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也下來了?」
熟悉的男音響起,一臉詫異表情的余新出現在面前。他手裡提著一瓶高級名酒,從廚房的方向走了過來。
女刑警隊長駭然變色,本能的倒退了一步,嗓子彷彿都被堵住了:「你……你……」
「我剛才突然睡不著了,到廚房找瓶酒喝……」余新揚了揚手裡的酒瓶,面帶歉意道,「是不是嚇了你一跳呀?真對不起……」
「沒……沒事!」
石冰蘭心中砰砰狂跳,但還是迅速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看情形對方並不知道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只是湊巧撞到而已,要是掩飾的好說不定還能瞞過他。
但余新卻又「咦」了一聲,目光狐疑的上下打量起她來。
「你怎麼穿起了警服?現在要到刑警總局去?」
「不是的……我……我也睡不著……」石冰蘭盡力控制著緊張的心情,撒謊道,「呃……房間裡又太悶了,我想到天台上面去……呼吸點新鮮空氣……
哦?去就去吧,為什麼要換上警服呢?「余新皺著眉。
「這……都怪你啦!誰讓你給我一件那麼暴露的衣服?」女刑警隊長急中生智,就像妻子埋怨丈夫般啐道,「就算晚上外面沒人,人家也不好意思呀!其他的睡衣又都在你房間裡,只好找件警服穿上了……」
「嘿嘿,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在我面前,那還是你能穿到的最保守的衣服呢!」
余新這才釋然,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模樣,一雙色眼射出了貪婪的光芒。
「不過,穿警服倒也不錯……胸部大的美女穿警服,反而比什麼暴露服裝都性感呀……哈哈哈……」
石冰蘭紅著臉低下頭,這些話雖然令她心頭氣惱,但此時此刻卻不敢表現出來,只好咬著嘴唇一聲不響。
「好啦,那就一起上去坐坐吧!我正愁一個人喝酒無聊呢,你正好也陪我喝兩杯。」
余新說著,吩咐她到客廳壁櫥裡拿兩個杯子出來,自己則拎著酒瓶打開了屋門。
女刑警隊長心想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對方還沒察覺就好,今晚還是可以找到機會潛逃的。
當下她硬著頭皮,依照吩咐走過去取了兩個水晶玻璃杯,跟在余新身後出了門,從屋外的樓梯攀上了天台。
夜色是寧靜的,滿天的繁星在一閃一閃的眨眼,空氣確實十分清新。
天台上栽著不少花草盆景,中間有張舒適的長椅,前面還擺著石桌。余新大模大樣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石冰蘭微一遲疑,姿勢僵硬的也在他身邊坐下了。
接下來,酒瓶的瓶蓋被撬開,兩個玻璃杯裡各倒了半杯的酒水,在星光下微微的蕩漾。
「乾杯!」
余新笑嘻嘻的拿起一個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先仰脖子一飲而盡。
石冰蘭保持著警惕,見他先喝完了,才勉強抿了一小口,然後就放下了杯子默然不語。
「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余新忽然道。
「當然……」
女刑警隊長點了點頭,心裡充滿了苦澀和憤懣。
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余新,是將近一年前在F市西湖大酒店門口,當時這傢伙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公然在大街上對姐姐石香蘭動手動腳,被自己狠狠教訓了一頓後才狼狽不堪的離開。
——現在看來,對方根本就是在故意戲弄,結果導致自己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以為這個猥瑣男子沒什麼本事,從來都沒有把他和身手高強的色魔聯繫起來過……
——當時的自己只怕做夢都沒有想到,將來姐姐最終還是被他侵犯了,而且連自己也都落入他掌心慘遭蹂躪,姐妹倆一起淪為了喪盡顏面的性奴……
「那時候你好厲害哦,不但胸部出奇的大,脾氣也大,簡直是只凶霸霸的母老虎喔……」
余新的語氣彷彿是在開玩笑,但又彷彿有幾分認真,又倒了杯酒悠悠然的啜著。
「誰叫你……對我姐姐那麼不尊重!我……」
石冰蘭強壓下悲哀羞恥感,繼續用恰到好處的反應演著這場戲,但是才剛說了一句,就被對方給打斷了。
「你說什麼?對你姐姐?」
余新的神色很是古怪。
「難道不是嗎?」女刑警隊長蹙眉慍道,「你不會忘記了那天自己做過的事吧?」
「哦……
哦,哈哈哈哈……「
出乎意料的,余新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連酒水都從口鼻中嗆出,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
「忘記的人是你!哈哈……你真的忘了……真的把我給忘了……」
石冰蘭只聽得一頭霧水,睜大雙眼愕然不解的望著對方。
余新邊笑邊道:「我問你,我們認識多久了?」
「快一年了!」她又想了想後才謹慎的回答。
余新搖了搖頭,斂住笑容一本正經的道:「不是一年,是十四年!我對你的朝思暮想,已經整整十四年了!」
「什麼?」石冰蘭滿臉疑惑,看對方似乎不像是在信口開河,茫然道,「十四年……這怎麼可能?那時我才十五歲!難道……你小時候就見過我?」
「沒錯,就是在你十五歲那一年!那一年發生過什麼事,到現在你還想不起來麼?」
經對方一言提醒,女刑警隊長「啊」的一聲,心念電轉,驀地想起了一件塵封許久的、潛意識裡再也不願去觸及的往事。
那正是在十五歲那年,她當時還只是個剛念初三的少女,胸部卻已經發育的極其驚人了。有天上完晚自修回家時,一個小流氓在僻靜的巷子裡襲擊了她,用刀子劃破了她的校服,獰笑著說想要親手摸摸她的乳房究竟豐滿到什麼程度。
「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長了這麼一對大奶奶。」石冰蘭至今還記得那個小流氓的貪婪眼神和下流話語,「再有自制力的男人,想到你乳房的尺寸都會瘋狂的……都會變成赤裸裸的野獸……」
她拚命反抗,拚命叫罵掙扎,拚死也不讓對方得手,後來幸好是父親及時趕到解救了自己,並把那個小流氓扭送到警局,才沒有釀成終身遺憾。
對於石冰蘭來說,這實在是一件對她產生了一輩子深遠影響的大事!正是這件事使她開始反感自己過於豐滿的胸脯,從此在心裡留下了陰影;也正是這件事使她確定了自己將來的志願,高考時才會報考警校,並最終成為一個出類拔萃的女警察!
而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是當年的那個小流氓造成的!
「你……你就是……」
點點星光照在男人的臉上,石冰蘭猛然醒悟過來,如見鬼魅般驚駭的伸手指著他,幾乎整個人都要跳了起來。
「對,就是我!你總算認出來了……」
這句話傳入耳朵,真有如平地一聲驚雷。
「你……你處心積慮了這麼多年,就為了……為了……」
這是今天晚上石冰蘭第二次震驚無比了,腦子裡已是亂成了一團,連聲音都明顯的顫抖了。
余新卻淡淡一笑:「也對,也不對!嗯……你聽我從頭說起吧……」
他不慌不忙,用深沉的嗓音緩緩說了起來,首先說的就是小時候撞見母親與人通姦的事。
「……從那以後,我就對女人的乳房產生了莫名的渴望,尤其是大胸脯女性的乳房……可我從來沒有機會在現實中見到真正的大奶子,直到我遇見你……」
「因為你當時已經是遠近聞名的校園」波霸「了,所以我才會找上你,而且第一次見面就被你胸前這兩團肉強烈吸引住了……」
「我被你們父女扭送到警局後,又被判到外地勞教五年……後來我叔叔官場得意,我自己也混出了名堂,這輩子都不用再愁吃喝了,才回到了F市來……」
余新說到這裡,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下,跟著深深的歎了口氣,彷彿感慨萬千。
「這些年來,當年的你一直在我心靈深處,隱隱佔據著一個位置。不過我回來之後,並沒有『處心積慮』的想重新找到你,畢竟那已經過去十多年了……」
「但是,我對大胸脯女性的迷戀卻越來越甚。大約是兩年前,我在一間酒吧尋歡作樂時,無意中認識了一個同樣喜好此道的朋友,那就是協和醫院的胸科主任郭永坤!」
聽到郭永坤的名字,石冰蘭又是一顫,激動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警服下飽滿高聳的胸脯開始劇烈的起伏。
「他也是個狂熱的巨乳愛好者,我們除了工作上的來往之外,私下裡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彼此交換收集來的圖片和資訊……」
「有天晚上郭永坤喝醉了,是我把他送回家的。他醉的實在太厲害了,一不小心酒後失言,口齒不清的向我炫耀說,他利用職務之便偷拍了不少『波霸』女病人的春光,並把那些照片拿來給我欣賞……」
真相大白了!到此地步石冰蘭終於搞清了前因後果,俏臉上霎時慘白的沒有半點血色,一顆心卻像打鼓般的劇烈跳動。
——原來如此……我上當了!搜集照片的人雖然是郭永坤,但他充其量只是個有色沒膽的傢伙,只敢藏在家裡偷偷的意淫,根本就沒做出過任何暴行……
——真正的色魔是余新才對!這魔鬼一定是看到這些照片之後,設法複製了一份偷偷帶走,然後再從中尋找出獵物一一下手,最後還設法嫁禍給了郭永坤!
「怎麼樣?你還有什麼地方不明白麼?我可以全部告訴你!」
略帶嘲諷的語聲響起,只見余新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猥瑣的臉上滿是挪諭之色。
女刑警隊長顯然是心亂如麻,連頭腦都有些遲鈍了,足足過了三秒鐘後才驚呼一聲,醒悟到對方會用這種語氣調侃,肯定是已經猜到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
她神色劇變,下意識的就想翻身跳起,但只聽「卡嚓」聲響傳來,右腕上變戲法般多出了一副冰涼漆黑的手銬。
「這是你慣用的道具,我再一次奉還給你,哈哈哈……」
余新喋喋怪笑著,飛快的將手銬的另一頭扯到旁邊,銬在了長椅的扶手上。
「怎麼啦?你為什麼銬著我?討厭……」
石冰蘭急得鼻尖冒汗,一邊本能的奮力掙動右臂,一邊還企圖裝糊塗矇混過關,哪怕只有微小的機會。
「別再施展你蹩腳的演技啦,冰奴……這場遊戲早就應該結束了!雖然你強行拖到了加時賽,但最終還是逃不過終場的哨聲!」
他笑的越發露骨了,「啪」的打了個響指,說出了擲地有聲的宣言!
「我大名叫余新,阿威是我的小名……我才是你真正要找的變態色魔!」
毫不掩飾的狂笑聲中,余新徹底撕掉了假面具,猛撲上去抱住了這被禁錮的美女,大手老實不客氣的直接抓向了她高高聳起的胸脯。那兩顆豐滿到極點的雪白乳球從警服裡半裸出來,早已看的他心癢難搔,現在終於可以過足手癮了。
「不!放開我……惡魔……你放開!」
石冰蘭羞憤交加的大叫,這才完全放棄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左臂和雙腿都胡亂的揮動踢騰著,想要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推開。
但是余新的力氣身手都比她高明,又強佔了先機,沒幾下就將她的左臂給反扭了,並用膝蓋頂住了她的大腿!
「你姐姐的房間裡有我暗藏的監視器!冰奴你真笨呀,自己以前也被我囚禁過,怎麼連這個都想不到?」
余新得意洋洋,兩隻大手從警服脫落扣子的裂縫處鑽了進去,捏住了飽滿碩大的雙乳盡情揉捏起來。
「也難怪,奶子又變大了這麼多,難怪智力越來越退化了……哈哈哈……」
掌中傳來滑膩溫軟的觸感,這對原來就已遠超常規尺寸的豐滿大奶子,在產後明顯又有所膨脹了,而且還變的像棉花一樣的柔軟,捏上去的感覺真是要多舒服就多舒服。
「你是不是很奇怪呢?明明開槍打的是我,為什麼中彈身亡的卻是郭永坤?嘻,就讓我來解開你的疑團吧!」
黯淡的星光下,猥瑣男子余新咯咯怪笑著,一邊肆意玩弄著警服下的渾圓巨乳,一邊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你在婚紗的敞蓬裙裡多藏了一支槍,想等見到你姐姐後才一舉發難,這本來是個很棒的主意,可惜的是你沒想到我才是真正的色魔,所以從一開始就犯了個大錯!」
「想起來了吧?嘿嘿……沒錯!你被刑警總局停職,是拜託了我的關係才重新弄到槍支的。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你為何求我弄出兩支槍呢?按理說沒有必要呀……正因為早已有了疑心,所以才能很快就猜出了你將要採用的伎倆……」
「於是我決定將計就計,婚禮那晚先把前來道賀的郭永坤制伏——我在他的車裡安裝了麻醉噴氣,他一發動油門就不省人事的昏迷了,接著我中途借口上廁所偷溜出來,把他塞到了我的車後箱裡,回家的時候就把他一起帶了過來……」
「是的,以後的一切都是我在演戲……並不是郭永坤偽裝成我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當時根本就是我自己睡在那裡,戴上色魔的面具向你發動偷襲……你假扮屈服,沒有交出另一支暗藏的手槍,我也故意沒有點破你……」
四周圍鴉雀無聲的寂靜中,余新嘶啞的嗓音侃侃而談著,每一句話都是那樣的驚心動魄,如同炸雷般震動著女刑警隊長的心弦。
「那麼我是在什麼時候做的手腳呢?是在你因體力不支暈倒的那段時間!你醒來之後是不是覺得頭疼的厲害?對了,那是因為我又給你吸了少量乙醚,令你昏迷的時間延長……這期間我開車趕到了那棟八層高樓處,匆匆佈置好了一切機關……」
「現在你應該都明白了……後來你向我開槍的時候,打出來的是我偷換掉的道具子彈,裡面是拍電影用的紅墨水……再接下來,表面看是我從八樓摔下去一命嗚呼,其實我是跳到了事先在七樓搭好的木板平台上,並把躺在那裡的郭永坤推了下去,最後再跑到樓下用消音手槍射擊出彈孔……」
「這就是事情的整個經過!既然你一口咬定郭永坤是色魔,那我就成全你,讓你親手擊斃他!哈哈哈……你還以為自己報了大仇,哪裡想的到我還活的好好的!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聽完這番話,石冰蘭全身都在發抖,絕望的拚命搖著頭,雙眼中充滿了憤怒、驚駭、悲痛、自責和最深的悔恨。
「你這個惡魔!惡魔!我為什麼沒能早一點發現真相……為什麼?」
她聲嘶力竭的狂呼,那種淒慘而悲痛欲絕的樣子,彷彿整個人的精神支柱都已徹底崩潰。
「因為你是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
余新吃吃怪笑,「你惟一存在的價值,不是你那簡單到幾乎為零的頭腦,而是你這偉大到接近極限的胸部!」
他說著,目中忽然露出更加灼熱的光芒,像發現新大陸般驚喜的叫道:「哈……你的奶水比你姐姐還旺盛嘛!哈哈……」
石冰蘭全身劇震,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胸前的警服上已經潮濕了一大片,雙乳聳起的部位處明顯有兩團圓形的水跡。
「啊……
不!「
她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簡直是無地自容。自從生產過後她就開始分泌乳汁了,由於女兒按照醫生的囑咐喝的是營養奶粉,奶水沒有正常排泄的渠道,兩顆飽滿的乳球像蓄飽了水份的海綿般滿滿的,被對方的手掌一番擠壓後竟發生了溢奶的不雅場面。
「放開我!放開……」
女刑警隊長又急又怒,掙扎反抗的越發激烈了,牽扯著手銬發出激烈的金屬撞擊聲。但這一切全都無濟於事,只不過使她自己看起來更加的悲慘無助。
「哈哈哈……太好了……哈哈……」
余新縱聲狂笑著,指掌更加使勁的揉捏那高聳入雲的雙峰。每捏一下,警服上那兩粒凸點處就會漾開少許奶漬,並且向四面迅速的擴散開來。
「畜生!人渣!變態!」
石冰蘭淚流滿面的罵不絕口,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胸前的水跡越來越大,很快就把大片的警服都給打濕了。濕漉漉的警服緊貼在身上,彷彿成了若隱若現的半透明裝束,相當清晰的勾勒出了兩顆巨乳的渾圓球體,那成熟尖挺的奶頭更是無所遁形的凸了出來。
「嘖嘖嘖,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總算可以親口嘗嘗你的鮮奶了……」
余新興奮的熱血沸騰,猛然低頭湊了上去,就這樣隔著警服叼住了其中一粒奶頭,像是孩子一樣貪婪的吸吮了起來。
「不!不要吸……不要……」
石冰蘭的哭叫聲陡然高了八度,只感到乳尖酥癢的顫動了一下,跟著就是一股奶水被吸了出去,不由羞憤欲死的大哭起來。
在她心目中,作為母愛象徵的奶水是神聖的,作為執法機關象徵的警服更是神聖的,誰知道當這兩種神聖的東西搭配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卻是這樣的淫蕩、這樣的屈辱!
「真是美味呀……比你姐姐的奶水還好喝!」
余新含糊不清的淫笑著,大手恣意擠捏著那兩顆半裸的雪白肥碩的大肉團,唇舌輪流舔吸著左右乳頭,把純潔的母乳源源不絕的吸了出來。
其實隔著警服這樣子砸吮,大部分奶水都被布料吸收了,只能嘗到少許的殘汁,可是那種心理上的滿足卻是無與倫比的,令他有種徹底玷污了這個美麗女警的巨大快意。
「不要!」
隨著石冰蘭一聲慘絕人寰的淒厲叫聲,只聽嘩啦啦聲響,粗若兒臂的長椅木製扶手竟也吃不住急怒攻心下的力道,被拉斷成了兩截!
「給我滾開!」
這一下意外驟生,女刑警隊長猛地蹬開了猝不及防的余新,但是她的軀體也失去了平衡,整個人身不由己的向後跌倒,腦袋正好重重的撞在了石桌的桌腿上。
劇痛傳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轉的失去了知覺……
***************
不知過了多久,石冰蘭重新醒了過來,朦朦朧朧的剛恢復意識,第一個感覺就是後腦痛的厲害,彷彿有塊燒紅了的鐵在炙著。
她強忍痛楚,努力的睜開眼來,躍入眼簾的卻是一片漆黑!
那種漆黑,和身在暗處看不見的感覺截然不同,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徹底而可怖的漆黑,令人窒息!
心臟立刻狂跳起來,女刑警隊長先閉上眼,又睜開。她的雙眼已經睜到最大了,然而眼前依然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
她忍不住呻吟一聲,搖搖晃晃的翻身坐起,同時覺察到身下睡的是一張柔軟舒適的床,再伸手一摸,自己的後腦上已經包紮好了厚厚的紗布;空氣中還有一股明顯的藥品氣味,似乎是在一間高級病房之中。
「瞧!冰蘭醒過來啦……」
好幾個聲音在驚喜的歡呼,那都是自己熟悉的嗓音,然後是腳步聲走近,有人伸手過來扶住自己的身子。很顯然他們絕對不是在黑暗中摸索過來的,然而自己卻看不見哪怕是半條人影!
「啊——」
最可怕的預感被證實了,石冰蘭驀地發出悲痛而又恐懼的尖叫聲,雙臂無意識的揮舞著彷彿想要抓住什麼,但卻什麼也碰不到。
「為什麼我看不見了?為什麼?為什麼?」
其實用不著別人來回答,她也知道殘酷的事實明擺著,自己失明了!
「別緊張……冰蘭,聽我慢慢說……別緊張……」
這是惡魔余新在耳邊說話,假惺惺的拍著自己的背脊柔聲撫慰,女刑警隊長沒聽到還好,一聽到反而更加激動起來,發瘋般的舉頭撞了過去。
只聽對方悶哼一聲,咚咚的跌開了好幾步,似乎是挨的不輕。
「小冰……冷靜點!小冰……」
姐姐哽咽的嗓音傳來,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腰,同時老田等幾個部下的嗓門也響了起來,一個個都在旁邊安慰勸說。
石冰蘭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緊握住姐姐的手,顫聲道:「我是不是真的瞎了?真的……瞎了?」
姐姐抽泣著,聲音滿含悲傷,但聽的出她在竭力控制:「沒事的,小冰……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沒事……」
「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石冰蘭歇斯底里般哭叫著,情緒顯然極不穩定,「我為什麼會瞎了?告訴我……」
姐姐淒然道:「醫生說你後腦傷的太重,有一小塊淤血團壓住了視覺神經,所以才會引起失明……不過你先別急,這種失明也許只是暫時性的,你好好的配合治療,血塊說不定很快就會消失,你還是有機會重見光明的……」
聽到這話,女刑警隊長才稍微安心下來,漸漸的平靜了一些。
「是呀,冰蘭你放心好了!」余新又在旁邊插嘴了,慨然道,「我會找最好的名醫來給你會診……」
「你這個惡魔!」
石冰蘭又狂怒起來,胡亂摸到手邊一個堅硬物體就循聲猛擲了過去,只聽「光當」的脆響,似乎是砸到了牆上四分五裂。
「小冰!」「隊長!」
驚呼聲此起彼伏,好幾條胳膊伸了過來,有的拉住她的手腕,有的按住了她的肩。
「老田,快把這傢伙抓起來!」女刑警隊長掙扎著,語無倫次的喊道,「別讓他跑了,把他抓起來……」
幹警們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古怪的表情。
「隊長,你要我們抓誰?」老田試探的問。
「余新呀!余新才是真正的變態色魔!」
石冰蘭咬牙切齒的道,每一個字都透著最深的恨意。
然而幹警們卻依然是你望我、我望你,全都沒有動手;余新則是兩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幾秒鐘後,病房內才有人清清嗓子開了腔。
「石隊長,你怎麼又來了?那個案子都已經結案四個多月了,你怎麼還在糾纏不清?」
這聲音也是熟悉的,說起話來有點陰陽怪氣的,是專案組組長李天明!
「哪有結案?你們都中計了……」女刑警隊長顫抖著嘴唇道,「你們根本就沒抓到真兇!」
李天明嘲諷的道:「這句話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吧?就在幾個月前,同樣是你石隊長,可是斬釘截鐵的對我們說真兇是郭永坤呀!」
石冰蘭一時語塞,但馬上又激動的叫道:「那時我弄錯了,郭永坤和沈松一樣是被陷害的……我可以用自己的名譽和生命擔保,色魔才是余新!」
李天明卻發出了嘿嘿笑聲,轉頭對眾人道:「大家還記得嗎?當時石隊長也是這樣指控郭主任的,連發誓的誓詞都一模一樣呢……」
幹警們也都記了起來,紛紛望著昔日女上司無聲的歎息。每個人的眼光都充滿了憐憫,顯然是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這次絕對是真的,余新是真正的色魔……你們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
女刑警隊長察覺到氣氛不對,心急如焚的反覆高呼了起來,一遍又一遍。
然而病房裡的眾人卻都只是靜靜的望著她,默然無言。
「難道你們……你們都認為我在撒謊?是我故意欺騙你們?」
她的心沉到了腳底,顫聲問道,眼前的黑暗彷彿更加無邊無際。
「石隊長當然不會騙人,你的職業道德和高潔品質一直都有目共睹嘛……」李天明慢條斯理的說到這裡,話鋒突然一變,「不過,恕我直言,在這個案子上你始終都表現的太過偏執了,腦筋在死胡同裡轉不過彎……就像有些人有『被害狂想症』一樣,動不動就會幻想出一個兇手來,以為要對自己不利……」
「沒有!我沒有妄想症,我說的都是真相!」
石冰蘭失控般的瘋狂大叫,失明本來就已經夠令人絕望了,而現在聽李天明的語氣,竟然把自己看成是精神上出了問題,這更令她焦慮恐懼到了極點。
耳邊又響起了余新沙啞的嗓音,這惡魔不失時機的落井下石,彷彿自言自語般道:「唉,冰蘭怎麼一醒來就會變成這樣?會不會是因為撞傷了腦袋,除了影響到視覺神經外,還對大腦產生了什麼影響?」
「你胡說!惡魔……你還要害我到什麼時候?」
石冰蘭怒不可遏,勢若瘋虎般的又想抓起手邊的東西投擲,但卻被眾人七手八腳的拽住了。
「隊長,是余先生把您送到醫院來搶救的……」這次連老田都看不下去了,插言道,「他一路上連闖紅燈,還差點造成了交通事故……所以我們才會很快就被驚動了,第一時間趕來看望您……余先生對您這麼好,怎麼可能想害您呢?」
話音剛落,余新又長長歎了口氣,用誠懇而悲傷的語調道:「冰蘭,都怪我沒照顧好你……你生我的氣也是應該的,只要你肯好好養傷,不管你怎麼罵我都行……」
「別聽這傢伙花言巧語,他是偽裝的!偽裝的……」石冰蘭氣的手足冰冷,不顧一切的喊道,「他救我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想我死!他要我活著當性奴,每天被他肆意姦污……」
李天明卻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令人捧腹的相聲。
「石隊長,小余和你是合法夫妻,有什麼必要『姦污』你?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他當真違背你的意願強行發生關係,那頂多按家庭暴力糾紛來處理,也不能就給小余安上『變態色魔』的罪名吧……」
聽他這樣一說,有好幾個幹警也都啞然失笑,連連搖頭。
「我怎麼敢強來呀?冰蘭好歹也是個威風凜凜的女警哇!」余新苦著臉,抓耳撓腮的道,「雖然,我……我有時是猴急了一點,但這也不能全怪我嘛!誰叫冰蘭這麼漂亮迷人,身材又這麼好呢……」
他的樣子頗有幾分滑稽,連老田都忍俊不禁的笑了,隨口跟他打趣了起來。
女刑警隊長更加焦躁了,簡直是氣急敗壞的嘶聲叫道:「別相信他!他是色魔!他真的是色魔……別相信他……」
然後又摸索著抓住了石香蘭的手腕,泣不成聲的懇求道:「姐姐!你說話呀……快告訴他們真相!求你了,姐姐……告訴他們余新才是色魔……」
然而姐姐卻只是哽咽著,低低聲的道:「別鬧了,小冰……別鬧了……」
「好,好,冰蘭……我承認了,我的確是色魔!」余新反倒裝腔作勢的咳嗽一聲,轉身向眾人打躬作揖道,「各位警察大哥,趕快把我抓去坐牢吧……我可是變態色魔哦!現在我束手就擒,快給我戴上手銬吧……」
「哈哈哈……」
這次幾乎所有幹警都給逗樂了,有一半人都忍不住哄笑了起來,李天明甚至笑的彎了腰,捧著肚子直喘氣。
「你們別上當呀!別上當……」
女刑警隊長淒厲的叫聲是那樣的惶急、那樣的憤怒,然而卻被淹沒在此起彼伏的笑聲中,誰也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
「好啦!讓石隊長多多休息吧,她休息好也許就會恢復過來的……我們也該告辭了。」
李天明好容易才止住了笑,跟余新客套了幾句後,就招呼幹警們一起出了病房。
「不能走!你們不能走……回來……」
石冰蘭絕望的狂喊,也不顧眼前是漆黑一片的,掙起身就想跳下床來,但是卻一頭撞進了男人強有力的懷抱裡。
「冰奴……親親冰奴,別白費勁了!」余新的嘲弄聲在耳邊響起,雙臂像是老鷹捉小雞般強摟著她,「沒有人會相信你的……死心吧!你這輩子命中注定要做我的乖乖老婆……我的大奶性奴……我的淫蕩母狗……」
病房的門「光當」一聲關上了,彷彿也隔絕掉了外界的一切希望!
「放開我!我不會死心的……我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女刑警隊長披頭散髮的怒罵著,身軀已經被懸空緊緊抱住動彈不得,但雙腿還是在激烈的掙扎踢騰。
余新卻滿不在乎的怪笑:「隨便好了!我敢帶你上醫院來,就是因為我有充分的把握,沒有人會相信你的話……你儘管逢人便說我是變態色魔吧!要不要打個賭,大家只會把你當成是神經不正常的瘋子……」
然而石冰蘭卻恍若未聞,痛罵聲依然不絕於耳。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盡最大的努力去拆穿這個最可怕惡魔的陰謀!
「小冰,你就別再倔強了……」姐姐也帶著哭腔苦苦勸道,「你不聽我的話又一次反抗主人,結果……結果搞成這樣,你為什麼還不吸取教訓?」
「我不會向邪惡低頭的!」女刑警隊長悲憤的喊道,「哪怕付出再慘痛的代價!」
余新又好氣又好笑,望著懷裡這掙動不休的巨乳美女,一時間也無計可施。他實在太渴望能徹底征服她了,如果能達到目的,他甚至也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你還想不想重見光明?」他語帶恐嚇道,「你已經瞎了,找醫生治療和費用開銷都只能依賴我。你要是再不聽話,我保證你會永遠瞎下去,要不要試試?」
石冰蘭一顫,彷彿要害被擊中般,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掙扎。
——永遠……瞎下去……
這真是想想都讓人發瘋的念頭,她只不過是剛體驗到做瞎子的滋味,就已經痛苦莫名了,要是一輩子都只能這樣生活在絕望的黑暗中,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徹底崩潰。
「主人……求你原諒小冰,別讓她成為瞎子……」只聽姐姐撲通跪了下來,抱著惡魔的腿哭道,「那對她太殘酷了……太殘酷了……」
余新冷冷道:「如果她還是不停的想反抗,就算這次治好了,下次的傷害說不定會造成更殘酷的後果!到那時更是哭都來不及了……」
石香蘭無言以對,只能跪在地上淒然抽泣。
「想恢復視力也很容易!只要她肯認輸投降,從現在起重新乖乖接受我的調教,不陽奉陰違,把所有的抗拒意念都徹底放棄……等到她也變的像你這樣,真正的連身帶心都馴服了,我才會考慮讓她重見光明!」
「小冰,你……你快答應主人吧!快呀……」
聽到姐姐焦急的催促聲,石冰蘭全身顫抖著,陷入了最痛苦的矛盾中。
——怎麼辦呢?如果我一直看不見,根本就不可能擊敗惡魔……何況瞎眼的感覺太令人恐懼了,說不定精神上會先吃不消……
——那麼先假裝投降,以後再慢慢找機會想辦法?不……
不行!搞不好又會弄假成真……
她想起了上次自己被俘時,就是因為心靈意志上不夠堅定,結果差一點就跟姐姐一樣沉溺慾海,成為完全喪失勇氣的、身心都被完全馴化的性奴。要不是後來幸運的暫時逃脫了惡魔掌心,今天的自己肯定已經成了一個徹底臣服在對方胯下,邊哭邊主動抖著胸前的大奶子,不知羞恥的去取悅他的玩物。
——冰蘭呀冰蘭,你心靈的防線絕不能棄守!只要一開口認輸,第一聲『主人』重新叫出口,潛意識裡就已經先氣餒了,以後在對方高超的調教下肯定會再次一敗塗地,永遠沉淪在黑暗的深淵裡……而且是比失明更可怕一千倍的深淵!
想到這裡,女刑警隊長霎時間下定了決心。為了強烈的正義信念,為了彌補犯下重大錯誤的痛悔,為了替冤死的丈夫和無辜者報仇,就算是一輩子過著瞎如蝙蝠的悲慘生活,她也絕不投降!
「對不起,姐姐!我不能答應你……」她凜然道,「我再說一遍,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和這個惡魔鬥到底!」
「哈哈哈,有骨氣!冰奴我真是太喜歡你了……」余新仰天狂笑,「好吧,就讓你鬥下去吧!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
病房裡,這猙獰的笑聲久久的迴響著,和女人的痛斥哭叫混合在一起,很長時間都沒有停歇……
***************
接下來的十幾天裡,石冰蘭一直都被迫躺在醫院病房裡養傷,並且度過了有生以來最痛苦、最黑暗的時期。
事情的發展果然如余新所料,不管是警局裡其他同事也好,遠房親戚也好,認識已久的朋友也好,沒有一個人相信她的話。大家都認定變態色魔一案早已塵埃落定,不可能再有什麼真兇。
女刑警隊長又氣又急,情緒漸漸失去了控制,每天都聲淚俱下的吵嚷不休。起初還只是對來看望她的熟人反覆痛陳真相,到後來連醫生和護士,以及隨便一個在走廊上擦肩而過的病人,只要被她撞到了都要焦急的傾訴一番。
「……請你一定要相信我!他才是真正的變態色魔……
相信我!「
這兩句話,已經發展到了逢人就說的地步,時間一長,醫院裡人人都聽到耳朵長繭了,就算是剛開始還有些半信半疑的人,次數聽多了以後也都厭煩起來,覺得這個巨乳女郎簡直就是祥林嫂,要不是她的美貌和身材實在吸引人,甚至根本就不願意和她多接觸。
再加上連她的親生姐姐,都不肯證實她說的話,而余新平常又偽裝的滴水不漏,她越是怒罵他、指控他,他在人前就裝的對她越體貼,給人的感覺,完全是一個寬厚的丈夫在悉心照料無理取鬧的妻子,所有人的同情心都一面倒的傾向他這邊。
就在這樣的情形下過了半個月,石冰蘭雖然始終激動的沒能好好養傷,但後腦的外表傷勢還是很快就痊癒了,不過視力方面卻一直沒能復明。
院方請了不少專家來給她會診,得出的一致意見都是,由於腦子裡的淤血腫塊比預計的還要惡劣,暫時不宜冒險動手術。建議先用藥物和針灸等保守療法進行前期消腫工作,等情況好轉之後再採取措施也不遲。
這個消息對石冰蘭來說自然猶如雪上加霜,她完全亂了方寸,態度激烈的堅決要求早日做手術,還指責醫生們都被余新買通了想要一起害她。其結果可想而知,不但得罪了更多的人,院方依然堅持自己的意見不動搖,並且後來有什麼事都只跟余新這個家屬商議,瞞著石冰蘭再也沒有告訴過她本人了。
由於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保守療法在家裡也一樣可以進行,因此幾天之後余新就辦了出院手續,把失去抗拒之力的女刑警隊長載回了家。
至此,折騰了整個F市一年半之久的變態色魔一案,終於緩緩劃上了最後一個休止符,隨著那載著姐妹倆回去的高級轎車一起,漸漸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和記憶……
***************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to you……Happy birthday to 『冰奴』……Happy birthday to you……」
悅耳動聽的樂曲聲從高級音響裡播放了出來,在寬敞的大廳裡迴盪著,到處都佈置的猶如夢幻星空般絢麗,氣氛相當的浪漫。
就在這悠揚音樂聲中,滿面春風的余新出現在大廳門口,一邊用嘶啞難聽的嗓音,跟著伴奏大聲唱這首「生日快樂」
歌,一邊推著個大蛋糕走了進來。
這蛋糕足有一米多高,外層全部是巧克力和奶油做的,最上面還點著幾十支火光閃耀的小蠟燭,映照出了男人那張猥瑣的笑臉。
他笑的十分開心,嘴巴都快合不攏了,心裡充滿了興奮和得意。
抬眼望去,在客廳中央擺著張類似牙醫用的躺椅,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正赤身裸體的躺在上面,面紅耳赤的發出哭叫聲,像是蛇一樣不停的扭動著身軀。
她看上去是那樣的淒慘狼狽,頭頸處戴著個狗項圈,胸前的乳根處觸目驚心的纏繞著麻繩,使原本就豐滿到極點的雙乳顯得更加醒目突出。渾圓肥大的屁股則被個枕頭給墊高了,兩條修長的美腿被皮帶分別固定在左右張開的扶手上,令她的私處徹底暴露出來,肥厚的肉唇和淡褐色的肛門全都一覽無餘。
燈光下看的分明,原本濃密烏黑的恥毛已經重新剃光了,前後兩個迷人的肉洞裡都赫然各插著個電動陽具,同時震動著發出嗡嗡的響聲。
「嗯嗯……不……不要……啊……姐姐……停下來……嗯……姐姐……」
這瞎了眼的巨乳美女彷彿根本沒聽到男人接近的腳步聲,漲紅的俏臉上是一副快哭了般的表情,一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著,一邊瘋狂扭動著自己成熟雪白的赤裸肉體,抖出了一陣陣令人目眩的乳波臀浪。
姐姐石香蘭就站在她身邊,同樣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雙眼也飽含著熱淚,拿著個毛巾擦拭著妹妹汗如雨下的額頭,彷彿極為心疼憐惜,但是卻沒有半點解除她危難的意思。
自從回家之後,妹妹每天生活的全部內容就是調教、調教、再調教!就算再怎樣堅韌的意志,也經不起這樣夜以繼日的摧殘。可是,只有協助主人早日把她調教成真正馴服的性奴,早日徹底瓦解她殘餘的反抗意念,才能夠保證更大的悲劇不會在她身上發生,換回自己姐妹下半輩子的平靜安寧。
「主人,小冰今天已經從早訓練到晚了……」女護士長膽怯的望著男人,垂淚懇求道,「主人既然說要給她慶祝生日,今晚就……就別難為她了吧……」
余新哈哈一笑,把大蛋糕推到餐桌邊停穩,自己則走到躺椅前,饒有興趣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這個以魔鬼身段聞名的冷艷女警,生產過後的身材完全沒有走樣,甚至還更加性感迷人了,一絲不掛赤裸著的肉體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尤其是胸前那兩顆豐滿無比的雪白肉團,由於都被繩索勒的可怕的突了出來,視覺上真是碩大鼓脹到了誇張的程度,但卻反而更充滿了喚起原始衝動的誘惑力。
此刻,這對受虐的大奶子正在呈拋物線的上下顫動,兩粒扣著金屬乳環的奶頭上還各懸掛著一滴潔白的乳汁,隨著雙乳劇烈的抖動而搖搖欲墜。
余新看的熱血上湧,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一彈那對誘人的顆粒,把兩滴乳汁都給彈掉了,然後才彎腰將兩個電動陽具拔了出去。
石冰蘭立刻哭叫一聲,雪白的大腿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大量淫水順著肉縫湧了出來,接著整個人彷彿精疲力竭般的癱軟在了躺椅上。
「生日快樂哦!親親冰奴……」余新淫笑著湊過嘴去,就像親密的情人似的,在她柔軟的雙唇上重重吻了一口。後者的淚水無聲的流出黯淡無神的眼眸,俏臉上露出悲憤而淒然的神色。
「今天是你三十歲的生日,也是我為你慶祝的第一個生日……嘿嘿,以後你每一年的生日,都會這樣和我一起度過……」
「惡魔!誰要和你過生日?」女刑警隊長厲聲打斷了他,咬牙道,「等著瞧吧!邪不勝正,你的陰謀總有敗露的一天……我的同事們遲早會發現你的真面目的,那時候就是你的末日!」
余新聽了放聲大笑。
「冰奴你真是太可愛了……不過很可惜,我這個惡魔的末日還沒到,你這個『F市第一警花』的末日卻已經來了……而且就在今天!」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突然一沉,彷彿已經透出了深沉的煞氣。
「要殺就殺!我永遠不會向你投降的!」
石冰蘭臉色霎時蒼白,但卻毫不示弱的凜然怒叱。
「小冰,小冰……你別跟主人頂嘴……」姐姐卻驚嚇的要命,哀求了兩句後又轉向余新哭泣道,「主人,求你不要殺小冰!她……她還不懂事……」
「誰說我要殺她的?聽清楚,我是說『第一警花』已經到了末日,不是說冰奴本人哦……」
余新又詭異的嘿嘿笑了起來,就像是個惡作劇的頑童,講出來的話顛三倒四的,令石香蘭茫然不解。
女刑警隊長卻聽出了他話中的含意,驀地裡泛起不好的預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你……你什麼意思?」她顫聲道。
余新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取出一盤錄音磁帶遞給了石香蘭。
「香奴,去把這盤磁帶播放出來!這是我特意為你妹妹準備的生日禮物,冒了不少風險才偷偷錄下來的呢!哈哈……哈……」
女護士長依言接過,走到屋角的音響旁邊蹲下,用磁帶替換了生日歌。
按下播音鍵,大廳裡響起了紛雜的說話聲,似乎是在一個會議室裡偷錄下來的,好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討論問題。
才聽到一半,石冰蘭就悲痛的叫了起來,只覺得五內如焚。
原來這竟是刑警總局的高層會議,會上討論通過了對她的處理決定,與會者一致認為她誤傷人命必須接受處分,再加上視力又已經失明,不再適合擔任刑警的工作,故免去局裡的一切職務,將警證和配槍收回,從即日起立刻生效。
這個消息真正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又給予了石冰蘭最沉重的一擊!
——我被開除了!不再是刑警隊長了……不能再重回念念不忘的崗位了……
她感到自己真的要被徹底擊垮了,體內的每個細胞彷彿都在吶喊,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席捲全身。
一直以來,她都是如此熱愛刑警這個職業。對她來說,刑警絕不僅僅是一份工作,而是她人生的最大目標,精神的最大寄托,也是她的追求、她的理想、她的宗教!那種帶著使命感的執著,那種神聖的信念,都絕不是常人可以理解、可以想像的,那裡面托付的是她整個的青春、整個的生命意義!
然而現在,這一切都被無情的斬斷了!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石冰蘭萬念俱灰的喃喃著,空洞的眸子裡滾出大顆大顆的淚珠,整個人的魂魄彷彿都被奪走了,好像在一瞬間就憔悴了許多、許多。
「別再自欺欺人了,冰奴!認命吧……」
余新吃吃怪笑著,伸手抓起了她胸前那對被繩索綁縛住的、雪白肥碩的大肉團,像是搓面一樣的肆意揉捏。
「上天在賜給你這樣一對大奶子的同時,也注定了你今生就是這種命運……你根本就不適合當警察,留在我身邊作一輩子的大奶性奴才是你最好的歸宿……」
「我不要聽……你住口!住口……我不要聽……」
石冰蘭悲痛的哭著,無助的拚命搖著頭,腦子裡已然是一片空白。
「主……
主人,開始慶祝生日吧,讓小冰慢慢接受現實……「
畢竟是姐妹情深,石香蘭也看的哭了起來,心中不忍的為妹妹求情,想快點沖淡她的極度傷痛。
「也好,就讓我們主奴三個喜慶團圓,一起過個開開心心的生日派對吧!」
余新得意洋洋,隨手解開了石冰蘭身上的禁錮,把她的人抱到了餐桌邊的大蛋糕前。
悠揚的生日快樂歌又從音響裡播放了出來,這首往日總是帶來溫馨幸福的歌曲,這時候聽起來卻是那麼的諷刺,那麼的令人悲哀。
「小冰,許個願,吹蠟燭吧……」姐姐勉強擠出笑容,也從旁邊扶住了妹妹的臂膀,「生日許願是很靈的……希望你心想事成……」
石冰蘭原本下意識的在掙扎,但是聽到這句話後立刻安靜了下來,流著淚默立了片刻,似乎真的是在心里許了個願望。
接著她在姐姐的指引下,迎著火光默默的俯下身來,一口氣吹滅了蛋糕上所有燃燒的小蠟燭。
余新大聲鼓掌喝彩,然後把蠟燭全都拔掉,臉上露出詭笑道:「知道這蛋糕是怎麼來的嗎?是色魔一案所有受害者的家屬,由我牽頭一起掏錢為你定做的,上面用巧克力寫著八個字。我們一致認為,在你的職業生涯正式告終的今天,這八個字是對你多年刑警工作的最貼切評語……」
「是……是哪八個字?」
石冰蘭仰起臉顫聲道,就彷彿是一個犯了嚴重錯誤的小女孩,還希望能得到大人的少許肯定。
「你可以自己摸呀!」
余新牽起她的手,放到了大蛋糕最高一層的表面上。
雙目失明的石冰蘭只好自己動手,指尖在厚厚的奶油上摸索著,終於找到了堅硬的巧克力字跡,順著筆劃緩慢的移動了起來。
一個字……又一個字……
漸漸的,她的身體又開始顫抖,臉色越來越痛苦,指尖處清晰的摸出了八個大字的輪廓!
——胸、大、無、腦……
有、眼、無、珠……
這八個字就像是八支尖針,深深的刺穿了她早已千瘡百孔的身心,刺的她心頭滴血!
——原來……這就是我最後得到的評價!哈哈……就是我努力奮鬥了這麼多年,最後換來的結果……
石冰蘭激動的呼吸急促,想哭,但是已經哭不出來,想笑,但發出的只是慘笑聲。
雖然理智告訴她,這也許是惡魔故意說謊,蛋糕很可能只是他自己定做的。可是不知為什麼,心裡卻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這件事是真的!最起碼,那些受害者家屬的心裡,一定是真的這樣評價自己……
「小冰!你……你別往心裡去……」
姐姐看出了她有些不對,含淚正要出言寬慰,驀地裡石冰蘭尖叫一聲,十指猛地抓了下去,把蛋糕最上層全都揉成了爛泥。
「我不是胸大無腦!不是……
不是!「
她聲嘶力竭的狂呼著,兩隻手抓住一團又一團的奶油,發瘋一樣的向四面八方輪流擲了出去。
余新和石香蘭都措手不及,頭臉身體轉瞬間就濺滿了奶油,兩人本能的閃身避開,同時嘴裡呼叫著要她住手。
但是石冰蘭已經失控了,勢若瘋虎般揮舞著雙臂,沒兩下就把整個大蛋糕都搗爛的不成形狀,混亂中還撞翻了旁邊的餐桌,擺在上面的碗碟刀叉嘩啦啦的摔了滿地。
「叮噹」一聲清脆金屬撞擊,一柄尺許長的雪亮刀鋒跌在了腳邊。那原本是打算用來切這個特大號蛋糕的,落地的聲音特別響亮。
一個念頭猛地冒起,石冰蘭飛快的循聲撲了過去。由於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瞎子的生活,這一下竟是相當的準確,一把就將長刀撿到了手中。
「不要過來!都走開!不要過來……」
她目齜欲裂,不成章法的亂揮著刀鋒,叫聲已經嘶啞。
余新一時間啼笑皆非,沒料到一個不留神竟出現了這種狀況,只好先拉著驚惶的石香蘭退開了幾步,免得被不長眼的刀鋒給掃中。
「乖冰奴,別玩這麼危險的玩意!放下,放下……」
他的口氣就像是哄孩子,一點也不以為意。就算是她視力完好的時候,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更何況現在瞎了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機會制伏她。
但是接下來余新的面色忽然一變,因為石冰蘭竟翻轉手腕,用刀尖指住了自己的胸膛。
「小冰!你這是幹什麼?」姐姐嚇的面青唇白,驚慌失措的大叫,「你……你別亂來呀!快把刀放下……」
「都別過來!」
石冰蘭厲聲重複著,腳步蹣跚的倒退了五六步,直到背部貼住了牆壁。
「怎麼?你想自殺?」
余新盡力控制住緊張,冷冷的哼了一聲,心裡有些懊悔自己操之過急了。再堅強的人也無法持續承受過重的打擊,若這個巨乳美女想不開而自盡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我不會自殺的!自殺是弱者的行為,我不管受到多大的折磨,永遠也不會自殺!」
石冰蘭狠狠瞪著對方,已經盲了的雙眼裡,似乎還能射出那令所有罪犯膽寒的視線!
「那你這是?」
余新鬆了口氣,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悄悄的蓄勢準備衝上。
「我不會自殺,不過你要我當你的大奶性奴嗎?哈哈哈……做夢去吧!」石冰蘭淒厲的狂笑道,「告訴你!我寧願把自己的乳房毀掉,也絕不讓你稱心如意的玩弄它們……」
歇斯底里的笑聲中,她用左臂捧起自己豐滿到極點的雙乳,右手中的長刀猛然切了下去。切的是那樣的重、那樣的狠,絲毫也沒有猶豫,半點也沒有留情!
這兩團「淫肉」已經帶給了她太多的痛苦,太多的屈辱,太多的負擔,太多的遺恨,現在她要親手做出了斷,再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她!只要能在胸脯上割開一個難看的血口,只要這對豐滿的乳球不再完美無暇,不再誘人犯罪,哪怕以後遭到最慘烈的酷刑報復,她也都甘之如飴。
「小冰!不要!」姐姐心膽俱裂的驚呼。
「他媽的,你敢!」余新驚怒交集的大叫疾掠。
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刀光一閃,搶先一步就落了下去!
雙乳上傳來一陣疼痛,然而石冰蘭的嘴角卻是微笑的,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彷彿能見到鮮血四散濺開,令她泛起了這樣一個報復了對方的、帶著無比快意的冷酷笑容……日曆一頁一頁的飛快撕去,春去秋來,花落花開。
時光如流水,轉眼就過去了許多年。有不少曾經轟動一時的事,轟動一時的人,都逐漸淹沒在了歲月的長河中。
F市的市民們依然過著自己或者忙碌、或者悠閒的生活,城裡的治安像任何一個城市一樣時好時壞。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新的罪案引起人們的注意,不過只是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再也沒有像當年「變態色魔」一案那樣搞的滿城風雨、人心惶惶了。
就連刑警總局的幹警們,也都漸漸淡忘了曾有過一個如此可怕的對手,只是偶爾想起為此付出的沉重代價,以及那些壯烈犧牲和終生致殘的同事時,感慨的歎上一口氣罷了。
表面上看,整個城市完全是一派蓬勃發展,欣欣向榮的景象,在平靜而緊張有序的日子裡度過著一年又一年。
***************
「嘎呀!」
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響起,一輛漆著「F市電視台」的麵包車穩穩的停在了路邊。
車門打開,一男一女鑽了出來。男的是個扛著攝像器材的小伙子,女的是個明眸皓齒的年輕姑娘,一身得體大方的職業女性裝束。
兩人下車後抬起頭來,只見明媚的陽光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棟私人的豪華寓所,靜靜的矗立在這郊外的林蔭小道上。
「小吳,瞧這房子,一看就是暴發戶住的!我最不喜歡採訪這種人了……」
年輕姑娘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
「沒辦法,誰叫這是上頭佈置下來的宣傳任務呢……」攝像師小吳裝作一本正經的道,「只好委屈我們台裡最有名的大記者丹妮小姐,和我這個壯丁一起辛苦一趟嘍!」
丹妮撲哧一笑,隨即爽朗的道:「算啦!這人總算是個名聲良好的慈善家,這幾年不但捐款最多,最近還自己掏錢興辦了個孤兒院,專門收養舉目無親的可憐幼女,『F市十佳好市民』的稱號還是當之無愧的……」
兩人說說笑笑著,快步向寓所走了過去。
「不過話說回來,我倒對他的夫人更感興趣!」丹妮又道,「聽說他夫人以前當過刑警隊長,是咱們市大名鼎鼎的『第一警花』呢!」「對對,第一警花!以前我也見過……」小吳顯然回想了起來,不由脫口而出的讚道,「她的身材真是比洋妞還魔鬼啊,尤其是那個胸部……」
說到這裡嘎然而止,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丹妮白了他一眼,有意挺起胸道:「怎麼,比我的身材還好?」
她的胸圍是相當可觀的,挺起之後更顯得高聳挺拔,滿心以為對方會給出肯定答覆,誰知換來的卻是灑笑聲。
「差遠啦!」小吳用誇張的語氣笑著調侃道,「和當年的第一警花比,你簡直是個還沒開始發育的兒童……」
「找死啊你!」
丹妮笑罵著打了他一下,這時兩人已到了大門前,伸手按動了門鈴。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美婦出現在門口。
「您好,我們是市電視台的記者,跟余先生預約好時間的……」
丹妮一邊自我介紹來意,一邊打量著對方。
這美婦大約三十七八歲年紀,成熟的體態十分撩人,身上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護士服,本來給人的感覺應該是相當聖潔的,可是那滾圓隆起的肚腹,以及胸前豐滿的不成比例的雙乳卻破壞了這種感覺,顯得過於性感嫵媚了一些。
「嗯,他正在等你們呢,請進來吧!」
美婦臉露微笑,眉梢眼角彷彿都蘊含著股春意,引著他們向客廳走去。大概是懷孕的緣故,她走路的姿勢也有點誇張,兩腿叉開著,豐腴的屁股擺動的幅度相當大,胸前那對肥碩無比的飽滿肉球更是顫的厲害,就像是兩大團果凍般誘人的彈跳不休。
這情景真是令人鼻血狂噴,別說是身為男性的小吳了,就連丹妮都看的目瞪口呆。
「您就是余先生的夫人吧?」
她脫口而出的問道,心想小吳倒沒有吹牛,這種只有西方女性才有的巨乳肥臀,自己果然是還「差的遠」。
「不,他是我的主……呃,我的妹夫!我是寄住在這裡的……」
美婦的表情好像不大自然了,眼光閃爍的加快腳步,把兩人引向客廳。
「媽媽!」
客廳的沙發上,有兩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正在看電視,見狀一骨碌的跳下來,一邊一個的撲向美婦。
「乖,叫叔叔阿姨好!」
美婦慈愛的彎下腰來,要她們跟客人問好,可是兩個小女孩卻只是害羞的藏在母親懷裡。
「呵,是您女兒麼?真可愛呀!」
丹妮笑著上前摸了摸她們的小腦袋,心想這美婦還真能生育,難怪胸部和屁股都肥大到這種程度。
「去,叫爸爸下來!」只聽美婦低頭對孩子道,「就說他等的客人已經到了……」
兩個小女孩脆聲答應,連蹦帶跳的跑上了二樓。
丹妮卻是一愣,等待自己的自然就是余先生,剛才這美婦說不是他的夫人,可兩個女兒為什麼又會叫他「爸爸」?
——難道說,她自己也委身給了妹夫,而且還一個接一個的替他生孩子?姐妹倆公然共侍一夫同居?這也太荒唐了……
「兩位請坐吧!」
美婦挺著大肚子,從客廳的雪櫃裡端來了兩杯飲料,含笑放在了茶几上。
丹妮隨口「嗯」了一聲,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美婦的俏臉立刻紅了,慌亂的支吾道:「這兩個孩子不是……不是我們親生的,是我們收養的孤兒,只是她們自己暫時還不知道……」
丹妮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多問下去了。
這時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兩個記者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走了下來,滿臉堆歡的進了客廳。
「歡迎,歡迎……丹妮小姐,這兩年我久仰你的大名了,原來還是個這麼漂亮的美女呀!哈哈……」
男子爽朗的笑著,主動握住了女記者嫩白的小手搖晃起來。
「過獎啦,余先生您也比我想像中年輕呢……」
丹妮禮貌的應答了兩句,迅速把手抽了出來。不知怎地,她直覺上就感到這個男子很是猥瑣,尤其是那雙瞇起的眼睛,被他一注視,自己好像就有種赤裸裸光著身子的感覺。
「不要我什麼先生不先生啦,這麼見外!叫我余新就好了!」
男子笑嘻嘻的說,然後又招呼她坐下,那美婦則禮貌的告退了。
「余新先生,您是本市有名的慈善家,今年又被評選為十佳好市民……」丹妮裝作沒聽到,單刀直入的道,「領導要我們採訪您好好宣傳一下,您能不能回答我們一些問題……」
「當然可以,請問吧!」
余新坐穩身子,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於是小吳在客廳裡架好了攝像機,丹妮面向鏡頭,用一貫明快幹練的職業風格做起了採訪,一個一個的問著事先想好的題目,余新也一個接著一個的回答了起來。
雙方進行的十分順利,不到一個鐘頭,領導佈置的任務就差不多完成了。
「……謝謝余新先生!最後,能請您夫人也出來,一起和觀眾朋友們見見面嗎?」丹妮提出了要求。
「這個……我看就不必了吧!」余新搖了搖頭說,「我老婆她……她身體不好,也不喜歡拋頭露面……」
丹妮一揮手,示意小吳停下攝像機。
「那就別拍攝,讓我就這樣採訪她幾句好嗎?」她頓了頓道,「我知道您夫人以前是有名的『F市第一警花』,我當年就很崇拜她的,很想瞭解一下她退休這些年來的生活……」
余新臉露難色:「請原諒,我老婆……嗯,確實不想見外人……」
「您剛才說,您是非常注重家庭,非常愛老婆的人。怎麼,不會是怕尊夫人和我見面之後,拆穿這些話吧?」丹妮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不是的……唉,怎麼說好呢?」
余新苦笑著歎了口氣,顫抖著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支煙,點燃了吸了好幾口,彷彿想借此掩蓋眼中的悲傷。
「她已經完全不是過去的『第一警花』了,而且……在她身上發生了很不幸的事,我怕你看到以後會受不了……」
「不要緊的,其實我也大概知道一些……」丹妮顯然做過充足的準備,「聽說尊夫人當年名聲響亮,破案如神,只是最後在偵破一個變態色魔案件時,犯了比較大的錯誤,後來又雙目失明了,所以才被迫退出警界……」
余新傷感的道:「豈止是雙目失明?唉……老實告訴你吧,她的神經也出了問題……」
丹妮愕然道:「不會吧?」
「她得了間歇性的精神病,時不時會把我當成那個變態色魔,又哭又鬧的,甚至還想自殘呢……」
余新說到這裡就頓住了,只顧埋頭抽著煙,唉聲歎氣了好半晌,然後才在丹妮窮追不捨的催問下,把那次生日慶祝上的驚險過程說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終於還是慢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她猛然一刀,向自己的乳房切了下去……」
丹妮「啊」的驚呼出聲,臉色都白了,攝像師小吳也心都懸了起來,兩人緊張的望著余新,戰戰兢兢的問:「難道……她真的把乳房給……給……」
「幸好,老天爺是站在我這邊的!」余新忽然輕鬆的一笑,「她是瞎子,不知道自己把刀給拿反了,所以那一刀砍下去的其實是刀背……」
兩個記者一起如釋重負的長長吁了口氣,都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可是余新的臉色卻又變的沉重了,連嗓音都已接近嘶啞。
「我趕快衝上去奪下了刀,總算是沒釀成悲劇。可是這以後她又多次企圖自殘,我不得不藏起了所有稍微鋒利的東西,但還是防不勝防……到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只好狠心借來鐐銬鎖住她的四肢……」
「什麼?」丹妮駭然道,「那不是跟……跟犯人一樣了?」
「要不然怎麼辦呢?」余新凝視著指頭間繚繞的煙霧,黯然道,「她自殘的念頭每天都要發作好幾回,手被綁住了,就用腳趾去摸索夾住利器……我也是別無選擇呀……」
丹妮眼裡泛起了淚花,低聲道:「或許,您應該送尊夫人去精神病院……」
「我已經請了最好的精神病醫生,定時過來給她做治療了!」余新似乎陡然激動了起來,「我不會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的,那樣她會受更多的苦……我既然愛她,就要用這份感情親自堅持下去,永遠照顧她一輩子……」
這番話說的深情並茂,竟讓兩個記者聽了相當感動。尤其是丹妮,忽然覺得這男子看起來順眼多了,並不像剛開始那樣感覺猥瑣。
「您的心情我很理解……」她懇切的道,「不過,我還是很想見見尊夫人。請放心,我不會故意去刺激她的,哪怕只是看幾眼都好……」
余新拗不過她,只好歎息著答應了。
「謝謝您!」
丹妮十分高興,露出甜甜的笑容,還鞠了個躬。
「跟我來吧!」
余新卻是搖頭苦笑,摁滅煙蒂站起身來,帶著兩個記者上了樓梯。
穿過安靜的走廊,來到了一間寬敞的臥房前面,三人不約而同的放輕了腳步聲。
丹妮的心砰砰跳了起來,臉蛋興奮的發紅。馬上就要見到仰慕已久的女英雄了,這位曾經是F市有史以來「最美麗,最傑出,身材最好」
的第一警花,現在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呢?真是好想知道答案……
「咚、咚!」
余新先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緩緩推開,當先走了進去。
丹妮和小吳連忙跟著進入門口,同時抬眼向裡面望去。
臥房是朝南的,靠窗處擺著一張巨大而舒適的安樂椅,一個秀髮披肩的美女端然不動的坐在上面,正靜靜的曬著太陽。
她的身體整個裹在一件寬大的黑色連身睡衣裡,仰面正對著日頭。那白皙姣好的瓜子臉,簡直就像是用最光滑的大理石雕刻出來藝術品般,美的令人不敢逼視。只可惜太過憔悴了一點,神色也太冷漠了些,彷彿已經失去了生氣,雙眸也是空洞而呆滯的,似乎對一切事情都已完全麻木。
在陽光的斜斜映照下,她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尊美麗的雕塑,被人當作收藏品一樣擺在這裡,已經擺了很久很久了,而且還將永遠這樣擺下去任人觀賞。
「親親,有兩個朋友無論如何想看看你,我就把他們帶來了……」
余新走到安樂椅前俯下身子,深情款款的凝視著這美女柔聲說話,然而她卻跟沒聽見似的動也不動,什麼反應也沒有。
丹妮不禁大失所望,轉頭向小吳望去,後者肯定的點了點頭。
儘管以前只見過幾次面,但還是可以認得出來,坐在眼前的這個美女,的確就是當年名震全市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我先介紹一下,這兩位朋友都是市電視台的記者……」余新似乎已習慣了妻子的木然,繼續道,「他們聽說你就是昔日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想要採訪你……」
聽到「F市第一警花」這幾個字,石冰蘭才猛地微微一震,彷彿被刺痛了心臟似的,俏臉上流露出痛苦絕望到極點的淒然。
但這也不過是一剎那,她馬上又恢復了麻木的表情,呆呆坐在椅子上,再也不復見從前的堅毅和英氣了。
「呃……您好,我是記者丹妮,很高興見到您……」
雖然失望,丹妮還是快步走了上來,禮貌的主動打起了招呼。
但是話還沒說完,她忽然眉頭一皺,聞到空氣裡似乎有股淡淡的酸味。
「啊,余先生你看!那是什麼?」
丹妮忽然驚叫著指向安樂椅的底部,那裡的地面上竟然有一灘水跡,而且上方還有細小的淡黃色水珠在一滴滴的落下來。
余新循聲望去,也「啊」了一聲,手忙腳亂的把石冰蘭抱了起來,只見她的黑色睡衣下擺已經濕透了,屁股部位的水漬最為明顯,漾開了一大坨痕跡。
「她……她這是……尿了?」
丹妮結結巴巴的說,面都紅了,實在不能相信會有這種事。
不過事實卻是明擺著的,這位「第一警花」不但像個嬰孩一樣的失禁,而且還尿的特別多,黃澄澄的尿水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親親,尿了就應該早點叫我呀,怎麼能捂在下面這麼久呢?你這樣會得風濕病的……」
余新痛心的埋怨著,似乎急得眼眶都紅了,飛快的解開了濕淋淋的睡衣,隨手拋到了旁邊。
他大概是亂了方寸,竟沒顧及室內還有外人,就這樣當著他們的面褪掉了妻子的蔽體之物。而睡衣裡的嬌軀居然大半都是赤裸的,只穿著套最貼體的性感「三點式」,以至於整個成熟誘人的肉體幾乎都暴露在了客人視線中。
兩個記者很自然的望了過去,然後同時不能置信的瞪圓了雙眼。
首先躍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對碩大到無法再碩大的超級罩杯,尺碼已經超過了乳牛級的「I」,絕對是通過特殊定做才製成的,而且樣式十分的性感惹火。黑色蕾絲的超薄型半罩杯,邊緣處鑲嵌著波浪般的花邊,好像巨大的圓碗一樣,從底部托起了兩顆足有西瓜般大小的雪白乳球。
——天哪!
丹妮在心裡發出驚呼,簡直是感到無與倫比的震動。
剛才在大門口見到女護士長時,她就已經被對方極其豐滿的胸圍搞的目瞪口呆,當時以為那已經是極限了,萬萬想不到妹妹的尺寸竟然比姐姐還要驚人。
陽光下看的清清楚楚,這兩顆高聳在眼前的巨乳,已經豐滿到了有少許誇張的程度,哪怕只要再大那麼一丁點,都會讓人覺得可怕了,而現在這種尺寸卻正好達到最驚心動魄的視覺效果,使人產生一種呼吸都要為止停頓的震撼!
「親親,別急……我這就幫你換尿片……」
只見余新伸臂抱著這巨乳美女,大步走向臥房另一頭的席夢思床。
丹妮這才回過神來,無意中扭頭一看,身邊的小吳已經看的眼珠都快掉了出來,直勾勾的目光死盯著不放,喉結還在貪婪的嚥著口水。
「喂……你收斂一點!」
丹妮又好氣又好笑,忙低聲警告了一句,跟著伸手擋住了搭檔的視線。
「余先生,我們在外面等您好了……您先照顧好尊夫人……」
她邊說邊拽住小吳的手臂,強拉著依依不捨的搭檔走出了臥房,正想下樓等待,余新的叫喚聲卻從裡面傳來。
「等等!丹妮小姐……能進來幫個忙麼?」
丹妮答應了,用嚴厲的眼神命令小吳下樓去,自己則轉身返回臥房。
只見石冰蘭下身已經赤裸了,光著屁股仰天躺在床上,余新正拿著個毛巾在擦拭著她大腿上的尿液。
「請幫我把屋角的保溫瓶拿來,倒半瓶熱水在這個臉盆裡……」
丹妮依言照辦了,然後站在旁邊默默的注視著一切。
到這時候,她才瞧見這位前警花的四肢果然是被禁錮著的,雙腕被反銬在身後,足踝處也拴著粗大的鋼鐐,而且顯然是長年累月都拴著,以至於周圍的肌膚都摩的微微潰爛,腫起著醒目的紅痕。
——這……這也太殘酷了!
丹妮心中不忍,再定睛一看,在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私處的陰毛居然全部剃光了,兩片陰唇充滿了種飽經開發後才有的肥厚發達,而豐滿屁股中間的淡褐色肛門則撕裂的厲害,完全成了一個鬆鬆垮垮的肉洞,像是被很粗的棍子給撐開的一樣。
她的臉不由紅了,忽然產生了點兒懷疑,這件事真的就像余新所說,是為了防止自殘?會不會背後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真相……
「乖……親親,真乖……」耳邊響起這男人哄孩子般的聲音,他擰好熱毛巾,無微不至的擦拭著妻子的下體,很快就把所有殘餘的尿滴都擦的乾乾淨淨。
丹妮的疑心頓時去了大半,看的出來,對方的動作熟練而耐心,絕不是臨時表演給自己看的,一定是經常這樣子給妻子清洗。以他的財大氣粗,完全可以請傭人來作的,而他卻要親手服侍,這不正是感情極深的證明麼?
她這邊暗暗轉著念頭,那邊余新已經開始給石冰蘭穿上衣物了,先拿出一塊清潔的尿片墊在股溝裡,然後再替她換上新的內褲,整個過程就跟照顧剛出生的嬰兒一模一樣。
「余先生,您真是個好丈夫!」丹妮由衷的說。
余新卻歎息一聲:「我夫人可並不這麼認為……」
「怎麼會呢?」丹妮自然不信,轉頭問躺在床上的女人道,「余夫人,您能親自說說嗎?覺得余先生對您好不好?」
她連著吻了好幾遍,石冰蘭卻連理都不理她,還是那副木然的模樣。
丹妮不死心,又問道:「對於您先生正在籌辦的,專門收養父母雙亡幼女的孤兒院,請問您是否支持……」
話音未落,剛剛還跟死人一樣的石冰蘭驀地發出尖叫聲,像是平靜的火山突然爆發似的,顯得又是焦急又是憤怒!
「幼女!不……不能讓他收養……他是色魔!最可怕的變態色魔……他遲早會向那些女孩下毒手的……」
丹妮沒想到會得到這種回答,一時間吃驚的愣住了,轉眼向余新望去,他卻只是滿臉苦笑,聳了聳肩。
「你一定要相信我!他是色魔……不能讓孩子毀在他手裡……相信我!」
石冰蘭激動的狂叫著,竟然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似乎想要向女記者撲過去。
丹妮嚇的退了兩步,而余新也在同時張開臂膀,把妻子穩穩的接住了。
「冷靜點……親親,冷靜點……」他連聲安慰她。
石冰蘭卻掙扎的更加激烈,手足上的鐐銬叮噹作響,接著又聽到嗤的一聲,連奶罩都在奮力掙扎中蹭掉了半邊,左邊那顆赤裸的巨乳立刻整個的彈了出來。
「惡魔!你又想去害別人!我一定要阻止你……阻止你!」
她咬牙切齒的怒罵著,雪白肥碩的大奶子全部裸露在了外面,那真的是只能用「奶瓜」來形容了,隨著身體的動作而劇烈搖晃。
丹妮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腦子裡一片茫然,只是愣愣的望著這對奇異的夫妻。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說呢?」余新也激動了起來,緊緊摟住女人喊道,「難道你到今天還不明白,我不會拋棄你去找別的女人的,我最想要的始終只有你一個!」
說著他猛然低下頭,大嘴重重的封住了懷裡美女的雙唇,激情的狂吻著她,將她竭力想說的話語和怒叱全都堵了回去。
說也奇怪,被他這麼一吻,石冰蘭起初還拚命的扭動身軀抗拒,可是漸漸的卻越來越微弱了,彷彿一個初戀的少女得到了情人的山盟海誓,融化在了他的熱吻裡。
長長的一吻結束後,儘管她的眼角有淚水悄然滑落,但是人終於還是安靜了下來,像是小綿羊般乖乖的伏在男人的懷抱裡,秀髮披散在他肩頭。
丹妮只看得面紅耳赤,心裡在羞澀的同時,也完完全全的被感動了。原來愛的力量竟是如此偉大,可以令一個正在發瘋的精神病人找到心靈上的寄托,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乖……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吧……我等一下就過來陪你……」
余新又柔聲撫慰了許久後,把偎依在自己臂彎裡的石冰蘭重新抱到床上,細心替她蓋好了被子。後者果然柔順的閉著雙眸,靜靜的躺在床上不言不動了,只有呼吸在平穩的起伏。
「抱歉了,她沒法再接受你的採訪……」余新做了個手勢,低聲說,「我們出去談吧……」
丹妮點點頭,眼眶也有些濕潤了,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挺可敬的,暗暗下決心回去後一定要寫篇詳細的報道介紹給公眾,寫出這可歌可泣的愛情,這感人肺腑的一幕。
於是她快步走出了臥房,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那「可敬」的男人臉露微笑,悄悄的把一支細小的麻醉針塞回了床墊下面……
下了樓梯,回到一樓的客廳後,兩個記者做完了最後收尾的工作,就起身告辭了。臨走時丹妮不單給余新留了名片,還告訴了他自己的手機和住宅電話,熱情的態度和剛來時簡直是判若兩人。
余新卻只是隨口應答著,把兩人送出了門,目送他們開車離開。
車子在視線處消失後,他嗤之以鼻的一笑,隨手將名片拋到了垃圾桶裡。
「小丫頭,你的胸圍也算大了,以我目測至少也有36寸E罩杯,假如換了是過去,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不過,現在老子對巨乳的要求越來越高了,起碼也要達到H以上,這樣的尺寸只有家裡的這對姐妹才有了!所以變態色魔才會從此消失了……哈哈……哈……」
他自言自語的笑著,轉過身來,「砰」的關上了大門,把燦爛的陽光全都隔絕在了門外。
***************
「啊啊……惡魔……啊……不……噢噢噢……不要……啊啊……惡魔……啊……」
黑暗的室內,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女人哭叫聲,每個字都透著狂亂,根本聽不出是極度的快樂還是極度的痛苦,抑或是二者的混合。
假如兩個記者去而復返,親自目睹到眼前的情景的話,一定會震驚的無以復加!
在人前偽裝的彬彬有禮的余新,此刻已經完全撕掉了假面具,就像是個真正的惡魔一樣喋喋怪笑著,欣賞著眼前一副香艷刺激的情景。
就在他身邊的地板上,兩個赤身裸體的巨乳姐妹如母狗般跪趴著,光屁股對著光屁股,一根又粗又長的雙頭假陽具分別插在她們的股溝裡,把姐妹倆連成了一體。
「叫啊!叫的更大聲些……給我叫啊……」
余新興奮的嚷嚷著,把手裡的遙控器一下子開到了最大檔。
「啊啊——」
兩姐妹一起發出哭叫聲,不由自主的激烈搖晃著自己肥大的屁股,配合默契的一前一後聳動,將假陽具的雙頭同時深深的捅入各自的陰道。
「主人……呀呀……操我呀……香奴好快樂……操我呀……啊……主人……」
石香蘭抓著自己胸前那對吊鐘般倒垂的巨乳,漲紅著俏臉性感而淫蕩的浪叫著,滾圓的大肚子都拖到地板上去了,看上去真是跟一頭發情的母獸沒有任何區別。
兩分鐘之內,她就達到了高潮,滾熱的汁水就如瀉堤般湧出來,極度的快感竟然令她翻著白眼暈了過去,爛泥般的癱成了一堆。
「哈哈哈,冰奴……你姐姐還是比你快一點哦,只好讓我這個主人來搞定你了……」
獰笑聲中,阿威隨手抽走雙頭假陽具,再扯起天花板上垂下的幾根粗大繩索,將全身赤裸的石冰蘭懸空吊了起來。
然後他從後面抱住她的兩條修長美腿,操縱肉棒捅進了她肥美臀丘間淡褐色的肛門,在她的痛哭掙動下不由分說的抽插起來。
「夾緊!給我夾緊……你這大奶騷貨……屁眼都松成這樣了,真他媽的下賤……」
余新一邊惡毒的譏笑著,一邊用巴掌狠狠拍打那彈性十足的臀肉,發出殘酷的啪啪響聲。
其實這巨乳美女的屁眼雖然已被糟蹋過度了,但抽插起來還是極其舒爽的,尤其是看著自己的肉棒被她不停扭動的豐滿屁股和溫暖的直腸緊緊包裹著,那種滿足感真是比什麼都強。
「呀!呀……肛門要裂開了……啊啊……嗚……」石冰蘭甩著頭大聲的哭叫,被反銬的雙手下意識的亂抓著自己的裸臀,樣子顯得極其淫蕩。
隨著對方的猛烈抽送,她胸前那對雪白肥碩的大奶子沉重無比的顫動著,兩粒拴著金屬環的成熟乳蒂早已發硬豎起,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誘惑。
由於失去了奶罩的烘托,這兩顆大的令人咋舌的豐滿乳球,也已經不復昔日的堅挺了,因本身的重量而微微有些下垂,但是柔軟度和彈性卻比以前更好,抖出的拋物線幅度更是以前望塵莫及。那洶湧無比的乳波彷彿要引發海嘯一般,足以將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徹底吞噬。
「哈哈哈……賤奴!你越來越會搖奶子了……哈哈……」
余新得意的縱聲怪笑,油然興起驕傲的征服感。經過這些年來夜以繼日的調教,這個巨乳女警的身體終於完全淪陷了,已經變的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誠實。儘管她平常外表上都是一副哀莫大過心死的木然模樣,但只要一把肉棒插進去,她就會完全失去生理上的控制,完全沉溺在無邊無際的肉慾狂潮中。
雖然,她的心靈上依然不肯放棄,依然還在絕望中苦苦的負隅頑抗,但那又如何呢?不妨就讓她保持住精神上的不屈吧!這世上最不屈的精神力量,偏偏配上一個最淫賤放蕩的肉體,反而更讓自己永遠充滿了渴望征服的新鮮感,每天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意……
「哦……啊……要丟了……啊……丟了……」
沒多久,石冰蘭就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嚎叫,粉臉綻的通紅,敏感的肉體猛然間痙攣了起來,迎來了又一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性高潮!
「啊啊啊啊……」
長長的哭叫聲中,她嬌軀劇顫,陰道裡驀地噴出了一股滾熱的淫汁,像是水槍般從雙腿間直射了出去。而與此同時,碩大的雙乳抖動出最猛烈的驚濤駭浪,兩粒勃起的奶頭裡赫然也各有一股潔白的乳汁直噴而出!
這副畫面真是太淫靡了,三股強勁的汁流分別從胸脯和下陰射出,就好像是噴泉突然爆發一樣,射出的汁水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交錯揮灑,淒美的令人永世難忘!
余新看的熱血沸騰,哪裡還忍耐的住,吼叫聲中肉棒迅速的彈跳,把滾燙的濃精全部射進了那緊湊的直腸裡……
「呀呀呀……」
「啊啊啊……」
男人和女人一起狂喊著,全身的每個細胞彷彿都爆炸了開來,雙雙衝上了令人魂飛魄散的絕頂顛峰……
好半晌,彭湃的浪潮才緩緩退下,只有喘息聲在室內迴盪。
「太爽了……真是太爽了……」
余新心滿意足的感歎著,雙手伸到石冰蘭的胸前抓起了那對巨乳,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儘管他的十根指頭已經張到最大了,但也只能握住很小一部分的豐滿乳球。
然後他的手掌重重的捏了下去,每捏一下,兩粒乳頭就又噴出了一股白色的奶水,就像是高壓水槍還在意猶未足的射出最後的儲量,空氣裡到處都瀰漫著奶香。
「還不打算向我屈服麼,冰奴?」
這是他每天都必問的問題,已經問了何止千百遍,也許還要一輩子這樣問下去。
石冰蘭沒有回答,俏臉上紅潮未褪,鼻孔嘴巴都還在急促的嬌喘,彷彿還在回味著那欲仙欲死的高潮。
以前每次從顛峰中恢復清醒後,她所感到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屈辱和悲憤。然而現在就連最深的痛苦都早已成為習慣了,剩下的就只是肉體和心靈的強烈空虛。
「死心吧……你已經再也沒有可能反敗為勝了……你人生的惟一存在意義,就是用這對淫蕩的大奶子來取悅我,你再也不可能找到機會毀掉它們了……」
奶汁四濺噴射中,阿威以勝利者的姿態侃侃而談,用力揉捏著掌中這兩顆柔軟之極的巨乳,肥膩的乳肉簡直是爭先恐後的從指縫間擠出來,幾乎要把十根手指都淹沒在雪白的肉堆裡。
石冰蘭卻依然癡癡不答,眼神空洞而麻木,一直到雙乳被擠捏的連最後一股奶汁都噴射完……
「小冰,認命吧……現在的日子多幸福……」
姐姐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抱住了自己動情的喃喃著,雙唇已經變的滾燙,正熟練的尋找著自己的唇舌挑逗親吻。
眩暈的感覺又來了,電流般麻癢的快意又來了,身體裡被虐的渴盼又開始急劇沸騰,完全沒法由自己的理智作主,只能悲哀的等待著再次被漩渦吞噬……
就在這時,有個稚氣的嗓音忽然從外面傳來:「媽媽?你在哪裡?媽媽……」
石冰蘭身子一震,臉露悲痛之色,整個人微微顫抖了起來,早已乾涸的眼淚幾乎又要奪眶而出。
——女兒……這是我的女兒!
儘管女兒是色魔的孽種,但是母愛的天性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弱,她是多麼想親手抱住自己的親生骨肉,共享那份母女間的快樂呀!
然而,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進來吧,小蘭,你媽媽在這裡!」
耳邊響起余新的高聲應答,跟著是開門聲,細碎的腳步聲奔到近前。
「媽媽,你又不乖了嗎?」只聽女兒歡快的嚷道,「羞羞臉哦,爸爸懲罰你……羞羞臉……」
余新哈哈大笑,伸手摸著女兒的小腦袋:「小蘭你自己乖不乖呢?今天做擴胸運動的時候,有沒有偷懶啊?」
「沒有!小蘭沒有……小蘭比媽媽乖……爸爸叫小蘭做什麼,小蘭就做什麼……」
聽著女兒這奶聲奶氣的回答,石冰蘭已經悲哀到了極點,但又無可奈何。
「嗯,真好!告訴媽媽,你為什麼要每天做擴胸運動?」
「因為……小蘭的理想是要像媽媽那樣,長大了以後當個大奶警花……」
腦中轟隆一聲巨響,石冰蘭心膽俱裂,簡直不能相信這是年僅七歲的女兒說出來的話!
「小蘭你……你說什麼?」她顫聲道。
「小蘭說……要像媽媽那樣,長大了當個大奶警花……」女兒搖著她的手臂,撒嬌般道,「媽媽你說好不好?好不好?」
「小蘭!」
石冰蘭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又是痛心又是絕望,彷彿有千言萬語想要脫口而出,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媽媽……」
女兒顯然是嚇壞了,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
「哈哈!乖小蘭……你真是我的乖女兒……」
阿威卻笑的更加得意了,抱住女兒親了又親,然後對石香蘭做了個手勢。後者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情願的直起腰來,彷彿還捨不得離開似的,挺著大肚子一步一回頭的將小女孩帶了出去。
「你這畜生!她是你的女兒呀……」那邊石冰蘭卻發瘋般尖叫了起來,「你怎麼能這樣做?她是你的親生女兒……」
「誰叫你不肯聽話,那我當然只有在你女兒身上打主意了,她一定會繼承你優良的巨乳基因的,再加上我從小就給她進行的擴胸和食物進補,等她長大以後嘛……哈哈!哈哈哈……」
阿威也笑的像個瘋子了,咯咯大笑著,彷彿在宣洩中心中無比的快意。
「十年之後,我要讓她成為另一個『F市第一警花』!而且是第一大奶,第一淫蕩,第一下賤的警花!然後和你一樣,永遠做我胯下的性奴!」
歇斯底里的狂笑聲中,石冰蘭只覺天旋地轉,彷彿跌入了一個更深十倍的黑暗地獄!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母女?為什麼?」
「原因我很早以前就告訴過你了!」余新繼續狂笑道,「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這就是你,你姐姐,你女兒,你姐姐的女兒,你們這些大奶騷貨從生下來的那天起,就注定的命運!你們要用一輩子來贖這份罪!」
說完他又將重新勃起的肉棒插進了女人的屁眼,一下下的高速抽插起來!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石冰蘭又胡亂的哭叫了起來,肛門裡傳來的充實感又引發了源源不斷的快意,令她又開始身不由己的扭著肉滾滾的肥大屁股,拚命的抖動雙乳激盪出一陣又一陣的洶湧波濤。
「是的!我有罪,奶大是我的原罪……」就在這無比強烈的快感中,她彷彿聽見自己的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淒厲的狂喊,「老天爺!你為什麼要給我這對大奶子?我不要大奶子,不要!不要……」
然而性感的狂潮很快又吞沒了她,衝擊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什麼念頭都沒有了,只知道狂亂的浪叫著、哭泣著,不停的用最猛烈的乳波臀浪來宣洩自己的無盡快意!
所有的理想,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榮耀,都已徹底成為過去了,曾經的「F市第一警花」,現在只是個沉溺在慾望深淵中的大奶淫娃,惟一能作的事就是扭動著淒慘美麗的赤裸肉體哭叫呻吟,再沒有力量自拔掙脫!
只有那晶瑩的眼淚還在奪眶而出,一滴滴的全都滴在了胸前那對豐滿到極點的乳房上,然後再混合著殘餘的奶水,一滴滴的掉落到腳邊,直到萬劫不復的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