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外傳來環珮的輕響,接著一個美艷的女子便緩步進來,伏在地上向高衙內叩拜一禮,聲音柔細地說道:「民婦阮香琳拜見衙內。」
高衙內歪斜著倚在榻上,懶洋洋道:「起來吧。」
那女子抬起頭,果然是威遠鏢局鏢頭夫人,銷魂玉帶阮香琳。她此時刻意妝扮過,與平常容貌又是不同。
她的玉頰細細敷了粉,眉毛仔細描過,唇上塗著名貴的胭脂,衣物也換了一襲淡紅色雲裳。
裡面的抹胸開得極低,露出大半白膩的雪乳,下身是一條薄薄的碧絲長裙,在燈光下更顯得眉枝如畫,黯光照人。
高衙內眼中滿是得意地招了招手。
阮香琳款款起身,扭著纖腰,風姿綽約地走過去。高衙內一把攬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毫不客氣地朝她嘴上親去。
阮香琳已經是被他弄過的,這會兒面帶羞態,半推半就地依在他懷中,揚起臉任他親吻。
如果眼前一幕是高太尉那種老牛吃李師師那樣的嫩草,自己說不定已經怒髮衝冠,跳下去給他來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可高衙內雖然胖得像豬,但年紀不過十五、六歲,阮香琳卻是個三十餘歲的婦人,論年紀當他娘也夠了。
這樣一個熱辣的美貌婦人被一個小兔崽子亂搞,程宗揚有種異樣的好笑感,一時不忙著去打擾這對野鴛鴦。
高衙內一邊親著美婦鮮紅的小嘴,一邊張手在她豐挺的雪乳上揉捏。
阮香琳的身子軟軟依在他懷中,渾圓的雪臀坐在他的腿上,仰起臉,胭脂紅唇張開,吐出香舌任那小傢伙含在嘴裡咂弄。
高衙內的雙手越來越不老實,一邊把臉埋在阮香琳香滑的乳溝中舔舐,一邊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阮香琳勉強掙開嘴,兩手挽住衣帶,嬌喘細細地說道:「衙內,奴家……不可以的……」
高衙內眼一橫,「本衙內搞都搞過了!這會兒怎麼不可以?」
阮香琳柔聲道:「奴家的女兒過幾日便要到府上服侍衙內,奴家……不好再做這種事……」
「你女兒是你女兒,你是你,有什麼妨礙的?」
阮香琳既然把女兒送給高衙內消受,也算得上是他丈母娘,為了起碼的體面,不好和他再行苟且。高衙內又扯又拉,阮香琳推三阻四,只是不肯。
高衙內想起陸謙的話,於是放開手,擺著架子道:「姓阮的,你們威遠鏢局丟了我的財物,一條御賜的玉帶;讓你女兒陪本衙內一年,本衙內已經是賠了。還有十萬貫的貨該怎麼算?」
阮香琳臉色微微一白,她自知理虧,十萬貫又著實賠不起,一時間訓訓地無法應答,半晌才軟語道:「求衙內恩典。」
「恩典?好辦!」高衙內隔著衣物在她的腿間摸了一把,淫笑道:「沒錢就拿身子來還,成不成?」
阮香琳低聲道:「奴家是良人,不是樂戶……」
「良人怎麼了?」高衙內道:「本衙內跟你打個商量,你讓我臠一下算是一貫,怎麼樣?」
阮香琳面露惶然,一時沒有答話。
高衙內以為她不情願,哼了一聲道:「姓阮的,你可想清楚了,臨安青樓上好的粉頭,被人俞上一夜,夜資不過十來貫,十萬貫把人賣了也掙不出來。本衙內給你開的價碼是臠一下一貫,你只要分開腿,輕輕鬆鬆就賺了上千貫,世上哪兒還有這麼便宜的事?」
阮香琳心裡已經是肯了,面上不好一口答應,挽著衣帶的手卻漸漸軟了。
高衙內瞧出便宜,淫笑著一把扯開她的衣帶,把她的長裙褪到臀下。
阮香琳碧綠的絲裙滑下半截,露出如雪團般的粉臀,她的腰身纖細至極,臀部卻又圓又大,充滿成熟婦人豐腴的風情。
高衙內俯身壓在她的身上,一手往她股間探去。阮香琳害羞地掩住下腹,但高衙內一句話便讓她轉了念頭。
高衙內搓著手指淫笑道:「摸一下也算一貫!」
阮香琳最後的防線終於失守。燭影搖紅,美婦斜倚榻上,碧綠的絲裙被扯落下來,光著一條雪白玉腿斜垂在榻側。
她一手扳著坐榻的靠背,一手扶著榻沿,玉體橫陳,玉頰酡紅地張開腿,將秘處綻露出來。
阮香琳上身還穿著雲裳,下身卻一絲不掛,衣內垂下的抹胸被向上翻去,敞露出光潔的下體。
高衙內活像一頭小公豬趴在她的腿間,一臉淫笑地撥弄她的秘處,然後拿起榻側一隻酒觥讓她喝下去。
阮香琳嬌喘道:「奴家不會飲酒……」
「哪裡是酒?裡面是上好的春藥,」高衙內道:「且喝了,待本衙內與你好生快活,你若肯賣力,今晚便能賺夠一萬貫!」
阮香琳聽見一個晚上便能掙到一萬貫,不禁心頭搖曳。左右已經遂了高衙內的意,用不用春藥也沒甚區別,於是接過來慢慢喝了。
那春藥性子極烈,不多時阮香琳便露淫花心,眉眼間滿是誘人的春色。
高衙內笑道:「好香的妙物!」說著張嘴親住美婦的秘處,在她的玉戶間舔舐起來。
阮香琳低叫一聲,玉腿猛地繃直,足尖緊緊勾著,被他舌尖挑弄得嬌驅亂顫。
一盞茶工夫,高衙內才鬆開嘴。阮香琳如白玉般的股間玉戶大張,吐露出一片嫣紅。
她的陰戶肥軟,充血的陰唇像花瓣一樣綻開,紅膩的蜜肉沾滿淫液;被燈光一映,就像一朵嵌在玉股間的牡丹,顫微微輕動著,嬌艷欲滴。
高衙內爬起來,一邊解著衣服,一邊道:「把衣服脫了!」
阮香琳也春情湧動,依言解開衣物,一件一件的放在一邊,最後除下抹胸,脫得身無寸縷,仰面躺在榻上,分開雙腿。
高衙內扶起陽具,對著她濕膩的蜜穴捅進去。
阮香琳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低叫,就在這時,後面的屏風突然被人推開,大廳的燈光一下子透過來,將坐榻照得通明,接著身後爆發出一陣大笑。
阮香琳赤裸著雪滑的玉體躺在榻上,蜜穴中正插著高衙內的陽具。她驚恐地瞪大眼睛,只見榻後十幾個華服鮮衣的惡少正放肆地大笑著。
「這粉頭不錯嘛,老大真好口福!」
「哪兒是粉頭,這是威遠鏢局總鏢頭的老婆!還是個什麼女俠呢,照樣被老大搞到手!」
「這麼浪!下面都濕透了,還一個勁的滴水,老大,你是不是餵這婊子吃春藥了?」
「老子還沒玩過女俠呢,聽說練過武的女人特厲害,又耐玩又耐臠,是不是真的?」
阮香琳驚覺過來,一邊去推身上的高衙內,一邊急忙去掩住身子。手一動,她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一絲力氣都沒有,竟然連身上的小衙內都沒有推開。
阮香琳剎那間想起自己喝的那杯藥酒,裡面不但有春藥,還有散功的藥物。無法催動真氣,自己連尋常的弱女子也有所不如。
高衙內像個調皮的小孩子一樣用力挺著陽具:「這婊子下面夾得真緊!小的們!把她的腿給本衙內拉開!」
一幫惡少七手八腳地按住阮香琳,將她的兩條美腿拉得大張著。
高衙內一邊幹著她的蜜穴,一邊道:「這婊子欠了本衙內的錢,自願拿身子還債,說好臠一下算一貫,一共是十萬貫。阮婊子,這十萬下本衙內一個人幹不過來,便把兄弟們叫來一起討債,你看怎麼樣?」
旁邊有人怪腔怪調地說道:「咱們十三太保合鬥阮女俠,大戰十萬回合!保證把阮女俠打個屁滾尿流!」
程宗揚伏在樑上,悄悄握緊拳頭。阮香琳為了討好高衙內、保住財物,自願以肉體和高衙內做交易,雖然算不上公平,但一個願俞、一個願挨,自己沒什麼好說的。可小兔崽子這麼做未免有點過分。
園中的護衛僕從知道主子在水榭搞事,都知趣地遠遠避開,要對付這些小崽子算不上什麼難事。
程宗揚盯著阮香琳,暗暗準備出手,只要救了人,再往水裡一跳,西湖這麼大,就是陸謙帶著禁軍來也沒用。
阮香琳被突如其來的驚嚇駭得臉色雪白。
陸謙說她愛慕虛榮、貪圖富貴並不是事出無因,當初她為失鏢的事求到高衙內,被他藉機佔便宜,雖然事後頗為後悔,但轉念想到就此攀上太尉府小衙內這根高枝,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太尉府掌著兵權,臨安城裡多少鏢局想攀太尉府的關係都苦無門路,自己卻不僅入了太尉府的門,甚至還上了小衙內的床榻,與高太尉愛如珍寶的小衙內有了肌膚之親。
反正已經遂了小衙內的意、失了名節,不若趁小衙內高興,為丈夫謀個一官半職。
阮香琳反覆權量,自家年紀已長,小衙內多半圖個新鮮,三、五次之後說不定就忘到腦後,自己白白失了貞節不說,便是小衙內一時半刻不丟手,自己是一個有夫之婦,沒有三天兩頭去太尉府的道理,因此才動了嫁女的心思,想圖個長遠之計。
方纔高衙內說起拿身子換十萬貫,阮香琳一半看在錢財上,一半也是念著好攀緊高衙內這根高枝,藉著還債的名義,用身子慢慢籠絡他,才應承下來。
沒想到高衙內把自己看得如此輕賤,佔了自己的身子不夠,還呼朋引類,一道拿自己消遣。
阮香琳羞憤欲絕,心底的恨意直湧上來,一時只想等自己功力恢復,便把這些惡少殺個乾乾淨淨!
羞恨糾纏間,阮香琳的腦中忽然有一個模糊的念頭一閃而過,緊接著變得清晰起來。
這些公子一個戴金掛玉,都是大有來頭的權貴子弟,論家世,只怕比高衙內也差不了太多。
如果能和他們都拉上關係,各家財貨都由自家的鏢局承運,丈夫再設法謀個武職;有這麼多權貴子弟幫襯必然如水得魚,自己的地位也水漲船高,將來的富貴不可限量……
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阮香琳似乎看到富貴正朝自己招手,起初那點羞憤已經不翼而飛。
漸漸的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這些權貴子弟一個個都大方得緊,若能巴結他們,付出一點代價也值得了。
程宗揚剛長身欲起,卻見阮香琳呆了片刻之後,忽然身子一抖,接著露出一個柔媚入骨的笑容,嬌聲道:「好衙內,輕著些,莫把奴家的嫩穴臠壞了……」眾人哄笑道:「好騷的浪貨!」
「被老大干還能笑這麼開心,老大,你太男人了!」「雖然年紀大了點,身子還夠水靈的。老大好眼力!」
說話間,一個公子哥兒擠過來,一臉咬牙切齒地張開手,抓住阮香琳豐腴的乳房用力一扭。
阮香琳吃痛地皺起眉,不知道這個陌生的貴公子怎麼看起來一臉惱意。
旁邊有人笑道:「小梁子被這婊子的女兒打了,今晚可得討回來。」
高衙內一邊在阮香琳身上挺動,一邊道:「要不是小梁子被打,我才不會把她叫來給你們出氣。小梁子,等我幹完,你來嘗嘗,這婊子女俠練過武,幹起來特夠味!」
梁公子心花怒放,「多謝大哥!」
阮香琳望著他指上的金戒指,露出一絲迷醉的眼神,然後抬起眼睛嬌聲說道:「梁公子莫要氣惱,待小衙內臠完,奴家便陪公子快活……」
程宗揚慢慢鬆開手,眼睛卻盯著阮香琳的表情。
他不明白阮香琳已經到了羞憤欲絕的邊緣,為什麼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這時高衙內幹完,毫不客氣地在阮香琳蜜穴內射精,然後得意洋洋地爬起來。「這婊子怎麼樣?瞧這一身美肉,比樓裡那些當紅的粉頭也不差吧!」
「奶大屁股浪,天生的淫材!」
「長得漂亮有個鳥用,我家那幾個姬妾上了床都跟木頭一樣,哪像這老婊子,剛才老大臠她的時候,在下面又扭又叫,看得老子都硬了。」
一個公子道:「這婊子不光生得美貌,難得的是夠騷夠浪!老大,你從哪兒找來的?」
「蔡二,剛才不是說了!這是威遠鏢局總鏢頭的老婆!」
「原來是個民婦。」姓蔡的少年道:「我還以為老大搶了誰的如夫人呢。」阮香琳赤條條地躺在榻上,被那些惡少指指點點,又摸又弄。
那具雪滑的胴體帶著成熟婦人特有的豐腴與白美,在燈光下纖毫畢露,充血的乳頭又紅又紫。
剛交合過的下體陰門敞露,一片狼籍。她臉色潮紅,發出細細嬌喘,渾圓的雙乳在胸前不住起伏,被人摸到要緊處,不時發出幾聲媚叫。
「讓開!讓開!」高衙內道:「該小梁子了!」
高衙內指著梁公子道:「這是梁公子,十三太保排行十一!」
阮香琳嬌聲道:「梁公子。」
梁公子解了衣物,抱著阮香琳,正待提槍上馬,阮香琳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梁公子臉上露出淫笑,然後鬆開手,將指上的金戒指揪下來丟給她。
阮香琳撿起戒指戴在指上,風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風情萬種地抬起玉體,一手扶著坐榻,弓著腰,將白生生的圓臀聳翹起來。
高衙內道:「小梁子,你這是幹什麼?」
梁公子笑道:「這婊子說,頭次交歡要向我討件定情的信物,一會兒為了向我賠罪,她換個姿勢讓我從後面臠她。」
一幫惡少哄笑起來,都道這阮女俠著實淫賤。
阮香琳似乎對那些惡少的訕笑毫不在意,她喜滋滋地看著指上的戒指,目光裡充滿沉醉的喜悅。
對於這個年紀比眾人都大的美婦,一眾少年本來就沒有半點憐惜,何況又是這樣淫賤的婦人。
幾隻手同時伸來扒開美婦雪白的臀肉,梁公子挺起陽具,從她後面用力干進去。
望著阮香琳臉上的笑容,程宗揚心裡沒有半點出手救援的衝動,眼神變得冷靜如冰。
阮香琳也許有一點虛榮和貪圖富貴,但不至於淫賤至此。從一個總鏢頭的夫人變成一個可以為一枚戒指出賣肉體、人盡可夫的淫婦,這種轉變太不正常了。
那些惡少絲毫沒有察覺到阮香琳那一刻異樣的轉變,在他們眼中,身份地位不及自家的女人,本來就是能被自己隨意淫辱的娼婦,何況這賤人家裡連個官人都沒有。
梁公子卻是個快槍手,沒討得幾貫的債就一洩如注,在眾人奚落聲中爬下來。
高衙內笑罵幾句,然後道:「大伙按次序一個一個來!看誰能先把這婊子搞得洩出來!」
哄笑聲中,高衙內拉著另一個少年對阮香琳道:「這是蔡公子,十三太保排行第一,你們兩個親近親近!」
阮香琳已經幹過兩次,容顏卻倍顯——麗。
她在春藥的刺激下,玉頰帶著醉人的潮紅,下體春潮湧動,淫水四溢的蜜穴淋淋漓漓淌出濃精,嬌滴滴道:「蔡公子。」
蔡公子揪下一枚紅寶石戒指:「賞你了!」
阮香琳握住戒指,騷媚地說道:「這是公子給奴家的定情之物,奴家會仔細戴在身上,從今往後,奴家與公子情比金堅……」
「騷貨,給爺來個倒澆蠟燭!」
阮香琳光著身子爬到那少年身上,張開腿,扶著他的陽具送入自己體內,一邊扭著雪臀,賣力地用蜜穴套弄他的陽具,一邊媚致地說道:「蔡公子,切莫忘了奴家……」
燈火通明的水榭中,美婦白艷的肉體猶如一株柔美豐潤的玉海棠,敞露著誘人的花蕊,引來一隻又一隻的狂蜂浪蝶在她的蕊中采香探玉。
阮香琳被一群少年輪流抱住,從坐榻干到宴席的圓桌上,又從桌上換到椅上、地上。
她淫浪的叫聲和惡少們放肆的笑聲交織在一起,在西湖無星無月的水面上遠遠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