股高高地抬起來,直到議長可以輕鬆地從背後看到切茜粉紅色的下體。

  議長也站了起來,男性的象徵已經呈向上的六十度角挺立,經過了半個小時的前戲,議長灼熱的下體輕易地插人了切茜泥濘的甬道內,年邁的議長做著不符合他這個年齡養生學的快速活塞運動,而在整個過程中,年輕的切茜小姐雖然臉上笑容沒有消失過,但卻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相比起來,金髮碧眼,乳房和屁股因為年齡關係還沒有完全發育好的切茜小姐,更像是一個精緻的洋娃娃,又或者像一個從日本進口盼全仿真充氣娃娃,而不像是一個任由議長採摘的半成熟真人少女。

  只花了不到五分鐘,議長先生堅硬的部位就恢復了一開始的柔軟,長度和直徑當然也成比例地縮小到了平時的狀態,這與準備工作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的前奏,並且吃了兩顆印度產的助興藥丸比起來,議長先生的高潮部分確實短得可憐。當然這樣的成績,對於年邁的議長先生來說,還是非常滿足的,至於切茜小姐感受如何,當然不是議長先生所在意的內容。

  輕輕地拍了拍切茜的屁股,議長再次躺了下來,享受著切茜小嘴的事後服務,又過了十分鐘,切茜收拾起了一切離開了房間。

  連續幾天這樣緊張的運動,帶給議長先生近幾年來最大滿足的同時,當然也帶給了議長先生近幾年來最疲累的感受,輕輕地按了桌上的一個按鈕,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推開了議長辦公室的大門。

  「肯,把切茜小姐送回特羅姆瑟,這幾天我太累了,我還有許多的工作沒有完成,不能把身體搞垮。」議長有些虛弱地說道:「告訴西爾特,我對他這次的表現很滿意,相信很快他就會成為議會的十二名黃金議員之一,李瓦爾多已經老了,老到不知道議會存在的意義是什麼,作為十二黃金議員,他的資格已經不夠了。」

  「是!」名叫肯的年輕人說道:「議長,從英國傳來的消息,王子殿下已經接受我們的請求,決定共同發掘這個寶藏,並且關於典籍、法器和卷軸等方面,我們將和英國皇室一樣,擁有共同研究的權利。」

  「很好,給在英國的公爵大人和侯爵大人帶句話,就說議會感謝他的貢獻,並且會將這樣的貢獻記載在議會聖裡。」議長微微一笑,剛才的疲累似乎因為這樣的一個消息而消失無蹤,很激動地說道:「在教會裡公告,徵集所有對北歐語系有研究的會員,加入到這個工程中來,議會的光輝,將會在不久的將來,傳遞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是!」肯慢慢地退出了辦公室,在關上大門的那一刻,年輕的助理臉上浮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轉了一個彎,年輕的肯看到明顯慾求不滿的切茜小姐正站在陽台的一角,架高了右腳,手中拿著一根似乎產自巴西的柱狀物,在下體裡捅來捅去,適才只有三五分鐘的激情,顯然滿足不了年僅十八歲的切茜小姐難填的慾望之壑。

  彷彿有鬼怪在後面推著一般,肯小心地回頭看了一眼剛剛被他自己關上的辦公室大門,對議長作息時間瞭如指掌的肯當然明白議長要在辦公室舒服的沙發上沉睡超過兩個小時,才可能把剛才付出的精力完全補充回來,而整個城堡的這一層裡,除了議長和切茜小姐之外,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切茜小姐明顯也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肯,不過她手中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速度,粘稠度極高的液體隨著切茜的動作,逐漸浸濕了整根由巴西製造表面有著眾多顆粒狀突起物的原木棒,再通過切茜的動作慢慢滴在了陽光照耀下的城堡陽台地面上。

  「肯……來……」這幾天來,每天這個時候,切茜都用這樣的姿勢在這裡呼叫。而每天肯的步伐都會比前一天靠得更近,於是切茜明白自己的計劃快要面臨成功了。

  肯終於來到了切茜的身邊邊,伸手抓住切茜濕滑的手,從切茜體內拔出近三十厘米長的木棒,隨手扔在了地上,而隨著木棒離開切茜的體內,切茜痛苦地呻吟了起來,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年輕的切茜小姐更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麼叫痛苦,於是切茜的手轉移到了肯的皮帶扣上,雖然經驗不是很豐富,但切茜卻輕易地解開了肯的皮帶,一根沒有木棒長,但卻遠比木棒有力,並且熱乎乎的柱狀物,出現在了切茜的手中,在隨後的一個小時裡,這個柱狀物充實了切茜小姐身上每一個可以插人的洞。

  而這一切,議長先生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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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菲爾,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德娜小姐居然在任務完成後,還留在那個鳥不拉屎的挪威小鎮伊納裡,難道小姐她瘋了嗎?上次視頻的時候,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小姐身上的傷完全都是最輕級別的,換了平時,小姐肯定連包紮都不願,但幾天前,小姐卻讓我聯繫歐洲最好的外科醫生,還有最好的胸腔外科醫生。」

  門羅列夫抱怨道:「難道是那個中國人受傷了嗎?」

  「很有可能!」拉菲爾一邊煮著香濃的咖啡豆,一邊優雅地說道:「不過昨天晚上菲麗絲又打來電話了,說是不用再預約那些醫生,看菲麗絲的神情,似乎跟離開城堡前的時候有些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門羅列夫奇怪地問道:「我覺得完全沒有區別啊!」

  拉菲爾笑了起來,淡淡道:「門羅,你來城堡還只有幾年時間,而我卻在這個城堡裡生活了超過五十年,菲麗絲小姐我從小就看著她長大,她的任何細小變化我都看在眼裡,這一次也不例外!」

  「拉菲爾,拜託你不要再叫我的暱稱了,說了我是俄羅斯人,並不適合這樣的暱稱。」門一邊抱怨一邊問道:「有什麼樣的變化?我覺得小姐仍然很強悍,強悍到可以嚇跑整個英格蘭的年輕紳士和全歐洲的未婚王子。」

  「哦,門羅,我的朋友,這次你又錯了!」拉菲爾慢慢地將咖啡倒在杯子裡,放好果糖和牛奶後,輕啜了一口,享受著咖啡原味香甜的同時,拉菲爾微笑著說道:「我想菲麗絲小姐下個月就會穿上我為她準備的服裝,這—次我可要好好計劃,巴黎的那些淑女服裝店,馬上就會接到勞頓家族的訂單了。」

  門羅列夫在聽到「淑女」這個詞的時候,目瞪口呆的神情,遠比他看到外星人的時候要嚴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