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 (7) 「現任男友」的熱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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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拜五這天從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點魂不守舍的。因為方仁凱告訴我他前往麻州劍橋參加為期兩天的「哈佛圖像」設計研討會,並在會上示範演講;而週末兩夜,他將住在當地的一家「床與早餐」客棧旅館。所以晚上他可以從房間直接打電話給我、跟我暢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為晚上要和方仁凱通電話,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後,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開始不安寧,做任何麼事都無法專注;在家裡東摸模、西弄弄的,盼著黃昏日落快點來臨;使自己心理氣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緒跟他談情說愛、講心裡的秘密、和……。

  其實,幾個月來,我跟方仁凱的通信和電話連繫,已頻繁到無日不有、無話不談的地步。談的內容呢?當然早就超過工作和生活、對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觀之類的大道理;進到對方的心靈世界,深入地環繞著個人最隱密、最不足為外人道的私生活經驗--婚姻、愛情、和性關係打轉。這,也是我最熱衷和方仁凱聊天的內容。

  經由彼此溝通和討論,我們不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瞭解、關心,同享喜悅、分擔憂煩、精神支持、共同砥礪;也始終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對方更好、更幸福。(以上是我引方仁凱信中的話。)然而,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從戀愛的親密中,體會、承接他無比的熱情;灌溉乾 已久的心田、填補感情空白、和肉體的空虛。

  何其幸運,方仁凱對我的態度,也真的扭轉了我長年在孤獨、寂寞之下造成有點自閉的個性。願意逐漸展現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恥;願意把心中所有的疑問都攤開來、讓他看見;聽他告訴我對我的想法、從他極其關注的口吻中,感受那種近乎於「愛」的真情。

  但我還是必須承認︰

  我依賴方仁凱的電話和情書,會到幾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經完全無法抗拒他的熱情了!不管是電話上的呢噥軟語、情話綿綿,或在信中瘋狂作愛時的似幻如真、迥腸斷氣,早就使我整個的心隨著情焰燃燒而蕩漾起舞、陷溺於浪漫的波濤中載浮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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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這天……

  大清早還在睡夢中,我就被方仁凱來的電話驚醒(美洲東西兩岸時差三小時),告訴我他下午會提早離開辦公廳、搭機往劍橋。我說我知道,也算好了時間、不會當他下午走了還撥電話去撲空。他笑著講我計算得真精準,對他的行程表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為了讓我放心,才一早把我從床上吵醒,先道聲早安。

  我喜歡這樣隔著美洲大陸,他都好關心我的感覺,便呶唇出聲吻他一下;也聽見他回吻、和輕輕的問好中,傳來充滿熱情的呼吸聲。彷彿耳邊被人吹著熱息,我知道他又像前幾次清晨一樣,想跟我短暫溫存一下。於是,嬌滴滴的歎著問︰

  「想我嗎,…凱?……」

  「想~當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們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談談…」

  「…情、說說愛,你就…熱起來了!對嗎?…」我沒等方仁凱講完,接腔反問。

  「就是啊!小青,你真瞭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來,再給我個吻吧!」

  給他一聲響吻︰「ㄅ兒!…愛嗎,嗯~?」。方仁凱也…ㄅ兒!的回我一個吻。

  我心都笑開了。正預備賴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應該早起,赴已約定婦科醫師的例行檢查;只得匆匆結束電話纏綿,告訴他今晚見、再上床好好溫存溫存吧!

  檢查結果一切正常,我心裡滿輕鬆的。醫師說︰我行房頻率較一般的為少、而且不太規則;所以內分泌會受到點影響、身體某地方皮膚會幹燥些;但只要性生活一正常,就沒太大關係。當然,這早已不是什麼大新聞啦!結婚近廾年,和丈夫性交次數總共加起來,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愛多呀!

  我對自己說︰只要不是什麼會傳洩的性病、或腫瘤之類的,就該放心了!反正,性生活方面,我對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間的性關係也已結束,現在正是過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凱再見到面、發生了超友誼;或他真的搬來加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復「頻率正常、而且規則的」性生活了嗎?……至於內分泌和皮膚乾燥,到時再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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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州的夜,終於姍姍遲來地到臨了。

  我已經泡過澡,穿上一條非常細窄、會暴露出盆骨兩側的高叉三角褲;不戴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長睡袍。閂上臥室門鎖、扭開電視、拾了本電視週刊上床,一面流覽節目、消磨時間;一面等候方仁凱即將由劍橋打電話來的鈴聲。

  轉台之間,不經意正巧瞧見有線電視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愛的交響曲」。講一個空閨寂寞的貴婦,戀上兒子的家庭教師,跟他偷情的故事。電影才剛開始;正演到貴婦人在兒子老師下課離開時,遞了張紙條約他到餐館見面;同時含情脈脈瞟著大男孩……

  由於片中女主角正好是東方人,而家庭教師是個金髮碧眼的大學生;我立刻想到︰我兒子亞當的家教--坎,也是金頭髮、藍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沒再轉台、目不轉睛地繼續看下去……

  沒料到的是,這部原來只能算B級的成人電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亂情迷、全身都好興奮、好那個了。完全不像專門拍給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來就匆匆脫光了、真槍實彈的大幹特幹;令人不但不興奮、反而倒胃口;這部「愛的交響曲」,居然有一點小小的「劇情」、著墨男女互相勾引時的挑逗;便顯得格外不同、而且相當催情了。

  尤其是豪華餐館裡的這段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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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婦人對著兒子的家教--迪克,舉杯道謝、敬酒的同時,她水汪汪的兩眼,朝大男孩嫵媚萬千地眉目傳情;僅管嘴上說的全是客套話,但誰都知道她心中打著什麼主意。而迪克先是靦腆地謙虛回應、繼之目光不斷掃瞄在貴婦人低胸晚禮服掩不住的趐胸乳溝時,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著上身;對他瞟以媚眼、曖昧地說︰

  「迪克,我們就別盡講客套話了,談談別的吧!」

  「好,那張太太…喜歡談些什麼…別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兩個月了,對我家中情況大概也瞭解不少,我丈夫喜新厭舊,在外金屋藏嬌,把我當黃瞼婆一樣的看待……想當年,他追我時,我對他根本沒好感,可是經不起他一再死纏,最後又被家人說動了,才答應他求婚的。但現在想起來……人呀!…真是奇怪的動物,當人家對你百般體貼時,你會分辨不出真假、還以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後,他就……」

  「他就開始對我厭倦了!男人只會珍惜一些得不到的東西,對女人也一樣。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貴……像他,嫌我生完了兩個孩子,身材曲線無法跟貌美年輕的少女相比;所以就產生厭倦,開始在外冶遊。名義上說是生意的交際應酬,實則留連歌舞酒榭、夜夜狂歡作樂;置妻兒於不顧;高興夠了,才回來一次,簡直就是把家當成飯店、旅館……還不如……」

  「嗯!張太太!恕我說句不該講的話︰你先生也太不像話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離到現在,還不就為了兩個孩子!…我每天除了找人打牌、消磨時間外,就是呆在家裡,不知要做些什麼,又該做些什麼?……別人還以為我既然有錢,當然幸福……而事實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麼盡和你講這些無聊的事呢?……」

  「…張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請把擱在心中多年的鬱悶,傾吐出來吧!」

  「可你難道不覺得︰陪一個小老太婆吃飯、喝酒,是件厭煩的事嗎?」

  「怎會呢?…請別自稱小老太婆好嗎?其實你看來…頂多只像卅歲左右的少婦、那麼嬌艷、美麗啊!……和你共聚,我的確非常快樂的;尤其,你…還給我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啊~?一種什麼樣的…親切感?……」張太太粉臉嬌紅,急忙問迪克。

  「這裡人多,不方便說娜獍簦彼拖巒肥保蓋茲獍羯系木漢?她自己的淫水味道衝鼻而來,讓她感受到淫蕩的氣息。

  「秀婷,先用舌頭舔!」

  秀婷照著程儀的話做,伸出舌頭舔程儀的肉棒。肉棒輕抖幾下,讓秀婷興奮的繼續舔著,她的手也慢慢的套弄肉棒,舌頭也不停的舔著龜頭。

  「哦…真舒服…哦……秀婷……用嘴巴吸爸爸的肉棒……喔…對…就這樣……用力吸…」

  秀婷聽話的將整只肉棒含在嘴裡,她似懂非懂的吸吮馬眼和整根肉棒,她的舌頭像只小蛇般的在龜頭上游移。程儀感受到肉棒在溫熱而舒適的小嘴,還有秀婷的小舌不停的舔,舔了他的肉棒漸漸的充血硬起來。

  「喔……好舒服…哦…秀婷…你的嘴巴真好…弄得雞巴好爽……

  「你的那個什麼?…怎不繼續說下去呢?…我的美嬌娘!…」

  「別羞人家嘛!…這兒…人這麼多,人家…怪難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們找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時,再講給我聽,好嗎?…」

  張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嬌羞地輕點一下頭。「嗯!」了一聲。

  迪克附到她耳邊問︰「我們去…旅館開房間,還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館開房間,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 見,就糟了!還是上你那兒去吧,比較安全些。……」張太太低頭輕聲細語應著時,臉頰竟泛紅了。

  二人坐上計程車,直駛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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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是什麼電影嘛?……怎麼連名字都姓張哪!?…簡直就是…我的寫照、講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張的那麼多;而且這男孩叫迪克,又不是坎……再說,我那先生只曉得做生意、賺錢,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行,那還會在外冶遊、流連歌舞酒榭、找別的女人夜夜狂歡呢?!……)

  怎麼說,我都真是嚇壞了,但卻又難以置信地兩眼盯著螢幕、看他們這一對就要在公寓裡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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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到公寓,迪克鎖好門、才一轉身,張太太就急忙伸出兩條渾圓粉嫩的手臂,將他緊緊摟住、火辣辣地吻著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陣後,又張開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頭;同時還把玲瓏的胴體、低胸禮服下挺立的一雙乳房,緊貼在迪克健壯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體也不斷一挺一挺的,湊在他身上磨輾;喉中還「嗯、嗯~!…」地呻吟……。

  人常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點也不錯;但看張太太這時表現的情慾衝動,熱烈狂野得就像一隻飢不擇食、要噬人的野獸一樣。直到一陣歷時數分鐘之久火辣辣的熱吻後,他倆才把嘴唇分開。

  「呼~!」迪克喘了口大氣說︰「張太太!你真瘋狂、真熱情,這長長的一吻,都差點把我給悶死了!」

  「喔~!迪克!我…親愛的寶貝!你不知道…我愛你都愛得要發狂了!總算今晚能讓我如願以償,當然要好好吻你一頓,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寶貝!你知道……當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連我的… …都癢得…流出水來;……你就曉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過多少女人呢?……心肝寶貝!我要是…再年輕二十歲的話,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現在老了,再怎麼愛你,也無濟於事……」

  「哎呀~快別這麼說,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點兒不顯老呀!其實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見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撫著張太太肩頭,安慰似的接著說︰「張太太!你猜猜看我為什麼起先在餐廳裡,要賣關子,不願說出和你共聚一起時…感覺的那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呢?」

  「為什麼?…告訴我吧,寶貝!現在就只我倆兒在一起,快說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應徵時,我就被你美艷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膚、豐滿的胴體,和你…徐娘半老的風韻,迷得神魂顛倒了!…尤其是,你這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無比、微微翹起的薄唇;跟這對一抖一動的、尖挺的乳房……還有你又圓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見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還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愛呢!」

  「啊!…真的嗎?…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愛你…都愛得要發狂,也一樣每晚在夢中…跟你…做愛呀!……寶貝~!你…以後就別再叫我張太太了。只要我倆在一起時,你就叫我名字…潔茜卡,好嗎?……」

  張太太說完,又緊緊摟著迪克,雨點似的狂吻他。

  「喔!潔茜卡…快把衣服脫了!讓我看你、摸你、吸吸你這雙好奶子的滋味吧!脫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脫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張太太也同樣急迫催促著。

  於是兩人快手快腳、三下兩下,就脫得光溜溜的。面對面相互凝視著……

  僅管電視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軟核」的,螢幕上不會映出他們私處的性器官;但只消看張太太她媚蕩的表情、和心跳氣喘的模樣,就可知她慾火高漲的程度了!而面對赤裸裸、皮膚細嫩潔淨、胴體豐滿成熟的中年美婦,迪克當然也格外亢奮、緊摟住張太太;兩手伸到她背後、臀部,陣陣撫摸。

  張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動一動,顯然已經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兒搓呀搓的;一面嬌滴滴的驚歎著說︰

  「哇~喔!…迪克,你…你雞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寸長、兩寸粗耶!…還有這龜頭…像小孩的拳頭那麼大……比我丈夫的…還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嚇人喔!等下它…插進我裡面…我看我…一定會被搞死了哩!…」

  張太太兩眼盯著迪克大傢伙的那幅模樣,就像貪嘴的孩子一見到巧克力糖,饞得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張太太,將她放在床上仰躺著;自己也在她身邊側躺、吻到她耳邊說︰

  「但我看…你也一定會樂死的!張太太…不,潔茜卡,現在就讓我來…好好滿足滿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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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h my God!…這電影,這調情的一幕!簡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兒子的家庭教師--坎。他也是那麼高挺健壯,年輕英俊,令我心動;想到每次他到家來為亞當補習功課時,自己都會偷偷瞧他;還故意為他們端點心、送冷飲,實則藉機親近他。而且,他下課走了之後,我晚上還會好想他;幻想自己跟這二十歲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種荒唐到極點的事。……天哪!我豈不…豈不跟電影上的女人同樣下賤、一樣淫蕩死了嗎?)

  可我現在,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了!我盯著螢幕、兩眼看得發直;一手抓住自己一隻乳房、捏呀捏的;另一隻手探到張開的腿間,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褲上搓揉、磨擦……搓得整個陰戶都好腫好腫、緊緊黏在三角褲裡頭,恨不得立刻讓大男孩給一把剝了,把我兩腿一劈;將好大好大的熱棒捅進我身子裡!

  螢幕上仰躺的張太太,正享受著迪克口交服務的滋味。她兩手捧著男人頸子、朝自己胯間拉,同時挺動身子往他嘴上湊;但看她滿臉泛起桃花、陣陣囈著嬌美的浪聲,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螢幕前、同樣也在床上張開腿子、同樣連連挺動身子的張太太--我,卻口乾舌燥的猛喘氣息,沙沙啞啞地嘶喊出聲。

  不用說,就是因為自己實在太荒唐、太不像話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據心頭;連本來期待方仁凱電話傳情而陪養的情緒,都被擾得一團亂。當然就怎麼也舒服不起來了!

  而且,而且我還同時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脹、尿急得要死;想上廁所,卻又捨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陰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顆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連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轉、輾磨……

  最後我簡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廁所。可是更荒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錄影帶、塞進機子、把放映中的「愛的交響曲」錄下來;以免錯過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廁所裡小便的時候,聽見臥室傳來的電話鈴聲。一看腕表,才晚上十點半。但換算成東岸時間,已經是方仁凱那邊深夜一點半了!忙得跟什麼似的,我趕緊憋住沒尿完的尿;擦也來不及擦、只在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臥室、撲上床、抓起電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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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屏息輕喚;心裡砰砰跳著。

  「喂!是我,夠晚了嗎?」方仁凱的聲音甜甜的。

  「還說呢!這麼晚才打來,人家已經等好久了咧!」

  我嗲聲嗔著時,爬到床上,把話筒夾在頸邊;忙用遙控把電視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頭聽見那種聲音,還以為我在搞什麼玩意兒……那我可就解釋不清了!

  「上床了嗎?…」

  「…嗯,才上床不久,在聽音樂。你那邊一定好晚了吧?」

  「還好,也剛由外面回來。…我知道時差,所以先跟「哈佛圖像」的設計師到他那兒、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講示範的東西,還到哈佛廣埸去喝了杯;計算好時間,回來沖完澡,才上床打電話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嗎?…」

  「大概吧,不過也管不了了,反正我臥室門是關著。…你…怎那麼用功啊?」

  「否則明天講不出來呀!…不談我工作,聊別的好嗎?」方仁凱和藹地問。

  「好,那…聊什麼?…」

  「…你說呢?…不然,就講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凱的建議,讓我立刻想到︰「愛的交響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斷客套話,直接談入男女關係核心的那一幕。但他們兩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來眼去聊天談心;可以摸手勾腳、卿卿我我的陪養情緒。最後,還一道去男的家裡、作那種事;共渡一個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較之下,我跟方仁凱現在隔了美洲大陸、遠在天邊似的想要談情說愛,卻看也看不見、摸又摸不著對方。就算是心靈貼近得如膠似漆、情話綿綿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樣呢?…除了望梅止渴,我們……唉!……

  「喂~,在想什麼?…怎不說話呢?…好不容易我們才有長談的機會……」

  「哦!…腦子一時亂亂的。…再說,長談也不是整夜,明天你還有重要的…」

  「噯~,別想那個嘛!…我在飛機上打過盹兒,晚一點也累不倒;只要你願意,聊個整夜沒完我都奉陪。…怎樣,嗯~?…」

  方仁凱這麼勸著、哄著,使我覺得他真的好瞭解、好體貼我,而感到一陣窩心。可同時也想到︰他明天有那麼重要的事,卻甘願犧牲寶貴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動極了、更對他懷著深深歉意,便諾諾地地說︰

  「那…多不好意思!…這樣吧,我們隨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掛電話。」

  「我那會那麼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凱只講半句。

  「除非…除非什麼?…」好奇地問他時,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動。

  「除非我…享受過你、渲洩出來了,才睡得著呀!」這種話他竟說得出口。

  「啊~,你好壞喔!…嘴上盡佔人家便宜…」我臉頰發熱,可是心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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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得的一夜,就這樣在方仁凱一句、我一句的談情說愛中展開;飛越萬里的高山平原、橫渡無盡的沼澤河川;……乘著電話彼端傳遞牽縈夢迥的相思、綿綿不絕的愛戀;而切切私語聲中醞釀、發酵的熱情,就像有意點燃的星火,熾烈地焚燒了起來……

  雖然整個過程跟最庸俗的小說、三流(三級)電影一樣,總是從問他(她)現在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開始、直到在電話上以言語及想像「性交、作愛」。但由於是和自己的愛人「做」,便有了完全兩樣的意義、和截然不同的感受!從頭到尾,我浸沉在以愛為基礎的慾望中,充滿被呵護、被需要的溫馨;欣然接受讚美、也甘願委身討他的歡心!

  其實,與戀人在電話上談情說愛,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時,我跟他除了每禮拜、十天見面幽會一次,平日就是靠電話互通款曲的。只因為我們還可以經常見面、享受相聚的樂趣,而電話便成了次要的溝通管道,充其量不過是利用它約定幽會、問問好、請個安;或閒來打打屁、談談笑、調劑一下情緒罷了。

  但現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凱身處兩地;別提什麼享受彼此,連當面見見、像普通朋友彼此問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對的,電話自然就成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傳情工具。我之所以對它依賴到無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許該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靜、我最容易感洩羅曼蒂克的氣芬下,能有一個完全不受時間限制的整晚,和情人無拘無束地談情說愛;當然就是如方仁凱說的「好不容易」、而對我而言,更是千載難逢、萬金不換的機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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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的是真的,絕不是嘴上佔便宜呀!…」方仁凱說得好誠懇。

  「那你就是…真的想佔我便宜嘍?…」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麼利嗎?…」

  「我跟你開玩笑,別當真嘛!…說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洩了,才能睡嗎?…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應付你需求,一定會很慘羅?!…」

  「才不慘才呢!像我這種男的…女人才愛呢!…想試試嗎?……」

  方仁凱大言不慚的回答,讓我禁不住心中狂歡的同時,也憂喜參半的吃醋起來。狂歡,當然是因為他要我,而且講得那麼露骨;加上他充滿自信的口氣,跟情書上描寫「綺夢」中的情景一樣,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憂喜參半、吃醋的感覺,卻源自不相信他告訴我他與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頭早就不曾作愛、已無夫妻之實了。……

  但,如果他講的是真話;以方仁凱的性慾那麼強,豈不一定也會在外另打野食;從其他女人身上的性發洩,補償老婆不能滿足他的生理需求!那麼除我之外,他豈不是還有別的「情婦」嗎?

  「天哪!我倒底怎麼啦?……竟想到那兒去了?!…」忙打住妄想,換了口氣︰

  「試一試呀。…怎麼個試法?聽你講得那麼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們先瞭解一下狀況。…告訴我,你現在還穿著衣服嗎?…」

  「…嗯!」

  「穿什麼?…是睡覺的…褻衣?…還是出去約會的…盛裝,尚未脫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當然是…睡覺衣嘛!…好無聊喔!」

  「什麼顏色的?…質料、式樣呢?…一件一件講給我聽!」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淺紫色的長睡袍;…三角褲…是棗紅色 蕾絲邊的…那種…」我結結巴巴應著,僅管心裡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嗎?…那奶罩呢?」方仁凱很快就問到核心。

  「嗯…嗯,沒戴奶罩……不過這三角褲…倒是有點露。…幹嘛問那麼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細心、慢慢地幫你脫光呀!難道你喜歡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兩三把就剝光了你衣服、將你兩腿用力扯開、硬雞巴往洞裡一插、就那麼干了嗎?……」

  「…我……」

  「是嗎?…喜歡男人急呼呼的 你嗎?」他問。

  「…當然不喜歡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麼答,支唔著;心裡滿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經濕掉褲子……對不對?」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褲肯定早就濕透了!對吧?」

  「……」教我怎麼說呢?!

  方仁凱這種咄咄逼人的問法,跟情書上描寫的男歡女愛很不同;彷彿有種大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為他這種口氣,變得好有反應、而整個身體竟亢奮了起來;開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動,兩條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著像引誘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歎出聲來;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單上打轉。

  電話筒另一端傳來「嘿嘿!」的輕笑,跟著又說︰

  「把三角褲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這樣命令過,我嚇出聲來。

  「你聽見了,快脫!別等我撕爛三角褲,還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聽命似的,我一手伸到鬆緊腰上,一邊扭動屁股、抬起腿、把它脫了下來;看見褲子翻轉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滲出的淫液浸得濕淋淋的、幾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時緊抓著電話的另外一手,還猛將聽筒壓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不能好好聽見方仁凱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脫掉了嗎?…」

  「嗯,脫掉…了!…」我真是好聽他的話,有問必答。

  「很好!現在告訴我你的姿勢,躺著還是側著?…還是趴在床上?…腿子張開、還是閉著的?……不管什麼姿勢,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體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凱的口氣變溫和了,居然還誇我。我有點莫名其妙。

  「…沒你想得…那麼性感啦!…不過,睡袍沒扣,躺著…整個胸部都露出來了。兩顆…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給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氣啦!奶頭讓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輕輕咬咬、含住一顆…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緊緊捏自己的乳房、掐奶頭。

  「腿子打開,我揉揉你的 !…」

  「啊,打開了!已經打開了!」

  「難怪不要我慢慢脫你三角褲,都濕成這種樣子了!…」

  「人家想作愛…早就濕透了嘛!…啊!,,寶貝,你的手指好好…好會揉喔!」

  「要…插進去了喔!…腿子再張大點!」

  「啊!己經…大…開得不能再開了!」

  像瘋了般,我兩腿劈得開開,手指插在濕淋淋的陰穴裡,一抽一插、一抽一插;頸子夾住電話聽筒、另一隻手不斷搓捏乳房。緊閉的兩眼中,彷彿看見自己已經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愛撫身體,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還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著。

  「…等什麼?…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 了嗎?」

  「不~!寶貝,我還須要…須要一件事……」迫切地懇求方仁凱。

  「怪了,到緊張關頭了,還什麼事?…快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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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氣,才問得出口。

  「哦~,原來是這個啊!…你說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嗎?」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寶貝,你可以…量一量…是幾寸長?…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則我無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時候…多大?」

  方仁凱笑了,說我懶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說光憑想像,終究缺乏真實感;也會覺得在我耳邊講話的是一個男人、但真正跟我做愛的,卻可能又是另外一個。

  這回答大概擊中方仁凱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兩手握拳、一上一下的疊起來;然後說就是那種長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龜頭頂就剛好會露出來。至於多粗?他叫我併攏四根手指,用另一隻手掌握住,感覺就對了。

  真沒想到,我照著方仁凱的形容、自己一試,立刻就體會出來了。便嘻嘻笑道︰

  「哎喲~!還真靈,虧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寶貝傢伙,該有六寸來長、一寸多粗吧?…嗯~,好像只不過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評論地說。

  「噯~,別這麼快下斷語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寸多少,或許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過問問而已。……算你尺碼夠大,行吧?」笑完了,我又問︰

  「對了,還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愛時,手也在自摸嗎?…」

  「哈哈!那還用問?…只要一聽你那種聲音,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打手槍的。」

  我的臉又熱了,輕輕囈著︰「你…愛我的聲音?」

  「當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盡情享受的呼喚,最動聽極了。在夢中,我一聽你浪叫,雞巴就脹得不得了、就想噴了!」方仁凱講他的「綺夢」。

  「那…那是你的夢呀!人家…學不來嘛!…」我嬌聲地解釋。

  「不用學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導,就會了。」

  「…可人家…人家現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當然還不習慣、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凱又哈哈笑著說︰「…現在知道了,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嘍…?」

  「嗯~~!你…你好壞唷!光用嘴巴講,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個了!」

  「那個…那個,說什麼呀?!…快打開腿子,用手扶著分開來!」方仁凱令道。

  我馬上乖乖照作。頭夾住電話聽筒、眼睛緊閉、嘴巴張啟、喘著氣息;期待著。方仁凱低吼道︰「我舌頭插你的嘴、同時龜頭磨你的 !」他的聲音令我瘋狂,產生好強烈、好真實的感覺;使我無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卻遲遲不肯戳進來的折磨;立刻把手指伸進口中、用力吮吸;另一隻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腫好腫的肉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時好急切地哼著。

  「喜歡吧!…等不及了嗎?!…」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進去羅!…」

  「啊~!…插…插進去吧!……寶貝~!……喔~~!!…啊~~喔!!……」

  ...................

  「天哪!……終於…進…來了啊!…喔~嗚!寶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動死了,心中狂喊起來;可是怕管家或兒子在門外聽見,我不敢叫太大聲,趕忙把手指插到嘴裡、狠命地吸、吸到牙齒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聲嗚咽。

  方仁凱也在我耳邊吼著︰「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緊、真舒服啊!」

  我兩條腿更大分開來、朝天舉起;手指捅進肉穴裡,迅速抽插。腦中浮現自己在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兩手緊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進他肌肉裡的景像。我聽見自己失魂地喊了出來︰

  「啊~!…Oooohhh~~wooo!…My God!…You「re so goo~d!……」

  「喜歡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歡…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愛這種…玩法了!…告訴我,愛不愛?愛不愛男人雞巴?」

  「喔~啊!…愛…愛死了!」

  我嬌聲歎著、囈著,但就是不敢喊出來,因為一喊就要把管家、兒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嚨裡抽搐似的嗚咽著。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發出唧唧吱吱的水聲,卻又引得自己更瘋狂了;兩腳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還左右左右扭個不停。……

  這時候,我難以置信地聽見方仁凱輕聲吼道︰

  「扭吧,我的小騷 !…為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經…扭個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愛極了!」

  「啊,寶貝!…就是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誘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 你了!」

  「啊,啊~!…用…力… …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還是叫了出來。

  終於再也無法控制激情和愛慾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隨著洶湧而來的洪流,一洩千里了!聽見方仁凱愈來愈急促的喘吼聲,像兇猛衝過來無法抵擋的列車,馬上就要撞死、輾壓過我、將我粉身碎骨、千屍萬段!!

  「啊,啊!!…來了!…出來了!!…天哪!…凱,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著,我聽見、也聽不見我們的聲音。就像突然進入真空,什麼都虛掉了!

  ...................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由波濤蕩漾、被沖刷、衝擊之後,渾渾噩噩地甦醒過來;我才聽見方仁凱一聲聲喚著我的名字,才好輕好輕地回應他。這時,感覺剛剛跟他「作愛」的真實,已如灰飛煙滅、無影無蹤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還繫在電話的那一頭,但人卻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麼話都講不出來。不管方仁凱問什麼,我都只喃喃應道︰

  「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噯~,有什麼好羞的呢?…難道你不曉得…我愛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負人家,……趕快來…真的跟我作愛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來…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嗎?」

  「嗯!…我…我也好…愛你……」

  只憑方仁凱的「我愛你」三個字,我的一顆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漿一樣溶化了!感覺跟他貼得更緊、更密,彷彿永遠永遠、都再也分不開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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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記)

  首先,要聲明一下,這段「自白」裡提到的成人電影片段︰「愛的交響曲」,乃香港某成人雜誌上曾經刊出的文章。我把情節和描述文本稍加修改、引用過來。在此謹向原文作者(不知大名)致謝、也致歉。

  「楊小青自白」寫到這兒,還剩下她半年後與「現任男友」真正見面、和他倆人初度雲雨的真實過程;再往下講,就會和前年秋冬我貼出的「小青的故事」銜接在一起。

  如果各位讀者有興趣,不妨到元元「圖書館」找「小青的故事」來讀。雖然那篇文章是我初次執筆的色情故事,裡面許多地方都寫得不令人滿意;而且,也含有不少錯別字、口氣不順、文句不通的缺點;本想加以修辭、排版一次,重新貼出。可是經我再三考慮,還是決定暫緩那部分的工作;把精力放在「楊小青自白」上,繼續從她的心路歷程、觀點和角度,描寫她的情慾世界。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在元元貼文章就踏入了第三個年頭。我在這兒,真要對慷慨的網站提供人、版主、網頁管理人、及自願當義工為別人作品重排版的朋友致最高敬意;感謝你們多年來的辛勞、和無私奉獻的精神。也感謝許多刊出文章作者們的示範榜樣,不但讓我學習到不少寫文章的手法和技巧,也鼓舞了我持續寫作、貼文的決心。

  當然,我更不會忘記許多讀者對「小青系列」文章的支持與厚愛;在回應欄予我指教、鼓勵;或表達你們的喜愛。我深深感激在心,今後也一定努力搜索文思、再接再勵把小青的故事寫好。

  最後,祝各位千禧龍年好;身體健康、精神愉快!

  朱莞葶上公元兩千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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