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 第二集 第四章 勾魂攝魄

  「他們是什麼人?」

  白山君看見鏡子出現的影像時,雙眼放光道:「這個女的可長得不錯!」

  「男的是四惡裡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門人,現在是本教的淫慾魔女鳳珠……」

  李向東簡單地道出姚鳳珠此行的任務道。

  「原來本教也有名門正派中人的。」

  白山君意外地說。

  「你道她是自願的嗎?」

  李向東毫不諱言道:「錯了,她是被逼歸順的,有空時再告訴你吧。」

  「看她的樣子,這一趟也該樂個痛快了。」

  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這個賤人,這三個大漢也不能讓她痛快的。」

  白山君悻聲道。

  「不……不是的!」

  麗花害怕地叫,她雖然生性風流,但是目睹姚鳳珠的慘況,亦是觸目驚心。

  姚鳳珠一絲不掛地給金家兄弟壓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張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還是討饒,粉雕玉砌的嬌軀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汗下如雨,許多地方還沾染了米漿似的穢漬。

  不知是金家兄弟裡的那一個抄著軟綿綿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塗的下體,把凶神惡煞的雞巴,朝著那兩片該是累得無法合攏的肉唇中間狂刺,好像要把整個人擠進那紅彤彤,濕漉漉的肉洞。

  一個看來是剛剛完事的壯漢,卻把開始萎縮的雞巴,興奮地在姚鳳珠的頭臉揩抹,馬眼流出來的水點,弄得紅撲撲的嬌靨穢漬斑斑。

  剩下來的高大漢子則騎在姚鳳珠胸前,雙手握著肉騰騰的乳房,讓有氣無力的肉棒,夾在人做的肉溝裡抽插狎玩,把這個名門俠女,變成了一件只供洩慾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隨時可以監視門人的行動,你道她還敢弄鬼麼?」

  李向東收起法術道。

  「奴才豈敢不相信主人的說話,只是如此太便宜這個賤人了。」

  白山君惶恐地說。

  「只要人跑不掉,怎會便宜她?」

  李向東陰惻惻道。

  「奴婢不會跑的,奴婢一定會用心辦事的!」

  麗花著急地說,可真害怕李向東改變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處置。

  「跑也不打緊的,要不試一下,你怎會知道跑到那裡也是沒有用的。」

  李向東大笑道。

  「臭賤人,你儘管跑呀,要是讓我拿回來,嘿嘿……我還有九百九十八種法子招呼你的!」

  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

  麗花膽戰心驚地說。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

  美姬問道。

  「看清楚了。」

  李向東目注麗花道:「爬過來。」

  麗花不敢耽擱,手腳著地,狗兒似的爬到李向東身前,暗念要是能使這個不知是什麼教的教主喜歡自己,可不懼白山君了。

  「不要動,閉上眼睛!」

  李向東站穩馬步,單掌探出,泰山壓頂地按在麗花天庭上說。

  事到臨頭,麗花難免有點害怕,然而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徑,唯有依言閉上眼睛,等待噩夢的開始。

  出乎意料之外,麗花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有的只是掌心傳來的暖意,使人週身舒泰,不覺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經取去她的淫魂蕩魄,她醒來後,對房事的需要,可沒有以前那麼起勁了。」

  過了一會,李向東收回手掌說。

  「她……她不再是淫婦嗎?」

  白山君難以置信地看著在地上倒頭大睡的麗花說。

  「可以這麼說,但是人類的魂魄千頭萬緒,錯縱複雜,為了不致損害以前的記憶,甚至變成行屍走肉,可不能徹底毀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樂趣。」

  李向東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說。

  「那和以前有什麼分別?」

  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沒有以前那麼淫蕩了,還有沒有其它轉變卻是難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

  李向東藏好禁制了麗花的魂魄的汗巾,說。

  「那麼奴才不能用她來解恨了麼?」

  白山君失望地說。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來尋樂的!」

  李向東大笑道:「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解恨嗎?」

  「謝謝主人!」

  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現在已經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該讓婢子侍候你睡覺吧。」

  美姬媚叫道。

  「騷穴發癢麼?」

  李向東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給你嘛。」

  美姬聒不知恥道。

  「還是第一次麼?」

  李向東望了地上的麗花一眼,道:「山君,用這頭騷狐狸磨練你的餓虎鞭吧,也讓她告訴你多一點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

  白山君心領神會道。

  「別忙著,人家還要看看她醒來時的樣子哩!」

  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東一眼,嚷道。

  麗芳醒來了,念到被逼讓李向東施術奪去魂魄的經過,趕忙運功內視,可沒有發現半點異狀,前事也記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氣,張眼一看,發覺李向東等目露異色地看著自己的裸體,不由心裡發毛,害羞似的爬了起來,把身體縮作一團,俯伏地下,不敢仰視。

  「你有什麼感覺嗎?」

  李向東有點緊張似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點迷糊。」

  麗花茫然道,暗念無論魂魄有沒有受到禁制,這樣回答也該錯不了的。

  「看來沒有什麼轉變呀!」

  美姬納悶道。

  「還是把這個賤人交給奴才處置吧!」

  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現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幾天才知道的。」

  李向東眼珠一轉,伸手按著麗花的天庭問道:「這裡痛不痛?」

  「……一點點吧!」

  麗花咬著牙說。

  「這裡呢?」

  李向東再往雲台穴按去道。

  「……不痛。」

  麗花囁嚅道。

  如是者,李向東連按麗花頭上七個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說痛,有的說不痛,一一回答。

  「反應一點也不錯,應該成了。」

  李向東滿意地說:「從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來了。」

  麗花差點便歡呼起來,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完全碰對,看來老天幫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嗎?」

  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還可以再試的。」

  李向東正色道:「現在無論你問什麼,她也是有問必答的。」

  言下之意,好像是說麗花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恕奴才無禮。」

  白山君想了一會,問道:「賊淫婦,你多大年紀?」

  「……三十八了。」

  麗花低頭答道,暗裡氣惱,這個匹夫明知自己最討厭談論年齡,偏要在此時揭自己的瘡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還不敢把心裡的憤恨形諸顏色。

  「跟我之前,你是幹什麼的?」

  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風月樓當……當知客。」

  麗花咬牙答道。

  「知客個屁!是婊子!」

  白山君罵道。

  「人家只是當了幾天吧。」

  麗花抗聲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帳嗎?」

  李向東皺眉道。

  「不是,這個賤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從往事開始的。」

  白山君解釋道。

  「算了,不用多問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說話嗎?」

  李向東不耐煩似的說。

  「小的不敢,只是……」

  白山君著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說行便行了。」

  美姬發覺李向東少有地拖泥帶水,暗暗稱奇,驀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說下去道:「別打擾教主了,去找個清靜的地方,讓我告訴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著白山君離去後,麗花才放下心頭大石,爬到李向東身前,裝起笑臉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覺吧。」

  「你懂嗎?」

  李向東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這個身體還是未經人事,希望主人能夠溫柔一點。」

  麗花莫名其妙地粉臉發熱道。

  「告訴你,雖然我沒有白山君那般殘暴,但是也不懂憐香惜玉的!」

  李向東扯著麗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聲道:「給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爛你的騷穴!」

  麗花已是驚弓之鳥,豈敢不從,自唸經驗老到,當不難讓這個男人滿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害怕,動手解下李向東的褲子時,芳心竟然卜卜亂跳,以致手忙腳亂。

  幾經艱難,麗花終於把褲子脫下來,看見那根巨人似的雞巴在眼前耀武揚威,禁不住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重生的身體篷門未開,難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偉岸不遜白山君,卻沒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驍勇善戰,當能苦盡甘來,樂個痛快。

  「吃呀!」

  李向東握著肉棒,往麗花的櫻唇送進去叫。

  麗花趕忙捧著肉棒,然後張開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練地給李向東作口舌之勞。

  暖洋洋的舌頭先是舐去凝聚在馬眼的水點,然後從肉菇似的龜頭開始,小心奕奕地遊遍了粗壯的肉莖,最後落在鼓漲的陰囊,溫柔細心地揩抹舐掃,無所不至,甚至徑趨股間,在玉手的幫忙下,游進張開的股縫,不顧腌臢地點撥著不見天日的屁眼,還使勁地擠壓,好像想鑽進去似的,叫人暢快莫名。

  李向東心裡讚歎,暗念吃過自己的雞巴的女人數不勝數,包括深諳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內,以口舌的功夫來說,好像還沒有人比得上這個淫婦,怪不得有人說只有經驗豐富的老女人,才能給男人帶來真正的享受了。

  這個淫婦不獨擁有青春煥發,黃花閨女似的身體,也有青樓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豈是什麼也不懂的黃毛丫頭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調教,使她變成男人的恩物。

  調教像麗花這樣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對李向東完全談不上挑戰,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貼貼服服,以取悅自己為首要的任務。

  可慮的是初試啼聲的勾魂攝魄。

  李向東自小便夢想要徹底改造一個人的靈魂,一個使人恨之刺骨,卻也情不自禁地魂牽夢縈,念念不忘的……

  種種淫毒邪惡的調教手段只是小道,身為世上第一邪教的繼承人,這些手段簡直是與生俱來,俯拾即是。

  勾魂攝魄可不同,那是李向東融匯了修羅教已知的法術獨創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費這許多功夫和時間研究人類的三魂七魄,尋找徹底改造人類靈魂的奧秘。

  經過多年的研究,李向東已經略窺門徑了,可惜發現愈多,愈是感覺人類的靈魂難以駕馭,一個不好,便會弄巧反拙,甚至傷及人命,知道麗花具備不死之身後,不禁如獲至寶,決定以她作為試驗的對象,希望找到個中關鍵。

  第一步是成功了,攝取了淫魂蕩魄後,麗花沒有送命,接著下來,是要觀察她還有什麼轉變。

  理論上,沒有淫魂蕩魄的麗花該是貞潔自持的,看她幾度露出羞態,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沒有多久這個淫婦便原形畢露,使人費煞思量,無奈此際那裡能夠靜下心來,探索箇中奧妙。

  麗花一遍又一遍,鍥而不捨地舐遍了那雄風勃勃的肉棒,幾度含進嘴巴,發覺李向東的雞巴堅硬如鐵,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凱歌,欣喜之餘,念到肉慾之樂,頓時意亂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卻是有點著急。

  儘管碰觸的感覺仍然很好,但是流出來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東強行闖關,這個重生的身體豈能受得了,心念一動,靈活的舌頭纏繞著口裡的肉棒團團打轉,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順利破關。

  「夠了,上床!」

  李向東實在奈不住麗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開螓首,喝道。

  「主人,讓奴婢準備一下吧。」

  麗花抬起頭來,委屈似的說。

  「還要準備什麼?」

  李向東不悅道。

  「奴婢想留下一點紀念……」

  麗花爬到衣櫥旁邊,取來一方雪白色的羅巾,靦腆地鋪在繡榻之上。

  「紀念?」

  李向東冷哼一聲,脫下僅餘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問問假瞎子王傑,再做的落紅,能不能用來製煉百花帳,低頭看見雞巴濕漉漉的,隨手撿起汗巾揩抹道:「你有多少紀念呀?」

  「四五塊吧。」

  麗花歎氣道,害怕劫數難逃。

  「只要你的膽子夠大,哼哼,想要多少塊也行的!」

  李向東丟下汗巾凶霸霸地說。

  「不……奴婢的膽子很小的!」

  麗花顫聲叫道,暗念無論膽子多小,也不能與白山君在一起,否則還不知要死多少趟。

  「諒你也沒有這個膽子!」

  李向東衝動地揉捏著麗花的乳房說:「還不躺下?」

  麗花靈機一觸,仰臥床上,自行抬起粉腿,雙手分別扶著腿彎,牝戶朝天高舉,以求李向東長驅直進,少吃苦頭,然而念到自己中門大開,隱密的私處任人瀏覽,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恥之心。

  李向東頓生失敗的感覺,冷哼一聲,提起怒氣沖沖的雞巴,朝著微陷的肉溝奮力刺下去。

  麗花叫得聲嘶力歇,地動山搖,哀求李向東努力加一把勁,讓她能夠早登極樂,卻也知道這個偉岸善戰的奇男子已經盡力而為,問題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麗花從來也沒有碰過這樣強壯的男人,好像吃了藥似的,金槍不倒,已經沒完沒了地干了至少一個時辰,仍然是雄風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渾身刺痛,下體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藥沒關係,只要沒有像白山君那樣長滿尖刺的雞巴,弄得裡邊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張全不吃藥,更不介意當睜眼烏龜,還可以對付白山君,麗花早已蟬過別枝了。

  累也不會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勞而獲的美事,要是不累,豈能登上極樂的巔峰,而且縱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麗花一定會疼死這個三招兩式便宰了張全的美男子,毫不猶疑地委身事奉,與他長相廝守,只羨鴛鴦不羨仙的。

  今夜卻完全不是那一回事,麗花怎樣也沒想到自己仿如置身修羅地獄,淨是吃苦受罪,全無樂趣可言!

  破身已經夠苦了!

  麗花可不明白曾經是滿山滿谷的淫水跑到那裡,更不明白這個俊朗的漢子怎能全無憐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雞巴一下子便捅進那狹窄嬌嫩的玉道,那時的感覺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頭,痛得自己聲震屋瓦,珠淚直冒,雖然不用多久便沒有那麼痛,但是一定已經撕裂了。

  有人說福無重至,原來禍也不單行。

  撕裂的痛楚過去後,麗花開始感覺子宮裡瀰漫著快樂的難過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極樂,豈料難過愈積愈多,不知為什麼,總差了一點點才能得到無以上之的宣洩,如此莫名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斷充氣,卻又不會爆破的氣球,簡直是活受罪。

  麗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許暈倒過去還會好過一點,如果失去知覺,最少無需繼續受罪了。

  李向東也有點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慾神功的金槍不倒,已經棄甲曳兵,一洩如注了。

  從麗花的反應,她早該高舉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還能負隅頑抗,實在使人吃驚,懷疑是勾魂攝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攝魄只能改變性情愛惡,該不會影響體質的,然而麗花的感覺猶在,卻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體質有變,使李向東又添煩惱。

  驀地燈光一暗,原來有其中一根紅燭已經燒到盡頭,李向東知道黑夜快要過去,不禁意興闌珊,決定使出淫慾神功的最後一度板斧龍吐珠。

  根據淫慾真經記載,沒有女人受得了龍吐九珠的,李向東雖然只是練成了龍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決定以此洩慾,可不管麗花的死活了。

  儘管麗花經驗豐富,李向東吐出龍珠時,也以為他終於敗北,禁不住絕望地尖叫一聲,只道慾火再沒有宣洩的希望,豈料急勁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著還連珠炮發,接踵而來,使她如癡似醉,應接不暇,不知如何,結果突破了缺口,壓抑了許久的慾火也如決堤似的洶湧而出。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讓雞巴深藏發生劇烈抽搐的肉洞裡,抵著還在顫抖的花芯,享受得來不易的成果之餘,發覺裡邊波濤洶湧,沒完沒了的噴出大量陰精,低頭看見麗花雙目緊閉,原來已經暈倒過去,心念一動,趕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麗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紅片片,賁起的玉丘鼓漲如桃,氾濫著詭異的艷紅,萋萋芳草亂篷篷的東歪西倒,嬌柔的肉唇紅紅腫腫,左右張開,還不住湧出夾雜著血絲的灰白色液體,玉雪可愛的肉洞,經過殘暴無情的摧殘後,儘是劇戰的遺痕,一塌糊塗,不忍卒睹。

  李向東撿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亂在牝戶擦了幾把,然後包著指頭,探進裡邊掏挖。

  麗花該是痛得很利害,雖然昏迷未醒,還是秀眉頻蹙,依哦哀叫,無奈李向東鐵石心腸,全不管她的死活,亂掏亂挖,接著還使勁撕開肉唇,聚精匯神地窺探老大張開的肉洞。

  檢視了良久,李向東才皺著眉頭地放開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來他發覺麗花精流不止,以為無意搗破她的陰關,儘管驗出陰關無損,但是尿出來的陰精遠比常人為多,倘若是由於魂魄受損而起,那可是一個重要的發現。

  「你哭什麼?」

  李向東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聽到麗花在身畔飲泣,打了一個呵欠問道。

  「主人,求你著白山君饒了婢子吧,昨夜差點憋死人家了!」

  麗花哽咽著說。

  「這是你自己的事,與他何干?」

  李向東哂道。

  「不是的……嗚嗚……奴家以前不是這樣的……嗚嗚……一定是他在重生時做了手腳,故意要人家受罪的!」

  麗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這樣嗎?」

  李向東思索著說,卻知道不會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沒有這樣的能耐,亦因為魔體重生是記載在魔典裡的修羅秘術,尉遲元死後,魔典散失,該項秘術從此失傳。

  魔體重生雖然能使魔界異類重生,卻不能改變魔體的形貌,何況麗花重生時,李向東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腳,一定難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這時,李向東收到姚鳳珠要求報告的訊號,於是揮手止住麗花說下去,下床走到妝台之前坐下,運功施法。

  麗花看見銅鏡出現影像,知道李向東正在查探手下的動靜,不敢打擾,訕訕然爬下繡榻,舉步維艱地往床後走去。

  「他們去了那裡?」

  李向東看見姚鳳珠身穿褻衣內褲,獨自躺在床上,好奇地問道:「不怕你逃走麼?」

  「他們還沒有讓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鎖上了門,派人在外邊看守,自己出外辦事。」

  姚鳳珠淒然答道。

  「辦什麼事?」

  李向東問道。

  「聽說連雲寨為官兵包圍,祝義大清早便著人召他們前去商議。」

  姚鳳珠答道。

  「他們有什麼打算?」

  李向東沉聲道。

  「弟子不知道。」

  姚鳳珠搖頭道。

  「還有什麼?」

  李向東聽到床後傳來淙淙水聲,知道麗花正在盥洗,沒有理會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積聚了許多內力,卻不能使用,還……還阻礙弟子的血脈運行……」

  姚鳳珠囁嚅道。

  「你多久沒有練功了?」

  李向東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練的!」

  姚鳳珠急叫道,明白李向東說的是淫慾邪功,心裡暗暗吃驚,由於近日火蟻的淫毒甚少發作,她也很久沒有習練了。

  「只有勤加習練,才能煉化外來真氣,要是外來真氣久據丹田,本來的功力還會受損哩。」

  李向東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

  姚鳳珠委屈地說,暗念邪功即是邪功,雖然壓下火蟻的淫毒,還是如附骨之蛆,永遠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個一起,可讓你樂透了嗎?尿了多少次?」

  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弟子……弟子後來暈倒了,可數不清楚。」

  姚鳳珠滿腹辛酸道。

  「淫慾神功神妙之處,就是無需運功,在極樂之中自行吸取對手功力,暈倒了也沒關係,樂透便行了。」

  李向東大笑道:「你儘管開懷作樂,聽到什麼消息立即報告便是。」

  姚鳳珠默然無語,那邊廂李向東已經截斷心聲傳語了。

  「探頭探腦幹麼?進來吧!」

  李向東望著門外叫道。

  「教主……」

  美姬神色沮喪地走了進來,垂首低眉道。

  「什麼時候變回這個樣子的?」

  李向東沉聲問道,原來美姬狐耳再生,身後臃腫,當是變回魔體重生時的樣子了。

  「今早起床時……」

  美姬廢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體,為什麼不能重生?」

  「真是沒道理……」

  麗花的反應已經使李向東大為困擾,美姬的魔體重生又再失敗,更使他信心大失,歎氣道:「山君有什麼話說?」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說你能讓我魔體重生,已經遠勝當年傳他此術的尉遲元了。」

  美姬答道。

  「他是這麼說的嗎?」

  李向東略感寬慰道。

  「是的。」

  美姬心念一動,問道:「尉遲元是你的師父嗎?」

  「別多事。」

  李向東不悅道:「以後也不許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話,心裡著實奇怪,李向東雖然以報仇為名,卻甚少提及尉遲元,言談之間,也無一點敬意,不知與他有什麼糾葛。

  「昨夜山君可讓你過癮麼?」

  李向東改口問道。

  「還可以。」

  美姬恐怕李向東嫉妒,含糊其辭道:「不過破身時,卻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

  李向東鍥而不捨地追問道。

  「兩三次吧。」

  美姬粉臉一紅道。

  「山君在那裡?」

  李向東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應正常,看來麗花的異變該是來自勾魂攝魄。

  「他巡查全宮,看看還有什麼人,順道吃早點。」

  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過來,讓我們研究一下。」

  李向東歎氣道。

  「主人,你道這個賤人豢養了什麼?」

  白山君怒氣沖沖地隨著美姬進來嚷道。

  「什麼東西?」

  李向東笑問道,發覺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麗花悚悚打顫,不禁奇怪。

  「張全有七八個姬妾也還罷了,這個賤人竟然也養著六個臉首!」

  白山君咬牙切齒道。

  「他們全是幹粗活的!」

  麗花抗聲道。

  「我問過阿章了……阿章是當年我給這個淫婦找回來的廚子,燒得一手好菜,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了。」

  白山君首先向李向東解釋,然後說:「除了幾個幫工雜役,那些小白臉全是你們擄回來的!」

  「他……他冤枉我的!」

  麗花顫聲叫道。

  「他為什麼要冤枉你?可是因為你也沒有放過他的侄子麼?」

  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樣處置他們?」

  李向東問道。

  「女的留下來侍候,男的只留下幾個幹活的,其它的全吃了當早點!」

  白山君獰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點回復功力的。」

  李向東點頭道。

  儘管美姬亦是視人命如草芥,但是聞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憐的男人,也是粉臉變色,最害怕的是麗花,知道此事當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過自己。

  「主人,這個賤人昨兒有沒有惱了你,可要奴才教訓她?」

  白山君目注麗花道。

  「沒有,我沒有!」

  麗花大驚失色,躲在李向東身後哀叫道。

  「我正想問你,她是不是很難得到高潮的?」

  李向東問道。

  「當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滿足的。」

  白山君悻聲道。

  「真是這樣嗎?」

  李向東自言自語道。

  「是的……嗚嗚……是他害我的!」

  麗花泣叫道。

  「你胡說什麼?」

  白山君惱道:「主人,能讓我干她一趟嗎?」

  「為什麼不能,她本來就是你的女人嘛。」

  李向東大笑道。

  「不……他會弄死我的!」

  麗花害怕地抱著李向東叫。

  「你又不是沒有死過,再死一兩次有什麼關係?」

  白山君脫掉褲子,抽出張牙舞爪的餓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強姦你?」

  「不……不要!」

  麗花恐怖地叫,原來白山君把餓虎鞭一分為三,上邊滿佈尖利的硬刺,要是捅進創痛未消的玉道,縱然不死,也難免身受重傷。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

  李向東笑道。

  「是,奴才遵命。」

  白山君點點頭,餓虎鞭立即合而為一,變成一根巨人似的雞巴,瞪著麗花罵道:「算你一場造化!」

  「就……就在這裡嗎?」

  麗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東和美姬一眼,粉臉通紅道。

  「還用害羞嗎?」

  李向東抖手把麗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說:「你不是要犯賤吧?」

  白山君咆吼一聲,把麗花壓在身下,也不見他運功施法,雞巴便朝著紅腫的牝戶急刺下去。

  「哎喲……痛……」

  麗花慘叫一聲,奮力推拒著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卻努力張開,讓他可以長驅而進。

  「他也是這樣給你破身的嗎?」

  李向東皺著眉頭,目注美姬問道。

  「不是,那時可斯文得多了,要是這樣,人家還能下床嗎?」

  美姬自行靠入李向東懷裡說。

  「這可費事了。」

  李向東長歎道。

  李向東說的不錯,也真費事。

  差不多半個時辰了,白山君看來有點累,抽插已經沒有那麼起勁,麗花也是叫得聲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樣,怎樣也無法得到極樂,使人莫名其妙。

  李向東早有主意,暗裡施法,放出麗花的淫魂蕩魄,送回原來的地方,說也奇怪,魂魄才歸舊位,麗花便尖叫連聲,終於洩了身子,看來問題果然是出自勾魂攝魄。

  白山君自然乘勝追擊,李向東也藉機默察魂魄的動向,美姬冷眼旁觀,卻是一頭霧水,可不明白李向東為什麼如此聚精匯神,看見麗花苦盡甘來,不禁心旌搖動,春意盈胸。

  麗花重拾性愛的樂趣,實在喜出望外,四肢緊纏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慾的歡娛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氣,果然使麗花高潮迭起,棄甲曳兵,待他得到發洩時,麗花已是有氣無力地癱瘓地上,喘個不停了。

  「過癮嗎?」

  李向東大有所獲,急不及待地蹲在麗花身畔,輕撫著香汗淋漓的臉蛋說。

  「……」

  麗花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說話的氣力也沒有。

  「主人,別給這個臭淫婦騙了,她在裝死吧。」

  白山君抽身而出,撿起脫下來的褲子道。

  「不……嗚嗚……饒……饒了我吧!」

  麗花流著淚說,感覺頭昏目眩,只道受創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東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蕩魄。

  「她的騷穴差不多給你肏爛了,該不是裝死吧。」

  李向東收回手掌道。

  「肏爛了有什麼關係,可以把魔體重生的。」

  美姬嫉妒似的說。

  「待我找到了其中關鍵,你也可以超脫生死,魔體重生的。」

  李向東點頭道。

  「還是變回這個樣子麼?」

  美姬不滿地撫摸著狐耳說。

  「山君的餓虎鞭只能使你的人臉維持十二個時辰,要真正變回人身,還是要用內丹重行修練的。」

  李向東正色道。

  「你什麼時候把內丹還給人家呀?」

  美姬幽幽地說。

  「這樣不好麼?我倒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李向東格格笑道。

  「真的嗎?」

  美姬明白多說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說。

  「主人,可要給這個賤人重生嗎?」

  白山君穿戴妥當,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麗花說。

  「饒了我吧……嗚嗚……主人……你答應不再難為我的!」

  麗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大哭道。

  「會否難為你,可要看你自己了。」

  李向東冷笑道:「她受傷不輕,走路可不方便,讓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難為她。」

  「我們去那裡?」

  白山君好奇地問道。

  「去找百草生。」

  美姬搶答似的說。

  「什麼?」

  麗芳奇怪地驚叫一聲,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聲道:「你便是天狐嗎?」

  「你認得百草生麼?」

  李向東沉聲問道。

  「不是!」

  麗芳臉露異色道。

  「那麼你鬼叫什麼?他也是你的姘頭嗎?」

  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頭如此響亮,不以為意,怒罵道。

  「不是……是……」

  麗芳知道不能隱瞞,答道:「是張全前些時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禪師和幾個門人,聞得他們與威武堡的張家父子有約,定於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興問罪之師,逼他交出天狐,我們要是前去,一定會碰上他們的。」

  「碰上便碰上了,幾個少林禿驢有什麼了不起?」

  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雖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僅次於掌門大覺禪師,但是未必能走得過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

  美姬哂道。

  「什麼花花世界?」

  李向東問道。

  「百草生的居處周圍種滿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術,稱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闖進去是必死無疑的。」

  美姬解釋道。

  「大方有膽子登門挑釁,當然有備,此事非同小可,我們要立即趕去。」

  李向東眼珠一轉,正容道。

  「趕去幹麼?」

  美姬納悶道,李向東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來是有意混水摸魚了。

  「那時開始我要向你報告的?」

  李向東不悅道。

  「婢子不是這個意思……」

  美姬惶恐地說。

  「主人,這個賤人居心叵測,帶著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當。」

  白山君解圍道:「奴才提議把她關起來,回來後再慢慢處置吧。」

  「對,最好是關起來,我們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備她逃跑了。」

  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會跑的!」

  麗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讓白山君關起來,可別指望有逃走的機會。

  「她跑得了麼?」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麗花隨著李向東等上路了!

  經過重生後,麗花除了傷痛全消,也回復青春美麗,玉雪可愛,儘管一身勁裝,走路時卻垂著頭,彷彿有點兒靦腆害羞,好像個黃花閨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麗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熱諷,白山君卻是叫罵不絕,要不是李向東制止,早已揮拳相向了。

  麗花習慣任人欺凌,可不以為異,只是逆來順受,默默思索如何脫身,以及脫身後該躲到那裡。

  要逃走當然不會容易,別說他們人人法術高強,淨是虎視眈眈的白山君已經叫人頭痛了。

  猶幸李向東非常自信,以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沒有防範,看來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實在不敢想像還要受什麼罪,還有這個神秘莫測,心狠手辣的修羅教主,那裡會安著好心。

  逃不了當然無話可說,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給他們逮回來了,否則不獨要備受殘酷的折磨,恐怕以後也沒有逃走的機會。

  麗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機會來得太快了。

  儘管急於趕路,李向東好像不愛走夜路,太陽下山後,便下令眾人歇息進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給美姬試一趟魔體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後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

  待眾人吃飽後,李向東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關鍵麼?」

  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脫衣服吧。」

  李向東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

  白山君問道。

  「暫定兩個時辰,聽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該能完工的。」

  李向東沉吟道。

  「這麼久麼?」

  白山君失聲道:「奴才運功時,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這個賤人,那便不用擔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們還要她護法哩!」

  李向東搖頭道,明白白山君事後才使麗花重生,她也不能藉機逃走了。

  「她給我們護法?」

  美姬正在寬衣解帶,聞言驚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你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護住魂魄,恐怕會使你魂飛魄散哩。」

  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主人,只怕她不僅不會護法,還會乘著我們行功時,乘機逃跑的!」

  白山君著急地說。

  「你會嗎?」

  李向東目注麗花說。

  「不……奴婢不會的!」

  麗花芳心劇震道。

  「別忘了你的魂魄為我所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你回來的。」

  李向東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驗你的忠誠,別謂言之不預呀。」

  「奴婢不敢。」

  麗花顫聲答道。

  「我意已決,你們無庸多言了。」

  李向東舉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說話,暗裡向兩人送出一個眼色,接著還以心聲傳語告訴了美姬幾句話。

  儘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見美姬若有所悟,還迅快地脫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從褲襠裡抽出餓虎鞭。

  「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來餓虎鞭雖然還是像上次一樣一分為九,然而通體生毛,說不出的恐怖。

  「這樣才能洗髓易筋嘛。」

  白山君解釋道。

  「教主……」

  美姬可憐巴巴地掩著腹下的洞穴說。

  「這一趟該能讓你樂個痛快了!」

  李向東格格笑道。

  麗花恐怖地看著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餓虎鞭先後送進了七竅九孔,苦得她渾身發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體生寒,害怕地別開俏臉,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會,麗花發覺除了美姬哀叫的聲音外,李向東和白山君竟然沒有做聲,心裡奇怪,偷眼看見兩人均是聚精匯神,神色凝重,頓悟他們已經開始施法了。

  震駭之餘,麗花的心情更是複雜至極。

  李向東明言此舉是一個考驗,又重提魂魄受制,使麗花憂心忡忡,不知該不該趁此良機,行險逃跑。

  麗花害怕的是李向東預設陷阱,讓她自投羅網,可是反覆推敲,李向東既無後援,也沒有發現他們在路上施法設伏,看來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嚇,對麗花沒有生出應有的阻嚇,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為幾經內視,精神記憶與前無異,完全不像受了禁制,當是老天見憐,有意讓自己避過此劫了。

  麗花不獨小心考慮所有的可能,也仔細儘管沒有想到什麼不妥當的地方,麗花還是審慎地考慮了許多遍,同時仔細留心李向東等的反應,提防他們弄虛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襲下,渾身是汗,粉臉通紅,悶叫的聲音高亢急驟,不絕如縷,要假也假不來的。

  白山君雙手抱著已經沒有氣力扭動的美姬,須髲箕張,咬牙切齒,分明在努力行功,該不足為慮。

  李向東卻盤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緊閉,神色凝重,動也不動,好像一個石人似的,看來正忙於守護美姬的魂魄,論理也無暇分心他顧的。

  麗花守在洞口,裝作護法地握劍戒備,真想不顧一切地出手,無奈這幾個狗男女人人較自己高明,可沒有信心一下子盡數誅殺,而且白山君能夠使魔體重生,或許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與,李向東更是高深莫測,一個不好,只會弄巧反拙,唯有強行壓下心裡的衝動。

  「奴婢打算在洞口設下禁制,防備外來野獸打擾,請主人諒察。」

  麗花終於作出決定,出言相試道。

  等了一會,李向東還是沒有動靜,白山君也是繼續行功,麗花心裡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著轉身往暗處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預備有人攔截時,便以解手作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