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的血脈 第一卷 第二章:淫蕩的功法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發霉的味道,四周全都是蜘蛛網,地上的灰塵厚得一踩下去就形成一個腳印。

  說實話,利奇很難相信在這種地方有他要找的東西。

  他之所以到這裡來,是因為幾天前,他的師傅黛娜小姐幫他打開了內視的能力,並且將一道鬥氣種子植入了他的體內。

  騎士之所以是騎士,並不完全是因為超越常人的身體特質,更重要的原因是擁有鬥氣。

  一個騎士就算斷手斷腳也用不著在意,製造義肢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雖然沒有原來的手腳靈活,卻並不妨礙戰鬥,但是一旦失去鬥氣的話,騎士就徹底廢了,所以對於一個騎士來說,最可怕的懲罰並不是殺了他,而是破掉他的鬥氣。

  擁有了鬥氣種子,對於利奇來說,就意味著他終於有機會成為一個真正的騎士,原本他最擔心的就是身為不完全型騎士的他,沒有辦法植入鬥氣種子。

  不過有了種子並不代表就有了鬥氣,還需要擁有運行鬥氣的功法。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功法的好壞可以決定一個騎士的實力,這比騎士本身的素質更加重要。

  軍隊之中流傳著一些功法,但是只要有其它選擇,誰都不會修習這種大家都知道的功法,這些功法雖然安全,修練起來容易,而且有很多可供借鑒的經驗,但是它們的缺點也很明顯,就是沒有前途。

  在利奇所在的騎士團裡面,沒有一個人修練這種公開的功法。

  「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人物,一個個的背景都很厲害呢。」軍務官蘭蒂小姐無意間說的這句話,讓利奇明白了其中的奧妙。

  一連求了好幾天,利奇沒有得到他想要的。

  原因很簡單,任何一個家族對於家傳的功法都保護得異常嚴密,絕不外傳。偏偏這些女人也都不知道其它可修習功法,因此想幫他也幫不了。

  就在他快要喪失希望的時候,喜歡惡作劇的羅莎突然告訴他,有一個地方藏著大量功法。

  對羅莎的話,利奇並不太相信。這段日子以來,他可沒有少受過這個女人的戲弄,最淒慘的一次是他被這個女人騙進了廁所裡面,偏偏隊長嘉利小姐和師傅黛娜小姐都在裡面,結果可想而知……

  猶豫了很久,最終利奇還是跟著這個惡作劇的女人來了這裡。雖然明知道很可能會受騙上當,但是為了光明的未來,只要有一線希望他都打算嘗試看看。

  這裡並不是格拉斯洛伐爾,而是拉沃爾省的首府城市薩瓦,為了來這裡,利奇整整坐了九個小時的馬車。

  薩瓦是首府,也是騎士團總部駐地,而此刻利奇被帶著偷偷溜進來的地方,就是騎士團總部的圖書館,不過其它地方都是開放的,只有這裡上著鎖。

  能夠溜進來,完全靠的是羅莎的本事。利奇之前絕對想像不到,這個喜歡惡作劇的美女居然對開門撬鎖如此擅長,這些門全都配著雙鎖,被她七弄八弄,居然很快就打開了。

  「你一個人在這裡待著吧,這裡放著的全都是幾個世紀累積下來的各種功法,你自己找喜歡的然後抄寫下來,我就不陪你在這裡吃灰了。我會在下午四點之前過來,然後帶你回去。」說著,羅莎慌不迭地走了,彷彿一刻都不想在這裡逗留。

  小心翼翼地從房間裡面退了出來,羅莎的臉上突然間露出詭異的笑容,她很開心,這小傢伙又上當了。

  只見她在門口的一塊掛牌上輕輕一抹,牌上原本寫著「機要重地,閒人免入」,眨眼間變成了另外一行字——「本儲藏室的一切資料,全都未經核實。」

  利奇根本不知道,每個省的騎士團總部都會有這樣一個儲藏室。

  一開始是一些騎士將偶然得到的功法放在裡面,這些功法大部分有所殘缺,不能直接修練,只能當作參考。漸漸的有些騎士也將自己異想天開的功法扔進了裡面,這些功法有的確實有道理,不過更多的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時間久了,有很多像羅莎這樣喜歡惡作劇的傢伙,乾脆丟了一大堆惡搞的功法進去。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再也沒有人把這樣的儲藏室當一回事了。雖然裡面很可能藏著珍寶,但是當珍寶和毒藥混在一起的時候,只要理智的人都會做出謹慎的選擇。

  也正因為如此,這個儲藏室的大門才會上了那麼多的鎖。事實上,上層的很多人甚至認為應該撤銷這個地方,銷毀裡面的東西。

  利奇並不知道這一切,此刻的他正猶如一個乞丐進了寶庫一般,欣喜不已。

  他隨手拿了幾本冊子,裡面記錄的果然都是功法。特別是其中的一本,可真是厲害得一塌糊塗,裡面記載的次元切割、瞬間移動,看得利奇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他不由得生起憧憬,如果自己能夠學會這些,那將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

  不過仔細翻了翻,利奇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冊子的最面前寫著,這套功法對騎士本身資質的要求極高。

  雖然有些可惜,利奇卻也沒有留戀,反正這裡有的是他想要的東西。

  利奇一本接著一本翻閱,一開始的時候他還稍微仔細看看,但是到了後面,利奇幾乎是一掃而過,感興趣的就放在一邊,不感興趣的就放回原來的地方。

  不知道幾個小時過去了,利奇甚至有些麻木了,他隨手翻開剛剛拿下來的冊子。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心跳一陣加快,他心虛地朝著左右看了看,雖然明知道這裡不可能有其它人,利奇的心中仍舊有些慌亂。

  只見翻開的第一頁上面畫著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一男一女兩個人擁抱著坐著,女的坐在男的身上,兩條纖細修長的腿繞到男的腰後交纏。

  利奇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對於他這個年齡的男生來說,男女間做愛絕對是最吸引人的話題。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常常把班上那幾個漂亮女生當作是幻想的對象,想著她們如何在他的巨棒之下嬌喘呻吟。

  利奇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沉重,他的下面也漸漸挺了起來。

  反正四周根本沒人,他把小兄弟從褲襠裡面掏了出來,用右手前前後後套動著。

  一邊翻著那本冊子,利奇一邊打著手槍,他不敢太過用力,怕萬一射在這些冊子上就麻煩了。

  越往下看,他的心跳得就越快,身體也漸漸發熱。

  這上面記錄的果然是一篇淫蕩、邪惡而且猥瑣的功法,整篇的核心就是如何讓女人高潮,然後在高潮的時候,竊取與之做愛的女人體內的生命能量。

  這絕對是一種不勞而獲的邪惡功法,不過利奇卻非常喜歡。

  另一個讓他感到高興的是,這篇功法的後面明明確確地寫著:「本功法易練易精,進展神速,而且實力的提升,只需要靠數量的累積,沒有任何瓶頸。」

  利奇反反覆覆地看了好幾遍,看得他面紅耳赤、血脈賁張,恨不得立刻有一個人能夠讓他試驗一番。

  他已經決定了,就挑這本,只要是男人肯定都選這本。

  當然他也注意到了,這篇功法只有核心部分,也就是鬥氣修練的法門,卻沒有提如何運用,連一個攻擊技也沒有,只有稍微提了一下,按照這種功法修練之後,身體的感知力會大幅度提高,耐久力也會變得很強。

  在小隊裡面已經待了一段時間,利奇多少知道一些東西。

  對於騎士來說,最重要的是鬥氣強度,然後是爆發力數值、速度相反應能力,這可決定一個騎士的實力,再往後就是力量,分為感知力和承受攻擊的耐打能力,最沒用的就是耐久力,在戰場上戰甲的能量決定戰鬥的時間,超出了這個範圍,耐久力再強也沒有用處。

  利奇已經知道,手裡這本小冊子上記錄的功法,可能只是廢紙一疊,不過他並不在乎。

  他本人何嘗不是同廢人沒啥兩樣?

  雖然已經選定了這部功法,他卻也不敢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拿出去,他所屬的那個小隊全都是女人,如果讓她們知道他修練的是這種東西,利奇不敢想像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利奇帶著一本空白的本子,就是為了把需要的功法抄錄回去,他小心翼翼地從中間取下幾張白紙。

  這篇功法並不長,抄起來非常容易,只是那裡面的圖比較麻煩,利奇不敢有絲毫的疏漏,一筆一劃地照著描了下來。

  抄好之後,利奇把抄下來的功法折疊成巴掌大小,塞進了左側胸口的衣帶裡面。

  不過拿一本空白的本子回去,肯定會引起懷疑,利奇稍微想了想,立刻又在那些功法裡面找了起來。

  這一次他要找的不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非常厲害的功法,而是比普遍知道的功法高明一些,卻又容易練的那種。

  利奇記憶力不錯,他記得剛才看過的功法裡面就有符合他所需要的。

  按照記憶,利奇很快就找到了。

  這是一種非常適合重盾防禦者的功法,剛才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他多看了兩眼,才有了那麼一點印象。

  重盾防禦者大多沉穩忠厚,從這部功法上也看得出來寫書的人很老實,一上來就寫了這部功法的種種缺點,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字——「慢」。

  這篇功法不但修練起來進展緩慢,練成之後對行動速度也會有負面影響,人會變得笨拙緩慢。

  寫這部功法的人當年似乎對此非常困惑,一心想要改掉這些缺陷,最後他顯然成功了,因為末尾有兩種鬥氣運用的方法。

  一種叫偏轉近擊,算是防禦技的一種,不過它的重點不在防禦敵人的攻擊,而是偏轉敵人攻擊的方向,製造空檔,然後貼近發起攻擊。

  另一種是一套名叫「搓步」的步法,搓步的精髓就是腳不抬高,緊貼地面一擦而過,像是在冰上滑行。

  這兩種技能並不難理解,利奇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不過真得仿起來卻不容易。就拿偏轉近擊來說,騎士之間的交戰全都快如閃電,想要偏轉對方的攻擊,首先要捕捉到對方攻擊的那一瞬間,這可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搓步也是一樣,在平地很容易做到,但是騎士交戰很難說會是在什麼樣的地形上進行,山地沼澤全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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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首府薩瓦回來時已經是深夜,利奇在馬車上迷迷糊糊打了個盹,不過他仍舊能夠察覺得到羅莎小姐動過他的本子,果然這個喜歡惡作劇的女人對他抄錄了什麼功法很感興趣。

  利奇有意無意地碰了碰胸前的衣帶,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為自己的秘密沒有被發現而高興。

  羅莎同樣也在微笑,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欣慰,雖然她喜歡捉弄這個小子,卻並不希望他真得遇上麻煩。

  利奇抄錄的功法平和沉穩,應該不會練出什麼問題,這樣她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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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格拉斯洛伐爾,利奇的騎士生涯算是正式開始。

  每天上午他很早就要起床向營地報到,然後就是被師傅黛娜小姐押著穿著八十公斤重的負重服沿著花園大街長跑,這條街全長四公里,一開始他只需要跑一個來回就夠了,可是一個星期之後,就變成了兩個來回,現在更是增加到五個來回。

  讓利奇最感到痛苦的是,不管跑幾個來回,他都必須在一個小時裡面完成,超時的話……反正他只超時過一次,之後再也不敢超時了。

  對利奇來說,負重長跑還只能算是熱身,接下來是格擋訓練,他用的是兩塊鉛盾,每一塊都重達八十公斤。

  他要格擋的是師傅黛娜小姐的棍棒,只要他稍微露出一點空隙,棍棒就會閃電般地擊打過來,挨上一下絕對會痛上好半天,卻不至於傷筋挫骨。

  七點之後,利奇算是有了一點喘息的時間,他要去上課了。不過去上課之前,軍務官蘭蒂小姐都會替他打一針肌肉生長劑,就是當初差一點要了他的命的X23。整個上午利奇都在教室裡面一邊聽著課、一邊享受肌肉撕裂重組時那又痛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比挨一下黛娜小姐的棍棒還要痛苦得多,偏偏他還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只能咬牙忍著。

  中午放學之後,利奇又必須前往營地。營地裡面其它人都很閒,就他最忙,因為他既是雜工、又要接受訓練。

  他做得大多也是力氣活,比如搬運那些戰甲之類的工作,就算沒有掛上裝甲,大部分戰甲也有一噸多重,他必須不借助工具,徒手搬動這些大傢伙。

  雖然辛苦,但利奇卻情願幹這些重活,因為和幹活比起來,在師傅手底下訓練不只是辛苦,還很痛苦。

  每一天他都是咬著牙,才能夠苦苦支撐下來。

  一回到家,利奇就只想躺到床上去,重度的訓練讓他一點胃口都沒有,更何況,配給的那點食物根本不可能讓他吃飽,作為一個騎士,他的食量是很大的。

  每一次都是媽媽把他押到餐桌前逼著他把晚餐吃完,不過媽媽倒也很體諒他,知道他在騎士營地做雜工很累,總是讓他早早地休息。

  偶爾做媽媽的也會心疼兒子,她也曾經想過別讓利奇再去騎士營地了,無論如何都要請學校裡面的老師幫忙換一個工作。

  不過她只敢這樣想,卻不會真得這樣做,因為自從兒子去了騎士營地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別人打架了。

  她也知道之前那段時間兒子為什麼會和人打架,她也很後悔,後悔自己有了一點小錢就炫耀起來,因此惹來這樣的禍事。

  因為這絲歉疚,利奇的媽媽不太敢管利奇的事,所以也就不知道回到房間後的利奇一躺在床上就不停地打手槍。

  這全都是那種稀奇古怪功法的錯。

  他練了幾個星期,鬥氣根本沒有增強多少,只是剛剛脫離種子的程度,虛火卻不斷地往上冒。

  每一次按照功法將鬥氣沿著指引的線路運行一周之後,他就會感到口乾舌燥,他的小兄弟更是會暴怒著高高翹起,而且一翹就是幾個小時。

  沒練這種倒霉的功法之前,他打手槍最多半個小時就可以射出來,但是現在,不管他怎麼用力,老二紅得發紫,可就是射不出來。

  和往常一樣打了半個小時的手槍,利奇看了一眼自己的陰莖,翹得就像是一根棒槌一樣。

  這東西粗了很多、長了很多、也硬了很多,以前翹起來的時候只有兩根手指併攏那麼粗、一巴掌長、和一根橡皮棍子差不多硬,現在粗得和小孩的手臂似的,長度差不多快有一尺了,硬得像是包鐵的橡皮棍子。

  利奇此刻最想的就是用這根「棒子」狠狠地抽打營地裡面的那些女騎士,包括他的師傅黛娜小姐,不過他有這個心卻沒這個膽。

  想打那些女騎士的主意,看來是不太可能。

  利奇一下子坐了起來,幾天前他就琢磨著要找一個女人,他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找到女人,只要肯花錢,那些女人就肯跟你上床。

  這種事情以前他連想都不敢想,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年齡,另外也因為他沒錢。

  利奇站起身來拉開抽屜,從抽屜後面的夾縫之中取出了幾張鈔票。

  這是他一個月的工資,賺得比他的父母還多,騎士絕對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

  利奇是想過把錢拿出來貼補家用,不過他頭痛的是要怎麼解釋這些錢的來源?最合理的解釋,似乎就只有「偷」、「搶」和「拐騙」。

  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想不出辦法,利奇只好暫時把錢藏在這種地方,現在這些錢終於有用了。

  利奇拿了幾張鈔票塞進口袋裡面,和媽媽打個招呼就跑出門去了。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老城區是沒有路燈的,好在兩邊的房子全都透出燈光。

  那個能夠很容易找到女人的地方在老城區東面,幾乎緊靠著城牆,到那裡找女人的也以士兵居多,利奇不太肯定自己的老爸是否去過那裡,如果去過的話,那可就太對不起媽媽了。

  老城區並不是很大,走過去也就一刻鐘左右。

  那是一條破舊的小巷,兩邊都是三層的房子,就是整棟房子被隔出很多房間,一個個房間小得像鴿子棚似的那種。這些房子一扇扇窄小的窗戶之中,透出朦朧的燈光。

  這條小巷倒是有路燈,燒的似乎是煤油,因為燈光昏黃。

  路燈下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背靠著牆壁,一看到有男人經過,就立刻嬌滴滴地纏了上來。

  利奇的心砰砰直跳,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在一個燈光暗淡的角落,站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這個女孩眼睛很大,栗色的頭髮披散著,看上去茫然無助。她的身材修長,臉色即使在那昏黃的燈光下,都顯得蒼白。

  利奇驚訝地看著女孩,這是他曾經的夢中情人,是班上最漂亮的女生。

  「伊莎貝拉,你怎麼會在這裡?」利奇忍不住問道。

  這突如其來的喝問就像是一根鞭子抽了下來,那個女孩渾身一陣戰慄,她一下子睜大了眼睛,轉瞬間她的神情變得異常惶恐。

  旁邊的一個二十歲左右、濃妝艷抹的女人靠了過來說道:「在這裡的男人都是來找樂子的,而女人當然都是出來賣的了。既然是朋友,你乾脆照顧一下生意吧,這個小丫頭也挺可憐的……」那個女人用一聲長長的歎息結束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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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窄小而且低矮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木板拼成的床,床上連被褥都沒有,只鋪著一些硬紙板。

  利奇的女同學走在前面,她的神情木然,動作卻很熟練,只見她從床底下的盒子裡面取出了一疊舊報紙,很快鋪在了硬紙板上,然後就開始脫衣服。

  伊莎貝拉很瘦,利奇看得出來這明顯是因為營養不良,在他的記憶之中,以前的伊莎貝拉沒有這麼瘦。

  不但瘦,伊莎貝拉還異常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還隱隱有些發青,她的臀部很小,臀肉緊繃,兩腿之間長著一叢稀疏的芳草。

  她的肋骨非常清晰,一對玉乳只有拳頭大小,微微賁起,玉乳上兩點嫣紅引人入勝。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伊莎貝拉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開始幫他脫衣服。

  剛剛一解開皮帶,利奇的陰莖一下子就跳了出來。

  伊莎貝拉曾經是利奇的夢中情人,是他無數次一邊打手槍、一邊幻想的對象,所以從剛才開始,他的陰莖就一直翹著,只是被褲子擋住了出不來。

  一雙纖細而又冰冷的手輕輕地將陰莖握住,那感覺實在太舒服了,利奇非常享受得仰起頭,眼睛微閉著站在那裡。

  他並沒有注意到,伊莎貝拉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頭。

  伊莎貝拉的手緊緊握住那碩大的陰莖,快速地套動著,她的嘴裡發出「嗯……嗯……」充滿誘惑的聲音。

  這是她從其它女人那裡學到的技巧,很多男人被她這樣一弄就繳槍了。此刻她更希望能夠盡快完事,被一個熟悉的人嫖,讓她感覺異常屈辱和無奈。

  利奇並不知道夢中情人的想法,此刻的他完全沉醉在享受之中。伊莎貝拉那纖細溫柔的手打手槍的滋味,和用他自己的手打手槍的感覺,真的完全不同。

  利奇雖然很舒服,卻也發現了一件異常糟糕的事。利奇感覺到身上的虛火不但沒有絲毫發洩,反倒越燒越旺,陰莖也脹得發痛。

  打了半天手槍,伊莎貝拉的手已經有些酸了,她知道,只憑手沒有辦法讓利奇射出來,只有用更刺激的手段。

  身體往前靠了靠,她張開嘴巴把利奇的小兄弟含在嘴裡,那靈活的舌頭在鴨蛋大小的龜頭上輕輕地舔著,時而在龜頭下側的淺溝輕輕掃過,時而在馬眼上鑽兩下。有時也用牙齒刮贈兩下。

  玩弄了片刻,伊莎貝拉終於將碩大的陰莖吞了下去,不過利奇的東西實在太長了,就算頂到伊莎貝拉喉嚨口,也只進去了很短的一截。

  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服務的利奇,只感到腦子裡面一片空白,身體彷彿不停地下墜,但是就是到不了底。老二被溫柔地包裹著,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照顧,那種溫暖而且濕漉的感覺實在美妙極了。

  不過與此同時,體內的那股虛火也不可遏制地四處亂竄,最大的一股聚集在小腹處,一波波地衝擊著陰莖,似乎想要釋放,可惜每一次都被撞了回來。

  正在幫利奇口交的伊莎貝拉,清楚地感覺到利奇的陰莖在她的嘴巴裡面脹大了一些,這是要射精的跡象,於是她越發賣力地舔弄、吞吐,可是一刻鐘過去了,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能不能……」利奇不好意思說出口,雖然很舒服、很享受,不過他更想做愛,和夢中情人做愛。

  「我知道了。」伊莎貝拉輕聲說道,她把利奇的小兄弟吐了出來,走到床邊問道:「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

  利奇已經等不及了,一把將伊莎貝拉推倒,這種事情他已經在幻想之中做過無數次,但是在現實之中卻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自然經驗不足,一連衝撞了好幾次,他都沒能把小兄弟送進伊莎貝拉體內。

  伊莎貝拉歎息了一聲,伸出手幫利奇扶住對準洞口。

  這一次非常順利,一下子就進去了,利奇頓時感到陰莖被一層軟肉緊緊包裹,這種感覺和剛才又有些不同。

  他開始不停地抽插,手也不閒著,在伊莎貝拉的身上到處撫摸,這是他第一次撫摸女人的身體,根本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伊莎貝拉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茫然的眼睛看著天花板,她默默承受著那不知道是性愛的歡愉、還是心中的淒苦、或者是無盡的屈辱,但是漸漸的,所有的滋味全都被一種從骨子裡面散發出的酥癢所淹沒。

  她做這種事的時間畢竟還短,而且平常生意並不好,所以身體還是很敏感。隨著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她開始神情恍惚,嘴裡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這一次的呻吟是真的,而不是剛才那種用來誘惑男人的手段。

  「不要……那麼用力……啊……啊……啊……」伊莎貝拉開始討饒。

  利奇根本沒有什麼技巧,完全是靠著本能在拔出插入,但是他每一次都一下到底,這種強悍硬實的招式,比任何技巧都更能夠催動女人的情慾。

  他也不去數到底抽插了幾下,更沒有注意身子底下伊莎貝拉的反應。

  「啊……我要死了……啊……啊……我受不了了。」伊莎貝拉呻吟聲變得越來越高亢:「啊……」隨著一陣尖叫,她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一股熱流順著她的臀縫流淌下來。

  利奇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仍舊賣力地抽插著。

  高潮過後的花徑無疑是最敏感的了,剛剛洩得一塌糊塗、已經精疲力竭的伊莎貝拉很快又有了反應,呻吟聲再一次響起。

  「嗯……嗯……啊……啊……」原本已經蒼白的臉現在更白了幾分,她的腦子昏昏沉沉的。

  半個小時之後,她又是「啊……」的一聲驚叫。

  呻吟聲不知道響了多久,高潮時的尖叫一開始,聲音正高亢尖銳,但是漸漸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

  伊莎貝拉只有自認倒霉,此刻的她已經軟癱如泥,不知道洩了多少次,現在她連喘氣都感覺到困難。

  利奇並不是故意這樣做,他只是奇怪,為什麼按照功法做卻沒有竊取到任何生命能量?每一次他運用起功法全力吸取的時候,除了讓伊莎貝拉洩得一次比一次厲害,洩得死去活來之外,對他並沒有其它任何效果。

  同樣他也沒有任何發洩的感覺,反倒是腹部越來越悶、陰莖越來越脹。

  看到伊莎貝拉的身體漸漸不動了,利奇終於停了下來,雖然沒有經驗,卻也知道再弄下去,可能要出人命。

  把陰莖從伊莎貝拉的身體裡面拔出來,他看到底下墊著的報紙,全都已經濕透了,伊莎貝拉兩腿相交的地方濕淋淋的,全都是從裡面流出來微微發黏的東西。

  這並沒有想像之中的征服感,甚至連滿足的感覺都沒有。

  看來普通人和騎士果然難以結合,兩者的力量、忍耐力和持久力實在相差太遠了。

  床頭放著一個水瓶,利奇管不了裡面的水是否乾淨,喝了一口後又澆了一些在身上。讓小兄弟稍稍變軟,至少能夠把褲子穿上。

  看著昏迷不醒的伊莎貝拉,利奇只有苦笑,這一次他可虧大了,不但沒有發洩出來,還要把伊莎貝拉背回她的家,總不可能把她就這樣扔在這裡啊。

  伊莎貝拉的家同樣也在老城區,利奇以前路過幾次,卻從來沒有進去過。

  這一片街區是老城區比較下等的區域,全都是單間的平房,大門直通廚房,後面就是住人的地方,那裡既是臥室也是客廳。

  剛剛到了她家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門就開了。

  兩男兩女四個小傢伙從裡面跑了出來,這些小傢伙裡面,最大的才十歲左右,最小的可能只有三、四歲。

  「姐姐,姐姐,你可回來了,我餓,我們都餓。」跑在最後面的小不點嘴裡不停地嚷嚷著。

  這些小孩看到站在門口的是一個陌生人,不過這個陌生人卻背著他們的姐姐,全都愣了愣。

  最後還是一個稍微大一些的女孩最先反應過來,細聲細氣地問道:「你是姐姐的同學嗎?姐姐怎麼了?」

  利奇頓時結巴,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他和她們的姐姐做愛,把她們的姐姐操到昏過去了。

  好在他也算機靈,腦筋一轉說道:「你們的姐姐今天沒吃東西嗎?她餓昏過去了。」

  「是啊!」最小的那個小孩說道:「我們也沒吃東西呢,好餓啊。」

  被四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盯著,利奇立刻感覺渾身無力,他現在總算明白伊莎貝拉為什麼要做那種事了。

  「好吧,我去買點東西給你們吃,你們喜歡吃什麼?」利奇問道。

  「雞腿。」、「牛排。」

  四個小傢伙的要求讓利奇一臉黑線,他不是買不起,但是卻有一種當了冤大頭的感覺。

  雖然因為戰爭的原因而實行嚴格的配給制,不過只要有錢,還是有地方可以買到任何食物。當初發了那筆小財之後,他媽媽就買了一些火腿、臘腸之類的東西犒賞家人,所以利奇知道在什麼地方能夠弄到這些東西。

  當利奇拿著大包小包食物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八點一刻了,他知道自己要快一些,九點之後整個城市就要實行宵禁,他可不想在拘留所裡面待一個晚上。

  剛剛來到伊莎貝拉家那條小巷的巷口,就聽到裡面一陣刺耳的喝罵聲,除了喝罵聲還有一群小孩哭泣的聲音。

  就看到一個十七、八歲剃著平頭,衣服領口敞開、手裡揮舞皮帶的傢伙,堵著伊莎貝拉家的門口破口大罵。

  這樣的動靜周圍的人當然都聽到了,利奇清清楚楚地看到,很多窗戶後面藏著一張張漠然旁觀的臉。

  看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甚至沒有人敢打開窗戶。

  這種畏懼和惶恐讓喝罵的人更加得意,也越發囂張。從他喝罵的話裡面可以聽得出,他是伊莎貝拉背後的保護者。

  利奇對這些所謂的保護者倒是有些耳聞,就是一群流氓、一群無恥的吸血鬼,最令人討厭的就是這些人就像是一群瘋狗,就算明知不敵也會死纏爛打。

  利奇懷疑,以前那些找他麻煩的同學,背後也是一群類似的傢伙操縱著。

  他們家得到的那些小錢,真正的流氓是看不上眼的,只有這些最貪婪無恥的小角色才會在乎這些錢。

  一想到這些,利奇頓時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隨手從旁邊的牆壁上掰下一塊核桃般大小的碎片來。

  這段時間的修練,別的收穫或許不大,力量倒是增長了不少,而且手和眼的配合也遠遠超過了以前。

  就像打水漂那樣,利奇將磚塊的碎片平著投了出去,碎片劃過空氣發出了嘶嘶的聲響。就聽到啪的一聲輕響,碎片擊中了那個正在破口大罵傢伙的膝蓋。毫無意外地那條腿當場折斷了。

  夜色之中頓時響起了聲嘶力竭的慘叫聲,膝蓋被打斷的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慘叫聲頓時引來了警察。

  利奇可不想被捲進這種事情裡,他看了一眼手裡的食物,看來只能等到明天再讓伊莎貝拉拿去給她的弟弟妹妹們了。

  突然利奇想起,自己好像還沒有給錢呢!伊莎貝拉白白被他玩了一次,雖然是同學,好像也不太好。

  看來錢也只能等到明天一起給了。

  ※※※  ※※※  ※※※  ※※※  ※※※

  回到家,利奇沖了一個冷水澡,勉強將體內的虛火壓了下去。

  沒有碰過女人,不知道女人的美妙,碰過女人之後,情況更加糟糕。

  強忍了一夜,利奇已經想好了對策,明天上課的時候,他就直接去找伊莎貝拉。

  他想問問伊莎貝拉肯不肯讓他包下來。如果肯的話,他可以幫伊莎貝拉撫養她的弟弟妹妹,還可以為伊莎貝拉提供保護。

  這曾經是他夢想的好事,沒有想到現在居然可以用這種方式實現。

  清晨起來,仍舊是辛苦的晨練,心事重重的利奇差一點在負重長跑的時候超時,格擋練習的時候也是失誤重重,身上挨了不少棍棒。

  好不容易熬到上課的時間,一走進課堂他就一愣。

  課堂裡面其它人都在,唯獨看不見伊莎貝拉的蹤影。第一堂課結束的時候,伊莎貝拉仍舊沒有到。

  利奇立刻知道,伊莎貝拉肯定是出事了。

  「幫我請個假。」利奇找到了班長說道。班長也是一個美女,和伊莎貝拉一樣也曾經是他幻想之中的做愛對象。

  不過利奇沒有奢望過班長真得能夠被他得手,和伊莎貝拉不一樣,班長的家境不錯,她的父親在銀行做事,據說還是一個小經理,雖然也住在老城區,不過她家住在文登街,那是一幢四層樓的花園公寓,算得上是下層裡面的上等人家。

  斜著眼看了看利奇,班長冷冷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你沒注意嗎?伊莎貝拉沒來。昨天我恰好路過她家門口,看到那裡好像出事了,可惜當時沒有注意,所以……」利奇半真半假地說道。

  班長原本以為利奇和其它的男生一樣沒有心思上課,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

  同樣作為班上數得出的美女,她和伊莎貝拉也算是不錯的朋友,她們倆和班上的另外三個女生、再加上其它班級的幾個女生,組成一個小圈子,外面的人稱她們這個圈子為玫瑰社。

  「好吧,我幫你請假,你先去,我馬上也會過去。」班長說道。

  利奇如釋重負,他東西也不拿,飛快地跑出了學校。

  從學校到伊莎貝拉的家很近,眨眼間就到了。

  一到門口,利奇立刻知道伊莎貝拉家出了事,只看到那扇門是歪著的,旁邊的窗戶也被砸破了玻璃。利奇信步走了進去,聽到裡面傳出嚶嚶的哭泣聲。

  順著聲音而去再轉過廚房,利奇就看到伊莎貝拉的那幾個弟弟妹妹,正趴在床頭傷心落淚,這些小孩個個臉上都有傷痕。

  走進房間,那些小孩頓時注意到了他,孩子們眼神之中那惶恐不安的神色,已經讓他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利奇朝床上看去,只見伊莎貝拉臉色蒼白地躺在那裡,身上蓋著一條被單,蓋著膝蓋的被單不停地往外滲著血。

  伊莎貝拉看到利奇進來,臉上頓時顯露出茫然無助和深深地羞怯。

  「你……怎麼來了?」伊莎貝拉滿臉淒苦地問道。

  利奇並沒有回答,而是信手撩開了被子,果然伊莎貝拉的兩條腿被打傷了。

  一股怒氣衝上了利奇的心頭,不過利奇還算理智,他知道現在首先要做的是保住伊莎貝拉的兩條腿。

  如同一陣風般地衝出了房子,利奇朝著營地狂奔而去。

  到了營地,他二話不說直衝裝備庫:「蘭蒂小姐,能幫我一個忙嗎?我的一個朋友受了傷,她……她有可能是因為我而受的傷。」利奇乾脆把這件事背了下來,這是他此刻唯一能夠做的。

  軍務官蘭蒂疑惑地看著利奇,從利奇的眼神之中,她看出了深深的焦慮和濃濃的殺意。

  突然她的目光看向利奇後方,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位冷艷的隊長已經到了門口。

  「我正感到奇怪呢,還沒有到放學的時間你怎麼就來了?」隊長踱著步走了進來:「原則上,身為騎士的我們不應該管其它的閒事,法律也禁止騎士插手民事。」

  利奇頓時感到異常失望。

  「不過,如果事件本身就牽連到騎士的話,就另當別論了。」隊長轉頭問軍務官:「你有空嗎?如果有空的話,就去看一下吧。」

  來的時候是一個人,回去的時候卻是三個人,除了蘭蒂小姐之外,羅莎也跟著過來了。

  利奇早已經發現到,整個營地之中,隊長面冷心熱,蘭蒂小姐有些迷糊,卻也是熱心腸的人物,不過心腸最熱的還是喜歡惡作劇的羅莎。

  負責治療的是蘭蒂,羅莎則在一旁逗弄小孩,她和那四個小孩玩得很開心,有的時候甚至讓利奇感到懷疑,這位羅莎小姐和那四個小孩比起來,到底誰更幼小?

  「利奇,帶幾個孩子去吃點東西好嗎?」蘭蒂吩咐道。

  利奇這才想起,他把帶來的東西,放在廚房裡面。

  一聽到有東西吃,四個小孩哇哇大叫,扔下羅莎奔了出去。

  鬱悶地看著四個像餓狼一樣的小孩,利奇的心裡只想著一件事,該怎麼處理那些流氓?

  就算不是為了伊莎貝拉,就算是為了他自己,也有必要讓這座城市變得乾淨一些。

  要不然,有朝一日他的爸爸或者媽媽遭了別人的毒手,那個時候可就後悔莫及了。

  唯一讓他感到頭痛的是,怎麼才能夠找到那些流氓?他總不可能看到一個流里流氣的人就下殺手,那樣十之八九會誤傷好人。

  利奇還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蘭蒂和羅莎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兩個女人的臉上多少帶著一絲詭異和曖昧。

  「你的同學運氣還算不錯,至少骨頭沒斷,只是左側的髕骨脫位了,我已經幫她把骨頭復位,接下來需要的只是休息。」蘭蒂小姐說道:「小傢伙們,回到你們自己的房間,好好照顧你們的姐姐。」

  把四個小東西趕走,蘭蒂的臉上突然間飛起了一片紅暈,她猶豫了一下,然後用頗為和藹的語氣輕聲說道:「我可以理解,青春期的男孩在某些方面會有些衝動,不過,騎士和普通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最好牢牢記住這句話。」

  利奇頓時臉紅了。

  蘭蒂說完這番話立刻就有些後悔了,這種事很尷尬,而且和她根本無關,要她操什麼心?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蘭蒂連忙飛一般離開了。

  羅莎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笑咪咪地走到利奇旁邊,右手的食指不停地刮著臉頰,嘴裡隱隱約約地說:「羞、羞、羞。」

  利奇連脖子都紅了,他轉過臉,不理睬這個喜歡惡作劇的傢伙。

  可惜羅莎根本不打算放過他,還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道:「和女同學幹那種事的感覺怎麼樣?」

  「我沒有……」利奇可不想承認,被這個傢伙抓住把柄,會被她嘲弄到死。

  「別想否認,蘭蒂幫那個女孩檢查傷勢的時候,發現她還有其它的傷,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她的下陰紅腫得厲害,明顯是被一個不解風情的傢伙弄的。」羅莎的眼睛停在利奇的褲襠上,嘴上突然間露出了那熟悉的惡作劇笑容。

  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羅莎輕輕地在利奇的褲襠上劃著。

  利奇的虛火正旺盛著呢,羅莎只劃了兩下,他的褲子就一下子撐起帳篷了。

  「要我幫你嗎?」羅莎用手指在帳篷頂端劃著圈子。

  利奇差一點呻吟出聲,實在太舒服了。

  並不是說羅莎的手法有多麼高妙,和昨天晚上伊莎貝拉玩的那套花招比起來,羅莎的動作遠沒有那麼高明。

  不過利奇只要一想到羅莎小姐騎士的身份,他就感覺到異常興奮。

  幾個星期來,騎士團裡面的那些女人,在他心目中個個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現在她們之中的一個,居然撥弄著他的陰莖。

  「真的可以嗎?」利奇衝口而出,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

  羅莎一愣,她睜大了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利奇的回答絕對出乎她的預料。

  她原本只是開玩笑,不過真得做上一次她也不在意。對於做愛她看得很淡,屬於可有可無的那種。

  或許可以試試?她輕輕解開利奇的皮帶,那根碩大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

  羅莎還是第一次靠得那麼近看男人的這玩意兒,微微皺了皺眉頭,在她看來,這玩意兒真是好醜,像是一隻烏龜的腦袋,四周青筋纏繞,又有點像是樹根。

  隨意撥弄了幾下,羅莎正想再靠近一些仔細看看,就在這個時候,利奇的腰一挺,那玩意兒突然戳到了她的嘴唇上。

  這嚇了她一跳,同時也讓她感覺非常好奇,她不知道這樣是幹什麼?

  她也不是沒有和男人做過愛,十三歲的時候因為一時好奇,和比她小一些的夥伴嘗試過做愛,偷嘗禁果的感覺並不怎麼樣,只記得有點痛。那次做愛,她可沒有用嘴玩過。

  羅莎同樣也沒有聽說過,做愛需要用到嘴巴,至少她的朋友圈子裡面提到這種事,都沒有用嘴乾的。

  一時的好奇讓羅莎也不拒絕,任由利奇施為。

  利奇一開始仍舊有些擔心,他怕羅莎會拒絕,更怕羅莎的惡作劇,這個女人可能會做出任何事,萬一她咬上一口……

  抽插了十幾下,看到羅莎沒有反應,他漸漸放開了手腳。

  利奇用力抱住羅莎小姐的頭,讓陰莖越來越深地進入羅莎的嘴巴。

  騎士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樣,伊莎貝拉幫他口交的時候,稍微深入一些就頂到了喉嚨,伊莎貝拉會陣陣作嘔,緊接著就會把他的那玩意兒吐出來。

  羅莎卻絲毫不在乎,利奇甚至能夠感覺他那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咽喉底部,甚至有一部分滑進了食道之中。

  連續抽插了幾十下,就在利奇感覺異常舒服的時候,突然他感覺羅莎猛地一掙,一下子將他的陰莖吐了出來。

  「不玩了,一點都不好玩,我很不舒服。」羅莎嚷嚷起來,此刻的她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二十二歲的成熟女人,反倒更像是一個正在發脾氣的小女孩。

  「馬上就會舒服的,我保證。」利奇一把抓住羅莎衣角,伸手就去解她的皮帶。

  因為慌亂,所以利奇的手腳顯得有些太快了,解開皮帶,他隨手一扒就把羅莎的褲子連同裡面的內褲脫到了膝蓋上。

  脫下褲子,利奇有些猶豫,這裡是廚房,連一張凳子都找不到,更別說床了。

  朝苦四周看了一眼,利奇一把將羅莎抱到了水缸上,水缸上有個蓋子,勉強可以充當顛鸞倒鳳的合歡床。

  羅莎任由利奇施為,剛才雖然不好受,卻很新奇,說實話她確實想看看,這個小傢伙能夠玩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花樣來。

  她對一切新鮮的事物都很感興趣。

  利奇有了昨天晚上的經驗,也算是一個識途老馬了,他輕輕撥開羅莎的雙腿,羅莎的腿非常強健有力,腿上沒有一點贅肉,薄薄的皮膚下就是堅硬的肌肉,這幾乎是所有騎士的特徵。

  利奇用手輕輕梳著羅莎的陰毛,她的陰毛不多,但是很密、也很短,摸上去沙沙的,舒服極了,羅莎的那兩片迷人的花瓣有些小,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褶皺堆壘,陰蒂藏在重重褶皺之中,讓人很難看清。

  利奇將自己的龜頭對準那銷魂的桃源洞,猛地一沉腰插了進去,幾乎在插入進去的同一時刻,兩個人都發出了一聲嗚咽。

  利奇的感覺是,他插入的地方又緊又窄,幾乎是硬擠進去的,裡面像是有一雙手緊緊攥住似的,但是又比手指要柔嫩纖細無數倍。

  更沒話說的是,那緊窄的小洞還會自己動,兩邊的那些嫩肉不時地擠壓,這些嫩肉同樣層層疊疊,時下時還扭轉兩下。

  利奇開始抽插起來,昨天晚上他完全憑本能在賣苦力,這一次他有經驗多了。

  他所修練的功法,只有女人在高潮的時候才能夠竊取生命能量,所以裡面當然有怎麼讓女人達到高潮的辦法。

  雖然大部分的手法利奇都使不出來,不過那些簡單的,他還能用。

  兩隻手上上下下不停地尋找著羅莎敏感的部位,那本小冊子裡面記錄著女人身上兩百多處敏感部位,大部分位於體表,對應每一個敏感部位,都有固定的催情手法。

  不過利奇暫時還沒能記住那麼多,他只記住了主要的三十幾種。

  被利奇這樣一弄,羅莎很快就有了反應,她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抖著,兩腿之間一片淋漓.小穴更是被撐得滿滿的,每一次抽插都是那樣有力,讓她有一種似乎要被刺穿了的感覺。

  這根本不是當初那次初嘗禁果所能比,果然如同莉娜形容那樣的舒服刺激。

  當然在舒服之外,也有點難受,羅莎感覺到心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搔,有說不出的煩躁,更難受的是脫到膝蓋的褲子,就像是一幅鐐銬,把她的雙腿緊緊鎖住,連動都動不了。

  羅莎想要把褲子脫掉,偏偏利奇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腿,並且把她的腿壓到了胸口上。

  這下子她更動彈不得了,與此同時,她感覺到利奇的抽插越發有力,就像是打樁一樣,高高舉起然後猛地打到底。

  突然間一陣難以忍受的酸癢從最深的地方傳來,羅莎「啊……」地輕吟了一聲,試圖挺直腰,沒有想到身體被利奇緊緊地鎖住,她一用力,反倒讓利奇的陰莖更深地刺入。

  「嗯……啊……啊……啊……」羅莎開始呻吟起來,她不喜歡這該死的聲音,但是她控制不住,似乎不發出這種聲音就不行。

  「放開我,我被勒得受不了。」羅莎抱怨道。

  她感覺到利奇確實鬆了許多,但是底下的抽插變得越發快速和劇烈了起來.「噢噢噢……」她一連串地叫道,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快。

  利奇的腰也越動越快,他的陰莖同樣越抽越快,發出「啪啪啪」的聲音,一陣陣舒爽的感覺,同樣也令他低聲哼了起來。

  羅莎的花徑重重疊疊,裡面溝溝坎坎,抽插起來舒服極了,抽插得越快,感覺就越強烈。

  突然利奇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怒吼,與此同時羅莎高亢地尖叫起來,兩個人同時達到了情慾的巔峰。

  羅莎的感覺是酸麻到了極點,整個人就像是飛了起來似的,又彷彿是墜入了九幽深淵,她的身體就像是通電一般顫抖不已,陰道劇烈地痙攣著,穴口噴湧出汩汩的陰精。

  利奇卻感覺到龜頭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他的陰莖同樣不停地顫動,似乎有東西想要噴湧而出,但是卻沒有找不到出口,又是刺激、又是脹痛,緊接著一股溫潤的暖流沿著他的陰莖,湧入他的體內。

  那股暖流帶著羅莎小姐的氣息,匯聚到他的鬥氣之中,滋潤著他的鬥氣,原本只有一點點的鬥氣頓時像發芽一般,竄了起來。

  積聚在體內的那股虛火,也迅速消融在鬥氣之中。

  這種美妙的狀態持續了半分鐘,兩個人的身體緊繃著,一動都不動。

  當激情退去,暖流終於停止了流動,兩個人同時鬆了開來。

  羅莎突然間一陣心慌意亂,不由得湧起了一絲羞怯,她看了一眼門口,那扇門半歪著,外面似乎有人朝著這邊探頭探腦。

  她只是喜歡惡作劇,卻不是莉娜那樣的浪蕩女,和利奇做這種事情沒有關係,但要她任由別人觀看卻做不到。

  有些惱怒、又有些幽怨,羅莎皺了皺眉頭,她一把推開壓著她的利奇,從水缸蓋上下來。

  把垂落在膝蓋上的褲子,往上一拉重新穿好,羅莎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清楚地感覺到,兩腿之間濕漉漉、黏糊糊的,但一時卻也顧不上。

  正打算退開一步,和利奇保持一點距離,突然,羅莎感覺到有些頭暈眼花,腰隱隱發酸,從骨子裡面透出一股慵懶,好像累到不行,想要休息。

  以前在戰場上連續作戰幾個小時,也沒有這樣辛苦。

  於是將鬥氣運轉一周,這是騎士恢復體力、緩解疲勞的最好辦法,但羅莎卻因此大吃一驚,她發現自己的鬥氣居然減弱了。

  她一陣迷糊,只聽說做愛之後有可能會懷孕、會生下小孩,沒有聽說會影響到鬥氣?

  正琢磨著呢,突然她想起做愛是會懷孕的。

  她畢竟不是真的小孩,當然知道懷孕是怎麼一回事,她連忙重新解開皮帶,朝著那迷人之處摸了一把,濕漉漉的有些黏稠,不過並沒有看到白濁的精液。

  「你沒出來?」羅莎驚奇地問道。

  利奇點了點頭。

  用纖細的手指在利奇的褲襠上劃著圈,羅莎極盡挑逗地說道:「你很厲害啊!」

  利奇猶豫著靠了過去,低聲問道:「我……能不能?」

  「你還想和我做愛?」羅莎笑了起來,她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不管做什麼事都帶著三分惡作劇的味道:「先跟我回營地,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她故意不回答利奇的問題。

  利奇一下子被驚醒了,他立刻醒悟過來,面前這個女人是他的長官,不像伊莎貝拉那樣可以予取予求。同樣也讓他想起回去之後還得想好一套說辭,隊長和軍務官那邊還要有所交代呢。

  不過利奇轉頭看了一眼身後,他又有些猶豫,如果他現在離開,萬一那些流氓又來了怎麼辦?

  「放心不下你的小情人?」羅莎全都看在了眼裡,雖然她有些小孩子脾氣,卻不意味著她智力方面有問題。

  只見她從上衣口袋裡面翻出了一根黃色布條,那是軍隊的警戒標誌,要封路或者保護某個地方一般都是用它,只要這些黃色布條一拉,誰都不敢輕易靠近,更別說撕掉這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