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艷記 第四章 復活

  「啊啊……哦……哈……」

  一聲聲淫蕩的呻吟聲催促著唐小玄加大動作的力度。

  下面的淫水已經如此多,唐小玄插在肛門裡面的手指也漸漸發力,使得速度漸快。肛門跟淫穴不同,裡面沒有淫水,但卻有腸液,也就是直腸的腸液。

  隨著手指抽插速度的加快,屁眼之中本能分泌出一股腸液,唐小玄只覺得這股腸液暖暖的,將手指包裹得非常舒服。

  「哥哥……我……」

  白骨精的身體上上下下抖動著,兩隻大奶子前後不停的甩動。「哥哥……我……我不行了……你……」

  她感覺渾身無力,話不成語。

  唐小玄將自己的雙手從她那上下的洞中移出來,白骨精感到一陣癱軟,本來挺起的屁股眼看就要墜下去了。

  唐小玄連忙用一隻手圍著白骨精的肚臍眼將白骨精抱住,致使她的身子不會下垂,而另外一隻手則將自己褲襠裡那小黃龍掏了出來,如同一條長槍一般。

  「咕滋」一聲,長槍已直直插入白骨精的肛門之中。

  唐小玄只感到一種奇特的包裹力將他的大肉棒深深夾住,夾得血液幾乎快停止流動了,沒有任何言語能夠形容那種感覺。

  他仰面吐出一口長氣,道:「蓮花妹妹,永別了……」

  白骨精還不明白唐小玄的意思,唐小玄的腰桿用力,前後發勁,整根又長又粗的大肉棒在白骨精的直腸裡抽動起來。

  「噗哧噗哧……」

  一陣陣的抽插聲不絕於耳。

  白骨精只感到下身有一種說不出的疼痛蔓延全身,令她快要虛脫休克過去。

  「哥哥……不……不要……啊啊……」

  唐小玄已經全無顧忌,他在不斷抽插之時,居然還有餘力調動丹田之中才因為吃下丹藥而誕生的氣息。這一次,他沒有將氣息調度在全身流動一遍,而是引導著這股氣息緩緩向下墜。

  他抽動的速度快如風,雙手將白骨精的身子摟腰抱住,白骨精只覺得下身一陣說不出來的感覺,整個人的元氣好像快要被吸盡。

  「呼呼呼呼呼……」

  唐小玄的喉嚨裡不停發出聲音,隨著他聲音的發出,白骨精的身子就一陣陣隨意亂顫,身上的汗液涔涔流落如雨。

  唐小玄覺得腹中脹痛無比,已經越來越接近高潮了,他要讓自己的高潮與氣息一同釋放出來,只有這樣才能夠讓這股氣順暢的將白骨精的元氣吸入自己的體內。

  所以他那句「永別了」的意思,就是要在高潮的時候讓白骨精永遠消散成灰。

  唐小玄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凶,他已經變成一頭猛獸,變成一頭禽獸,他已經無所忌憚,他要的就是高潮、就是最後的衝擊。

  「蓮花妹妹……」

  唐小玄的嘴巴咬住白骨精那汗水如雨的背上肌膚,嘶聲道:「永別了……」

  這一聲叫出來,他只感到自己小腹的墜痛感頓時消失,體內所有的精液似乎在這一刻全部勃噴而出。

  「咕滋咕滋咕滋……」

  唐小玄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灌進白骨精的直腸之中,白骨精全身痙攣,抽搐不已。

  「啊……」

  唐小玄利用自己的最後一頂,將所有的精液射了出去,射在白骨精的菊花深處。

  「哥哥……」

  白骨精只覺得自己已經要死了:「我已經……已經快要氣絕了……可是……你讓我獲得了最大的快感……謝謝你……」

  說完這句話,白骨精就閉上眼睛。

  唐小玄感到自己本來空虛的小腹之中忽然充盈起來,這充盈的感覺並不是脹痛,而是難於言語的充實,精神也因此大振。

  他將自己的肉棒從白骨精的身體裡撤出,在白骨精的嘴唇上微微一吻道:「再見了……妹妹……」

  看著白骨精被自己吸盡元氣,最後變成灰塵在空中飄散,唐小玄忽然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孤獨與寂寞。

  怎麼說這個女人曾經也帶給自己快樂與滿足,雖然她是妖怪,但妖怪又如何?

  人又如何?仙佛又如何?

  唐小玄緩緩吐納著,這個世上本來就沒有對錯之分,也沒有善惡之別,所謂成王敗寇,誰的力量越大,誰的本事越高,誰就是王就是主,反之亦然。

  唐小玄感覺自己在剛才的「一戰」之後,不僅沒有絲毫疲憊,反而精力十分旺盛,難道說自己的修為又大增了嗎?

  剛才不僅跟白骨精雙修,而且還將她的修為全都吸了過來,這次修為大增應該不需要懷疑。

  想到這兒唐小玄心中奇爽無比,要知道自己的修為有多高,只要看看困妖神塔開了幾層就行。

  因為第五層已經打開了,唐小玄就直接來到第六層,但等到唐小玄來到第六層一看,發現依舊是一片迷濛的狀態。

  莫非說自己還沒有到達六級嗎?唐小玄不信,憑自己剛才增加的修為也應該到六級才是,於是唐小玄就進入第六層,推開第六層的門。

  剛才從外面看的時候,第六層裡面是迷濛不清的,進來一看依舊如此,這是怎麼回事?

  他靜下心來屏氣凝神,企圖用功力打通這第六層,可是不行,他試了很多次都沒有用,因為他根本就不能感應到第六層的存在。

  下面的幾層他都有感應,一進入下面的任何一層,他都會有種特異的感覺,那就是「這兒是屬於我的」,可是第六層卻完全沒有。

  唐小玄愣了半晌,將這個問題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答案,看來只能求教於悟空。

  想想自己進入塔中已一陣時間,得趕緊出去,要不然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壞了。想到這,唐小玄急忙跳出困妖神塔,跟自己的真身合二為一,撤去了時間結界。果然不一會兒,八戒就率先回來了。

  他將一個木缽放在桌子上道:「師父,水替你舀來了,你喝點吧。」

  唐小玄剛從困妖神塔裡出來,氣息還不太平順,喘了兩口氣道:「八戒,這水不是給我喝的,而是給他喝的。」

  他一邊說話,手指一邊指指旁邊那位死去的國王身上。

  八戒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道:「師父,猴哥去了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回來呢?是不是因為沒有跟那太上老君求到丹藥,所以不好意思回來見你?」

  這話剛說完,門外就有聲音道:「誰說我不敢回來見師父,你這個呆子真是找打。」

  八戒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悟空回來了,連忙往唐小玄的身後跳了一步,防止被悟空打了。

  進來的果然是悟空,悟空把手掌一伸,掌中就出現一顆很小的、岡閭的丹藥。

  它將這顆丹藥放在這名死去的國王嘴裡,然後對唐小玄道:「師父,這顆就是你所說的九轉還魂丹了,只要那老官給我的是真的,那明早凌晨想必這國王就會醒轉過來了。」

  他又對八戒道:「八戒,你快給這國王喂點水喝。」

  八戒連忙將木缽裡的水端過來,一點一點的倒進這個國王的嘴裡。悟空在這國王的喉嚨上按了按,水就順著國王的食道慢慢流了下去。

  一木缽的水都倒進這個國王嘴中之後,八戒才問悟空:「猴哥,真的能行嗎?」

  悟空道:「那可不是,你就瞧著吧。」

  「咳咳……」

  國王忽然咳嗽起來,兩聲之後就歸於平靜,這把站在國王身邊的八戒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兩步,定了定心神,拍拍自己的胸膛道:「媽呀,嚇死我了。」

  悟空看八戒那一臉蒼白,笑道:「你是豬妖,他是人,你沒有嚇到他,卻反而被他嚇了,這事說出來誰相信。」

  八戒指著這個國王道:「你不是說得到明早才可以甦醒過來嗎?怎麼看樣子馬上就要醒了。」

  悟空搖著頭,道:「不會的,他不過是有了一點呼吸,被水嗆了一下而已,想要醒轉過來,少說也是下半夜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沙僧鎖完了馬,剛由門外進來,見悟空回來就道:「大師兄,怎麼樣了,丹藥求到沒有?」

  悟空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指著君王道:「你自己看就是了。」

  沙僧走上前來,見這君王的臉色就在幾句話的時間裡紅潤許多,想來悟空肯定是討到丹藥了。

  「大師兄,你看這位國王……」

  這幾個師兄弟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來,唐小玄很快就感到一陣困意籠罩自己,慢慢的睡著了。

  一夜無話。

  等到第二天,所有人都還未起床的時候,忽然屋子裡傳來非常劇烈的咳嗽聲。

  第一個驚醒的是悟空,悟空睡覺從來就沒有脫衣的習慣,聽到聲音之後非常警覺醒了過來,然後用胳膊肘搗了搗正在打鼾的八戒。八戒睡著了就跟個死豬,哪管天塌下來?悟空搗了幾下之後,見八戒一點反應也沒有,衝著八戒的耳朵道:「八戒,嫦娥來了!」這句話可真是靈,話剛說完,八戒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滿屋子亂看著,嘴裡道:「哪兒,嫦娥在哪兒?」

  悟空拍著大腿哈哈大笑:「你這個呆子,說你呆你可真呆,嫦娥仙子想必正在月宮裡睡大覺呢,怎麼會來找你這個呆子?」

  八戒知道是被悟空戲耍了,就搓了搓自己那惺忪的睡眼,喉嚨裡哼著:「你個該死的弼馬溫,半夜三更把我叫起來做什麼?難道是要我陪你尿尿?」

  悟空在八戒的腿上面踢了踢:「我剛才聽到咳嗽的聲音,想必那個國王已經醒過來了,你去看看是不是?」

  別看八戒長得壯實得很,其實膽子比誰都小,之前已經被這個死人嚇了一把,這回寧死也不去看。

  「你可別叫我去,你自己怎麼不去?」

  八戒說著,就又想倒下來睡覺了。兩個人幾句話很快將沙僧吵醒了,沙僧本來睡覺就比較淺,醒來之後看八戒跟悟空都醒了,就道:「師兄,你們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

  他看了看在另外一張床上沉睡的唐小玄,道:「師父還在睡覺呢,你們可不能把師父吵醒了。」

  唐小玄昨晚在困妖神塔中跟那白骨精「大戰一場」,洩了精氣,加之昨天趕了很多路,幾乎是精疲力竭,眼下睡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

  悟空又用自己的腳踢了踢八戒道:「沙師弟說得對,你還不趕快去看看,切莫將師父吵醒了。」

  八戒縱然是一百萬個不願意,可當下也沒有什麼法子,只好又從床上爬起來,躡手躡腳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用手摀住自己的嘴臉。

  「呆子,你捂著嘴乾嘛,難道怕嚇著人家嗎?」

  悟空道。

  八戒其實害怕極了,將聲音壓低許多道:「猴哥,我是怕這個國王看到我的模樣之後,又被嚇死過去,你又要去天宮跟天上老君要一賴仙丹回來。」

  正自說著話,這個國王忽然十分劇烈的咳嗽起來,八戒還沒有走過去,就指著這個國王道:「猴哥啊,看樣子他已經醒了,你過來看看吧。」

  悟空從床上跳起來,一個縱身就蹦到國王的面前。見這個國王胸膛起伏著,嘴裡面嘟囔著,想必是已經還陽,於是就一個箭步衝到國王的身邊,在國王的鼻子上探了探,鼻息自如,再將自己的耳朵對著國王的嘴巴,可以聽到國王口中的低語:「放了朕的妻子,你這魔頭。」

  悟空眼珠子轉轉,心想:難道是哪個魔頭將這個國王害了嗎?一念至此,悟空伸出手來,在國王的人中上按了兩下,但是不見效果。

  八戒見了,就一把拉住悟空的胳膊,將悟空拉開,道:「猴哥,你這樣不行,你且站一邊去,看我來弄。」

  他走上來,將胳膊在空中掄了兩下,然後忽然用力,在這個國王的人中上重重捏了兩下。

  「呃呃……」

  國王的嘴中忽然吐出兩口清水,八戒連忙將這個國王扶了起來,讓他半坐著身子。過了片刻,這國王慢悠悠睜開了眼睛,目光動處只是一片淒慘的燈光,神情迷迷糊糊不知所以,哀聲道:「難道我終於來到陰司了嗎?這就是閻王殿嗎?」

  八戒粗著聲音道:「你這個皇帝,居然連陽間陰間都傻傻分不清楚,怎麼治天下,怎麼養萬民?」

  見到國王醒來,悟空就推開八戒,在這位國王的肚子上摸了摸道:「你的身子好點了沒有?」

  國王的視線稍微清楚一點之後,看到悟空一張雷公嘴,以為是怪物,連忙用雙手摀住眼睛,大聲呼道:「妖怪啊,你……你莫要吃朕。」

  八戒笑嘻嘻道:「猴哥,你長相醜惡,恐怕嚇到了國王,你閃開點,看我老豬來問他幾句。」

  說著話他就將悟空拉到一邊。

  悟空很無奈地朝著沙僧笑了笑。

  八戒將大鼻子往前面頂了頂,對國王莞爾一笑:「陛下,我是大唐高僧的弟子,名字喚作悟能,我問你……」

  這話還沒有說話,國王直接昏迷過去。

  悟空笑得直跺腳:「八戒啊,你說我長相醜惡,可你比我還要醜!你看看,這國王又被你嚇昏過去了,你自己說說該怎麼著吧?」

  八戒鼻子裡面哼道:「那……那能怎麼辦,我再捏捏他的人中。」

  八戒伸出手來,正準備再掐一掐人中,這個時候唐小玄悠悠醒來道:「八戒住手。」

  八戒回頭一看,見到師父醒來,連忙跑過去攙扶唐小玄:「師父,你老人家醒了啊,是不是我們說話聲音太大,將你吵醒了?」

  當然是的,這還用問嗎?可是唐小玄卻勉強一笑:「不礙事的,那個國王是不是已經醒過來了?」

  八戒點了點頭:「哎,已經醒了,不過又昏死過去了。」

  唐小玄起身來到這個國王的面前,手中執著念珠道:「阿彌陀佛,我來念一念大乘法經,希望這個國王能夠快點醒來。」

  他說完話,居然真的念起了經來,一副虔誠之態,有模有樣的,一會兒的工夫,這位國王真的又慢慢睜開眼睛。

  八戒跟悟空沙僧感覺師父真是個活菩薩,真的可以唸經將人救活,其實根本是這個國王並未完全昏迷過去,只是嚇的慌神而已,假死罷了,故看到唐小玄,他自然也就醒過來了。他看到唐小玄一臉敦厚,連忙爬起身來行禮道:「師父,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這個時候目光轉處瞧見了悟空幾個,又不禁害怕地躲在唐小玄身後。唐小玄在國王的胳膊上面拍了拍道:「這三位乃是貧僧的徒弟,雖然其貌不揚,但個個都有通天遁地、降妖除魔的本事,陛下休要害怕。」

  聽唐小玄這麼一解釋,這國王的心中也就釋然了,自語道:「原來如此,真是讓我心生恐懼。」

  幾個徒弟面面相覷,不由得失笑起來。

  「陛下,老孫我問問你,你緣何會失足掉入井中?」

  悟空是個急性子,心中的疑問隨著嘴巴就吐出來了。

  說起這事,國王就不免長長的歎息著:「唉,這都怪朕對人太過輕信,自己卻遭了罪。」

  悟空急急的道:「此話從何說起?」

  國王仰面向天眼中噙淚,過了好半晌才道:「此事說來話長。」

  悟空將手擺了擺:「不急不急,你慢慢說。反正現在天色還早,不宜趕路,就聽聽你的舊事打發時辰。」

  國王又是一聲歎息,娓娓道:「唉,這還得從那數年前的一次乾旱之災說起。國家喚作烏雞國,國雖小,可是總算是國泰民安,偏偏上天無道,連續三年久旱不雨,全國上下的臣民都困於水深火熱之中。這時來了一位道人,說自己精通降雨之術,拜了法台,上了法器,做了法事之後,還果真天降甘霖……」

  八戒打斷道:「那可不是好事嗎?」

  國王卻搖了搖頭道:「要獨獨是這樣那就好了。我見那道人於我烏雞國上下有功造福萬民,就將他召進宮中,做了國師,而且與他焚香滴血,結為管袍之交。一年前,我們在此園中遊玩,他卻心生歹念將我推入井中,又遣來巨石將井口蓋上,園門緊鎖。今日若不是得遇幾位高僧,恐怕我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我那苦命的妻子了。」

  悟空問道:「你那妻子又是怎樣?」

  國王滿目淚水道:「我那愛妻想必也是給那魔頭霸佔了;我那愛子恐怕還蒙在鼓裡,不知這事。」

  悟空將牙一咬,往地上啐了一口:「豈有此理,我們即刻啟程,看老孫我一棒將那妖魔打得粉碎,鎖其元魂,令他永世不得超生。」

  聽悟空如此信口開河,國王往悟空的身上看了兩眼道:「小師父,你如此瘦小,又怎麼會是那妖魔的對手呢?」

  悟空還沒有說話,八戒就大笑道:「你別看我猴哥身材矮小,天上地下他都能去,妖怪見到了他,那是聞風喪膽、見影亡魂啊。」

  國王顯然還不相信,轉過頭看著唐小玄道:「聖僧,我有一事相求,還望聖僧能夠答應。」

  唐小玄早就知道這位國王要說的是什麼事,卻明知故問道:「陛下有什麼事,儘管說出來吧,貧僧一定竭力而為。」

  國王先問道:「你們在救朕之時,可曾看到朕身上攜帶的一塊白玉圭。」

  八戒搶著道:「看到了,那是做什麼用的?」

  國王解釋道:「那妖魔如今化作我的模樣,上朝行政,唯獨卻變不出我身上的白玉圭。若是高僧你能見到小兒,還望高僧能將這白玉圭給他看看,他一看到這東西,就情知殿上的國王是假的了。」

  唐小玄將懷中的白玉圭掏出來,讓國王看了兩眼道:「陛下,你且看。」

  國王見這白玉圭失而復得,萬分欣喜,對唐小玄感恩戴德,納頭便拜,唐小玄連忙將這位國王扶起來。

  「聖僧,明天正是犬子狩獵之日,犬子定會來此園中遊玩吃寒食,你要是見到了他,就拿著白玉圭給他看,他一定能夠明白真相。」

  國王央求道。

  「好。」

  唐小玄答應國王,並且很快將明天的計劃在腦子裡想了一遍,其實他無須多想,只要按照西遊記上的套路出牌就搞定了。直至凌晨一眾醒來,一宿無話。

  早上大家起來得都比較早,因為昨晚大家的睡眠品質都還不錯,醒來之後,唐小玄將自己的計劃跟悟空說了一遍,兩人協商好了之後,就準備去對付太子了。

  太子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時分了,唐小玄知道見到太子並不容易,就找昨天被自己嚇得半死的那個僧官向太子傳話,說自己有一樣寶貝準備給太子看看,見見新奇。

  太子還不過是個孩子,十三、四歲的樣子,本來就充滿各種好奇心,聽聞僧官的話,馬上就召見唐小玄,唐小玄帶著一個盒子跟白玉圭面見太子。

  「和尚,你有什麼好東西拿出來給小王看看。」

  太子急急的道。

  唐小玄就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道:「太子請看。」

  他將盒子放在桌上,推到太子的面前,太子看著這個盒子怔了半晌道:「這個盒子有什麼好看的,你莫不是欺騙小王?」

  唐小玄念了聲「阿彌陀佛」之後道:「殿下,你自己打開一看,便知貧僧有沒有騙你。」

  這個太子將盒子打開,發現裡面有一個活蹦亂跳的小人。太子一直在深宮中居住,深居簡出,哪裡知道什麼仙法道術的東西?他看到的不過是孫悟空變成的小人而已。

  「這麼個小人還真是有趣。」

  太子看著盒子裡的悟空真是開心得要命。

  可慢慢的,悟空就忽然變大了,越來越大、最後跟本身一般大小,太子被嚇了一跳,厲聲道:「你們究竟是何人,莫非是想行刺小王?」

  唐小玄忙將悟空拉住道:「殿下莫怕,這不過是貧僧的愛徒罷了,只是想逗逗殿下你開心開心。」

  太子將衣袖一甩:「原來你們是蠱惑人心的妖師,並沒有什麼寶貝。」

  唐小玄微微一笑,順著太子的話道:「說到寶貝,貧僧還真是有一樣,只是不知道殿下喜不喜歡?」

  太子道:「你姑且拿出來看看。」

  唐小玄很快將懷裡的白玉圭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道:「殿下,你看。」

  太子一看到唐小玄口中的寶物,竟然是自己的父王的「白玉圭」,不禁聳然動容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我父王的隨身之物,怎麼會在你們身上?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唐小玄不慌不忙道:「殿下,你聰慧過人,難道還看不出個端倪來嗎?那大殿之上的國王根本就是個假皇帝,你的父親早已被那假皇帝所害。」

  聽聞唐小玄一說,太子猶如掉魂似的一屁股坐了下來,全身癱軟,有氣無力:「你是說我父王如今……如今已經……」

  話未說完,早已泣不成聲。

  「太子先莫要傷心,國王陛下已經被救活了。」

  唐小玄道。

  太子抬起頭來,失聲道:「救活了?何人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能夠令人起死回生?」

  一旁的悟空用手指著鼻子道:「當然是俺老孫了,除了俺老孫還有誰能救活死人?」

  太子連忙跪拜言謝,悟空將太子扶起道:「不必言謝,你只消回去跟你母后說說此事,請她在宮中等著,俺明日自會將那妖怪除去,還你們父子團圓。」

  太子連忙感謝大恩,淚出如雨,一時難以控制,等到平復心神,才道:「那聖僧,我可以見父皇一面嗎?我好想他。」

  唐小玄知道現在不是見面之時,要是走漏風聲,那這件事就不好辦了,就道:「莫急,你先回宮去,明日你自會見到你的父親。」

  太子雖然只有十三、四歲,可也是個懂事理的人,就對唐小玄拜了兩拜。唐小玄看著自己腳下的太子,不由得聳了聳肩。這位小太子向自己道謝,卻不知道自己即將要去用困妖神塔收他的母后,跟他的母后行男女之事了。

  唐小玄忽然覺得自己好邪惡。

  太子走後,唐小玄就將此事回去跟國王說了一遍,國王眼見自己將要回自己的皇宮,真是滿心歡喜,對唐小玄稱謝不已,唐小玄這好人當得真是有些心虛。

  第二天,幾個人起來得都比較早,今天的天氣委實不錯,可就是這路不近,從早上太陽剛剛爬出地平線開始走,一直走到夕陽西沉,才看了前面淡淡的烏雞國城牆輪廓。

  夕陽無限好,師徒四人帶著一位國王,迎著晚霞一路奔忙,直朝烏雞國而去。

  快要走到城門的時候,天色已晚,幾個人入城之後,隨便找了一個信佛的人家住了下來,一頓粗陋的食飯吃完,師徒四眾就安歇了。

  三個徒弟跟國王都睡著之後,唐小玄躺在床上,以手枕頭看著天花板。想想穿越來這西遊記中已經有好幾年的光景,時間過得還真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