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喧囂總算歸於平靜。
空空蕩蕩的客廳裡,最後一撥鬧洞房的客人也已經離開了,身披婚紗的石冰蘭疲倦的揉著自己的腿腳,只感到全身跟散架似的累。
這是余新在郊外的一套私人寓所,兩層樓的豪華居室,被大紅喜字和鮮花佈置成了華麗的新房,各種昂貴傢俬令人目眩。
和一年半前嫁給蘇忠平相比,這次的婚禮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無疑都更加派頭更加隆重,然而女刑警隊長卻是如此的漠然,看不出半點做新娘的幸福感。
她望了一眼自己的新任丈夫,臉上再次露出厭惡的表情。
就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余新正像頭死豬般躺著,嘴角邊掛著令人噁心的口水,發出打雷一樣響亮的鼾聲。
這個好色又卑鄙的猥瑣男子,今晚大概是太過興奮了,在酒店裡就已經被灌的大醉,連著吐了好幾次,後來幾乎是被人給抬過來的,保守估計他到明天中午都不會醒過來。
不過這樣也好,省掉很多麻煩,自己就可以專心的應付即將來臨的生死決鬥了!
想到這裡,石冰蘭強迫自己振作精神,伸手到敞蓬裙下摸索了一陣,分別從左右大腿外側抽出了兩樣東西,「噹啷」的放在了茶几上。
那是一柄漆黑的配槍和一隻冰涼的手銬!
她深呼吸了幾下,慢慢的拿起配槍,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彈夾,然後「卡嚓」的上了膛,用最標準的姿勢穩穩的握在了手中。
誤殺蘇忠平後,她的槍原本被收繳了,但余新為了討她的歡心兼炫耀自己的「本事」,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私下把槍拿了回來,她又設法從同事那裡弄到了滿滿一整個彈夾,今天從早到晚都把這柄槍暗藏在裙下,片刻也沒有離身。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色魔今夜一定會來找自己!假如不出意外,這柄槍中的子彈很快就將痛飲仇敵的鮮血,為無辜冤死的愛人報仇!
夜色越發淒冷了,就在余新沉沉的鼾聲裡,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石冰蘭握槍端坐在沙發的另一頭,美麗蒼白的俏臉森寒如水,雙眼冷然注視著前方。
她特意選擇在這客廳裡等待色魔,是因為這裡的位置相當有利,她現在所坐之處的背面只通向一個小衛生間,等於是死角。對方要想襲擊自己,只能通過正面的大門、或者是砸掉左側的窗戶玻璃闖進來,而無論哪條路都處在她最佳的射擊角度內,就算身手再好也很難躲的過子彈!
——來吧,惡魔!看你今晚有幾條命……
女刑警隊長心裡默念著這句話,胸中燃燒著熊熊的復仇之火,身形卻始終動也不動,就像是一尊冰雪塑造的雕像。
——嘀嘀嘀嘀嘀……
驀地裡,樓上突然有一陣尖銳刺耳的鈴聲傳了過來。
石冰蘭的神經猛然繃緊,隨即又釋然了,聽出那只是鬧鐘發出的響聲。大概是在哪個房間裡的鬧鐘忘記關了,正好在這時響了起來。
她鬆了口氣,本想置之不理的,但鬧鐘卻響個沒完沒了,幾分鐘過去了都沒停下。
「是誰……在吵啊?搞……搞什麼鬼?」
沙發上的余新也被驚醒了,醉眼朦朧的仰起脖子來,十分不滿的搖晃著腦袋抗議。
女刑警隊長只好站起身,走到樓上去循聲尋找著,在一間客房裡發現了鳴響的小鬧鐘,隨手把它給關掉了。
正要轉身離去,她忽然心中一凜,閃電般冒出個念頭。
——現在是午夜時分,有誰會把鬧鐘定在這個時間呢?這似乎不怎麼合理呀……
石冰蘭泛起不好的預感,越想越覺得疑竇叢生。
——難道說,和上次一樣,色魔事先就藏在屋子裡了?不……
不可能!
剛才和那些賓客一起回到這棟寓所時,她就已經檢查過所有的房間,確定沒有任何人事先躲藏在裡面,而每一個賓客離去時也都是她親自送出大門的,絕沒可能漏掉了哪個沒走。
——是不是我神經過敏了,這只是巧合?
女刑警隊長考慮了一陣,決定提高警惕靜以待變,於是不動聲色的走出客房一步步下樓,同時暗地裡留神觀察著四周。
走下最後一層樓梯後,她本能的朝大門口的方向望了一眼,突然全身劇震。
只見門口那塊用來擦鞋的綠色小地毯上,赫然多出了小半隻極淡的鱷魚皮鞋腳印,清清楚楚的躍入了眼簾。
——色魔果然已經潛入了屋裡!
全身的神經重新繃緊,石冰蘭馬上確定了這個判斷,並猜出了對方的整個詭計。
——對方既然和余新是老朋友,又經常在一起喝酒,想暗中複製一柄大門的鑰匙並非是什麼難事。他在自己和賓客們回來之前就潛入過,故意把鬧鐘調到這個時間是為了調虎離山,等自己上樓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闖了進來,準備躲在暗處伺機偷襲。
女刑警隊長的心跳陡然加快了,竭力平穩著呼吸,急速的開動起了腦筋。
——剛才自己人在二樓,色魔是不可能瞞過自己躲到上面去的,只可能藏身在底樓的客廳裡!
氣氛彷彿驟然緊張了起來,石冰蘭伸手捂著自己隆起的肚腹,激動的喘息了約莫半分鐘,然後舉槍靜悄悄的走了進去。
寬敞的客廳裡似乎什麼變化也沒有,響亮的鼾聲仍在迴響,醉酒的男人顯然又見周公去了,側臥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一切都和她兩分鐘前離開時一模一樣。
很自然的,女刑警隊長冷電般的目光落到了客廳的另一頭,盯住了房門緊閉的小衛生間。
那是惟一有空間藏人的地方!
她原本的位置,恰好是背對著這個小衛生間而坐,因為之前已經查看過裡面無人,她根本就不需要分散精力去顧及這個方向。
但要是色魔偷偷的躲在裡面,那情況就變的完全不同了,這裡反而成了她的「盲點」。若是她再懵然不覺的坐回原處,腦後又沒長著眼睛,對方很容易就可以自後偷襲得手!
——好險啊……
石冰蘭霎時出了身冷汗,要不是色魔忙中出錯留下腳印,被自己發覺他已經潛入的事實,今晚的較量十有八九又會一敗塗地。
她定了定神,一手撩起自己的裙角,盡量放輕腳步緩慢的掩了上去。
繞過沙發,小衛生間一點一點的接近了!
有節奏的鼾聲平穩的從身後傳來,很好的掩蓋住了一切響動,也掩住了那激動的砰砰直響的心跳。
三米……二米……一米……
歷史在重演,這一幕和上次在自己家裡發生的是多麼相似呀!
那次她誤中圈套,被騙開槍射殺了自己摯愛的丈夫,這一次呢?是否可以親手雪此大仇?
「惡魔!」
熱血湧上頭頂,女刑警隊長圓睜美目,怒喝聲中一腳踢開了房門,跟著雙手持槍準備射擊。
但是接下來她的身軀一下子僵住了!
小衛生間裡空空如也,並沒有任何人躲藏在裡面,牆上卻用口紅寫著歪歪扭扭的一行大字。
——你又上當了,胸大無腦的蠢女!
石冰蘭臉色劇變,猛然醒悟了過來,正要飛快的轉過身調轉槍口,然而一切已經太遲了。
兩隻粗壯的胳膊突然從身後伸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她的嬌軀,同時雙掌分別擒牢了她的左右手腕。
「啊……」
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尖叫起來,下意識的扭動身軀拚命掙扎,但卻怎樣也掙不脫那鐵鉗般的掌握。
「別再白費力氣了,冰奴!」
喋喋怪笑聲在耳邊響起,跟著對方抓住她握槍的右腕用力一擰,五指吃痛下鬆了開來,掌中配槍「光當」的跌落在地。
石冰蘭的心也跟著一起沉了下去,雖然還在奮力反抗,可是沒幾下手臂就被反扭到了背後,上半身再也動彈不得。
她還想屈膝去踹對方,但剛一抬腿卻不慎牽動了胎息,痛的她悶哼一聲俏臉慘白,額頭沁出冷汗,整個人身不由己的倒進了對方懷裡。
「嘿嘿嘿……」
男人得意的怪笑不絕,像是老鷹捉小雞般牢牢的摟住了她。
「放開我……惡魔!放開……」
女刑警隊長一邊咬牙怒罵著,一邊扭轉粉頸回過頭來,出現在眼前的果然是那張殭屍般的恐怖面具,還有那淫邪而又凶狠的熟悉目光。
「我就知道你沒死!你……你果然來了……」
猜想終於被證實了,石冰蘭顯然極其激動,連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我當然沒死啦!只有你那些笨同事才會被我哄的團團轉,哈哈……笑死人了!哈……」
阿威又是一陣狂笑,面具後射出兩道色迷迷的視線,逡巡著她潔白婚紗下那孕婦特有的成熟體態。
「不過你也一樣笨哪,居然想用結婚這種手段來激怒我,逼我現身出來!哈……冰奴你真是多此一舉,就算你不跟那個姓余的結婚,過幾天我照樣也會找上門來的……」
「少廢話!」石冰蘭憤然道,「只要能早一天抓到你,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心甘情願!只恨我剛才又中了你的計,我……我太大意了……」
她這時已經發現對方身上赫然穿著跟余新同樣的衣服,而原本醉臥在沙發另一頭的余新卻不翼而飛了,茶几上則多了個微型的錄音機,喇叭裡還在發出「呼嚕呼嚕」的打鼾聲。
看到這些,女刑警隊長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對方設下的圈套。
原來門口的腳印根本是色魔故意留下的,他用事先調好的鬧鐘引開自己後,就潛進來將昏睡的余新拖到屋外,然後穿著一樣的服裝躺在沙發上偽裝。由於他面部朝向內側,又用錄音機播放出打鼾聲,自己在先入為主的慣性思維下,只想著對方會躲藏在哪個暗處,完全沒有懷疑到身在明處的人竟然會被調包,進來時甚至沒多留意看一眼,以至於中計被擒。
「誰叫你每一次都愛自作聰明呢?上次你錯誤的把前任丈夫當成我,這次又疏忽的把我當成了新任丈夫……」阿威的語氣裡滿含嘲弄和奚落,「你真是笨的可以耶!我只不過是把同樣的計策反過來用,原來還想是不是太冒險了,結果你還是這麼輕易就上當……嘿嘿,真不愧是『第一警花』啊……」
石冰蘭只聽的悔恨交加,俏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心裡湧起深深的挫敗感。
她正想挽回顏面痛斥幾句,突然被反扭在身後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臂膀被對方強行下壓,迫使她那本就鼓鼓突起的胸脯挺的更高,兩個豐滿無比的乳房從領口裡更多的裸露了出來,潔白的婚紗半遮半掩著深深的乳溝,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阿威瞇眼欣賞著這副美景,嘴裡繼續嘲諷道:「我早就說了,女人都是胸大無腦的。你的胸部這麼豐滿,從先天來看智商就很低。特別是懷孕以後奶子都會變的更大,腦子當然也跟著更愚蠢了,不上當才怪呢……」
「住口!住口……」
石冰蘭又羞又氣的漲紅了臉,她生平最怕聽見的就是「胸大無腦」這四字評語,真恨不得能將耳朵給掩起來。
「我有說錯嗎?你不僅頭腦簡單的可笑,而且還過度依賴直覺,總是犯些自以為是的低級錯誤,偏偏又不懂的去吸取經驗教訓……這些,不都是你『胸大無腦』的最好證明麼?」
阿威冷笑著,辭鋒越來越犀利,毫不留情的打擊著女刑警隊長。他要徹底擊潰她的自信和尊嚴,這樣才能最終從心理上摧毀她殘存的防線。
「你自己想想,林素真,孟璇,小苗苗,還有你前任丈夫……哪一個不是被你的錯誤判斷害死的?說真的,你只不過是個外表美觀的警界花瓶罷了,惟一的價值就是供人賞玩,有什麼資格當專案組的刑警隊長?你就不知道害臊嗎……」
「別說了!我不要聽,別說了!別說了……」
這些話每一句都像刀鋒般刺痛了石冰蘭的心臟,她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像個小女生一樣伸手拚命掩住耳朵,顯然無法接受如此殘酷的真話。
「乖乖的認輸吧,冰奴……如果你第一次跟我交手失敗後就認輸,這半年來也不至於死掉這麼多無辜的人……」
「不!我不會認輸的……不會!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女刑警隊長爆發般的喊叫著,彷彿想借此激起已經在搖搖欲墜的信心。
「隨便你,如果你還想把這個遊戲玩下去,我也樂意奉陪!」阿威無所謂的調侃道,「只可憐了F市的大胸脯女性啊,她們當中會有更多的人不斷流血,直到你肯認輸的那一天……」
石冰蘭氣的嘴唇發顫,但卻束手無策。她知道這個惡魔說的出做的到,難道身為警察的自己,真的要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無辜女性繼續慘遭毒手嗎?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她只能強撐下去,含淚厲聲道,「今晚我至少證實了你沒死!你可以再次綁架我,但是刑警總局的同事們發現我出了意外後,就會知道色魔的確是另有其人……」
說到這裡她的雙眸又亮了起來,一字字道:「那時候你的末日就到了,郭——永——坤!」
阿威的身體一震,眼神閃爍不定,過了好幾秒才嗓音低沉的開了口。
「誰說我要綁架你呢?剛才我就說了,這次我不想強迫你,我是要你心服口服的認輸,然後死心塌地的跟我走!」
說完他滿不在乎的鬆手讓她恢復自由,自己則撿起了地上的配槍退後幾步。
「你做夢!」石冰蘭激動的胸脯急促起伏,怒叱道,「我永遠不會向你認輸的,明天我就會告訴大家真相……」
「哈哈哈,冰奴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為現在還會有人相信你的話麼?」
阿威像是被逗樂了似的狂笑,整個人笑的前仰後合,幾乎連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打電話報警吧,把你的同事統統叫到這裡來吧……打呀!我不攔著你,你打呀……」
他轉身拿起茶几上的電話,邊笑邊主動的一下一下塞過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反而把石冰蘭搞的不知所措。
「我敢跟你打賭,沒有人會相信我是色魔的,只會認為你死也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清醒一下吧,冰奴……你已經不是以前的『F市第一警花』了!你多次失誤,威信早就喪失的乾乾淨淨,你的上司和下屬都已經不再相信你的能力了,再加上誤殺前夫,你在警界的前途已經徹底完了!」
「不!不會的……我沒完!我一定能揭穿你的真面目……」
石冰蘭淚流滿面的叫著,聲音淒厲而悲哀,歇斯底里般的瘋狂搖著頭。那樣子不像是女警在義正言辭的譴責罪犯,倒像是個柔弱的女性在絕望的申訴。
阿威笑的更開心了,用一種憐憫的眼光看著她,自信滿滿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
「怎麼揭穿?我今晚既沒動粗又沒殺人,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不是色魔,你又能奈我何呢?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而我卻可以反過來指控你設下陷阱想要誣陷我……想想吧,你突然嫁給余新,本來就很惹人疑心了,再加上新婚之夜還帶著槍支,而這槍還是未經許可私自偷拿的……嘿,這些都是你公報私仇,意圖謀殺我的最好證明!」
女刑警隊長臉色慘白,如同墮入冰窖裡一樣顫抖起來,半晌才從牙縫裡迸出一句:「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放棄,你就錯了……我寧願死也不會向你認輸!」
「嘖嘖,真是大義凜然呀,不愧是我最欣賞的冰奴!」阿威怪聲怪氣的嘲弄了她幾句,話鋒驀地裡一轉,「不過,如果是為了你姐姐呢?你也不肯放棄麼?」
他看準時機,出其不意的擲出了這招撒手鑭!
石冰蘭的心猛地一沉。是呀,姐姐!怎麼把姐姐給忘了……自己最大的願望,除了讓色魔伏法外,就是想盡快把姐姐救出黑暗的深淵。
「好,只要你讓我姐姐恢復自由,我……我就永遠……做你的性奴……」
她咬了咬牙,很快就做出了犧牲自己的決定,心裡卻想要是姐姐能脫離對方的魔掌,一樣可以指證色魔另有其人的真相。刑警總局上下都認定姐姐早已被毀屍滅跡,若她能重新出現在大家面前,就可以用活生生的事實來證明了。
「沒問題!」料不到阿威竟爽快的一口答應了下來,「其實我早就讓你姐姐恢復自由了,是她自己不想離開我罷了……」
「你胡說!」石冰蘭哪裡肯信。
阿威聳聳肩,拎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然後把話筒遞了過來。
「你可以自己問她嘛!」
女刑警隊長半信半疑的接過,剛遲疑的「喂」了一聲,話筒裡果然傳來了姐姐熟悉的聲音。
「是小冰嗎?」
「姐姐!」石冰蘭立刻激動萬分,語不成聲的哽咽道,「姐姐你……你果然還活著,姐姐……太好了……」
「小冰……」
女護士長的聲音也哽咽了,只顧低低的抽泣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姐姐……小苗苗他……」石冰蘭悲痛的語無倫次,「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件事已經在她心裡沉重的壓了太久,每次一想到那個慘死的嬰兒,她就痛悔的恨不得自盡,覺得自己再也無顏面對姐姐。
「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小冰……」
電話那頭已帶上了哭腔,姐妹倆都熱淚橫流,旁邊的阿威卻瞧的不耐煩了。
「好啦,說那麼多廢話幹嘛?早點進入正題了吧!」他大聲嚷道。
石冰蘭忙拭去淚痕,憤然瞪著他道:「你先放了我姐姐,我就什麼都答應你……」
「等等,小冰!」對方還未回答,姐姐的聲音卻突然語出驚人,「我想你誤會了,主人並沒有囚禁我,是我自己不想再見外面的任何人了!除了你……」
「姐姐你說什麼?」女刑警隊長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顫聲道,「啊,我知道了!你是受到了威脅,身不由己才這樣說的……」
「沒有。我連電話都可以打,怎麼會身不由己呢?唉……我只是覺得,乖乖的當一個不用思想的性奴,把自己的生命完全寄托給主人,這又有什麼不好呀?至少,不用再去想那麼多煩惱傷心的事,日子反而還過的比較平靜些……」
電話裡聽來,姐姐的語氣是那樣的消極低落,充滿了種深深的厭世悲觀。
就像被一桶冰水兜頭澆下,石冰蘭又是震驚又是恐懼,全身都被一股寒意所侵襲。她再也想不到姐姐竟然被洗腦到了這個程度,由身到心都已活脫脫是個真正的性奴!
「小冰,聽姐姐一句忠告吧……」親人熟悉的嗓音還在苦口婆心的傳來,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陌生,「別再跟主人鬥下去了,你永遠也不是他的對手,你的一切主人都瞭如指掌……只要你向他認錯服輸,咱們姐妹馬上就可以重新團聚了,以後只要死心塌地的服侍好主人,我們就能平平安安的過完這輩子……」
「不!」石冰蘭越聽越是遍體生寒,氣急敗壞的喊道,「姐姐你醒一醒,我們不能這樣……」
「小冰!」話音未落就被電話那頭打斷了,用哭泣的聲音哀求道,「如果你覺得對不起姐姐,就……就聽姐姐這一回吧……」
「姐姐……」
女刑警隊長心如刀割,哽住了嗓子無法再開口。回想起上次在魔窟裡,自己就是因為不聽姐姐的話,執意要襲擊色魔才不慎誤傷了小苗苗。現在姐妹倆爭執的情景和那晚幾乎是如出一轍,可是滿含內疚的她卻再也做不到理直氣壯了。
「話就說到這裡吧,小冰!你不答應姐姐也不會怪你……」石香蘭淒然道,「不管怎樣,我都會一直掛念你這個妹妹的……再見……」
哽咽聲中,電話「啪」的掛斷了。
「姐姐,姐姐……」
石冰蘭焦急的對著話筒連喊,然而回答她的卻只是「嘟嘟嘟」
的盲音。
她心頭一片絕望,頹然垂下手臂,流著淚無力的靠在牆上。
「怎麼樣,現在你該相信我的話了吧?」阿威的嘶啞嗓音在又耳邊響起,獰笑道,「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認不認輸?肯不肯做我的性奴?」
石冰蘭神色慘然,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一聲不響。
「不肯就算了,我不勉強你……
我走了,拜拜!「
輕佻的對她飛了個吻,阿威裝出要離開的姿態,大搖大擺的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別走!」
果然,還沒出客廳,身後就傳來了呼聲。
他心中暗喜,胸有成竹的轉過身來。只見女刑警隊長的嘴唇劇烈顫抖著,終於艱難的迸出了幾個字:「我……我認輸……」
「認輸是這樣認的?不記得我教你的禮節了?」阿威冷哼。
石冰蘭眼含屈辱的淚水,雙膝緩緩彎倒,挺著大肚子吃力的跪了下來。
「主人……冰奴心服口服的認輸了!」她用心灰意冷的語聲喃喃道,「冰奴已經知道,自己永遠都鬥不過主人的……冰奴放棄了……求主人原諒冰奴,讓冰奴和姐姐一起,一輩子做主人的奴隸……」
阿威只聽的興高采烈,咧開嘴哈哈大笑。
「我早就說過,你命中注定是我的性奴……無論你嫁給誰都逃不掉!」
說完他慢條斯理的走回沙發,翹著二郎腿坐下,眼光打量著四周圍的擺設。
「這裡佈置的很漂亮嘛!今晚怎麼說都是你的新婚之夜,在離開之前,要是沒有一點精彩的節目上演,那可就太浪費你的一番心血啦……」
石冰蘭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竟是要在這新居裡折磨完自己再走,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悲哀,但也只能默默無言的屈服了。
「把衣服統統脫掉吧,大肚婆新娘!」
阿威怪笑道,「反正時間還很充裕,就讓老子來代替你丈夫跟你洞房花燭好了,哈哈哈……」
刺耳的怪笑聲在寬敞的客廳裡迴盪,就像是地獄裡的魔鬼哭嚎般,預示著今夜最黑暗的時刻即將來臨!就在這同一時刻,F市協和醫院胸科的值班室內,兩個小護士正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閒聊。
「……對了,你今晚有看到郭主任麼?」
「沒。他不是在值班室休息嗎?」
「我剛才去值班室看過了,裡面沒人!」
「不會吧?今天是郭主任值夜呀,難道他忘記了,跑回家去睡了?」
「他的車明明就停在病房大樓下面,總不至於走路回家吧!」
「那就不清楚啦。咳,管他呢,反正現在這幾個病人情況都很穩定,不會半夜突然出狀況的……」
「嗯,說的對。我也只是有點奇怪而已……算啦,不想那麼多了!」
兩個護士都渾不在意,有說有笑的繼續聊了下去。
她們誰都不曉得,假如她們在意一點的話,好幾個人的命運說不定會就此改寫!
——然而殘酷的是,人生是不會有「假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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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的婚紗連同敞蓬裙一起散落在地板上,旁邊是一雙半透明的吊帶絲襪以及高級女性內衣,上面還放著黑色蕾絲奶罩和丁字褲。
這些為了婚禮特意選購的衣物,現在已全部從成熟的胴體上褪了下來,凌亂的堆了一地。
客廳的沙發前面,一絲不掛的女刑警隊長雙膝跪地,臉上滿是羞恥之色,赤裸著雪白迷人的性感肉體,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女孩般垂著頭。
和逃出魔窟時相比,她的體態更加豐腴成熟了,腰肢粗重,小腹部位圓鼓鼓的隆起,屁股肥大而多肉,已經是地道的孕婦身材。胸前那對原本就碩大無比的乳房更是豐滿的令人咋舌,看上去赫然又增擴了許多,就如同兩個發酵的大白麵團般鼓脹滾圓。
「嘿,才三個月沒見到你的裸體,沒想到奶子又大了這麼多……」
坐在沙發上的阿威眼珠都快掉了出來,貪婪的盯著這跪在眼前的全裸俏孕婦。
雖然他早知道懷孕後乳房會再度發育變大,之前數次碰面時也曾注意到她的胸部越來越豐滿,就算隔著內外衣衫都可以看出罩杯明顯「升級」了,但直到此刻她真正脫光後,才發現這對大奶子膨脹的程度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驚人。
「自己說吧,現在的尺碼是多少了?」
阿威故意不去翻看地上的奶罩,淫笑著抓起其中一顆尺寸驚人的肥碩肉球,放在手掌裡向上托了托,就像是在憑手感估計著那沉甸甸的重量。
石冰蘭的俏臉唰的紅了,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半晌才從唇齒間擠出細如蚊蠅的幾個字:「I……I罩杯……」
「哇!簡直是超級奶霸啊,這麼快就追平你的大奶牛姐姐了……」
阿威嘖嘖讚歎,兩隻手都探了上去,分別握住赤裸的雙乳恣意揉捏起來。
和以前相比較,懷孕期的大奶子雖然更加豐滿,但卻失去了往日的結實和挺拔,變的柔軟而腫脹,稍微晃動就會顫巍巍的突突亂跳。所幸的是乳球本身還沒有因沉重的份量而下垂,但不管怎樣,這都是一對已經可以用「肥膩」來形容的巨乳了,跟正處於產後哺乳期的石香蘭都已所差無幾。
除此之外,乳暈的區域也擴大了許多,顏色則顯著加深,成了一種很成熟的淡褐色。兩粒原本只有花生米大小的細嫩乳頭,現在也成了一對又大又圓的紫紅色山葡萄,而且還自然而然的凸起來,不用刺激就已經保持著堅硬勃起的狀態。
「好一對發情的奶頭……冰奴你真是太淫亂了……」
阿威一邊發出猥褻的笑聲,一邊盡情玩弄著這對無法掌握的巨乳,手指熟練的捻弄起了誘人的乳尖。
「嗯……不……唔唔……」
感到電流般酥麻的快意不斷傳來,女刑警隊長緊咬下唇,滿臉通紅的喘息了起來,心裡充滿了深深的罪惡感。但是她那不爭氣的身體還是很快就投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奶頭迅速的興奮起來,沒幾下就變的更加充血挺立。
「對了,是時候給你戴上裝飾品啦!」
阿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興致勃勃的取出隨身攜帶的手提袋,唰的拉開了拉鏈。
石冰蘭定睛一看,臉色霎時慘白如紙。
只見裡面裝的都是自己曾經見慣的、各種各樣的性虐道具——皮鞭,電動陽具,項圈,塞口球,粗大的玻璃浣腸器,以及其他一些常用的SM物品。
不過其中還有一隻粉紅色的盒子,阿威伸手挑了出來,故作神秘的道:「這是我特意為你定做的新婚禮物,能猜的出什麼嗎?」
女刑警隊長望了幾眼,這盒子裝潢精美,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之前余新求婚的時候也曾送過自己一個類似的,當時裡面裝的是結婚戒指。
「冰奴……猜不出來……」
她低聲回答,心想色魔總不可能也想求婚,這盒子裡不知道是什麼稀奇古怪的可怕玩意,不由自主的目露懼色。
誰知對方偏偏煞有介事的道:「當男人想永遠擁有一個女人時,就會用結婚戒指向她求婚,若她肯收下的話,才算是心甘情願的永遠屬於他……所以我也準備了這個!」
說著「啪」的打開了盒蓋,伸臂送到她眼前。
出乎意料之外,盒內裝的赫然是一對純金打造的圓環,上面還各鑲嵌著顆美麗的鑽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這是什麼?」
石冰蘭愕然不解,乍一看這對圓環還真像是鑽戒,但直徑卻太大了些,手指就算再粗一倍恐怕都無法佩戴。
「這當然不是戒指啦!」阿威看出了她的迷惘,吃吃笑道,「我也想永遠佔有你,但老子才不屑求你平等的嫁給我呢,老子是要你自己以牝犬的身份,心甘情願的永遠向我臣服!嘿嘿,牝犬是不配戴結婚戒指的,只配戴上這種象徵著恥辱和淫蕩的乳環!」
「乳環!」
女刑警隊長顫聲驚呼,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在魔窟裡時她就見到楚倩胸前被穿了乳環,想不到這種噩運有一天也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是的,以前沒給你穿,是因為你的奶頭還會再發育,太早穿孔會影響日後的形狀……而現在的大小正合我意,穿起來正好最漂亮!哈哈哈……」
聽到這無恥又淫邪的笑語聲,石冰蘭只覺得心膽俱裂,眼前發黑的幾乎暈了過去。
「不……我不要穿乳環!不要……」
她驚慌失措的大聲尖叫,想到自己居然還要被穿上乳環來羞辱玩弄,女刑警隊長感到無比的恐慌和屈辱。她不怕死,甚至也能忍受相當程度的肉體酷刑,但對色魔種種變態的手段卻十分恐懼,那令她覺得比死還要可怕。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了……」
阿威獰笑著,伸出左手抓住石冰蘭胸前其中一顆雪白肥碩的大肉團,拇指和食指緊緊掐住乳暈,令那已經發硬勃起的奶頭最大限度的凸出來。
然後他右手掂起一隻乳環,輕輕旋開環圈,開口處彈出了閃亮的細細針尖。
「不!別給我穿乳環……求你……」
眼看針尖一點點逼近,女刑警隊長臉無血色,忍不住放下自尊哭泣哀求了起來,下意識的就要掙扎閃避。
「別動,他媽的別動!」阿威厲聲嚇唬她道,「結婚就要戴戒指,性奴就要穿乳環!你要是真心給我當性奴就乖一點,否則老子很懷疑你的誠意……」
這些話果然鎮住了石冰蘭,她才稍微一猶豫,阿威已經當機立斷,迅速的把針尖湊到了充血的乳頭上,接著猛然扣死!
「啊——」
難以忍受的劇痛傳來,石冰蘭慘叫一聲,整個身軀險些不自禁的彈起,十根修潔的腳趾全都痛的繃緊了,眼淚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只見在那赤裸的乳球上,尖針已殘忍的勾入了山葡萄般的肉蕾!縷縷血絲從環針刺穿處溢了出來,慢慢形成了一滴豆大的血珠,怵目如詭異的紅淚般滾下雪白的乳峰。
「放心吧……我避開了乳頭內的輸奶管,不會對今後哺乳產生影響的……我還等著有一天能吸到你的奶呢,哈哈哈……」
怪笑聲中,阿威抓住石冰蘭的另一顆巨乳,不理會她淒慘的哀嚎聲,如法炮製的將剩下的那個乳環也穿了過去。
「好痛……」
女刑警隊長哭的淚如雨下,雙臂本能的護在胸前,心裡真是悲痛到極點。從今以後,自己的乳房上就永遠多出了這對恥辱的標記,就算乳環還可以摘掉,但奶頭上穿出的孔洞卻永遠也不可能消除了,將和屁股上的那個黑色烙印一樣,陪伴自己屈辱的度過一輩子。
「把手拿開,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阿威卻興致盎然,伸手將石冰蘭的雙臂拉開,又強迫她盡可能的挺起胸來。
只見在她胸前裸露著的那對極其豐滿的大奶子上,一對圓圓的乳頭都穿上了純金打造的乳環,環圈上鑲嵌的鑽石閃耀著奪目的光芒,令人眼花繚亂。
燈光下看來,這兩粒紫紅充血的乳頭被鑽石映襯的格外淒美,根部各自有血珠慢慢的掉了下來,沿著雙乳一滴一滴掉在她雪白隆起的大肚皮上,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悲慘。
「太好看了!」
阿威眼中射出變態的熾熱光芒,側頭欣賞著這對安上了裝飾品的豐滿巨乳。能夠親手給女刑警隊長穿上乳環,這是他三個多月來念念不忘的渴求,現在終於變成了現實,那種興奮感覺遠比從前給楚倩穿環來的強烈。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他才意猶未盡的撕下幾張餐巾紙,「愛憐」的替石冰蘭拭去了胸腹上的血跡,然後命令她仰躺到茶几上去。
石冰蘭不敢違抗,輕輕抽泣著直起雙膝,順從的爬到茶几上躺下。由於肚子高高的鼓起,她就像個正準備做手術的產婦般躺在手術台上,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自動分開,毫不介意的任憑自己的私處暴露出來。
「哈!冰奴,終於學乖了嗎?」
阿威得意的打了個響指,看著這個曾以威嚴冷艷聞名全市的「第一警花」,在自己持續不斷的殘酷折磨下,現在終於完全屈服了,而且還變的如此脆弱和溫馴,這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還是說,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玩弄你的賤逼?」
嘴裡嘲笑著,人已坐到了她張開的雙腿間,放肆的伸指戳進了那溫暖迷人的肉縫。
女刑警隊長含淚不答,彷彿心已死去般木然躺在那裡,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嘖嘖,騷毛又長的這麼茂盛了,真是淫蕩呀……」
阿威卻還不肯放過她,笑的越發下流了,還用手指捲起她烏黑蜷曲的恥毛,像是給母狗梳理毛髮般肆意撥弄。
石冰蘭頓時羞的無地自容,半年多前她剛落入魔掌時,對方就變態的剃光了她的陰毛,此後還每隔幾天就替她刮乾淨新長的毛茬,使她的私處一直都保持著光溜溜的狀態,直到逃出魔窟後才逐漸的重新長出來。
大概是由於經常去剃的緣故,新生的陰毛變的更加濃密茂盛,從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溝裡,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烏黑芳草將大小陰唇全部覆蓋住了,甚至還遍佈到了纖巧的肛門周圍,看上去充滿了情慾的象徵。
「這樣子多不方便……還是再幫你剃掉好了!」
阿威邊說邊從手提袋裡掏出一支剃毛膏,對準那長滿恥毛的三角地帶噴出了許多白色泡沫,然後拿起剃刀輕車熟路的刮了起來。
「不……不要……求你別這樣……」
眼看著下體的毛髮紛紛被削落,石冰蘭又羞又氣的哀求著,但是兩條玉腿卻仍是乖乖的張開,彷彿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沒兩分鐘,阿威就順利的完工了,拋下剃刀滿意的審視著自己的「傑作」。只見那神秘的私處已經變成了不毛之地,兩片微微開啟的肉唇肥厚而發達,透出一股飽經開發的成熟氣息。
「哈,沒毛的騷穴多性感呀,什麼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阿威放聲怪笑,伸手將女刑警隊長的光屁股抬高,令她前後兩個誘人的肉洞纖毫畢現的暴露在空氣中。
「嗚嗚……不,不要看……」
感覺到陰道口和屁眼全都徹底袒露了出來,石冰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彷彿又回到了那黑暗可怖的魔窟裡,極度的羞恥令她幾乎要昏了過去。
接下來,阿威又拿起一根最粗的電動陽具塞進了她的陰道,獰笑著按下了開關。
「聽說大肚婆更容易被挑起性慾,哈!就讓我看看大了肚子的『F市第一警花』是怎樣發騷的吧……」
興奮的語聲還沒說完,電動陽具已經嗡嗡作響,搖頭晃腦的在肉洞裡震動了起來。女刑警隊長立刻發出不堪忍受的哭叫聲,成熟迷人的肉體開始激烈的扭動掙扎。
「啊!!啊……嗚、嗚……啊……」
快感潮水般的從下身湧來,她只能不斷的哭泣著,仰躺在茶几上拚命的扭著嬌軀,插著電動陽具的肉洞裡很快就滲出了一絲絲閃亮的淫汁。
「瞧你那副發情的樣子,是不是很久沒碰過男人了?真可憐哪!誰叫你那個死鬼老公根本就是廢物呢……哈哈哈……」
阿威盡情的取笑著這個放棄了抵抗的昔日女對頭,心裡忽然又冒出了個惡毒的主意,故意伸手把電動陽具抽了出來。
「告訴我,你是把哪個房間佈置成新房?」他輕佻的問。
「二樓的……主臥室……」石冰蘭顫抖著嗓音回答,驟然消失的充實感令她產生了強烈的空虛,肥大的屁股彷彿十分失落般微微扭動。
「走!到你的新房去!」
阿威站起身怪笑道,「我都差點忘了,洞房洞房,就是要在新房裡玩你的肉洞才名副其實呀!哈哈哈……」
女刑警隊長被他笑的面紅耳赤,內心充滿了濃厚的悲哀。雖然她這次結婚帶有交易的色彩,但好歹也是一次正式的婚姻,現在對方居然要在新婚之夜到新房裡凌虐自己,這種精神上的羞辱絕對更令人喪盡自尊。
不過事情至此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她只好挺著肚子抽泣的下了茶几,也用不著對方再發出命令,就自己默默的趴了下來,擺出了個四肢著地的狗爬姿勢。
「真乖呀,冰奴!你果然是天生的母狗,不枉了我調教你那麼長時間……」
滿足的讚許聲中,石冰蘭忽然感到脖子一涼,低頭看去,粉頸處已經戴上了一個高級狗項圈。
深深的恥辱感再次泛起,她雙淚長流,含羞忍辱的慢慢向前爬去。
「很好,就是這樣……」
阿威大樂,重新把電動陽具從後插進了她的陰道。
「好好夾住!注意別讓它掉下來,否則你就有苦頭吃了!」
話音剛落,電動陽具又開始嗡嗡作響了,女刑警隊長也全身劇顫,如同條件反射般哭叫起來,差一點四肢酸軟的摔倒在地。
「少他媽的裝可憐,給我走!」
阿威暴雷般的怒喝,手中變戲法似的多出了個小網球拍,對準她的豐臀狠狠的抽了下去。
「別打……嗚嗚……冰奴這就走……」
石冰蘭痛哭失聲,趕快手足並用的踽踽爬行。由於生怕電動陽具掉下去,她的雙腿不得不夾的緊緊的,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真是說不出的吃力狼狽。
「走快點!走……」
阿威嘴裡毫無人性的催促著,目中射出更加變態的灼熱視線,恣意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這昔日高傲威嚴的巨乳美女,現在像是頭懷孕的母狗般在地板上邊哭邊爬,豐滿的大奶子隨著步伐在胸前一顫一顫的亂跳,因懷孕而隆起的雪白肚皮因為倒垂下來的緣故,顯得更加滾圓臃腫,懸在身下不堪重複般的微微搖晃。
「嗚嗚……主人……求你別再折磨冰奴了……求你……」
她泣不成聲的哀求著,從後面望過去,那肥大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略為誇張的左右扭擺。赤裸的雙臀間露出一截顫動不休的電動陽具,汩汩的汁水沿著白皙的大腿不斷流下來。
「哭什麼哭,好戲還在後頭呢!」阿威鐵石心腸的淫笑道,「等著瞧吧,我要把你調教成最淫賤的巨乳大肚婆!」
他顯然已經完全興奮了起來,盯著石冰蘭扭動的豐滿屁股好一陣後,突然又從手提袋裡取出了粗大的玻璃浣腸器,俯身準確的捅進了那淡褐色的纖秀菊穴。
「呀呀……不要!」
哭叫聲陡然高了八度,女刑警隊長只覺得一股冰涼的液體湧進了肛門,跟著骨碌碌的灌到了自己的直腸內。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過去她每天都被對方浣腸好幾次,當著他的面從屁眼裡羞恥的噴出穢物簡直是家常便飯,原以為這樣的噩夢永遠過去了,想不到今晚又再體驗到這種極度的羞辱。
「新婚之夜好事成雙,索性再幫你洗洗屁股吧!」
阿威怪笑著,一手按住失去抗拒之力的美女,另一隻手將玻璃器內的液體繼續向裡推進。
「不……停下……冰奴受不了了……快停下……」
洶湧的便意立刻產生,石冰蘭神色痛苦的搖著頭,雪白的玉臀因用力而繃的緊緊的,但卻不能阻止液體全部注入了體內。
她痛的滿額冷汗淋漓,本就隆起的肚子像吹氣球般鼓的更漲了,大腹便便的猶如馬上就要臨盆了一樣,看上去顯得無比淫蕩。
「誰叫你停下來的?接著爬啊!」
冷酷的喝聲又響起,網球拍再次落在了赤裸的屁股上,重重的。
她被打的全身顫抖,就像一匹被鞭策的母馬,手足身不由己的又爬了起來。
陰道和肛門裡分別塞進了羞人的異物,每挪動一步,電動陽具的震動都帶來愈加強烈的刺激,而直腸裡的便意同時也在洶湧的翻騰。前後兩個肉洞都充滿難以忍受的酸漲感,偏偏帶來的感覺卻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這樣截然不同的雙重衝擊令女刑警隊長快要發瘋了,漲紅了俏臉緊蹙秀眉,除了大聲哭泣外什麼話都已說不出來。
「嘿嘿……冰奴你這副表情真好看啊,真他媽的太性感了……」
阿威讚不絕口,手上則連連揮動網球拍,儼然如馴獸師般驅趕著這狼狽爬行的美麗女警。她那白嫩的臀肉上已經遍佈縱橫交錯的印痕,臀縫間袒露出來的兩個肉洞都在淒慘的抖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裡面的東西。
兩人一前一後、一爬一走的出了客廳,來到了通向二樓的樓梯邊。
這時肚裡灌滿的液體已經在「咕咕」的肆虐了,石冰蘭苦苦的忍耐著,緊咬牙關開始攀爬樓梯。兩隻手掌吃力的撐上了四五級台階後,她保持著爬行的姿勢想要抬腿跟上去,但是既要夾住雙腿間的電動陽具又要跨出這一步,難度可想而知,一時間竟怎麼也做不到。
「你要是讓這根假雞巴掉下來了,就給我回到客廳裡重頭來過!」阿威先是用森冷的嗓音恐嚇她,跟著又咯咯淫笑道,「不過屁眼裡的大便就沒關係了,想拉就盡量拉吧!哈哈哈……」
石冰蘭聽了更是又羞又急,舉止失措下一不小心牽動到了臀肉,身體一個激靈,直腸內的洪流立刻如瀉堤般狂湧向肛門,無論怎樣都壓抑不住了。
「啊啊……
不!「
絕望的哭叫聲中,原本緊縮的菊花蕾猛然綻放了開來,一股黃褐色的液體固體混合物狂噴而出,劃過了一道老高的拋物線。
阿威眼明手快的側身閃過,這股穢物全都濺落到了樓梯下面,空氣中瀰漫開了淡淡的酸臭氣息。
「不要看我……不要看……」
女刑警隊長痛哭流涕,只覺得所有的尊嚴都蕩然無存了,搖搖晃晃的幾乎要癱倒下來。
這是極度的屈辱,然而壓力的驟然釋放卻也產生了終於解脫的快感,一種難以啟齒的生理愉悅竟從剛剛遭到浣腸凌辱的屁眼裡湧起,連前面的小穴也更加滾燙濕潤起來。
驀地裡,屁眼又是一涼,對方竟再次將玻璃浣腸器給插了進來!
「他媽的!屁股裡裝了這麼多噁心東西,給我多洗幾次吧……洗到真正拉光為止!」
石冰蘭顫聲驚叫,整個人彷彿跌入了萬丈深淵。可是不管她哭鬧也好,懇求也好,掙扎也好,對方還是又一次將滿滿的液體強行灌入了她的肛門。
「別浪費時間了,接著爬!」
喝聲再次響起,同時那種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湧了上來。
她只能羞恥的流著淚,勉力撐起身軀又向上攀爬。夾住腿間的電動陽具,忍住直腸內的痛苦翻騰,用盡全身力氣才將一條腿邁上了台階。
然後是另一條腿……然後是下一級台階……
不知不覺間,視線開始模糊了,頭腦裡也一片空白,只有那邪惡恐怖的笑聲在耳邊不停迴響。
一級,一級,又一級……
胸前豐滿的雙乳痛的不住顫抖,兩粒扣上乳環的奶頭堅硬突起,創口已經完全迸裂了,血珠子又一絲絲滲了出來。
四肢很快就無力了,鼓脹的大肚皮沉重的墜到了地面,在傾斜的樓梯上狼狽之極的緩緩拖動,就像是拖著個累贅的麻袋般,摩擦著每一級的台階。
曾經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就這樣恥辱的赤裸著身體,淒慘萬狀的一步步爬行,直到她再次忍不住,哭叫著將體內的污濁噴薄而出。
然後是再一次的浣腸,再一次的噴出……二十多級的台階,原來竟是如此的漫長,彷彿永遠也爬不完。
每一次浣腸都帶來肉體和精神的最大痛苦,然而釋放之後卻產生越來越強烈的快意。漸漸的,她已分不清什麼才是痛苦,什麼才是快樂,只感到全身上下彷彿都燃起了灼熱的火焰,慾望的潮水捲起一波波驚濤駭浪,將她整個人完全吞噬。
也許痛苦的極限就是快樂,快樂的極限也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石冰蘭完全崩潰了,聲嘶力竭的啼哭著,受虐的身體無可就藥的達到了絕頂高潮,並且在洩身的同時失控般撒出了大量淡黃色的尿液,把赤裸的屁股和大腿全都打濕了。
「哈哈哈,不要臉的騷貨!我早就說了,奶子大的女人都是淫蕩的母狗!全都是母狗……」
一直跟在旁邊的阿威看的熱血沸騰,狂笑著拿起網球拍狠狠的打下去,直把石冰蘭打的瘋了一樣的哀嚎哭叫,不得不手足並用的又爬了起來。
眼淚,汗水,鮮血,尿水,淫汁,還有屁眼裡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這些都沿著樓梯一路灑下,留下了觸目驚心的濕痕……
等到二十多級台階終於爬完,跌跌撞撞的爬進了新房後,體力嚴重透支的女刑警隊長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筋疲力盡的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從昏迷中逐漸恢復了知覺,暈沉沉中只感覺自己彷彿躺在柔軟的雲端裡,有只大手擰著熱毛巾細心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嗯……」
她不禁迷糊的呻吟了一聲,全身酸痛之處都得到了放鬆,燙燙的很是舒服。
「你醒啦,冰奴……」嘶啞的語聲湊在耳邊吃吃笑,「瞧你,身上搞的這麼髒,讓主人幫你擦一擦吧……先擦乾淨身子,然後我們再正式洞房,好不好?」
這聲音令石冰蘭完全清醒了,睜開眼來,首先躍入視線的是天花板上鑲嵌的光亮大鏡子。
鏡子裡映照著一張高級席夢思雙人床,床單和被子都是喜氣洋洋的鮮紅色,枕頭還用繡有鴛鴦戲水圖案的套子包著,充滿了婚禮特有的氣氛。全裸的自己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床上,圓鼓鼓的肚腹醒目隆起,動也不動的任憑身旁的男人用熱毛巾擦身。
再往旁邊看看,她突然張口驚呼!
只見牆上並排掛著兩張巨大的照片,一張是自己身披婚紗,和余新並肩而立的新婚彩照;另一張卻是黑白的頭像,赫然是已逝丈夫蘇忠平的遺像!
「怎麼樣,這是我特意幫你佈置好的!」阿威不懷好意的調侃道,「讓你的前任丈夫和現任丈夫一起親眼目睹你跟我洞房,這樣才最有紀念意義……」
「快把我丈夫的遺像拿走……我不想讓他看到……不想……」
石冰蘭淚如泉湧的哭喊,結婚照也就罷了,畢竟和余新沒有任何感情;但是要在刻骨銘心摯愛的先夫遺像面前和色魔交媾,這實在令她感到無地自容的羞愧和悲哀。
「怎麼能拿走呢?這個機會我已經等待很久了哦!」阿威陰惻惻的怪笑,「我不但要在你新房的婚床上干你,而且還要……嘿嘿嘿!」
他故作神秘的笑著,亮出了一大塊雪白清潔的手帕,整整齊齊的鋪在了枕頭上,然後抬起女刑警隊長的雙腿,把枕頭塞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石冰蘭驚愕的連哭聲都頓住了。這是在幹什麼?看起來倒像是電影裡拍的洞房夜檢查落紅,但自己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呀!
「能在新婚之夜給自己的女人開苞,那種感覺最爽不過了,只可惜被你的死鬼丈夫搶先了一步……」
阿威先是遺憾的歎了口氣,但跟著又雙眼發亮激動萬分。
「不過還好,你後面的處女還是完整無缺的,就讓我替你的肛門落紅,作為這次別出心裁婚禮的最後紀念吧!」
說完他使勁扒開那兩個肉感十足的臀丘,雪白的臀溝裡,淡褐色的菊花蕾在多次浣腸後已微微有些紅腫,四周沾滿了亮晶晶的水珠,正在緊張的微微蠕動。
石冰蘭的心一直沉到腳底,這才驚覺自己的肛門裡滑膩膩的很是麻癢,顯然剛才對方不單洗乾淨了裡面的穢物,還給自己抹上了潤滑油。
「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冰奴……這是你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我要你用最隆重的方式奉獻給我!」
他興奮的連聲調都變了,跪坐到她的兩腿之間,握住自己胯下那根青筋畢露的可怖肉棒,迫不及待的抵到了那緊縮可愛的屁眼上。
「不、不要……嗚嗚嗚……主人!求求你不要動那裡……你操冰奴的前面吧……求你……」
女刑警隊長魂飛魄散,拚命扭動著豐滿的屁股想要掙脫。雖然她早已見慣楚倩和姐姐被肛交的場面,但輪到自己時卻仍然感到無比的恐懼。
「前面也要,後面也不能放過!你的奶子,你的大腿,你的屁股……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屬於我的!」
沉喝聲中,粗大的龜頭一點點撐開了窄小的肛門,周圍那些密密的褶皺被一點點打開,小小的圓洞逐漸被撐成了原來的數倍大,露出了裡面鮮紅色的肛肉。
然後猛然向前一送!
「啊啊——」
今夜最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石冰蘭痛的俏臉完全扭曲,只感到一根粗硬的傢伙猛的刺穿了自己的肛門,一種撕裂般的痛楚火燒一樣襲擊著身體,巨大的疼痛使她一瞬間彷彿全身都麻木了。
「終於得到你屁眼的處女了……哈哈哈……」
阿威簡直爽的無以復加,全身的血液全都沸騰了起來,充分享受著這處女肛門的緊湊和溫暖,把肉棒繼續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停下來……嗚嗚……痛……啊……快拿出去……」
女刑警隊長失去控制般大聲哭喊,本能的左右晃動臀丘掙扎起來,只覺得那根可怕的硬物完全插進了自己的屁股裡,直腸內那種難以形容的火辣漲痛使她幾乎痛昏了。
「感覺……如何呀?跟你……第一次結婚相比較……哪一次開苞的感覺……更難忘呀?」
阿威痛快淋漓的獰笑著,審視著身下美女那寫滿痛苦屈辱的俏臉,聽著她嘴裡發出的悲慘的哭泣哀求,心裡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感。
「F市第一警花?呸,你只是頭下賤的母狗!天生下來就是給我操的……瞧瞧你這個淫蕩的大肚皮,真他媽的下賤……」
他一邊肆意羞辱著她,一邊伸掌拍打著她高高隆起的光裸小腹。懷孕五六個月的雪白肚皮圓的跟球一樣了,被拍打的發出沉悶厚實的「啪啪」聲。
「饒了我吧……冰奴知錯了……嗚嗚……冰奴天生就是給主人操的……天生就是主人的母狗……」
石冰蘭呼天搶地的哭叫著,一種被徹底姦污的羞恥感佔據了全部意識。她徹底放棄了最後一點抵抗的念頭,放鬆了身體承受著對方的一波波衝擊。幾絲鮮血順著被撕裂的肉洞緩緩流淌出來,染紅了潔白的手帕。
「冰奴是母狗……啊啊……饒了冰奴吧……」
她不斷的搖著頭,在男人猛烈有力的抽插下無助的哭泣尖叫,胸前那兩顆豐滿無比的肥碩肉團被撞擊的劇烈彈跳,圓滾滾的大肚皮也跟著上下亂顫,晃出了一道道眼花繚亂的性感拋物線。
阿威盡情欣賞著這副香艷場面,雙眼興奮的冒出火來,操縱肉棒在她緊密的直腸裡高速進出,令她豐滿的大奶子和凸起的小腹一起搖晃出更大的幅度。
極度的愉悅中,眼前彷彿又出現了十三歲那年看到的情景,母親赤裸的乳房在情夫的抽送下抖動,從那時候起,他就瘋狂迷戀上了巨乳;他就一直在渴望著、尋找著、期待著一個最完美的巨乳凌虐對象。
現在他終於找到了,這個正在胯下哭嚎的美女就是自己尋覓已久的目標,在她那對最豐滿也最完美的大奶子上,不僅可以充分發洩出自己最粗暴的慾望,也寄托著過早失落的母愛和童年最淒美的夢想!
「冰奴……老子要干死你!干死你……」
阿威激動的狂喊,俯下身壓到了女刑警隊長成熟誘人的肉體上,壓住了她碩大而柔軟的乳房,壓住了她高高突起的肚皮,狂風暴雨般親吻著她的紅唇。
「主人……唔唔……」
石冰蘭似乎也徹底失去了自我,迷亂的跟他接起了熱吻,渾圓的屁股開始主動扭擺起來配合對方的姦淫,整個樣子顯得無比淒美、妖冶和性感。
床板咯吱咯吱的狂響,一個剽悍可怕的惡魔和一個懷孕的巨乳女警瘋狂的肢體糾纏,渾然不覺光陰的流逝……
好長一段時間後,喘息聲和哭喊聲才驀然達到顛峰,阿威的快感終於高漲到了極限,吼叫著緊緊抓住掌中兩顆雪白肥嫩的超級肉彈,陽具彈跳著射出了所有的精華!
「啊啊——」
一股滾燙的精液在女刑警隊長的肛門裡轟然爆發,她也長長的哭叫起來,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前面的肉縫裡狂湧出大量的汁水,像是噴泉般灑在了鮮紅喜慶的床單上。
足足半分鐘後,阿威才拔出自己軟化下去的陽物,意猶未足的摟著懷裡的美女躺了下來。她正失神般的喘息著,彷彿還在回味著高潮的餘韻。
燈光下,她的兩條大腿無力的左右耷拉開,雪白的雙臀間,那纖細秀氣的屁眼已經完全撕裂了,變成了一個泥濘不堪、紅腫外翻的洞孔,大量粘稠白濁的液體夾雜著血絲從裡面倒流了出來,看上去是那樣的驚心動魄……
***************
凌晨五點鐘,黎明之前最後的黑暗。
一輛高級轎車在夜色下疾馳。
車內,阿威坐在駕駛座上腳踩油門,旁邊坐著的是重新穿好了婚紗的石冰蘭。她呆呆的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夜景,一言不發。
「……我在桌上留下了醫院的病歷,上面寫著你體檢的結果是HIV(艾滋病)陽性!當然,這是偽造的……」
「等姓余的醒過來後看到這份病歷,再加上你親筆寫的告別留言,就會以為你是新婚夜良心發現,無顏面對他才自己離家出走的,並且永遠不想再見到任何熟人了……」
「余新這個人我最瞭解不過了,最多只會可惜到嘴的肥肉又丟了,絕不可能花上時間精力去到處尋找你……這樣的安排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只要不出意外,不會有人懷疑你為何失蹤啦,哈哈……」
阿威得意的怪笑著,一隻手把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插在石冰蘭潔白的敞蓬裙裡,放在她的大腿上揉捏著細膩嫩滑的肌膚。
「從今以後,你就永遠是我的大奶性奴了,嘿嘿嘿……」
他說的興高采烈,手掌又繼續向大腿根部推進。
女刑警隊長忽然身軀一震,隔著裙子按住了他的手。
「嗯?」
阿威不滿的冷哼一聲,正要發火,斜眼卻見石冰蘭俏臉暈紅,咬著嘴唇從裙裡捧出自己的手,拉到了她高聳的胸脯上。
「嘿,騷貨,這麼喜歡我捏你的大奶奶?」
阿威這才釋然,淫笑著探手鑽進婚紗領口裡,玩弄起了那對半裸著的飽滿雪白的巨乳。
「冰奴的大奶奶……本來就是……為了取悅主人才長的……」
女刑警隊長斷斷續續的回答,滿臉發燙似火,兩粒穿著乳環的奶頭被男人的手指夾住捻弄,沒兩下就發硬挺立了起來。
「哈哈……」
阿威被奉承的飄飄然,愉快的玩弄著掌中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肉。
「嗯嗯……用力一點……用力……」
石冰蘭不堪挑逗般呻吟著,竟自動將婚紗褪下,讓赤裸的雙乳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按著對方的手掌使勁揉弄自己碩大無比的豐滿肉球,彷彿還嫌他不夠用力。
阿威原本只是想過個手癮就算,沒料到她的反應竟是如此熱烈,不由自主的也怦然心動,胯下的陽物又雄風大振的撐起了褲襠。
——真是受不了啊,要不是為了快點趕回去,真想現在就先把這騷貨給就地正法了……
心裡這樣感歎著,右臂自然而然的攬住身邊美女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
用不著再發出命令,女刑警隊長已經柔順的倒了過來,臉頰貼著他的膝蓋,輕輕拉開褲鏈掏出早已勃起的粗長肉棒,埋下頭去認真的套弄吸吮了起來。
阿威舒服的直哼哼,一邊享用著銷魂的唇舌服務,一邊努力駕駛著車子。幸好現在天還沒亮,路面上幾乎沒有車輛往來,倒也不需要太過在意。
遠遠望去,轎車行駛的軌跡是歪歪扭扭的,飛快的穿過城市駛向郊外。
***************
凌晨五點二十五分,轎車已經開到了郊外僻靜的小路上。
秀髮散亂的石冰蘭吐出口中剛發射完的肉棒,毫不猶豫的將最後一口精液嚥了下去,並用香舌將棒身的每一寸都清理乾淨了,然後才小心的放回了褲襠。
「很好,冰奴……只要你都這樣馴服聽話,以後性奴的日子一定會過的很開心的,哈哈……」
阿威滿意的誇獎了幾句,石冰蘭卻只是默默的聽著,慢慢的將婚紗重新穿好。
又行駛了十多分鐘後,轎車終於在一棟孤零零的歐式小洋房前停了下來。
「叭叭……叭叭……」
阿威熄火的同時按了幾下喇叭,發出響亮的聲音,然後才開門下車。
女刑警隊長動作遲緩的從另一邊下了車,腳步剛站穩,雙眼就直愣愣的瞪住了前方。
小洋房的門打開了,姐姐熟悉的身影躍入視線。她光著身子,像是頭迎接主人的寵物狗般趴在門口,嘴裡還叼著一雙拖鞋。
「小冰!」
看到妹妹跟著主人一起回來,女護士長驚喜的叫了一聲,拖鞋啪嗒的落地。
「姐姐……」
石冰蘭熱淚盈眶,捂著肚子腳步蹣跚的迎了上去。
她想要扶起姐姐,然而石香蘭卻如夢初醒,彷彿犯了大錯般驚惶的低頭將拖鞋叼起,用恐懼而哀求的眼光望著她身後的男人。
阿威哈哈大笑,走上來取下拖鞋,摸了摸女護士長的頭道:「今天算啦!你們姐妹再次重複的好日子,我就饒了你這一次……」
「謝謝主人!」
石香蘭流出了喜悅的眼淚,抽泣著趴低到阿威腳邊,熱烈親吻著他的皮鞋鞋面。那種馴服、依戀和全心全意討好的樣子,就算是真正向主人搖尾乞憐的狗也都不過如此。
女刑警隊長只覺得全身發冷,頭腦一陣眩暈。很明顯姐姐的奴性又加深了,不單只變成了最徹底的溫馴奴隸,甚至這種奴性還被深深的植入了大腦,成為潛意識裡的一種本能。
「小冰,你怎麼還站著那裡?」姐姐忽然轉頭望著她低聲道,「沒有主人的許可,我們在他面前都應該是這種姿勢……」
「我……」
石冰蘭聲音發顫,面青唇白,貝齒緊咬住下唇。
「你如何?」阿威冷冷的逼視著她。
「我……冰奴……知道了……」
她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彷彿下定了決心似的,也緩緩的趴到了阿威面前,低下頭去舔著他另一隻皮鞋。
「哈哈哈……乖!」
阿威忍不住仰天狂笑,看著這對美麗的姐妹花一左一右俯伏身前,各自屈服的舔著自己的一隻皮鞋,那種油然而生的征服感真是讓他太幸福了。
等姐妹倆將皮鞋舔的油光滑亮後,他才心滿意足的叫她們停下。
「香奴,帶你妹妹一起進去吧。再找點藥給她擦擦肛門,傷口記得消炎一下,免得化膿了……」
石香蘭答應了,這才和妹妹一道站起,心疼的想要檢看她的傷勢。
「姐姐……我自己來就好……」
女刑警隊長臉紅了,緊張的抓住裙擺不讓她掀開。
「哈,冰奴你還害羞什麼啊?」阿威淫笑著命令道,「就在這裡把衣服脫光吧,這身勞什子也該扔掉了……以後在屋內你身上是不准有任何布片的,除非是我需要你表演警服誘惑或者是內衣秀,哈哈……」
剛興致勃勃的說到這裡,石冰蘭臉上忽然變色,像是見鬼般盯著他身後驚呼道:「余新!你……你怎麼來了?」
阿威一怔,愕然回頭望去,後面卻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影。
就在這一剎那,女刑警隊長猛然衝上兩步,舉頭狠狠的撞中了他的腹部,把他整個人都撞的跌了出去,一屁股摔倒在地。
「反了你!」
嘴裡發出暴跳如雷的怒喝聲,阿威正要忍痛翻身躍起,只見石冰蘭飛快的撕開了自己敞蓬裙,赫然從裡層的褶皺夾縫裡抽出了一柄精巧的小手槍。
「啊!」
阿威吃驚的目瞪口呆,只聽卡嚓一響,槍已上膛瞄向了自己。
「小冰你幹什麼……」
千鈞一髮之際,石香蘭驚叫著張臂抱住妹妹,槍口霎時歪斜了。
——砰!
響亮的槍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阿威長聲慘呼,左大腿上已經中了一彈,褲子上溢出了血跡。
他反應極快,立刻用盡全力骨碌碌的滾了出去,一連滾出了五六米遠。
「不能這樣!小冰……你不能這樣……」
「別攔著我,姐姐……我要殺了這個惡魔!殺了他……」
身後傳來姐妹倆激動的爭執聲,一時間相持不下。
阿威半秒也不敢耽擱,趕忙跳起身摀住流血的左腿,一瘸一拐的亡命奔逃。
「對不起了,姐姐!」
石冰蘭情急之下使出格鬥技巧摔倒了姐姐,拎著槍快步追了出去。
漆黑的夜色下,兩條相距十多米遠的人影一前一後的狂奔,但是都跑的跌跌撞撞快不起來。前面的人是腿部有傷,後面的人卻是懷有身孕,速度都受到了影響,誰也沒法改變彼此間的距離。
「站住!惡魔……你給我站住!」
女刑警隊長悲憤的連聲喝叱,由於手槍的子彈打不了那麼遠,她只能不顧一切的奮力奔跑。儘管每踏出一步都引起小腹裡的一下痙攣抽搐,疼痛的她冷汗直冒,但她卻還是咬緊牙關拚命強撐。
強勁的夜風迎面吹拂,發出呼呼的輕響聲,彷彿也在為這堅強的美女而歎息。
曾幾何時,她的腳步是那樣的輕快敏捷,身手是那樣的矯健了得,可是現在呢,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可笑,多麼笨拙。粗重的身軀根本就不聽使喚,隨著踉蹌的奔跑步伐,兩個豐滿到極點的巨乳和一個圓滾滾的大肚皮,都在婚紗裡上下突突亂跳,狼狽的令人不忍卒睹。
——堅持下去……堅持到底就是勝利!
心裡有個聲音在吶喊,石冰蘭靠著強烈的信念支撐,竟用驚人的意志力強行忍耐住了痛苦,自始至終都沒有拉下和對方距離。
約莫追出了一里路後,雙方都已幾近力竭,腳步越來越緩慢。
轉了個彎後,眼前出現了一棟尚未竣工的八層高樓。只剛剛搭建好樓層的骨架,水泥和磚塊鋪的到處都是。
大概是慌不擇路,阿威竟出人意料的衝了過去,沿著樓梯一路跑向最高層。
石冰蘭反而鬆了口氣,手捂著腹部停了下來,急促的喘息了好一會兒。
等體力稍微恢復後,她才握緊手槍,蹣跚而堅定的登上樓梯。
經過每一層樓她都極其警惕,防備色魔突然從某個暗處發難。好在一路上並沒有任何可供掩身之處,就算想躲都無從躲起,更不用提偷襲了。
順著樓梯上的點點血跡,石冰蘭很快就來到了頂樓的天台,逼近了已經陷入困境的對手!
滿天星光下,那熟悉的身影一步步的後退著,面具後的雙眼閃動著野獸般的凶狠光芒。
「冰奴!你……你有種……有種……」
女刑警隊長臉罩寒霜,走到離他四米遠的地方站定,烏黑的槍口穩穩的對準了他。
「沒想到吧?惡魔!我這敞蓬裙是特殊定做的,皺褶的夾層裡縫著個小布袋,從一開始就多藏著一支槍!」
「原來是這樣!」阿威似乎這才恍然大悟,咬牙切齒道,「你耍我!原來你根本就沒打算投降……」
「我說過,我永遠也不會投降的!」
石冰蘭斬釘截鐵的說,這一瞬間,她彷彿又完全恢復成過去的「F市第一警花」
了,那種軟弱、悲慘、羞辱和哭泣的樣子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凜然的神色,眸子清冷威嚴的令人不敢逼視。
「我忍受這麼多屈辱任你折磨,都是為了重新再見到姐姐!只有見到姐姐,我才能想法救她,而她也將會是指證你罪行的最好證人!」
阿威惡狠狠的瞪著她,低沉著嗓音道:「我低估了你……太低估了你……」
女刑警隊長一聲冷笑,擲地有聲的發出了復仇之音。
「認輸吧!色魔……現在我要把這句話還給你了,認輸吧!你已經沒有其他路可走……」
阿威眼裡彷彿要冒出火來,忽然像神經病般咯咯怪笑。
「你真的這麼狠心嗎?冰奴……我們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無數次合為一體……」
「住口!」她憤怒的打斷了他,「我不是冰奴,我是石——冰——蘭!是刑警隊長!是親手讓你接受正義制裁的執法者……」
「哈哈哈,但你依然還是我的冰奴!」
他狂笑,「看看你自己身上吧,你的奶頭,你的屁眼,你肚裡的種子……哪一個沒留下我這個主人特有的記號?」
她氣的渾身發抖,驀地裡尖叫一聲:「別過來,不然我開槍了!」
「開槍吧,開吧……」
阿威拍著胸膛,搖搖晃晃的向她走去。
「我敢保證,殺掉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女刑警隊長退後、怒叱:「胡說八道!如果有可能,我會一萬次送你下地獄!」
他恍若不聞,繼續向她走去,她繼續後退,舉槍的右臂在微微顫動。
「別再騙自己了,你心裡也很清楚,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石冰蘭了……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已被我徹底改造……你的潛意識裡一直都有種渴望被人征服的慾望,以前只是被你強行壓抑住了,而這半年多來我通過各種調教,已經把你潛藏的受虐欲徹底引發了出來……
冰奴,如果我死了,你會從心底裡感到永遠的痛苦和空虛,因為再也沒有人能像我這樣征服你了……「
「住口!你胡說八道,住口!」
她不停的喊著,聲音淒厲而羞愧,彷彿真的十分痛苦,需要用聲音來掩蓋住。
「還有,別忘了你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這句話又像當頭悶棍敲下,她容色慘淡,身軀搖搖欲墜。
他不著痕跡的將距離拉近:「難道你忍心讓孩子一出世就沒父親?你沒感覺到,現在肚子在疼了?孩子知道媽媽要殺掉爸爸,正在向你哭訴抗議?」
女刑警隊長的神色果然更加痛苦,微微的彎下腰,左手揉著肚子。
「我……我會打掉這個孽種……」
「不!」阿威再踏上一步,陡然叫道,「別把孩子打掉!答應我……你可以殺掉我,但是請把孩子生下來……這是我對你的最後一個請求……」
「你……」她似乎心亂如麻。
「就算是十惡不赦的死刑犯人,最後一個要求也都會被允許的……冰奴,把孩子生下來吧,將近六個月的嬰兒是已經成型的,請不要謀殺掉這個無辜的小生命……」
她勉強道:「再說吧……」
話還沒說完,阿威狂吼一聲,驀地裡飛身直撲了過來。
在他不知不覺的接近下,此時雙方的距離已經只有兩米多,又是在出其不意下攻擊,若換了平常幾乎可以肯定能成功。
可是他還在空中就失去了平衡,忽然彆扭的偏向左邊,顯然是受傷的左腿導致動作變形。
只是這小小的偏差就帶來了致命的後果!
——砰!砰!砰!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接連響起,第一槍就端端正正的打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的人立刻被強大的衝擊力撞飛。
然後是第二槍,第三槍……每一槍都準準的命中了目標!
血花絢麗的濺開,阿威的身體像電影鏡頭裡那樣歪歪斜斜的晃動,每中一槍,人就被撞的蹌踉倒退一步,但居然並不摔倒。
石冰蘭為之駭然,一口氣扣動扳機,把所有的子彈都射了出去。
最後一發子彈又是正中胸膛,而男人也退到了平台的最邊緣。
「再……見了,冰奴……」他的嘴角湧出大量鮮血,用嘶啞的嗓音倔強的道,「答應……我,留下……我們的……孩子!」
似乎她不答應,他就不肯死!
也不知怎地,石冰蘭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男人的眼睛裡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充滿諷刺的笑意,然後腿腳一軟,整個人像倒栽蔥般跌出了頂樓。
幾秒鐘後,樓下傳來了重重的物體墜地聲。
女刑警隊長的心忽然一痛,緩慢吃力的走到了平台邊緣,探頭向外望去。
夜色下是漆黑的一片,根本看不見樓下的情景。
然而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對方已經被自己當場擊斃——別說是從八樓這麼高的地方跌落,單是心胸部位中的那兩槍,也絕對是致命的,沒有任何可能再搶救過來!
風還在呼嘯。
她癡癡的站著,良久良久,心裡完全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也沒有過往親手擊斃罪犯後的那種成就感,有的只是滿腔的落寞、淒涼、痛苦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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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點十分,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四五輛警車停在樓下,二十多個警員在現場緊張的忙碌。
一具男人的屍身靜靜的臥在血泊中,血肉模糊的軀體上都是彈孔,頭頸上罩著個殭屍般的面具,死魚般睜開的眼睛裡彷彿還凝固著那種諷刺的笑容。
一隻手伸了過來,輕輕的將面具揭開。
躍入視線的果然是胸科主任郭永坤的面容!
「隊長,你說的沒錯,色魔真的是他!」
警官老田拋下面具歎了口氣,臉上滿是難以形容的表情。有錯愕,有感慨,也有佩服。
身穿單薄婚紗、外面披著件警服的石冰蘭就站在旁邊,默默的凝視著這張面容,百般滋味一起湧上心頭。
毫無來由的,淚水突然流了出來。
「隊長,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部下們紛紛圍上來關心的詢問。
「我沒事……沒事……」
嘴裡這樣說,女刑警隊長卻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雙手掩面走開了幾步,一個人站在牆角無聲的哽咽著,肩膀不住的抽動。
幹警們面面相覷,一時間都不知所措。
「隊長……」
老田搜腸刮肚的想了些話,正要好好安慰一下這位女上司,不料她卻又轉過了身來,手也已放下。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堅強冷靜的俏臉!
儘管還帶著淚眼,但是清澈的眸子裡已經閃爍著堅定的神采,充滿了可以克服一切困難的頑強意志。
「放心吧,我還是石冰蘭,還是你們見慣的那個石冰蘭!」
她將警服的鈕扣繫好,挺起豐滿的胸膛,淚眼含笑的大聲說。這聲音既是說給所有部下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彷彿是在認真而驕傲的宣示,她已經完完全全從打擊中振作了起來。
幹警們也都笑了,爽朗的笑聲在四周圍迴盪。
這時朝陽正好升了起來,暖洋洋的金光照耀著大地,昨夜的黑暗已經永遠成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