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 第三十四章 大吉無咎

  本來覺得應該不用預警,畢竟沒往深寫。

  可考慮到風格不同,還是做個提醒吧……

  這本略有暴力血腥場面,還請注意。

  本文首發於阿米巴星球、第一會所、禁忌書屋、天香華文及東勝洲關係企。

  《都市偷香賊》、《女神代行者》正於阿米巴星球銷售中,看得開心合口味,有興趣打賞鼓勵作者的前往購買即可。感謝大家支持~

  轉載請盡量保留此段。多謝。

  ***********************************

  「哈——啾!」

  一個響亮的噴嚏。

  盛裝的貌美少女連忙抽出腰間的精繡絲帕,凹凸有致的玲瓏玉體整個偎上去,為身邊的男子輕柔擦拭唇角的茶沫。

  龍嘯別開眼,笑道:「袁兄,你我習武之人,鍛體修心,總不至於秋雨一打,便染了風寒吧?莫不是近些日子只泡在溫柔鄉中,淘虛了身子?」

  袁吉溫文一笑,在身畔佳人玉手上撫摸兩下,往她粉嫩面頰輕輕香了一口,道:「這些血案有飛鷹衛接手,元兇首惡十死無生。秋風漸寒,大好空閒,不正是眠花宿柳,依紅偎翠的時節麼。」

  說著,他大掌一抓,五指陷入那美貌少女柔軟豐腴的臀肉之中,握出嬌嗔的一聲嚶嚀,和滿面淡淡飛霞。

  另一個歌姬被冷落已久,頗不甘心,斜眸一瞥,側身靠向目標。

  龍嘯橫臂握住茶杯,又將她擋在了懷抱之外,緩緩道:「袁兄,我不懂。」

  「什麼不懂?我貪花好色的事兒,你莫不是頭一天知道?」袁吉大笑,扳正身邊美人花容,輕勾小巧下頜,道,「來,親親小寶兒,給爵爺遞個舌頭。」

  少女朱唇半啟,羞答答吐露丁香,紅雲滿面,索性閉上雙眼。

  他一口含住,咂摸好菜般扭轉吸吮一番,將她往懷中一擁,隔著衣裙撫乳揉臀,微笑道:「天天做新郎的神仙日子,我巴不得多來些。」

  龍嘯面色漸沉,道:「小爵爺,你剛來時,我瞧你思慮縝密,對兇案頗多關切,像是打算做一番成就的模樣,怎麼只是來了一個本家堂兄,便叫你沒了精氣神,甘心在此玩物喪志?這可不像是我知道的袁家人。」

  袁吉將嘴巴埋在美人粉嫩脖頸旁側,一邊輕輕啃咬,舔的小女子花枝亂顫,嚶嚶嬌喘,一邊笑道:「吟宵兄所知的袁家人,應當是什麼模樣?我袁家各個都是風流種,先祖生逢亂世,從龍建功,仍不忘垂憐天下美人,手書銷魂十景,立江湖四絕色之名,那許多風流規矩,至今仍在武林流傳。我若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才叫辱沒先人。」

  龍嘯面上微微色變,更顯不豫。

  昔年那位國師的確是風流之名傳揚天下,南蠻荒境、北疆草原、西域大漠、東海濱岸,凡天璧朝所及之處,有其俠名,即有其風流行徑,傳言頗廣,虛虛實實,難辨真偽。

  而關於其子嗣的民間傳聞,恰好有一條碰到了隱龍山莊皇家血脈的逆鱗。

  想來是開國聖祖皇帝曾有段落魄經歷,全憑國師拚力提攜,才有了後來的豐功偉業,而那段時間,也恰恰是皇族開枝散葉,改姓為龍的起始。

  因此,民間甚至有些荒唐傳言,說聖祖皇帝戰場之上留了暗傷,早已不能人道,那些妃嬪留下的後代,儘是袁國師的血脈。有鼻子有眼,幾乎將國師傳成了呂不韋再世。

  三人成虎,多半,這也是國師晚年明明依舊矍鑠,卻留書一封,辭別皇庭的原因。

  皇族龍姓除天子之外,大都修身克己,絕不妻妾成群,甚至有不少王爺甘願與一人白首,相濡以沫,不知其中又有幾分,是反向受到了傳言影響。

  但不管傳言如何,袁家始終是本朝第一世家,代代天子親承的外姓兄弟,若不是國師遺訓,不准子孫攀附,絕了袁氏成為外戚的念想,兩家必定更加血濃於水。

  龍嘯雖是外姓入莊的養子,家中規矩卻不敢怠慢,再加上他對袁吉確實有一見如故的感覺,不覺便又道:「幸德,袁公風流,可仍成就了雄圖霸業,是武林人人稱頌的一代大俠,不及弱冠之年,便能憑一己之力橫掃南荒,破蠱宗,擒蠻奴,何等威風。你可知道,風流與沉湎酒色,不過只有一線之隔。」

  袁吉哈哈大笑,將香茗一飲而盡,嚥下半口,剩餘的哺給懷中佳人,玩弄著她濕漉漉的軟嫩唇瓣,道:「我可沒有先祖那般厲害。如此多的袁家子嗣,我頂多算是旁支中微不足道的一個。吟宵兄,你我一見如故,我也不怕與你推心置腹。你們隱龍山莊,離朝廷遠,離江湖近,許多事情,只要依著江湖規矩去做就好。可我是朝廷封賜的爵爺,我離江湖遠,我要守規矩。」

  龍嘯皺眉道:「遇事半途而廢,整日尋歡作樂,這是朝廷何時定的規矩?」

  袁吉隔著衣裳輕輕捏住懷中佳人已經發硬的乳蒂,微笑道:「我們名門分家子弟,如我這般略有地位,求的,就不再是有功,而是無過。你遠離朝堂,這些,你的確不懂。」

  龍嘯輕輕歎了口氣,毫不掩飾眉宇間的失望,「小爵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在此多做耽擱了。如今藍家只剩一個空殼,如意樓控外,飛鷹衛掌內,三關郡已無我繼續調查的必要。若無他事,小弟就此告辭。」

  袁吉微微抬頭,唇舌在少女凝玉般的細嫩肌膚上留下一道晶亮銀絲,如他目光一般閃爍,「吟宵兄,是打算回莊裡了麼?」

  龍嘯起身一拂下擺,彈指一敲劍柄,笑道:「葉飄零既然去了百花閣,那我為何不去看一眼?」

  袁吉道:「那人功夫極好,可惜和他師父一樣,也是個不喜歡動腦子的。」

  「但他的直覺很敏銳。」龍嘯神情略變,頗為玩味地打量著他,「有時候,想得太多反而容易被人帶進溝裡,我在三關郡耽擱太久,興許燕姑娘的選擇才是對的。狼會本能追著血味兒走,千里吃肉。我聽說,葉飄零一路上就已經殺了不少人。不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心中便無法安定。」

  袁吉淡淡道:「那已是東北五州地界,按規矩,似乎輪不到你管。」

  龍嘯笑道:「中北之事已有飛鷹衛接手,我身無要務,遊俠江湖一番,莊主想必不會責怪。」

  袁吉一抱拳,目光微冷,唇角卻笑意更盛,「那便祝吟宵兄一路順風,務必多加小心,不要招惹那殺人的屠夫。」

  龍嘯神情淡定,道:「我既已知道不是他的對手,又豈會自討苦吃。小爵爺,我並非純粹的江湖人,沒有那麼好鬥。」

  「他剛到藍家,是誰急著上去挑戰來著?」

  他哈哈一笑,道:「今時不同往日,人貴有自知之明,袁兄,就此別過。說不定,不久後你我還會再見。」

  袁吉並未應下,只是將手依依不捨從美人酥胸上挪開,擺了一擺,「來日有暇,我當去貴莊拜訪,希望到了那時,吟宵兄能不再如此矜持,也陪我一起,飲酒作樂一番,不會如當下這樣,冷落佳人。」

  那被晾著的姑娘幽幽一瞥,楚楚可憐。

  但龍嘯並未看她,只一拱手,轉身出門,不再回頭。

  頎長身影剛從門外消失,袁吉所有的調情動作,都瞬間停止。

  他瞇起眼睛,望著桌上冷茶,懶懶道:「我今日身子不適,留一個便夠。」

  被晾下那個美人起身一福,乖乖退出廊下,將房門關好,迅速走開。

  他懷中那個則輕聲細語道:「爵爺,奴家去要些熱水如何。泡泡浴桶,可解乏呢。」

  袁吉搖搖頭,摟著她往後微仰,道:「你的本名是什麼?」

  那美人一愣,跟著低下頭道:「區區賤名,不敢污了爵爺的貴耳。」

  他柔聲道:「你這些日子伺候得我很是舒坦,我已命人去為你贖身脫籍,今後,三關郡再沒有那個樂人,所以,我才問你的名字,難道,你還想讓我叫你那個花名?」

  那嬌美少女身子一震,眼波蕩漾,水光瀲灩,連柔婉嗓音都輕輕發顫,道:「奴家……本名添娣,被賣了之後,一直便用他們給的名字,爵爺……既然今後你是我的主子,這名字,還是你給賜一個吧。」

  袁吉撫摸著她柔順烏黑的髮絲,略一思忖,道:「你這雙大腿肌膚凝滑,給你破瓜那天,落紅竟能不留,一滑即過,血珠兒一顆顆掉下去,煞是好看。我看,就叫你紅珠,如何?」

  「謝爵爺賜名。」紅珠喜出望外,也不管這名字裡含了何等曖昧的韻味,起身一拜,就跪在了袁吉面前。

  他含情脈脈將姑娘拉起,微笑道:「這便是你入府的好日子,我先前著實被那姓龍的弄得有些敗興,你可要好好服侍,叫我開心開心。」

  紅珠媚眼一抬,點點頭,嬌滴滴道:「奴家定叫爵爺舒舒服服。」

  袁吉笑道:「若做得不好呢?」

  她嬌嗔一扭,鑽回他懷中,「那奴家認罰。」

  「好。」他放蕩一笑,不再有平日溫文爾雅的模樣,將紅珠打橫一抱,轉身大步走入裡屋,高聲道,「本爵爺要休息了,外頭的自行迴避!」

  門外護衛齊聲道:「是!爵爺安歇。」

  紅珠羞答答道:「爵爺,過往……他們又不是沒聽過。奴家……會盡量小聲些的。他們不在,萬一有刺客來,可該怎麼辦吶。」

  「他們只是去外面些的地方,又不是走了。放心。」他笑著一抹,將少女身上本就僅比輕紗略厚的裙子,順著那緊湊順滑的雙腿褪下,露出一片欺霜勝雪的醉人春光。

  「爵爺,奴家還沒伺候呢。」她嬌聲說道,小手靈巧挪動,為袁吉寬衣,紅艷艷的小嘴一口口順著他的身軀親吻下去。

  袁吉剝下她外衫,只留一條翠綠抹胸,兜著鼓鼓囊囊的胸脯,便往床邊站定,色迷迷望著她半裸玉體,調笑道:「那便來伺候吧。」

  「嗯。」紅珠手指輕輕捻住陽具,唇舌婉轉相就,橫吮至龜頭,便抬眼望著他,一寸寸舔吸含入,香腮內夾,粉面搖移,頃刻就將津唾,在他棒兒週遭潤遍。

  「好,不虧是我的乖乖小寶兒。」袁吉消受片刻,塵柄酥麻,彎腰將紅珠一拉,扯掉抹胸,撫弄著那雙粉白圓潤的妙乳,將她按躺下去。

  「爵爺疼愛,奴家等不及了。」紅珠媚聲連連,修長雙腿主動抬起,屈折分開,自把雙膝,亮出了嫩潤潤的一線美牝。

  她知道男人喜歡的是她破瓜前就苦練出的腹內洞天,既然有了唾液潤滑,自當早早笑納進來,賣力夾吸,搏一個錦繡前程。

  袁吉順著光滑小腿摸下,把玩片刻足踝,向上一抹,脫掉她水紅繡鞋,一剝羅襪,亮出煮蛋似的一對兒誘人小腳。

  他將足背貼在面頰上,一邊輕輕磨蹭,一邊用手捏摸另一隻腳。

  紅珠腳上發癢,卻不敢笑,只是忍著,等他心滿意足。

  但這次袁吉並未玩賞太久,意猶未盡在她足尖花汁染就的趾甲旁一親,便挺腰一送,刺入那早已等待著的狹窄肉縫。

  紅珠咬唇蹙眉,當即收腹夾臀,扭腰摸乳,嬌聲道:「爵爺輕些,奴家……的花心,都要被撞破了。」

  袁吉低頭一笑,垂手輕輕搓捻她萋萋芳草下那顆小小蚌珠,款款抽送幾十合,忽然將一股陰寒真氣注入她正賣力夾擠的銷魂小徑。

  紅珠股心一涼,雪白大腿都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忙道:「爵爺,奴家好冷,這是……給奴家肉肉裡頭,塞了冰麼。」

  「你這小騷肉這麼能夾,我哪兒捨得塞冰。」袁吉功力在內部一挑,撥動花心,笑道,「我這是疼愛你呢。」

  紅珠挺臀迎湊,只覺嬌嫩牝戶裡頭越發冰涼,漸漸都有些麻木,顫聲道:「可、可奴家好冷……冷得,都快伺候不動爵爺了。」

  「你不懂。我練的武功名叫《七情鑒》,其中的大歡喜陰陽經,乃是絕佳的雙修功法,男女合練,事半功倍,彼此都大有增益。我這是試探你的根骨,若你有幾分資質,我便傳授於你,今後夜夜交歡,本爵爺日你的小屄,就能將你日成個武林高手。」

  紅珠將信將疑,顫聲道:「可、可奴家的肉肉裡,實在是……要凍上似的冷。」

  袁吉微微一笑,催動另外一股陽剛真氣,轉眼將她陰核週遭裹住,如遭火焚。

  陰戶內冰外燙,紅珠哀鳴一聲,雙腳連連擺動,尖聲道:「爵爺饒命,爵爺饒命,奴家身子骨不行,練不得那功夫,求爵爺饒了奴家吧。」

  他眼中精光迸射,腰胯發力一陣猛肏,不僅並未收手,反而將功力催動得更加兇猛。

  《七情鑒》中的兩門內功,「思無邪」與「忘憂訣」都是圍繞大歡喜陰陽經而創,雙修功法可以讓體內陰陽真氣並存,男女互相增益,而兩門內功一個可以將雙修得來的陰性真氣臨時轉陽,一個則正相反,且彼此之間真氣積蓄互通,即便沒有陰陽融合或陰陽分隔的強橫效果,仍能輕易催動至陰、至陽真力。

  袁吉憑自己的天賦和本領換得了家中這套武學,私下不知用了多少苦功,此刻只是催動至陰、至陽真氣並行折磨一方嬌嫩牝戶,實屬大材小用。

  紅珠已掙扎得猶如離水之魚。

  她大抵怎麼也想不到,今晚爵爺要讓她叫的聲音,會如此淒厲悲慘。

  袁吉按著她亂挺的下腹,深深一插,暫且緩下內息,笑道:「我的好紅珠,你這便伺候不了了麼?」

  紅珠渾身戰慄,香汗淋漓,難受得小臉慘白,驚恐道:「爵爺,爵爺饒命,奴家哪兒不對,爵爺……爵爺只管責罰,可……可莫要讓奴家……這般不明不白的呀。」

  袁吉順著她大腿一路上摸,重新握住她哆嗦的小巧腳掌,輕柔撫弄,道:「你當真不知道自己哪兒不對?」

  紅珠連忙搖頭:「奴家愚笨,還請爵爺明示。」

  袁吉歎了口氣,「紅珠,我喜歡老實些的姑娘,笨些無妨,但硬要裝傻,便連神仙都難救咯。」

  紅珠滿臉淚痕,抬手哆哆嗦嗦擦了一把,道:「爵爺,奴家……真的不懂。」

  袁吉又歎了口氣,「龍嘯不懂,你也不懂,看來,你們不是一樣的蠢,就是都覺得,我比你們還蠢。」

  說到此處,他手掌忽然一轉,嘎巴一聲,肩頭那白嫩如玉的柔美赤足,竟被擰到腳跟抵住小腿的程度,幾根骨刺穿皮而出,數道血線立時沿著繃緊的長腿流了下去,恍如逆行的破瓜落紅。

  她的肌膚的確細膩光滑,血幾乎留不在腿上,轉眼就成了顆顆紅珠。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按住的紅珠慘叫著挺動起來,肉縫裡一股水箭噴出,已疼得開了尿口。

  袁吉雙眼發亮,強按著她喘息猛奸,每頂幾下,就扭著她那只斷腳轉動一圈,問道:「你還沒想起來麼?」

  紅珠叫得嗓子都已嘶啞,雙手扯爛了旁邊的被面,哀聲道:「奴家……奴家不曾做對不起爵爺的事啊……」

  袁吉丟開這條無力長腿,抓起她另一隻腳,輕柔愛撫,道:「紅珠,那你每日偷偷將我的起居行程記錄下來,只是為了好玩麼?」

  紅珠身子一僵,緩緩轉頭看向他,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妖魔鬼怪,「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袁吉笑著搖了搖頭,嘎巴一聲,將她另一隻腳也擰斷,淡淡道:「輪的到你問話麼?」

  「嗚嗚……嗚嗚嗚……」痛得連慘叫的力氣都已沒有,紅珠一邊搖頭一邊道,「奴家……知錯了……爵爺饒命……爵爺饒命……」

  袁吉壓開她還在抽搐的雙股,扯過床單擦乾那些尿水,繼續在她肉穴中緩緩進出,柔聲問:「我幫你贖身,能接你進府,你將來若是生下個一兒半女,在我那邊,這一生也算是衣食無虞,我想不通,天道到底能許你什麼好處,能叫你在我身邊動手腳。」

  紅珠口唇哆嗦片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爵爺,奴家也不想啊……可、可奴家還有弟弟……還有爹娘,奴家……只是寫了寫爵爺出入居所的時間,別的什麼也沒敢說……」

  「別的你也不知道。」袁吉笑著搖了搖頭,輕柔擦掉她臉上的淚珠,「原來你是遭了脅迫,不得已,沒有拿銀錢麼?」

  紅珠已然膽寒,哆哆嗦嗦道:「還……還有人給了……給了一張金葉子,兩串……上好的東海珠子。」

  「唉。」袁吉抓起她的手,十指交握,輕聲道,「你早些這般坦白,今後錦衣玉食,隨我享受榮華富貴,豈不美哉。為何,這世上總有如此多的蠢人,放著太平日子不過,非要攪弄風雲呢?那人吃人的亂世,有什麼好?」

  話音未落,他五指一併,紅珠蔥管兒般的白嫩玉指,當即被他運力夾碎骨節,成了軟綿綿垂下的皮肉柱子。

  望著紅珠圓瞪的雙目,袁吉心魂俱醉,一邊將另一隻撫琴玉手如法炮製,一邊抵著她顫抖花心猛衝猛頂。

  等他攥住那雙白嫩乳房發力捏緊的時候,唇角垂下一絲血紅的少女,已連呻吟聲都弱不可聞。

  彭。

  好似裝水的皮囊被馬蹄踏爆。

  屋內安靜下來。

  袁吉抽出陽物,拿過抹胸擦淨上面紅白摻雜的污穢,跟著擦了擦手上的帶血油脂,愉悅地笑了笑。

  一刻之後,穿戴齊整的小爵爺開門出來,輕輕拍了三下手掌。

  兩道幽靈般的影子出現,單膝跪下。

  「收拾收拾裡面,餵了豬。這陣子凡有人打聽她,格殺勿論。」

  兩人齊聲道:「是!」

  袁吉望向漫天繁星,長長吐了口氣,久違的滿足,讓他露出了與平時大不相同的微笑。

  可惜,他不能這樣笑太久。

  走出院門的時候,他又已是溫文爾雅,謙謙君子般的小爵爺。

  院門外,兩個飛鷹衛等在那裡,站得如標槍般筆直。

  袁吉拱手笑道:「時辰剛好,沒讓我堂兄久等吧?」

  飛鷹衛面無表情抱拳躬身,齊聲道:「請。」

  往忠勇侯袁福住處去的馬車,就等在門外。

  黑漆漆的車廂外那個金色的袁字,猶如志得意滿的將軍,昂首闊步,轉眼,便消失在夜色擁抱的長街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