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十二章 一箭雙鵰

  月玲伸了個懶腰,「嗯……睡的真好,也不知道龍濤那邊怎麼樣了。」一看表,居然已經9:00了。趕快翻身下床,穿了一條棗紅色的吊帶睡裙,簡單的洗漱一番,直奔臥室。

  趴在門上往裡聽聽,隔音的牆壁和木門,什麼也聽不見。找出鑰匙來打開門,只見滿室春色盎然。如雲的似火嬌靨埋在枕頭裡,屁股高高翹起,侯龍濤正在她背後操幹著。

  原來昨晚聽了如雲睡前的那句話,侯龍濤怎麼也想不出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他現在可是有點怕這個女人。就算睡著了也不是很沉,早上第一線從窗簾縫中射進來的陽光就把他弄醒了。

  看著身旁的美人春睡圖,真是喜愛的不得了,下身又開始充血膨脹,「這個女人真是太美了,就算不能完全佔有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點我的記號。」想到這,就從床下的皮包裡取出一把紋身槍。

  睡夢中的女人被一陣疼痛驚醒,發現自己正趴在床上,侯龍濤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在做些什麼。痛感是從屁股上傳來的,雖然不是很難忍受,但一陣陣像牙醫用的鑽頭所發出的聲音,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龍濤,你……你幹什麼,疼啊。」如雲想要掙扎,可大腿被壓住了,一點也動不了。「小云云別怕,我不會傷到你的,馬上就完成了。」這一「馬上」就是小一個鐘頭,他既不說幹什麼,自己也沒法反抗,如雲就只能挺著了。

  侯龍濤終於停了下來,好像對結果很滿意,欣賞了很久才又伏下身子,在女人光滑的背脊上舔舐起來。一手插入如雲的身下,在乳房上搓揉,一手在陰戶上按壓,不一會兒女人就有了感覺,「龍濤……啊……你還沒夠嗎?」

  如雲既然已經決定給這個男人一個機會,剛才他不知所謂的行動也沒留下什麼不適的感覺,自己又被愛撫的很舒服,在男人操入的時候也就沒反抗。在高潮之後,又被從屁眼干了進去,雖說開始時還是很疼,可有了昨晚的經驗,知道不久就會苦盡甘來,果然現在又有了強烈的快感。

  月玲看到兩人正在做愛,以為如雲已經從了自己的愛人,高興的走過來,「濤,你可真有辦法。雲姐,以後咱們姐妹倆就共侍……」還沒說完就楞住了,因為看到了如雲背在身後的雙手還被銬著,而男人插入的也不是她的性器,更令她驚愕的是如雲白玉般的左臀峰上還紋了兩個玫瑰紅的漢字。

  「濤……這……」月玲也跪上床來,看到如雲的臉上並沒有痛苦的神情,才略微放下點心,「為什麼雲姐還戴著手銬啊?」侯龍濤伸手攬住她的腰,一邊和她接吻,一邊幹著如雲的肛門。

  「唔……」月玲有些陶醉了,感到男人的手從睡裙的下面伸了進來,在自己圓潤的屁股上揉捏著,「濤……我要……」就在這時,如雲突然大叫了起來,「啊……要來了……要來了……快啊……」屁股拚命的向後頂著。

  又在月玲的櫻唇上吻了一下,放開她,「等我把咱們許總伺候好了,我一定全心全意的疼你,咱們的機會也不多了。」月玲一聽這話可有點急了,「什麼叫機會不多了?」侯龍濤只是苦笑一下,沒有直接回答,狠狠的干了兩下,「問你的好雲姐吧。」

  月玲立刻趴到如雲身旁,「雲姐,龍濤那是什麼意思?」如雲的高潮迫在眉睫,哪有工夫理她,「要了……啊……洩了啊……」男人抽出了陽具,如雲的屁眼一時還不能收緊,就像在屁股上開了個大洞一樣。

  又壓到了月玲身上,「玲兒,有什麼話都等我疼完了你再說吧。」侯龍濤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自己小時候養的那隻貓,在病死之前看著自己的眼神,鼻子一酸,眼睛就濕潤了。看著愛人沉重的表情,月玲知道事情辦砸了,在這種時候愛人還是這麼依戀自己,也把心一橫,「濤,不管怎麼樣我也是你的,愛我吧……」

  一把將睡裙撩到腰上,開始在她的小穴上親吻。沒兩下,月玲的愛液就流了出來,「嗯……濤……我愛你……嗯……」雙手按住男人的頭,輕輕向上挺著屁股,配合他的口交。在一旁大喘著氣的如雲,看著月玲一臉的幸福模樣,但又隱隱現出一絲憂愁,真是又可愛又可憐。

  「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為了你,也得給他一次機會啊。」在心中又為自己找到了一條接受侯龍濤的理由,用頭一頂枕頭,落下時就和月玲吻在了一起。

  月玲不是個不講理的女人,知道如雲不答應愛人的要求,也不能怪她,本來兩人的感情就好的很,就接受了她的吻,心裡打定主意,巫山雲雨之後,說什麼也要求她放過愛人。

  兩個女人吻的難解難分,侯龍濤自然也要湊一下熱鬧。插入月玲春潮氾濫的女陰中,一邊挺動,一邊壓下上身,左手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如雲的頭髮,把她的頭拉開一點,三個人的舌頭就全伸在外面,互相舔著。

  拉過一個枕頭墊在月玲的屁股下,又把如雲抱過來跪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將電動陽具插入如雲的逼縫中,讓兩個女人繼續接吻,自己一邊操著月玲,一邊揉著如雲的奶子,還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又親又舔。

  二女被這個命中的魔星玩的滋哇亂叫、高潮疊起,侯龍濤又給月玲穿上那條皮內褲,自己躺在床上,讓如雲騎在他的腰上,雞巴杵進小穴裡,然後月玲從後面捅進如雲的屁眼裡,一起開始抽插。

  「啊……天啊……不要一起來……我會……啊……會死掉的……啊……啊……」如雲簡直快被奸瘋了,能感到兩根堅硬的棍棒隔著腸壁和陰道壁撞到一起,她已經有了騰雲駕霧的幻覺,生怕自己叫出不堪入耳的話來,只好用和男人瘋狂的接吻來堵自己的嘴。

  可淫言浪語還是從兩人的嘴唇中漏了出來,「老公啊……要被你操死了……月玲……屁眼被你插的好爽……啊……老公……玩死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下……啊……」

  侯龍濤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見如雲如此的熱情興奮,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這一來,如雲更是快感如潮,連到三次高潮,昏了過去。

  男人又把目標轉向月玲,抱著她坐在床尾,猛干二十多分鐘,因為知道她在安全期,就直接射入了她的小穴深處。撫摸著月玲嬌美的身子,和她一起享受性愛後的溫存,無限愛憐的在她臉上、唇上親吻。月玲好像感受到了愛人對自己的依戀和不捨,撫弄著他的頭髮,「濤,咱們再求求雲姐,說不定她會念在一夜夫妻的情份上……」

  「哼,求我就管用嗎?」如雲已經醒了過來,靠在床頭,打斷月玲的話。月玲從男人的懷裡掙開,跪在床前,淚水奪眶而出,「雲姐,要是……要是龍濤他……我真的離不開他……」「沒出息,為個男人就這樣。」如雲不再理月玲,對侯龍濤說:「你還想怎麼樣?」

  「玲兒,不要求她了,不就是坐牢嘛,又不是出不來了。」說著就把如雲的手銬打開了,又把月玲拉起來,摟在胸前。一是看不得如雲這種爽完了就翻臉的樣子,二是看不得月玲為了自己連尊嚴都不要了,昨晚想好的計劃全拋到了腦後。

  既然不讓月玲求情了,只好直接用攝像機威脅,剛想開口,就聽如雲說:「龍濤,你的衣服呢?」「在客房。」「你去清理一下,半小時之後到書房來見我。」說完就下床走進了浴室。侯龍濤一看,好像還有商量的餘地,就在月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離開了臥室……

  侯龍濤走進書房,如雲坐在寫字檯後面,臉上化著淡裝,戴著無框的眼鏡,長髮也盤回了頭上,一點也沒有了剛才在床上的嫵媚之姿,身上穿著一件肉色的綢子睡袍,顯的雍容華貴。

  感覺上就像第一天到公司報到一樣,真是有點緊張。「龍濤,坐吧。」侯龍濤聽話的坐在牆邊的沙發上,一抬頭,看到站在如雲身邊的月玲一臉的喜悅,知道自己八成是不用上法庭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如雲看了月玲一眼,對侯龍濤說:「我想你已經能猜到了,我接受你的第一個條件了,你暫時可以不為坐牢的事擔心。今天早上的事,一部份是我自願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昨晚你對我做的一切,還有我……」說到這,兩朵紅霞飄上了臉龐。

  「我身上的這兩個字,不能就這麼算了。所以我決定做你的女人,誒,你別高興的太早。」看到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都從沙發上蹦起來了,趕忙警告他。侯龍濤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他現在可是高興的要瘋了。

  如雲停了一會兒,讓他稍微的平靜一下,「但憑現在的你,還不足以讓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給你兩年時間,只要你能幹出一番事業來,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紋在我身上的那兩個字。可如果兩年後,你還是一事無成,不光我要離你而去,我還會翻出舊賬來,送你進監獄,你有意見嗎?」

  「嘿嘿嘿……」男人笑著在自己的頭髮上捋了一把,「意見?我現在能吻你嗎?」「不能,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呢。」侯龍濤心想:「只要你不問我是怎麼當上這個經理的,其餘的,跟你說了也無妨。」

  「除了我和月玲,你還有幾個女人?」「兩個。」「你還打算要幾了?」「不知道,來著看吧。」「哼,好一個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業上就好了。我對你這方面倒是沒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愛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間。」前夫當年從不沾花惹草,可到頭來又怎麼樣呢?像侯龍濤這種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適的搭配。

  是男人聽了這話就該高興,可侯龍濤卻把臉一板,「有件事我要說明,我最看重女人對我的忠心。真愛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間,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男。」

  如雲微微一笑,從桌子後走出來,「不用擔心我,你還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吧。好了,咱們的事就這麼定下來,你趕快回公司吧,小心茹嫣一天不見你,心裡不高興。」不用問,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說了。

  侯龍濤站起來,一把攬住如雲的細腰,壓上她的紅唇就吻了起來,如雲也任他品嚐自己的香津嫩舌。雙手抱住她的腰,將雙腳提離地面,往桌上一放。

  「啊!」如雲痛叫一聲,又跳了下來,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這才想起來她剛剛被紋過身,幾小時之內都不能用力碰的。趕忙把她轉過身來,撩起睡袍,連內褲也沒穿,雪白的臀峰上紋著兩個隸書的漢字。

  侯龍濤蹲下去,輕揉著如雲的豐臀,把口鼻埋進臀溝中,「嗯……好香啊。」「你也真是的,有了這兩個字,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如雲扭過頭,撒嬌似的輕推了他一下。「見什麼人?這裡只有我能見,哪個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侯龍濤又在那兩個字上細細的舔了一遍才站起來。

  月玲走過來,偎進男人懷裡,「濤,我……我也要一個。」「要什麼?」「要那兩個字嘛,你給了雲姐,也得給我,你可不能偏心啊。」女人真是嫉妒的動物,看到愛人很喜歡別的女人身上的紋身的樣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個。

  結果侯龍濤又用了一個小時,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紋了相同的兩個字,只不過顏色換成了桔黃色。等他離開了,兩個女人走進浴室,背對著落地鏡,一起彎下腰,回頭一看,鏡中映出了兩個豐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個反向的漢字:「奴愛」「奴愛」。

  紋的還真是很有水平,這全憑侯龍濤在美國時,在一家紋身店裡打了半年工,沒事時就用器具練練手,回國時還帶了一套……

  離開如雲和月玲,已經快1:30了,SL500正行駛在一條不太寬闊的馬路上,也就是雙向單車道。剛想點顆煙抽,後面有一輛別克跟了上來,衝他按喇叭。「你大爺,趕死去啊?操,就不快開,急死你丫那。」開車斗氣兒真是要不得。

  前面有一個老者正在過馬路,侯龍濤把車速放的更慢了。別克被壓了四、五分鐘,實在忍不了了,一打輪,從逆行道上超了過去。對面的來車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輪又打了回來,將過馬路的老人剮倒了。

  別克先是減了一下速,緊接著就加速逃走了。十幾個路人已聚了過來,指指點點,卻沒人上去幫忙。侯龍濤停下車,他本就看不慣現在這種見死不救的社會風氣,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責任,更是不能不管。

  下車分開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經昏迷了,看不出有什麼外傷,但怎麼叫也叫不醒,「全他媽傻看什麼啊?還不快幫我把他弄上車。」將老人送到了安貞醫院,交了六千元的手術費和住院壓金,又給茹嫣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隊的人找侯龍濤,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車輛的牌照,「通知老人的家屬了嗎?」「他沒家屬,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歲的老頭了,無兒無女,還被車撞,夠倒霉的。」正在做筆錄的警察無奈的說。

  「九十多!?」侯龍濤真是大吃一驚,看老人的樣貌和過馬路的利落勁,還以為他就六十上下呢。「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警察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證。侯龍濤也湊過頭去,可不是嗎,1910年生人,叫鄒康年。

  這時主刀的醫生進來了,警察問他:「搶救過來了嗎?」「還很難說,情況不是很穩定。」「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跟他談談?」醫生的樣子很為難,「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警察起身和醫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過來,請隨時通知我們。」又轉過來對侯龍濤說:「我們會再聯絡你的,錢都是你墊的吧?找到肇事人後,會還給你的,你可以走了。」

  侯龍濤在離開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麼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著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無一人的加護病房裡,心裡真的不好過。打過的人不少,但從來也沒真的要過誰的命,老人因為自己要爭那「一口氣」,弄成現在這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良心上實在過不去。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護士,叫她如果老人的傷勢有什麼變化,一定要通知他。

  從這以後,侯龍濤經常來探視鄒康年,但他從來也沒有醒過來。雖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錢,從來也沒來看過老人。侯龍濤的幾個女人都跟他來過,更覺的自己的愛人有人情味、責任心,也更堅定了自己對他的愛,就連如雲也在考慮是不是要給他多一點時間達到自己的要求……