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老師 第五章 回馬槍

  殺手一般厭惡殺人,能不殺就不殺;優秀的殺手殺人更加謹慎,因為每殺掉一個人,都必定會引起警方的全力抓捕,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土狼很無奈地看著屍體已經僵硬的車行夥計,他真不願意把這個年輕人殺死,雖然年輕人罵了他一句「窮酸。」

  可惜,為了殺死安逢先,土狼就必須要在車行裡等他;為了能在車行裡等到安逢先,也為了減少一個目擊證人,上狼只好將無辜的車行夥計殺死,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只用二分之一秒的時間就扭斷了車行夥計的脖子,死的時候沒有一點痛苦。

  土狼不是狼,也不是野狗,而是一個人的綽號,一個殺手中的高手。

  土狼十八歲開始殺人,足足殺了十一年,死在他手裡的只有六十九人而已,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剛好湊成七十這個整數。

  土狼喜歡「七」這個數字,因為他七月七日出生,他身高一米七,他有七個情人,他還殺死過七個女人。在土狼十一年殺手生涯中,他曾經失手過一次,被對手砍斷了三根手指頭,但最後,土狼還是把對手殺死;他把對手的屍體分成了七塊,土狼從此就剩下「根手指頭。

  安逢先快瘋了,如果因此丟失了鐵牌,安逢先一定不會原諒自己,他暗暗自責,昨夜對夏沫沫施暴而引起少女們的強烈反彈影響了自己的思維,在自己的人生面臨巨大轉折的時候,他不應該得罪三個寶貝,這三個寶貝一直是他安逢先的牽掛,也是他安逢先的大福星,他就是因為幫助過三個寶貝,所以才好運連連。安逢先後悔了,他發誓,以後一定好好對待三個寶貝,以後一定不惹三個寶貝生氣。

  快到「范記」修車行,安逢先摸出了一件白色的蕾絲乳罩,撫摸精緻的蕾絲花邊,掐弄寬大的罩杯,彷彿手指間劃過高聳的溫柔,他把蕾絲乳罩掩蓋在鼻子上,因為「范記」修車行裡的汽油味很刺鼻。

  「滴。」

  手機傳來一封簡訊:請你在被殺手殺死之前,把我的內衣還給我。安逢先一看簡訊的口氣,就知道是夏沫沫傳來的問候,這個問候也太惡毒了點。安逢先馬上回覆:你就是那個殺手,你的內衣是我的寶貝,你想要回內衣就先殺了我。

  好久,夏沬沫的簡訊才姍姍傅來:你死定了。

  安逢先笑了,可笑到一半,他突然不笑了,思索了片刻,安逢先猛拍計程車司機的脖子:「司機,不要停車,繼續向前開,我叫你停你再停。」

  計程車司機嚇了一跳,以為碰上搶劫的,看見安逢先手裡拿著乳罩,計程車司機已經有八成肯定安逢先是個變態,他厭惡地點點頭:「好好說,我又不是聾子,不要拍我肩膀。會出車禍的。」

  安逢先神色嚴峻地點點頭:「司機對不起,可以停車了。」

  收好了乳罩,安逢先摸了摸綁在小腿的勃郎寧。此時的計程車停在「范記」修車行百米外的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雜貨店前,安逢先走下計程車,進入雜貨店買了一杯奶茶和一塊起士麵包。

  雜貨店裡有兩個中學生模樣的打工仔,收錢的那一位間:「先生,你還需要什麼?」

  安逢先咀嚼著起士麵包:「送外賣嗎?」

  打工仔點點頭:「送。」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把錢遞了過去:「麻煩你送一杯奶茶和兩塊起士麵包到『范記」修車行,給一個外地口音,身材瘦小,不到一百「十公分,高顴骨。鷹勾鼻,闊嘴厚唇,短卷髮,不是燙卷的,是天生的卷髮,很精幹的男人。」

  打工仔像看傻瓜似的看著安逢先:「我是去送外賣,又不是去殺人,先生不必形容那麼仔細。」

  安逢先笑了,秋天早上的天氣微涼。他背脊的冷汗已濕透了襯衣。

  陸續來了兩輛小車要清洗,但「范記」的夥計居然不做生意,這個高頡骨的年輕人看起來也不像車行的夥計,他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和一雙穩健的手,七點半已過。安逢先仍然不見影子,年輕人卻依然能沉住氣。

  「先生。你的外賣來了。」

  一個中學生模樣的男孩騎著腳踏車來到了「范記」修車行,腳踏車頭的籃子裡有一隻塑膠袋,裡面有兩塊起士麵包和一杯香濃滑順的奶茶。

  「嬌錯了,我們沒有叫外賣。」

  高顴骨的年輕人皺了皺眉毛。他繃緊的神經隨時會令任何進入「范記」的生物處於危險之中。

  送外賣的男孩很奇怪:「咦?沒搞錯呀,那人還付了錢,叫我把外賣送到「范記」修車行來。」

  高齲骨的年輕人間:「那人長什麼樣?」

  送外賣的男孩形容了一下:「比較高,眉毛很濃。」

  高顴骨的年輕人笑了:「明白了,把外賣交給我吧。」

  送外賣的男孩責怪:「哎呀,你們浪費我的時間,我還要送報紙呢。」

  高顴骨的年輕人連連賠禮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望著送外賣的男孩遠去的背影,高顴骨的年輕人咀嚼著新鮮的起士麵包,喝著香濃滑順的熱奶茶:「他是如何知道我要在這裡殺他?真是見鬼了,呵呵,安逢先,謝謝你的奶茶和麵包,不過,你還是要死。」

  「范記」修車行正對門是一家廉價的汽車酒店,安逢先正趴在窗口邊看著高顴骨的年輕人,外貌果然如算命老頭形容的差不多,他不得不佩服這個殺手的膽量,因為這個殺手居然放心吃下麵包,喝下奶茶,難道他不懼怕麵包和奶茶裡都有毒?難道殺手不怕死?

  世界上除了死人之外,沒有不怕死的人。安逢先冷笑著,他的目光同樣很銳利,一股濃烈的殺氣瀰漫了他的全身,他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由害怕變成了興奮,興奮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暴虐。

  八點整,一輔乾淨如新的歐寶駛離了「范記」修車行。

  十分鐘之後,一輛同樣乾淨如新的積架XK也駛離了「范記」修車行,很慶幸,在小屋裡找到了昨晚上丟棄的髒衣服,也找到了那塊裎亮的鐵牌。失而復得容易令人倍感珍惜,安逢先把鐵牌放入西褲的後袋,仔細扣好了紐扣。

  街道的紅燈亮起,安違先停穩了車,他現在最想見到夏沬沫,除了向她承認錯誤之外,還要感謝她的簡訊,如果沒有夏沬沫發來的簡訊,此時的安逢先已是死人。

  一輛黑色歐寶徐徐開來,悄悄地貼著積架XK,並排停在路口,安逢先吃了一驚,抓起了勃郎寧手槍,緊張地注視著歐寶車上的年輕人,而歐寶車上的年輕人卻搖下了車窗,操著濃重的外地口音大聲喊:「我叫土狼,是來殺你的。剛才我真是後悔,如果我離開修車行五分鐘後再折返回去,在修車行外埋伏你,你就必死無疑」安逢先貼點頭:「那你為什麼不這樣做?」

  土狼很遺憾的樣子:「我以為你不會來取車了,畢竟一輛積架XK不是很昂貴。可是,十分鐘後,我就有一種預感,感覺你會去取車,所以我折返回去,正好看見你的車子從修車行裡出來,我失去了殺掉你的最佳時機。」

  安逢先乾笑了兩聲,乾透的冷汗又冒了出來:「現在時機不錯,你為什麼不動手?」

  土狼搖頭歎息:「不行,在市區的馬路上殺你,冒的風險太大,不值得。另外,我很好奇,想弄明白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安逢先握槍的手很穩健,這個距離他有信心射殺土狼,但安逢先也會冒極大的風險。

  「你怎麼知道我在車行裡埋伏你?」

  狼的嗅覺天生敏銳,土狼似乎嗅到了危險氣息。安逢先笑了:「快綠燈了,下次再告訴你。」

  土狼露出詭異的笑容:「還有下次嗎?」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難說。」

  綠燈亮起來,積架XK迅速地拐了個彎,看到土狠的歐寶駛向相反的方向,安逢先鬆了一大口氣,他迅速給向景凡發了一條簡訊:保護我身後。

  驚魂未定的安逢先申請復課,校總務裡卻亂成一團,廣告公司即將要進入學校為喻美人拍攝形象照,學校的慶典籌備也開始倒數計時,很多工作都需要得到校長的簽字才能進行,可是卻無法聯繫上殷校長,校總務哪裡還顧得上理會安逢先,隨便調整了一下上課時間表,就讓安逢先回辦公室準備上課。

  校園裡謠言四起,都傳說安逢先出事了,學生們很難過,所以,見到安逢先站在講台上,同學們開心死了;安逢先同樣很開心,回來復課的第一堂就是高一2班的歷史課,台下的同學們從來沒有如此眾精會神地聽一位老師的講課。

  「在中國歷史上,曹操雖然算不上一位真正的皇帝、君主,但他的影響力超過了很多皇帝和君主,他是一個偉大的軍事家,思想家,政治家。今天我們就講一講曹操。曹操,字孟德……」

  安逢先一上講台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一個真正的老師。他謙遜認真,誠懇和藹,時而意氣風發,時而引經據典,只要學生不搗亂,他允許學生在他講課的時候睡大覺,不過,他的歷史課除了貝蕊蕊之外,沒有一個學生不愛聽。

  貝蕊蕊今天沒有打瞌睡,她的一雙差腿的大眼睛有些笑意。

  喻美人也沒有聽音樂,回想起鞭笞安逢先的身體,她純潔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狂熱。

  夏沫沫也食言了,她的手機放在課桌下的LV背包裡,完美的鵝蛋臉上除了淡淡的羞澀外,更多的是得意。

  安逢先故意不與三個美少女的眼神接觸,他看起來若無其事,佩侃而談,不經意地站在其他漂亮的女生旁邊,抑揚頓挫的語氣裡,帶有些許的溫柔。坦誠的目光中夾藏著不多的曖昧,直把一些漂亮女生逗得小臉羞紅,春意盎然。

  當然,安逢先只是點到為止,拿捏準確。看到三個寶貝臉色大變時,安逢先一邊講課,一邊從漂亮女生的身邊走開。不著痕跡地刺激了一下三個寶貝。

  「曹操很善於用兵。同學們都知道諸葛亮厲害,但諸葛亮再厲害都不敢主動進攻曹操,而是被動的防禦……曹操籠絡了很多人才,這些人才為將來統一中國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曹操很勤儉,他死後不允許厚葬……」

  一個男生舉手:「安老師,為什麼我聽說曹操是大壞蛋?」

  安逢先笑笑:「因為曹操得罪了很多文人,這些文人撰寫歷史時,把曹操寫成了大壞蛋。」

  另外一個男生舉手:「那諸葛亮厲害還是曹操厲害?」

  安逢先豎起了大拇指:習當然是曹操厲害多了,諸葛亮的故事雖然好聽,但講兩天就構完了。而曹操的故事講半年都講不完,有故事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一個漂亮的女生脹紅著驗問:「安……安老師,你的故事是不是也很多?」

  另外一個可愛的女生也起哄:「安老師,能不能說說席郎和邢愛敏的故事?」

  安逢先板下臉:「現在是歷史課,不是八卦新聞課。」

  一道陰柔的笑聲飄來:「人家喜歡聽安老師的故事,安老師就說說嘛。」

  一道嗲嗲的聲音說道:「不如就說說勇鬥三美女的故事。」

  一道野蠻的聲音很冷:「還是說說落荒而逃的故事吧。」

  安逢先頭皮發麻,恰好門外有一道量影,他乾咳一聲:「大家再溫習一下這節課,寫出曹操的五個優點和五個缺點,我隨時提問同學。」

  說完,安逢先走出教室。教室外,王雪絨含笑而立,風情萬種,鼓鼓的胸脯勾人饞涎。

  「謝謝你。王老師,這幾天辛苦你了。」

  走入安逢先辦公室裡,氣氛有些熱烈,安逢先輕輕握住王雪絨的手。他請假的幾天,王雪絨一直代管高一2班,一人兼著兩個班的班導師,王雪絨卻管理得井井有條,安逢先很感謝她。王雪絨淡淡地說:「不辛苦。這段時間你神出鬼沒的,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安逢先的目光很溫柔:「是的。」

  王雪絨的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在哪裡工作的?長得如何?性格好不好?」

  安逢先笑道:「都不錯。」

  王雪絨干渡一笑:「那我等著吃你的喜糖了。」

  安逢先搖搖頭:「沒那麼快,好幾天沒見王老師,王老師越來越漂亮了,是不是王老師心情好了?」

  王雪絨的表情很不自然:「我老公聽到了一些閒言碎語,著急了,現在天天都黏著我。」

  「是不是關於我們的閒話?」

  安逢先有些愧疚,他輿王雪絨的風流韻事一定是被殷校長散捅出去。

  王雪絨微慍:「你和三個校花一起請假。大家也議論紛紛……」

  安逢先很詫異:「都議論什麼?」

  王雪絨冷笑道:「議論你帶三個小女孩去旅遊。議論你冒犯了貝靜方的夫人,貝靜方要找你算帳,還說你快要辭職了。」

  安逢先大笑:「哈哈,我永遠不會辭職,不但不會辭職,我還耍競選學校的校長職務。」

  王雪絨面無表情:「我支持你,預視安老師高昇。」

  「光嘴上說支持不行,要用實際行動。」

  安逢先摟住了王雪絨。他知道王雪絨惱怒關於冒犯了貝靜方的夫人的謠言,但安逢先不願意解釋,因為他確實很愛安媛嬡。見安逢先既不承認又不否認,王雪絨知道這些謠言多數是真的,她怒氣更盛,更不願意接受安逢先的擁抱。「別胡鬧,我老公每天都來看我的。」

  王雪絨掙脫安逢先的糾纏。安逢先邪惡地盯著王雪絨鼓鼓的胸脯:「你老公每天都黏著你,是不是他滿足你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王雪絨羞紅了臉:「安老師,別這樣,我想過了,我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雖然我喜歡你,但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安逢先拉下拉鏈,掏出巨大的肉棒:「難道你老公的東西有我的大?就算有我的大,他也沒有力氣滿足你,王老師,幫我舔一下吧?」

  王雪絨大吃一驚,這時候辦公室的門正敞開著,雖然學生們正在上課,但隨時都會有學生和老師進來,王雪絨對安逢先這種不可理喻的放肆感到恐懼,她趕緊轉身要走,卻被安逢先從身後攔腰抱住,狂亂地吻上了雪白的脖子,雙手往上亂摸,摸到了碩大的胸脯。

  王雪絨臉色大變,喊也不敢喊,罵也不敢罵,蹂躪胸脯的雙手很輕易就解開襯衣的紐扣,仲入衣內,握住了滑膩飽滿的奶子,一陣揉搓,王雪絨感到了羞澀的舒服。丈夫的回暖和關心固然令王雪絨感到了溫馨,但性愛的熱度和強度遠遠達不到享受的程度,與安逢先的強悍相比,丈夫的性愛簡直可有可能。

  「安老師,你……你至少關門呀。」

  王雪絨輕易就放棄了抵抗,來回摩擦股溝的大肉棒令她無法拒絕,潮濕的下體開始發癢,乳腺陣陣壓抑的感覺急需要揉搓來緩解。

  「為什麼要關門,我就是要開著門干你,你願意不願意?」

  狂妄的安逢先很能舒緩王雪絨的壓抑,他手指如魔爪,專門撓到王雪絨最舒服的部位,煽動王雪絨的敏感細胞,挑逗光滑的乳暈,讓挺立的乳頭愈來愈硬。她期望安逢先搓弄乳頭,但安逢先只輕輕掃過王雪絨的乳尖,待王雪絨的期望到了最高峰,安逢先才狠狠捏住挺立的乳頭,瘋狂搓弄,王雪絨呻吟一聲,扶住了辦公桌大口喘息,安逢先乘機掀坦長捃。把黑色的小內褲拉了下來。王雪絨已經感覺到龜頭的輪廓。她乞求道:「安老師……快關門、快關門,」

  「好,我們一起去關門。」

  安逢先獰笑,粗大的肉棒一鋌而人。王雪紙一陣哆嗦,撅起了屁股:「啊……安老師,你怎麼插進去了?快去關門。」

  安逢先扶著王雪絨的肥臀一陣急促的抽插。「走啊,我們一起走去關門。」

  「啊,好粗,安老師,扶著我。」

  王雪絨呻吟中,居然邁開了腳步。

  「啪啪啪!」

  安逢先猛烈的抽擊把王雪絨的肉穴摩擦得深紅,肉穴迅速分泌漿糊般的黏液,王雪絨走不動了,安逢先卻催促她前行,王雪絨無奈,只能前進一步停一步。好不容易在猛烈的攻擊下,終於走到了門邊,剛想關上門,卻被安逢先制止了,他乾脆把王雪絨雙手抓住,一邊猛烈地抽插,一邊把王雪絨推出辦公室。

  天啊,安老師是不是瘋了?他太過分了,王雪絨想掙扎,但被安逢先緊緊地抱住,大肉棒也緊緊地頂在肉穴裡,王雪絨動彈不得,陣陣快感傅來,竟然如觸電般震撼,王雪絨情不自禁聳動她的肥臀,迎合安逢先的抽插。

  「噢……安老師。用力、用力呀,噢,我來了、我來了,」

  王雪絨低聲嘶啞,懇求安逢先的眷顧。安逢先當然不顧一切。他聽到了沉穩的腳步聲。開闊的辦公室門口只要出現一個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和王雪絨交媾的淫蕩姿勢。王雪絨就在這驚恐和亢奮中迎來劇烈的高潮,她的肉穴急劇收縮,完美地吞噬著大肉棒。

  幸好,腳步聲停住了,安逢先鬆了一大口氣,生怕真的有人來,他趕緊把王雪絨頂回辦公室,王雪絨全身綿軟無力,連站都站不穩,安逢先又不想把大肉棒拔出來,所以,走得很慢,一步三挪,好不容易把王雪絨頂進了辦公室,剛想關上門。他們的身後卻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安逢先,我們又見面了。」

  安逢先如五雷轟頂,身體急劇僵硬,土狼那濃重的外地口音令安逢先印象深刻,他根本想不到上狼會找到學校來,這是一個出入意外的計劃,安逢先不得不佩服土狼的膽量和智慧。

  王雪絨扭頭過來,看見了一枝烏黑的槍管,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剛想大叫,土狼已閃進辦公室,迅速把門關上:「你一喊我就開槍。」

  王雪絨沒有喊,所有的快感變成了恐懼,濕滑的肉穴擺脫了安逢先的大肉棒,安逢先卻重新把大肉棒插回濕滑的肉穴中:「土狼兄弟,你要是來遲十分鐘就奸了。」

  土狼問:「為什麼?」

  「我還沒有射。」

  安逢先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放鬆,他把大肉棒重新插入王雪絨的肉穴就是想麻痺殺手,讓殺手感覺他安逢先只專注交媾,沒有反抗的意思。

  土狼冷笑道:「看來我出現得不是時候。」

  「確實。」

  安逢先點點頭,居然挺動大肉棒,他打定主意,即便是死,也要死得風流。

  土狼的呼吸有了輕微的變化,他注意到王雪絨雪白的肥臀竟然像滿月一樣漂亮,肥美的陰唇散發出濃烈的騷味,不經意間,驚恐萬分的王雪絨又把臉轉了過來,她的紅唇同樣銷魂奪魄,迷人的雙眼似哭還怨,土狼呆了呆,發出了一聲由衷的讚歎:「哦,好漂亮的女人。」

  安逢先越插越興奮:「她不但漂亮,還非常性感,土狼兄弟,你見過這麼美麗的屁股嗎?難道你不想用你的老二插一插這個美麗的屁股?」

  土狼點點頭:「想。」

  安逢先一把扯開了王雪絨的襯衣,露出了一雙碩大的奶子:「看見沒有,這個女人的奶子又白又大,手感很好,難道你不想摸一摸、捏一捏、揉一揉?」

  土狼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想。」

  安逢先笑了:「那你還不放下槍,享受一下這個大美女?」

  土狼放下手槍,慢慢走上前,安逢先很緊張,只要土狼在一米之內,他就有轉危為安的機會,眼看土狼一步步走來,安逢先更加興奮,抽插更加有力,把恐懼的王雪絨弄得呻吟起來,可這時,土狼卻乾笑兩聲:「想引我上當嗎?沒那麼容易,我可以先殺了你,然後再享受這個大美女。」

  安逢先的心急劇往下沉,他幾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在這絕望的時刻,也許只有上帝才能救得了他。

  「啊……安老師你用力點,我裡面癢,對,幫幫我,幫我狠狠插進去,噢……好粗的大肉棒,這位大哥,我求求你,等我舒服完了,你再殺他好不好?我求你了。」

  王雪絨突然淫浪風騷,纏綿悱側的呻吟令安逢先熱血上湧,肉棒急粗,插入竟然越來越急,也在這時,王雪絨悄悄把手臂向後伸去,用指甲狠狠刺入了安逢先的手掌,一陣劇痛,安逢先馬上醒悟,這是王雪絨故意在勾引土狼,分散土狼的注意力,從而為安逢先爭取到更多的時間與空間。

  一旁的土狼果然被王雪絨風騷的美態吸引,他直勾勾地盯著聳動的美臀,胯下已然高高勃起,土狼噴出沉重的呼吸:「不用擔心,殺了他,我也能滿足你。」

  王雪絨風騷地搖頭:「不要,安老師的東西夠勁,我怕你不行。」

  土狼憤怒地咬了咬牙根:「渾蛋,我的東西一樣夠粗夠長,我比他更有勁」王雪絨向土狼拋了一個銷魂的媚眼:「我不信,除非你給我看看。」

  「奸,我就給你看看,呵呵!」

  土狼點頭同意,用只有兩根手指頭的左手掏出了一根與安逢先旗鼓相當的大肉棒。

  安逢先很意外,王雪絨更是驚呼:「哇。好大,就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十分鐘。」

  上狼大怒:「你這個女人膽敢蔑視我?不要說十分鐘,就是五十分鐘也不在話下,我有七個情人,」

  安逢先與王雪絨大笑。

  土狼把槍口對準安逢先的腦袋:「你們笑什麼?」

  安逢先毫不懼色:「五十分鐘?你說三十分鐘我們還信,你說五十分鐘只會令我發笑,哈哈哈……」

  土狼臉色鐵青:「住嘴,我知道你是故意激我,我告訴你安逢先,你的激將法成功了,我就讓你們看看我能不能堅持五十分鐘,現在你們馬上停下來,女的幫男的解下皮帶,褪下男的褲子,然後把男的雙手反綁起來,請記住,綁結實點。如果我發現綁得不夠結實,我就開槍。」

  安逢先不禁暗暗叫苦,土狼果然有經驗,褪下褲子最高明,有褲子絆著腳踝,安逢先跑也跑不了,反抗也不靈活。

  男人不怕辛苦,就怕戴綠帽;王雪絨的丈夫叫老劉,他既怕辛苦,更怕戴綠帽。

  前段時間老劉聰到王雪絨被安逢先勾引的傳聞。他也不著急,因為老婆長得漂亮,閒言碎語免不了,不過,似乎傳言越來越真實,回想起老婆整天春風滿面,脾氣特別奸,老劉就犯嘀咕:是不是老婆心虛了?

  王雪絨確實是心虛了。她不再責罵丈夫的無能,也不埋怨丈夫的冷落,脾氣變得異常的好。老劉慌了,他也有所改變。除了二天裡滿足王雪絨兩次外,老劉還陪王雪絨去逛街、買菜,甚至承擔了很多家務,這一變化給王雪絨帶來了意外驚喜,畢竟老劉是自己的男人。只要男人夠體貼,又有多少個女人願意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