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老師 第四章 洗車

  雨後的空氣特別清新,雨後的月亮特別明亮,向景凡幾乎可以看清楚安逢先陰鬱的臉,在乳泉山的公路上飛馳了兩個小時後,安逢先的壞心情依然難以平復,三個美少女是他的寶貝,把三個寶貝惹翻了。他當然不會有好驗色。

  「傷痕纍纍?」

  向景凡想笑,安逢先脖子上的抓痕明顯是女人的指甲干的,向景凡很有經驗。

  安逢先怒道:「都是你,電話不早不晚,偏偏……」

  向景凡莫名其妙:「偏偏什麼?不是你說的嗎?把人拉到這裡,就打電話通知你。」

  安逢先也懶得解釋,他煩躁地問:「人呢?」

  向景凡從一個土凹裡拖出了一隻大布袋,布袋居然還會動。

  「打開。」

  安逢先仰了仰下巴,他的驗色陰森可怕,似乎要發洩某種情緒。向景凡不敢多問,趕緊把布袋打開,與安逢先相處了這麼多年,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脾氣好壞。

  「唔唔……」

  布袋打開了,裡面是一個捆得像粽子的老頭,老頭露出半禿的腦袋,他靡然就是殷校長。

  「讓他說話。」

  安逢先又仰了仰下頷,向景凡立即上前撕掉了封嘴的膠布,殷校長得以大口大口喘氣:「安老師,放過我吧。安老師。我還有年邁的老母親,嗚」安逢先在冷笑:「放過你可以,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說謊、不老實,那麼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砍下來,砍完手指就割耳朵,割完耳朵就割鼻子,總之,割到我不認識你為止,怎樣?」

  殷校長大聲悲號:「您問、您問,我保證什麼都坦白。」

  安逢先又問:「你迷姦了很多女人?」

  殷校長哭道:「我以後再不做這種事了,請安老師放過我吧!」

  安逢先冷冷問:「都是和貝靜方一起幹?」

  殷校長想了想,點頭說道:「絕大多數是我們一起幹,他喜歡處女。」

  安逢先平靜地問:「席酈是你拋下山崖的?」

  殷校長猶豫了一下,還是哭喊著承認:「是……是的。」

  安逢先不問了,聽下去只會令自己的心肝碎掉,他揮揮手:「你撒了一個大謊,你母親早死了,既然你那麼想念你的母親,我成全你。小凡,動手。」

  殷校長一愣,觸電般地掙扎,發出絕望的慘叫:「救命啊……」

  向景凡舉起了鐵鏟,朝殷校長的腦袋猛然拍下,四周隨即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還是那個荊棘密佈,雜草叢生的地方,向景凡縱身跳下早已挖開的兩米深坑,拿刀割開尼龍袋,一股怪異的臭味飄然而出,心裡發毛的向景凡仔細地在尼龍袋中的貝靜方的衣服裡摸索了片刻,終杪找到了一塊鐵牌。

  「兩個生前做盡壞事,死後一同下地獄吧。」

  安逢先淡淡地歎息。

  從土坑爬出的向景凡馬上把殷校長的屍體推進大土坑裡,慢慢地填上潮濕的泥上。

  明亮的月光下,鐵牌閃耀著詭異的灰黑色,安逢先拿著鐵牌看了半天,除了古樸之外,他看不出鐵牌有什麼特別之處,用車上的礦泉水沖掉鐵牌上的屍臭,安逢先小心翼翼地把鐵牌放進了口袋裡。

  「蘭小茵走了?」

  向景凡往大坑裡鏟了一把土:「走了,我守到她的班機起飛後才離開機場。」

  安逢先看著大土坑皺了皺眉:「小伙子越來越能幹了,兩米深的坑,總不會是你一個人挖的吧?」

  向景凡大笑,乾脆脫下上衣,光著膀子:「呵呵,當然,我又不是愚公,不過安哥你放心,他們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九年前不聽你的,九年後我不會犯同樣的錯。」

  安逢先露出讚許的眼神:「搬運殷同名的時候有麻煩嗎?」

  向景凡一愣,說道:「麻煩沒有,就是讓王雪絨老師看見了,我還……跟她笑一笑。」

  安逢先一聲歎息:「唉!你這個笨蛋,你為什麼要對她笑呢?」

  向景凡訕訕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很0」兄,反正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笑罵:「你心目中的女神也太多了點,好吧,既然你那麼癡情王雪絨。你就好好對人家。」

  向景凡扔掉鐵鏟,興奮地抱著安逢先的雙肩大叫:「安哥,你把王老師讓給我?呵呵,真太感謝了。」

  安逢先搖頭苦笑:「說讓給你,那就褻瀆王雪絨了,我只能說是割捨,你能不能討人家的喜歡也未知。以前對付女人我都游刀有餘,可現在那三個像是我命中的剋星,我要全身心地待她們,不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向景凡似乎渾身是動:「她們的母親呢?」

  安逢先怒斥:「快幹活,我的私事少管,你還是想想如何把王雪絨追到手吧。」

  向景凡大笑:「哈哈,十天之內,我一定把王老師追到手。」

  「接著。」

  安逢先掏出一把鑰匙,朝向景凡拋去。向景凡反應不慢,扔鏟,接鑰匙一氣呵成。安逢先笑笑:「廣平府三期9工8房,是你的了。」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噢,我的安哥,我愛死你了,這不是真的吧?」

  安逢先又從褲兜裡拿出一張支票:「這裡還有兩百萬。你拿著吧。」

  「哇!」

  向景凡笑得鼻子眼睛都擠到了一起。安逢先板起了臉:「笑什麼?這筆錢和房子是你用來安頓王雪絨的,媽的,這次虧大了,又送女人又送錢,唉。誰叫我安逢先就你一個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向景凡眉飛色舞:「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感激我爸帶你吃的那碗牛肉麵。」

  安逢先也不否認,他長歎道:「希望你爸在天之靈不要怪我殺人。」

  向景凡往土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爸不會怪你的,他們都是該死的人。」

  秋月是如此美麗,一點都不像肅殺的日子,可惜,今天是大凶之日。

  「范記」修車行並不大,由於兼洗車,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范記」仍然沒有打烊。看到積架XK駛來,一直守候的夥計迅速出來打招呼,安逢先不禁感歎生活如此不易。

  一身泥的安逢先探頭問:「哎!小兄弟,你能把車洗得多乾淨?」

  車行夥計拿起了水槍:「呵呵,老闆放心,我可以把你的車子洗得像新的一樣上安逢先又問:「能把車輪和車底的爛泥洗得一點都不見嗎?」

  車行夥計一愣:「啊?這……」

  安逢先問:「你這裡洗一次車多少錢?」

  車行夥計想了想,說:「看車來算。老闆那麼好的車子,三百全包,我們的油蠟是德國進口的。」

  「我給你一萬。」

  安逢先走下車,他的皮鞋也都是爛泥。

  車行夥計瞪大了眼珠,看安逢先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車行夥計大聲說:「那我就把老闆的車子洗得一丁點泥巴都沒有。」

  安逢先笑了,他打開後車箱,取出一條嶄新的西褲,一件嶄新的襯衣,一雙嶄新的皮鞋卜然後拿著一疊鈔票扔給了修車行夥計:「小兄弟,借個地方換衣服。」

  「奸,那小屋是我休息的地方,你請便。」

  車行夥計激動得手都發抖了,他指了指旁邊一間小屋,慌忙把鈔票放進口袋裡,這筆小財可抵得上三個月的薪水。

  安逢先走進小屋。鼻子裡除了汽油味就是汗臭味,雖然難以忍受,但總比屍臭味好一點,他迅速換上新衣服和新鞋子,又從髒褲子裡搜出了一件轅薄的蕾絲乳罩掩住鼻子,那是夏沬沫的乳罩,乳罩上還殘留著少女的體香,吸一口,心曠神怡。

  正巧,一輛黑色歐寶駛進了修車行,車主用濃重的外地口音喊了一句:「洗車」車行夥計聽到有生意,急忙跑出來,見安逢先手裡拿著女人乳罩捂鼻子,車行夥計暗暗好笑,他慇勤地問:「老闆什麼時候取車?」

  安逢先趕緊把乳罩放進口袋,將換下的舊衣服和髒鞋子隨手一扔,就急匆匆地走出小屋,因為喻蔓婷和安媛嬡說過,見不到他安逢先就睜著眼睛到天亮,所以他必須趕去貝家,惹翻了二個小寶貝,可不能再惹怒了兩個大寶貝。

  「明天早上七點左右來取車,記得給我洗乾淨點。」

  安逢先又叮囑了一遷,明天要載三個寶貝去上學,車子當然要乾淨點。

  車行夥計忙點頭哈腰:「好,明天七點之前,老闆的車絕對乾乾淨淨。」

  安逢先淡淡一笑,轉身揚長而去。經過歐寶車,他瞥了歐寶車上的外地人一眼,外地人也看了安逢先一眼。

  車行夥計這才想起要招呼歐寶車,可是歐寶車上的外地人卻嫌棄車行夥計要價太高,放棄了洗車,車行夥計不禁罵了一句:「窮酸,三百還貴?歐寶是跟人家借約吧?」

  夜已經很深了,貝家依然燈火輝煌,安逢先發現,貝家的門外人影幢幢,他不禁暗暗譏笑:不用等啦,人都發臭了。

  安逢先不知道,就是貝家門外的幢幢人彰救了他一命。原來,有一個瘦小的人直到安逢先進入貝家,才遠遠地停下跟蹤腳步。周圍的詭異的環境令瘦小的人不得不小心謹慎,他打消今晚動手的念頭,反正安逢先會去取車,就讓他多睡一晚上吧!瘦小的人遠眺貝宅,發出一絲微微的冷笑。

  「怎麼會這樣?她們比我們還狠耶。」

  從驚恐中緩和過來的安嬡媛恢復了美艷,就算很生氣,也美得令人心跳,何況她只穿著誘人的輕薄睡衣。不過,安逢先背部的傷痕令安暖暖心驚肉跳,那裡舊傷未消又添新痕。而且新痕更紅更腫。

  安逢先沒有說出緣由,他只是趴在床上唉聲歎氣,彷彿受了極大委屈。

  喻蔓婷氣壞了,她一邊用溫濕毛巾幫安逢先清理傷痕,一邊狠狠咒罵:「明天我回去,好好收拾她們三個,耍打也輪不到她們,天吶!比上刑還過分。」

  「算了,她們跟我鬧著玩的,小孩子不知輕重,唉,遷是兩位姐姐體貼,打完了我會道歉認錯,她們三個打完了我,反要我道歉認錯,唉:」

  安逢先愁眉苦臉的樣子令喻蔓婷與安媛煖都忍俊不禁,她們心裡既開心又嫉妒,開心的是安逢先一個大男人懂得遷就三個少女,嫉妒的是安逢先似乎更願意把心思放在三個少女身上。心裡一酸。喻蔓婷扔掉了毛巾:「你是心疼三個小的,根本不在乎我們兩個大的,我不管,我也要你道歉認錯。」

  安逢先頭疼了:「在紅樹林裡不是向你道歉認錯了嗎?我真不是故意給那兩孩子看你穴穴的。」

  安嬡媛疑惑地看著兩人,間:「你們在紅樹林裡幹了什麼?蔓婷的騷穴給人看了?」

  安逢先的頭更疼了,他趴在枕頭上吞吞吐吐:「我們經過……經過紅樹林……」

  安嬡媛稍好的心情突然變壞:「哼,你們兩個偷偷去紅樹林約會?」

  「呃……」

  「嗚嗚……」

  安嬡媛嚶嚶地哭起來。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趕緊安慰:「媛媛別哭,我們不是去約會啦。」

  安媛媛大怒:「你以為我是白癡嗎?」

  「呃……」

  「嗚嗚……」

  安媛嬡哭得更傷心了。

  喻蔓婷眼珠子一轉,悄悄向安逢先使了使眼色:「呆著幹嘛?安慰人家啦!我例假來了,身體不舒服,你們愛怎樣就怎樣,我睡覺啦。」

  她在暗示安逢先用大肉棒安慰安媛媛。

  安逢先當然心領神會,輕輕把安媛煖摟在鑲裡,又是吻又是摸,三兩下,安媛嬡的哭聲就消停了,安逢先見狀,摸得更起勁,尤其喜歡捏兩團豐滿異常的大奶子:「媛媛姐」……」

  「嗯嗯。」

  全身發燙的安媛暖卻阻止了安逢先的挑逗,她示意家裡來了外人。安逢先好不掃興,忍不住問:「媛嬡姐見到張媽的父親了?」

  安嬡媛點點頭:「見到了,在客人房休息,他等了你一晚上。」

  安逢先莫名其妙:「等我做什麼?我不是在電話裡告訴你有重要的事情辦嗎?對了,你間過你爸沒有?張媽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母親?」

  安暖媛說道:「我爸沒說什麼,只說明天會過來。我跟他提了你的事情,他差點就耍過來。我告訴爸說你今天晚上有事,他才決定明天再來看你。」

  安逢先有些意外:「哇:我有這麼大的面子?竟然勞駕老人家前來探望,應該是我去拜訪他老人家才對。」

  安嬡媛狡黠一笑:「是啦、是啦,你除了面子大之外,其他什麼都小。」

  喻蔓婷一聽,忍不住撲哧笑出來。安逢先歎息道:「媛嬡姐,你外表高貴,內心淫蕩。」

  喻蔓婷不屑的樣子:「你現在才知道?哼!她還說過……」

  安嬡媛觸電般從床上坐起來,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大聲矯嘖:「喻蔓婷,你敢說出來,我跟你絕交。」

  喻蔓婷冷笑:「威脅我嗎?」

  安逢先趕緊給兩個超級大美人鞠躬作揖:「好了、好了,別吵了,我又困又累。」

  安媛媛見好就收:「睡吧,反正我的例假也來了。」

  安逢先一愣,雖然說真的疲累,但性愛不但可以愉悅,也可以放鬆身體,安逢先早已醞釀奸用什麼姿勢跟安嬡媛做愛,只沒想到安嬡嬡也來了例假:心中懊惱不已,拉下褲子,露出腫脹的大肉棒,嘴上哀求道:「不如兩位姐姐幫我含一下?」

  兩個大美人雙眼放亮,安媛媛嬌羞間:「你不是說又困又累嗎?」

  安逢先大笑:「兩位姐姐人間絕色,看一眼就有精神了。」

  喻蔓婷先拿起大肉棒輕輕捋動:「討厭,那麼粗怎麼含?」

  大肉棒急跳,居然又粗了一圈,安媛嬡驚詫不已:「真的好粗耶。」

  安逢先低聲乞求:「動口吧。」

  喻蔓婷低下頭,撥了撥垂下的秀髮,張開了櫻桃小嘴,含住了大龜頭。一旁的安嬡媛心姐鹿撞,不著痕跡地吞了一把口水,待喻蔓婷的櫻桃小嘴緩緩把龜頭吞沒時,安嬡媛嚶嚀一聲,撲倒在安逢先的臂彎裡,安逢先乘機找尋到紅唇,舌頭輕佻,挑進了安媛媛的口腔裡,剛想追逐嬉戲,喻蔓婷突然柔聲道:「受不了了,例假來我也耍。」

  安嬡媛瞪大了眼珠:「蔓婷,你瘋了。」

  喻蔓婷瘋不瘋安逢先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一個女人想做愛卻被一個男人拒絕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會恨這個男人一輩子。安逢先可不顧意被喻蔓婷恨一輩子,所以他迅速爬起來,在喻蔓婷打開雙腿的一瞬間,把粗大的肉棒插入了血腥瀰漫的陰道裡。

  喻蔓婷居然很歡愉。嫵媚的臉有無盡的春意,看到安逢先拉出帶血的肉棒時,竟然大聲呻吟:「安老師,用力點。」

  「還是輕點算了,我怕血流出來。」

  安逢先這是第一次跟例假中的女人做愛,有經血的潤滑,他的大肉棒很順暢就完全佔據喻蔓婷的陰道,雖然心裡有點發憂,但感覺很興奮。瀰漫的血腥味激起了他內心的暴虐因子。他的雙手用力地蹂躪喻蔓婷的乳房。

  也許來例假的關係,喻蔓婷的乳房脹滿了許多,兩粒挺立的乳頭在安逢先的雙指緊夾中變得火紅,喻蔓婷亢奮地催促:「不要、不要怕,用力點。」

  安逢先用力了,粗大的肉棒如蛟龍出海,兇猛地敲打肥美的肉穴,此時的肉穴雖不是血花四濺,但也紅水直流,染紅了淺色的床單。

  「噢……老公,我來了,噢……好舒服……」

  喻蔓婷瘋狂地扭動身體,腦袋一偏,已然得到了滿足。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每次都這麼容易解決就好了。

  貝蕊蕊的潔癖是安煖媛培養出來。當安媛媛發現安逢先拔出大肉棒後,她感覺到難言的噁心,安逢先邪惡的眼睛恰好盯上了豐滿的乳房,安媛媛連忙搖頭:「不要看我,我不要,奸噁心,明天我要全換掉床單,連床墊也換了。」

  安逢先惡狠狠地問:「是不是也想把我換掉?」

  安嬡媛嗲嗲地撒嬌:「我、我可沒說。」

  安逢先爬到安媛媛的雙腿邊,雙手抓住了她的雪白腳踝左右一分,惡狠狠地說:「那還不快點躺好?」

  雙臂支撐身體的安媛媛無奈地張開性感的大腿,向耀武揚威的肉棒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嬌嗔道:「哎呀,你至少先洗洗啦。」

  安逢先冷笑一聲,把沾有經血的大肉棒頂入了同樣血腥味瀰漫的陰道中,陰道還是很緊窄,哪怕有經血的潤滑,安逢先依然經過三次拔出後,才能完整地把大肉棒插入安嬡嬡的肉穴中。

  「噢,你們兩個好囉心,噢……」

  安媛媛痛苦地呻吟,每次安逢先插入,安媛暖都很痛苦,但苦盡甘來,那穿越靈魂的愉悅令她刻骨銘心,安嬡煖當然樂此不疲。

  「嬡媛姐,你血好多,呵呵……」

  安逢先大笑。

  安嬡媛又羞又怒。真恨不得把安逢先的鼻子咬下來,但她還是堅持著沒有躺下來,她喜歡看著粗壯的肉莖不停地在下體裡穿梭。

  「舒服嗎?騷姐姐。」

  安逢先的笑容既猥瑣又下流,但安緩媛一點都不討厭,相反,氾濫的情感與敏感的身體同時征服她的心,她癡癡地看著大肉棒敲打她的靈魂,淚水從她美麗的大眼睛裡流了出來。因為雪白的床單上那紅色斑點何嘗不是處女膜被捅破時的顏色?一旁的喻蔓婷何嘗不是與安媛嬡有相同的感覺?她們都覺得安逢先就是她們所愛的人,她們都覺得與安逢先做愛就如處女跟第一個男人做愛一樣刻骨銘心。

  「怎麼了?是不是很痛?」

  安逢先大吃一驚,急忙停止了抽插。

  安媛媛嗲聲道:「不是痛啦,你快點動。」

  「唉!女人真怪,上面流,下面也流,既流血又流淚,果然是水做的。」

  安逢先一聲歎息,輕輕聳動他的臀部,那粗大的肉棒又開始摩擦柔嫩的肉壁。

  「咯咯……」

  安媛媛破涕為笑,小手一揮。粉拳輕輕砸在安逢先的胸膛上。喻蔓婷翻翻眼,酸酸地說道:「我感覺老公對媛媛特別溫柔。」

  安媛媛喘了一喘:「因為……因為你喜歡粗魯。」

  安逢先猛抽了幾下,笑問:「難道嬡嬡姐不喜歡我粗魯點?」

  安媛媛羞澀地搖頭聳臀:「喜歡,噢……我也喜歡粗魯點,安老師,再粗魯一點。」

  安逢先瘋狂了,他就喜歡安嬡嬡這種獨特的害羞,明明很騷,卻一副仍為人妻的樣子;明明是假的,卻看不出裝模作樣的痕跡,一點一滴都是那麼自然的流露,把安逢先酥得全身發麻,抽插更加凶狠賣力,這次,真的血花四濺,落紅點點。

  「啪帕啪……」

  安煖媛突然嗲嗲的撒嬌:「啊,可以射進來了,我要你射進來,啊啊,快射進來。」

  「好,我射、我射。」

  安逢先倉促地應答,劇烈的快感閃電而來,瞬間淹沒了時光。

  薄霧,風輕。這是一個很清爽的早晨。

  三個少女梳洗完畢,打扮滿意,正要整裝待發進軍北灣一中,休息了好幾天,三個美少女想同學們了,也想學校的老師了,當然,安老師除外。

  夏沫沫是學生會副主席,她的話最有權威:「我們說好攻守同盟的喔,都不許理安老師。」

  貝蕊蕊握起了拳頭:「嗯,絕不跟他說話。」

  喻美人陰柔一笑:「絕不坐他的車。」

  夏沫沫餘怒未消:「絕不上他的課。」

  喻美人眨眨眼:「喂,不上安老師的課,好像不行耶。」

  貝蕊蕊頗有妙著:「哦,那上歷史課我就睡覺。」

  喻美人也有應對:「我聽歌。」

  夏沫沫得意地擇了揮手中的NOKIA手機:「我玩遊戲。」

  「哈哈哈……」

  甜美的笑聲飄上了天空,彷彿能傳送給遠方的某人。

  安逢先睜開了眼,他無法不睜開眼,因為他左右兩邊的眼皮都在跳,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如果兩邊一起跳,那就是被人念想了,他打了一個呵欠,心裡想:會是誰念想我?我猜,一定是三個小寶貝等我接她們去學校。我就故意去晚一點,讓她們急,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把我打得像條狗似的,有老婆這樣打老公的嗎?看她們凶憚的樣子,哪裡還像淑女?簡直就是三個女魔頭。

  「快接她們去學校吧。我再睡一會。」

  安逢先正在胡思亂想,喻蔓婷嘟噥著翻了個身。把肥美渾圓的屁股送給了安逢先,他吞了一大口唾沫,轉頭看向另外一邊,嗜睡的安嬡煖猶在甜夢中,均勻的呼吸如蘭似麝,雪白的香肩惹人憐惜,可惜,美臀與香肩都不能摸,不能碰,因為安逢先擔心又陷入兩個大美人無盡的溫柔中,他此時最牽掛的。就是三個小寶貝,哦。不不不,是三個女魔頭。

  「好的,寶貝們睡吧。」

  安逢先輕輕地呼喚了一句,馬上起床穿衣,悄悄地溜出了臥室。

  剛下樓,安逢先就發現了張媽,她已經把早餐備好。

  「早啊,張媽,傅老伯呢?」

  安逢先微笑跟張媽打招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老婦人倒也勤快,安逢先對張媽有了一些好感,只是對傅崇香這個稱呼不習慣,一時間也不能改口,傅崇香也不計較。或許她心裡也習慣了張媽這個稱呼。

  「天剛濛濛亮,他就說去紅樹林了」張媽給安逢先舀了一碗小米粥,粥黏香稠,安逢先連聲說謝,端起來就吃,就著烙餅鹹菜,別有一番北方風味,他吃得津津有味。

  「張媽,昨天見傅老伯身輕如燕,他老人家是不是會功夫武術之類的?」

  「我們的族人都會點手腳活,以前都是遊牧民族,一些家族的傳統至今還保留著;每年家族都要搞一些比武、賽馬、射箭等技藝比賽,你別看我爸九十三了,他身體硬朗著,不過,我爸去紅樹林不是去練武,而是去找寶貝。」

  「找寶貝?」

  安逢先心中一動,想起昨天偷聽到江蓉的話,以及從貝靜方身上取回的鐵牌,安逢先心裡更加肯定白水河有秘密寶藏,如果能找到秘密寶藏,那規模會有多大?安逢先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得到寶藏的機會,他下意識摸了摸褲兜裡的鐵牌,突然間,安逢先臉色大變,怪叫一聲「壞了」,也沒向張媽道別,就發瘋似地衝出了貝家,原來,他把鐵牌遺忘在丟棄的褲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