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十一章 月夜

  夕陽的殘光在遠遠的西山起伏的曲線上掙扎,最後幾線金芒將破敗的雲絮塗抹成血紅,淙淙流淌的溪水上,漸漸吹起了清冷的夜風。

  天,終究還是黑了。

  只不過,袁忠義的身邊並未暗下來。

  他和杜曉雲下山的時候就帶了些備用的火把,此刻盡數點亮,插在周圍。

  跳動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體,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陽具。

  火把插在柔軟的泥土中。

  陽具插在柔軟的牝戶裡。

  松脂燒融成油,纏布吸不住的盈餘垂流而下。

  淫蜜替了唾沫,陰唇沾不穩的清漿滴答墜落。

  掛在樹枝下的杜曉雲緩慢地搖晃著,嬌軀一絲不掛,站在她身旁的袁忠義也緩慢地搖晃著,只不過,她的搖晃是因為他的搖晃,一下,又一下。

  「嗯嗯……」蒼白的口唇輕輕蠕動,冒出了一聲細長虛弱的呻吟。

  袁忠義知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他的嘴角無法控制地向上挑起,露出的森白牙齒,在月光下像一把明晃晃的彎刀。

  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顫動起來時,他抬起手掌,啪的一聲扇在並沒有多少腴肉的屁股上。

  「嗚……」杜曉雲吃痛,登時睜開了眼。

  一隻蒼蠅嗡嗡盤旋幾圈,落在她的鼻尖。

  癢癢,可她撓不到。

  更多的蒼蠅在她的視野裡飛舞,盤旋,圍繞著的,是一具已經發臭的女屍。

  那是她的大嫂。

  昏厥前的記憶終於潮水一樣湧回腦海。

  杜曉雲慘叫一聲,躬身抬頭看向仍在慢悠悠肏她的袁忠義,五官漸漸因為徹底的不解而扭曲。

  「忠義,你……你在幹什麼?」

  袁忠義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頭,抬起身,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陰核,微笑道:「看不出麼,杜姐姐,我在干你。」

  杜曉雲看著自己被吊起的手腳,一絲不掛的身軀,剎那間,心頭像是墜下了萬仞雪峰頂上的大片寒冰,「你……為何……為何……要這樣?」

  看著她此刻的臉,袁忠義忍不住想起了當初那個采山丫頭,最後被他拿走了銀子時候露出的表情。

  真是令他愉快極了。

  他喜歡這種錯愕,連雞巴都跟著脹大了幾分。

  「杜姐姐,你生得美啊,還說要嫁我,我干你,不是天經地義的麼?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你了呀,你為何這般詫異吶?」

  「你……你……」杜曉雲渾身顫抖起來,「你……到底是誰?」

  「怎麼,我是你的忠義啊。我看你暈過去,心神大損,好心用自己的身體安慰你呢。姐姐,屄裡舒服麼?流了這麼多浪汁,就別再繃著個臉了。」

  「你是不是瘋了!」杜曉雲尖聲嘶吼,「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你在幹什麼啊!我嫂嫂死了!就死在這樹上啊!你放開我!放開我!」

  啪!

  袁忠義在另一邊屁股上扇了一掌,一邊加快挺動的速度,一邊獰笑道:「這還用你提醒麼,她本就是我殺的啊。」

  恍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雙乳之間,杜曉雲身子一彈,面色慘白,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杜姐姐,我說,你嫂嫂其實是我殺的。我把她先姦後殺,再把她丫鬟先姦後殺,可惜當時太匆忙,不能像現在這樣慢慢享受,煞是遺憾呢。」

  杜曉雲眸中光芒隱隱有些渙散,大片冷汗從額頭冒出,流下,口中喃喃道:「不、不可能……你騙我……忠義,你騙我……你為什麼騙我……我……我哪裡惹你不開心了麼?你……你說……我……我可以道歉的……」

  看她心智已顯出異常,袁忠義一掌捏住她左乳,將一股森寒真氣灌入,鎮住心脈,柔聲道:「我從一開始就在騙你。杜太白是我殺的,杜夫人是我殺的,翠兒是我殺的,你跟我上去後被我下了迷藥,你的貞操是我奪去的,沒有什麼返回來的土匪,更沒有淫賊李耆卿,那一晚我狠狠肏了你一頓,你一直摟著我叫大哥,讓我覺得在肏自己妹妹,真帶勁。你那些屄毛,也是我閒得沒事兒編成了小辮兒,好不好玩兒?」

  杜曉雲死死盯著他,目中一片通紅,突然身軀一陣痙攣,喉頭一震,噗的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雪白的胸脯上。

  急怒攻心,陽襲陰虧,杜曉雲額上青筋暴跳,可身上卻已使不出力,滿口腥甜堵著嗓子,彷彿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猩紅齒縫中擠出一句:「為……為什麼!」

  袁忠義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紅的乳房,慢慢將那片猩紅塗抹開來,推勻在赤裸肌膚上,緩緩道:「因為我高興。這是你們杜家應得的。你不必覺得寂寞,下去有你大哥大嫂陪著,過不久,我就送你們杜家下去團圓。看你模樣,想必你娘應該還有幾分風韻,你們是武林世家,是不是還有親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著,我過後送她們下去,你們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肏得誰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呵……」

  心神巨震而傷,杜曉雲剛一開口,又是一片鮮血嘔出,她滿目淚光,淒然道:「我……我們杜家……哪裡開罪了你……你要……如此報復……你說啊!你到底是我們哪路仇家!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察覺到原本一直緊緊裹著陽物的肉壁鬆弛了幾分,袁忠義知道她已油盡燈枯,吊著最後一口氣,不過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罷了。

  卡住纖腰,他快速猛頂幾下,粗喘一聲,將陽氣充盈的精漿,噴射在酥爛如泥陰津汩汩不絕的花心深處,跟著緩緩抽出,後退兩步,才道:「因為是你大哥害我變成這樣的。沒有他,這世上就不會有狗子,更不會有袁忠義。」

  杜曉雲瞪眼望著他,眸中神光漸暗,人中兩側,血痕自鼻孔緩緩垂下,「我……我不懂……」

  「他為什麼要娶我姐姐!」袁忠義怒目圓瞪,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氣運胯下,還未完全軟化的肉棒登時又堅硬如鐵。

  他挺身狠狠一刺,插入她滑溜溜鬆垮垮的屄裡,嘶聲道:「你大哥是武林豪俠,為什麼要來娶我大家閨秀的姐姐!為什麼!他不來娶我大姐,我們就不會想去跋山涉水探親!不去探親,又怎麼會被孫斷抓到山上!不是被孫斷抓了,我怎麼可能親手殺了我爹,強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變成了狗子!我現在成了袁忠義,你們一個我也不會放過!一個也不會放過!」

  杜曉雲被撞得通體震顫,但晃動不休的臉上,還是漸漸轉變出一個極為驚愕的神情。

  「你……你原來是方……」

  「閉嘴!」袁忠義一聲怒喝,虎口一張,死死卡住了杜曉雲咽喉。

  但他沒有用力捏緊,他不准她這樣憋死。

  他將腰臀一推,陽具直抵洞開陰關,跟著強運不仁經,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積之處狂掠。

  不論陰陽,皆是精洩之時最為暢快,雖說此刻杜曉雲連點滴陰元也搾不出來,堪稱元陰盡毀,可就像男子出精過多後再射,僅是雞巴干跳一樣會有快活,她的將死之軀,仍感到一股股鑽心酸暢衝向腦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錯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厲鬼跟在我身後時,念著這會兒脫陰的滋味,天氣熱的時候,莫忘了給我後脖子裡吹吹涼風。」他放開手,轉而捏住杜曉雲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溫柔的扭曲聲調,一字字說道。

  杜曉雲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動,彷彿便是她的回答。

  跟著,她一直拚命抬起盯住他的頭,猛地一軟,垂了下去。

  「這便死了麼?」袁忠義仍未拔出來,他懶洋洋自語一句,便用染滿了血的手,一邊撫摸著她已經沒有反應的身軀,一邊繼續搖動起來。

  濕漉漉的肉縫漸漸變涼,沒有了之前的溫度,也不再柔軟而收縮。

  但他依舊在裡面不停地進出,雙手,也依舊在不住地撫弄。

  不知道過去多久,火把將熄,杜曉雲搖晃的身軀都已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動作,向後退開。

  這次射的陽精與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流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他從快燒完的火把裡挑出一根長些的,彎腰慢慢收拾了些東西,望著杜曉雲的妖艷裸屍,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聲,走去了溪水那邊。

  在溪水中脫光將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義把預備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妥當,仗著如今夜能見物,踩著慘白月光,大步離開。

  找到杜曉雲的胭脂馬,他縱身上去。那馬兒似乎認主,頗不聽話,不住噴鼻揚蹄,不肯出發。

  磨蹭片刻,袁忠義略感惱火,索性一招望月掌劈在馬頭,用它主人教的武功將它打死陪葬,換回自己那匹瘦黃馬,辨認一下方向,揚鞭提韁,沿路奔西南而去。

  俠士身上往往不缺銀兩,袁忠義劫了杜家兄妹連著女眷四人,盤纏充裕,到了下一座城,賣舊換新,總算有了一匹像樣坐騎。

  觀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尋家城外的小客棧,練功幾個時辰,倒頭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義牽馬離去,出了郊外崗哨關卡,尋個野地將馬栓好,展開醉仙步法飛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獵色,只為破采元陰,黑巾蒙面,挨家挨戶探去。只要家裡有女人,年紀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斷下手。

  不論家裡幾人,他一掌一個先全部打暈,再將女子單獨抱出。

  要是女子姿色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褲抹口唾沫奸進去,運內力聚攏元陰強行破開陰關,盡快吸納完畢。

  若是女子仍為童貞,且容貌身段都還不錯,他才肯撥冗將她捆好手腳堵住嘴巴,推拿喚醒,展開手段送她情潮氾濫,陰元狂洩直到將一腔積蓄盡數獻出。

  這種處子,也不過讓袁忠義費上小半個時辰功夫,其餘尋常女人,皆是得手便走,馬不停蹄。

  他當下武功還沒掌握精熟,如今亂世不安寧,朱門大戶不少有護院看守,便都繞過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來,等到天色魚肚泛白,離城而去,上馬往下一處趕路之時,袁忠義足足毀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奪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陰。

  他行事謹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細計量。按照經驗判斷,他至少可保八十天平安無憂。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裡趕路練功休息,一到深夜,若是睡在野外或沒什麼女人的小村便還罷了,若是遇到州郡縣城,便將輕功拿出來實際演練,采陰直至天明。

  他這般不挑不揀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過去,策馬接近邊陲要地之時,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債,積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練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實踐,在不仁經的助力下,剛剛突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繃緊的弦,總算是鬆弛下來。

  加上武林人士齊聚西南邊陲,共商義舉,他左思右想,不敢貿然造次,惹來眾人圍剿採花大盜,可就大大不妙。

  實力足夠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煩,掂量一番,便跟著江湖豪客們前進的方向,慢悠悠策馬追隨,一邊暗中苦練醉仙步法、望月掌,一邊結交打探,初窺武林一隅。

  雖說本性依舊好色,神功也在催促著獵取女子,但袁忠義的耐性早已今非昔比,手握時間還長,並不著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結識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過三個,一個粗手大腳練武練糙了身子,一個年過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細紋,僅剩一個勉強還入他法眼的,卻是個小騷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見睡在三個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義大致摸清了江湖規矩,暗暗記住許多常識,還打聽出了李少陵和賀仙澄兩個目標的所在。他知道這班人武功平平,響應召集去衝鋒陷陣,也都是些送死嘍囉,便找個借口,拱手告辭。

  不過當天他並未走遠,而是改換裝扮,重又買了匹馬,揚鞭趕路,早早埋伏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預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靜,那白日裡對任何人也不假辭色的小騷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門,手裡端著油燈,又往之前三個男人其一的住處摸去。

  這三人是明面上那幫江湖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貨色的水準。這小騷貨挨著個地伺候,要說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牽強。

  袁忠義猜測,這多半是個修了采陽補陰雙修法的女賊。

  這種女子,元紅必定是沒了的,但元陰,則必定是大大充沛。

  對尋常男人,她不過是破鞋一雙,有幾分姿色,可堪一用,拿來瀉火。

  但對袁忠義,可就是一顆不小補藥,值得冒險來走一趟。

  看那燈火搖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臉上黑巾,心中冷笑一聲,趁她轉過牆角,提氣一蹬,衝了過去,電光石火間,就已到了那小騷蹄子身後。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著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揮掌打滅油燈,橫臂一鎖勒住她纖長脖子,啞聲冷冷道:「要活命的,就別出聲。本大爺就圖一個快活,你識相點。」

  「嗯……嗯嗯。」她顫巍巍點了點頭,果然沒有出聲,也不見掙扎。

  懂採補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採花賊。

  袁忠義陰惻惻一笑,將她往腋下一夾,轉頭縱身而起,騰雲駕霧般帶著她連越幾重屋脊,進到一間破落小廟之中。

  這騷蹄子跟人說的多半是假名,袁忠義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費時間,伸腳撥來供桌邊的舊草墊子,將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帶一把扯下了褻褲。

  「我乖乖聽話,大爺……大爺還請多少塗些唾沫,莫給人家肏傷了呀……」她伏在草墊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聽嗓音頗為害怕不住顫抖,可那細細的腰,卻頂著白臀左右扭了兩扭。

  「騷蹄子!」袁忠義啞聲啞氣罵了一句,用裙帶將她雙手鬆垮垮反綁,褪下褲子從後面一騎,便將粗長的雞巴頂了進去。

  那肉窩兒還半點不曾泛潮,狠狠一聳,磨得他龜頭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女人陰陽之道精熟得很,嘴裡哎喲叫了一聲,那軟綿綿的屄眼兒卻陡然一動,裹著陽具輕輕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轉眼便讓穴裡順滑無比。

  「嗯嗯……」小騷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雞巴頂著屄芯兒上來就是一通狂肏,她趴在墊子上,就只是一邊哼哼一邊扭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義想要的可不只是這女人采陽搜刮積蓄的肥美陰元。萬一她背後還有個門派什麼的,保不準有不少師姐妹在江湖行走,能問出些有用的,將來得閒,可以費點心思找找這些大補丸。

  「騷貨,你到底是什麼人?尋常女子,可沒你這樣的。」他一捏屁股,扒開臀縫,狠狠鑽了她幾下,沉聲問道。

  「小女子……趙嬌,京郊人士,學……學了點三腳貓功夫,出來見見世面。可……可沒想到落進大爺手裡。我一定給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傷我性命呀。」

  她報的還是袁忠義本就知道的假名,這來路,當然也八成是一派胡言。

  他冷哼一聲,道:「本大爺別的本事沒有,看人撒謊,尤其是看女人撒謊,那是一看一個準兒。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實話,我便饒你一命,不先姦後殺。」

  趙嬌依舊嗓音發顫,搖晃著赤裸裸的豐臀哼唧道:「人家不懂……不懂大爺在說什麼,莫非……莫非小女子還不夠乖麼。大爺想要人家怎麼伺候,您說句話就行。可……可千萬別殺我呀。」

  她嘴上一句句求饒,陰戶裡同時運上了暗勁兒,一層層嫩肉勒成一道道環筋,兒口吮乳般向深處一下下地嘬。

  要是個不經事的童子,這一嘬怕是就要哆嗦著洩了陽。

  袁忠義已是一身至陰真功,並不在乎這點元陽精氣,被她屄肉嘬得爽快,索性喘息著加快速度,啪啪頂了起來,口中道:「騷娘們,尋常人家的,哪兒有你這麼浪!臭婊子,你還不說實話,小心老子射穿你的花心,叫你因姦成孕,挺著大肚子,還見個屁的世面。」

  趙嬌那白煮蛋一樣的屁股扭得更急,嬌滴滴道:「大爺肯饒小女子一命,小女子就感恩戴德了,真……真要懷了娃兒,我……我獨個尋處地方給您養著,您說好麼?」

  「臭娘們!怎麼……如此的緊。」他故意粗喘幾聲,往前一聳,龜頭跳動,連著數日沒有沾過女人,一泡濃精水箭一樣噴在趙嬌蕊芯。

  她嬌呼一聲,馬上運起功法,小腹蠕動,肉壁緊鎖,猛地一圈,將陽具根部牢牢勒住,絲絲縷縷陰柔真氣滲出,把他精水中的陽氣貪婪吸入。

  與此同時,她忽然反手一拍,一掌印在袁忠義小腹,寒氣襲體,封向腰眼週遭穴道。

  可惜這種陰柔內力到了不仁經的真氣之前,猶如溪流入海,哪裡能激得起半點水花。

  但袁忠義有心試探,馬上裝做腰下一麻的樣子,定在當場,故作驚慌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趙嬌咯咯笑道:「大爺還沒舒服透呢吧,讓小女子接著伺候你咯。」

  她說著鎖緊陽根擰腰一翻,抬腳踢在袁忠義胸口,雙臂一撐,仗著陰陽連接難分,逆轉乾坤,騎到了袁忠義的身上。

  「算你這採花賊倒霉,好端端找到了本姑娘頭上。」她吃吃笑著撫弄他結實胸膛,纖細指尖一撩,就掀開了袁忠義的面罩。

  「喲,是你,袁公子?」

  袁忠義用內力逼出一臉窘迫紅潮,結結巴巴道:「我……我……我見你……見你總是夜裡……去他們房中。才……才……」

  看他模樣生得俊,身子又壯,雖說探不出什麼內功,但方纔一射陽氣充盈滋味美得很,趙嬌咬唇一笑,索性解開衣扣,去掉肚兜,亮出雪頂紅梅似的一雙妙乳,拉起他手罩在上頭,一邊轉圈揉搓,一邊膩聲道:「你既然眼氣,暗地跟我說一聲也就是了。小哥哥生得這麼俊,還怕我入夜不去找你麼?」

  上頭抓手揉著奶兒,下頭她又運起陰功,緊啾啾的穴心兒蠕動起來,抱住被夾在裡頭的龜頭便是一頓吮吸。

  這酸癢快活袁忠義樂得消受,瞇眼呻吟,口中道:「可……可白日裡你……你對誰都不假辭色,我……我哪裡敢去找你搭話。」

  他在人前裝得頗為靦腆,如此回答,看似沒什麼破綻。

  趙嬌微微擺胯,吱吱套弄他未及半軟就又被媚肉吮硬的雞巴,譏誚道:「那你倒有膽子裝採花賊,來偷本姑娘的香?」

  「我……我當你是個裝樣子的……騷貨。那……那自然是強姦一次,再無牽扯得好。」他扭開頭,擺出倔強模樣道,「沒想到你……你竟然騷得這麼厲害,我不是童子,都吃不消。既然失手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趙嬌吃吃笑著彎腰親了一下他的臉,「那就讓你做個花下死的風流鬼吧。不是本姑娘自誇,能死在我的胯下,那是你的福氣,這世上怕是再沒有比這更快活的死法咯。」

  說著她扭腰更急,那濕漉漉滑溜溜的肉洞好似一個鑽心蝕骨的快樂漩渦,把龜頭四面八方都磨得酸軟欲化,若不是袁忠義功力深厚,陽關轉眼就要被磨到鬆動。

  顯然,她是準備放開手腳,把他採到精盡人亡了。

  袁忠義仍不發作,暗暗放鬆一些收束,享受著無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將第二股陽精射入,額上逼出些汗,喘息道:「這……這也太……快活了。趙姑娘……你……你這本事……到底哪裡學的?」

  趙嬌咯咯笑道:「死到臨頭,還關心這些做甚,我學本事的地方,說給你聽你也不知道。教你做個明白鬼,對我有什麼好處?」

  她陰門死死鎖著,比方才更緊,陽物噴射之後,血液無法回流,依然硬挺如故。她捏個手印,微笑坐穩不動,渾身上下,僅剩牝戶裡頭猶如千百蚯蚓環繞掙扭,那銷魂滋味當即便又強出數倍。

  「啊……啊啊……」袁忠義故意叫喊兩聲,口角推出一絲唾沫,啞聲道,「姑娘……我……我不是想做個明白鬼,就……就是……真要見了閻王爺,投胎轉世,我……我還想來找你們。」

  「喲,倒是個要女人不要命的色中餓鬼啊。」趙嬌唇角一翹,道,「那要是孟婆湯沒給你灌忘了,你就來找紅羅嬌吧。」

  「紅羅嬌?那……那是你的本名麼?」

  趙嬌咯咯笑道:「那是我家門派,我這本事算不入流的,只能采采你們這些傻子。我要是練得精啊,就不必這麼飢不擇食,養著童身找機會嫁去大俠家裡咯。」

  感覺體內那根巨物又在顫動,她臉色一寒,道:「好了,差不多也該開了你的陽關,送你上路了。下輩子再當採花賊,可記得選正經的良家婦女。」

  話音未落,她陰戶一放一收,一層寒氣圍住陽具,旋轉盤繞,陣陣快美衝入腦海同時,一股陰勁兒小錐子一樣自馬眼向內迅速延伸過去,真力綿延,把花心龜頭兩處陰陽關卡死死貼合一起,緊密連接。

  而這情形下,怕是還沒有女人能擋得住《不仁經》摧心一擊。

  袁忠義忽而一笑,雙手抬起,緊緊攥住她顫動乳尖,玄陰真氣不再收斂躲藏,猶如百萬伏兵殺出,剎那間就把趙嬌那點微薄內力摧枯拉朽消滅。

  都不及她做出反應,所有防護便都化為烏有。

  修習採補之術的人,對體內元氣變化最為敏感,趙嬌臉色霎時一片慘白,雙腳一跺鬆開陰門就要跳起逃命。

  袁忠義蓄勢待發已久,豈會給她這個機會,雙掌自乳房滑下一卡,便牢牢把住了她的腰肢。

  這既非洩身多次陰津流逝城門洞開,也非內功從外強破經脈重錘砸牆,而是趁著她用採補之法,讓她引狼入室開門揖盜,順順當當破關而入。

  如此制服,她反抗之力仍在,只是陰元被他迅猛抽吸,好似羔羊未被餓狼斷喉,強按在地一口一口撕咬內臟,活生生看著自己去死。

  「不、不要……饒命,袁公子……袁公子,饒命啊!」趙嬌稍一嘗試就發覺到自己斷無勝算,哪裡還有半點從容,涕淚縱橫雙乳亂顫,抓著他胳膊哀聲告饒,「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知錯了……我……我陰元全給了你……我全給了你……求你放我……放我一條生路就好……」

  袁忠義坐起將她摟住,暫時放緩功力運行,微笑道:「其實,比起你的陰元,我本就有更想要的東西。」

  「你說,你說,只要我能給的……我全給你……」發覺吸力減弱,趙嬌死裡逃生似的出了一身冷汗,喘息道,「袁公子想……想要什麼?」

  「紅羅嬌的情況,我要你一五一十全告訴我,不能有半點隱瞞。」袁忠義淡淡道,「你最好說得快些,我這門功法用起來只能放緩不能停止,你說得太久,我怕你還是免不了要做個風流鬼,活活美死啊。」

  練的就是採補功夫,趙嬌對洩身的滋味反而品嚐甚少,這快活一波波湧上來,她真有些抵受不住,當即不敢討價還價,牙關輕顫,將紅羅嬌這個組織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樣飛快說了個遍。

  「原來人並不多啊……那還真是可惜。」片刻之後,袁忠義喃喃說道,信步走出破廟,四下一望,拉起遮面黑巾,反正即將離開這裡,城裡民戶中的女子,就還是別浪費了吧。

  他身影隨風而去,留下破廟中殘燭搖曳,昏黃光線照在那幾個破墊子上,映亮了趙嬌已經有些僵硬的身軀。

  她雙手緊攥,兩眼圓睜,雪白的大腿如死蛙般張開,胯下桃源洞流出大片稀湯,將草墊都浸到濕透。

  死不瞑目,自然是因為脫陰而亡前,袁忠義悠然笑道的那句話。

  「我的確更想要紅羅嬌的情報,可你的陰元,我也沒說不要啊。」

  喜悅到驚愕,驚愕到絕望,絕望中拿到一線生機,最後再被殘酷抽離,當女人的神情這般變幻的時候,袁忠義便會興奮到無以復加。

  離開此城的時候,他騎在馬上,略略思忖了一下,為何這種享樂,不知不覺竟超過了從前看女人欲仙欲死模樣的時候。

  興許,是因為他遇到孫斷前的最後一次得意滿足,便是禍害了那個采山姑娘吧。

  幾日功夫,他手上拿到了李少陵與賀仙澄的位置,還掌握了紅羅嬌的部分情報。策馬疾奔之時,他忍不住想,原來行走江湖,並不比在家鄉小地方橫行獵艷困難多少。

  在那邊做紈褲子弟,要的是家財權勢。

  在江湖縱橫馳騁,要的則是武功心機。

  以他身上的《不仁經》,最合適的路子,自然是任意妄為,在亂世予取予求,終成一個令人聞之膽寒的大魔頭。

  可是,昔年魔教何等威風,教中藏著《不仁經》,還有護教弟子千百之眾,最後仍不免被群豪圍攻,落得個教滅人亡的下場。

  天道無親是真,常與善人是假,但人心向背,不得不考量在內。

  真走採花大盜到一代魔頭的路子,輕鬆暢快之外,危機四伏也是理所當然。

  他好不容易才苟活下來,當然寧肯選一條更費力但是更安全的路。

  狼披上羊皮,便能騙過許多獵人。

  魔頭唯有成了大俠,才最為安全。

  這本也是他不辭勞苦來找李少陵與賀仙澄的原因之一。

  身上有杜太白和杜曉雲兩個人的信物,還有一個精心編造,不怕去查的故事,袁忠義暗暗下定決心,提升武功實力的同時,還要設法提升武林名望。

  至於從何做起,他大可慢慢去學。

  畢竟,他已不用時時擔心,自己這條小命了……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袁忠義先後換了數批江湖人同行,廣交朋友,順便積累一些單薄名氣。行程雖然慢了不少,所得也遠不如趙嬌那次豐厚,但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

  隨著接近邊疆戰亂之地,同行武人漸漸少了下去,與最後一批聲稱要去靠北地界助拳守軍的遊俠告別之後,連著兩天,袁忠義都沒再於酒肆茶水鋪之類地方碰到適合結交的面孔。

  之後兩日,所見之地越發荒涼,村莊十室九空,大片良田無人看管,連給馬兒吃口上好草料的地方都難找。

  袁忠義細細一想,將馬栓好,靠輕功在附近細細探了一遍,果不其然,讓他找到一個敵軍營地。

  說是敵軍,但這邊並不比內陸中原大都是揭竿而起的窮困農民,而是武裝齊備兵馬彪悍的西南各族。

  這些蠻夷素來與本朝不睦,如今天下大亂,豈肯放過良機。

  袁忠義繞行窺探一番,估摸按他的輕功,要是潛入敵營被發現,來上千百把強弓瞄著,插翅難飛。他本就沒什麼家國情懷在心,暗暗記下位置,便回到藏馬的地方,繼續往李少陵召集群雄的目的地趕去。

  西南邊疆有一重鎮茂林郡,是本朝提防蠻夷的險要門戶,依山傍水,扼守要道,部族聯軍若要繞行進犯,還可輕鬆斷其退路。

  該地守將沉穩老練,兩年間擊退敵寇七次,功勳赫赫。

  無奈朝廷不得人心,茂林郡中反賊起事,雖迅速平息,刺殺卻導致將軍傷重不治。

  如今滇州牧守忙於應對東界叛匪,無力分兵支援,連接替的守將也派遣不來,蠻夷敵寇,頓時蠢蠢欲動,鋪開爪牙,意圖進犯。

  李少陵召集西南武林群豪,便是想借助諸多高手合力,刺殺也好燒營也罷,只求暫且緩解一下敵軍攻勢,為茂林郡爭取數月喘息之機。

  但當下茂林郡守軍已成驚弓之鳥,幾位名俠還可入內,大批帶刀佩劍的江湖人聚集,卻是萬萬不行。

  所以李少陵通傳出來的集合地點,是在茂林郡東側三十里外山腳下的小鎮隨水集。

  袁忠義自覺方向沒有找錯,可連著兩天沒遇到一個可以搭話的人,無處問路,看著週遭越發荒涼,心下不免有些惴惴。

  這要找錯路,一不小心跑去了蠻夷部眾的地盤,可麻煩得很。

  翌日晨起,袁忠義再次上路,總算遇到一個老樵夫,為他指明去向。

  原來他不知不覺進到山中,能走馬的道路並不太多,沿路自然蜿蜒繞遠,若是換走陡坡小道,向西幾里,斜穿往南,便到了隨水集。

  衡量一番後,他索性將馬送給那個樵夫,展開輕功瀟灑離去。

  卡著八重瓶頸的醉仙步法依靠不仁經依舊夠快,日頭沒升多高,袁忠義已經遙遙望見隨水集外賣水攤販扯起的小旗。

  他心頭一鬆,縱身跳入小路,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跟著,心中便是一涼。

  眼前的小旗依舊隨風飄揚,可那個破木棚子,已經是廢墟一片。

  木板下面壓著幾具屍首,飄出一股燒焦惡臭,分不出此地遇襲已過去多久。

  快步往裡查探,這本該群豪聚集之地,卻只能見到斷壁殘垣,和街巷中橫七豎八的屍首。

  有些斷箭未曾回收,路邊還倒閉著幾匹披掛竹甲的軍馬,看來,此處應該是遭到敵軍突襲,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一路觀察過去,李少陵召來的武林中人應該是且戰且退,保護了不少百姓逃往茂林郡,隨水集西側街巷之中,除了守軍兵士,就數勁裝短打拿著刀劍的豪俠屍體最多。

  袁忠義粗略估計,不知道李少陵召集到了多少,反正在這隨水集裡,起碼死了四十多個。

  有具女屍滿是血污的臉蛋還頗為俏麗,也不知是哪家的女俠,可惜一桿長矛貫穿小腹將她釘在地下,還被大刀從頸側砍入,香肩連著一邊酥胸劈裂開來,死得慘不忍睹。

  他搖頭惋惜片刻,正要繼續往西,追著李少陵他們的退路過去,耳邊就聽到一陣金鐵交擊之聲,從南方不遠傳來。

  他精神一振,立刻使出醉仙步法,飛身趕去。

  幾個起落,他尚未看真切搏鬥之人的樣子,就聽到那邊喊出脆生生一句話,讓他眼前一亮,心中大喜。

  「你先走,去找賀師姐,這裡我來擋著!」

  這鬼地方的賀師姐,除了杜曉雲那位手帕交,白雲山飛仙門的賀仙澄,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