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亂香野 第二話 潑辣王艷

  由於傷口離乳頭太近,所以劉旭的嘴唇偶爾就會刮到乳頭,使得金鎖發出了有些酥麻的呻吟。

  猛地一吸,聽到金鎖發出的聲音,也不知道她是舒服還是痛苦的劉旭就立馬將毒血吐到地上,隨後就繼續去吸。

  持續了十分鐘後,見吸出的血液基本上正常,又見金鎖臉色已經慢慢變得正常,劉旭就鬆了口氣,而這時的他才發覺金鎖的胸還挺大的,應該是C杯,捏起來特別有感覺。

  「可能還有毒液。」說著,劉旭就放肆地揉捏著那彈性十足的奶子。

  以為劉旭是要救自己,金鎖也就沒有多想,她那原本蒼白的臉上也出現了潮紅。

  捏了一分鐘,劉旭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並道:「基本上沒什麼事了,不過還得塗點藥水。待會兒我讓你婆婆去我家取,我剛好帶了些回來。」

  「謝謝你,旭子。」說著,金鎖已拉起被單。

  「我明明比你大兩歲的。」劉旭露出非常爽朗的笑容。

  「我聽我老公都這麼叫你,所以我也這麼叫了。」露出非常甜的微笑,還有兩顆小酒窩的金鎖就繼續道,「要不我以後就叫你旭哥了,好不?」

  「當然可以了,把手給我。」

  抓著金鎖的手,劉旭就將拇指壓在金鎖手腕處。

  見狀,金鎖就問道:「你是在替我把脈嗎?」

  「要不然能是什麼?」

  撲哧笑出聲,金鎖就問道:「那你是要看下我有沒有喜了嗎?」

  「中了蛇毒,心跳頻率會偏快或者偏慢。」

  劉旭這麼一說,金鎖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問道:「那要是我的心跳不正常,你是不是又要吸我的奶?」

  「不是奶,是傷口。」劉旭糾正道。

  「但傷口是在奶上,所以你還是吸了我的奶。」頓了頓,臉蛋更加紅的金鎖就小聲道,「剛剛是怕死,可是後面想一想又覺得這樣子很不對。我已經結婚了,你吸我那兒的話,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就不好了。」

  「你婆婆都不會說,難道你會說給你老公聽不成?」

  「這倒是。」

  片刻,劉旭就道:「心跳還是有些不穩定,你把被子拿了。」

  擔心自己會死,坐著的金鎖就立馬拿掉被單,有些害羞地將奶子展示在劉旭面前。

  隨後,劉旭就俯下身,像之前那樣吸著傷口。

  不過和之前比起來,劉旭並不像是在吸,反而像是在舔,還時不時碰到有些充血的乳頭。

  金鎖已經結婚了,也有做過愛,她就覺得出劉旭的舉動和之前不一樣。可她老公已經去北京好幾個月,這讓初嘗滋味的她非常空虛,所以被劉旭這麼弄著,金鎖倒是覺得舒服,就輕輕摟著劉旭脖子,希望劉旭能更久一點。

  持續了差不多五分鐘,劉旭就和金鎖分開了。

  舔了舔嘴巴,劉旭就道:「沒什麼事了。」

  「謝謝。」有些不自然的金鎖就拉起衣服。

  「我跟你說一件事,你有喜了。」

  「不可能。」金鎖立馬叫出聲,「我老公是四個月之前回來的,回來我們就做了一次,不可能懷上的。而且啊,如果真的懷了,我不可能不知道。」

  說到這,擔心婆婆有聽到的金鎖立馬掀開被單,並將之前拉到奶子以下的衣服繼續往前拉,隨後就抓著劉旭的手壓在平坦的小腹上。

  「你摸摸,要是我懷孕了,肚子怎麼可能這麼平呢?」

  劉旭的手掌是落在肚臍眼稍下方,要是他再往下滑個七八厘米,他就能摸到金鎖的陰戶了。

  此時劉旭也搞不懂金鎖心裡頭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往下摸,所以他就溫柔地摸著金鎖小腹。

  摸了半分鐘,劉旭就道:「其實我之前是騙你的。」

  「壞蛋!」金鎖罵出聲,卻沒有拿開劉旭的手。

  「聽說很多女孩子喜歡壞男人的。」

  「可惜我已經結婚了。」

  「誰說結婚就不能喜歡了?」嘿嘿一笑,劉旭就緩緩往下摸去,還摸到了一片泥濘,「只是喜歡,又沒有叫你跟壞男人幹嘛。」

  劉旭剛摸到金鎖的陰部,金鎖就立馬抓住劉旭的手並往上提了些許,道:「你要是再亂摸,我就叫我婆婆了。」

  見金鎖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劉旭就收回了手,並道:「其實我是想試一下你對你老公忠誠不,看來還真不錯。金鎖,你會是一個好媳婦的。」

  「我本來就是個好媳婦。」白了劉旭一眼,金鎖就拉起被單。

  看來,金鎖並不是那種可以隨便推倒的女人,或者說要把她推倒還得花些時間和精力。反正呢,金鎖老公在北京賣房子,一年也就回家一兩次,偶爾趕不上火車可能連年都不回來過,金鎖又剛嘗過那滋味,一定很難禁得住誘惑。

  而且,劉旭和金鎖又住得近,她家裡頭又沒有男人,指不准什麼時候還會特意叫他來幫忙,然後發生點什麼的。

  如此一想,劉旭對之後的生活就更有期待了。

  「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就叫我。」站起身後,劉旭就補充道,「以後我會呆在村子裡,然後你要是生病什麼的都可以找我。」

  「女人的病你也會看嗎?」

  搔了搔後腦勺,劉旭笑道:「我專攻婦科。」

  「男人竟然專門治女人的病,你是不是有問題啊?」

  「女人更容易生病,而且感冒發燒之類的,我也會治啊!」

  金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道:「那要是有的女的下面生病了,你就叫她脫了給你看啊?」

  「其實女人下面我看多了,都有些麻木了,所以就算你脫了給我看,我最多是以醫生的角度觀察或者檢查,不會做出越軌的事。」停頓了下,劉旭就聞了聞手指,道,「你的氣味很淡,看來你還沒有生病。」

  臉一紅,低下頭的金鎖就道:「你還真是神醫,聞了聞氣味就知道有沒有生病。」

  「生病的話,氣味會更重。」

  「一個男人懂那麼多,真的好奇怪。」

  「金鎖,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這和性別沒有關係,是因為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專攻婦科,當然對這方面很熟了。」

  「要是有女的脫了,你真的沒有反應?」

  「當然。」

  「騙人。」說著,金鎖就指了指劉旭下面那搭起的帳篷。

  尷尬一笑,劉旭就道:「要是碰到了迷人的女人,我還是會有正常反應的。」

  「你這是間接誇我,我該說一聲謝謝嗎?」

  「這話說得。」

  「好啦,太久了,你趕緊出去吧。」停頓了下,金鎖補充道,「旭哥,要是我生病了,我就去找你,到時候你可得給我好好治一治。不過啊,你治病會不會收很多的錢?」

  「只要個買藥錢。」

  「那敢情好,那以後我姐妹們生病了,我就帶她們去找你。」

  聽到這話,劉旭就更高興了,他彷彿看到了金鎖領著幾個年齡和她差不多的妹子來看病,然後每個妹子都把衣服脫得一件都不剩,還把腿張得非常開,甚至一點也不介意被劉旭吃豆腐。

  劉旭之所以主攻婦科可不是為了和妹子們親熱的,他純粹是因為女人更容易生病,賺她們的錢更容易。

  不過現在的劉旭的想法真不是賺錢,就是想給鄉親們治病而已。

  讓金鎖好好休息,劉旭就走了出去。

  得知兒媳婦已經沒事了,劉嬸就對劉旭千恩萬謝的,還一定要讓劉旭帶一籃子的雞蛋回去。

  農村人都是非常客氣的,而且鄰居之間互相幫助是很正常的,所以這雞蛋劉旭可不能要。

  僵持了足足五分鐘,劉旭最終拿了兩顆雞蛋。

  出門的時候,劉嬸還是一個勁地感謝,她還不知道她兒媳婦奶子和陰部都被劉旭摸了!

  之後呢,劉旭和比媽媽還親的玉嫂就繼續去王艷家吃飯,劉旭還不斷夾肉給玉嫂吃,搞得玉嫂直嚷著會被劉旭給喂成肥豬。

  吃飯後,劉旭和玉嫂就回家休息。

  劉旭是突然回家的,玉嫂壓根不知道,所以到家後,玉嫂就將劉旭那房間的門窗都打開透氣,還抱起被子到外頭曬。

  幸好今天大太陽,要是下雨了,玉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將被子拿出去曬後,玉嫂就拉著劉旭的手坐在房間裡聊天,問他這半年過得怎麼樣,還問有沒有鍾意的對象之類的,之後還聊著該在哪裡開藥店。

  總之呢,經歷了金鎖被蛇咬而劉旭救了她之後,玉嫂就知道劉旭留下來是對的,她更會傾盡全力幫劉旭弄好藥店的事。

  聊了一會兒,見劉旭連連打呵欠,玉嫂就讓劉旭睡她的床。

  玉嫂去廚房剝玉米後,劉旭就脫了只剩一條短褲並躺在床上,還聞了聞被單,他就聞到了玉嫂那淡淡的體香,這讓他覺得特別舒坦,隨後他就抱著有玉嫂體香的被子進入了夢鄉。

  現在雖然是大夏天的,不過經常會無端下雨。

  玉嫂正在廚房剝玉米的時候,她就突然聽到了下雨聲,而且來勢洶洶,那瓦片都有被擊碎的錯覺。

  一想到外頭還在曬被子,扔下玉米的玉嫂就不顧傾盆暴雨去收被子。

  剛跑出去,玉嫂就被暴雨淋成了落湯雞,衣服都變得有些透明了。

  劉旭睡得不是很穩,所以被雨聲吵醒,也想起還在曬被子的他就立馬跳下床,連衣服都不穿就往外走去。

  站在門口往外一看,見渾身濕透的玉嫂正抱著被子往回跑,一個心疼的劉旭就立馬跑了出去。

  「不要出來!」玉嫂喊道,「淋雨會生病的!」

  「我身子比你好得很!你應該叫我出來收的!」劉旭話語裡儘是責怪和關心。

  跑到玉嫂面前接過被子後,劉旭就用胳肢窩夾著被子,並拉著玉嫂的手往裡跑。

  跑進屋後,渾身濕透的玉嫂就甩了甩手上的雨水,抹去臉上的雨水,還拉了拉因為濕透而黏著肌膚的衣服。

  劉旭剛想說話,可注意到玉嫂那白色衣服變得半透明,連奶罩和乳溝都能看到,劉旭就覺得喉嚨有些干。

  而且呢,此時玉嫂的髮絲都黏著臉蛋,看上去非常漂亮,是那種出浴美人般的漂亮。

  感覺到身子某處有火在燒,嚥下口水的劉旭就急忙移開目光,並道:「你三餐都吃得那麼沒有營養,身子本來就比我弱,你還去淋雨,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你不也一樣嗎?」說著,玉嫂就看著劉旭那結實的胸膛。

  這孩子,真的長大了。

  心跳突然加快後,玉嫂就低下頭。

  可頭一低下,玉嫂就看到了劉旭那被雨淋濕後貼緊身子的短褲,那陰莖的走向非常明顯,甚至好像是要從褲頭鑽出。

  看到這一幕,玉嫂就急忙扭過頭,她發覺劉旭真的是長大了,讓她都不敢將劉旭當成小孩子對待了。

  將濕噠噠的被子往客廳的長椅子上一扔,劉旭就問道:「還有被子嗎?」

  「就兩床。」

  「那麻煩了。」抓了抓濕噠噠的頭髮,劉旭道,「我那房間是鐵定沒辦法睡了,那晚上我可以和玉嫂你擠一張床嗎?」

  十歲之前,劉旭都是和玉嫂一塊睡的,所以他提出這要求也是理所當然的。

  只是呢,玉嫂知道劉旭已經是個男人,不再是小孩子,而她也不算很老,所以要是真的睡在一塊,發生了什麼事的話,或許清醒後兩個人都會非常後悔,甚至類似於母女的關係也會被打破。

  想到此,玉嫂就道:「要不你晚上去小艷那邊睡。小艷她老公去打工,有空房間的。」

  「我怕那老無賴又來騷擾你,所以我不想到王姐家睡。要是你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大不了我就還是睡我這屋,反正是夏天,不被蓋子也沒什麼。」

  「那不行。咱們農村就算是最熱的時候,晚上也挺涼的。總之呢,你先去洗個澡,別生病了。」

  「你先去洗,你身子比我弱。」

  「我擦一擦就可以了,中午我剛洗過呢。」

  「不行。」劉旭這語氣有些嚴肅,「以前都是你照顧我,給我餵飯給我洗澡的,現在我長大了,就由我來照顧你了。而且啊,玉嫂,你別忘了,我是學醫的,我知道怎麼樣才能把你照顧得最好。現在,乖乖聽話,趕緊去洗個澡,然後把頭髮給吹乾了。」

  「越來越覺得我像個孩子了。」撲哧笑出聲,玉嫂就往廚房走去。

  看著玉嫂背影,劉旭目光就落在了玉嫂翹臀上。

  玉嫂渾身都是水,褲子就緊緊貼著身子,所以劉旭除了看到玉嫂那肉多但還是很翹挺和緊致的臀外,還看到了內褲的走向,是那種很普通的三角褲,應該和奶罩一樣都是白色的。

  走進廚房,玉嫂才想起自己忘記拿衣服了,所以她就跑到房間拿了衣服去洗澡。

  夏天的雨都是一陣一陣的,所以玉嫂開始洗澡後,雨就停了,她那潑水聲就變得非常明顯,這讓坐在客廳休息的劉旭聽得一清二楚,人類最原始的慾念就讓劉旭不停地吞著口水。

  搭王姐順風車的時候,王姐就把毛巾往奶上擦。

  給金鎖吸蛇毒的時候,劉旭又吃到了不少的嫩豆腐。

  現在劉旭還意識到了,玉嫂越來越成熟的一面。

  這才是回村的第一天,要是繼續待下去,劉旭真懷疑自己會和好多女人發生什麼關係,甚至還可能給很多男人戴帽子。

  說實話,劉旭回村之前的目的是非常非常純潔的,那就是給鄉親們治病。可是呢,經歷了這三件事後,劉旭發覺自己的目的變得越來越不純潔了。

  所以呢,劉旭現在有了新的打算。

  那就是一邊幫鄉親們治病,一邊用自己的語言或者是身體安慰村裡的女人。

  王艷和金鎖老公都在外面打工,她們一定就和留守女人差不多,身體上和心理上都會很寂寞,要攻略應該會比較簡單,尤其是金鎖。

  至於玉嫂,劉旭不想採取強推的方式,他要一點一點地佔據玉嫂的心,讓她心甘情願地獻出身體。

  而且,劉旭一直很想知道一點。

  劉旭知道當初玉嫂成婚的那晚老公就死了,那她到底有沒有被她老公破了,是不是她老公在插她的時候就突然精盡人亡了?

  總之呢,意識到玉嫂很迷人的劉旭就開始關心起這些事了。

  看來,劉旭還必須將自己那玩意送到玉嫂身體裡,他才能知道玉嫂還是不是處女了。

  劉旭當然希望玉嫂還是個處女。

  至於王艷金鎖,她們都算是人妻,當然不能要求還是處女之類的,不過玩人妻會非常有成就感,尤其是意識到「這個女人已經有老公,但卻被我插了」這點之後。

  想到王艷和金鎖,劉旭就咕嚕吞下了口水。

  待玉嫂洗完澡後,劉旭就去洗澡。

  不過劉旭還沒有毛巾和浴巾,所以在徵得玉嫂同意後,劉旭就用玉嫂的。

  玉嫂剛洗澡的時候就用毛巾和浴巾擦身子,所以當劉旭用毛巾擦著臉和身子時,他就有種莫名的激動。而且啊,現在的農村老房子都是沒有衛生間的,洗澡一般是在房間或者後門,所以剛剛玉嫂洗完澡就把內褲放在了洗衣服的檯子上。

  看著那款式普通,卻讓劉旭激動不已的內褲,劉旭就拿起來放在鼻下聞,那神情簡直就像在吸著毒。

  只是聞一聞,劉旭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他就將內褲套在了肉棒上,隨後就開始快速套弄著。

  由於太興奮,劉旭五分鐘後就射精了,還弄得玉嫂的內褲上都是精液。

  怕玉嫂察覺,劉旭就急忙洗了下,隨後就丟到檯子上,接著就繼續洗澡。

  洗完澡後,劉旭就去房間穿衣服,再之後就接過玉嫂遞來的電吹風。

  這夏天雨都是有一陣沒一陣的,所以見又出了太陽的玉嫂就將濕噠噠的被子拿出去曬,但她知道就算曬到日落,被子也不可能幹,所以劉旭晚上睡哪兒還真讓她為難。

  這會兒閒著也是閒著,玉嫂就去洗衣服了。

  洗內褲的時候,玉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上面摸起來比平時滑,所以她就仔仔細細觀察了番,最後她就得出了一個讓她臉紅心跳的結論,她怎麼也想不到劉旭竟然會用她的內褲自慰!

  可是,她又不敢說劉旭,所以就只能裝作什麼事也不知道,並有些不安地清洗著被劉旭玷污過的內褲。

  將衣服都晾出去後,玉嫂就跟劉旭商量晚上睡覺的事。

  鑒於洗澡時幹的事,玉嫂更加不敢跟劉旭一塊睡,就怕劉旭突然要跟她做愛。她身子弱,沒什麼力氣,要是劉旭真的獸性大發,估計玉嫂只有承受的份。

  所以呢,玉嫂的觀點是讓劉旭去王艷那邊睡,或者劉旭把她的被子拿去睡,她就蓋著棉襖過夜。

  劉旭最想跟玉嫂一塊睡,尤其是意識到玉嫂的身體散發成熟氣息後,可他也不想讓玉嫂為難,所以聊了片刻,劉旭就同意去王艷那邊睡,但要求玉嫂晚上把外頭的門栓上。

  吃過晚飯,玉嫂就帶著劉旭去王艷家。

  得知劉旭的被子被雨淋濕了,王艷這個有些大大咧咧的女人就哈哈大笑個不停,隨後就讓劉旭睡裡屋,她和女兒是睡在外屋。

  確定劉旭睡的地方後,玉嫂就想回去,可劉旭真的放不下心,所以他還是先回去陪著玉嫂。聊到快九點,劉旭這才離開,離開的時候還推了推外頭的門,確定推不開,他這才去王艷家。

  這個點,王艷的女兒早就睡下了。

  農村女人沒什麼事幹,也就是帶帶孩子,幹幹農活,嘮嗑嘮嗑,所以晚上一般都會比較早睡,王艷自然也是如此。不過知道劉旭要來過夜,哄女兒睡下後,王艷就坐在客廳裡等劉旭,還時不時捂著嘴巴。

  看到劉旭走進來,王艷就讓劉旭把門栓好。

  栓好門,見王艷穿著一件吊帶睡裙,裙擺只能遮住半截大腿,劉旭的喉嚨就有些干。

  王艷雖然是個農村女人,可她屬於那種怎麼曬也不會變黑的女人,所以她的腿特別白,尤其是那截沒有多餘贅肉的大腿。

  而且呢,女人睡覺的時候都是不戴奶罩,所以早已換上睡衣的王艷當然就沒有戴,使得兩個沈甸甸的乳房變得更加明顯,甚至還能隱約看到兩個凸點。

  王艷一直當劉旭當成弟弟對待,加上以前還一塊游過泳之類的,所以壓根就不在意,更何況她已經是結了婚的女人,結了婚的女人比起還沒有結婚的女人來說會更加得放得開,尤其是語言上。

  有件事劉旭記得很清楚,他一直以為女人都是比較害羞的,可有次他去某婦科醫院實習,結果就看到好幾個已經結了婚的護士在說葷話,還說自己老公幹得怎麼樣怎麼樣的,說得他都有些難為情了。

  「累了不?」

  「還好。」劉旭目光完全被沈甸甸的奶子吸引了。

  「那是現在去睡覺還是?」

  「還可以幹別的嗎?」

  聽到這話,王艷就笑得合不攏嘴,並問道:「你個娃子,還想幹啥?」

  劉旭多麼想說自己是想幹她啊,可這種話又不能亂說,至少現在不能說,所以他就道:「王姐想幹啥都可以。」

  「咱們兩個能幹啥呢?」說著,王艷就開始認真思考了。

  片刻,王艷就問道:「明早你要幹什麼事不?比如去哪兒之類的。」

  「診所的事還在構思階段,所以我暫時是個無業遊民。」

  「我明早休息,那你陪王姐喝些米酒?」

  酒後亂性?

  「怎麼突然想喝酒了?」

  爽朗一笑,長得頗有姿色的王艷就道:「我那老不死的在外頭打工,他爸媽早就死了,家裡就只剩下我們母女倆。加上我又不愛跟大媽大嬸們嘮嗑,除了幹活就是呆在家裡看電視,哪有人陪我喝酒呀。這不,你自己送上門了,要是不陪我喝上幾杯,你過意得去嗎?」

  王艷都這麼說了,劉旭當然也就不好推辭,而且他總覺得王姐要是喝多了,他就能做那啥子事。

  畢竟,王艷已經結了婚,知道做那事的美妙滋味,而她老公又很少回來,絕對很寂寞空虛,正值年少的他正好可以填補王艷的空虛之地。

  熱了一牙杯的米酒,炒了一盤花生米,又弄了一份炒蛋,這夜宵也就可以開始吃了。

  王艷基本上就是和女兒兩個人吃飯,所以是用那種可以折疊的小方桌,可以容納十個人的飯桌早就被她拆下來靠在牆上。

  坐在小方桌兩端,兩個之間的距離也就是半米而已,所以當王艷偶爾微微彎腰時,劉旭就能看到那有些搖晃的乳房,沈甸甸的,彷彿裡面蘊含著無限的乳汁。

  給劉旭倒了半杯米酒,王艷就問道:「旭子你酒量怎麼樣?」

  「難道王姐你是想把我灌倒?」

  「我不被你灌倒就阿彌陀佛了。」頓了頓,王艷繼續道,「這米酒可不是啤酒。啤酒沒啥子後勁,你喝到脹肚子吐了就沒事了。米酒後勁可大了,入口香甜,像那飲料似的。可喝完酒半個小時左右,後勁一上來,你走啊走的,都會立馬倒在地上。」

  品了一小口,並往嘴裡扔了兩顆花生米,王艷道:「你醉了倒是沒什麼,反正你今晚在王姐這裡睡。王姐是擔心你會吐,王姐也不想明早起來就要去洗被子曬被子的,那是玉嫂該幹的事,可不是我該干的。」

  「在村裡,就玉嫂和王姐你跟我最親了。」主動和王艷碰杯並喝了口,劉旭道,「要是我真的吐了,王姐你還真應該幫我洗被子。」

  「切,又沒有說跟你玩得好就要給你洗,你這娃子分明是想得到我那老不死的一樣的待遇。」

  「什麼樣的待遇?」

  「洗被子洗衣服還有摘菜做飯之類的,總之你能想到的都是我幹的。」

  「沒有別的待遇了嗎?」

  見劉旭笑得有些奸詐,王艷就道:「當然有啦,比如一塊睡,然後做那事。」

  在劉旭面前,王艷向來不知道矜持是什麼,這也讓劉旭很喜歡和敢什麼葷話都敢說的王艷聊天,所以王艷這麼說了之後,劉旭就順水推舟道:「王姐,你跟你那老不死的做的時候,一般是用什麼姿勢?」

  「他在上面,我在下面咯。」說著,王艷就夾了一塊炒蛋送到劉旭碗裡。

  「沒有試過別的姿勢?」

  「農村人哪有什麼姿勢啊?」

  「王姐你忘記咱們小時候看的那個碟了?」

  劉旭這麼一說,王艷就想起來了。

  那年劉旭十五歲,王艷二十五歲。那天有人結婚,他們兩個就去湊熱鬧,後來新郎新娘還有客人都去外頭拍照之類的,而劉旭和王艷就在新房裡玩。王艷其實也是想去拍照作紀念,可又怕十五歲的劉旭會這裡動那裡動,一不小心打破東西就不好,所以就一直陪著劉旭。

  之後呢,劉旭就去亂按DVD,結果就出現了兩個沒有穿衣服的男女。男人躺在床上,女人騎在男人身上搖啊搖,那很粗的肉棒還在女人陰道內瘋狂抽插著。

  農村的男人對性瞭解得比較少,但二十五歲的王艷絕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當對性一竅不通的劉旭問這是在幹什麼時,王艷就說男的做錯事,女的在懲罰他。

  想起那件事,真覺得結婚前還是有很多值得回味的事的王艷就歎了口氣後笑出聲。

  「有用過那姿勢不?」

  眨著還算明澈的眼睛想了片刻,王艷就道:「還真沒用過,不過我有和一個男人用過。」

  「誰?」劉旭心裡咯登了下。

  「那個男的對我很好,非常的好,所以我就跟他用那姿勢了。」

  「不是你老公嗎?」

  「當然不是了。」

  「那到底是誰?」

  「你怎麼這麼激動?」

  「因為……因為我不希望王姐你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我看上去難道不夠隨便嗎?」

  盯著王艷那壓著桌子邊緣的奶子,劉旭就搖了搖頭。

  「我其實是很隨便的。」繞到劉旭後面,王艷就摟住劉旭脖子,並將飽滿挺拔的奶子都壓在了劉旭背部,隨後就附到劉旭耳邊吹氣,輕聲道,「我從來沒有騎過我老公,但那晚我騎在了那個男人身上,然後還使勁搖晃的。我還叫得非常大聲,就好像自己要死了一樣。」

  老婆和老公上床很正常,所以王艷和她老公做的話,劉旭並不會反感,畢竟他們是夫妻。

  可一想到王艷竟然和除了她老公之外是男人做,而且還如此坦然地說出口,劉旭就有些生氣,原本還想酒後跟王艷亂性的想法也蕩然無存。

  「話說,旭子,要不要我跟你說得更詳細一點?」

  「不用了。」說著,劉旭就拿開王艷的手,並起身往外走,道,「我吃飽了,要去睡覺了,謝謝王姐招待。」

  看到劉旭這反應,王艷就咯咯直笑道:「笨蛋,這個男人就是你啦!你王姐我雖然說話很隨便,可身子可不會隨便被男人碰的。」

  「怎麼會是我?」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說到這,王艷就將那次的事講了一遍。

  那次其實也就是玩過家家,王艷說看到電視裡的人騎馬很好玩,可她都沒有騎過馬,所以劉旭就立馬躺在草堆裡讓王艷騎了。騎在劉旭身上的王艷確實搖得非常劇烈,叫得非常大聲,架架架的。

  想起那件事,劉旭就知道自己錯怪了王艷,所以就跟王艷道歉,並繼續坐在陪王艷喝酒。

  跟劉旭乾杯並灌下大半杯後,被嗆得咳嗽了下的王艷就道:「其實在我印象裡,你就像是我的弟弟,可是我怕你長大之後就變了味,就不會將我當成姐姐,而是當成了個女人。」

  「你不就是女人嗎?」

  「你不懂我的意思。」歎了口氣,王艷就道,「算了,算了,反正咱們不談那些,咱們就喝酒。來,給姐姐我倒滿。」

  「王姐,我覺得你的婚姻真的不幸福,有沒有想過跟他離婚之類的?」

  「離過婚的男人值錢,離過婚的女人就不值錢,而且我還帶這個娃,想再結婚都很難了。」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劉旭,王艷繼續道,「咱們就像姐弟,有些事我從來不跟外人說,但可以跟你說。自從我生下女娃後,那個老不死的就沒有碰過我。所以啊,我跟他其實已經沒有夫妻之實,只剩下夫妻之名了。」

  「王姐,我是專攻婦科的,我知道那事就像吸毒,做了幾次就會迷上,要是好幾天不做就會很空虛。」

  「其實我也挺空虛的。」說到這,王艷就不敢看劉旭,「有時候想那事了,我就用手指弄一弄,或者用茄子和黃瓜。反正呢,這麼弄一弄就好些,也就不想那事了。」

  「那這婚這應該離。」

  「算了吧,這輩子就這麼過了。」露出非常燦爛的笑容,王艷就道,「而且呀,你不是要在村裡開診所嗎?以後你就可以經常陪著我,給我解悶之類的。」

  「要是王姐想要,我可以配合的。」

  撲哧笑出聲,王艷就道:「你還是個娃子,我已經是老女人了,我可不想跟你這娃子發生點什麼事。」

  「我說的是真的。」說著,劉旭就抓住了王艷那滑溜溜的手,「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成了弟弟,可我現在長大了,是真正的男人了,我可以向一個男人那樣對待王姐,讓你成為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